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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凤倾天下-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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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对咱们李家都不利,知道吗?”
宋天宁终究只是个孩子,不能理解里面的复杂关系,更不明白这复杂的人际关系到底有什么意义。
李嫣然见宋天宁仍旧一知半解的表情,无奈地笑了笑,然后拉起他的手,一同走进庙里,没有注意到身后万年不变的那双怨毒的眼睛。
这一次倒不是舞倾城,而是李巧儿。
☆、第二百二十三章 解签、命途
舞倾城此番路上的心绪一直不稳,因为她迫切地想要知道,这个孩子到底留不留的下。
她今日着了一件淡黄色的外衫。自从怀孕后,她就一直很注意着自己的起居饮食。所以,即使是莺歌燕舞的阳春三月,她还是穿上了一件比平日厚一点的袄子。
看着身边投过来的怪异目光,她假装身体虚弱地咳嗽了两声,然后走进寺庙内。
莫邪坐在那些佛像旁边,手里持着一根镀金并嵌满了宝石的制杖。他剃去了先前散落着的漆黑长发,脸部似乎进行了易容。若不是莫邪提前告诉了她,她也认不出他。
因为害怕被沐晚晴认出来,他不得以才做了这样的易容。沐晚晴对他的印象该是非常深刻,因为他们好歹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而且他还救了自己唯一的儿子。所以若是不精细地便装,只怕会被戳穿,那舞倾城就会,身败名裂。
因为她不但孩子会因为身体问题被打掉,而且,还会传出她与宫外的男子厮混的传闻。
他的目光落在远远走进来的她身上,然后又不经意地飘向别处。
舞倾城冲他无声无息地眨了眨眼睛,当做是问好。
他有些心疼,这样的一个女子,又怎么能让她去承受那么多呢?
沐晚晴走到大师的身边,抽了一签。大师凝视了一会儿,把签递给此刻已经身在里屋的莫邪。
沐晚晴走进里屋,签被端端正正地摆在她面前。
“签词,荆棘生平地,风波起四方,倚栏惆怅望,无语对斜阳。”
“大师何解?”
“或有烦心之事来临,内心忧闷无人谅解。太后来时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沐晚晴眼神闪了闪,最终留下一句:“谢谢大师。”
李嫣然牵着宋天宁走向签筒,宋天宁抽出一支后也进了小屋,李嫣然抽出一支后随着他走进了屋内。
这里宽敞明亮,整体简单朴素,而又不失书香之气。
“签词……潜龙已受困,尚不见云兴,伫看云四合,飞去到天庭。”
李嫣然眼神一闪,“大师,我儿这是何解?”
“求签者暂遇挫折,目前尚在守时待运阶段,时机尚未成熟。”
她垂下眼睑,“是说对于他自己而言吗?”
莫邪点了点头,然后接过她递上来的签。
“签词……此颗树下,一穴生成,若迁此土,福禄胼臻。”
“大师这是?”
“凡命运亨通者,即或居于枯树古井旁,福泽依增,勿营华屋。”
她眼睛一亮,即便自己住在枯树古井边,李家应该能够官运亨通?那她岂不是能实现自己的愿望了?
她走出房门,沐晚晴推着李巧儿过来,李巧儿抽出一支签走进房屋。然后门被合上,她抬着眼,握着签却无任何动作。不一会儿她走了出去。
舞倾城抽出签的时候手心里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进屋之后她没有急着解签,而是冲他一眨眼睛,轻声问:“那个你弄好了吗?”
莫邪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塞进她手里,“这个你拿好,让人帮你从外面拿草药,然后煎着喝,我跟秋然说过了,他也会定期地帮你查看一下身体的恢复情况的。”他又顿了顿,“那个媚颜散,危害极强,解药里面还缺了一味,我也在寻着,也许,这个无法彻底根治,或多或少地对胎儿产生影响。”
舞倾城听罢点点头,将房子仔细折好揣进怀里的夹层。
她起身,正欲离去,莫邪的一句赞美让她的脚步顿在那里:“其实你今日穿这个很美。”
她脚步虚浮地往外走,嘴角挂着的笑,那般让人心疼。
“多谢。”她回眸一笑,那一瞬间他竟花了眼。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说的就是她吧。
沐晚晴见舞倾城也已经解签完毕,走到方丈身边让他为世玉加持。
加持完毕后,他们用红线仔细地穿好,然后挂在他的脖颈上。
粉雕玉琢的小脸上再也没有了那种抵触的神色,他的脸沉浸在一片无声的寂静之中。或许是李嫣然的话让他明白了什么,他的目光投向李嫣然,李嫣然回给他一个鼓励的笑脸。
为什么这些人都想让他做皇帝呢?
