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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代文里当女配[快穿]-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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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旧书那里找,你可以在这边玩会儿。”卫斯年说过一声就转身朝旁边的书堆走去。
钱宝丽应了一下,等他离开满头在书山中后,她开始兴致勃勃地在废纸堆里扑腾,想要找那什么名画真迹拓印刊文之类的古旧文物。
当然她的目的可不是拯救那些,而是想要趁机捡个漏收藏起来,万一哪天回到现代,说不定就能给她增加财富值了呢。
毕竟钱这种东西,谁会嫌多啊。
但是让人郁闷的是,她在废纸堆上折腾了好一会儿,都快把其中一角翻拣过来了,也没见到有什么书画卷轴一类的宝贝,最后确定它是真·废纸堆,里头全是一些无用的废纸!
钱宝丽觉得可能是自己运气差,叹口气不甘心地跑去旧书堆那里和卫斯年作伴。
他找他的课本,她找她的宝贝,两不妨碍。
结果卫斯年察觉到她过来,抬头瞧了一眼随口问,“玩够了?你在找什么?”
“不是说废品站里有宝贝能捡漏的吗?可我刚才翻了一阵什么都没捡着。”钱宝丽张嘴就吐槽道,对于自己的小心思也没在自家男人面前掩盖。
她想着是不是她找的地方不对,夹杂着好东西的废品堆其实在其他房间里?
没等她想出个头绪来,就听卫斯年两眼怪异地问她想找什么宝贝。
钱宝丽左右看看见没人,凑过去小声说,“就是破四旧那些年抄没过来的东西啊,不是掺杂在旧物里面送来废品站了吗?”
年代文小说女主都一找一个准儿,次次大丰收。
她现在也是穿的年代文,怎么忙活半天一个好东西都没见着,难道就因为她不是女主?
这个原因太坑了,钱宝丽拒绝接受。
卫斯年听了她的疑惑后停下手里的活计,转过来好好看了看自家小媳妇,在后者一脸莫名的神情中好笑道,“你从哪里听到的传言,当年抄没了不少古董宝贝不假,甚至现在估计还有人家被抄出来那样的旧物件。”
钱宝丽听到这里眼睛晶晶亮,静等着他说下去,神色万分期待。
然而卫斯年接下来有个但是……
但是那些好东西基本全被收起来上交,然后要么被一些人截留收藏,要么被送到大城市的友谊商店卖给各级高官人物了,怎么会让它们流落到废品站里?
乱世黄金,盛世古董,祖宗们几千年总结出的经验之谈,真当所有人都是傻子啊。
即便在那些年的混乱中有所谓的宝贝流落到这样的地方,也早就不知被管着这里的人筛选过几遍了,要知道他们的眼睛可比普通人尖的很,让外人捡漏是不可能的。
钱宝丽听完卫斯年的‘科普’,神色木木然,只觉得心里有东西啪叽一下摔碎了。
第191章 嫁给知青男主后23
进废品站一趟,宝贝没找着一件,课本练习册倒是弄了不少。
钱宝丽眼睁睁地看着卫斯年将一摞书本塞进旧报纸里打包,全都是给她找的学习工具书,让她几乎已经能预料到往后一段时间的苦逼日子了。
门卫大爷过称时连问都没问的,只在收到钱后笑眯了眼,连说让他们有空再来,废品站别的没有,就是废旧报纸多的很。
随后,两人就提着东西踏上返程。
本来卫斯年还想带小媳妇到县城里逛一逛,去国营饭店吃一顿改善下生活,或者进公园散散步看下风景,但全部被丧丧的钱宝丽否决了。
白忙活一场,外加预料到即将到来的苦逼命运,她现在完全没有心情的好叭。
而且卫斯年手上可是提着几十斤重的书本废纸呢,就这样还去转悠多累人呐,直接回去得了。
县城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又不是没来过,国营饭店的饭菜也就那样,回家只要肯放油放调料,他们自己就能做的比那里的好吃。
这些对钱宝丽都没了吸引力。
于是,卫斯年就带她回去了。
坐公车回到小镇,钱父驾驶的骡车已经等在停车点那里,见到两人收获颇丰的样子,顿时乐呵呵地载上他们往家赶。
