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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二[快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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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和她的关系变得比他和许瑛瑛还要暧昧,她还怎么再去撮合那两个人?她已经不好再抽身了。
  与诚王相处的过往历历在目,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要背叛他去和另外一个男人谈恋爱,简直是锥心之痛。沈苓翻了个身,深吸了几口气才将将平复心口的剧痛。
  这些天她也想过,如果她仍在前一个世界,诚王因为什么缘故失忆了,她对他的感情完全不会变,也会努力去让他重新爱上自己。可现在毕竟和那不是同一个世界了,程青昊和诚王除了相貌相同,其它什么都不像,要说硬把他看做一个失忆的诚王,怎么想都是自欺欺人。
  可是又能怎么办呢?放弃任务在这个世界滞留一辈子,作为专情的代价?
  她试着宽慰自己:程青昊是个好人,我是在努力给他一个幸福快乐的结局。
  话说回来,她喜欢过的那些男二们,又有哪一个不是好人呢?后面还不知有几个好人男二在等着她拯救呢,难道每一个都需要她去卿卿我我、亲亲热热?想起这简直头皮发炸。
  唉,还是先做鸵鸟吧!暂且顺其自然,说不定再过几天,能遇到什么转机呢?比如说,程青昊和许瑛瑛忽然就因为什么事开窍了,相爱了,有火花了,反正故事已经偏离了原来的线路,蝴蝶效应什么的,谁也说不清不是吗?
  不这样自我安慰一下,她简直就要被逼疯了。
  系统:…_…||人类真复杂。
  沈苓好不容易才入睡,次日醒来时,外面天已经大亮,身边的许瑛瑛、睡在岩洞外侧的阳春晖与程青昊都已不见了踪影。
  沈苓理好衣衫发髻,打着哈欠走出岩洞,一眼看见前方的高坡顶上,阳春晖与程青昊,一个雪白一个墨蓝两个身形对面站立,手中各提着一柄银光耀眼的长剑。
  脑袋尚且混沌着,看见这一情景,她的头一个反应竟是:这是男一男二要为争夺女主而决斗?
  “江凝你起来啦?正好正好,”站在不远处的许瑛瑛高高兴兴地过来拉她,“师兄他们说要将昨日探讨过的一套剑法演练一番,看看谁的主张更好,快来与我一起看看。”
  原来只是演练剑法,沈苓见到程青昊转过头朝这边望了一眼,正当这时,阳春晖忽然一声清啸,手中剑若游龙,朝他刺了过去。程青昊连忙摆剑相迎,接招似有些仓促。
  许瑛瑛不满道:“阳春晖竟然趁着师兄走神的当口突然出招,简直是小人做派!哼,看师兄如何收拾他!”
  沈苓不禁啼笑皆非,许瑛瑛显然也不是个颜控,一点也没有被阳春晖的超凡外表吸引,而且这几天下来,也看不出她对阳春晖有何好感,也不知男女主的爱情之路还能不能顺利进展。
  话说,她之前虽然一心想拆cp,可一步都还没成功过呢,要是这样男女主配对也会失败,沈苓觉得:这事儿它不该赖我吧……
  清晨的暖阳明丽耀眼,林间一片柔媚可人的新绿之色,树顶的绿叶儿反着阳光,随风跃动之间好似星星眨眼。
  这样的背景衬托之下,两位少侠舞剑比试,风姿绰约好似谪仙,沈苓直看得心旷神怡。
  她还清楚记得旁观徐显炀与那个侍卫统领比武时的情景,那种实打实的比武较量和眼前这种武侠风的比剑是完全不同的观感。
  这就是武侠世界比那些现实贴地的世界更美好的一点了,本来言情小说就是童话化的世界,武侠与仙侠这类的世界观,又比现实类故事更加童话化,视觉感受也就更唯美。
  她正胡思乱想着,那边的两人已经分出了胜负,程青昊一招回剑慢了些许,被阳春晖以剑尖指住了咽喉。两人动作一顿,阳春晖收了剑,抱拳爽朗笑道:“程兄,承让了。”
  许瑛瑛见师兄输了,远比程青昊自己还要懊恼,顿足道:“也不知师兄在想什么呢!还总说我心浮气躁,用心不专,他自己还不是一样?”
  沈苓也看出程青昊似乎自从比剑刚一开始就有点不在状态,听了这话便心头一动:他该不会是在想着昨晚的事吧?
