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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男神是我哒-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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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禄犹豫了一下,才开口:
“你应该是妖怪,对吗?”
“哼,我可是灵狐,一般妖怪什么的才比不上我呢。”孙静菱觉得随着她穿到这个身体里的时间变长,她似乎也渐渐带上青丘九尾狐那种高傲的性格。不过,她到底还是没有将她九尾狐的身份说出来,只是用“灵狐”一言概之。
虽然孙静菱没将自己九尾狐的身份说出来,但是白天禄还是从她的话中听出了她并不是一般的妖,脸上便露出了点儿惊讶的表情。
“所以,我能给你帮个忙。”
“什么忙?”白天禄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有些惊喜地说,“你能不能让我父亲……”
孙静菱听见白天禄果然提起自己父亲的事情了,心里也有些黯然,但是还是打断了他的话:
“你父亲的事情,我无能为力,毕竟人死不能复生。活死人,那可是神仙才能够触碰的领域。但是,我能帮你另外一件事情。”
白天禄听见“无能为力”四个字,心里有些失望,但是也觉得就该如此,毕竟使死人复活的事情从古至今都是没有的。可是,在听见“但是”两个字的时候,他还是燃起了一丝希望。
这次,孙静菱并没有叫他继续失望下去。
“你母亲现在不是还在昏迷吗?我虽然现在法力低微,但是总还是能够吸收日月精华,我每日给她输送一些日月精华,她的病情应该能够暂时好转一些。”孙静菱看见白天禄那瞬间就爆发出亮光的双眼,决定还是不要把话说得太绝对,“但是,你也好做好心理准备。我的能力只能暂时稳住你母亲的病情,想要治愈,还得辅以医生开出的药物慢慢来。”
“这就够了。”白天禄脸上的喜悦并未消失,“我现在就带你去找我母亲。”
“哎哎,等等,你要提前做好准备呀,我可不想暴露了。”孙静菱急忙提醒。
“那是绝对的,我现在就去安排,你先待在这里等我一会儿。”白天禄立刻就出了门。
看着白天禄恢复了些活力的样子,孙静菱趴在床上觉得自己心情也好了不少。
这件帮忙的事情,是孙静菱思考了一个晚上才做出的决定。她将这个能够帮助白母的方法告诉白天禄,实际上是担了很大的风险的。
这一段日子以来,白天禄固然是对她很好,也固然是白天禄将她从猎户手中买回来的,她也固然是觉得白天禄应该是心思纯正的人。但是,钱帛动人心,比钱帛更加诱人的是救命的良药。
她将能够用她吸收的日月精华缓解白母病情的事情告诉白天禄之后,白天禄会不会贪心不足,直接杀了她给白母入药呢?这样的事情没发生之前,谁也不敢保证。
所以,孙静菱先是将自己会说话的事情暴露在白天禄面前,试探了一下他的态度。
她本想再考察几天白天禄的反应的,但是看着白天禄不含一丝歹意的眼睛,她纠结了一夜,还是决定帮助白母。因为白母的病情耽误不得,要是等她再考察几天,恐怕到时候她吸收的日月精华都起不了作用了。
孙静菱这样想着,觉得自己帮助白母的决定还是很正确的。
白天禄虽然很着急,但是为了保证不暴露孙静菱,还是布置了很久。直到中午的时候,他才将孙静菱带进了白母的病房。
☆、第38章 修真青丘狐(八)
直到中午的时候,白天禄才将孙静菱带进了白母的病房。
怀中抱着孙静菱,他在白母的床头坐下。问了问侍女白母的情况,他就表示自己知道了。
“我还要在这里陪一会儿母亲。你也辛苦了,现在已经是中午了,你先下去吃饭吧。”白天禄对那个侍女说,让她退下。
那侍女因为白母的事情昨天就没有睡好,早上的晨食也没吃多少,现在正饿呢,不过因为换班的人还没回来,她也不敢擅离职守,所以值得硬饿着。现下白天禄这样说,她当然是求之不得,闻言便顺从地退下了。
白天禄看着那侍女出了门,并没有上前将房门关上。他将孙静菱放在了床上,然后自己坐在了离白母的床不远的一张椅子上。
房间里,白母的床正对着的是一个大大的屏风。因为这屏风,孙静菱的动作并不能被房间外面的人看见。就算是突然有人进来,也一下子不能看见床上的白母和孙静菱。
