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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一女四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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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付烨这孩子就懒得动,说什么动了之后臭乎乎的,阿姐就不喜欢了,今日他居然能提出去骑马,倒真是难得了。本来她还心存犹豫的,这时一个女奴走上前来,说是夫人已经把宫宴要准备的东西都送到她屋里了,这下,她有些厌恶地皱眉,决定和付烨一道骑马,算是散心了。
  
  她既然答应了会去那宫宴,就自然会去,母亲做的这些又是何必?吩咐了冬城回屋,顺道让他去把母亲送来的东西都收拾好,她可不想回来时看到满屋的衣饰珠宝,徒惹得她不快。
  
  “好。”
  
  付烨甜甜地笑了,命奴隶去准备马匹。
  
  由于母亲嘱咐了不准去郊外,现在那些奴隶正闹得凶,他们也不想去徒惹是非,也就骑马去了集市。等来到了集市,付烨根本不抬头看一眼,也是了,他不是寻个由头出来罢了。轻喝了声,驱马前行,既然都来了,总得好好散下心。
  
  “走,去前边看看吧。”
  
  话音刚落,前方的铺子忽然闹哄哄地聚集起了人,只听得一记惨烈的叫声后,从人群中冲出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奴隶,朝着他们疯狂地奔来。奴隶红了眼,拼命地跑着,一路横冲直撞,有几个胆大的人上前准备拦住他,他大吼着,一下扑了过去,死命地咬住了那些人的肩膀。
  
  一时之间再没人敢去阻止了。
  
  眼瞧着那奴隶就要扑面而来,付宁刚要抽出鞭子,只见对面追来了一列士兵。为首的人在空中挥舞了下鞭子,唰地一下就卷住了奴隶的脖子,用力往后一垃,活生生拖了些路后,把奴隶整个人一丢,嘭的一声巨响,其他士兵纷纷抽出剑,直指着被摔在路上不得动弹的奴隶,只要他稍稍一动,那些利剑就会毫不客气地刺穿他的全身。
  
  “阿姐。”付烨驱马上前了几步。
  
  “嗯,我们静观其变。”
  
  看那些士兵的穿着是宫里人的,想来他们背后之人的身份大有来头。
  
  那个奴隶被困在在士兵中间,只好破口大骂,人群中更是骚动异常,等待着看一场好戏。这时,又有一对骑兵开道,一个黑衣男子从远处飞驰而来,那是一个张扬肆意的男子,剑眉星目,容颜俊美却带着些邪魅,一身黑衣下的他身材挺拔修长。
  
  付宁瞥了眼,不由地皱眉,来的人居然是。。。。太子君琰?
  
  君琰勒住了缰绳,缓缓停下,微抬了眼,那些士兵了然,赶紧把人群驱散开来。优雅地抬头,粗粗扫了眼旁人,只是这一动作便让觉着有股子不容抗拒的气势。和旁边的士兵简单交流了一下,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好似他的目光也拂到了她,只是这些想法在他低沉而阴戾的语气中消失殆尽了。
  
  “这是哪家的奴隶?”
  
  “殿下,是容家的。”
  
  “我君临可不需要逃奴,作为逃奴的下场,只有死。”冷哼一声,他勾起了一抹笑,下了个残忍的命令,“给我穿了他的琵琶骨,再把他吊在广场,让他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士兵们按住奴隶的手脚,拿出了粗重的铁钩,两人相视一眼后立马用铁钩横穿了他的肩膀,戳断了他的骨头,直接刺入了最里头的嫩肉,这一幕看得周围的人都心惊胆战的,更别说奴隶发出绝望的哀嚎了。之后士兵拉着铁钩,把奄奄一息的奴隶拖走了,沿途还留下了一串长长的血迹,看得便让人作呕。
  
  “殿下,宫里还有事呢。”一旁的人小声提醒着,君琰点头,面色一冷,带着他的人回去了。
  
  看热闹的人也渐渐在散去,铺子里的人待人少了,拿出了水桶朝着地上的血迹泼,还低声地咒骂着,好好的日子就被这个奴隶给搅了。经由几下冲洗后,地面还真的干净如初,而属于那个奴隶的血早就不知顺着那条臭水沟流去,仿佛方才要死的根本不是一个人。
  
  “走吧,也看够了。”
  
  “我听阿姐的。”付烨乖乖点头,今日出来还看了一场热闹,也算不虚此行了。转头看着满脸愁容的付宁,他咦了声,不由地好奇了,阿姐也不是那般心软的人,怎么看了个奴隶被虐就成了这副样子?他笑笑,“阿姐,难道离开了君临几月,心都变得善良起来了?奴隶就是奴隶,阿姐怎么同情起他们来了?”
  
