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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娘亲带球跑-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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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碰上一个符合他心目中继父人选的目标,他才不会轻易放弃!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南宫玉即使再不甘,也只能妥协,他艰难地挤出一抹笑,提议道:“今晚我在花园设宴,替你们送行。”
凌若夕刚想回绝,却对上他那双隐含祈求的眸子,心尖一动,勉强答应下来,“好。”
入夜,朦胧的月光将整个皇城笼罩在内,仿佛为它增添了一个淡黄色的保护罩,月光斑驳地穿过花园的枝桠,洒落在草地上,一地清辉。
坐落在御花园角落的石雕凉亭外,宫灯闪烁,从四角亭沿垂落一席海蓝色的帐幔,景色如梦似幻。
御膳房早早就备好了宵夜,送入凉亭中,南宫玉下令散去四周的御林军,只留下阿大和阿二两人在远方守卫,身着一件月牙白的名贵锦缎,墨发如云,正倚坐在石凳上,独自饮酒。
他孤身一人坐在亭中,身影带着几分落寞。
凌若夕打包好行李,牵着凌小白从凤仪宫走来,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你来了……”南宫玉听到脚步声,抬眸轻笑,只是那笑却暗藏着万千苦楚。
“恩。”凌若夕淡漠地应了一声,撩袍坐下,凌小白紧了紧背上的巨大包袱,蹬蹬地爬上石凳,自顾自地享用着桌上的菜肴。
“我原本以为你会待上很长一段时间的,”南宫玉喃喃道,“时间过得真快啊,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似乎还在眼前,可是现在,却要道别了……”
他至今仍旧记得,那日在客栈的大堂里,他在人潮中,一眼就看见了她,不惜抛弃矜持,主动搭讪,却遭到她的冷漠对待。
似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他脸上的笑容愈发明媚了几分:“当日确实是我孟浪了,那样的见面,可不是登徒子吗?”
凌若夕缄默不语,比起南宫玉显而易见的不舍,她的心却连一丝波动也没有。
“我不知道你的来历,也不知道你究竟是谁,更不知你将要去何方,可是,若夕姑娘,在雪域的这段日子,我是真的把你当作了朋友,若你有难,我定会全力相助,”他一字一字缓慢说道,眸光坚定如石,“虽说我现在的处境如履薄冰,恐怕也帮不上什么忙,但至少,在南诏境内,只要我还是皇帝,就会倾尽全力护你们母子平安
。”
“比起我,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南宫归海现在恐怕已对你起疑,在羽翼未丰时,韬光隐晦是唯一的选择。”凌若夕冷哼一声,“只有磨利了武器,等待适当时机,才能将敌人一击即中。”
虽然她的语调一如既往的冷淡,甚至尖锐到略显无情,但南宫玉却能够从中感觉到,属于她的那份温柔。
心头一暖,他扬唇笑道:“我知道,在没有实力以前,我不会贸然和他撕破脸的,这条命,我暂时还不想交出去。”
“希望如此,”她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抬手替自己斟了一杯水酒,朝南宫玉轻轻摇晃一下,随后,仰头喝尽,动作说不出的洒脱与随性,毫无女儿家该有的矜持,却意外地,让人移不开眼。
随手抹去嘴角滑落的酒水,放下酒盏,她拂袖起身,“时间不早了,就此告辞。”
“我……”南宫玉刚想与她多说几句,凌若夕却已抱起儿子,飞身跃出凉亭,迎着夜幕,消失不见了……
云旭朝南宫玉略一拱手,算是对这段日子他悉心照顾的感谢,随后便追着凌若夕而去。
两道身影在夜幕下如同鬼魅,很快便失去了影踪,徒留下这空荡荡的御花园,以及那孤身坐在石凳上的男子,痴痴地凝视着她离去的方向,一眼万年。
“我只是想问你,下一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南宫玉眸光晦暗,身体似被抽空了力气般,颓废地耸搭下去,“可惜,连这么点时间,你也不肯给我。”
阿大担忧地望着凉亭内动也不动的皇帝,急得直抓头发,“皇上现在一定很难过,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该死的!这女人一定要着急离开吗?”