而坐在那个椅子上,白天禄可以从侧面稍稍瞥见房门外面的情况,算是帮孙静菱放风。
不管是这个屏风,还是白天禄坐着的那把椅子,甚至是和刚才换班那侍女迟到的事情,都是白天禄在此之前就做出的安排,为的就是不暴露孙静菱。
这些安排让孙静菱很满意,她果然没有信错人。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孙静菱立刻就开始行动了。
她跑到了白母的床头,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就开始运起她昨晚刚刚从月儿的资料里学到的法术。
因为有些不熟练,她第一次并没有成功,第二次才勉强将自己体内积累的日月精华给逼出来了一些。
这看在白天禄眼中,就是一股细细的白烟慢慢从那只小狐狸的口中飘了出来。屋子里并没有风,但是那一股白烟去并没有像平常白烟那样直接往上升,而是慢慢悠悠地往白母那边飘去了,然后消失在白母的嘴边。
那一股白烟并不多,又细又短,但是逼出这一点点日月精华就把孙静菱给累坏了。等到她控制着那一股白烟完全让白母吸收了,她趴倒在白母的枕头边上就不想动了。
白天禄见到那一幕,心里非常惊讶。等到孙静菱停止动作了,他连忙就上前抱住了小狐狸。
“月儿,你还好吗?”他有些担心地问道。
“还好,你看看你母亲吧,我这次只能逼出来这么多日月精华了。不过,这些数量已经够了,刚好可以吊住你母亲的命,再多了你母亲*凡胎也承受不住。”孙静菱解释。
白天禄闻言看向白母,果然看见白母从昨天开始就惨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丝的血色。
“你也不要担心了,我明天看看情况,要是你母亲承受得了,我会再给她一些日月精华的。”孙静菱虽然很累了,但是还是坚持说了这些话。
看见白母的病情真的控制住了,白天禄脸上露出喜色,他想要和孙静菱道谢,但是一低头才发现她已经累得在他怀中睡着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白天禄又是忙得陀螺转,连孙静菱也只有在白母房间的时候才能看见他了。至于为什么不是在夜晚睡觉的时候,那是因为最近白天禄已经不让孙静菱和他在一个屋子里睡觉了。
那天晚上她照常回到白天禄的房间里准备睡觉,可是白天禄看见了却是和她说,给她在他的房间旁边安排了一个小房间,以后她可以去那个房间里睡觉。
孙静菱当然问他为什么啊,然后白天禄的回答就让她很无语。
他的原话是:月儿,你是女孩子,我是男人,男女授受不清,我以前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肯定是不能和你住在一间屋子了。
不能和顶着自家男神脸的白天禄一起睡觉了,当然让孙静菱很郁闷。可是,白天禄会这样说,就是把她真正的当做一个人来看了,说明两个人之间是平等的,这又让她有些高兴。
最后,看着白天禄最近憔悴了不少的面容,孙静菱还是决定顺从他的安排。
所以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孙静菱每天要是想要和白天禄见个面,就只能待在白母病房里守株待兔了。
一开始,白母病房里侍候的下人还想要将孙静菱赶走。孙静菱见此,在见到白天禄的时候,立马就告状了。白天禄当然是站在孙静菱一边的,他吩咐下人要好好照顾孙静菱,不能随意驱赶。
不过,为了避免一些麻烦,他对外是宣称白狐是祥瑞之物,待在白母身边是为了给白母祈福。
而自从孙静菱来到白母身边之后,白母的病情果然渐渐好了,也使得白天禄的话有了一丝神秘色彩,照顾白母的下人也不敢在怠慢孙静菱了。
这一天,孙静菱又懒洋洋地趴在白母病房里的一张圆桌上。房间里侍候的下人对此早已经习以为常,孙静菱不时地吃开饼子什么的他们也不会管,还会赶着上来收拾残局。
吃完一块饼子,孙静菱忽然听见外面有人在说话,有些嘈杂。
不一会儿,一个衣着素净的妇人就带着白天远进门了。
孙静菱瞥了一眼,认出了那妇人正是白府里的王姨娘,也是白天远的亲生母亲。