  她摇摇头,若太子只是惩罚个奴隶,那的确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贵族之间的虐待奴隶的方式花样百出,只怕比方才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太子知道了那是容家的奴隶还这般堂而皇之地处理,那简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微微蹙眉,若真的如母亲料想的那般,大王对于贵族私自圈地蓄养奴隶早就不满了,这次是借着清除逃奴的事儿,要削弱贵族的势力了。那她和婚事,岂不是要被当作保住家族的筹码了?
  
  狠狠抽了马鞭,一想起这些来,就让她烦心不已。
  
  “阿姐,你怎么跑地这么快?等等我!”
  
  后头的小家伙嘻嘻笑着,以为付宁是在和他比赛了,也抽了鞭子,加快了步伐。
  
  一路上两人你追我赶的,倒是让她暂时忘了那些事情,好在她身边还有个弟弟,虽然他缠人了些,却是她的开心果。
  
  “你这般跟着我,你日后若是娶妻了可怎么好?”她忽然打趣了一句,抽了下鞭子,马儿跑得飞快,耳边吹来呼呼的风声,她转头朝着他微笑,只看到他的嘴一张一合的,听得不真切,看着他委屈的神色,估摸着些酸话了,也就懒得去想。
  
  “好了,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阿姐,你怎么都不问问我方才说了什么。”他闹起了脾气,就知道她没有听进去,干脆勒住了缰绳停在原地,非得要让她去哄着才肯罢手,“我说的是。。。。”他抬起了湿漉漉的双眼,很想告诉她,他说的是不想要别人,只想要阿姐,可看着她现在心神不定的,他就来气了,“算了!”
  
  这下让付宁闹了个不知所措,这家伙是怎么了?
  
  看着气冲冲一马当先的付烨,她颇为无奈,只好跟在后头。
  
  从前还不知他骑术这般了得,不过眨眼功夫就不见人影了,等她回了府,听奴隶说他早就回来了,这才放心。翻身下马,去逛了大半天也有些累了,派人通知了母亲说他们都回来了,就直接回到了她的院子。
  
  原本是想好好休息一番的,可骑马之后浑身汗涔涔的,有些难受,就让女奴帮她解了衣,她赤着身子缓缓走进了浴池。几个女奴也脱衣走下池子,拿起了皂角轻柔地帮她擦边全身,用手理顺了她的长发,还不时地帮她捏拿着身子,舒服地让她轻声叮咛。
  
  她一转身,看到了站在柱子后面身子发僵的冬城。缓缓勾唇,笑看着此时面色红到要滴出血来的少年。他笔直着身躯,立刻低垂了脑袋,一动也不动,眼神也开始飘忽而闪躲,刚想后退,就被她嗤笑着叫住。
  
  “过来。”
  
  华丽的浴池中,她挥推了身边的女奴,倚在池边,氤氲之中,烛火微动,娇媚婀娜的身子朦朦胧胧的,这般若隐若现,显得越发诱人。湿润的黑发紧贴着她的身躯,覆盖住了她的柔软,那些细密的水珠顺着她的肌肤滑落,下滑至引人遐想之地。
  
  此情此景下,冬城的双脚如灌了铅般,动弹不得。
  
  “你有没有伺候过女人?”
  
  这一次,他不再沉默,终于有了反应。
  
  “没有。”
  
  “过来,我不会对你怎样,那些你想的,都不会发生。”她轻声笑了,朝着冬城伸手,待他缓慢而沉重地走到池边,她一下拉着他入了池子,看着他慌乱地扑着水,她眼底的笑意越发浓了。看着眼前这个可人的少年浑身湿透,她的笑意顿收,闪过眼底的不是欲望,而是一种他看不懂的东西,很深,很复杂。
  
  然后她又笑了,这次的笑,不同于往常,好似带了几分。。。。凄凉。。。。她捧起他的脸,仔仔细细地打量,像是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来。
  
  叹息了几下,想着若是那人还在该有多好。她可以和他一起过着神仙眷恋的日子,何须担心自己的婚事会成为一笔可笑的交易呢?
  
