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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代文里当女配[快穿]-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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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唯一因为男主光环提前察觉出异样的赵四海,最后还把主意打到原主头上。
钱宝珠得出这番结论后,觉得自己即便在养伤什么都做不成,也得赶快开始考虑后路了。
剧情中,大旱灾起始于明年初春,到了夏秋时节颗粒无收时混乱四起,最终在冬天酿成大范围的逃荒灾祸。
可以说,那一场死了很多人的大灾难是天灾**合力导致的。
钱宝珠一早就在心里做好了安排,打算避过旱灾,让钱家躲过剧情中的结局。
首先和男女主撇开关系她已经做到了,其次还要带着家人家财在灾难来临前离开灾区。
想到以后的时局发展,钱宝珠觉得他们之后最好不回来了,借机摆脱地主的身份重新开始,为将来红党执政做准备。
不然到时等全国解放了,他们家可就是被专门打击的地主那一类,下场要多惨有多惨。
之前因为还有时间,钱宝珠不着急行动,想着先把伤养好,而且冬天来到,外面天寒地冻的路都不好走,就是搬家也不好搬呐。
但是现在她察觉到旱灾已起,顿时就着急了,开始琢磨着要怎么说服钱有财卖房卖地跟她跑路。
毕竟虽说已经有点迹象,但实际上事情还没发生,钱有财不一定会愿意放弃家业背井离乡。
钱宝珠绞尽脑汁想着法子的时候,春妮那边盯着花姑有了点进展。
“小姐,我给你去煎药时发现花姑也在熬药喝,可郎中还没确定她肚子里到底有没有怀呢,而且上次人家根本没给她开保胎药啊。”春妮奇怪地嘀咕。
可能是花姑比较金贵自个儿的肚子,所以自己找来的药熬,但春妮直觉这事儿不对劲。
“你要是觉得奇怪,就把她的药渣拿过来点,明天郎中要给我复诊,正好让他瞧瞧。”钱宝珠出了主意。
春妮欣然去做,麻溜地将花姑倒掉的药渣找到,用帕子包了点回来。
第二天,郎中按时过来给钱宝珠复诊头上的伤,重新换了药,而后春妮拿出那包药渣让对方帮忙认认。
“这是堕胎的主药啊,虽然里头配药不全,但只有这一味就足以让孕妇滑胎了。”郎中分辨出后惊讶道。
他也是知道钱家有位待定的孕妇,之前把脉就是他把的。
钱家人口简单,对未来的孩子挺欢迎,但是现在家里出现堕胎的东西,那这事情就有异了。
堕胎药?!
钱宝珠和春妮齐齐惊了下,互相看了一眼,都没想到会是这个。
“春妮,你去叫父亲来,这件事咱们不适合管。”钱宝珠吩咐道。
她们两个都是云英未嫁的黄花闺女,涉及到花姑喝堕胎药一事,还是让钱有财出面调查比较合适。
春妮被这事骇了一大跳,立马应声去叫东家来,路上就把事情捅到钱有财跟前。
钱有财匆匆赶到,跟郎中和闺女确认过之后气的差点火冒三丈。
最后为了家丑不外扬,他先好生送走郎中,给了好大一红包封口,之后立马将铁柱叫来冲向西厢。
关乎到钱有财的颜面,钱宝珠没下床跟过去,只顺耳倾听着隔壁的动静。
呵斥,怒骂,哭泣,吵闹,好一番折腾。
期间,春妮大着胆子过去贴在门上偷听,完后回来和钱宝珠透露情况。
钱有财就堕胎药一事质问花姑,威胁逼迫之下,花姑不得不吐露实情,道出一个十分荒谬的因由。
她之所以找来堕胎药喝,主要还是因为不想现在为钱家生孩子,因为生了孩子她就不能继续呆在钱家了,那她的家里人怎么办,拿什么去养?
因而为了多在钱家待几年,以便帮衬家中的丈夫孩子,她只能装小产舍弃肚子里那块肉。
不管这理由如何荒谬不可理喻,她就是做出来了。
钱宝珠听了关注的是另一点,“花姑生了孩子就要被赶回家?”
