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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凤倾天下-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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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皇上寻微臣所为何事?”
宋止墨静静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舞丞相,你怪朕吗?”
心里咯噔一声,他自然听出了宋止墨的弦外之音。他躲闪着避开了宋止墨的眼睛,叹息一声,“又岂有臣怪君的道理。”
宋止墨的指尖不徐不疾地敲击着白玉的桌面,发出清脆的敲打声。
他略略浓密的英眉挑起,然后目光落到了舞先沉的脸上。
“这样说来,舞丞相还是在生朕的气啊。”
舞先沉摇了摇头,“皇室您是齐月的真龙天子,我们都不过是寻常的草民百姓,您所做的又岂有错的道理。”
宋止墨低着头微微思索了一阵,在那一番思考过后,想到宋韵澜的那一句“拉拢”之谈,他在心里缓缓地做出了一个决定。
“朕最近在密谋着动一动伯羌,挑衅挑衅。巫跃竹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他必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伯羌这样被侮辱,届时我再告昭天下,是伯羌没有和意,还害死了齐月派去和亲的皇后,罪大恶极!”
舞先沉在心底无声的笑了笑,说到底还是太年轻了。虽然计划起来一套一套的,但是可行度,为零。
首先,巫跃竹并不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他是个最能忍耐的人,不然,以他那种贫贱的出身,一个军妓的孽种,又怎么轮的到他来当皇帝!
再次,他暗中打听到,是宋韵澜自己请求离开的。不受宠是一回事,选择离开又是另一回事。齐月不受宠的女子多了去了,也没见几个像宋韵澜这样说走就走的人。若是宋止墨执意用这个不入流的理由,巫跃竹也定然会拿出证据。
他看了看眼前这个胸有成竹、自信满满的少年,然后在心底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是天要亡齐月啊!
其实归根到底,还是他,舞先沉的野心亡了齐月。
倘若不是他给了宋止墨夏夜沉,宋止墨也不可能会登上皇位。
其实也不尽然。
如果宋止墨不是因为贪恋舞倾城,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天意弄人。
“娘子,我家阿陌你都不知道啊?”方逸琛睁大了眼睛,像是不可置信地抽了一口冷气,“你居然连沈陌都不知晓!”
沈陌?
她在脑海里仔细地搜索了一番,这个人的名字,似乎有点熟悉来着。
好像嫣然姐姐向她提过来着。
“沈陌?沈陌?”她又反反复复地在嘴里咀嚼了一会这个名字,忽然电光火石之间,她有印象了!
“就是那个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沈陌?”她好不容易才说地利索了点,原来就是那个蝉联公子榜第一的沈陌啊。
果然是实至名归啊。
不错不错,想起他那如同脂玉一般的皮肤以及微抿的薄唇,性感的锁骨还在往下滴着水的模样,云季的脸庞迅速升温。
看着已经半只脚踏进自家门槛的娘子正犯着某人的花痴,他心里有些微微的不爽。死阿陌,又要来跟他抢女人吗?!
他明明也长着一副倾城倾国之姿,为什么那些女人一见到他两,就会纷纷地把目光投向阿陌呢。
他忧伤地想着。
倘若云季知晓了方逸琛此刻的心思,她估计只会说两个字。
气质!
