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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娘亲带球跑-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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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狼趴在地上,埋头吃着碗里的肥肉,余光瞥见他如五雷轰顶般的模样,在心头冷哼道,不作死就不会死,活该!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小白,我不喜欢你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明白吗?”手掌用力拍了拍他近乎石化的肩头,她挑眉笑道。
见凌小白吃瘪,她抑郁了一整天的心情,似乎好转了不少,就好象是见到那个可恶的男人在自己手里吃亏一样。
凌小白懊恼的埋下头,脑袋上那戳呆毛恹恹的,似乎失去了活力,他蹲在花园中,小手不停拨动着篱笆墙里的柔软泥土,嘴里振振有词的嘀咕道:“小爷会被自己给害死的,早知道,小爷就不该说那句话,现在肿么办?让娘亲开心,好难啊。”
“吱吱。”坐在地上用爪子捧着腮帮的黑狼,白了他一眼,哄人开心还不简单吗?送礼物呗,女魔头最喜欢什么,就送什么,保证能让她开怀。
“小黑,你是不是有办法?”凌小白难得听明白了它的叫声,激动的将他抱在怀里,用双手托住,高度与自己的眼睛持平,“快给小爷说说,到底要怎么做?”
“吱吱吱。”送她最喜欢的东西!
“什么意思?”凌小白一脸的迷茫,没听明白。
黑狼连叫也懒得叫,反正它说什么,小少爷都听不明白,还不如不说,吧唧一下从凌小白的掌心蹦达到地上,它昂首挺胸,往书房的方向走去,凌小白急忙跟上,想要看看它打算做什么
进屋后,黑狼跃上书桌,然后,把自己黑乎乎的爪子伸入墨渍里,搅拌了几下,在用后爪铺开一张白色的宣纸,开始用文字来和凌小白进行对话。
“唔,这个是什么字?”凌小白被宣纸上龙飞凤舞的狂草看得头晕眼花,双眼几乎变成了蚊香状。
“……吱吱。”你丫的是文盲吗?黑狼气得一爪子挠在他的脸上,但力道不重,顶多只是几道红痕。
“哎哟,你干嘛学娘亲啊?这么暴力小心将来没有仓鼠要你。”凌小白被它暴力的行为激怒,立即凌空挥了挥自己的拳头,龇牙咧嘴的诅咒道。
“吱吱吱!”你才是仓鼠,你全家是仓鼠。
“看吧,害怕了,知道害怕,就别捉弄小爷,等小爷哪天心情好,亲手去给你捉一只去。”凌小白完全和它鸡同鸭讲,他嘴里冒出的每一个字,都让黑狼怒火中烧,可偏偏,这人还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啊呸!它才不要找什么母仓鼠,这个世上,有哪只神兽能够配得上它吗?
“好啦,你快点告诉小爷,你的主意到底是什么。”凌小白替它顺毛,“你好好写,写一些小爷能够看懂的,不行吗?”
他有上过学,可他认识的就只是四四方方的字,这么潦草的自己,他哪儿看得明白?就跟一串鬼画符没什么两样。
黑狼彻底被他打败,只能一笔一划开始慢条斯理的写。
它一边写,凌小白就在一边读:“给女魔头买礼物?女魔头是谁啊?”
“吱!”黑狼吓得赶紧伸出爪子,捂住他的嘴巴,顺带的还糊了他一嘴的黑色墨渍。
“你干嘛啊?”凌小白也生气了,他又没说错话,又没招惹它,干嘛突然使用暴力?
黑狼在空中腾空翻了一下,然后稳稳的落在书桌上,它昂着头,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凌小白:“吱吱吱。”
叫你那么大声,让你那么大声!