“阿大,你觉不觉得凌若夕这个名字,很耳熟?”阿二沉声问道,“我一定在什么地方听过。”
“什么凌若夕不凌若夕的,现在最重要的是皇上。”阿大白了他一眼,不明白这都什么时候了,他怎么还有闲情逸致去想其他的事。
晚风呼啸,垂落的帐幔被风吹起一角,同时,也让晃神的南宫玉清醒过来,他从石凳上站起身,绕过石桌,怔怔地看着那支被她用过的酒盏,手指无意识地凑近,指尖温柔地拂过杯沿,他仿佛能够从上面感觉到,她的温度。
“还会再见吗?”回应他的,是周围萧瑟的冷风,月牙白的长衫被风吹得轻轻飞扬,手腕一翻,酒盏滑入掌心,被他紧紧握住,“一定会再见的。”
说罢,他毫不犹豫的转身,从凉亭内离开了……
阿二一夜难眠,满脑子都被凌若夕的名字占据,第二天清晨,他终是忍不住,开始着手调查凌若夕的来历以及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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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19章 神秘组织
一夜赶路,在天亮时分凌若夕已抵达距离南诏边境不足千里的城镇。
一路上,整个南诏的国情清晰地展现在三人的眼前,以京师为中心,附近的城镇繁华、喧闹,尽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但当穿过南诏国中央的城镇,越是靠近边境,民生越是潦倒、贫穷。
进入城门,凌若夕本打算在这里选一家客栈落脚,但城镇内的街道却空无一人,所有店面通通紧闭,犹若一座空城,冷风呼啸着从街头刮来,地上的尘埃与落叶被风吹起,呼呼的细碎声响,犹如厉鬼的低泣,让人毛骨悚然。
“娘亲,这儿是不是闹鬼啊?”凌小白浑身一抖,只觉得全身发凉,一向胆子大得出奇的他,此刻也难免有些害怕,身体不住地朝凌若夕贴近。
“怕了?”她戏谑地勾起嘴角。
“宝宝才不怕!宝宝是好奇!”凌小白死鸭子嘴硬地反驳道,他可是娘亲的儿子,怎么可能害怕?
凌若夕也没揭穿他的谎话,闭上眼,调动体内的玄力朝外扩散开来,寻找着这座城镇是否有活人的存在。
“如果我没有记错,这个地方应该是半年前闹瘟疫的重灾区
。”云旭蹙眉说道,刚毅的面容略显凝重,甚至透着一丝愤慨,“半年前,南诏国遭遇了一场百年难得一见的瘟疫,五座城镇在三天内被全数感染,大夫、炼药师通通束手无策,最后南宫归海下令屠城,将城镇中所有百姓活活困死,为了防止瘟疫扩散,尸体被运送到深山中,进行火化。”
“是吗?”凌若夕收回玄力,并没有因为听闻这起噩耗,而产生任何的怜悯与不忍,一脸冷漠,“今夜我们就在这里歇息,明日再启程。”
“娘亲,宝宝想快点见到小黑。”凌小白扯了扯她的衣袖,“我们一直赶路好不好?”
“你的身体吃不消,把精力全部浪费在赶路上,等到回京,必定会全军覆没,现在留着力气,到时候才能讨债,明白吗?”凌若夕重重揉了揉他的脑袋,态度一如既往的强硬,凌小白只能举白旗妥协。
三人在城镇中一家满是灰尘的客栈里落脚,整个客栈空无一人,房梁上,甚至布满了蜘蛛网,桌椅凌乱的倒落在地上,想来,这里必定经历过一场慌乱。
推开卧房的大门,一股浓浓的灰尘迎面扑来,凌若夕立马捂住口鼻,抱着凌小白走了进去,索性房间里的家具还算齐全,她麻利地将床榻清洁一翻后,便吩咐凌小白去打水准备洗漱。
云旭在隔壁屋子住下,找到一张信纸,提笔将这段日子发生的事写在纸上,尔后,推开窗户朝天空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没过多久,一只身负玄力的低阶魔兽便扑闪着翅膀飞来,稳稳地落在窗柩上。
“小家伙,拜托你把这封信交到少主手里了……”云旭将信纸塞入纸筒,顺了顺信鸽的羽毛,放它离去。
如果这次少主还没有回音,等到轩辕世家的事情解决,或许他也该回族里一趟了……