  可是,那人终究是不在了。
  
  她在冬城的眉心落下了一吻,将所有的情绪都倾注在了那一吻上。
  
  冬城身子微动,呼吸急促,面前都是她的气息,香甜的,诱人的,尤其是额上的吻,滚烫的,像是要把他燃烧起来,比起他遇到过的女主人来,他承认那一刻,他是真的失神了。他努力在水中站直了身子,挥去了那个不该的念头,那感觉再美好又如何,他终究是个奴隶!
  
  趁着池里的女奴一个个走了出去,他瞬然从背后抽出了一根尖锐簪子,瞳孔一缩,飞快地向她刺去!付宁赶紧躲开,却也来不及了,她只看着那根簪子越来越近,下一刻,就要刺穿她的整个脑袋!
  




☆、回府

  回府老半天的付烨一听奴隶说小姐回来了,巴巴地就赶了过来,想着要是惹阿姐真生气了,说不定她又要回到冬城去了。付烨他从小就是由付宁这个阿姐照看着长大的,两人的感情很是亲厚,按他小时候傻傻的话来说,便是宁可没有妻子,也不能没有阿姐。
  
  到了付宁的院子,有女奴上前委婉提醒他,此时主人正在沐浴不宜进去。他点头应下,可等了会儿,实在没了耐心,就直接闯了进去,想着反正小时候和阿姐也都是一起沐浴的,应该不打紧。
  
  付烨没有料到,他进来的这刻会遇到这样的情况!
  
  那个该死的奴隶。。。。。居然想刺杀阿姐?
  
  他脸色一白,可气的他身边没有带什么鞭子,眼看着奴隶拿着的那根簪子就要刺入了她的眉心,他急得赶忙得喝道:“阿姐!”
  
  被他这般一喊,让付宁的心思猛然抽回,下意识地就用手去挡住,她痛得皱起眉来,命是抱住了,可是那根簪子居然生生地穿透了她的手掌。
  
  “阿姐!”
  
  付烨飞奔而来,一下揪住冬城的头发,重重往池子边缘处撞去,咚咚咚,不知庄了多少下了,眼看着蛇形的出水口一角都被撞落了,鲜艳的血迹在池中缓缓晕染,一股血腥难闻的味道在不断弥漫。
  
  “够了。”她吃痛地倒吸一口气。
  
  几个女奴吓得不敢动,怕公子正在气头上会那她们这些人出气。还是在付宁的眼神示意下,女奴们才颤颤巍巍恶地过来,帮着她套上了件宽大的外衣,扶着她出了池子。
  
  付烨放开了手,跟了过来,急切喝道:“去找个大夫来!”随后又让院子的侍卫把池子里的冬城给拖出来,接过了侍卫手中的剑,丢开剑鞘,用锋利的剑尖粗暴地挑起了他的下巴,稍稍一用力,他细嫩的下巴就被划出了一道血口,“阿姐,让我杀了他可好?”
  
  从池子里起来的冬城浑身已是湿透,本是狼狈不堪的,可他缓缓抬头,从他沉静的双眸中看不出丝毫的情绪,更是不在意额头上那个被撞出的血洞。那件纯白的白衣已染湿,包裹不住他削弱却美好的身躯,头上的血迹顺着他白皙的面容下滑,一滴一滴的,融入白衣,像一朵朵盛开的血花,有着一股莫名而诡异的美。
  
  冬城瞥了眼那把横在他脖间的利剑,毫无畏惧,偏生他的这副神情让付烨最是厌恶。
  
  “来人,把人拖下去,一鞭一鞭地抽死!”
  
  她由女奴扶着走到冬城面前,把心一横,拔出了那根簪子,瞬间血流如注,看得冬城心头也是不解,可面上依旧如初。即便付宁是长姐,可这付府的主人到底还是他,碍着侍卫奴隶都在,她也不好直接博了他的面子,只借着她手上的伤先把这件事推后。
  
  付烨赶紧垃过她的手,又是紧张,又是不敢碰,再也没有心思管冬城的死活了,大声朝着侍卫吼了:“把大夫快些找来!”抬头,小心问道,好似他声音响了会让她更痛似的,“阿姐,怎么办,好多血?”
  
  “没事,不过流点血而已。敢情我是这么娇弱的人?”看着火候差不多了,这才开口,“把人带下去吧,只别弄坏了脸就好。”她从不同情奴隶,这次他敢来刺杀他也该得到些教训,只要没死就好。
  
  他勉强地点头,侍卫把那人拖走,任凭他们作践这个贱奴都无所谓。抬头,略略有些不满:“阿姐自然不是较弱的人。”他眼中满满的嘲讽,“要不然阿姐也不会伤了自己来救下那个贱奴了。”他扬起漂亮的小脸,目光灼灼,“还是阿姐认为我笨到连这些都看不出来?”
  