“当然,本来就是东家典来给小姐生弟妹的,等孩子生了还留着她干嘛。”春妮自然地回道。
“典来的?”钱宝珠惊讶万分。
春妮点头,以为小姐以前没记住这事儿,就三言两语地给她解释。
花姑确实是钱有财典来的,她自个儿原本就有丈夫孩子的,只不过为了挣钱,她丈夫把她典给了钱家生子,孩子生了是钱家的,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她自己得回原来的家去。
因为她能生,所以当初钱有财才选中了她。
一个是希望一胎就生个小子,将来好给闺女当靠山,不用再多费劲。
二来也是这样的话,那孩子生下来身份上就比嫡出的闺女低一等,还不用担心以后母凭子贵心大了搅和事,委屈了他家宝儿。
不然他何必苦心巴拉地典个妇人生孩子,早就娶位清白姑娘当续弦了。
而花姑,也因为她家孩子多,男人又是个好吃懒做的,回去吃饭都成问题,哪里有待在钱家好,除了她自己能吃饱喝足,还时不时可以偷点拿点接济‘娘家’,回去了可就再没有这些好处。
钱宝珠了然,这就怪不得花姑能做下那等事了。
虎毒尚且不食子,但要是牵扯到自身利益,孩子对狠心的人来说也算不得什么。
两人说话的空档,西厢的动静消停下来,过后没多久又传来一声惊叫,只见铁柱匆匆而出,片刻后又把郎中再次请来。
春妮赶紧过去一探,回来说是花姑见了红,有小产迹象。
稍后,钱宝珠就知道了。
花姑不是见红小产,而是来了月信。
实际上她根本没怀孕,只是月信推迟让她误以为自己怀了,然后才折腾出这么一出事情。
但是经过这么一遭,钱有财已经厌弃了她。
若说之前他还能留着花姑,对她往外偷摸东西的事睁只眼闭只眼,那么喝堕胎药这点则是彻底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这人面憨心奸,他不打算再留了。
当初把对方典来生子是签过契书的,虽然怀孕是假,但花姑私自偷喝堕胎药是违背约定的行为,而且随后铁柱还在西厢搜出了避子汤的药包,可见她来了一年多还没怀上是刻意为之。
这就相当于欺主骗财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钱有财怒火上头,决定把违反契约的花姑送官问罪。
花姑知道后跪地哭诉着求情,不成后惧怕之下直接一头撞上了墙壁,想谢罪讨饶,希望能让钱有财消气别将她送官,不然她和她家人以后还怎么活。
钱有财无动于衷,让郎中给她草草包扎了撞破的头,然后把人绑了关在屋里。
他是铁了心要把人送官,为自家讨回公道,顺便杀鸡儆猴。
不然真当他钱有财好欺负,随便个人上来都能占点便宜去?
钱宝珠在花姑哭嚎着求饶时终于忍不住过去看了下,正好瞧见对方扑到墙上撞出一片血花。
也许是被那场面刺激到了,她在当晚睡下后就做起了噩梦。
梦中,钱家二进的小院子安静祥和,家里的四个人两只狗和一头驴各司其职,虽然灾荒来临粮食不多,但省省也能熬过去。
然而某一天,这一处的平静被打破,一群人凶神恶煞地撞破大门闯了进来,他们拿着锄头铁锨棍棒,到钱家打砸烧抢疯狂至极。
当东西被抢完砸完,这群人把目光移向了钱家的活物。
狗和驴被打死吃了。
若不是铁柱和春妮最后拼了命护着钱家父女逃走,说不定四人都要落入一群饿狼之口。
钱宝珠从噩梦中惊醒,最后的记忆是饿狼中带头的那人将斧头挥向死死拦住他们的铁柱春妮。
那场面太血腥也太震撼了,刻在她的脑海里久久不去。
剧情中关于这一处只是轻描淡写地一句话略过,然而身临其境时,她才终于体会到其中的愤怒和悲戚。
钱宝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种梦,但她莫名相信那或许就是原本要发生的惨剧。
而她现在要做的是,必须想尽一切办法避免走到那样的结局。
后半夜她没睡,各种想法在脑海中出现又消失。
等到翌日早起,钱宝珠先去小佛堂上香祭拜这一世的亲娘,然后等春妮找过来时,她让她去前院把钱有财叫过来。
有些事情,是该让他知道了。
第78章 地主家的傻闺女8