凌小白一脸迷茫,黑狼彻底无奈,俗话说得好啊,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总有一天,它一定会被笨蛋小少爷给坑死的。
一人一兽在书房里呆了一夜,等到凌若夕深夜找来时,推开门,就看见了一桌的狼藉,画着鬼画符的宣纸到处都是,而凌小白就趴在桌上,枕着胳膊睡得香甜,小脸上满是墨渍,犹如一个小花猫。
这是刚刚经历过世界大战的节奏么?凌若夕脑勺后悄然滑落下一滴冷汗,她一手将地上的黑狼提起,拎在半空,打算好好的和它进行交流。
被无缘无故从睡梦中吵醒的黑狼,面临着凌若夕抛来抛去的可怜下场,它吱吱的叫着,泪流满面。
嘤嘤嘤,谁能来救救它,它错了!它就不该故意折腾小少爷,怎么就忘记了在小少爷背后还站着一个魔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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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92章 她等不起了
皇榜公布之后,京城中有人欢喜有人愁,不少名落孙山的学子,垂头丧气的离开,打算明年再来,而上榜的学生们,则兴奋得哇哇大叫,名列三甲的三名学子,在明日正午,将进宫上朝,觐见凌若夕,张三的名字赫然在这三甲之内,列榜眼。
早朝正式开始,凌若夕先聆听了百官启奏的大小事后,才吩咐让今年的三甲入殿,有不少的朝臣早就听说了张三和工部尚书之子在翰林院发生争执,最后还把凌若夕给牵扯进去的事,他们踮着脚,就等着看这位能够让摄政王出手帮忙的人,究竟长得什么样,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三名学子在太监的领路下,恭恭敬敬的进入大殿,他们不敢东张西望,更不敢抬头去看凌若夕,在高首的台阶下方,撩袍跪地。
“学生廖凡。”
“学生张三。”
“学生慕枫。”
“参见摄政王,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三人井然有序的问安明显是经过演练的,凌若夕轻抬手臂:“起
。”
“谢摄政王。”即便站起身来,三人的脑袋始终低垂着,姿态极其谦卑。
凌若夕只说了这一个字后,便闭口不言,由卫斯理当众宣读她的旨意,命三人即日上任。
三人在叩谢后,便站到了朝臣的队伍中,早朝结束,凌若夕也没有要和张三见面或者交谈的想法,对她来说,这个人只是萍水相逢,他是靠实力得到的榜眼,和她无关,顶多是个下属,仅此而已。
但对于朝廷的官员而言,张三却是他们极力想要拉拢、讨好的对象,看着刚下朝就围在张三身边,和他攀交情的同僚,于老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这些人简直是丢人现眼!”以为摄政王是什么人?用这样的方式就能够得到她的信任?放屁!
不论是朝臣的献媚还是于老的不忿,凌若夕通通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可能会放在心上。
她刚退朝,就接到了小丫飞鸽传来的密信,白色的信鸽扑闪着翅膀,在天空中滑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降落在她的胳膊上。
凌若夕驻足站在通往御书房的长廊中,迅速打开竹筒,从里面拿出了信笺,摊开一看,深邃的黑眸里隐过一丝诧异。
信笺上是小丫用幸灾乐祸的口气向她禀报,有关于凌雨涵沦为下堂妇,被凤奕郯扫地出门赶回丞相府的事,据说,她不肯离开,甚至在王府里一哭二闹三上吊,但还是没能够阻止凤奕郯的无情,就连最疼爱她的凌克清,这几日也在府中对她不闻不问,她几乎每日以泪洗面。
小丫早就打听到,凌若夕和凌府,尤其是凌雨涵之间的恩怨有多深,她在知道这个消息以后,立马就告诉了她,顺带着,还不忘将凌克清最近惨淡的下场也写在上面。
凌若夕没有太多的想法,五指一紧,信笺在她的掌心化作粉末,随风飘散了。
凌府的事,与她无关,不论他们过得好还是不好,那都是他们选择的路,是他们的命,怨不得任何人。
对于无关紧要的人,她没有太多的同情心去怜悯他们,更何况,这些人同她还有旧怨,没去落井下石,已经很不错了。
回到御书房,她一眼就看见了还摆放在龙案上,未经整理的画像,眸子里幽光微闪,她拿起画卷,一幅一幅貌似认真的翻阅起来,似乎真的在为自己挑选男人。
“师姐。”小一顶着两个厚厚的黑眼圈,从屋外小跑着进来,热汗渗了一脸,但他的神色却极其满足,因为他用最快的时间,完成了师姐交代的任务,他不该高兴吗?