他实在是想不通。在他看来,皇帝的生活几乎没有自由可言,每日的衣食住行都是专门打理好,终日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还整日受那一群女人的气,最重要的是,他竟然每天得批那么多的奏章,他时常一觉醒来,看到深夜了,父王的书房还是亮着灯。
皇帝却是是一个很风光的职业,看似啥都有,但什么都不自由。
虽然受着众人的膜拜,身份也是十分高贵,但这并不能吸引他啊。
他喜欢划着小船儿在水里荡着,自食其力地活着,娶一房媳妇儿,然后再有一个家庭。很简单的市民生活。
他摸了摸那块温凉的玉石,忽然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难道,自己就是当皇帝的命?
他揉了揉自己的小脑袋,然后奔向屋外,他真的很想去透透气。
李嫣然很满意他的表现,也就没有再去干涉他的活动。
一帮子人浩浩荡荡地下山去了。这一趟每个人都很是惬意,毕竟这寺庙的风景很不错,空气也很清新。身后的竹子林似乎朝他们送来绿色的生机,让他们一时半会有些迷失在这片美景之中。
傍晚回到皇宫里面。
翊坤宫内。
舞倾城攥着方子,塞到锦红手里:“锦红,就靠你了,这件事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实在没有找到药材就向白御医讨要,莫神医也与他提前打好了招呼。记住,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说!否则我们就是欺君之罪,后果会很惨的!锦红你听到没有!”
“是的娘娘,”锦红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娘娘说的是,您对锦红一家本身就有恩,锦红无论如何也要报答娘娘。”
舞倾城忽然捂住嘴,剧烈地呕吐起来。锦红将痰盂端来,然后撩起她的头发,避免这秀发落入水中。
“娘娘你这是害喜,不要担心。”锦红看着她,心疼地看着她吐着,似乎要将五脏六腑都呕出来一样。
舞倾城吐出嘴里的酸水,然后捧着锦红及时递过来的热茶,漱口后,灌下一口。
“去替我煎药吧,我今天就要喝。”她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指挥着。
“是娘娘。”锦红退了出去。
她举起自己的手,那手曾被他反手握住过,只是自己从未喜欢过他。而他心甘情愿地付出,即便是剃去一头长发也可以!
她这一世欠的情已经够多了,她悲哀地发现,自己根本算不清了。
是啊,时间能让沧海变成桑田,自然也能让很多记忆慢慢地丧失,就像石子被投入海底以后,慢慢沉下去,却不发出一点声音。
伯羌皇宫内。
“哎哟你轻点啊,这儿真的很疼!”巫跃竹翘着腿,脚上包着厚厚的白色绷带。
凌沫颜气不打一处来,手上的力道又大了一点,然后某人彻底痛晕了。
这段时间巫跃竹也是受到了严格的训练,因为他要带领军队,御驾亲征,横扫六合,并吞八荒!所以即便凌沫颜和凌月轩安排一些困难的任务,他也尽量去做到。他明明是打战的好手,武艺又高强,但就是没有详密的计划,而且在之前的对战中,她也清楚地认识到,伯羌军队的反应太慢。
她解开绷带,用棉花沾了点药膏,然后涂在受伤的脚踝处。
他跑步时不小心扭到脚,摔在了地上,磕碰到了石头,划开了他脚上的皮肤。
所以,他终于可以一直享受到这种幸福啦!
巫跃竹看着受伤的脚,脸上洋溢着幸福而又满足的笑容。凌沫颜看着那张笑脸,不寒而栗。
“受伤了还这么开心?”
“不是有你照顾我嘛,当然开心了。”
凌沫颜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收起药箱,走了出去。
“阿芷,阿芷!”巫跃竹跳下床,忽然脚腕一阵痉挛,然后他倒向地上。
凌沫颜皱起眉,疾步走过来,扛起他,然后甩到床上。
“能不能让我省心一点,”她把他身体摆正位置。
巫跃竹疑惑地看着她:“今天下雨还要训练吗?”
