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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代文里当女配[快穿]-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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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该做午饭了,我来采些新鲜的番荷菜,你是想捞些小鱼小虾吗?这个可不好使。”钱宝宝没话找话地说着,一边指了指对方手里自家的小竹篮,一边走到小河边当真采起了嫩绿的野薄荷。
卫斯年没再继续下篮,瞧了眼钱宝宝麻花辫上戴的白布花,最终开口道,“昨晚的饭菜,谢谢。”
话落,竹篮子被物归原主。
“没什么,你喜欢吃就好。”钱宝宝故作羞涩地回答,手上继续捋下一大把肥嫩的薄荷叶子。
等她接过竹篮,看见里面铺了浅浅一层的小鱼小虾,忍不住勾唇一笑。
“呀,原来是送我的,你有心了。”
礼轻情意重,这份心她喜欢。
“对了,知青同志,我叫钱宝宝,大家都喊我宝妮,你大名叫什么啊?”钱宝宝顺杆爬着问。
问话的空档,她顺手将新采的野薄荷放入篮中,脚下一转朝村里走去。
卫斯年本也要回去了,索性同她一起。
同时,他也回答了钱宝宝刚刚的问题,说自己名叫卫斯年。
钱宝宝就势又问了几个问题,包括他的年龄、性格和爱好等等,因为同时也说了有关她自己的,像是彼此交换着信息,十分公平,所以倒是没有引起人反感的情绪。
闲聊的功夫,两人已来到村口,该分道扬镳了。
“卫知青,这鱼虾都是你捞的,肯定得有你一份,不如午饭在我家吃一顿?”钱宝宝顺势积极地邀请道。
“不用了…”卫斯年刚想拒绝,他的肚子却不给力的轰鸣一声。
早饭没吃又忙了一上午,他已是饥肠辘辘。
钱宝宝耳尖,明显听到了,但她没点破,而是积极地拉着人胳膊,不容拒绝地把人拖走了。
“哎,客气啥,你凑肉我凑菜,做着一起吃一顿正好,走走走。”
说着话,拽啊扯啊的,人就这样半推半就地被她拉回了家。
家中收拾的很干净,在来到这里的几天里,钱宝宝该添的该去的该准备的基本都已经弄好了,瞧这着被打理的井井有条,是个会过日子的。
卫斯年在被请进门做客时,第一眼的印象就是这般。
“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你随便坐。”钱宝宝招呼着迅速给上了茶水和糕饼。
卫斯年没动糕饼,只喝了点茶水垫底,见钱宝宝当真开始忙活着做饭,立马也跟着打下手。
钱宝宝没拒绝,安排他摘菜洗菜,外带把鱼虾处理干净,做些力所能及的活,不然待会儿饭做好真担心他不愿意动口。
她则手脚麻利地舀了瓢面粉和面,打算做上一锅杂鱼鲜汤面吃。
两人通力合作,速度很快,汤面不到片刻就出锅了。
有卫斯年在,钱宝宝做的多,绝对管饱。
为了防止他不好意思多吃,她还把库藏的大海碗翻了出来,专门给卫斯年用。
一碗下去,面都下去小半锅,份量特别实在。
像是默认了她之前所说的凑着吃的话,也或许是真的饿了,卫斯年在饭碗递过来时没有推辞,而是自然地接下,埋头吃起来。
钱宝宝不怎么饿,只盛了一小碗慢慢吃着,看着卫斯年斯文又快速的将剩下的那些解决完。
等两人都吃完,对方自动收拾碗筷去洗涮料理,没再让钱宝宝多费一点力气。
填饱了肚子,事情开始进入正题。
“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先开口的竟然是卫斯年。
钱宝宝诧异于他的敏锐和洞察力,但也不是多意外。
她眼瞳转了转,心头闪过之前的那个想法,顺势就开口道,“是有一件……”
她将自己的现状大致讲上一遍,说道是需要在一个月内招赘一个男同志上门,不然就要失去安身之所寄人篱下了。
但是她年纪还小,而乡下临时想找个肯入赘的好男人也不容易,所以她就有了点别的想法。
“我的意思是想让你先充当一下这个角色,期间管吃管住,不用再去知青院里挤……等过几年你找到机会回城或者有了心上人,咱再散伙。”
“结婚证也不用领,至多办两桌席面,请大队长和村里的亲戚见证一下,你不用担心以后我会缠着你不放。”
