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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娘亲带球跑-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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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凌若夕再也无法忍耐心头的悲怆,大步向前,一把将小丫从床沿拽了起来,“他已经死了!”
她刚才在街头表现出的平静,并非是接受了暗水离开的事实,而是为她自己营造了一个虚幻的世界,那个世界里,有她,也有他。
“夫人,这些我都知道啊。”小丫甜甜一笑,空洞的眼眸里什么也没有,像是一片荒芜的沙漠,“我只是想把每天做过的事说给他听,这样,就算他在地下,也不会觉得寂寞,我做错了吗?”
她似一个无辜的小孩子,神情无措的问着。
错了吗?
凌若夕不知道,她只觉得这个屋子让她压抑,让她快要无法呼吸。
紧握着小丫手臂的手掌缓缓松开,她后退了数步,才堪堪站稳。
“夫人?”小丫茫然的眨着眼睛。
“送他走吧
。”似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四个字,轻飘飘的,却又如利刃般残忍。
小丫脸色骤变,“什么?”
“小丫,你要同暗水成亲,我没有意见,你想要一场盛世婚礼,我也能为你做到,”凌若夕深深的吸了口气,絮乱的情绪在这一刻重新恢复平静:“但,你不能让他继续留在这里,他已经死了,你该送他去到他应去的地方。”
小丫慌忙摇头,如同守护者般,固执的挡在床前,不愿让凌若夕靠近一步:“不,不行!”
“你这样留着他的尸首,有意义吗?你和他说再多的话,他也不可能听见,他不在了,你看,他的心脏不会跳动,他的体温不再温暖,他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凌若夕咯咯的握紧拳头,沉重的话语如一把无情的刀,将小丫塑造出的虚幻梦境残忍的割开。
她脸色煞白,嘴唇不停的颤抖着,漆黑无光的眸子,掀起漫天的悲痛,“夫人,你不要再说了。”
这些事,她难道真的不知吗?可她仅仅只是想多看他几眼,多陪他几天,这么渺小的心愿,也不可以拥有吗?
“暗水他离开时,最放心不下的人是你,明知道此行必死,他为你留下书信,为的,是不愿你因为他伤心难过,小丫,你不该让他失望,你这样做,就算他在九泉之下见到,你以为他会开心吗?”凌若夕幽幽问道,嗓音轻柔。
“那我该怎么办?夫人,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小丫乱了阵脚,好像所有的事都错了,双眼溢满了晶莹的泪珠,她哭得无声,哭得毫不自知:“明明他前几天还和我说话,和我斗嘴,明明前几日,夫人你还说要尽快为我们完婚,可为什么一眨眼,所有的事都不一样了?”
她的疑问没人能够为她解释,凌若夕不忍的闭上嘴,不愿再去刺激她。
“我知道他已经走了,他的眼睛永远不会再睁开,他永远不会再陪我说话,惹我生气,”小丫吸了吸鼻子,努力压住心窝里翻腾不息的悲伤,可眼泪却不听话的不断往下掉着,不论她怎么擦,怎么制止,也无法让它们停止。
充满寒气的房间里,两个女人一个缄默不语,一个低声啜泣,凌若夕稳了稳自己的情绪,走上前,将小丫柔弱的身躯一把拥入自己的怀中,手掌温柔的轻抚着她略带颤抖的背脊:“他还在,只要你还记得他,他永远都在。”
温柔的耳语,让小丫的情绪彻底崩溃,双手用力拽住凌若夕的衣襟,她哇的一声痛哭起来,从知道噩耗时的惊愕,到绝望,如今纷纷化作这无尽的眼泪,肆意流淌。
哭声从房间里传扬出去,正在大堂忙碌着装点工作的众人全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他们担忧的抬起头,凝视着二楼的方向,有好些姑娘,忍不住红了眼眶。
这世间,独情这个字,最伤人。
一番发泄后,小丫竟在凌若夕的怀中哭到晕厥,煞白的小脸,红肿的眼眶,还有那浓黑的黑眼圈,都让凌若夕冷硬的心房抽疼起来。
她叹了口气弯腰将小丫抱起,扶到隔壁的干净房间,让她在温暖的床榻上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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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543章 送他最后一程
“叩叩叩。”一阵极轻的敲门声从屋外传来,正陪着小丫的凌若夕轻挥衣袖,玄力轰地将门轰开。
手捧托盘的姑娘被这声巨响吓得花容失色,好不容易镇定下来后,凌若夕冷漠的嗓音便传入了她的耳膜:“什么事?”
