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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娘亲带球跑-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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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强悍的气势在空中碰撞,硝烟味愈发浓郁,丝丝玄力从他们俩的脚下腾升起来,吹动着衣诀在这细小的气浪中猎猎作响。
“朕不希望再看见有人私自离开天牢,这里将会是你的葬命之地!”收回气势,南宫玉一字一字狠声说道,眼眸中杀意肆虐。
这个男人,他一定要除掉!必须!
“想要本尊性命的人很多,只可惜,直到今日本尊依旧活得平平安安,本尊不介意敌人中多你一个。”他的口气一如既往的霸道且狂妄,愣是让南宫玉瞬间哑然,只因为,他到如今才发现,这个他自以为只是商人的男人,或许还有不少他所不知晓的秘密。
“哼,牙尖嘴利,朕不愿同你争论,最后得胜的只会是朕
!”抛下这么一句信誓旦旦的宣言,南宫玉抬脚就往铁门走去,消失在了那条幽暗的通道内。
“呵,会叫的狗可不会咬人啊。”云井辰深幽的目光始终尾随在他的身上,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他才勾唇一笑,喃喃自语道。
来天牢时,南宫玉底气十足,可离去时,他周身萦绕的那股低迷气压,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愈发浓郁了几分,那张脸黑得近乎铁青,把领路的狱头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喘。
“将这些失职的奴才拖下去,通通杖弊!”刚离开天牢,南宫玉便沉声命令道。
“求皇上饶命!”狱头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死亡的濒临,让他吓得浑身直哆嗦,他真的不想死啊。
“拖下去!!”南宫玉并没有因为他的痛哭流涕而又丝毫的动容,那双眼冷得完全没有一丝温度,看着狱头时,宛如在看一个死人。
阿大本想求情,却在看见他那张寒霜遍布的容颜时,到了嘴边的话,愣是不敢说出口,只能将狱头从地上拖起,“是!”
帝王一怒,浮尸百万。
天牢内的狱头被南宫玉无声无息的杖弊,不仅如此,他还特地在天牢四周留下了五名死士,十二个时辰日以继夜看管云井辰,他不希望再看到他潜入宫中,与凌若夕私会。
“你们觉得,朕若是将他秘密处决,有几成把握能够瞒住若夕?”回到御书房,南宫玉越想越发觉得不能留下云井辰,这个男人只要还活着一天,他就无法放下心来。
阿大和阿二微微一愣,他们明显感觉到了南宫玉说这番话时的认真,心头咯噔一下。
阿二率先开口:“皇上,若是当真这么做,待到有朝一日皇后娘娘知道这件事,只怕会和皇上生出间隙的。”
他说得很委婉,毕竟,如今的天子早已不是昔日懦弱无能的帝王,而是手握天下生杀大权的一国之君,在面对他时,哪怕是阿二和阿大,也不自觉生出了一丝惧怕。
“那就任由他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肆意妄为吗?”南宫玉砰地一声,将手掌重重拍在身前的龙案上,怒声质问道。
阿二立即语结,他很想提醒主子,他曾答应过皇后娘娘,除去摄政王后,将会释放此人,若是秘密将人处决,那么,他必定会背负背信弃义的罪名。
不仅如此,依照他对皇后娘娘的了解,只怕到时候,第一个同主子翻脸的,就会是她了。
这么做,分明是挖坑要把主子自个儿给埋了啊。
“请皇上三思。”阿二跪在地上,言辞恳切的说道,希望能够让南宫玉打消这要不得的念头。
少年面露一分深思,被云井辰挑衅的怒火逐渐消失,理智渐渐回笼,他幽幽叹了口气:“罢了,暂且让他再多活一段时日吧。”
他的松口让阿大和阿二齐齐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好歹皇上没有一意孤行,能缓一日就算一日吧。
第一卷 第185章 他嫉妒那个男人
夜色微沉,黑压压的天空好似随时会下一场暴风雨般,狂风将窗户吹得哐当哐当直响,凌小白趴在床榻上,不停的吐着泡泡,怀里搂着一大堆金银珠宝,时不时有哈喇子顺着他的嘴角流淌下来。
“叩叩叩。”殿门被人从外面敲响,凌若夕从修炼中睁开了双眼,星辰般漆黑乌亮的眼眸内敛光彩,她随手取下一旁的黑色大氅披在肩头,打开门,眼眸微微一闪:“什么事?”
