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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娘亲带球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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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太妃松口,老夫人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了落回了原位,赶紧在一旁赔笑道:“这是自然,若夕福薄没能成为三王妃,但这俩孩子岁数相近,兴许哪一日还真成为知己良朋了呢?”
有老夫人刻意的讨好,太妃的心情也逐渐明媚起来,大殿内,气氛慢慢恢复了温馨。
寒暄几句后,有太监前来禀报,皇帝刚下朝,如今正在御书房,打算接见凌若夕。
“既然皇上有请,本宫也就不再留你了,老夫人,许久不见,在这儿陪本宫下下棋,怎么样?”太妃眼眸一转,看向一旁正打算起身的老妇,微笑着提议道,只是那笑,却不达眼底。
老夫人一时间有些踌躇,她担忧地看了凌若夕一眼,害怕自己不在身边,她会在皇帝面前乱说话,若是哪句话说错,得罪了皇上,牵连甚广。
“你怕什么?若夕一身本事,难道还能在宫里出事吗?这样,林默默。”
一名老嬷嬷从殿外快步走了进来,“奴婢在。”
“你陪若夕去一趟御书房,可千万别把人给弄丢了,不然,本宫拿你是问!”铿锵有力的命令,阻断了老夫人所有的退路,事到如今,她也只能留下来,放凌若夕一人前去面见北宁帝,只是这颗心啊,却忽上忽下的,实在很难平静。
凌若夕牵着儿子,刚想离去,谁料,凌小白如同一只泥鳅咻地从她身旁窜过,一溜烟蹭到了太妃跟前,“漂亮夫人,宝宝要走了。”
他糯糯的嗓音带着孩子般单纯的撒娇与任性,可爱到爆的表情,瞬间击中太妃心底最柔软的部位。
“去吧去吧,将来咱们有的是机会碰面,来人啊,取本宫的长命锁来,送给小少爷,这么懂事的孩子,本宫甚是喜欢。”太妃毫不掩饰对凌小白的喜爱,接过婢女递来的纯金打造的长命锁,亲自替他系在脖子上,揉了揉他的脑袋瓜子:“路上小心。”
“恩
。”凌小白眉开眼笑地点了点头,他就知道,没人能拒绝自己的,在太妃不舍的目光下尾随在凌若夕身后走出大殿,暖和的阳光从头顶上洒落下来,他懒洋洋伸了个懒腰,趁着没人注意,急忙将锁捧起,用两颗虎牙狠狠咬了一下。
“真的是金子做的。”大眼放着狼光,那模样,好似恨不得将这锁一口吞进肚子里。
躲在他衣袖里的黑狼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对凌小白少见多怪的德性很是无语,不就是金子吗?要不要这么激动?若是将来他去了云族,见到族里的奇珍异宝,可不得激动到睡不着觉吗?
此时的它绝不会知道,后来的某一日,当凌若夕这头饿狼造访云族后,整个云族被洗劫一空,所有的银子通通进了他的肚子,此乃后话。
凌若夕跟着林默默缓慢朝着御书房走去,精致绝伦的花园随处可见,山石成林,林荫如海,一片声色盎然的景象,绿池湖畔的垂柳,枝桠细小,正随着微风左右摇曳着。
“娘亲,皇帝长什么样?”凌小白将长命锁小心翼翼塞入怀里,拍了拍,确认安全后,才昂起头来,好奇地问道,他自幼出生在边陲小镇,那儿见过什么皇帝?不过,能够住在这么奢华的皇宫里,他一定很有钱才对。
要是娘亲能嫁给皇帝,等到将来他升天了,这些财产会不会都是娘亲的?凌小白轻轻磨蹭着下巴,胡思乱想着,要知道,他最大的心愿,就是给自己找一个有着用不完的金钱的爹爹,最好短命一点,这样才能早点见阎王,然后让他和娘亲携款私逃,过二人世界。
“和普通人一个样,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凌若夕言简意赅地阐述道,说实话,北宁帝的相貌比起英俊冷冽的凤奕郯,绝算不上出众,只能称之为清秀,但胜在那一身浑然天成的贵气,让人下意识忽略掉他的模样。
“他是不是很有钱?”凌小白再度问道,眼底浮动着不安分的光芒。
引路的林默默脚下一滑,险些没被他这句话给惊到跌倒,这孩子是怎么回事?即使是三岁小儿也该知道,坐拥整片天下的皇上,是人上人,天下至尊,怎么可能是穷光蛋?