到家后,钱母已经做好了红烧兔肉和高粱米饭,一家子说说笑笑地坐在一起吃了个肚儿滚圆。
当天下午,钱宝丽学习功课的事就被正式抬上了日程。
正值农闲时间,卫斯年给她每天安排了三节课,上午起床后上一节课,吃完晌午饭后两节课,晚上还有一节课,教课内容根据进度来定,随时可以做更改。
钱父钱母不懂这个,全权让他负责,只要他们闺女学了真本事就行。
二老想着,父母有、丈夫有都比不上闺女自己有,若是她学了知识将来当上文化人,有能力进城吃上商品粮,那他们夫妻俩也就放心了。
即便女婿有朝一日变心,他们也没甚好担心的。
毕竟到那时闺女完全能够自己养活自己个儿,还不用留在乡下辛苦种地讨生活。
父母之爱子,则为其计深远。
钱父钱母不懂这个大道理,但他们自有生活了大半辈子得出的人生经验,只希望自家孩子以后能走的更高,过的更好一点。
如此一来,钱宝丽反抗无效,只能老老实实地接受卫斯年的教导,暂时过上了白天念课文学文化、晚上偶尔还要和‘老师’来场小夜曲贿赂一下的充实日子。
因为太充实了,她都没心思再关注外界发生了什么事情,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而这个时候,钱家村大队竞争工农兵大学推荐名额的投票大会也在如期举行。
钱父在说定的时间里召集村民们集合在村中的空地上,台子和桌子都简单的搭好准备妥当,等大家伙到齐后不用他再多讲什么,众人也都知道大会的主要内容是做什么的。
废话不多说,集合完毕,投票大会就开始了。
本着公平的原则,报名参加的人中知青和本村人挨个轮流上台发言,做到谁也不偏袒。
首先上台的是村里一个小伙儿,也没拿发言的稿子什么的,全靠即兴演讲,把自己争取名额的能力和贡献一一讲清楚,虽说言语中没有多少华丽的辞藻,但贵在朴实无华、情感饱满,赢得台下倾听的村民们热烈的掌声。
紧接着是知青院的知青上台,一开口就和上一个不一样,明显是提前做好了准备的,并且相比文化不高没什么好说辞的本村小伙子,他们语言上的优势体现出来,将一篇演讲稿都能背出花儿来,听的大家也是掌声不绝。
其后竞争者陆续上去,有本村人学着知青的演讲套路的,也有知青学着本村人的朴实演说的,互相取长补短,各有各的闪光点,最终将一场竞选投票大会进行的如火如荼热热闹闹。
到了最后,所有参与者都上台发言完毕,投票的关键时刻来临。
在众人的窃窃私语中,钱父让刚才发表过演讲的人都上台去依次排开,然后让村民们开始投票。
至于投票过程,卫斯年帮忙想了个办法,叫钱父给每个需要投票的村民一朵小蓝花,想投哪个的票就把花递上去呗。
因为这事儿提前没通知过,别人都不知道,只在临场宣布了下,然后装着很多小蓝花的竹筐就搬上来了,所以也杜绝了有人意图作弊的可能。
参选的人就在上头,小蓝花竹筐放在台下,投票的人先拿一朵花,之后上去给自己看中的人选就成。
村民们对此没有意见,纷纷按照规定投了自己的那一票,没多久就把这事儿办完了。
钱父叫人当场查看各个参选者收到的小蓝花,统计票数,确定没有异议,最终选出票数最高者就是这次竞选的最大赢家。
众目期待之下,获选的人出炉,正是钱二叔家的老大钱红日,也即是钱二子他哥。
钱红日比不怎么着调的钱二子靠谱多了,平日里无论是干活还是做事都是一把好手,只是因为不想跟作为大队长接班人的二弟抢风头的原因,他以往在钱父一家跟前存在感比较小,一般情况下都不怎么接触,多是让二弟出头当作两家的来往纽带。
但是在村民们眼中,他的能力和品行在队里当属头一份,投他一票很是应当。
而且钱二叔别看平常不显,但他在村里的人缘和关系可不赖,不管这里面有没有什么私下拉票行为,反正对于钱红日得到名额一事,大多数村民是不意外的,反对的声音也不多。
这样的结果,有的人能接受,有的人却接受不了。
知青院的知青们对此感到意外又不意外,毕竟相比起几百人的本村人来说,他们只有少少十来个人,在只有一个名额的情况下,根本争不过人家,有这种结果虽然遗憾不已,但也尚且能接受。
然而并不是所有知青都这么想的开。
比如韩岳就不敢置信自己落选了,甚至投票数连前面都排不上,只落了个中下游的成绩,这和他所料想的结局相差甚远,他不愿意接受!