  听系统说程青昊昨晚对她增加了20点好感度,沈苓当然不会认为他就此爱上她了,只推论为:他应该就是因为看了我又没能娶我,从而心怀歉疚。
  四人各自取了干粮吃早点,程青昊姿态自然地避开了沈苓,取了面饼去到岩洞之外坐着吃。
  没坐多会儿,阳春晖走了过来,感叹着:“唉,程兄你魂不守舍输了一招,在令师妹看来,却成了我乘人之危,你说我冤不冤啊?”
  程青昊没有在意:“她是小孩心性,你别在意,我也没有魂不守舍,是真的技不如人罢了。”
  “是么?”阳春晖坐到他旁边,语气略显神秘,“你忘了?我‘也是耳聪目明之人,惊动了我,恐有不便。’”
  听他原封不动说出昨晚自己说他的那句话,程青昊吃了一惊:“你听见了?”
  “你放心,我又不是三姑六婆,不该传出去的话必会守口如瓶。”阳春晖回头朝岩洞方向望了一眼,“其它的事,我不好置喙。不过既然其中有件与我相关的事,我倒想与你分说分说——依我看来,褚姑娘对我并无情意。”
  程青昊心头一动:“你是说……”
  “不瞒你说,心仪我的姑娘,我也遇见过几个,那样的姑娘看我是何样的眼神,说话是何样的语气,我心中有数,褚姑娘嘛,”阳春晖笑着摇摇头,“决计不在其列。”
  程青昊不以为然:“每人都有各自的行事做派,她没像别人那般,也不见得就是因为对你没有情意。”
  阳春晖微挑眉心:“你这么说也不无道理,可还有一点,心中有我的姑娘,于万人千人当中,最留意的人必定就是我,再如何刻意掩饰,不敢表露,也总会露出端倪。可咱们才四人同行,我便看得出,褚姑娘于咱们三个当中,最不在意的人,就当属我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程兄,我在你眼里不是个傻子吧?这点把握我还是有的,你若不信,便去自己留意。一个年轻姑娘对人动了心,哪有连偷着望人家一眼都没有过的?”
  这话说得有理,就程青昊对沈苓性子的了解,他也不觉得她会是对心上人一丁点都不敢表露的女子。他转过头朝与许瑛瑛一同坐在岩洞口的沈苓望去,正见到沈苓也在朝他们这边望着,与他的目光一碰触,她立刻回过头去。
  程青昊道:“她刚刚就在望你呢。”
  阳春晖微微一笑:“我与你坐在一处,你怎知道她不是在望你呢?”
  程青昊无言以对,刚沈苓那样子,确实更像是在望他,他疑惑着说:“可是,她确实对我说,她心仪于你。”
  阳春晖吃完了面饼,拍了拍手上碎渣:“她是对你说的,目的为何,就只好由你去推想了。”
  程青昊完全无法索解:倘若阳春晖推测属实,她那时声称下药是因为心仪阳春晖的话就是谎言了,她为何要骗我?她当时下药的真正目的,又会是什么……
  以沈苓看来,程青昊这天早上的表现很正常,发生了昨天那些事,他会心不在焉,会有意避开她,都是再正常不过的表现。她还曾有一点担心,依照这时代常人的反应,有过昨天的尴尬遭遇,她应该尽快寻个由头离开他们才对,真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还高高兴兴地跟着他们去武林大会看热闹,显然不大对劲,可她又不能走,真走了任务怎么办呢?
  沈苓就担心这样下去程青昊会觉得她奇怪。
  可接下来程青昊的表现却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他没再躲着她,反而开始关心起她来了。
  四人一桌吃饭,他会把第一碗端给她,见到她要拿什么东西,他会默不作声地拿了递给她,连走路时遇到一根要刮到她的树枝,他都会为她挡开,甚至有时许瑛瑛拉着沈苓聒噪太甚,他都会出口说句“褚姑娘已经累了你少说几句”。
  许瑛瑛倒完全不会为此吃醋,还似乎为师兄也在帮她照顾好友而欣慰高兴。阳春晖则是嘴上不说什么,神情却常常在明确表示:“哎呀有古怪呀有古怪”。
  沈苓越来越看不懂:他这是在干什么呀?想用这种方式补偿我?这说不通啊,看光了我能用这些小事来补偿?难道不该是尽量避着我才对吗?可是又还能有别的什么解释呢?