“夫人,这是厨房做的晚膳,老板这几天几乎没吃过任何东西,我们想着,有您在,或许能够让她吃一点,填饱肚子。”女人略显不安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位夫人面前,她总能感觉到一股难以言状的威严,所以,态度不自觉就变得恭敬、谨慎,连说话的声音,都下意识放轻。
“有劳。”凌若夕礼貌的表示着感谢,尔后接过托盘,却在看见里面的食物时,眉头暗自一皱,“你们的厨房在哪儿?”
“在后院。”女人战战兢兢的指了指门口,“我带夫人您去吧。”
“恩。”
跟随着女人来到后院,进入厨房,凌若夕卷起袖口,准备亲手为小丫做些流水性的食物,以她的身体,米饭这类东西不太合适,清淡的小米粥或许更好
泛着银光的菜刀在她的手中挥舞着浪花,很快,就有蹬蹬蹬的声响从厨房内传出来,小葱、白菜,被切成极其规则的颗粒状倒入沸腾的白米粥中,这大概是凌若夕为数不多的几次下厨,尝了尝味道,她明显十分满意。
看来自己的厨艺还算不赖,至少能够下口。
替她引路的姑娘目瞪口呆的站在门口,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这个身份尊贵的女人,会做饭这种事?
凌若夕给人的印象,似乎与厨房这种地方完全扯不上关系,很难想象,她挥舞着菜刀的样子会是什么。
一碗热腾腾的米粥由凌若夕送到房内,刚进屋,她就看见已经苏醒的小丫,正双目放空的靠在床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
“醒了?”淡漠的嗓音将小丫扩散的思绪唤了回来。
“夫人,”她苦涩的扬起唇角,“我想,你是对的。”
凌若夕刚把瓷碗放到桌上,就听见她这番话,不禁有些困惑:“什么意思?”
“我想安葬了暗水,将他火化。”她方才在昏睡中,做了一个梦,她梦见了日思夜想的男人,他在同她道别,或许,她真的做错了,即使留下他的尸首又有什么意义呢?正如夫人所说的那样,他已经走了,永远不可能回来,但只要她还记得他,他便永存于自己的心底。
小丫态度的转变让凌若夕略感欣慰,她侧身椅座在床沿,动作温柔的用勺子舀着米粥,递到小丫的唇边,一边喂她吃饭,一边道:“好,你能够想明白,我很高兴,相信暗水若是知道,也会替你开心的。”
小丫机械的笑着,麻木的张开嘴,将米粥咽下。
吃过饭后,凌若夕又差人请来了大夫,替小丫诊脉,她这几日颗粒未进,身体虚弱得厉害,需要好好调理。
“大夫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好好休息,婚礼的事,我会替你解决。”凌若夕为她掖了掖被角,柔声安慰道。
“夫人,”小丫忽然间紧紧拽住了她的手指,眸光颤动:“我想尽快将暗水火化。”
这么急?凌若夕微微一怔。
“他喜欢热闹,喜欢人多的地方,而这儿太冷清了,我担心他会难受。”小丫解释道,她不愿意再让暗水在冰窖中沉睡,她想要趁早将他火化。
“好。”凌若夕一口答应下来。
夜微沉,繁华的街道此刻少了几分热闹,多了几分冷清,深渊地狱的众人从宫里出来,齐聚在清风明月楼中,此刻,这间人来人往的青楼却挂上了停业的牌子,不接待任何客人。