可惜他不想接受也没关系,因为根本没人会在意,哦有的,有一个人和他一样对结果惊呆了,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
钱明珠在此之前不光费心说通了便宜爹钱狗帮忙,还拿出不少某宝系统里出来的东西悄悄送礼拉票,就为了帮韩岳赢取名额,然后两人按照约定去结婚。
结果呢,好东西送出去很多,人家也收了。
但投票的时候该投谁还是投谁,并不看在礼物的份上偏袒一分。
他们费的心思全打水漂了!
别说韩岳为此接受不能,钱明珠也有点不明白,感到一种被当成傻子骗的难堪。
其实她也不想想,对于本村人来说,他们向的肯定是自己人,韩岳是自己人吗?当然不是!不是自己人的情况下,即便有好处拿,村民们也不会将一个大好的前途让给外人。
而且在众人看来,钱狗一家作为本村人竟然向着知青,分明是当了叛徒,他们能帮他家才怪了。
没看大队长家女婿那么优秀,都已经被大家接纳了,人家为了避嫌不也是主动放弃了竞争机会么。
韩岳那家伙呢,才只是钱狗家大闺女的对象而已,连成婚都没有,之前还做过那等让人不齿的悔婚行径,与耍流氓有何区别,如今却想着让他们去帮,哪来那么大的脸?
只能说韩岳太过自信,而钱明珠也没能看清形势,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白忙活了。
因为没得到想要的结果,韩岳懊恼怨愤之余后悔了,对钱明珠说,“这事儿没成,我头脑昏昏的难受,婚事就先别提了吧。”
钱明珠张口结舌,看着眼前这个毫无担当的男主质问,“你确定?”
她有点怀疑小说作者当初写文的时候是不是眼瞎或者脑子进了水,不然怎么会写出这样品行不端让人难以直视的男主角?
明明有更好的男人,譬如卫斯年同志,那才是风光霁月俊美不凡的男主模样。
不说他了,就连村里的钱红日、钱二子那几个兄弟,都比只有一张俊俏脸的韩岳好上不少,作者怎么就选了韩岳当男主?
现在要她跟这么个男人结婚走剧情,达成圆满大结局,不是难为她胖虎吗!
钱明珠暗想着也怪自己当时眼瞎,初初接触的时候还以为男主是个斯文俊秀的君子,结果相处久了才知道都是装的、假的,去特么的君子风度,根本不存在。
实话讲,经过这么一次,她已经看清这人的德行了,要是有可能都不想跟他再有牵连。
但是没办法,系统任务在那里催着,他们不牵扯不行,所以只能心字头上一把刀,忍了!
不过钱明珠觉得忍是可以忍的,但账也得算一算才行。
至于怎么算,韩岳不是反悔不承认婚事吗,她就直接把事情告诉了钱狗。
钱狗无论怎么样,护崽子是本能,特别是有‘大能力’可以让家里过上好日子的大闺女。
父女两个躲在屋里嘀咕了好半会儿,钱狗确定钱明珠这辈子是嫁定韩岳那厮了,又得知对方说话不算话、耍弄他家闺女,自觉被其扫了面子,如果让村里其他人知道了还不笑话他?一时怒火上头,他当即拎上扁担就找上知青院去了。
路上看到他这种架势的人觉得有情况,纷纷追着跟了上去,想瞧瞧钱狗是准备干啥。
由于天气尚好,知青院里的人大都去田间地头或山脚矮坡之类的地方寻摸些野菜野果加餐,院子里只有小猫两三只留守着洗衣晒被。
对于提着扁担闯进来的钱狗,他们阻拦不得也不敢拦,个个慌忙退到一边独善其身,因此倒让前者畅通无阻地来到男知青房门前,干脆利落地踹门而入。
韩岳本来还在大通铺上躺着郁气满满,猛地听到咣当一声,尚且没能反应过来就迎头一棒,顿时眼冒金星、鼻血四溅。
第192章 嫁给知青男主后24
知青院今天很热闹,难得聚集了满满一群村里人。
老知青他们从外头拎着野菜篮子回来时看到情况还惊了下,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结果随后就从留守的那几人口中得知真相。
原来是钱狗拎着扁担过来教训人了。
钱狗是谁,知青们都知道,不就是钱明珠同志的亲爹,也即是韩岳他未来老岳丈嘛。
未来老岳丈过来打女婿,那肯定是女婿做错什么事了,别人也没法拦不是,索性就在外面看着,别闹出的太过出人命就行。
于是乎,伴随着大家伙冷眼旁观地看热闹,屋子里的惨叫求饶声直响了好一会儿才停下。
然后过了一会儿,钱狗一手拎着扁担一手拽着韩岳的后衣领,就那么将人直接拖了出来,拖到院子中央呸了一口唾沫,而后在大家伙围观之下质问韩岳为啥出尔反尔,说是要娶他家闺女,结果只谈对象不论嫁娶,是想耍流氓还是咋地。
“噫,狗子叔,他竟敢刷流氓吗?”