凌沫颜一抬眸对上他睁得圆滚滚的眼睛,不禁哑然失笑,心里的火气也消去了半分。
“今日要教的是如何在雨中作战。”
“知道了。你扶我去看看。”
巫跃竹搭上凌沫颜的肩膀,然后艰难地走着。
屋外的肃杀之气仍旧没有消除,伯羌的气候仍然是冷峻着的。春季积雪仍旧没有融化,天阴沉沉地。蒙蒙细雨飘洒在空中,像是银针一般,有些微弱的触感。
“阿芷,你对我真好。”巫跃竹脸上升起一片红云,吞吞吐吐地讲完后又把头扭向一边。
“不然呢?我去对别人好?”凌沫颜一挑眉,心里却是暗笑,原来你也有害羞的时候。
脸红成个西红柿是要闹哪样啊,一个大男人的。
“阿芷,我要尽快地完成军队的训练任务,尽快地攻打齐月。”
凌沫颜点点头:“现在将士们已经适应了多种情况下的作战已经应急方案,不过我现在还得教他们点忍术。”
什么是忍术?
就是让你蹲在粪池下,十天十夜。
就是让你吊在梁上,底下放一块钉子板,什么时候撤走你就什么时候能把手松开。
就是让十天十夜与人静坐,不说话。
伯羌相当于前世的少数民族,将士们都比较勇猛,性情都很急躁,这在战场上十分误事,她要做的,就是培养他们的忍耐力,箭不到弦上绝对不发。
巫跃竹忽然有些庆幸自己的脚受伤了,不是为了别的原因,就是为了能躲避这个忍术的训练。
他看着站在那里一排大眼瞪小眼却都保持着扑克脸,再看向凌沫颜的时候,眼神都充满了敬畏。
“阿芷,这个我只能跟你试哦。”
凌沫颜瞪他一眼:“从今天开始十天之类不许和我讲话。”
巫跃竹泪奔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服装、设计
说干就干,凌沫颜拒绝与巫跃竹对话,并开始给选出的士兵培养何为忍术,以及忍术的一些技能。
对于这些现代化技能,这群人听得有些云里雾里,好在凌沫颜又一字不落的写下来,让他们闲暇时反复推敲。
说了一整天话,凌沫颜口干舌燥。喝完水,凌沫颜搬进来一把凳子,好整以暇地看着那些面色发白的男子,然后将一张纸铺在桌子上,开始设置新衣式样。
“凌将军,您也这样吊过吗?”
凌沫颜白了他一眼:“这样吊起来饿我只能坚持一周。”
那些士兵们纷纷摆出了苦瓜脸:“凌将军,我们坚持不住了。”
凌沫颜淡淡地扫了他们下面的钉子板:“想半身不遂或者断子绝孙者,放手吧。”
巫跃竹冲她眨眨眼,意思是,我要是断子绝孙了怎么办?
凌沫颜瞪回去,你敢!
两人之间用脑电波交流了很长时间,凌沫颜看了一眼屋外的日晷,撤走了钉子板:“下来吧!”
然后上方扑通扑通落下几人,巫跃竹轻轻地跃下,甩了甩胳膊,然后冲她抛了个媚眼,其意思不言而喻,小意思!
凌沫颜绽开一抹冷艳的笑容,看着得意洋洋的巫跃竹,明天有你好受的!
训练兵们纷纷收拾好回到专门的休息处,然后呼呼大睡,没想到这忍术如此费力费脑。
结果,结果还没睡上四个时辰就被一阵铃声给吵醒了。
“起来集合!”
凌沫颜感觉自己很有当年教官的模样,不过现在整日经受着痛苦的不再是自己,而是这些所谓的,用前世的话来讲就是,新兵蛋子!
她终于可以看着这些人痛苦的模样然后在心里阴险地说一句,哎呀呀,新人呐,就是辛苦。
得意完后,她看着这些眼眶下大片大片黑眼圈的训练兵们:“好了,开始开始吧,这次是吊一个时辰,别睡着了,不然我可救不了你们。”
“报告凌将军,如果我们真的不小心睡着了怎么办?”
凌沫颜凌厉地眼神扫了过去,然后牙缝里蹦出一个字:“死。”
所有人都紧紧闭上了嘴巴,然后视死如归地吊上那根大梁,用手紧紧地握着,一刻都不能掉以轻心。
凌沫颜展开纸,研好墨,用笔蘸了蘸墨水,然后在纸上画了起来,本来是想着用炭笔的,但是炭笔一时半会也难找,而且制成也很麻烦,她只好开始习惯用毛笔了。
线条歪歪扭扭地向下延伸着,由于这里找不到那种水洗布,只能用麻布来做牛仔裤了。不过考虑到民风,她还是尽量地加长了裤子,虽然快要到立夏了,但是这些人无一例外地依然穿着长衣长袍。
训练兵的衣服她也设计了一套,尽量用了双层的麻布,因为训练的时候动作幅度比较大,很有可能会拉扯布料,会减少布料的使用寿命。尤其是下蹲这个动作,布料太薄的话,很可能就会出洋相了!