喜庆的红绸被匆忙换上白色的冥帆,在晚风中肆意摇曳的白帆尽显凄凉,小丫一身缟素,卸下脸上精美的妆容,只着素颜,站在大堂的一具黑色棺椁旁,眉目惨淡。
楼里的姑娘们也是同样素白的装扮,她们静悄悄的站在角落里,担忧的注视着如同雕塑般,神色悲拗的女人
“到时间了。”凌若夕抬脚走到小丫身旁,“护国寺的方丈已经到了后山。”
这场葬礼,是她唯一能够为暗水做的,用最神圣的仪式,送他最后一程。
小丫身体微微一颤,红艳的嘴唇,在刹那间失去了血色,她深深的望着眼前这具棺椁,似不舍,似不愿,但最终,她只能无力的闭上眼睛,任由深渊地狱的男人们,将棺椁从四个角高高抬起,离开阁楼。
送行的部队人数不多,只凌若夕、小丫以及深渊地狱的十多人。
他们神情肃穆,缓慢的游走过安静的街道,飘扬的白帆像极了地狱的招魂幡,城门口有照明的火把投射出明亮的光线,早就得到命令的九门士兵不敢阻拦,他们恭敬的成两排站定在城门口,人群接踵,现场一片鸦雀无声。
顺着黄沙漫天的官道往后山行去,细小的沙土颗粒不间断的喷洒在面颊上,凌若夕一路不置一词,目光时而从身旁抱着一个黑坛的小丫身上掠过,似不忍,又似担忧。
小丫显得很平静,目光空洞得感觉不到一丝属于人该有的活力,后山泥泞的山路下方,护国寺的和尚们穿着僧袍,摇晃着铃铛,那是为死者引路的声音。
他们徒步踏上山路,每一步都走得极其缓慢,极其稳妥,到达山巅时,一身袈裟的方丈跪坐在案几前,虔诚的敲打着木鱼,不远处是早已搭建好的木柴堆,两侧架着熊熊燃烧的火把,众人的面颊被这火光照得通红。
棺椁缓缓落地,二十余人迎风站定,衣诀翻飞,一股浓郁的悲伤此刻正在他们周围环绕。
方丈神色肃穆的念着往生经,梵音绕耳,听着这繁琐的经文,仿佛连心也跟着沉静了许多,凌若夕缓缓闭上双眼,在心里跟着念诵,整整九十九遍后,木鱼声戛然而止,静止的眼皮蓦地睁开,“开棺!”
深渊地狱的众人浑身一怔,知道他们即将送自己的兄弟最后一程,心情格外的沉重。
漆黑棺椁上的木块被大力挪开,棺椁内铺着白色的锦缎,暗水眉目祥和的躺在中央,身上破碎的衣裳早已被更换成了稀世锦缎,若非他面颊上纵横交错的伤疤,若非他静止的呼吸,此时的他,就宛如睡着了似的。
凌若夕缓慢的迈开步伐,走近棺椁旁边,深吸口气,在十多双不忍的目光中,掌心凝聚一团庞大的玄力击中棺材。
“砰!”棺材划破半空,精准的落在不远处的木柴堆上。
“开始吧。”凌若夕随手摘下火把,递给小丫,最后的这一步,该由她亲手来做。
小丫怔怔的站着,纹丝不动,跳窜的火焰在她苍白的面容上投射出淡淡的暗色。
“凌姑娘……”深渊地狱的大老爷们们此刻都有些于心不忍,让小丫来做火化这种事,未免太残忍了些,她再怎么说,也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能承受得住吗?
凌若夕紧抿着唇瓣,目光深幽:“如果你实在不行,我可以替你做。”
不过,设身处地的想想,如果换做是自己,她会希望这最后的过程,是由自己亲手完成的
“我来。”小丫咬着牙,猛地将火把接过,她不是柔弱的女人,她要努力证明给每一个人看,她是配得上暗水的!