那王姨娘是带着白天远来探病的,之前她就曾经和白天禄要求过,要带着白天远来白母身边侍疾。但是因为白父去世、白母昏迷最近白府里很不太平,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来想要再白府分一杯羹,白天禄对这些很是戒备,就连白母身边侍候的都是他特意挑选出来的信得过的人。他平时就很不喜王姨娘和白天远,这种危机时刻当然不会让他们靠近白母了。于是,他断然拒绝了王姨娘的请求。
可是,这王姨娘最近依旧每日都会带着白天远来白母这里探病,只是白天禄下了命令,下人们不会让他们进门。
但是,这今天是怎么了?这两人怎么进来了?孙静菱有些疑惑,便抬起头看着这两人。
只见王姨娘带着白天远走了进来,两人一进来就给白母行礼。王姨娘边行礼还边哭,白天远一直低着头,倒是看不清他的表情。
孙静菱见此,漫不经心地跳下了地,在脚踏上专门给她准备的毛巾上擦了擦脚,就爬上了白母的床,蹲坐在白母身边。
将白母和王姨娘两人隔开之后,孙静菱就盯着王姨娘看。
王姨娘起身之后本想要再走进看看白母,却是忽然见到一只毛绒绒的东西爬上了床,吓得惊叫了一声。但是看屋子里的下人都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她也想起了最近白府流传的白狐祥瑞的传闻,只得闭上了嘴。
白天远听见王姨娘这声惊叫,抬了一下头,看见了孙静菱,眼神随机变得阴恨。不过,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很快就低下了头。
这时候,屋子里一个老嬷嬷开口了,她对王姨娘说:
“王姨娘,您看,这夫人您也看过了,您便回去吧。这里不方便多留,相信您的心意夫人已经知道了。”
听见老嬷嬷这样说,王姨娘知道自己想要走进看看白母的打算是成不了了,便顺水推舟地说:
“虽然不能带着远儿留在夫人身边侍疾,但是我不亲眼来看看夫人,我也安心不了。这次多谢嬷嬷你通融了,看见夫人的病情真的有了起色,我也就放心了。我回去之后,必定会在菩萨面前日日诵经,为夫人祈福的,只望夫人早日康复。”
说这些话的时候,王姨娘时不时地就抹抹眼睛,一段话说得断断续续,像是她非常伤心似的。
那嬷嬷听了王姨娘的话,也跟着流了几滴眼泪,随后便带着王姨娘两人离开了。
看着几人的背影,孙静菱想了想,觉得怕是那个嬷嬷收了王姨娘的财物才趁着其他下人不注意的时候,将王姨娘偷偷带进来了。
她就说为什么刚才屋子里有些安静,平常白母屋子里是最少都有两个下人侍候的呀。现在看来,怕是那嬷嬷为了将王姨娘带进来早早就开始最准备了。
那嬷嬷以为没有人知道她做的事情,却是忽视了孙静菱。她怕是以为孙静菱最多就是一只稍微有灵性的畜生,不会坏了她的事情。但是很可惜,孙静菱可不是平常狐狸。孙静菱已经决定了,今天晚上见到白天禄的时候,就将这件事情告诉他。
这件事情怎么看都透露着不寻常,孙静菱觉得自己应该偷偷去王姨娘身边看看。
于是,等到屋子里重新有了两个下人侍候的时候,孙静菱就离开了白母的院子,往王姨娘院子走去。
多亏了之前白天远时常在她面前刷存在感,她之前就知道了王姨娘住在哪个院子。她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一个有些偏僻的小院子里。
她偷偷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发现目前院子里只有王姨娘和两个下人,连白天远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看起来毫无异常,但是能够轻易被人发现的异常也就不能称之为“异常”了。孙静菱决定留在附近好好观察一下。还好她刚才吃了好几块酥饼,一时半会儿也不会饿。
她在王姨娘的院子里的一棵树上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就躺下来,准备守株待兔了。
☆、第39章 修真青丘狐(九)
孙静菱在王姨娘的院子里的一棵树上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就躺下来,准备守株待兔了。
她这一等就等到了天擦黑的时候,要知道古人无事的话睡觉睡得很早,这时候院子里只有王姨娘屋子还亮着一盏灯了。
眼见着这已经伸手不见五爪了,孙静菱也有些不耐烦了。
