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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娘亲带球跑-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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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飞扑就想往凌若夕的怀里蹭去,却在半空被云井辰无情的揪住了衣领,四肢悬空,不停的蹬踏着:“你干嘛啊?放开小爷
!”
丫丫的,他要和娘亲亲近,为毛要阻止他?
云井辰毫不理由他的挣扎,理直气壮的回了一句:“男女授受不亲。”
“砰!”黑狼脚下一个踉跄,吓得栽倒在地上,哎哟我去,这话居然是从少主嘴里说出来的?他怎么说的出口?
凌小白俨然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显然也是被他的无耻给吓坏了:“你……”
明明最不该说这句话的人是他,明明他才是最不矜持的!
看着他们父子二人斗法,凌若夕忍俊不禁的笑了,“行了,你有事没事总逗小白做什么?”
她果断的选择站在凌小白这方,如果这时候连她也不替他说话,那凌小白未免也太可怜了。
云井辰无奈的松开手,凌小白刚落地,立马跳上床榻,扑入她的怀中,小手用力将她的腰肢搂住:“娘亲,他欺负宝宝。”
次奥!以为他是小孩子就不能和他做对是不是?哼哼哼,他就要找娘亲当靠山,看这家伙还敢不敢欺负自己!
凌小白自以为没人见到,冲云井辰做了个鬼脸,气焰之嚣张,神情之张狂。
云井辰突然有些手痒,好想教训教训这个不懂得尊老爱幼的儿子。
“娘亲有没有告诉过你,要记得尊敬老人,恩?”凌若夕轻轻扯了扯他头顶上的那戳呆毛,似笑非笑的开口,这话宛如一支无情的箭,笔直的扎在云井辰的心窝上。
他幽幽的转动着眼眸,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老吗?他很老吗?
黑狼一脸不忍直视的表情,索性走到墙角坐下,不去看这一家三口卖蠢的举动。
“唔,娘亲以前好像有说过。”凌小白仔细想了想,这才想起凌若夕昔日的教导,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她的怀里退了出来,跳到地上,冲云井辰九十度弯腰:“对不起,宝宝应该更加尊重你的,不该气你,宝宝向你道歉。”
不!他一点也不需要!
云井辰各种郁闷,他真心很想问问凌若夕,自己有那么老吗?
一场闹剧以始料未及的方式结束,凌若夕还特地问了问凌小白这段时间跟着云井辰学了些什么,可他吞吞吐吐说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宝宝不知道学到了什么,每天这个坏蛋就一直欺负宝宝,让宝宝挨打。”
说着,他卷起袖口,露出自己的胳膊,将上边青青紫紫的痕迹展现给凌若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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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528章 她心目中是最重的
“云井辰——”一声怒吼从寝宫内传出,不少经过的宫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分外迷茫的与同伴对视一眼,随后,加快了脚下的步伐,低着脑袋离开了。
下午,卫斯理着一身朝服入宫,请求面见凌若夕,她换上干净的长袍,在云井辰的死缠烂打下,勉强同意带他一起过去,凌小白则被抛弃在宫里,只能委屈的看着他们二人一前一后离开,心里各种幽怨。
凭什么娘亲带那坏蛋,却不愿意带上自己?这根本是差别对待嘛。
他的小嘴撅得都快能挂壶,趴在他身旁晒着太阳的黑狼特无语的冲天空翻了个白眼,啊呸!人家那叫妇唱夫随,小少爷根本就不明白。
“这宫里的景色还算不错。”云井辰悠然漫步在御花园中,故意拖慢速度,他打从心底不希望凌若夕去见卫斯理,那人可是十足的皇室拥护者,成天想着怎么分化他们。
凌若夕对他的小心思清楚得很,也没揭穿,顺着他的话说道:“云族以前的景色也不比这里差多少。”
“可惜,人是物非。”云井辰眸光微暗,想到那面目全非的家族,心情颇有些惆怅。
对那里的人除却族长外,他几乎毫无半分感情,但那个地方,却是他从小长大的故乡,如今回想起来,有那么一丁点惆怅也是可以理解的。
“抱歉。”凌若夕突如其来的道歉,让云井辰有些意外,目光微斜,便见到她那副略显愧疚的神情,心头忍不住轻轻一笑。
“本尊说过,从未怪过你
。”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那不是你的错。”
他了解她,这个女人从不会主动挑衅谁,更不会主动得罪人,云族的覆灭是云井寒咎由自取,同她并没有太多的关系,他又怎么舍得将过错推到她一个人的头上呢?