云旭忽略掉心头的那抹不安,目送白鸽飞走后,这才转身准备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夜色微沉,凌若夕盘膝坐在床榻上,双目紧闭,吸取着天地间的玄力,凌小白裹着被子睡得昏昏沉沉,时不时嘴里还吐着泡泡。
忽然,一声凄凉的惨叫打破了整个城池的宁静,她蓦地睁开眼,眸子漆黑如墨,身影一闪,跃出窗户。
“有人?”云旭也被这惨叫声惊醒,尾随凌若夕跳窗而出,站在空荡荡的街道上,沉声问道。
“是那边。”凌若夕敏锐地感觉到左侧有高手的气息,她微微眯起眼,抬脚朝那方走去。
街尾,一座荒凉的宅院内,三名身穿白纱,面戴纱巾的女子正在围攻一名浑身染血的少女,整个宅院被一个结界笼罩着,玄力的波动根本无法从里面传出。
“这身装扮……”凌若夕躲藏在角落里,凝视着战局,却惊讶地发现,这帮人的打扮与她在雪域中见到的紫阶高手如出一辙。
“傲雪,你这个叛徒还不快束手就擒?”一名白衣女子手持长剑,冷声命令道,剑刃染血,面纱后,一双冷冽的眸子,正狠狠地瞪着被包围的少女。
“我只是想救他,如果没有灵山水,他会死的
!”被唤做傲雪的少女咬牙说道,神色哀切,白色的纱裙早已被鲜血染红,身上布满了深可见骨的伤口。
“哼!身为圣女最宠爱的侍婢,你竟与尘世中的废物暗生情愫,如今居然还偷偷取走圣水,妄想给那废物服用,已犯宫中大戒,今日,我要代圣女杀了你这个叛徒。”白衣女子明显被她激怒,浩瀚的玄力自体内放出,威压席卷整个大宅。
凌若夕眸子一缩,这帮人的实力竟都在蓝阶巅峰?她们是什么人?
“傲梅,我知道背叛圣女是死罪,但我恳求你看在多年的姐妹情谊的份儿上,让我在临死前,救醒他好不好?没有灵山水,他活不了多久的。”傲雪苦苦哀求着,希望能让白衣女子网开一面,即便要死,也让她完成这最后的心愿。
“冥顽不灵!”白衣女子怒声高喝,身影在原地消失,下一秒,已然出现在傲雪跟前,手掌重重拍在她的丹田之上,下手毫无留情。
“噗。”傲雪喷出一口鲜血,被这股巨大的力量掀飞,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重重撞击上后方的灰墙,肋骨尽断。
“你还有脸和我提姐妹之情?圣女有令,若你不知悔改,以死论罪。”傲梅无情地看着倒在地上如同一滩烂泥的傲雪,一字一字漠然说着。
“求求你……”傲雪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站起,她还没有把灵山水送到那人的手里,还没有见到他苏醒,她不能死。
傲梅提着长剑一步一步朝她逼近,绣花鞋停在傲雪的面前,她吃力地拽住傲梅的衣摆,“救他,求你,救他。”
“放心,他很快就会到地狱去陪你。”话音刚落,一束森白的银光笔直地落下,锋利的剑刃,直直刺入傲雪的胸口,断了她最后的生息。
“傲梅,快点找到灵山水,我们该回去了,这种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多待。”站在院子里少女娇滴滴地说道,嫌恶地看着地上死去的同伴,眸光满是讥讽。
傲梅拔出长剑,弯下腰从傲雪的怀里取出一个白玉药瓶,随后,挥手撤掉结界,带领着属下离开了城镇。
直到四人的气息完全消失在城镇之中,凌若夕才从暗中走出,她深深拧起眉头,望着她们离去的方向,心头产生了巨大的疑惑。
据她的了解,这片大陆中,紫阶的高手少之又少,而在妙龄时便达到蓝阶巅峰的,更是难得一见的天才,可这两次她撞见的人,似乎实力都很强劲,且还是来自同一个地方,什么时候龙华大陆上竟也有了这样的庞大组织?
“她要怎么办?”云旭指了指血泊中无声无息的傲雪,询问道。
“你想要多管闲事吗?”凌若夕轻飘飘望了他一眼,“如果你同情心过盛,可以将她安葬,我没意见。”
“……”云旭被她讽刺得一阵语结,同情心?身为云族的护法,他早已没有了这种东西。
见他没有帮忙的念头,凌若夕这才点头,转身朝客栈走去。
“你觉得这帮人是来自什么地方?”回去的路上,她淡淡地问道。
“不清楚,只能确定他们绝不是大陆中的顶级世家
。”云旭老实的摇了摇头,脸色略显凝重。
这帮人实力非凡,且出手狠辣,到底是来自什么地方?