她又提了提笔,准备给巫跃竹设计一套平日里的便装。最近看他训练的很辛苦,这个就当是给他的奖励吧。
嗯,前世的那个他喜欢穿什么来着?
好像是深色,有时也会换淡蓝色的穿着,但那一般是为了应付那些女人。她的笔勾勒出他的衣服样式,裁剪精致的西装,笔挺的长裤。但是这些巫跃竹会穿么?
好吧,还是不要那么前卫好了。她依旧画出了一个稍长的上衣,扣子的话,这里没有,也只能用带子系住了。
裤子的话,宽松一点好了,伯羌人似乎都不太爱穿紧身的衣服,毕竟他们身材魁梧……
好吧,要不要来一顶帽子什么的,草帽之类的样式还是算了,她倒是想给他整个鸭舌帽。
再来一副墨镜会更好……
打住打住!都是什么跟什么!她捶了捶自己的脑袋,不要想歪啊!
好吧,那就这么定了!她确定好了衣服样式,然后卷起纸走出门去。
“凌将军,你要去哪?”
她扫了一眼那大梁上脸上那些悲苦的表情,叹了一口气:“我出去一趟办个事儿,马上来。”
她想去一趟边关小城,找到白隐他们,让他们把这图纸带到衣店里。
边关小城的一间小院内。
白隐此刻的左眼皮跳了一跳,他心里一动,转身过来对景泉说:“都说左眼皮跳是好事来临,该不会阿芷今天要回来啊?”
景泉有些好笑地看他一眼:“我看你真是想阿芷想出病了,不然也不会这么迷信,你也知道这个事情不准的,或许是你今日能遇到什么姑娘呢?”
白隐一身白袍落魄地躺在院子的榻上,他的眼睛里落了淡淡的尘埃一般,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
“兴许就是如你所讲的,我想她已经到了一个走火入魔的地步吧。”
“阿芷是我们的主子,大家都劝过你不要再有非分之想,你还是趁早死了这个心,再说她现在和南王那是恩爱鸳鸯,夫妻伉俪,南王人也挺好的,你也不必担心。”
“阿芷,她……她真的不回来了吗?”
景泉双手背在脑后,躺在院子的地面上,咬着一片叶子,“她近日在给南王训练军队,没空回来的。”
“白隐、景泉!”院子外一阵马嘶,然后传来了凌沫颜欢快的声音。
景泉与白隐惊异地对视一眼,景泉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这不是在做梦吧?白隐,你听到阿芷的声音了没?”
白隐激动地连手也不知道放到什么地方,他赶紧上前迎她,景泉也扑上来,三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阿芷,我们好想你。”是白隐喜悦地无法自抑的声音。
“我也很想你们。最近还好吗?”
“大家都很好,阿芷你瘦了。”白隐他伸手,抚上面前那张娇嫩的容颜。
凌沫颜笑了笑:“因为在训练军队啊,每天起早摸晚的,能不辛苦吗?”
“南王呢?”
“他在跟着那些小兵们一起训练呢。”
“我去做点点心,你先坐下吃一点。”白隐激动地快步走到厨房里,操起了锅碗瓢盆,捣鼓着点心。
凌沫颜有些嗔怪地看了一眼白隐的背影,“真是的,回来一趟叙叙旧嘛,干嘛老想喂胖我。”
景泉的笑容有些伤感:“你许久没有回来,就让他去吧,不然他也不会心安的。”
“景泉,这是给成品店的衣样。”凌沫颜掏出一张纸递给景泉,然后又从袖口里摸出另一张纸:“这件单独做,完成了后我回来取。”
看着那明显是男子式样的衣样,景泉咧开嘴笑起来:“这是给南王的?”
“嗯。”凌沫颜有些羞涩地低下头。
“别不好意思了,你们都发展成这样了,还不好意思个什么劲啊。”景泉打趣她道。
“其余人呢?”她转移话题。
“都在铺子里。”
“唔……如果累的话告诉他们可以早一点打烊。”
“嗯好。”
说这话时,厨房飘来一缕香味,白隐端着热气腾腾的青菜豆腐粥上来,青色白色相映煞是好看,她确实有些饿了,顾不上烫,端起来喝了个精光。
“平时军营的伙食怎么样?”