凌若夕冷冷地瞪着他,薄唇轻轻蠕动几下,传音入密:“你最好绝了心里那些不该有的想法。”
娘亲怎么会知道他在想什么?
凌小白惊愕地张开嘴,特佩服地望着自己的亲娘,“娘亲,你可真厉害,居然能猜到宝宝的心思。”
废话!她养了五年的儿子,她难道还不了解吗?每每牵扯到银子这件事,他就会正经过,绝对会进入抽风状态。
虽然猜不到具体是何事,但必将同皇帝,哦不,是和皇帝手里握有的金银珠宝脱离不了干系。
接收到娘亲警告的眼神,凌小白幽怨地垂下头,一个劲扯着掌心滑落下的袖口,娘亲干嘛这么瞪着他?他又没做错什么事。
“凌小姐,御书房到了。”交谈中,他们已抵达御书房外的小花园,铺满琉璃瓦片的房檐下,一条千转百回的长廊空无一人,长得茂盛的盆栽放在门口的台阶两侧,两排近卫军正虎虎生风地把守各自的岗位,比起后宫的欢声笑语,这里明显多了几分威严、霸气!
第一卷 第66章 与三王爷再次交手
北宁帝一身金色龙袍,头顶上的王冠被太监摘下搁在一旁的红木雕花矮几上,颗颗白玉通透的宝石散发着淡淡的霞光,几乎一瞬间就让凌小白的注意力定格在上头无法转移开,他的小手无意识的从凌若夕的掌心滑落,想去触碰一旁象征君王地位的皇冠。
“咳。”某人握住拳头在唇边发出一声轻咳,眼皮微微一抬,警告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别在这种地方抽风
没看见皇帝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吗?还嫌人家抓不到把柄是不是?
凌小白身体一缩,特幽怨地回视凌若夕,向她表达着内心的不满与哀愁。
北宁帝不悦地蹙起英眉,极有眼色的太监总管当即道:“放肆!皇上面前谁给你们胆子竟敢眉来眼去?”
“……”凌若夕沉默以对,眉来眼去?她很怀疑这拥有着公鸭嗓的太监到底会不会用成语。
凌小白索性翻了个白眼,表达自己的不屑。
太监总管被这两人目中无人的态度气得够呛,胸口忽上忽下地起伏着,嚣张!太嚣张了!
“好了,这位可是现如今名震天下的高手,不可得罪。”被特地咬重的高手二字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嘲弄与讽刺,别忘了,凌若夕的出彩,是建立在让皇室抹黑上,可以说是踩着皇族的颜面出名的,北宁帝又怎么可能对她有任何的好感呢?
若不是她背后的势力太过神秘,仅凭她犯下的那些罪,早就够她喝上一壶的。
“凌若夕,朕罚你抄的佛经,现在何处?”北宁帝眼眸一转,沉声问道。
佛经?凌若夕眉心一跳,神色依旧古井无波,她是真的忘记了这件事。
“恩?”北宁帝加重了语气,丝丝危险在空气里弥漫开来。
凌小白担忧地望着凌若夕,娘亲什么时候抄写佛经了?
“回皇上,因为来得匆忙,佛经被臣女搁浅在闺房中,未曾带在身上。”她貌似淡定地回应道,分外镇定的姿态,让北宁帝一时分不清这话究竟是真是假。
他阴凉地扯开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是吗?来人啊,立即派近卫军前往丞相府,将凌小姐抄写的经书取来,不得有误。”
“嗻。”太监公公赶紧应下,佝偻着身体往房门蹭去。
“皇上,这种小事何需劳烦宫中侍卫?臣女这就回去取来给你。”只要离开皇宫,她多的是方法能够解决此事。
“这怎么能叫麻烦呢?他们能为凌小姐办事,是这帮奴才的荣幸。”北宁帝说得义正严词,他就赌这个女人根本没有抄写经书,只要事情被证实,他便可以名正言顺,治她一个抗旨之罪。
凌若夕狭长的眼眸蓦地暗沉下去,眼波微微流转,被广袖遮挡住的手指弹出一道凌厉的指刀,窝在凌小白肩头的黑狼虎身一震,茫然地抬起头,便撞上她那双夹杂着深意的黑眸中,顿时了然。