龙华大陆中,第一世家乃是云族,但云旭自问,云族内的年轻一代门生,绝比不上方才的这几名女子,不论是实力还是手段。
“罢了,左右与我们无关。”不论这些人来自何处,都与她毫无关系,凌若夕比谁都清楚,好奇心会害死人这个真理。
可她能漠视这帮人的出现,但云旭却做不到,他连夜修书一封,再度传回云族,希望能通过云族的情报网,调查到这帮人的来历。
此时,云族内却早已是硝烟横生,暗潮涌动,大长老的死被查出乃是被人下药,再用匕首刺中心脉,这个消息让云族中的弟子人人自危,总觉得那杀人凶手就在族里。
议事堂中,几位长老分别坐在下首,宽敞的大厅,气氛略显压抑。
“少主,大长老之死,必定和灵药被盗一事有关,我提议请族长出关,揪出这心狠手辣之人。”二长老义正严词地说道。
“哦?二长老这话的意思,是在指责本尊办事不力?”云井辰慵懒地倚靠在木椅上,挑眉问道,眉宇间邪气肆虐。
二长老哪里敢说是?只能悻悻地闭上嘴,但心里却对云井辰太过霸道的姿态隐升薄怒。
如果不是少主私自离开族里,害得灵药失窃,又将这件事交给大长老调查,大长老也不会惨死。
“大哥,二长老也是为了云族的安定着想,你又何必动怒呢?”云井寒似笑非笑地开口,“虽说爹把灵药失窃一事交托给大哥,但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无法控制的地步,为今之计,应当将此事告诉爹,由爹定夺。”
“呵,本尊乃是云族少主,爹不在,族内大小事务都该由本尊做主,大长老之死,本尊定会调查清楚,无需让爹烦心。”云井辰睨了他一眼,一口回绝了云井寒和二长老的提议。
“可若是大哥久久给不出交代,又如何是好呢?”云井寒咄咄逼人地问道,“大哥若是有办法,也不会到了今日仍旧找不出杀害大长老的真凶,更找不到灵药的下落,不是吗?”
“本尊不行,难不成你行?”云井辰轻轻拨开肩头的一缕青丝,笑得邪魅如妖,但口气却透着一分不屑一分冷傲。
云井寒最讨厌的,便是他这副永远比自己强的姿态!如今他这个少主深陷困局,他还有什么底气说出这种话?
“大哥不行,二弟我自然也就更不行了……”云井寒以退为进,仿佛未曾听出云井辰的不屑般,“我只是觉得,既然大哥一意孤行,想要独自追查,至少也要给出一个期限,让大家心里有个底。”
他就是要让云井辰表态,若是在期限内查不出凶手,找不到灵药,他这个少主必定会民心尽失,到那时,就该是他云井寒出头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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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20章 养不熟的白眼狼
议事堂内,诸位长老纷纷屏气,冷眼旁观着这对兄弟交战,云井寒不满云井辰这个少主已不是一两天,如今借机发难,也在情理之中。
云井辰含笑的眼光逐渐凌厉,他就这么盯着云井寒,也不吭声,却莫名的让人有种背脊发凉的错觉。
云井寒被他盯得有些不安,强笑道:“大哥,你觉得弟弟的提议怎么样?”
“好,就以十日为期,若十日内,本尊找不到凶手,你们再想请爹出关,本尊定不阻挠
。”云井辰收回视线,立下了军令状。
呵,得意吧,云井辰,你也就只有现在还能继续威风了,云井寒阴恻恻地勾起嘴角,布满阴霾的黑眸,眯成一条缝,他仿佛已经看见了十日后,云井辰束手无策的狼狈模样。
“既然大哥如此自信,那就这么说定了……”云井寒见好就收,他就不信,云井辰能查出什么来,众人如数退出议事堂,只留下云井辰一人,靠在椅子中,斑驳的烛光在他精湛绝伦的面容上投射下一层淡淡的暗色。
大长老的死,灵药失窃,这两件事必定是有内鬼从中搅合,就是不知道这个内鬼,是不是他心头所想的这个人了……
凉薄的嘴唇弯起一抹惊艳的弧线,一抹惊心动魄的浅笑,悄然爬上了他的嘴角。
“噗哧,噗哧。”
一只信鸽扑闪着翅膀从厅外飞入,云井辰眼眸一亮,抬起胳膊任由信鸽落在自己的手臂上,他轻轻取下装着信笺的竹筒,打开一看,脸上的笑容在瞬间冰封。
“少主?”云玲送走诸位长老后,这才进入议事厅,却在看见云井辰手臂上停着的白鸽时,眼眸顿时缩紧。
该死!怎么可能还有一只格子?