手掌不着痕迹的握住了她的手腕,“走吧,别让人久等。”
凌若夕微微颔首,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
明媚的阳光从头顶上洒落下来,将他们二人的身影包裹在这璀璨的光晕中,站在御书房门口的卫斯理有些怔忡的望着正从远处走来的二人,就算他再如何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感慨一句,郎才女貌。
或许摄政王身边如果真的有一个男子,除却云井辰外,再不可能有第二个与她这般匹配。
这个男人远比皇上更好,更完美。
想到昔日南宫玉与凌若夕比肩站在一起时的画面,卫斯理不自觉摇了摇脑袋,皇上和摄政王,一弱一强,从一开始他们的身份、地位、实力就不是对等的,所以,哪怕他因爱生恨,因爱成痴,到最后也未能在她的心底留下一丝一毫的位置。
“你确定这样的人能够坐稳丞相的位置吗?”云井辰略带不悦的嗓音突然响起,矛头直指卫斯理,哼,这家伙居然敢看他的娘子看到走神!不得不防。
凌若夕哭笑不得的瞪了他一眼,随后,抬手拍了拍卫斯理的肩膀:“回神了。”
这种时候他在晃神什么?
卫斯理匆忙回过神来,有些手忙脚乱的向她行礼,“微臣拜见摄政王,”话语微微一顿,他低垂下头,似是妥协般的冲云井辰挤出一句:“参见云公子。”
“哟,今儿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云井辰很是意外,平日里这人只要见到自己,就把他当作空气,哪儿会像现在这么有礼数啊。
卫斯理被他调侃得面色难看,双手在衣袖中黯然握紧,虽然面带怒容,但他没有出声反驳,只当云井辰这话是空气。
“进屋说。”凌若夕懒得理会他们俩之间的暗涌,先一步抬脚走进房中。
云井辰挪步到一旁的圆桌边上,提壶替她满了一杯温茶,递了过去。
“这么早进宫有何事?”她落座后,才出声问道。
“请娘娘恕罪,微臣办事不力,至今无法找到犯下刑部尚书府命案的犯人。”卫斯理今天是为了负荆请罪,他身为丞相,又被委以重任调查这次轰动全国的命案,但直到现在,仍是一无所获,对他来说,这绝对是耻辱!是极大的打击。
凌若夕愣了一秒,这才想到,自己似乎并未告诉他,犯人已经落网的事,“你先起来说话。”
这事是她的疏忽,更何况,即便现在犯人落网,她也不能把人交出来,依法治罪。
卫斯理唯唯诺诺的站起身,埋着头站在原地。
“这事你暂时不用再管,我会亲自处理
。”凌若夕想了想,决定继续隐瞒下去,若是被朝臣们得知,她为了云井辰的病,没打算治那些人的罪,恐怕会心有怨言。
“是。”卫斯理只以为是自己的无能,才导致凌若夕亲自过问此事,更加没勇气去看她。
“还有别的事吗?”她蹙眉问道。
卫斯理犹豫半响,才出声问道:“摄政王,微臣昨日听说您的手下从宫外带了人关在地牢里,不知这事是真是假?那些人又是什么身份?”
凌若夕眸光微冷,不知是感慨还是讽刺的叹了一句:“你的消息还真灵通啊,这皇宫大院里的事,你也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这是在暗示他有在宫中埋下暗桩,卫斯理吓得噗通一声再次跪倒,“请摄政王明鉴,微臣只是偶闻风声,并无其他不该有的心思。”
“本宫知道你没那胆量,”凌若夕神色不变,绝美的脸庞好似染上了淡淡的寒霜,冷得渗人:“但本宫不喜欢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你明白吗?”
这话是在敲打他,卫斯理怎会傻到听不明白?立即诚惶诚恐的点头,“微臣知罪。”
“那些人的身份本宫很清楚,是本宫的私事,你无需再过问,退下吧。”她云淡风轻的将这件事给敷衍过去,或许是她冷漠的态度,卫斯理也没做他想。
待到他离开后,凌若夕才找来一名宫人,吩咐道:“去行宫请暗水过来一趟,本宫有事交代。”
“嗻。”宫人立即应下,马不停蹄赶去行宫。
云井辰看了看她的脸色,笑道:“你打算让他下杀手?”