“家里还有些余粮,等你过来后,只要不偷懒耍滑,肯定饿不着,吃饱穿暖没问题。”
“大致就是这样,你考虑一下。”
钱宝宝一气说出这些话,然后观察卫斯年的反应。
卫斯年暂时没给什么反应,只是低垂着眉眼仿佛是在思索其中的可行性。
气氛静谧下来。
秋日的暖阳从云层里透出,阳光照下来斑斓而美丽。
沉默片刻,眼看着男人的眼睫毛颤了颤,钱宝宝看的心肝儿随着颤动,默默又加了句补充。
“如果你同意的话,咱们就趁着三个月的热孝期内把事儿办了,也好让我爹妈走的安心。”这是进一步解释她辣么着急的原因所在。
按照风俗规矩,热孝期间办喜事安长辈的心完全可以,不然就要等到一年后守孝过去才行。
听了这话,卫斯年终于抬起眼看过来。
“为什么找我?”他盯着人认真问道。
钱宝宝摸了下鼻子,不好意思的解释说那么多知青里就他看着最顺眼,老知青就不说了,待了许久的老油条,没一个合适的,而新知青中除了花孔雀就是自傲狂,她可伺候不起。
当然,这只是表面的应付之词,专门说给某人听的。
卫斯年听后却不见丝毫怀疑,因为钱宝宝的态度够诚恳,话里的内容也打动了他。
在正在考虑的时候,钱宝宝又添上一把火,艾艾请求道,“卫同志,帮帮忙吧,那些知青里还有村子里,再也找不到比你更好的同志了。”
吃人嘴软又许之以利,再加上她的撒娇痴缠,最后终于让某人松了口。
“宝儿同志,我答应你就是,只不过这具体要怎么操作……”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他也不懂啊。
“这个简单,咱们先这样……”钱宝宝高兴地附耳小声嘀咕着计划,和卫斯年敲定好之后的行动。
待到商量的差不多,日头也已经西斜。
卫斯年出来的太久,不得不回去了。
钱宝宝重新找了个干净的竹篮子,装了些二合面馒头、小菜、零嘴等吃食让他带回去,晚上勉强当个晚饭填肚。
知青院的伙食如何,她大概知晓一些,在计划进行的这几天里,卫斯年的伙食她就包了,也显示一下她足够的诚意。
两人有了约定,这回卫斯年接的比较坦然。
“等我过来,秋耕秋种的工分由我来挣。”他临走时保证道。
钱宝宝嗳地一声笑着应下,高高兴兴将人送出了门。
卫斯年消失大半天回到知青院,提回一篮子大好的吃食,让人瞧见了眼热万分。
新知青中相貌特好的那几人,有个姑娘误以为他好这口,转头立马将随身行李中的牛奶饼干和鸡蛋糕送上。
“卫、卫同志,这些送给你吃。”女知青眨巴着桃花眼,递上心意,隐隐切切地望着人。
仿佛是期待着什么好事发生。
其他几个好相貌知青见此脸色一变,反应过来后纷纷扼腕叹息,心道他们怎么就没想到呢,白白让这人打先锋占了便宜。
不过攻略目标一路上表现的那么冷淡,生人勿近的,谁知道竟然潜藏着吃货属性啊。
这次有人投其所好,不知道要涨多少好感度了。
羡慕嫉妒恨!
不管他们是如何的叽歪、预感和揣测,当事人却没有在见到供奉上来的食物时有什么反应。
准确地说,卫斯年根本没有反应。
他宁愿夹着钱宝宝准备的凉拌小菜就二合面馒头,也没有多看女知青殷勤送上的好东西一眼,好似直接把人给无视到底。
这态度就很气人了,敢于挑战的女知青脸皮子都僵了,青了又红。
好感度叮叮叮的往下降,活像催命符。
铩羽而归。
样貌好知青中的其他女知青见此噗呲一笑,没有一点同情,反而幸灾乐祸居多。
经过几天来的相处,他们基本都发现了谁是同类,共同面临的是什么样的任务。
但与此同时,他们还是竞争者。
就看谁更有手段,能掳获目标人物的最大好感度,到最后让对方心甘情愿地跟他们脱离这里,完成任务,得到最终大奖。
然而目标不愧是身居高位的大人物,也太难搞了些。
“你们笑什么笑,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如果还不成,回去咱们谁也别想得了好。”女知青脸皮涨红着恼羞成怒,愤愤的意有所指道。
有人不买账,反而径直怼她,“你可闭嘴吧,不该说的一点别提。”免得让不该听的听到了,增加任务难度。
这句警告的话一出,其他人瞬间都消停了。
等他们嘀嘀咕咕着离开,卫斯年望过去一眼,神色似有所思,眉间的排斥和警惕意味更浓。
他心想,幸亏答应了宝儿同志的请求,再过几天就搬离这边了。
不然有这些居心叵测的不良份子在知青院,他多待一天都不舒服,一群蠢货自作聪明,还拿他当傻子,简直莫名其妙。
也许是敌特故意派来迷惑引诱他的人?