僵硬的双腿缓慢迈开,每一步,她都走得如履薄冰,手臂不停的颤抖,但即使是这样,小丫眼眸中的坚强依旧不减分毫。
冲天的大火在后山山巅拔地而起,火龙直冲云霄,又蓦地落下,张开了血盆大口,将那棺椁一口吞入腹中。
火光下,小丫泪流满面,她死死的咬住唇瓣,将嘴中所有的呜咽吞下。
一场火烧掉了所有,大火持续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凌晨才堪堪熄灭,小丫固执的拒绝了所有人的好意,孤身一人踏入焦黑的废墟中,小心翼翼的将骨灰装到怀里的黑坛内,那是暗水曾经在这个世上存活过的唯一凭证。
凌若夕为了照顾小丫的情绪,在清风明月楼里待了一天,直到确定她还算平静后,才启程回宫。
她还有许多事要做,刚回宫,她就马不停蹄的赶回寝宫,院子里,跪了两天一夜的大臣,此刻已是奄奄一息,思绪浑噩。
可当他们见到凌若夕的身影从红墙外出现时,迷离的双眼却爆闪着精光,像是被注入了强悍的勇气一般。
“微臣参见摄政王。”卫斯理踉跄着向她行礼。
“都起来,”凌若夕蹙眉命令道,“礼部尚书随本宫进殿。”
被莫名其妙点名的正一品尚书有些茫然,但不管怎么样,能够得到她的接见,却让大臣们十分高兴。
卫斯理朝礼部尚书使了个眼色,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已过而立之年的尚书大人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站起,尾随在凌若夕身后,跟着她进了大殿。
“吩咐下去,按公主下嫁的标准筹备一场盛世婚礼。”凌若夕刚在软塌上坐下,便吩咐婚礼的筹备工作。
“啊?”礼部尚书很是意外,这宫中并无皇室公主啊。
“六日后,本宫的姐妹将嫁做人妻,本宫要看到她风风光光的嫁人,你明白吗?”她犀利的目光笔直的落在礼部尚书的身上,后者吓得不自觉打了个机灵,慌忙点头。
“是,微臣领命。”礼部尚书在答应后,面露一丝犹豫,吞吞吐吐了半天,才道:“摄政王,臣有事启奏。”
“先把你的分内事做好,再同本宫谈别的。”凌若夕知道他想说什么,但她现在却没有多余的心情去听。
她的回绝让礼部尚书很是尴尬,无措的站在原地,欲言又止。
丞相大人可没告诉他,如果摄政王不肯听他的进言,他该怎么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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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544章 要走的,怎么留也留不住
当礼部尚书的身影从寝宫内走出时,还逗留在院子里的朝臣一拥而上,七嘴八舌的向他询问着事情究竟怎么样,面对着同僚的逼问,礼部尚书只能摇头苦笑:“摄政王根本没给本官说话的机会,只吩咐我,在六日内,以公主品级准备一场婚事。”
“何人要成亲?”卫斯理皱了皱眉,难道是摄政王要给云族少主名分了?可为什么会按照公主品级筹备?
“摄政王说是她的姐妹,可那人究竟是什么来路,她未曾名言。”礼部尚书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凌若夕的来历,天下皆知,她的姐妹除却北宁国凌相府中的女眷,还有其它人吗?
“不行,本相得亲口问问摄政王,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卫斯理一咬牙,想要问个明白,这些天来所发生的一切,超过了所有人的预期,先是药王谷的出现,然后在京城内又发生玄力高手的战斗,导致人心惶惶,他们作为朝廷的栋梁,却始终被蒙在鼓里,这种事,他如何能允许?
于老见他冲动的要往寝宫内闯,脚下一个错位,赶忙把人给拦住:“丞相大人,你疯了?这时候擅闯摄政王的寝宫,她一怒之下,难保不会让你人头落地啊
。”
如今的凌若夕在想什么,他们毫无头绪,先前为了阻止她悬尸宫墙,卫斯理已经挨了一顿板子,谁敢保证他这一闯,会不会直接把命给丢掉?
“可若是不问清楚,本相心有不甘哪。”卫斯理纠结的说道,急得直想挠头。
“咦?你们怎么还没走啊?”就在众人一筹莫展时,凌小白脆脆的童音突然间从下方传来。
他头顶着缩成一团的黑狼,眨巴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正惊讶的望着台阶上的一众朝臣,喂喂喂,他们可是在这儿待了好久了,都不用回家的吗?
“小少爷,”卫斯理宛如见到了救星似的,从台阶上利落的走了下来,“小少爷,敢问昨天你是否有替微臣等向摄政王进言?她是怎么说的?”
“这个嘛……”凌小白讪笑了两声,唔,他要不要直接告诉他们,他还没来得及为他们求情,为他们说话呢?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就被凌小白拍飞,还是算了吧,他才不要被人说成是不讲义气呢。
“娘亲不肯见你们。”他一脸遗憾的耸耸肩膀,“小爷已经尽力了,这可不能怪小爷。”
他得把丑话说在前头,省得这帮人把银子给要回去。
卫斯理眸光微微一暗,难掩内心的失落。
“额,不然小爷再替你们说说情?”凌小白动了恻隐之心,这人看上去好可怜。
“不必了,”或许是真的看清了现实,卫斯理拒绝了他的好意:“摄政王既然不肯见微臣,微臣就算想尽了办法,也是无法打动她的。”
呵,或许当初强留下她的决定,根本就是错的,一个从未把南诏国放在心上在乎的人,他又怎能期望对方能对这个国家有多尽心尽力呢?