“姑娘,天牢有异动。”云旭面色阴沉站在殿外,沉声说道。
“什么异动?”凌若夕微微一愣,心底竟泛起了一丝担忧,却在瞬间被她强行压下。
“天牢内的狱头昨天夜里被全部撤掉,换成了你一手训练的死士,守卫极其森严。”云旭缓声说道,脸色有些难看,如果没有南宫玉的旨意,谁能调动那批死士?怕是少主每夜离开天牢的事如今已曝光了
除了这个理由,他想不到还有别的事能够引来这么大的一番变动。
凌若夕面色微微一暗,“是吗?我知道了。”
没有动怒,没有气急败坏,更没有流露出任何一丝担忧,她的反应出乎云旭的预料,难不成她对少主的处境一点也不担心吗?
“姑娘,南宫玉偷偷将狱头处置掉,又未曾来此同你知会一声,恐怕心里对你难免有一丝猜疑。”他不着痕迹的开始挑拨凌若夕与南宫玉之间的关系,希望能够替自己的主子将敌人扼杀在摇篮中。
凌若夕轻轻抬起下巴:“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她高深莫测的态度让云旭只能沉默,总觉得在她那双漆黑的双眼里,自己的那些小心思早已被看透。
“就算他真的怀疑我和你的少主有所往来,你以为是谁造成的?”凌若夕冷笑一声,口气有些咄咄逼人。
云旭顿时哑然,面上讪讪的,笑也不是,怒也不是。
将门在他复杂的视线中缓缓合上,凌若夕刚转身,屋内突然有一阵冷风刮入,面颊一凉,双眼锐利的看向左侧的窗户,“我记得告诉过你,不要再来这里!”
安静的房中忽然间多出来的一道熟悉气息,她想装作没发现都难。
云井辰慢悠悠从暗角走出,笑容满面的问道:“你在生气?”
他可不记得自己前几日来这儿,她是这样的反应啊,眼眸微微闪了闪,心里已有了几分计较。
“哼,你做的好事!”凌若夕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尔后才抬脚走到木椅上,缓缓坐下。
“你都知道了?”云井辰似乎并不觉得意外,毕竟,云旭将天牢的异动告诉她,是在他的默许下完成的,“本尊也没有想到,他会发现得这么快,抱歉,给你惹来了麻烦。”
他突然间的示弱,让凌若夕彻底愣住,心里那丝丝恼怒顿时也烟消云散了。
“我以为抱歉这种事在你的身上是不存在的。”她捧起一旁的茶盏,借着喝茶的动作遮挡住了面上的一抹别扭神情,她绝不承认,面对这样的云井辰,她心里竟有一丝自责,自责自己方才的态度太过恶劣。
低垂下眼睑的女人没有注意到对面男人脸上一闪而过的窃喜与得意,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吃软不吃硬,看来偶尔示弱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
这么想着,他的脸色愈发黯淡,“本尊曾说过不会给你带来任何的麻烦,没想到,话还没说几日,便落了空。”
他故作无力的摇晃着脑袋,神情几多惭愧,几多内疚,反倒是让凌若夕有些不太自在。
她尴尬的咳嗽一声,提壶为他斟了一杯热茶,“过来坐。”
云井辰迟疑地站在原地,“不了,本尊若是再在此处久留,难免会给你造成更大的……”
“你给我闭嘴
!让你过来坐就坐。”凌若夕近乎粗鲁的打断了他的话,对他不识趣的举动略显不满。
云井辰这才‘勉为其难’的走到她身侧的椅子上,慢吞吞坐下,神色始终略带黯然。
凌若夕偷偷地用余光瞄着身旁的男人,嘴唇动了好几次,第一次品尝到什么叫相顾无言,她习惯了云井辰的强势,可面对着这样的他,她着实不知道该说什么,天知道,这种气氛是她上辈子、这辈子都未曾体会过的。
“既然知道南宫玉已经在留意你的举动,为何还要来?”她忽然出声打破了这满室的沉静,蹙眉问道。
云井辰幽幽看了她一眼,神情有些委屈。
见鬼了……他究竟有什么好委屈的?凌若夕在心头低咒一声,竟诡异的避开了他的视线,在他那双夹杂着委屈与难过的目光下,她竟难以面对。
她的反应让云井辰暗暗窃喜,这是不是说明其实她还是在意他的?哪怕只是一丝丝的在意,对他来说便可以称之为意外之喜。
“本尊为何前来,你当真不知?”他淡淡然问道,话语中参杂了三分幽怨,七分自嘲。
凌若夕涩涩的舔了舔嘴唇,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沉默以对。
“本尊不怕同他对上,区区一个南诏国的皇帝,本尊从未曾放在眼里,可本尊担心,会给你造成麻烦,你懂么?”