卫斯年神情郑重的思量片刻,最终还是觉得尽快远离比较妥当。
比起这些打眼的‘聪明人’,他更愿意和朴实低调的宝儿同志多相处,起码人家有根有底人实在,还很和他的眼缘。
得益于卫斯年的主动配合,接下来几天里,钱宝宝全力展开了追夫大计。
由于正值秋收与播种之间的歇息时间,大家伙闲着也是闲着,八卦村里新鲜事的力度可不低,很快就把钱老二家闺女追求新来男知青的事情传扬开了。
大伯母听说后呸了一口,鄙夷道,“就那个小蹄子,人家城里来的知青能看上她?可别等被人玩烂了再来哭!”
村里的其他人在震惊过后,也是不看好者居多,都说钱宝妮这是瞎折腾,白费了爹妈给她留的救命粮,等消耗光了家中老本,人家怕是就会翻脸不认人。
左右还不是为了一口吃的。
兰花姐弟在听说后都来劝钱宝宝不要往火坑里跳,知青们别看脸皮俊俏,但不是那么好嫁的,说不好就人财两空。
后者感谢他们的关心,然后该怎样做就怎样做。
直到事情传进大队长耳中,他正要把人叫过去询问时,钱宝宝拉着‘终于’被她‘打动’了的卫斯年登门拜访。
于是正在村里人翘首以盼着看戏的时候,他们没等来犯傻的钱宝妮得到惨痛的教训,反而听闻她即将迎娶人家卫知青上门入赘的消息。
“……”
第264章 人人都在男主角05
听到便宜侄女当真要把城里来的男知青‘娶’进家门,不说为此震惊的不行的村民们,钱家大伯母首先炸了。
“这死妮子竟然真的要招赘!!”
大伯母怒吼一声,猛地朝小叔子家的房子冲去。
本来按照她的想法,便宜侄女想在他们定下的一个月时间内找到愿意入赘的男人上门,那是基本不可能的,所以小叔子家的房子到最后还是会落到她手里,分给她家柱子结婚用。
她当时想着反正不过是多等几天的问题,正好彰显她作为大伯母的仁慈和善了。
结果呢?!
结果现在那死丫头真的找了个愿意入赘的后生上门,且还是城里来的男知青,比十里八村数得着的年轻人还要长脸。
这可怎么能行。
煮熟的鸭子眼见着就要飞了,钱大伯母绝对不同意。
所以她一怒之下当即冲到了便宜侄女家里,拍着大门骂骂咧咧地质问,“钱宝妮你个死丫头给我出来!”
“死丫头片子不学好,小小年纪就勾搭人家城里来的,是缺男人咋地,不愧是你妈生出来的!”
“可怜我家柱子结婚都没个地方,你一个赔钱货霸占着老钱家的房子不放,还招赘继啥香火,再折腾你也不是带把的,我呸!”