“知我者,非你也。”凌若夕笑了笑,“为了让这件事不透露风声,我别无选择。”
她从不否认自己的自私,为了她所在乎的,其它的一切,她都能舍弃,都能抛开。
昨日她与那四名药王谷的人之间的谈话,除却暗水外,还有一名狱头在一旁倾听,谁也不敢保证,他会不会把谈话的内容泄漏出去,从而引来祸端,凌若夕不愿意去赌,也赌不起,留给她的唯一的选择便是斩尽杀绝,只有死人才能够永远保守秘密。
“这件事交给本尊去做。”云井辰提议道。
“恩?”凌若夕略感意外,“不用了,交给暗水也是一样的。”
“不,本尊只是希望能够参与其中,而不是把所有的事情通通交到你的手里。”他不希望自己成为她的包袱,希望能够替她分担一些,哪怕是小小的一件事,也好。
凌若夕忽然间明了了他的心思,也不再拒绝,“好,那就交给你了。”
云井辰弯下腰肢,朝着她有模有样的行了个大礼,眸中有零碎的笑意正在流淌:“请娘子放心,为夫定不会让娘子失望。”
“……你是和暗水待在一起太久,把他那些要不得的习惯通通学会了是吧?”凌若夕嘴角一抖,总觉得在他的身上,见到了暗水的影子,这些话难道不是那人专属的吗?
“哦?他也曾在你面前说过这种话?”云井辰眼眸一闪,竟还有人胆敢在她面前唤她娘子吗?
眼看着他身侧的气息逐渐絮乱,凌若夕用脚丫子想也知道,他必定是误会了,无奈的揉了揉眉心:“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你的这番话,与暗水如出一辙,没别的意思
。”
“那就好,”云井辰的脸色有阴转晴,“本尊还以为,在本尊没看见的时候,他竟敢调戏你,呵。”
“他有那胆量吗?”凌若夕摇摇头,“这世间除了你,你以为还能有谁敢做出这种事?”
不是每一个男人,都有如他这般无所畏惧的勇气,换做是另一个人,敢用言语调戏她,不用他出手,她也不会让对方好过。
“这么说,在娘子的心里,为夫是最特别的?”云井辰眸光瞬间大亮,似夜幕上的星辰,闪闪的,极其璀璨。
“不,你想太多了。”凌若夕不给他上房揭瓦的机会,矢口否认,这男人只要给他三分颜色,他就能开起染坊,即使这话是事实,她也不会说出来。
云井辰只当没听见她的反驳,笑得人面桃花:“娘子,你听说过此地无银三百两这话吗?”
“……”凌若夕被他不要脸的能力再度打败,面颊有些发烫,她恼羞成怒的斥责道:“你不是要去办事吗?还不滚?”
此时的她像极了炸毛的猫,意外的可爱。
云井辰乐呵呵的笑着,俯下身在她的脸颊上偷取了一个香吻,“为夫这就去。”
说罢,他风姿卓越的往门口迈进,离开时,还不忘回头,冲她抛一个媚眼。
凌若夕又好气又好笑,但那上扬的嘴角却泄漏了她此刻甜蜜的心潮。
当暗水急匆匆赶到御书房,却被告知,没他什么事,他特茫然的站在原地,瞅着凌若夕:“凌姑娘,你知道对男人来说,不能睡懒觉是多可悲的一件事吗?”
他还以为有什么大事要交给自己去办,可到头来,什么事也没有?那他干嘛这么匆忙的起床?
“你对我的命令很有意见?”冷峭的眉梢轻轻抬起,凌若夕冷笑着问道。
暗水傻了才会在这种时候和她唱反调,赶紧摇头,脸色带着几分殷勤,几分讨好:“哎哟凌姑娘,你看看你说到哪儿去了?我对谁有意见,也不敢对你有啊。”
“哼,算你识相。”凌若夕这才压制住心底的冷怒,“收拾一下,待会儿随我出宫。”
“做什么去?”