偷偷打量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后,它悄悄从凌小白的肩头顺着后背滑落,小心翼翼挪步到墙角,凌若夕见此,往前一个健步,抬首看向北宁帝,目光沉沉,“既然皇上执意,臣女只能妥协,就劳烦宫中的近卫军走上一趟了。”
北宁帝微微颔首,分不清她是故作镇定还是在心虚,注意力全然放在凌若夕身上的他,丝毫没有留意到,某只身躯娇小的宠物此刻已悄然消失的事
离开御书房,黑狼拱着身子化作一道残影奔出皇宫,速度快得连宫里云集的高手,也捕捉不到它的影子,只是隐隐能够看见一个小小的黑点。
圣旨下达后,近卫军整装待发,骑着骏马挥舞着马鞭,狂奔向丞相府。
北宁帝也不着急,吩咐宫人上茶,将凌若夕和凌小白奉为座上宾。
“蹬蹬蹬。”御书房外,红漆长廊上有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至,正悠然品茶的女人睫毛轻轻颤了颤,外散的玄力尽数收回,眼底闪过一道幽光。
今天是什么日子?居然所有主角通通到齐了。
掀开茶盖,她随意地抿了一口杯盏中的茶水,冷峭的面容冰冷如川,让人无法从她的脸上窥视到任何情绪。
凤奕郯双腿生风,一席名贵的墨色锦缎包裹住他峻拔的身躯,剑眉星目,古铜色的性感肤色在和煦的阳光下更添几分野性的狂放魅力,只是那阴沉的脸色,泄漏了他此刻不平静的内心。
“皇弟,你也来了?快,赐座。”北宁帝瞧见他进入御书房,急忙吩咐道,但余光却偷偷注意着凌若夕的动静,她像是未曾留意到凤奕郯的到来似的,依旧稳坐如山,甚至连眉毛也不曾抖动过半下,反倒是一旁正抓着桂花糕往嘴里塞的凌小白,正鼓着腮帮,凶神恶煞地瞪着某个曾试图欺负他们母子俩的男人,恨不得在他身上瞪出一个窟窿来。
“微臣拜见皇上。”凤奕郯风姿飒爽地抱拳行礼,没有向凌若夕投去一个多余的眼神,两人故意漠视着彼此的存在,但围绕在他们之间的,那股压抑、充满硝烟的气氛,却是明眼人都能感觉到的。
北宁帝立即从龙椅上跑了下来,亲手扶起他,笑道:“何必多礼?今儿你可来巧了,凌小姐正好也在这儿。”
素手指向一旁正在品茶的女人,凤奕郯阴暗深沉的眸子微微转向她,一抹残暴滑过他的眉宇。
淡淡的肃杀之气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朝着凌若夕扑去。
“王爷,最近身体可好?”她悠悠然放下手中的茶杯,抬眸轻笑道,一双深沉无光的眸子,此刻流淌着戏谑的零碎微光,那笑带着说不尽的讥诮与冷冽,让凤奕郯心头本就蠢蠢欲动的怒火如同被浇上了一桶油,骤然间,焚烧到极致。
拳头在身侧握得咯咯作响,几条青筋在他光洁的额头上暴突出来,这个女人!该死!
“娘亲在问你话,你怎么不回答呢?这样很礼貌诶。”凌小白吞下嘴里的食物,随手抹了把嘴角,愤愤不平地指责道,他自问心胸宽广,但是,这个曾想要杀了他的男人,他才不会对他大度,哼!别以为他凌小白小爷是好欺负的。
凤奕郯本就阴沉的面容愈发难看,眼底刮着滔天的骇然风暴。
“凌小姐,这位想必就是你的儿子吧?”北宁帝眼见气氛愈发剑拔弩张,含笑开口,手掌轻轻筛住凤奕郯的肩头,朝他微微摇了摇脑袋,示意他暂时不要轻举妄动,毕竟,谁也不知道凌若夕背后的势力究竟有多庞大,在没有摸清对手的底牌前,贸然出击,是绝对不理智的行为
这个道理凤奕郯又怎么可能不懂?但看着眼前得意洋洋的两个小人,他就忍不住回想起这段时间以来,他遭受到的痛苦折磨。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大概凌若夕早被凤奕郯千刀万剐了。
“大叔,你能不能别这么热情地看着娘亲?娘亲说过,这叫视奸,是不道德的!小心小爷告你意淫娘亲。”凌小白咻地一下从椅子上蹦达下来,小小的身体阻挡在凌若夕面前,阻绝了凤奕郯阴寒可怕的视线,同时,还不忘刺激他几句。
别以为他人小就看不出来,这个男人想要对他娘亲不利,哼哼哼,要想动娘亲,除非踏过他的尸体!