懂么?
这变相的表白凌若夕怎么可能听不出?他是云族的少主,是这片大陆上最至高无上的存在,可如今,却为了她屡次思量,变得小心翼翼,这份心,凌若夕再难忽视。
细长的睫毛在她的眼角周围洒落一圈淡淡的暗色,她长长舒出口气:“我明日便会向他提释放你的事。”
“呵,”云井辰自嘲地笑了,“本尊若想走,那地方岂能将本尊强行留下?若夕,本尊之所以不肯走,不过是为了你。”
“够了……”凌若夕气急败坏的呵斥道:“我说过,感情的事,不在我的考虑之中,不论你付出多少,我也不可能回报你半分。”
若是真的无动于衷,她今时今日的反常又是因为什么?云井辰在心头暗衬道,却聪明的没有问出声来,只是专注地凝视着她,仿佛他的眼,他的心,只有她一人。
被这般炽热的视线注视着,凌若夕如火烧身,她不悦的沉了脸色:“你不要玩这种把戏,装柔弱,装弱势这一套在我这里没用。”
“本尊何需装什么?本尊喜欢你,愿意为了你受尽委屈,愿意为了你赴汤蹈火,本尊说过,本尊所做的一切,从未想过要得到你的回应。”云井辰幽幽启口,眸光极其虔诚,极尽卑微,他早就发现,一旦被她放在心上在乎的人露出一丝脆弱的情绪,她便无法置之不理,他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所以才会放低自己的身份,以退为进,想要攻破她坚硬的心房。
凌若夕可猜不到他心里那些打得噼啪直响的小算盘,更猜不到他竟会用这样的方式靠近她,接近她,以至于,被他这副故作脆弱的模样惊住,面露一丝怔然
“本尊和南宫玉之间的事,无需你操心,更无需你来插手,他若要同本尊斗,本尊奉陪到底!只有你,本尊不论如何也不会放手。”此话他说得义正严词,庞大的自信与决绝,溢于言表。
凌若夕心尖一颤,一丝异样的悸动在她的心窝里浮现,撩拨着她素来平静的心潮,难平难复。
“怎么,你可有被本尊感动?”云井辰邪肆一笑,忽然凑近她的面前,妖孽般精致的容颜在她的瞳孔中瞬间放大,鼻尖相对,她甚至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他那温热的鼻息正源源不断地喷溅在自己的面颊上,脸似火烧般,腾的红了些许,好在这寝宫内的光线有些昏暗,以至于云井辰并没有看出她此刻绯红的双颊,以及眉宇间一闪而过的羞意。
回神后,凌若夕立即将他推开,动作有些粗鲁,有些莽撞。
“哼,我就知道你方才只是在演戏!”她恼羞成怒地呵斥道。
“哦?这么说,本尊是不是该高兴你对本尊的了解,恩?”暧昧的尾音轻轻朝上扬起,腔调带着几分戏谑,几分玩味儿,还有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欢喜。
凌若夕恼怒的瞪着他,“你别一次次挑战我的耐心。”
她显然是动了真怒,周身平稳的气息出现了不平静的波动,一丝冰凉的戾气在她的眼底迅速闪过。
云井辰见好就收,身体歪斜地轻靠在椅背上,指腹顺着杯沿缓缓磨蹭,“本尊的安危无需你来关心,本尊且问你,如今你答应南宫玉的事已经做到,究竟何时准备抛弃这名义上的皇后头衔?”