两个人的气质明显就很不同好吗。
沈陌,给人迎面而来的就是一种冷意。无论什么时候的眼神,都如同冬日的夜晚一般,散落着白茫茫的雪花,给人一种孤漠的凉意。
而方逸琛,就凭着一双含笑的眼睛,他就已经成功地迷倒了万千少女。毕竟沈陌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而方逸琛却是近在眼前,唾手可得。
当然也没没有那般夸张,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方逸琛近了这么多年的沈陌,品味也有了半个沈陌那样的高度,寻常女子在他也是也是不足为惜。就连青楼里面的姑娘,也只接近一些卖艺不卖身,性子比较孤傲的类型。
例如董依依。
这名字听起来倒是像一位小鸟依人一般的玲珑女子,可惜现实与这截然相反。
董依依是个落魄贵族人家的女儿,流浪在街边,被醉花楼的老鸨红姨接济,为了报答,她留在醉花楼当起了一个红牌。
所谓红牌,再红一点,就成了头牌,也就是青楼里面老鸨的摇钱树。
她有一手好琴艺,亦工书画。方逸琛时时找她,也是切磋一番,比比诗情画意之类,不做任何猥亵之举。
董依依从来不接客人,只卖艺不卖身,与她合得来的人一般都是些京城里面著名的才子。因为方逸琛的《十策》轰动天下,董依依先前也有耳闻,对他的印象也是极好,竟然在方逸琛没有来得及准备厚礼的情况下就让他进了自己的闺房。
方逸琛对董依依也不完全是喜欢,更多的还有一种疼惜。他也知道寄人篱下的滋味是什么样的,在不受器重之前,他也过的艰辛无比。
他曾提出要赎她回家,董依依却只是抬了抬眼皮子,“方公子带了依依回府又能做什么呢?依依还是寄人篱下,依旧是在别人的鼻息下生活。与其白吃白喝,还不如自食其力,这样依依的心里也不会太过郁闷。”
他不曾说过要娶她,因为在他的心里,他比任何人都想要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他想要方家,就此成为一个大户。
后来他也拼了命地去结交一些权贵、富商大贾,也就是在寻找更加挖掘自己的机会。
如今他是带着官职闲在家里的,这也是皇帝特许的,他每个月能领到俸禄,却从来不用上朝。
齐月的举贤良工作应该还是极好的,此外宋止墨还大海捞针一般地收到了唐泽清、简踱这些上等的人才。说白了,他们就是皇帝手下的幕僚,皇帝一遇到什么难事,他们轮流地出着主意。
所以他从来不必担心自己的生计问题,他只要扩大自己的影响力,从而让方氏,也成为这京城里一个崛起的名门望族。
对于沈陌,他却很遗憾地发现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存着要利用他的心思。他只是单纯地想跟他做朋友,仅此而已。沈陌跟他有着大量相同的兴趣爱好,还有,他们常常在同一件事情上都有着自己独到的建议,并且都得到对方的欣赏。
正所谓英雄相惜,夸张了一点,也就是这样。
他低头看了看脸上还带着迷茫神情的云季,然后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走,我带你到后院跟阿陌一起玩玩。”
“爹呢?”云季有些茫然地问他。这么长的时间,也不见爹来找她!
方逸琛看着眼前的这个小丫头片子,唇角缓缓地勾起了一抹微笑,看来,云老头子是有意要扶持他。
这待在逸琛阁里面许久不出来看自家的闺女是要闹哪样啊?自然还不是给他们创造一个单独的二人世界。只可惜,里面偏偏好死不死地多出了一个沈陌。
夏凉阁。
看着亭子上的字,云季扑通一声笑了出来,“是不是还有一个冬暖阁啊?”
方逸琛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冬暖阁是沈陌送给我的。”
云季在心里默默地为沈陌和方逸琛郎情妾意的爱情故事拍掌叫好。如今齐月的民风不是很开放,但是两人如此的你侬我侬,还如此地公开,爱情的力量真是太伟大了啊。
沈陌已经换上了一袭月白色的袍子,目光淡淡地落在那双牵着云季的大手上。
已经发展到这个程度了吗?从来没有听逸琛提过这个小丫头啊。
他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云季,然后在心里不屑地撇了撇嘴,逸琛的品味实在是太差了,看来自己真的要好好地提点一下他了。
“阿陌,这是云季,云家庄的千金。”方逸琛拉着她坐下,云季抬着头,朝着沈陌送过去一个有些勉强的笑容。她实在是不太习惯对这样冷冷的一张脸笑啦。
沈陌也并不在意,只是垂下长长羽睫,端起茶盏来,微微呷一口清茶。
方逸琛不悦地看了沈陌一眼,“阿陌,这好歹也是你未来的弟妹,怎么也不关心一下?”
沈陌淡淡开口,连眼睛都没抬一下,“没兴趣。”
云季愣在了那里。她迅速地扭过头来,附在方逸琛耳边小声地问了一句,“他平时说话也是这样吗?”
方逸琛冲她同情地点了点头,然后以手掩面,“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他都不愿意看你呢。”
云季的三观已经彻底瓦解,她指着自己的脸,悄声问了一句,“我长的有那么难看吗?”
方逸琛摇了摇头,也轻声地回复了她,“长的没他好看。”
神色复杂地看了沈陌一眼,云季认真地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样啊。
美男就是这样的任性傲娇吗?
她只得低下头,然后与他们交谈起来。忽然她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拽住了方逸琛的衣袖,“你不是也没有他好看吗?”
方逸琛摊开手,意思是他也不知情。
云季看着沈陌的眼神里充满了异样的赞许,为了心爱的人居然能忍到这个程度,对于沈陌这样颜值逆天的美男,实在太不容易了啊!