凌若夕心头划过一丝暖流,儿子的维护,让她整颗心顿时化成了水,柔软到了极致。
凤奕郯不屑地冷哧一声:“热情?呵,你是在羞辱本王的审美吗?这样的女人……”
“皇弟!”北宁帝沉声低喝,不愿他主动挑衅凌若夕。
只可惜,晚了!他的话纵然没说完,但那鄙夷、不屑的表情,却是一目了然的。
浅薄的眼皮缓缓抬起,锐利森冷的眸光犹如利刃,撞上他喷火的视线,凌若夕一字一字轻声说道:“王爷,古人常说,吃一颠长一智,可你似乎不在这个范围。”
说罢,她凉凉地笑了,那笑瞬间勾起了凤奕郯不好的回忆,那日,在皇城街头,她也是这般冷冽地笑着,想要取走他的性命。
似乎是回想到那时千钧一发的场景,一丝惊恐迅速从他的面上闪过,脚下的步伐倒退半步,一滴冷汗,顺着凤奕郯冷峻的脸廓垂落下来,浸入衣襟,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皇弟?”北宁帝心头咯噔一下,万万没有想到,凌若夕的一句话,就让他素来强势冷漠的亲弟弟失态至此,他警告地瞪了嚣张的凌若夕一眼,“凌小姐,你对三王爷做了什么?”
为何他会露出如此惊恐、害怕的神情?
“臣女若是做了什么,皇上怎么会看不见呢?臣女不过是和三王爷交流交流感情。”这话,北宁帝会信才有鬼!她绝对在暗地里做了什么手脚,可偏偏他看不出来。
一丝愤然缠绕上心尖,北宁帝略带杀意的目光紧紧缠在凌若夕的身上,“凌小姐,这里是皇宫,不是你可以胡作非为的地方,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皇兄,本王无事。”凤奕郯长长呼出一口气,艰难地将心底的惊恐压住,狼狈地躲闪开凌若夕太过锐利的视线,缓声说道。
“真的没事?”北宁帝不太相信,毕竟,他现在的脸色真的太过难看,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没事人。
凤奕郯摇了摇头,“本王当真无事。”
“最好是这样,若你出事,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朕也必定会让伤你之人付出惨痛的代价!”话说得铿锵有力,他深深凝视着在椅子上正襟危坐的女人,沉声说道。
第一卷 第67章 想要抓她的狐狸尾巴?没门
凌若夕对他们二人投来的狠厉目光视而不见,没听说过一句话吗?会叫的狗,从不咬人。
“你先坐。”北宁帝指了指一旁的椅子,位置正好在凌若夕的正对面,示意凤奕郯入座。
他点了点头,不再多看凌若夕一眼,自顾自的转身,墨色的衣诀微微摇曳着,身上的冷气愈发凛冽,好似一块会移动的冰川,冷得刺骨。
凌小白撅着嘴不自在地搓了搓冒着鸡皮疙瘩的藕臂,朝天翻了个白眼,会放冷气了不起啊?横什么横?
“不知凌小姐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北宁帝在上首威严的龙椅上再度坐下,随后,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轻柔地笑着问道,犹如一名仁义无双的帝王,宽容、温柔
只是,一个能够稳坐龙椅的君王,怎么可能真如他所表现的这般仁义?凌若夕不仅没有放低戒备,反而对北宁帝多了几分戒心,能够转眼将吃到的苦头,遭受到的羞辱通通忍住,还能对罪魁祸首善意相待,这个男人绝不简单。
虽然心底心思千转百回,但她的脸上却不露分毫,依旧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老夫人让臣女进宫,向皇上谢恩,多谢皇上不杀之恩。”
“别以为这次你能逃脱就有多能耐,不过是皇兄仁慈。”凤奕郯冷声讽刺道,若不是那人用解药作为要挟,这个女人早就该被拖到菜市口斩首,又怎会坐在这里在他们的伤口上撒盐?