只要一想到她如今顶着别的男人的妻子身份,他心里那团名为嫉妒的火焰就开始熊熊燃烧,他无法接受,更无法容忍她以皇后之尊站在南宫玉的身边,她是属于他的,此生只能属于他一人。
“这是我的事。”凌若夕不悦地反驳道,宛如一只竖起浑身利刺的刺猬,戒备地看着他,“我和他之间的合作什么时候结束,不需要你来过问。”
“可本尊已经越来越无法容忍他能够正大光明的以相公的身份站在你的身边了。”说着这句话时,他脸上的笑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满脸的冰霜,那双眼里刮起了寒风暴雨,汹涌的暗潮正在迅速攒动。
凌若夕背脊一寒,一股寒气从她的背脊蹭地窜上头顶。
这样的他,危险到让人窒息。
“本尊嫉妒她,所以,若夕,不要再考验本尊的耐心,本尊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理智能够坚持到什么时候,若是等到本尊再也无法容忍的那一天……”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出口,只是,那危险的口气,以及围绕在这满屋子的肃杀之气,已足够让凌若夕明白,他没有说话的话代表着什么。
当一只雄狮开始苏醒,在嫉妒的毒草疯狂的折磨下,一点一点被吞噬掉理智与冷静,那么,当它完全失控时,谁也无法猜到,会是怎样的场面。
而云井辰,就像是这只雄狮,已慢慢地伸出了他尖利的爪牙。
第一卷 第186章 破裂的联盟
第二日清晨,凌若夕顶着一双黑眼圈懒洋洋打着哈欠从寝宫里走出,朦胧的白色雾霾将整个皇宫笼罩在模糊的白茫中,视线所能看到的,只有周遭事物模糊的影子。
“娘亲,早上好。”凌小白揉着惺忪的双眼从里屋走了出来,朝她挥挥手打着招呼,“昨天是不是有人来过了?宝宝好像听到娘亲在同谁吵架。”
“那是你在做梦。”凌若夕毫不心虚地说道,屈指在他的脑门上重重一弹:“现在清醒了么?”
凌小白吃疼地捂着额头,嗷嗷叫了好几声,“娘亲,你不要随便使用暴力!咱们要做个贤良淑德的女人。”
“……”她刚才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词语,贤良淑德?“小白,你少听宫里的女人乱嚼舌根,别被她们给污染了,懂么?还有,多读些书,别是个文盲还装有文化。”
“谁说宝宝没才学的?”凌小白不满地撅着嘴巴,用力挥舞着自己的拳头,想要用这样的方式证明自己其实肚子里很有墨水。
回应他的,是凌若夕的一对白眼,“得了,越缺什么的人,越喜欢显摆什么。”
这分明是**裸的蔑视,凌小白气得不停的在原地跺脚,他哪儿显摆了?他哪儿缺学问了?
“怎么,你有不同的意见?”凌若夕斜睨了他一眼,双手环抱在胸前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凌小白哪儿敢有什么意见,即使有,给他几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说啊,只能挂着满脸讨好的笑容,学着宫里那些奴才的动作,优雅的打了个千儿:“娘亲,您老博学。”
这才像话。
凌若夕微微颔首,心情瞬间大好,抬脚擦过他的身前,准备前往御书房做正事。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院子外的小道尽头后,凌小白这才悻悻地瘪了瘪嘴,“切。”
云旭在院子的梨花树下竖着一双耳朵偷听着他们二人的谈话,有些忍俊不禁,他从未见过有哪对母子如他们这般相处,说亲密吧,又总参杂着冷嘲热讽,说生分吧,却又有无形的羁绊。
“小爷问你,昨晚上真的没人来过吗?”凌小白蹬蹬地跑下石阶,蹭到云旭身前,踮着脚尖,糯糯地问道。
云旭犹豫了一秒,才道:“姑娘说没有,那便是没有。”
这句话颇有内涵,凌小白古灵精怪地转了转眼睛,立马又露出了凶狠的表情,“小爷就知道有些人对娘亲企图不轨!”