可是,当他进到屋里,看见凌若夕手中展开的画像时,嘴角的笑顿时僵住。
“有结果了?”凌若夕随手将画像抛开,快步走到他身旁,嗓音略带急切。
她干脆利落的举动,让小一暗暗松了口气,他还以为师姐真的把心思都放在这些画像上了呢,看上去,也不是嘛,是他想错了。
“恩
。”小一点点头,“我只能从这些血液里查到那人的伤势十分严重,他吐的血是黑的,却没有中毒的反应,我想,应该是因为体内有两股不同的内力存在,互相抗衡,互相冲撞,摧毁了那人的内脏与筋脉,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普通的内伤,不可能会让人刻出黑血,这是唯一的解释。
凌若夕神色不变,但若是细看,就能够看出,她脸上的寒霜明显加重了许多,冷得不似一个正常人该有的表情。
“能够医治好的可能性有多少?”她咬着牙,一字一字沉声问道。
“我不确定,因为我没有替他把脉,所以不太清楚他的伤势究竟严重到什么样的地步,但是,如果不早做治疗,恐怕……”小一欲言又止,剩下的话,就算他不说,凌若夕也能够猜到。
她自己也是身负修为的人,当然清楚,若是体内有不属于自己的力量存在,又无法排除,任由它滞留在身体里,那么,哪怕是修为再高,再强,也不可能长命!而且,只要他动用玄力,就会加重伤势。
想到云井辰三番四次为了逃离自己,不顾自己的身体妄自用上玄力的事,凌若夕心里便不自觉升起一团愤怒的火焰。
他就这么想死吗?为了避开她,为了不被她抓到,甚至不惜拿自己的身体胡闹?
狰狞的面容,有阴鸷的笑浮现,如地狱恶魔般,让人不寒而栗。
小一害怕的垂下了脑袋,完全不敢去看她的表情,这样的师姐,真心太恐怖了。
“来人啊。”凌若夕转瞬就把心里的情绪通通压下,她已经失控过一次,绝不会有第二次。
“参见摄政王。”一名侍卫急急忙忙冲入御书房,跪在她面前,静等她的吩咐。
“选丞相以及六部尚书觐见。”她必须要尽快把他逼出来,一刻也耽误不得。
刚刚离开皇宫没多久的卫斯理,就被快马追来的侍卫拦住了去路,得知凌若夕的口谕后,他重返皇宫,在半道上,和六部尚书偶遇,七人结伴抵达御书房,一路上,他们还不忘低声讨论,凌若夕究竟为什么会突然吩咐他们折返。
她静静的坐在龙椅上,鎏金的座位,与她阴鸷、深沉的面容形成鲜明的反差,整个御书房中,仿佛有寒流正在窜动,而寒流的来源,正是她。
六部尚书不安的对视了一眼,觉得这情况不太对劲,让他们有种风雨欲袭来的危机感。
七人跪在地上,凌若夕不吭声,他们也不敢率先开口,房间里,只有六部尚书愈发急促的呼吸声不断的徘徊着,卫斯理跟随在凌若夕身边的时间不短,所以他表现得十分镇定,不似身后的同僚这般紧张。
“你们先起来。”凌若夕轻轻挥了挥衣袖,示意他们起来说话。
六部尚书慢吞吞的拂袖站起,脑袋始终垂在胸前,没勇气直视她。
“摄政王大人,不知有何吩咐?”卫斯理打破了这满室的沉默。
六名官员心里齐齐松了口气,哎哟,还是丞相大人给力啊,知道在这时候缓和气氛
凌若夕挑眉道:“京里的画像在何处?”
“回大人,京城内收集到的画像,就放在礼部的库房里,大人若是需要,微臣立即去拿。”礼部尚书忙不迭出声,这事归他管辖,他当然得禀明情况。
“去吧。”
“是。”礼部尚书赶紧离开,小跑着往库房的方向前去。
剩下的五名同僚羡慕的看着他逃离的背影,他们也好想找到机会离开这儿啊,去办事,总好过在这里承受摄政王的压力。
“这几幅是本宫挑选出的画像,你们尽快安排,让他们赶来京城,参加大选。”凌若夕将几分画卷交到了卫斯理手中,低声吩咐道。
他有些意外,没想到凌若夕的速度会这么快,“大人,您已经全都挑好了?”
站在屋外的小一嘴角忍不住抖了抖,他分明看见师姐随便从画卷里找了几幅,根本不是在看过所有的画像后,选出来的,师姐对自己太不负责了!