  总不可能是在追求我吧……


第29章 烂梗江湖(八)
  这样又行了几日; 他们到了徽州黄山附近。
  这次黄山武林大会排场很大; 天下大小门派帮会外加闲散侠士,受邀前来的外加自己跑来看热闹的; 人数都很多。武林中人都在往这里汇集; 越接近目的地,他们遇见的武林同道就越多; 程青昊作为一大门派的新掌门; 少不得与各方人士接洽逢迎,每一次打尖住店都要与人交际,连走在路上都常遇见熟人招呼寒暄。
  他们四人当中,阳春晖同样交友很广; 许瑛瑛也为大量正派中人熟识; 只有沈苓既不认识那些人; 还因出身问题必须保持低调,每每遇见武林同道; 她都没什么话说。
  她对外宣称的身份是许瑛瑛与程青昊巧遇结识的朋友,跟着一道来见世面的; 外人见她姿容过人虽有所留意,但见人家一个姑娘家含蓄寡言了些,倒也不觉奇怪。
  这天投宿时; 程青昊捡到一个空当跟随沈苓来到客房入口; 对她道:“这些天与人交际应酬是无聊了些,你若觉得闷,一会儿吃饭就不必出来了; 我为你把饭菜送进屋里来。”
  他的语气简直就像一个体贴入微的老公在安慰自家老婆。沈苓实在受不了了,蹙起眉问:“你到底在做些什么啊?”
  程青昊神态十分坦然:“你指什么而言?”
  沈苓道:“你不要跟我装傻,我那天说叫你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这算是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吗?你干什么要这样照顾我?”
  如今房源紧张,他们四个人住的是一个套间里的两个房间,有着同一个入口小门厅。没等程青昊回答,阳春晖忽然一步迈进门槛。见了他们二人的情状,阳春晖立刻道:“抱歉,我走错门了。”说完就转身而去,还拦住了正要走过来的许瑛瑛,“许姑娘,方才我见街上有个货郎卖的丝帕五颜六色,你要不要去看看?”
  沈苓与程青昊这边听得清清楚楚,沈苓压低声音责问:“你看看,你的言行都已经叫人家怎么想了?”
  程青昊却仍无动于衷:“他是磊落之人,不会对人妄加揣测,更不会背后蜚短流长。”
  沈苓瞠目:“这就能作为你这么做的理由?你倒是来说说,究竟是出于什么心思来照顾我?那天明明是你救了我的,难道你还觉得是你欠了我的债,想要还我?”
  程青昊露出影绰绰的一点笑意:“但行好事,莫问前程。行当行之举,何须计较为个什么?”说完就踅身走了。
  “你……”沈苓有心叫住他追问,无奈门外人来人往,程青昊一出去就很快又遇见了熟人,跟人家拱手寒暄去了。沈苓呆立无语:这丫到底在想什么啊?
  对此系统也给不出她答案,所能告诉她的仅限于:“程青昊近日对你的好感度以及恋爱满足感都没什么变化。”
  所以肯定不是因为爱上她了。
  在这篇遍地烂梗的老武侠文里,武林大会也开不出什么新意。
  简而言之,就是近年来一个名为“三阳教”的邪教门派迅速做大,教主凌千羽又行事狂妄不羁,接连得罪了不少正派中人,引起了公愤,便由黄山派掌门廖宁山组织了这次武林大会,意欲推举一位武林盟主,将天下正派团结起来,协力铲除三阳教。
  实际上,是黄山派掌门廖宁山野心勃勃,有意做成武林盟主,才以邪教作伐生事,其实江湖传闻中的一些邪教恶行都是他差遣心腹弟子去做的。
  武林大会的组织者廖宁山就是这篇文最大的反派,眼下,他还是众人眼中威名素著的正义大侠。
  沈苓面上是来看热闹的,却因对这些内情了如指掌,对所见所闻就没什么新鲜感。唯一令她觉得新鲜的,是开会的地点——武侠文里的人可真不嫌累,近万人开个大会,竟然还要爬到黄山顶上去开!
  黄山有那么好爬吗?