“去见你的未婚妻。”凌若夕言简意赅的一句话,立马让暗水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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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529章 定下婚事
出宫前,凌若夕趁着云井辰在地牢中办事的时机,和暗水一起去了趟行宫,药王谷的四人被安置在行宫后院的厢房里,由小一亲自替他们治疗身上的伤势。
经过一夜的医治后,他们身上血淋淋的伤口被包扎起来,如同木乃伊一般,躺在床榻上休养生息,小一在一旁的圆桌边捣鼓着治疗外伤的草药,因为被封住玄力,凌若夕丝毫不担心他们会趁机逃走。
“师姐。”见凌若夕进屋,小一一把放下手中的药罐,蹭到她身前。
“他们的伤势如何?什么时候能够痊愈?”深幽的目光迅速在这四位伤员身上扫过,带着几分急切。
小一老老实实的回道:“不出五天就能够下床了。”
宫里有最好的药材,又有他时刻陪伴、治疗,五天的时间已经足够。
凌若夕微微颔首,“他们就拜托给你了。”
“是,师姐,”小一郑重应下,随后,又问:“师姐,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可以带我们找到续魂草的人。”凌若夕没有隐瞒他,对自己人,她向来不喜欢隐瞒。
小一脸色霍地大变,他激动的握住了凌若夕的手腕:“真的吗?”
如果能够找到续魂草,那云公子就有救了
凌若夕不着痕迹的将手从他的掌心抽出,除了云井辰和凌小白以外,任何人的触碰,都会让她下意识想要反抗,如果不是因为小一得到她的信任,在他出手的瞬间,迎接他的,就会是她无情的攻击了。
暗水默默的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这就是差别待遇啊,如果换做是云井辰,凌姑娘绝不会这么反感。
“恩,如果他们的话是真的,他们就该知道续魂草的下落。”凌若夕犀利的目光从药王谷那名带头的男人身上扫过,含着几分警告,几分杀气。
男人闭着双眼没有吱声,只鼻腔里,若有似无的发出了淡淡的轻哼,像是在以这样的方式回应凌若夕的警告。
“替我看着他们,另外,他们的伤势太重,吃不了什么好东西,粗茶淡饭就够了。”凌若夕淡漠的吩咐道,既然对方这般不屑,那她也没必要对他们太好。
暗水捂着嘴,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偷笑,活该,谁让这帮人目中无人的?就该好好的治一治。
男人的脸色猛地一僵,忽地睁开了双眼,怒火冲冲的瞪着凌若夕。
“你!”
“我怎样?”凌若夕回过头,脸上绽放出一抹绚烂至极的笑,但那笑容里却满是冰冷:“我这人脾气不太好,见不得有谁比我更有个性,你们该庆幸,手里有续魂草的线索,否则的话,相信我,你们连躺在这里享受人伺候的资格,也不会有。”
面对着凌若夕强势的警告,男人哑口无言,她身上泛出的强悍威压,让他有些喘不上气来,他这才恍惚的想起,眼前这个女人在外界的传言,那并非是空穴来风。
“走了。”凌若夕并没有久呆,带着暗水匆忙离开行宫,身影纵身跃起,几个起落后,就离开了高耸的宫墙。
此时的清风明月楼里,小丫正在应付一个大白天喝醉酒,想要来楼中寻欢作乐的男人,他穿着土里土气的锦衣,十根手指全戴满了金灿灿的黄金指环、戒指,像是唯恐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似的。
“这位客官,我们这儿白天是不营业的,你如果有什么需求,还请晚上再来。”小丫虽然很不耐烦,但她仍旧保持着自己的风度,对这不依不饶的客人笑脸相迎。
但她越是这样,就愈发的让这男人得寸进尺,粗糙的手掌握住她的柔荑,趁机揩油:“哼,老子有的是钱,就要现在找个娘们陪陪,我看你就不错。”
“蹭!”一道明晃晃的白刃从他的头顶上掠过,尖锐的刀尖贴着他的头皮飞入后方的圆柱中,刀身嗡鸣,几缕被割断的青丝在空中打着旋儿落下。
男人愣了,小丫也愣了,她茫然的眨眨眼睛,看着眼前披头散发的暴发户,很想笑,却又强忍着。
“谁?是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混账东西敢偷袭老子?”男人朝四周望去,虎目圆瞪
刚才那刀如果再往下一寸,他的脑袋就得开花,这怎能让他不怒?