  她牵强地扯了个笑,付烨只是气呼呼地哼着不多说什么。微微瞥头,正好捕捉到了了冬城的眼里多了一丝的诧异,她轻叹,她还以为,那双眼根本就不会起任何的波澜呢。
  
  “阿烨,他。。。。只是个奴隶。”其余的她也不想多作解释,看着他的神色,想必也是知道了什么,而这时已被大夫被带到了,更是让两人心照不宣地不提此事。
  
  来的大夫是个身材瘦小的老者,看着他气喘吁吁的样子就知道是侍卫直接把人提了过来的。由于寻常贵族府上得病的都是些劳累的奴隶,认为奴隶不配治疗,且奴隶实在廉价,若是治疗了倒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以致府上鲜少有有大夫在。
  
  大夫躬身弯腰行礼后,就开始给付宁治病。
  
  现下她满手的血已经凝结在了一起,他轻手轻脚地用药水把血融化,虽是动作轻柔,可付宁还是痛地嘤咛了,一旁的付烨不满地瞥了眼,让大夫的手都开始发抖了。
  
  “你无需担心,只管治就是了,这点痛,我还是忍得住的。”她咬牙说着。
  
  “是是!”一层层仔仔细细地包扎,大夫从箱子里拿出了药,并好生地嘱咐着,“小姐的伤有些严重,这些天不能再用力,还要注意万万不得碰水,药也要好好涂着,小人过些天会再帮小姐包扎,相信过个大半个月,手就能慢慢好了。”
  
  “嗯,送大夫回去。”付烨挥手,转身看着女奴们把方才大夫清洗过的血水一盆盆端了出去,顿觉触目惊心,很是后悔方才怎么就绕过了那个奴隶。他半蹲□来,仰起头来,把她的手放在他膝上,心疼地皱眉,“阿姐的手多好看,现在。。。。。阿姐,今晚我就留下陪阿姐说说话,也好让阿姐分分心,就不会觉着那么痛了,好不好?”
  
  若说方才是逞强,而现在在他面前,她便全然放松,再不去伪装。
  
  都说十指连心痛,可不知这穿掌之痛来得更胜,连她的额间都隐隐冒着冷汗。
  
  付烨看了后也吓着了,赶紧让奴隶去煎药来,想着说不定吃了就能好上许多。
  
  “别了,那药可不是这样吃的。”她扯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对了,这事别让母亲知道了,我怕她担心。”母亲的性子烈,若是知道了奴隶胆敢造次,还不把那奴隶生吞活剥了,如此,冬城便必死无疑了。
  
  “我明白。”付烨闷闷地回着,一张俊脸恨不得都扭在了一起,他们都是一同长大的,她的这点子心思他又怎么猜不透?他起身,去架上取了一卷竹简,面无表情地蹲在她的榻边,有板有眼地读起来,“阿姐要听哪个?”
  
  “随便。”
  
  的确随便,因为架上的那些东西她都看过不下五遍,着实看得无趣了。他选的是再平常不过是神话故事,看着他臭着小脸一字一字地读者,倒真是让她心情好了许多,不禁伸出那只没受伤的手捏了捏他气鼓鼓的脸蛋想逗逗他。
  
  “那我问问你,你读了这么些时候,可知道了什么?”
  
  他小大人的样子,严肃地扳脸:“这些东西太过可笑了。”
  
  “哦?为何?”她也来了兴致,暂时都忘记了疼痛。
  
  他卷上了竹简,坐在她脚边,沉思了会儿,缓缓开口:“阿姐,前人写这些可是想赞扬或是赞同的意思?”等到她点头,他又道,“那可奇了,这神话里头写的可实实在在写了兄妹,姐弟,乃至父女不伦,这才开天辟地有了我们,可为何到了现在我们却禁止了这些?若觉得前人写的有所不妥,又为何又不销毁?这般既不销毁,又加以制止,我是真的不懂这些了。”他略带疑惑的大眼望着震惊的付宁,糯糯地问,“阿姐,你说呢?”
  