  “……诸位同道,自古正邪不两立,近年来三阳教势力逐渐壮大,渐成为祸武林之势,尤其教主凌千羽更是兴风作浪,滥杀无辜,已成武林大害。我等虽有心避世忍让,但眼见无辜众生深受其害,终不能坐视不理,只好协力出手,除此祸患……”
  在黄山之巅,一方宽阔的平台上,廖宁山身着一袭玄色长袍,墨髯飘摆,对与会众人说起这段开场白时声如洪钟,中气十足,很有武林泰山北斗的风范。
  在场人数太多,大部分都只能站着围观,程青昊作为一大门派的掌门在前排被安排了座位,沈苓与阳春晖沾他们师兄妹的光,也在他身后混到一把凳子坐。沈苓轻功不济,爬山的过程消耗了太多体力,才听了几句廖宁山的开场白就昏昏欲睡。
  廖宁山讲完了话,又换其他的老头儿上去讲,都是陈述邪教危害有多大、有多急需被铲除之类的套话,沈苓越听越没劲,又觉得身在前排打哈欠打瞌睡影响不好,就悄然起身离了座位,穿过后面的人群躲了开去。
  和上课时越坐在前排越容易犯困的原理一致,沈苓一钻过人群远离开讲话的老头们,立刻就觉得精神好多了。这段剧情按部就班就行,没有什么危机,她就信步走进山林之间,不打算再回会场上去,反正他们在山下定好了住处,也不怕与程青昊他们失散。
  “看来你不喜欢看这等热闹,才这一会儿就觉得没趣了。”程青昊的声音忽然自身后传来。
  沈苓吃惊回身:“你怎么跟过来了?”
  “见你忽然走了,过来看看你是不是有事。”
  “我没事,就是觉得无趣不想听了。你快回去吧,你是一派掌门,轮到人家想找你们巫山派说话时却找不见你,可怎么好?”
  沈苓记得这次武林大会上还有他的剧情呢,以廖宁山为首的那伙人提起他师父巫山派老掌门被害一事,将霍振新的恶行也归罪到邪教头上去,这对以后的情节发展都很有用处,他就这么跟着她离场了哪行?
  程青昊淡淡一笑:“不是什么大事,左右我又没想过去争武林盟主,有什么事,都交由前辈们去商定就好了。”
  那些不是大事,难道陪她才是大事?据沈苓所知,他是个很有责任感的人,不会对正邪之争那些大是大非漠不关心的。
  他近些天所表现出的关切着实令她看不懂,要不是有系统数据放在那里,她一定会怀疑他已经深深爱上她了。既然不是爱上,又会是为什么呢?
  程青昊问:“你想下山了吗?我送你下山如何?”
  “啊?瑛瑛他们怎么办?”
  “我来时已和她打过了招呼,周围都是相熟的师叔师伯,瑛瑛不会有事,等到散了再一起下山就是。反倒是你,万一被人体察出你的来历,说不定就会对你不利。我自然更需留意你的安危。”程青昊语调温和,神色亲切,“走吧,我送你回去。”
  沈苓简直有点发懵:这不是爱,还会是什么?
  系统出声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反正不是爱。那个,宿主你也消极怠工有一阵子了,该考虑一下任务进度了。”
  不论是自己攻略程青昊还是撮合他与许瑛瑛,沈苓近些天都毫无行动,她就是在消极怠工,拖一天算一天,巴望着奇迹出现。这会儿她也很轻易给自己找了个继续怠工的理由:总得先弄清楚他现在是个什么心态呀。
  程青昊不听劝,她也没办法,只得跟着他朝山下走去。
  人们都聚在山顶,山路上清净无人,沈苓与程青昊一路走一路闲聊,倒像是结伴游玩的一对情侣。
  沈苓还是头一回得了机会与他单独相处这么长时间,心里还惦记着不能耽误了原文主线,她便捡了个机会提起:“你有没有怀疑过,廖掌门说起的那些恶行,其实也不见得都是三阳教所为?”
  程青昊似有些意外:“为何这么说?”
  沈苓道:“我也有所耳闻,三阳教教主凌千羽虽生性狂妄,但依照他往年所为来看,他即使真去作恶也是做得光明磊落,可廖掌门今日所举弱水派和血月门那两桩案子,却显得藏头露尾,不像凌千羽的手笔。”
  程青昊略显犹疑,缓缓道:“你是怀疑,那两桩案子是别人所为,蓄意陷害三阳教的?”
  沈苓信手摇着一根摘来的麦穗草,轻轻松松道:“是何人所为我猜不到,不过我敢说,倘若我是个众所钦仰的大侠,又有心做成武林盟主一统江湖,我就指使心腹弟子去办两桩血案,对外声称是邪教所为,由此聚敛人心,好达成我的心愿。”
  程青昊脸色平淡,看不出对这话有何反应,默默走了片刻方道:“这些事留着给前辈们去费心吧,无需你我探讨。”
  怎么好像他忽然就消极避世了呢?沈苓百思不得其解。
  沈苓被他截了话头,没好再多说。他们下山回了客店,直到天黑以后,才等回了阳春晖和许瑛瑛。
  因程青昊走时对许瑛瑛说的是看出沈苓好像身体不适才要送她下山,许瑛瑛一回来先对沈苓嘘寒问暖了一番,然后便将武林大会上的盛况热热闹闹为她讲解了一遍:“……本来大家都有意推举廖伯伯做武林盟主,可偏有不开眼的跳梁小丑也妄想争上一争,结果真去上台比武,果然都被廖伯伯打落台下!”