“主席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对象都是耍流氓嘞,不想结婚可不就是耍流氓。”
“叔啊,咱帮你把他扭送派出所去,定他个流氓罪牢底坐穿!”
大家伙你一言我一语的反响热烈,跃跃欲试地准备把韩岳送官法办,叫他下半辈子蹲到牢房吃牢饭。
韩岳刚被打的半死,这会儿脑袋嗡嗡响着难受至极,鼻血已然留了满脸,形容特别凄惨,一听到众人要以流氓罪送他去派出所,顿时浑身一激灵连忙清醒过来。
“叔,没有的事,没有耍流氓,我我、我娶,我娶!”韩岳本就不是多么坚定的人,这下连打被吓的不用多耗费功夫,他自己当先就软了。
人群听到他示弱的话不禁嘘声一片,对其嬉笑怒骂,说啥的都有。
钱狗闷头地站在一旁,看着爬到他脚底下拽住他裤腿哀求的人,呸地一声十分鄙夷。
以为是个多有骨气的汉子,实际上就是只软脚虾,浑身没点本事,心眼子却多的很,不打不老实。
要他说这人真不是个女婿的好人选,但谁让自家的大闺女就看中他了呢,不跟他结婚都不成。
“这是你说娶的啊,还反不反悔?”钱狗瓮声问着,手里的扁担同时往上颠了颠。
韩岳趴在地上,眼睛一直偷偷注意着,见此忍不住浑身一颤,实在是刚才被屋里那顿胖揍打怕了,现在他浑身剧痛,尤其是脸面上疼得厉害,也不知道破相没有,肯定经不起再一次折磨。
大丈夫能屈能伸,只待他熬过这一关。
“不反悔,不反悔,以后都不反悔!”韩岳连连点头保证,就差指着天地诅咒发誓以鉴真心。
钱狗暂且信了他,又问什么时候结婚,他和自己闺女都谈这么久的对象了,不赶紧结婚就是耍流氓,到时如果被人举报上去,别说他钱狗不护着。
话说到这份上,韩岳哪还有狡辩推辞的心思,却也十分不甘心地试探道是年底就结,到时候趁着口粮和钱票下来,手头宽裕,正好适合摆酒席办婚礼,但只字不提领证一事。
钱狗和一众乡亲对于那个也没什么意识,反正在他们眼里摆过酒成完婚就是夫妻了。
因此韩岳那话一说,不光钱狗满意了些,其他人也都不再多加为难,毕竟是要成为本村女婿的人,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过头了不好。
如此,事情差不多就一锤定音了。
没了热闹可看,跑来围观的男女老少们陆续散去,将钱狗家大闺女和韩岳知青准备年底成婚的消息传播了开。
等到知青院再次空落下来,知青们瞧了眼仍旧没走的钱狗,以及满脸血趴在地上狼狈不堪的韩岳,谁都没敢上前帮忙,胆大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胆小的缩成鹌鹑样当自己不存在。
片刻后,钱明珠赶到,跟她便宜爹交换了个眼神,而后方才一脸心疼地过去扶起地上的韩岳,并略带埋怨了钱狗两句。
下手也太重了,看把人打的,又是青紫又是血。
钱狗故作生气地冷哼一声,拿扁担捣了捣地转头走了。
待他离开,韩岳终于才松了口气,马上又被浑身的剧痛折磨的惨嚎出声,被钱明珠请求其他知青搭把手送进屋子里的大通铺上。
因为被逼婚,韩岳虽说答应了娶钱明珠,但现在对她心有怨言,根本不想待见她。
但是钱明珠稍后请来了村里的郎中,不光花钱给他看伤买药,之后几日还小意温柔地殷勤伺候着,慢慢地让他思考起娶了人后的利益和好处。
大队长之前可说了,工农兵大学的名额今年有,那明年八成也会有的,只要他们大队勤劳努力。
韩岳下意识把后面那句忽略掉,只心心念念地想着明年的名额该怎样弄来,或许他可以先从钱明珠家入手,这么一来做他家女婿的话反而是好事了。