忍痛拍了拍方逸琛的肩膀,她好整以暇地看了看他们,最终吐出一句让他们几乎晕过去了的话。
“要幸福啊。”


  ☆、第二百五十章当时、少年(1)

要说沈陌,真的就不能不提到他的家庭背景。
他的父亲,是朝堂上有名的,人送尊号“神通”的沈墨砚。
光听这名字,就知道这是一个弥漫着浓浓书香的世家子弟。传言,沈墨砚在三岁就成能出口成章,关键是这章还是他自己做的。
字字珠玑,让时人不得不对这孩童心生佩服。
沈陌自然也是遗传了父亲的智商,并且很幸运地遗传到了母亲白络琨的美貌。
白家也是个大家,所以白络琨也是当时为京城众多纨绔子弟倾心的对象。而在众人之中,她也只选中了那万里挑一的沈墨砚。
这是一桩极其美满的婚姻,门当户对,才子配佳人。在当时,这对伉俪夫妻也成为了京城的美谈。
当然,撇去自带家族光环的沈陌,也是有着自身的闪光点的。
沈陌自小喜欢琢磨名画,真迹,所以对于珍品赝品一眼就能看穿。
一副字扔到他面前(当然,至今还没有人敢这样做),不出几分钟,他就能告诉你这幅画的真伪。
平日里,方逸琛可是在这方面受了他不少嘲笑,因为爱好收藏的方逸琛,总是以高价在京郊的拍卖会上抱回了许许多多的赝品。
到了最后,拍卖会基本上都被方逸琛包场了。
由于无法辨别真伪,所以回来让沈陌一瞧,总是被他无情地嘲笑。
于是到了后来,每场拍卖会,他都死死地拉着极不情愿的沈陌到拍卖会上去,当然,他会带着一副玉制的面具去,总是在拍卖会的现场指出真假,让将文物历史讲的津津有味的主持十分尴尬。
后来他的身份被揭穿,江湖人也因他每次出现都带着玉面具而送外号“玉面公子。”
后来拍卖会就关场子了,玉面公子一举成名,人们才知道原来是“神通”沈墨砚家里的公子沈陌。
所以,那一年,沈陌就超过了方逸琛,成为了京城妇孺皆知的公子榜榜眼。
此后更是有不少人登门拜访,希望他能为自己辨别真伪。起初他看在父亲的面子上,不愿意拂了他人的面子,更不愿让这些雅趣之人失望,所以一一为他们辨别着。随着登门拜访的人越来越多,他也开始不耐烦起来,本来他的性子就是极其薄凉的,索性他就搬到了方逸琛的逸琛府里,反正这里也只住着他一个人。
颜值已经高端至此,才情更是锦上添花,所以,沈陌不负众望地再一次蝉联了公子榜榜眼。
他从来没觉得这有什么,只是静静地做着自己的美男子。
就像现在这样。
他盯着面前两个贴的很近的男女,然后轻轻的,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方逸琛扭过头来,贴到他的面前,轻轻地附在他的耳边,“阿陌,至少得礼貌一点,这可是云老头子送我的礼物。”
沈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些闷闷地,然后他不经意地吐出了一句,“送回去吧,明日我再给你寻个好一点的。”
方逸琛摇了摇头,翘起唇,“哎,我都吃过人家豆腐了,这么收手不太好吧。”
沈陌挑眉,“什么程度?”
云季忽然死死地抓住了方逸琛的衣袖,她……非常不想让别人知道她被这头猪非礼过。
方逸琛看了看拉住自己的一双小手,然后朝着沈陌抛了个媚眼,“人家小姑娘不愿意,阿陌,就算了吧。”
沈陌极其不悦地盯着云季拉着方逸琛的袖子,云季意识到他在不高兴什么的时候猛然一缩手。
“罢了,你们在这里聊吧。”他有些不悦地看着那两个你侬我侬的人,(其实只是某人一厢情愿),抬起脚步快速地离去。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很想离开那里,不想再去看那两个人。
其实他还是很羡慕逸琛的,羡慕他总是那么随意,不论跟谁都是自来熟,聊得也很畅快。而自己,无论是再健谈的人,也能叫对方尴尬,很多时候甚至因为自己出言而让整个谈话冷场。
他远远地回头看着他们,第一次,他任何情绪都不带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隐隐的黯然。
逸琛那个样子,应该是很幸福吧。
伯羌,巫跃竹寝宫内。
巫跃竹懒洋洋地躺在躺椅上,书放在脸上,他有些微微犯困,带着阵阵睡意,他进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
“国主,国主!”