暗水冷冷的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下方不断叫嚣的男人,身侧泛起一阵杀气:“是你祖宗我!”
“你是什么人?”男人被他凌厉的眼神吓得双腿发软,但碍于面子,还是硬着头皮嚷嚷开了。
见暗水现身,小丫在松了口气之余,又害怕他会因为自己惹上麻烦,急忙想要缓和气氛:“是误会,这位客官,这人也是咱们楼里的贵客,您看这事要不就算了?我破例给你找个姑娘,你看怎么样?”
男人反手就是一巴掌冲小丫扇去,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道:“滚蛋!你是什么东西?”
他击出的手掌被一只看似柔弱的小手在空中接住,手腕传来一阵剧痛,疼得男人面目扭曲。
“啊——”他的手要断了!
凌若夕神色冷漠,手腕往下一翻,只听见一声咔嚓的碎响,男人抱着断掉的手腕满地打滚,口中不断发出声嘶力竭的哀嚎。
“夫人。”小丫激动的望着突然现身的女人,小跑着蹭到了她的身后。
“赶他出去。”凌若夕冷声命令道。
四周早就摩拳擦掌的打手立即上前,将男人抬起扔出了大门,门外,他还在不断的叫嚣着要来报复,凌若夕微微蹙了蹙眉,在暗中朝暗水使了个眼色,后者当即飞出阁楼,在一条暗巷中,把人干净利落的解决,身上不沾半分血迹。
“下次再遇到这种人,不必害怕,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的人没必要向任何人低头。”凌若夕坐在小丫的闺房中,交代道。
小丫是她的属下,除了她,不需要向任何人折腰。
小丫心里分外感动,“是!我记下了。”
“哼,不光要记下,你还得记到心里去,这都是些什么人啊?真以为有几个小钱就能无法无天?”暗水一脸不爽的推开门,神色略显不忿。
“解决了?”凌若夕幽幽睨了他一眼。
“当然,他现在恐怕到阎王爷面前去耍横去了。”暗水心里憋着气,走到小丫身前,执起她的手腕,用自己的衣袖粗鲁的擦了好一阵,直到那白皙的肌肤泛起红潮,才肯罢休,“不是我说,一个姑娘家的,开什么青楼?每天应付这种人,你就不害怕吗?”
以前他对小丫的工作没有任何怨言,因为他们的关系仅仅是同伴,但现在却不同了,他是她的爱人,哪一个男人会喜欢自己的女人干这份职业的?
小丫鼓着腮帮怒气冲冲的甩开他的手掌:“我为什么要害怕?我开青楼开了这么久什么场面没经历过?再说了,我这是替夫人办事。”
她不认为自己的这份工作有哪里不好,甚至觉得还挺骄傲的,能够掌握整个京城的情报,这可是她以前连做梦也不敢想的事。
暗水紧绷的面颊微微抖了抖,似怒似气
“我知道你是替凌姑娘办事,我是说,遇到这种人,就不能换一个人去应付他吗?一定要你亲自出面?”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是在担心她啊。
小丫也在气头上,哪里听得出他的关心?只以为他是看不起自己,双眼委屈得泛红,她狠狠擦掉眼角的泪珠,恶声恶气的说道:“我的事不要你管。”
眼看这小两口越吵越火,凌若夕放下手里的茶盏,出声道:“小丫,暗水他只是担心你,他说得没错,有些事,不需要你亲自出面,你是个女孩子,很多事可以交给其他人去做,有时间的话,可以培养一个副手。”
她的一席话,让小丫无从反驳,只能**的点头答应下来。
凌若夕眸光一转,落在暗水身上:“你也一样,有些话在说出来之前用脑子好好想想,别词不达意。”
明明是关心的话,却愣是被他说成是嫌弃,难怪小丫会误会。
暗水有些难为情的点点头,“凌姑娘,我知道了。”
“两情相悦是好事,这世间多的是人明明互相喜欢,互相深爱,却无法走在一起,”或许是看到他们这对冤家,凌若夕心里颇有些感慨:“等找到续魂草以后,我替你们选一个良辰吉日,趁早完婚。”
“啊?”暗水和小丫都愣了,没料到她会突然说出这种话。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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