他一心以为,凌若夕这番话是在讽刺皇室的懦弱,竟被神秘人要挟,丢尽颜面,以至于口气也好不到哪里去,尖锐且阴狠。
凌若夕眉梢一挑,似笑非笑地坐在椅子上,也不说话,顿时,凤奕郯有种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一口硬气卡在喉咙中,上不去也下不来,只能愤恨地冷哼一声,以示对凌若夕的不满。
御书房内溢满了压抑的硝烟味,北宁帝高坐在上首手指轻点面前的龙案,一双黑眸在下方僵持的两人之间不断扫来扫去,更准确的说,是在看拼命瞪着凌若夕的三王爷。
“皇上,前去丞相府的侍卫已经回来,如今正在屋外等候皇上召见。”太监总管扭着小蛮腰从屋外小跑着进来,噗通一声跪倒,毕恭毕敬地禀报道。
北宁帝眼底迅速划过一丝狂喜,他急急道:“快让他们进来。”
凤奕郯奇怪地看了一眼面露激动的帝王,他的皇兄向来喜怒不形于色,除了牵扯到江山社稷的事,平日里,也就只有他在乎的亲人,才能让他的情绪有些许波动,但如今却……
凌若夕自然知道北宁帝的激动从何而来,她漫不经心放下手中的茶盏,掌心托住下颚,等待着看这位一国之君变脸。
近卫军捧着厚厚一叠宣纸鱼贯而入,当看见他们呈交上来的一百遍佛经时,北宁帝的脸色顿时阴沉下去,“这是在凌小姐的闺阁中找到的吗?”
他一字一字沉声质问道,原以为凌若夕忘了抄写佛经这件事,他便能趁机抓住她的痛脚,但现在,铁证如山,北宁帝只觉得面如火烧,一种被人戏耍,被人愚弄的羞耻感油然而生,但更多的,却是对自己方才以为十拿九稳的笃定暗暗愤怒。
侍卫迅速对视一眼,一时竟分不清皇上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他们是承认呢,还是否认呢?
“皇上,您这话是在怀疑诸位大人会以假的佛经,糊弄您这位天子吗?”凌若夕漠然问道,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彻底绝了在皇帝的逼迫下,有妄想否认这件事的侍卫的心思。
北宁帝狠狠瞪了这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奴才一眼,大手一挥:“通通下去
。”
“嗻!”侍卫连滚带爬退出御书房,临走前,还不忘朝凌若夕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方才若非她的一句话,恐怕他们真的要左右两难了。
“皇上,臣女已按皇上的旨意将佛经抄写完毕,时辰也不早了,臣女就不在这儿打扰皇上,就此告退。”凌若夕悠悠然从椅子上站起身,准备离开。
北宁帝也不计较她未曾行跪拜之礼的罪责,这个时代一直是强者为尊,凌若夕拥有蓝阶的修为,且背后还有着为她撑腰的神秘人物,他只能选择视而不见,阴沉着一张脸目送那抹倩影离开房间,直到再也看不见后,他才猛地挥手将龙案上的佛经通通挥落在地上。
“该死!这女人根本未曾把朕放在眼里。”
凤奕郯冷哼一声,“本王早就告诉过皇兄,这女人有多嚣张。”
“不是说丞相府大小姐生来懦弱无能吗?”北宁帝长长吸了口气,这才勉强压下内心的怒火,只是脸色仍旧难看至极。
两次在凌若夕手里吃亏,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伤害,身为君王,竟连一个女子也制服不了,甚至连她的痛脚也抓不住,这件事,让北宁帝根本无法忍受。
“她离开京师六年,或许有什么奇遇。”凤奕郯沉声说道,锐利的剑眉紧紧皱着,深沉冷漠的黑眸溢满了冷怒,“不过是仗着蓝阶修为,就不把皇室放在眼中,哼!早晚有一日,本王定要让她知道,践踏皇室的尊严,会是怎样的下场。”
嗓音阴狠且残暴,他是恨极了凌若夕这个曾经的未婚妻。
“奇遇?即便是奇遇,又怎能让一个懦弱的女人脱胎换骨?还有她背后的神秘势力……”北宁帝面露深思,他甚至有个大胆的想法,会不会此女根本不是丞相府流放的大小姐?而是有人顶替、伪装的?
但随即,他又在心里否决掉这个滑稽的念头,若是丞相连自己的女儿也认不清,又怎能在朝堂呼风唤雨,成为北宁的顶梁柱呢?
北宁帝绝对想不到,他这忽然间生出的念头,已无限接近事实。
“皇兄,本王已在派人暗中调查凌若夕在边陲小镇的六年发生的事,还有她背后的力量。”凤奕郯漠然说道,“只要能够将这股神秘力量击溃,区区一个凌若夕不足为惧。”
他说得斩钉截铁,但这话却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心虚,拥有那样敏捷、利落的身手的人,当真容易应付吗?
又或许,他只是为了不愿丢掉身为王爷的骄傲与身为男人的自尊,才会特意贬低这个曾被他鄙夷的女人。
“恩,但你千万要多加小心。”北宁帝低声提醒道,他可没有忘记那些人对凤奕郯所做的一切。
离开皇宫时,已是正午,太妃留了老夫人在宫里用膳,凌若夕也没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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