大伯母怒气上头,嘴上没个把门,什么话都往外秃噜,殊不知责骂侄女的同时也把自个儿的小心思暴露无遗,叫旁人听了连连摇头笑话。
她骂的贼凶,整个疯疯癫癫的像只母老虎,猛地一看很是吓人。
钱宝宝是个惜命的,这会儿也不想撞枪口,所以任凭大伯母撞门撞得再狠、骂的再凶,她都待在院里岿然不动,没有一点开门的迹象。
当然,这也不代表她就怯懦示弱了。
她是没动,却在大伯母开骂的那一刻就透过墙头给小伙伴兰花姐弟打了招呼,让他们帮忙去叫大队长和村里的长辈,争取今儿个把这摊子纠缠的事儿掰扯清楚,免得等结婚后对方还过来不依不饶地烦人。
要说开门直怼上去的话,钱宝宝也不惧。
只是对方毕竟是她便宜大伯母,在身份上天然占据优势,即便她直面怼赢了,过后也不会多占理,还容易惹得村里人说闲话,不如干脆交给大队长他们来解决。
而她就是个失去父母备受极品亲戚欺负的小可怜,赚够大家的同情,以后和卫斯年好好生活就好了。
钱宝宝的这番巧心思,大伯母不明白,见她不敢冒头,还以为她被吓住了,不禁愈加得寸进尺气焰嚣张,一张嘴把不住门直接从钱二叔夫妻俩到老钱家长辈小辈全数落了一通。
甚至在没有意识到的时候,钱大伯母连她那一家子和她自己骂进去了都不知道。
直到大队长和村里钱家的长辈们急匆匆赶来,看到这一幕直觉不喜,一声令下让几个钱家老婶子一拥而上,将骂骂咧咧不停的大伯母给就地按了个结实。
她对侄女一个小辈敢那么放肆,钱家老婶子们身为长辈,也敢利落地收拾她一顿,还叫她有苦说不出,比她刚才乱窜着光会逞嘴皮子厉害多了。
一通掐肉掰手指,钱大伯母被捂着嘴痛呼一阵,终于从破口大骂的痛快中清醒过来。
待她再看着眼前的阵仗后,冷汗瞬间冒出来,不到一会儿就湿了大半身,后怕连连,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刚才那会儿是畅快了,现在轮到她被制住,还是没理的一方,那下场怕是要不好。
只要一想到这里,钱大伯母就再也不敢作什么妖,消停着忍不住眼珠子乱转,心里盘算着躲过一劫的法子。
没等她想出什么脱罪的招,大队长那边已是上前敲了敲钱宝宝家的大门。
得益于钱老二当初做木门时用的真材实料,木板子十分厚实,大伯母又拍又撞那么久都没把门弄开,现下也是稳如泰山,一点事儿没有,看着再用个几年十几年的没问题。
在大队长亲自敲了门之后,待在院里安然自若的钱宝宝方才终于过来打开了门闩。
门开的刹那,悠闲自在的钱宝宝自动切换了低落委屈的状态,表情难受地朝大队长打了声招呼。
“队长叔。”
什么冤屈的话都没说,却比说什么都强,因为一切尽在不言中,是非如何,不用说大家都瞧的明白。
一切都比不过亲耳所听,亲眼所见。
大队长叹口气,拍了拍钱宝宝消瘦稚嫩的肩膀,转头对身后几位钱家的老长辈点了点头。
然后有老长辈的示意,钱大伯母被老婶子们拉着拽着拖进院门,另有人跑去找钱大伯过来,并让其余人散去了。
接下来是解决家事的时间,外人就不好在场了,最多待会儿他们在外面趴着墙头听上一耳朵。
这个时候,卫斯年也接到消息急匆匆赶了过来。
他一到场就先看向了站在门槛内的钱宝宝,见她不像是有什么事的样子才算稍稍松了口气。
“有没有事?”以防万一,卫斯年赶紧上前关心了句。
钱宝宝摇了摇头,知道他关心她,心下很是高兴。
两人说话的空档,周围那些磨磨蹭蹭不愿意散去的村里人基本全都悄悄摸摸往他们这边张望偷窥。
卫斯年看了看,回头轻声问,“是不是我给你招麻烦了?”