“为了让战士们心服口服,自然得跟他们吃一样的。”
白隐瞬间跨下了脸:“以后我去送吃的给你。”
凌沫颜笑了起来,眼角弯成了月牙状儿:“这些东西带去后都凉了。”
“那我去宫里给你做。”
“不行。”凌沫颜直接一口拒绝了。
“那就跟南王说一声,要改善伙食。”
“但是军营得伙食不能随便更改的,毕竟有那么多号人,资金也是个问题啊。”
“但是阿芷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垮的。”
凌沫颜拨开额前的一撮头发:“我每晚都会加餐的,巫跃竹也命御厨每晚给我备好点心,再说,我要是真的很馋的时候,就回来吃呗。”
白隐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那大公子呢?”
“大哥最近在书房里研究作战方案,我也几日没有见到他了。”
“唔。”
景泉终究是没能忍住问道:“阿芷,你和南王还没有成亲吗?”
“没有啊。”凌沫颜很干脆地答道。
“那……那你们那个没?”景泉的脸悄然变红。
凌沫颜瞪他一眼:“当然没!”她把碗重重地放在桌上,“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景泉心脏提到了嗓子眼,白隐却是松了口气。
“别生气阿芷,我就是担心你糊涂了,南王那个样子看起来哄小姑娘最在行了!”
凌沫颜白了他一眼:“我还是小姑娘?”
“也差不多嘛。”
凌沫颜心里冷笑一声,加上前世的年龄,老子现在都快奔4了!巫跃竹才20来岁,怎么会骗得到她,休想!
“不用担心我,我自有分寸。好了,交代你的事情帮我做好就好,我走了。”
白隐跟上来,手里提着四个布包:“阿芷,这里面都是你喜欢吃的点心,刚做的,带上吧。”
“好。”她接过布包上路。
“我回来了。”一个时辰明明已经过去,但这些人还是顽强地支撑着。
她移去钉子板,上面的那些人立即扑通扑通地掉下来。
“累了吗?吃点点心吧。”她打开布包,一股香味扑鼻而来,不出一会儿,这些点心就被消灭得干干净净。
“嗯,你们去休息吧,今天就到这里。回去你们可以联系联系扎马步。”她又拿出几本小册子,“这里有忍术的相关介绍,还是自己回去好好研读一下。”
☆、第二百二十五章发誓、诚心
随着人群纷纷散去,巫跃竹扑到她身边,她看着他委屈的表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可以开口说话了。”
“你回了边关小城?”
“嗯。”
“回去做什么?”
“把衣样交给景泉,让他帮我带到成品店,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新衣了。”
“那么热衷赚钱做什么?”
“嗯,其实那些店铺我是打算送给白隐景泉他们的,剩下的我会继续聘人经营。”
“他们会同意吗?”
“不同意也得同意,都已经到了娶亲的年龄了,还是让他们散了吧。”
“阿芷,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你那些有关忍术的东西,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她转了转眼珠子,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凌家家传秘学。”
“既然是家传,你还教给这些人?”
“凌家只有我和大哥两个人,这种法宝不传也是浪费了,更何况我们又需要这类精兵。”
“阿芷,”他明明已经没有力气抬手了,却还是颤抖地胳膊抱住她:“谢谢你。”
“我们之间还谢什么?”
“阿芷,倘若有一天,我是假设,虽然这种假设不成立,就像宋止墨那样,你为我训练的军队却害了你,你会后悔把这个绝学给我吗?”
凌沫颜低下头,仔细地想了一想,“首先这个假设不成立,”复而她又抬头,神色认真地看着他,勾起嘴角,“这一次,因为是给你,所以不后悔。”
巫跃竹环住她,轻轻地冲她耳垂吹气:“你想吗?”
凌沫颜脸上一红:“想什么?”
巫跃竹坏坏一笑,咬住她的耳垂:“嗯……就是……给我啊。”
凌沫颜心里嗤笑一声,这毛头小伙子倒是开起她的玩笑了!”
“想啊,”她转头看向他,媚眼如丝,笑靥如花,“我真的很想呢。”
他将她打横一把抱起,然后走向内卧。
“喂啊,你不是吊了那么长时间吗,怎么还有力气啊。”
“好歹我也打仗多年了吧,你说的那些恶劣环境我都待过,起码,也是有点经验的,体力也不至于那么差吧,不过你告诉我,那些你也是亲身体会过的?”
“那是自然,”凌沫颜挑了挑眉,“而且比你这个严苛数百倍。”
“到底是为什么,凌家会让一个女孩子学这些?你大哥似乎一无所知啊!”
“你去问了大哥?”
“嗯,因为昨天又不能跟你说话,所以我只能,问你大哥咯。”
“大哥怎么说?”
“他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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