最起码成婚后他有个人使唤了,且凭着岳家能在村里先站稳脚跟,等到来年再有工农兵大学的推荐名额后,他就不信自己争取不到。
至于结婚后扎根农村的问题,韩岳觉得自己之前想差了。
其实只要他能竞争到工农兵大学的推荐名额去城里上大学,以后毕业分配个好工作就自然会把户口等档案关系调走,根本不必担心被绑定在乡下当一辈子泥腿子。
这般一想,韩岳自认做到了心里有谱,开始回应着钱明珠的照顾,没多久两人就恢复了浓情蜜意的状态。
只是表面上看是如此,暗地里各自具体是个什么心思,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两人的事转折颇多,一时间还在村里流传成了一袭‘佳话’来,被惯爱碎嘴八卦的婆娘媳妇子都说到了外村。
这般,韩岳到年底娶钱明珠的事彻底板上钉钉,不容他再反悔。
不然就是耍流氓,要坐牢的。
钱宝丽被关在家里接受卫斯年的教导,本来不应该知道这件事,但是谁让某人将其当做课余闲聊说给她听了呢。
然而她正埋头各种练习题中,听了也没啥反应,只哦了一声就完了。
卫斯年好似格外满意,晚上唱的小夜曲响亮又畅快,跟偷喝了钱父藏的二锅头似的兴奋到天亮。
于是钱宝丽难得给小说男女主点个赞,那两人终于做了件好事,让她能有一天歇息不用上课的时间,虽然她自己的代价也挺大的,光躺床上都躺了大半天才能下来,腿还软的不行。
七六年的秋冬匆匆而过,外界风谲波诡、暗潮涌动,钱家村里生活平静、一如往年。
这一年年底时,‘感情正好’的韩岳和钱明珠终于要摆酒成婚了。
钱宝丽当天被放出来,和卫斯年一起代表大队长家去随份子吃席面,看到作为新娘子的钱明珠笑的很开心,虽然不是那种幸福的开心,但也表明她心情不错,对这次的婚礼十分满意。
钱明珠当然开心了,因为过了这一晚,她的任务就完成了。
届时某宝系统得到能量支撑就不会同她解绑,有金手指在的情况下,她这辈子吃喝不愁,甚至还有更光明的未来,还有什么不开心的。
与之相对的是韩岳那一脸虚假的笑容,让人看多了倒尽胃口。
吃过喜酒,钱宝丽回去继续被关在家里读书做题,对于钱明珠和韩岳的后续知之甚少,只有次听钱母无意中说到婚礼当晚其实出了点意外,新娘子睡到半夜突然哈哈大笑,吓得新郎掉到床底下摔断了腿。
你说倒霉不倒霉。
钱宝丽:“……”突然好想幸灾乐祸怎么破。
知道韩岳那厮过得不好,她就放心了,而且还想趁机搞点小动作。
村里人意识不到结婚要扯证才合法,那钱狗一家想必也是如此,如果想要彻底绑死了韩岳,光是断腿还不行,打个结婚证才是真保险啊。
这件事,钱宝丽作为扯过证的过来人,觉得应该为人家传授一点经验之谈。
“妈,你有空跟狗子婶儿提提……”她在钱母耳边这样那样嘀咕一番。
过后不久,钱母就悄悄过来跟闺女透露,说狗子家那边知道结婚领证的事了,偷偷拿韩岳的身份证明和家里的户口簿去县里把证一扯完事,没让韩岳知道一丁点,不怕他以后耍花招。
钱宝丽对人家这样的骚操作很是惊奇,“原来领证不需要新人到场就可以?”当时她和卫斯年去领证的时候,可是双双经过身份验证的。
钱母就暗示道钱狗不知从哪得了好东西,给人办事员送礼打通了关节,扯张结婚证还不是小意思,反正又不是啥重要人物。
关键是钱父这边也悄不做声地给钱狗开了韩岳的身份证明,不然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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