  付宁心中一紧,摸摸他的脑袋:“这些不过是故事,你莫当真就是了。”为了转移他的心思,她命人准备了晚膳,想着他若看到了喜欢吃的东西,就不会钻着牛角尖了,“我准备了你爱吃的,吃完就回去好好睡觉,可别胡思乱想了。”
  
  阿烨这孩子天资聪敏,奈何想法非同常人,看着他平日里不把心思放在这些东西上,也就忽略了,今日一番言乱倒真的让她吃惊不小。她这个作阿姐的要好好改正他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了,所幸他对自己也只是依赖,可总得多个心眼,若哪日。。。。那可怎么好?
  
  一听到有吃的,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喜滋滋地奔去了。
  
  见他如此,付宁忽觉那个防范的心思大可不必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
  
  她的手此时不方便,由着女奴缓缓地喂着才成,不想他居然等到她吃完后,他干脆借口说怕黑不想回去了,嘿嘿傻笑地趴在她的榻边,眼睛一眨一眨的,那股殷勤的模样让她觉着好似他身后长了一条尾巴,在那儿甩啊甩的。
  
  “再说阿姐现在也需要人照顾嘛,那些奴隶怎么可能有我细心呢?”
  
  他扬着无辜的脸,身子不断地蹭了过来,大有一副她不答应他一直如此的架势来。付宁很为无奈,只说这是最后一次了,日后可不能睡在一起了,他欢快地应下了,立马跑到床上,乖乖地躺了进去,还狗腿地帮她掀开被子的一角。
  
  “这可是最后一次了。”她再次说了。
  
  “知道知道。”也不知他到底听进去了没有,付宁刚躺了上去,这家伙就不满地撅嘴,“阿姐怎么睡得这么远?这样被子中间就会漏风了!”他轻哼了声,身子灵活像条鱼儿似的扭了过来,紧紧地贴着她,还拿出了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说道,“喏,这样被子就不会空了,看吧,就应该这样睡。”
  
  付宁这下无招了,本想着和他稍稍保持些距离的,叹了气,只当作这家伙粘人调皮了。
  
  “嗯,睡吧。”
  
  “阿姐要是痛了,就摇醒我哦。”
  
  “好,一定。”也没有把他的话太放在心上,从小的他就是如此,一旦睡着了是雷打不动的,果然,不过半响他就睡熟了。付宁也寻了个不压到手的姿势,准备睡去了。
  
  到了大半夜,由于扯到了伤口,一下把她从睡梦中痛醒过来,轻轻翻个身,想着不去吵醒他为好,可下一刻她便是面色一沉,难看得可怕。因为,她明显觉察到了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在顶在了她的臀边,微微挪动了□子,不想身后的人毫无收敛,嘟哝了声,手圈住了她的腰贴了上来,这下,那手碰到的是。。。。。。她的柔软。。。。。。
                      
作者有话要说:取标题渣表示。。。不知道该怎么取了。。汗。。。。话说,弟弟的不伦思想开始诞生了但是还没有对女主有那个意思。。。啊呜,慢慢来嘛



☆、地牢

  轻手轻脚地挪开了他的手,他睡得极沉,就连她下了床都没有丝毫觉察,只扁了扁嘴,伸手抱了空后,抓着枕头嘟哝了下就沉沉睡了。
  
  付宁站在床边,神色复杂地打量着他,方才的一幕,让她认清了一个事实,她最为疼爱的弟弟,是长大了。不知是不是受了那番话的影响;总觉得他们之间太过亲密了,从前是觉得他还年幼,可是现在不同了。。。。。
  
  走到了别间,半躺在了榻上,吩咐侍卫把平日里伺候阿烨的几个女奴给带过来。除了几个守夜的奴隶外,其余的都被要锁在石屋内,还是等了一会儿侍卫才把三个女奴带到她面前来。
  
  三个女奴并排站着,浑身发抖,颤颤巍巍的,勾了勾手指让她们上前,付宁扫了一眼,都是些清纯可人的女子,她就淡淡道来:“你们入府也有些年数了吧?”
  
  “是。”她们怯生生地答道。
  
  “那你们可有伺候过公子?”她说的这个伺候,自然是指床笫之事,而看女奴慌乱的神情,想必也是听懂了。她点了下头,让其中一个侍卫走到女奴们面前,“去验验,看她们还是不是处子。”
  
  “是,主人。”侍卫面无表情地走到她们面前,解开了她们的衣物,捏起了浑圆挺翘的柔软,仔细观察着□的颜色和她们的反应是否生涩,再褪去了最后的一层遮蔽,来到紧闭的双腿间。轻轻皱眉后,手指猛然地刺入,看着女奴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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