钱有财到小佛堂的时候,钱宝珠正看着上方的供牌沉默不语。
“宝儿,是想你娘了吗?”他进来拉过另一张蒲团,和闺女坐在一起望着供牌。
不等钱宝珠回答,他自顾自地开始絮叨起当年的往事。
“桃娘那时候是十里八村一枝花,有名的温柔贤淑会过日子,爹缠着你祖父将她娶进门……”
桃娘即是钱宝珠原身亲娘的名字,因为长得好且宜家宜室,被钱有财相中娶回钱家当少奶奶,只是红颜薄命,好日子没享几年,她在生下一个女儿没多久就病重去了。
钱宝珠现在准备借她的名头用一用,所以提前过来上柱香,若是真有鬼神的存在,请她勿怪。
听完钱有财的回忆,她觉得铺垫已经差不多了,于是紧跟着开口。
“爹,娘昨晚给我托了梦……”
钱宝珠以做梦为由,将剧情中将要发生的事一一讲给对方听,最后详细地把昨夜那个噩梦描绘出来,神色上刻意表现得惧怕不已。
“我觉得那些都是真的,娘是提前给咱们预警,这里就快发生大旱灾了。”
“爹,咱们离开去北平吧,那里比这边富裕安全。”
“……”
钱宝珠说完了剧情里的发展就猛松了口气,一直以来暗暗绷紧了的神经终于能暂时歇一歇,然后开始苦口婆心地劝说钱有财提前离开去外地避灾,最好以后就不回来当地主了。
钱有财被她说的东西惊住了,胖手摸了摸闺女的额头,问她是不是被噩梦吓着了。
“爹,我说的都是真的,娘亲自托梦保佑咱们。”钱宝珠无奈地强调。
钱有财半信半疑,提到早逝的媳妇,他心里有几分相信,毕竟神鬼之事最是莫测,或许桃娘就是在天上庇佑着他们父女俩,所以才托梦示警。
但是……
“咱家的祖业祖产都在这里,人走了,家业怎么办?”
“爹不能抛弃祖业不管,既然你娘给咱们警示了,那爹提前做做准备,肯定不会让你饿着了。”
“故土难离,咱们不能因为一个梦就背井离乡去吧。”
总而言之,钱有财对闺女的梦疑信参半,信是信了点,但没有事实的佐证,并不能让他抛开传了几代的土地去他处辛苦讨生活。
至于闺女为什么这么想离开从小长大的地方,大概只是被噩梦吓着了罢。
钱有财吩咐春妮给她熬了一蛊安神汤,让钱宝珠晚上睡前喝下,不会再被噩梦惊扰。
钱宝珠无法,劝不动钱有财,她就开始收罗自己手中的钱财。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钱家虽然是地主,但也就到吃喝不愁的程度,其他什么金山银山的余财是没有多少的,主要是祖传的土地和房子,不卖这些不动产基本弄不来大钱。
所以,剧情中赵四海从傻宝珠手里诓走的八成是钱家的地契房契,不然他卖不了那么多钱。
也就是说,即使剧情中钱有财带着一家人熬过了大旱灾,到最后没了土地和房子,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钱宝珠有点麻爪,手里没钱要怎么搞,自己提前做些准备都做不了。
看来还是得先想办法挣点钱,顺便继续劝钱有财,最好是说出几项能验证的大事,让他相信她说的都是真的,到时父女俩齐心协力方能事半功倍地远离灾难。
这时候,钱有财把里正请来了。
花姑当初典进钱家门的时候,她和钱有财是在里正的见证下签过契书按过手印的,现在她违反约定,钱有财想解除契约追责,缺不了中间人里正的到场。
“里正,麻烦你了。”钱有财将人恭敬地请到前厅上座,并奉上了好茶故作惭愧道。
里正在来的路上已听他讲明前因后果,对此心知肚明地摆摆手,“钱老爷不必如此,这事确不在你之故。”
这件事的犯错方一目了然,就是花姑贪心不足蛇吞象,违反约定搞小动作搞砸了,人家想把人退了也是情有可原。
想当初这人还是他介绍的,现在发生的事倒是令他有些汗颜。
两人交谈之际,院外传来哭闹声,大人小孩皆有,随之而起的还有汪汪的狗吠,乱糟糟一气。
里正听得一头雾水,钱有财也是一脸莫名其妙,不由扬声问铁柱发生了何事。
铁柱进来回话,“东家,是花姑家里那人带着孩子上门来了,一来就又哭又闹的砸门,现在被我关在大门外。”
花姑的丈夫带孩子上门?钱有财一愣。
“他们来做甚?”他还没追究他们一家偷偷吃喝拿用的责任呢,这是自己送上门来找打来了?