他在心头埋怨道,却又不敢当着凌若夕的面说出来,只能站在屋外偷听。
“恩。”凌若夕淡漠的应了一声。
“好,微臣会尽快找到这些人,安排他们进京。”卫斯理小心翼翼的将画卷放好,抱在怀里。
“另外,选秀的时间必须提前,在这些人抵达后,立即开始。”她等不了了!再继续拖延下去,那男人会不会病情加重?会不会伤势恶化?
她不想看见那样的后果出现,所以,哪怕背负众人的非议,她也必须要加快进程,如今,她唯一能够逼出他的方法,就只剩下这一个了。
他还在乎着她,就绝不会眼睁睁看到她挑选夫婿,嫁给别的男人。
这一点,凌若夕深信不疑。
“这……”闻言,卫斯理有些踌躇,“会不会太急了?”
“本宫不想再等,三天后,举行选秀。”凌若夕强势的驳回了他的反对意见,拍板定案。
“大人,三天不够啊,”吏部尚书急忙出声:“制作衣服的时间、为这些男子进行轮番检查的时间,不算他们在路上耽误的日子,三天真的不行。”
“所以,你们才会出现在这里,不是吗?如果时间充裕,凡事有条不紊的开始,本宫何需招你们进宫商议?”凌若夕略带不悦的质问道,犀利的目光,让吏部尚书惭愧的低下脑袋。
在她的执意下,众人只能选择妥协。
加上京城内被凌若夕随意挑选出的五名男子,参加选夫的人数足足有三十三个,来自南诏国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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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93章 被掳走的小丫
为了能够达成在三天内将所有被挑选中的男子送到京城,凌若夕还特地派了暗水,带着十名精锐御林军,浩浩荡荡从京城出发,前去接应,深渊地狱的高手们,也分成十几路,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前进。
“哇,这排场好盛大啊,看来摄政王大人真的很看重这次的选秀。”站在街道两旁围观的百姓纷纷惊呼,试问什么时候南诏国有过京城里特地派人前去接选秀的人前来的先例?这还是头一次。
“你们说,会不会是摄政王在看到画像后,有了心仪的人,所以才做出这样的决定啊?”有人自以为猜中了真相,神神秘秘的嘀咕道。
“照你这么说,不可能会派出这么多人啊,而且还是往不同的城镇。”他的话立即遭到了身边人的反驳。
“这就叫欲盖弥彰呗。”
……
百姓们猜得热火朝天,可这些话,落在某人的耳朵里,就如一把锋利的刀刃,直挺挺扎中他的心脏,刺得鲜血淋淋。
他不想再听到任何有关这次选夫的消息,不想看见她为了选夫弄出这么壮观的排场。
体内压制的内伤开始隐隐作痛,云井辰捂住胸口,踉跄着从人群中离去,他的身后始终跟着一条小尾巴,两人隔着大约一米的距离,远离了这热闹的街道
七转八拐的绕过繁华的街道,拐角进入一条僻静无人的小道,他扶着墙,哇的一声,喷出了一口黑血。
“快把药丸吃下去,你的伤势是不能有大喜大悲的情绪出现的,你知不知道?”女人及时追了上来,从衣袖里拿出了一瓶灵药,倒出一粒,递给云井辰。
他却啪地伸出手,将药瓶打翻,随手擦拭掉唇边的血渍,凉薄的启口:“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我是大夫!不能放你一个人撒手不管的。”这样的理由这些天她说过无数次,说得连她自己都快要不相信了。
但如果不是这样,他就连让自己跟随的可能,也不会给她。
女人只当云井辰性格孤僻,不习惯别人的好,她早就发过誓,一定要把他给改变,这个念头,在这些天的相处中,早已不知不觉变作了执念,可她却不自知。
“滚。”云井辰闭上眼,运气抵挡筋脉中那股不属于他的力量,失去血色的嘴唇,溢出了极其残忍的一个字。
女人眼眶蓦地红了,满腹的委屈,可她却还是不肯离开,只是担忧的站在一旁,注视着他。
“你这几次病发,都和摄政王有关,你是不是认识她啊?”见云井辰气色逐渐恢复,她才吞吞吐吐的问道。
静止的睫毛微微颤了颤,他没有说话,仿佛当身边呱噪的女人不存在似的。
“你该不会是暗恋摄政王吧?”女人猜测道,眼眸中暗藏着淡淡的不安与紧张。
她害怕他会点头,害怕他会承认,可回应她的,却是最冷酷的漠视。
翻腾的血液恢复平静,他的身体也有了几分力量,云井辰睁开眼,拖着沉重的步伐,缓慢的离开了小道,准备回府。
女人拔脚追了上去,哪怕他不愿意搭理她,可她始终不肯放弃,拼命的在他的身边同他说话。
入夜,萧瑟的晚风席卷整个京城,清风明月楼里,此刻正是最热闹的时候,无数的宾客进进出出,姑娘们抚琴卖唱,搔首弄姿,一派纸醉金迷的景象。
小丫正待在帐房里,翻看着这个月的账本,屋外时不时有丝竹之乐传来,偶尔还有娇客们谈笑风生的声音。
她不屑的瘪瘪嘴,“哼,男人!”