要不要先离开呢?可是她又不甘心柏白等了半个白天,再说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就是在黑漆漆的夜晚才会发生啊。
这样一想,孙静菱决定再等一会儿。
于是,她就这样忍住饥饿又等了一个多时辰。就在她等得再一次不耐烦的时候,王姨娘的小院子里终于有了动静。
一个黑色的人影从院子的矮墙上翻了进来,偷偷摸摸地来到了王姨娘的窗前,然后轻轻地敲了四下,前面两下间隔短,后面两下间隔长。
孙静菱知道这下有好戏看了,慢慢站起来了,小心翼翼地看着那人。
那人敲击之后没过多久,窗门就被打开了,王姨娘探出头来看了看。然后,那人就在王姨娘的帮助下从窗子上爬进了屋子。
等到窗子被关上,孙静菱这才小心地沿着树干落了地。随后,她蹭着墙角便趴在了窗子边上,准备听听这两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孙静菱开始偷听的时候,这两人已经开始说话了。
只听见一个陌生的男声说道:
“……玉娘,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你知道我辛苦就好,等到时候事情成了,你可别忘记了我这个糟糠之妻啊。”王姨娘小声娇笑着说。
接下来,这两人调笑着说了几句,孙静菱撇撇嘴,她觉得她已经知道这两人的关系了。那男人怕是和王姨娘偷情的人,看两人这熟悉的样子,他们恐怕已经勾搭上很久了。
能够在夜晚进入白府后院的人,应该是白府内部的人。这人看起来倒是大胆,竟然敢给白府的男主人戴上绿帽子。听两人的话,恐怕他们还在算计着什么大事情。孙静菱觉得自己今天饿着肚子在这里等这一趟真是值了。
就在孙静菱以为这两人要开始上演什么限/制/级戏码的时候,那男人却是主动喊了停。
“玉娘,你这么热情,我很喜欢。只是我们还有大事需要去做,等到事情办成了,整个白府都是我们的,哪里还需要这么偷偷摸摸?事有轻重缓急,所以啊,玉娘,你先把今天看见的情况告诉我吧。”那陌生男人说道。
“好好好,我一个妇道人家就该给大事让道。”被打断了兴致,王姨娘似乎有些不高兴。
“哎哎,玉娘不要生气嘛,我这不是为了我们和远儿的未来嘛……”那男人连忙哄了几句,王姨娘才开了口。
“我今天好不容易进屋去看了,那贱人果然像外面说的那样,病情好了不少,虽然没有醒来,但是脸上已经开始有了血色,怕是……怕是总有一日会康复的。”王姨娘说到后面有些担心,“要是等到那贱人醒过来那一日,我们……”
那男人闻言沉默了一下,才阴恨地说道:
“既然如此,我们就该先下手为强了。”
“怎么先下手为强?”王姨娘问道。
“自然是先把白家这位年少有为的少爷给除掉了。要是白天禄死了,就算是白夫人醒过来了,恐怕也要立刻被气得再昏迷一次。那样我可不信她还会那么好运地醒过来了。这样不就一石二鸟了吗?到时候,白家落在我们远儿身上,偌大一个白府还不是我们说了算?”那男人这话说得颇有些恶狠狠的样子。
“杀了白天禄?”王姨娘说这话的语气带着三分恐惧三分激动四分欣喜,看样子她早就动了这个心思了。
随后,两人便开始计划如何暗下杀手。虽然他们将声音压得很低,但是孙静菱还是听清楚了。
这两人商量完之后,便抱在了一起。
不想偷听两人情/事的孙静菱揉了揉耳朵,转身离开了。
等到回到白天禄的院子的时候,孙静菱惊讶地发现她住的屋子里竟然点着蜡烛。
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哪个不懂事的下人忘记熄灭蜡烛了?孙静菱有些奇怪地推窗进去了。
才一进窗,孙静菱就看见了正坐在灯下看账簿的白天禄。
“天禄,你怎么来了?”孙静菱奇怪地问道。
发现自己担心了一整晚的人回来了,白天禄的心落了地,但是随即怒火也冒出来了。
“月儿,你今天到底去哪里了?”白天禄压抑着怒火问。
今天竟然发现了王姨娘偷人,还想要暗害白天禄这样的事情,孙静菱觉得自己是立了大功的,心里很高兴,根本没有留意到白天禄心情已经不好了。
她回来之后就想要立刻去找白天禄,将她发现的事情告诉他。要不是发现了自己屋子的异常,她肯定是先去白天禄屋子里的。
现在白天禄这样问了,她立刻有些兴奋地开了口:
“我今天去了王姨娘院子了,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吗?”