“云玲,你知道本尊生平最讨厌什么吗?”云井辰五指一紧,将信笺在掌心捏成一团,微微用力,纸片的碎末洋洋洒洒落了一地。
他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让云玲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不安地握紧拳头,避开从正前方投来的凌厉视线。
“少主生平最痛恨背叛。”她胆战心惊地说道,难道少主已经猜到了?不……不可能!那些事她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少主怎么可能怀疑到她身上?
云玲不停的在心里安慰着自己,但那丝丝不安,却始终盘绕在她的心尖,不论如何也挥之不去。
“本尊一直很奇怪,为何连日来云旭会一点音讯也没有传回,若非今日他接连修书两封,而这一封落入本尊手里,兴许本尊还不知道,在本尊身边竟有一只白眼狼。”云井辰凉薄的笑了,他缓缓从椅子上站直起身,峻拔的身躯带来一股如山般沉重的压迫感。
云玲艰难地吞咽一下,垂下头,不愿让他发现自己的异常。
“能够截获云旭的信鸽,秘密将书信处理掉的,定是本尊身边最亲近的人。”云井辰迈开双腿,一步一步走到云玲身旁,狭长妩媚的双眼危险地眯起:“为什么这么做?”
这些信鸽虽说是云族中的所有物,但能够随时驱使它们的,除了族长,只有云井辰以及他身边最信赖的属下,为了防止信鸽在半路被敌人截下,这些信鸽的身上都配有阵法,一旦有敌人袭击,或者是不懂驯养之法的人妄想强行得到书信,便会催动阵法,导致自曝。
可是现在,信鸽安然无恙,可偏偏信却不知所踪,云井辰想不到除了云玲外,还能有谁可以做到这一点。
云玲的脸蛋上刷地出现了数多冷汗,她能感觉到,少主这次是真的动怒了……心头一慌,咚地一声跪在地上,“少主……”
“给本尊一个理由,你知道的,本尊最痛恨的,就是自己人的背叛
。”云井辰屈指弹了弹火红的袖口,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云玲,等待着她给出一个答案。
为何要这么做?
这些日子外界所有的消息通通被阻断,她可知,他有多担心?
云玲痛苦的闭上眼,头重重磕在地上,“少主,云玲从未背叛过少主,从来没有。”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云井辰如同死水般的黑眸,定定地凝视着她,身上的冷意几乎要将这整个议事堂的空气给凝固掉。
“少主,那样的女人根本配不上少主,属下只是不愿少主一颗心错付。”云玲说得极其坚决,提到凌若夕时,难掩心头的鄙夷与厌恶,“少主风华绝代,区区一个凌若夕,怎么能让少主上心?属下别无他法,只能出此下策,希望能让少主渐渐忘记她。”
“谁给你这样的权利,恩?”云井辰眸光森寒,嘴角的笑扩大几分,笑得艳丽,却又带着丝丝冷然,素手挑起云玲的下颚,望入她那双溢满仰慕与憧憬的眸子里,“就因为这个理由,所以你隐瞒了外界的所有消息,截下云旭传回的书信,是不是!”
下颚被握得生疼,云玲不敢挣扎,硬着头皮点头,“是。”
“放肆!”云井辰怒从心起,一掌拍向她的胸口,玄力的气浪呼啸而至,云玲不躲也不避,无畏无惧地望着云井辰,即使今日死在少主手里,她也无悔!
掌风擦过她的面颊,在距离她半寸的位置时改向,轰地一声,玄力撞上她身后的大门,木门被撞得支离破碎。
云玲愕然瞪大一双杏目,无法相信少主竟会饶她一命。
云井辰漠然收回手,拂袖转身,“本尊不杀你,但本尊也再留不得你,本尊身边不需要私自替本尊做决定的属下,你自行去刑堂领罚,从今往后,你已不再是本尊的隐卫。”
他这分明是要与云玲断绝主仆关系!
云玲脸色顿时一白,连滚带爬爬行到云井辰脚边,拼命摇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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