  直至与阳春晖程青昊一同聚在他们所定的套间外屋吃饭时,仍听许瑛瑛与阳春晖说起会场中事,沈苓越听越担忧:在正文当中,众人在会场上说起程青昊师门的事,阳春晖提头质疑廖宁山等人故意夸大邪教危害,才开启了他们对廖宁山阴谋的怀疑,为将来粉碎廖宁山诡计起了头。可现在听起来,他们谁都还没去怀疑过这事儿。
  这是重大剧情进展被耽误了啊。
  “你们没觉得奇怪么?”沈苓忍不住插口道,“廖掌门他们几位老前辈对三阳教的指责也显得太刻意了。弱水派和血月门那两桩案子明明不像是三阳教所为……”
  程青昊忽然为她夹了一些菜打断她:“我不是对你说过了么?这些事无需你去费心的。”
  沈苓看看他,不明其意,猜着他或许另有什么顾虑,就没说下去。阳春晖看看他们两人,也察觉到他们之间有着什么特别的事。
  吃完饭要回房时,沈苓听见程青昊走过她身边时低声说了句:“你随我出来一下。”
  她也正有满腹疑问想要问他,听了这话正中下怀。
  外面夜已深了,黑暗之中空无一人,程青昊在前,沈苓在后,两人远离客房走了一段去到清净之处,眼前仅余下客店投过来的淡淡光芒。
  程青昊凝神倾听,确认周遭无人,回身道:“我知道你自幼幽居山谷之中,难免对世事缺乏了解,我劝你一句,江湖中事远比你想象的复杂,多少比你精明老辣的人都已作茧自缚,你若再去自作聪明,只会落得比他们还惨的下场。”
  沈苓完全没听明白:“你说什么自作聪明?”
  程青昊神色愈发肃然,还隐隐透出一丝怒意:“你难道看不出,我一直在有意留给你机会,一直在盼着你能自行收手,难道时至今日,你还要对我装傻?”
  沈苓目瞪口呆,摆着手道:“你……能再说得明白一点么?我究竟做了什么事,让你有了这些误解?”
  程青昊对她这表现十分失望和痛惜,涩然笑了一声:“你为阳春晖下药根本不是因为心仪他,如今又要诋毁廖掌门,挑拨正道中人以兴风作浪,你还想再做多少事,才叫我看清你的为人?”
  他提高了声调,几近利喝:“褚江凝,你就看不出,我有多想证明你不是个心怀叵测的恶毒妖女,你却非要自己来证明给我看!”
  原来如此!沈苓彻底呆立无言。原来他这阵子对她百般照顾,就是在“留给她机会”,是在“盼着她收手”,她在他眼里就是个失足少女,还自甘堕落辜负了他的挽救。
  系统战战兢兢地劝说:“宿主,虽然你和原主褚江凝的基础性格相近,但我知道她比你要冲动幼稚,你千万不要受她影响,千万要克制,要冷静!”
  沈苓已经怒发冲冠:冷静个头啊冷静!我给阳春晖下药是为了挽救他的爱情,说廖宁山的坏话是为了救他的命,他不理解就不理解吧,还要把我揣测成心怀叵测的妖女!难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品做派,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处他一点都看不出来?
  我做的一切一切,可都是为了救他!要不是当初心疼他命运不公,有心救他,我至于穿越过来落到这个鬼地方吗?至于被迫搅进他们的多角恋吗?
  一时间自从穿越以来的所有大小怨气都缠成了一团,也不管与程青昊有关的还是无关的,总之该生的气全都叠加在了一起。
  她气得脸色发白,切齿说道:“程青昊,你想得一点没错,我为阳春晖下药就是垂涎他的男色,想要采他的花,我诋毁廖宁山,就是想挑拨离间兴风作浪,我就是你以为的恶毒妖女,你要不要杀我为江湖除害?要就快来动手!”
  程青昊并没料到她会气成这样,一时也愣了:“我没……”
  “别再废话了!”沈苓抬手指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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