毕竟他的出身和家庭成分在现下不算好,他以为是因为这个才引起了今日的乱子,赶来的路上已是担心了许久,难免多想。
“不是,是我大伯母没事找事,想占咱们便宜来着。”钱宝宝简单解释了一下,余光瞥见围观众人窥探的目光,干脆扯了扯卫斯年的袖子,说道,“说起来你也将是自家人了,一块进来听听,好歹提前给我撑个腰呗。”
“好。”卫斯年没有多做犹豫就立马应下,随着钱宝宝的力道自然地走进去。
大门重新啪地关上,隔绝了外面不少看热闹的视线。
院中摆的有石凳桌椅,大队长和几个钱家老长辈已在那儿入座,而大伯母则还被老婶子们压制着摁在地上,就在他们之前,像是负荆请罪般认错一样。
可惜钱大伯母不觉得自己错了,在钱宝宝忙活着给几位长辈端茶倒水的时候,还听见她吱吱唔唔着想说些什么。
不用听就知道,八成是一些狡辩之词。
大家也都知道她的德性,这会儿索性先将其晾到一边冷静冷静,没有搭理她。
“宝妮娃子真的要给老钱家招个上门女婿回来?”其中一个钱家老长辈喝口茶水迫不及待地出声问道。
钱宝宝羞涩的点了点头,顺手将身旁的卫斯年推到台前。
“就是他,刚下放到咱们村,叫卫斯年。”说着让他喊叔爷爷,提先认认人。
那位叔爷爷连连摆手没应,毕竟八字刚有点撇,一切还都不一定呢,这声叔爷爷他可不敢先认了。
他不愿应,卫斯年却喊的毫无障碍,在钱宝宝的介绍下迅速将在座的长辈连同大队长都一一喊了遍,甚至连一旁暂时空不出手来的婶子们都没落下。
有礼貌的年轻人总会更得长辈们喜欢,不管对他怎么个看法,反正在一番见礼过后,一桌子大老爷们多少和颜悦色了点。
“宝妮啊,你真想招他入赘?”大队长适时再问一遍确认。
钱宝宝郑重点头,“嗯,他人不错,养一养肯定身强体壮,挣工分养家不是问题,何况,他还长得俊……”说到这里害羞起来,但话里的意思十分肯定。
在座众人:“……”
这闺女拉扯那么多,总感觉最后一句才是关键吧。
钱宝宝:胡说,明明前面的都是事实!
大队长确定了她的态度,又是一叹,瞧了瞧镇定立在面前的年轻后生,转头和钱家老长辈们嘀咕开了。
小声商讨片刻,然后招招手让卫斯年上前。
“你这后生叫卫斯年是吧?”
“家是哪里的?”
“多大年纪了?”
“以前在城里有没有对象?”
“……”
盘问起未来‘女婿’,几个老爷们也不在话下,流程手段熟练地很,一个个问题撂出来,誓要把年轻人的出身家世全打探清楚了。
到最后,老婶子们也忍不住纷纷下场,几乎将卫斯年从小到大的事情扒拉了一遍。
“这事儿不行。”
老人们最后做出决定,齐齐摇头叹息不已,看着年轻后生的眼神格外遗憾。
后生是个好后生,想入赘好好过日子的心也是诚的,就是、就是成分不太好,很是麻烦。
他们乡下小老百姓最讨厌招惹麻烦,如果真把小辈配了这样出身不好的人,怕不是为她好,而是害了他。
“哈哈哈,看大侄女对他宝贝的,我还当是个多好的城里人儿,原来也就是万恶的资本家、臭老九,就这还想进咱三代贫农的老钱家门,我呸!”大伯母不知何时挣脱了挟制,张嘴就充满恶意地口吐芬芳。
一个老婶子看卫斯年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如果不论出身问题的话,这绝对是她心目中的好女婿人选了,还是高攀的那种。
因此听到钱大伯母又在哪儿瞎咧咧,顿时心火上冒,劈手给了对方一巴掌,口中骂道心脏嘴臭的货,死性不改,还不老实,简直丢人现眼。
钱大伯母挨了一耳光,又在几位老爷们虎视眈眈的视线下,不得不憋着气老实了。
卫斯年低着头站在那儿,整个身影仿佛都要埋在阴影中去,无端灰暗晦涩,让人瞧得难受。
钱宝宝心头紧了紧,连忙站出来道,“队长叔和几位爷爷,他不介意我年龄小又长的丑,还愿意入赘进来顶门立户,那我也不介意他的出身怎样。”为了两人能光明正大且得到大家祝福,她也是拼了,自污的话张口就来。
“再说他即便出身不太好,但也没不好到让人揪小辫子的程度,而且是他进咱们家门,不是我嫁过去,成分当然是按照咱老钱家这边来算对不对。”
“何况咱们这片地方不比外头那样乱,成分不好也就让人说道说道,碍不了啥大事不是……”
在这事儿上,卫斯年作为当事人说不上什么话,只能钱宝宝尽全力说服大队长和钱家老长辈们。
只要他们同意了这件事,表了态度,那别人即使想拿那些事说嘴也翻不出多大浪花。
费尽口舌说完一通,功夫不负有心人,效果不是没有。
“唉,都说女生外向,老头子我算看出来了,宝妮儿这是就看上卫小伙啦,咱们几个老家伙何必棒打鸳鸯当那个恶人嘞。”叔爷爷摇着头感叹,算是第一个松口同意的。
有他带头,剩下的人也没再多坚持,最终连大队长都默认了。
就像钱宝宝说的那样,他们这里天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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