想通了这一点,卫斯理的心情说不出的疲惫,他拖着沉重的步伐,往下走去。
朝臣们有些迷茫,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间放弃。
“都走吧,再在这里待着也无济于事。”于老也许是唯一一个明白卫斯理心情的人,他摇头长叹一声,也跟着离开了。
缓慢的穿梭过这纸醉金迷的皇宫,在宫门口,卫斯理忽然停住了步伐,他转过身,看着后方的于老,苦笑道:“你说,这个地方是不是留不下她?”
这个她指的是谁,他们心知肚明。
于老顿时哑然,其实答案是什么,大家都清楚,但他们却固执的不愿承认,以为只要拿出足够的诚意,就能够让凌若夕多上心,多在乎南诏一些,可到头来,结果却总是让他们一次又一次失望。
“曾经皇上想方设法希望能够让皇后娘娘回头,可到最后,他也没能做到
。”卫斯理一脸唏嘘,“不属于这里的,留也留不住。”
“如果没有云族少主的出现,或许摄政王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于老还在为凌若夕的反常寻找着理由。
“不,从最初,就是我们在利用权势,利用一切留住她,有没有云井辰的出现,皇后娘娘最后都会离开的。”卫斯理比于老更了解凌若夕,她从不在意权势,只要她想,这个国家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让她留下。
“摄政王她当真会对南诏撒手不管吗?”于老被他这么一说,心情不由得愈发紧张,他不敢想象失去了凌若夕的南诏,会不会被北宁的铁骑踏碎,会不会被纳入北宁的地图中,成为它的附属国。
“谁知道呢?”卫斯理的答案模棱两可,“罢了,走一步算一步,只要摄政王还在一日,我们便能心安一日,至于其它的,到时候再说吧。”
除此之外,他们也没有其它更好的方法。
凌若夕并不知晓,因为她的隐瞒,已开始有朝臣对她感到失望,不过,即便她知道,或许也不会当回事。
沐浴更衣后,换上一件干净的长袍,将头发扎成马尾,她这才前往小一的房间,打算去探望云井辰。
“啊,师姐,你回来了?”小一欣喜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她身边,“你昨天晚上没在宫里,所以不知道,云公子他中途有醒来一次。”
“真的?”凌若夕眼眸一亮,这个消息对她来说,是难得的惊喜。
“恩!”小一重重点头,“不过他醒来的时间不长,还没说几句话,又昏睡了。”
“没关系,只要他的身体在康复中就够了。”凌若夕伸手拍了拍小一的肩膀以作安抚。
“我替云公子诊脉过,他的伤势正在迅速好转,相信要不了几日,就能恢复一大半。”这宫里有最顶级的草药,又最名贵的珍草,再加上小一深得鬼医真传的医术,云井辰的伤势恢复得比预期更快,更好。
“希望他能够赶上六天后的婚礼。”凌若夕走到床沿,俯下身,仔细的端详着云井辰的面色,他的面颊略显红润,眉宇间的病气,被勃勃的生机取代,整个人好似容光焕发一般。
“婚礼?谁要成亲了吗?”小一吓了一跳,这些天来,他听到的全都是不好的坏消息,如今好不容易有一个好消息传来,他怎能不高兴?
“小丫要同暗水成亲。”对自己人,凌若夕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
“啊?不是吧?这……”小一吓得够呛,双眼惊讶到险些从眼眶里掉出来。
“有这么吃惊吗?”凌若夕觉得他有些大惊小怪。
“不是,我只是头一回听说这种事,那二哥不是已经过逝了吗?要如何同小丫姑娘成亲?”小一满脑子的疑问想要从凌若夕这儿得到解答。
“这世上,只要敢想,凡事皆有可能。”凌若夕没有多做解释,“这是小丫的心愿,我想,也是暗水没能完成的愿望
。”
“那有什么事是我能帮得上忙的吗?”她这么一说,小一似乎有些懂了,自动请缨想要帮忙。
“替我照顾好他,就够了。”至于其他的细节,有礼部的人处理,不需要他们操心。
一桩大喜事即将展开,宫里的人迅速忙碌起来,礼部按照正一品公主出嫁的规矩,筹备着这次的婚礼,大到出嫁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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