一个婢女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巫跃竹急忙坐起身,扶住她的肩膀急迫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林公子要走了!”
什么!阿尘要离开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急急忙忙地跑到轩逸局,看到林翰尘正坐在那里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他微微一笑,眼睛里像是落入了星子。
“阿尘,你要走了吗?”他有些气力不稳地问他,心脏忽然剧烈地跳动起来。
林翰尘点了点头,看着洒落到地面的阳光,“我近日观天象,齐月帝星已动,宋止墨应该是有所行动了。”
巫跃竹一惊,“你说什么!”
林翰尘有些不解地看向他,“宋止墨要对伯羌挑事端了啊。”
他气愤地一拍桌子,“这个混账!”
林翰尘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微微蹙了蹙眉,然后深呼一口气,“师兄,保重。”
巫跃竹拉住他的衣袖,“我不能让你走,你现在回去很危险。”
林翰尘顿住了脚步,“师兄,这都是天意,你不要拦我!”
巫跃竹一把揪住他的领子,“什么天不天的,我不信这个!”他大声地吼了起来,“倘若是天命的话,我身为帝王,怎么可能出生在那样的一个环境之下!倘若是天命,我就是该一辈子被人踩在脚下,一辈子都是个卑贱的人!你知不知道,为了现在,我花了多大的心思,吃了多少的苦头,遭到过多少的白眼!”他的力气之下,以至于他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总之我不许你走,我不准!”
从巫跃竹手里拽开他的衣袖,抑制住内心源源不断涌出的悲哀,林翰尘面上轻松一笑,“师兄,你可不要忘了,我到底还是齐月人。”
巫跃竹有些绝望地看着他的脸,然后无力地垂下手臂,他低下头,声音喑哑:“我只是不想让你受到伤害。”
灰色的袖袍忽然抬起,为他抹去脸上的泪水。
“男儿有泪不轻弹,师兄且记。”
巫跃竹不屑地撇了撇嘴,“只是未到伤心时。”
林翰尘弯起嘴角,轻轻的笑起来,那一瞬间,天地都黯然失色。
巫跃竹也看的呆了,师弟很少笑,他更是很少看见他笑。一直以来,他都是一副大人的脾性,甚至还带着种种的超脱于世。凡是一般人看不惯的事情,他都得过且过,不去在意。
他过的一直都很舒坦,这个巫跃竹是知道的。好在这些年一直有林翰尘的帮忙,他才不至于这么辛苦。从一开始的财源接济,林翰尘总是把自己的月俸都一个子也不漏地差人送去给他来巴结权贵,来一步步地完成自己的计划。
当时少年游。
那时他也是个像现在这些野心勃勃的少年,整日整夜为了皇位而心神不宁。
那日林翰尘造访,他自然是很高兴,邀了他一同来到伯羌的京城游玩。
林翰尘带了大笔大笔的银票给他,数目多的让他嗔舌。
“阿尘你是怎么弄到这么多银子的?”他看着递过来的那根布包里整叠整叠的银票,瞠目结舌。
林翰尘那时也是像现在这样的与世无争,单纯脱俗。
他眨巴眨巴着眼睛看他,“因为你老是在信里跟我哭穷啊!再说我上次派去伯羌宫里的人说你一下子瘦了不少,我就忙着跑过来看你啊。”他心疼地捏了捏他的脸,带着哭腔说,“师兄,你好像真的瘦了。”
巫跃竹定定地看着他焦虑的脸,眼泪喷薄而出。
他有些难过地看着面前同样难过的少年,最终还是咧开嘴角,冲他露出了一个明媚的微笑。
带着泪的脸上,依稀还能看到那抹坚毅不已的影子。
“阿尘,我是故意那样说的。”
“为什么啊?”少年眨巴着眼睛问他,模样可爱极了。
“因为,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很关心我。”他笑了笑,然后摸了摸他滑腻的脸蛋。脸上的皮肤实在是太细腻了,让他爱不释手,连连地抚摸让林翰尘惊叫起来,脸蛋也涨红了,“师兄,你做什么摸我的脸!”