该死,他就昨晚就不该睡着的,给了那坏人一个接近娘亲的机会,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天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天雷勾动地火的事。
凌小白懊恼极了,眉宇间平坦的山峰顿时蹙起,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在心里悄悄怒骂着云井辰的狡诈。
云旭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数着地上的蚂蚁。
穿过九转迂回的长廊,在御花园中,凌若夕偶遇了几名后宫里的嫔妃,比起刚入宫时,她们嚣张的气焰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见到她,仿佛老鼠见了猫,要多恐惧有多恐惧,好似看见了一只厉鬼。
凌若夕嘴角一抽,懒得同她们计较,南宫归海的倒台让这帮女人整日在后宫中如履薄冰,如今的她们,根本无法给她造成任何一丝的麻烦,当然,她也不会作到主动去挑衅她们,也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罢了。
“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吉祥。”刚到御书房外,阿大和阿二便抚了抚袖,朝凌若夕打了个千儿,只是态度恭敬有余,但比起以前的尊敬,却多了一分不满。
凌若夕装作没有看出他们脸上的不悦与薄怒,微微颔首,步入了房内,南宫玉早已听到外面的传报,见她进屋,立即笑道:“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
“在忙?”凌若夕扫了眼龙案上的折子,淡漠地问道。
“这些政务朕也解决得七七八八,刚好得空。”她主动前来找他,即使没有时间,他也会抽出一点空档的,只是,南宫玉眼底闪过一丝深思,这个时辰若不是有要紧的事,她怎会突然前来?
凌若夕撩袍在一旁的木椅上坐下,阿大立即奉上一杯温茶搁在她肘边的矮几上,随后紧握着静静地退了出去,与阿二一起守护在门外的左右两侧,竖起耳朵,偷偷听着里面传出的声响
“我答应你的事如今已经完成,南宫归海的势力八成被清除,现在剩下的虾兵蟹将,根本翻不起任何风浪,只要多些时日,足以将他们全部更换掉。”凌若夕直接奔入主题,将自己的来意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说了出来。
南宫玉眸光一沉,但脸上那温润的笑容却没有发生一丝的改变,“所以,你今日是特地来?”
“你的条件我已经做到,被关押在天牢的东方夕朝,你打算何时释放?”
果然……
南宫玉心头暗衬,他就知道,她特地前来绝不是为了看望自己,他就猜到她会是为了那个男人!
“啊,这些天朕一直忙着处理南宫归海的残党,倒是将此事遗忘了。”他故作恍然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若夕,你可别因为这么一件小事生朕的气啊。”
他用的是朕,而非我,即使是道歉,却难以在他的话语里听出一丝诚恳的歉意与安抚。
这个少年真的变了,说起话来滴水不漏,甚至面对她时,也会了逢场作戏。
凌若夕倒是没有失望,他潜移默化的改变是必然的,再说,他同自己不过是合作关系,她还没那么多的精神去惦记一个不算太重要的男人。
“你想多了。”她眸光深幽,淡淡然说道。
“不过,这东方夕朝手握南诏国七八成的财力,若是将他释放,朕怕他会因为这件事对皇室心生不满,不如,再等些日子,等到朝堂彻底安定下来,再做打算,如何?”南宫玉提议道,眉宇间闪过一丝阴凉的暴虐。
那个男人究竟同她有过怎样的过去?竟值得她一次又一次为他出头,为他求情?
他从不曾见到过她为了儿子以外的人这般上心,双眼微微眯起,清澈的眸子此刻好似蒙上了一层灰色,眼里的情绪晦暗不明。
凌若夕明显感觉到御书房内的气氛在这一秒变得低沉下去,她不悦的蹙起眉头:“你至少要给我一个准确的期限。”
“这……朕恐怕要与重臣们进行商量才能答复你。”南宫玉将拖字诀发挥到了极限,说什么他也不会傻到放东方夕朝自由,任由他一次次纠缠在她的身边。
“南宫玉,你想毁约吗?”凌若夕面含一丝薄怒,放在椅子扶手上的双手瞬间握紧,戾气染上她锋利的眉梢,她冷冷的看着坐在龙椅上的帝王,气势逼人。
可她越是表现得在乎那个男人,南宫玉不愿放他离去的想法便越是变得坚定起来。
“若夕,你难道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外人与朕置气吗?”南宫玉幽幽问道,眸光里带着几分委屈,几分不解。
“这是我们早就说好的事,可现在想要反悔的人是你!”凌若夕并没有因为他的示弱而产生任何的动摇,她最反感的,便是言而无信之人。
“我没有想要反悔,只是需要时间,东方夕朝打伤北宁国的使臣,至今我还没有给他们一个交代,就这么贸贸然放掉罪魁祸首,你让我如何向北宁国解释?若夕,你不要为难我
。”南宫玉以退为进,将自己的姿态放得极低,他在赌!赌他和那个男人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究竟谁轻谁重,但凡她有一丝在意自己,便会替自己着想。
心紧张的揪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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