天下乌鸦一般黑,这天底下,就每一个男人是好东西。
不知怎的,想到这里,她的脑海中居然诡异的浮现了暗水的身影,小脸顿时一黑,“我干嘛想他啊?”
她使劲甩头,像是要把那抹人影从自己的脑海中甩出去似的,就在这时,紧闭的窗户被一股飓风刮开,一抹黑影快如闪电,跃入房中。
小丫甚至连尖叫和求救也没来得及,就被来人打晕,扛在肩上,纵身跳出窗口,消失在了这无垠的夜幕下
京城外十里处,一座残破的古庙内,燃烧得只剩下一半的红烛,正在默默垂泪,用来摆放祭品的桌子挂满了蜘蛛网,古庙里阴风阵阵,头顶上的砖瓦,破损的程度极其严重,有清冷的月光从砖瓦的缝隙中投射下来,一地清辉。
“唔……”小丫只觉得后颈火辣辣的疼,她嘤咛一声,从昏迷中转醒,手掌用力揉着颈部,刚睁开眼,她就被这完全陌生且十分恐怖的寺庙吓呆了。
卧槽!她不是在帐房检查账本吗?为毛会在这儿?
为了验证自己不是在做梦,她抬起手臂,就给了自己一巴掌,剧烈的疼痛,让她终于相信,眼前这些都是真的,她的心里有些害怕,但她到底是能够被凌若夕挑中的人,即便是恐惧,她也不肯流露出来。
手掌扶住身后的满是尘埃的木桌,缓慢起身,刚想逃离这里,一道有些耳熟的声音,便从左侧的角落里传来,她定眼一看,在那昏暗的墙角,貌似站着一个人。
墨色的长衫如黑夜里的鬼魅,他背对着她,五官模糊不清,被一个垂落着黑色纱巾的斗笠遮挡住。
“你……你是谁?”小丫在注意到地上属于他的影子后,心头的恐惧便消散了八分,至少他是个活人,而不是什么索命的厉鬼。
“告诉我,她究竟想要做什么?”男人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没头没脑的,却让小丫立马认出了他的身份。
双眼顿时发亮:“你是云族少主?”
她就说,这声音怎么会这么耳熟,原来是他!
提到嗓子眼的心,再次落回了原位。
云井辰幽幽转过身来,深不可测的目光透过纱巾,落在小丫的身上:“回答本尊的问题。”
这个她指的是谁,他们俩心知肚明,根本不用明说。
小丫知道他不会对自己不利,胆子也就大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夫人要做的事,我区区一个下属怎么可能知道?”
就算知道,她也不会说的,就算这人拿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也休想让她背叛夫人。
云井辰没有料到,她竟有这样的胆量,脚下腾地升起一团旋转的气浪,身上释放的威压,勃然加重,如同一座巨山,直直的压在了小丫的肩头。
她咬牙硬撑,哪怕双腿已经开始颤抖,哪怕汗珠一滴接着一滴不断落下,可她脸上的倔强与固执,丝毫没有减弱半分。
她狠狠瞪着云井辰,“我不知道。”
如果她不是凌若夕的属下,今天她必死无疑!奈何,正因为有着这样的身份,云井辰眉宇间的那抹杀意,很快便化作无形,他收回外泄的威压,沉声道:“告诉本尊,她所做的这一切,是出自真心吗?”
“什么真心不真心,这问题你该去问夫人,不是问我
。”小丫看得出,这个男人是在乎夫人的,可是为什么,他却偏偏要用这样的方式呢?明明夫人也在寻找他,甚至于,因为他的原因,接受了本不打算接受的摄政王之位,可他呢?就和老鼠一样,躲躲藏藏,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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