他看着面前这个满脸羞愤的少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有些难过地搜了一遍全身,然后惊喜地拿出自己口袋里的蜜饯,放一颗到他的嘴里,“乖,师兄这里只有这些你平时都不爱吃的玩意,你就不要挑了。”
那个含在嘴里的蜜饯实在是不太好吃,但是是师兄给的,他也就很欣然地含在嘴里,吮得喜滋滋的。后来,他竟然也喜欢上这颗蜜饯的味道了。
他偷偷抬眼看了一眼师兄,师兄也很宠溺地看着他呢。
他对师兄好,从来都是因为他是师兄,而不是别的人,是那个用一切对自己好的人。即便他的出身不是那样的耀眼,即便他的处境很艰难,但是他没有多想,除了对他好一点,再无他想。


  ☆、第二百五十一章当时、少年(2)

巫跃竹几乎跌坐在椅子上不能呼吸,他几乎都可以猜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了。
宋止墨派了人来骚扰,必然先是从边关小城来的,如果师弟到了边关小城,遇到那些士兵们,再让他们看到师弟是从伯羌回来的,不知道又要怎么多想了,肯定又会编造一些荒诞的传闻,说他伯羌与齐月国师共谋!
那时阿尘的处境岂不会很艰难!所以他不能让他走!
他急忙跑出屋,翻身上马,如同闪电一般地出了城门,连冲撞了路边的小摊也顾不上了。
许久他终于追上了林翰尘。
他一身灰白色的袍子,悠然自然地坐于马上,不解地看他,“师兄怎么来这了?”
“阿尘,我不能让你走。”他坚持着。
林翰尘低低地垂眸,“还希望师兄成全。”
巫跃竹摇了摇头,“除非我亲自护送你回去,不然不安全。”
林翰尘也是很固执地摇了摇头,“还是算了,我自己回去吧,师兄你还要忙你的政事和家事,就不要操心师弟我了,我还是应付地过来的。”
巫跃竹动了动嘴唇,最终艰难地吐出了一句,“那你的伤?”
林翰尘扯了扯嘴角,“不碍事的。”
巫跃竹走上前去,然后央求地拉着他的衣袖,“阿尘。”
林翰尘的心里掠过一丝暖意,“罢了,师兄,我还是走了。”他有些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他,然后离去。
巫跃竹轻声吹了吹口哨,黑暗中走出两个人,他神色冷峻地看着这两个人。
“我要你们把他安全地护送到齐月,不可以有一丝差错,知道吗!”
那两人恭敬地抱拳,“知道了,国主!”
那两个影卫也瞬间骑着马,风驰电掣地朝着林翰尘离去的方向而去。
“阿陌这个性子啊,也不知道像谁,这么臭,其实很多小姑娘都挺喜欢他的,你看公子榜上给他投票的全部可都是小姑娘们,那些人心里暗恋着,可是又不好意思说。上次一个小姑娘拉住我,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啊,”方逸琛假装神色痛苦地回忆着,“我本以为她是冲我来的,可是她只是交给我一条帕子说一定要带给阿陌。”
“那沈陌怎么做的?”
方逸琛有些嫌弃地看了云季一眼,“这都猜不到?肯定烧掉了啊!”
暴殄天物!那些玻璃心、少女心啊,就这样碎一地了!
同时碎在地上的还有某人的节操。
“不过他的……身材挺好的。”云季由衷地夸赞了一句,“挺诱人的。”
方逸琛撇撇嘴,“很多人都这样说啊,他无论穿什么都很好看。”
云季忽然提起了好奇心,“那沈陌有没有喜欢的女子啊?”
“喜欢的女子?”方逸琛仔细地在脑海里搜索了一番,“喜欢的女子倒是没有,但是喜欢的男子……”他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就是我啊。”
云季不悦地看他一眼,然后托腮羡慕地看着他,“好羡慕啊。”
甄家甄二公子书房里。
甄询在屋内焦急地踱步,然后一个玉树临风的男子推门进来。
“甄询,怎么了?”是他的大哥甄演。
“听说今日云小姐去了方家,方逸琛那个色鬼,我在醉花楼里不知道看过他多少回,听说他跟董依依的关系也很好,云小姐不会……”他的眼珠子快速地转来转去,然后神色复杂地看着哥哥。
“甄询,别再操心了,云老头子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或许是他对我们不够满意吧。”
甄询却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可是云家的大小姐真的是位不可多得的美人儿,我正在搜集各类美人呢,像她这样的美人儿硬是缺了一款。”
甄演看着自家弟弟完全的瞎话,沉下脸来,带上门。
自家的弟弟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了?女人是他完全用来玩弄的工具吗?
眼底隐隐有怒气在翻动,看来不找机会跟他谈谈是不行的了。
甄家后院里。
甄况正在细心热情地为花儿除草浇水,这时身后传来了沉闷的脚步声,伴随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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