孙静菱想要卖个关子,但是却发现一向很宠着自己的白天禄今天却一点儿也不配合自己。
“月儿,我不管你今天发现了什么,你都得按时会来,至少得在天黑之前回来。不然,我会很担心。你知道吗?我今天傍晚回来的时候发现你不见了,我有多着急吗?我恨不得立刻让府里的所有人都去找你,可是我有怕暴露了你的不同寻常。”
白天禄说这话的时候,一开始是有些生气的,但是说到后面,语气却是有些呜咽。
“现在我父亲去了,我母亲还在昏迷中,我现在只有你了,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
白天禄在孙静菱的眼中一直都是一个温柔的时常面带笑容的俊美少年,这一点和简咏思非常的相似,也让孙静菱对他的依赖更深。他现在这个担心、焦急又害怕的样子是孙静菱从来没有见过的。
她今天不声不响地就消失了那么久,又这么晚才回来,他肯定很担心吧。他会在她的屋子里等她,也是因为想要亲眼看见她回来才能安心睡觉吧。
孙静菱带着愧疚小步小步地走到了白天禄的面前,用收起了利爪的前掌拍了拍他的手,等到他看过来的时候,立刻用大大的水汪汪的杏眼看着他。
这一段时间一来,每次孙静菱有时候打了杯子、弄脏了他的白衣服、踩花了他的画……总之只要是做了错事,她都是用这一招来求原谅的。
这一招次次都管用,这次果然也不例外。
一人一狐对视了十几秒钟,白天禄率先败下阵来。
“好啦好啦,我不生气了,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了。”白天禄很无奈地说。
看见白天禄这个样子,孙静菱一边为度过这次危机松了一口气,一边也觉得心里更加愧疚了——她就是抓住白天禄对她心软这一点来卖萌求放过呀,白天禄对她越心软,她就越有罪恶感啊!
“天禄,我下次绝对不会晚归了,你……别生气啦。”孙静菱轻轻地说。
“我不是说了我不生气了吗?你啊,一定要注意保护好自己啊。”白天禄边说边摸摸孙静菱的小脑袋,“对了,你刚才要和我说什么?”
提起这个,孙静菱一下子就兴奋起来了,将刚才在王姨娘院子里的经历都说了一遍,特别是王姨娘和那个男人的对话更是一字不落地说了出来。
越听孙静菱的话,白天禄的表情就越是阴沉。
他没想到王姨娘竟然敢给他的父亲戴绿帽子,更是在他父亲头七还没过的时候就和野男人厮混。
想起孙静菱复述的话中王姨娘和那个男人讲起白天远时关切态度,白天禄心里更是愤怒——白天远莫不是根本就不是他父亲的亲生孩子吧……
孙静菱一心想要邀功,等到全部说完了,才发现白天禄表情很不好。
也是,知道了王姨娘给自家父亲戴了绿帽子,白天禄心情会好才怪呢。
“天禄。”孙静菱抓着白天禄的衣服努力爬到了他的肩膀上,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脸颊,“你……你别气坏了身子。”
孙静菱有无数的话想说,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最终只是干巴巴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白天禄心里的怒意在不断翻腾,但是在听见耳边传来那个熟悉的声音之后却是奇迹般地冷静了下来。
他知道自家小狐狸是在担心他,他最近也的确很拼,身体变得不太好。
他心里的怒意渐渐消失,而暖意却渐渐出现。
他抬手摸了摸肩上的孙静菱,说道:
“你放心,这样的人渣不值得我气坏身子。”
经过两个多月的磨合,孙静菱和白天禄之间已经有了默契,此时白天禄抚摸孙静菱的手法娴熟,弄得孙静菱懒洋洋地,脑子都混沌了。
但是,孙静菱还是迷迷糊糊地发现了白天禄这句话下暗含着的意思——白天禄要开始收拾王姨娘和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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