里正摸了摸白胡子,心底却有几分猜测,“怕是听到消息前来求情的吧。”
有外人在场,钱有财索性表现的大方一点,反正错不在他。
“那就让他们进来吧,正好清算一下把花姑带走,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钱有财发话后,铁柱去把看门的两只大狗牵走,打开门将人放进来。
花姑的家人打头的就是她的丈夫,一个长得看似木讷老实的中年男人,进院后就到处看来看去,一双小眼睛里满是贪婪。
他身后还跟着一堆小萝卜头,都是他儿子。
一家子穿戴尚可,比外面的普通百姓看起来还强一点,面容身材上也不像是饿肚子吃不饱的样子,跟一年多前相比简直算是天上地下的差别,想来这些时日从钱家得益不少。
如今听到花姑要被赶出来,他们当然是不乐意了。
没了花姑在钱家吸血供给,一窝子人以后喝西北风去?
这群人在门外时哭闹砸门不休,进院后有铁柱一旁震慑着,倒是不敢轻举妄动随意乱嚎了。
钱有财没让他们进前厅,直接和里正一起出来,在院中向花姑丈夫赵狗子说明缘由,然后就拿出解除契约的文书让对方按手印。
按了手印,他们两家就没关系了,然后钱有财就会将花姑送官法办,追究责任。
一码归一码,钱有财要在里正的见证下把这件事处置的条理分明,让人之后挑不出半点不是。
里正捋着胡子点头赞同,但是赵狗子就不愿意了。
“钱老爷啊,你看我家孩子这么多,都是吃饭的嘴啊,花姑要是没了活计,这一家子人可咋活?求求你给点活路吧,不要撵走她。”赵狗子扑到钱有财跟前痛哭流涕地哀求。
但他那话里的意思却是让人听得皱起眉头。
什么叫撵走花姑他家就没活路?说的好像钱有财逼的他们没活路一样。
钱有财、里正两人都觉得这话忒不中听,所以对于赵狗子的哭求无动于衷。
活路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挣来的,而且之前没有钱家典用花姑的时候,他们一家不是生活的好好的吗,只不过是比现在苦点累点罢了。
赵狗子见示弱求情不成,立马爬起来拽上一窝孩子开始撒泼耍赖,就是不想按手印。
这种情况,钱有财一早就预料到了,他看向身旁的里正。
里正点点头,然后钱有财朝铁柱一挥手,后者拿出一根麻绳上前,三两下将在钱家撒野的赵狗子捆了个结实。
这么一来,赵狗子当即怂的一批,又开始鼻涕眼泪一把地哀求。
他那群刚才还张牙舞爪撒泼的儿子们见此也纷纷乖得跟鹌鹑一般,跟着他们爹一块哭嚎着求饶。
钱有财一概不理,让铁柱去后院把花姑提出来。
钱宝珠在房里听到前院传来的动静,当铁柱去西厢提人的时候,她带着春妮跟着出去看看。
几日过去,她头上的伤口好了些,终于可以出来见见风,因此这次春妮就没拦着。
花姑一路跟只小鸡仔似的不敢吭声,直到进了前院看见她那同样被捆着的丈夫,还有一群哭的惨惨戚戚的孩子们,她才敢惊叫一声,踉跄着扑上去和丈夫孩子抱头痛哭。
看着是很惨,但其实真正的受害者却是一旁‘麻木不仁’的钱有财。
赵狗子以为他不按手印再哭惨一点就能让地主老财心软抹不开面子,进而继续留着花姑,养他们一家子。
但是钱有财还有后招,并不一定非得他签解约书才行。
既然好商好量你不愿意,那咱就到镇上巡捕房里说道说道,顺便把责任一起追究了出口气。
人员到齐,钱有财叫铁柱套好驴车,将赵狗子花姑全送到车上绑着,他和里正拿着契书也坐上去,准备一起去趟镇上,好好解决此事。
铁柱当然是赶车的,剩下钱宝珠和春妮在家。
“宝儿,爹不在家,你俩就把黑狗拴在门口看家,要是有那不识相的人过来喊门啥的,你可不要给他开门,记得直接放狗啊。”钱有财临走前朝闺女殷殷叮嘱。
钱宝珠刚才远远站着没出声,没想到钱有财早就发现她出来看热闹了。
这会儿被叫出,她索性大方地走过去先和里正打了招呼,对方有点意外。
里正之前听过村里的小道消息,说是钱家闺女不傻了,以为只是谣传,没想到人看起来是真的好了。
“爹,我知道的,你们早去早回。”钱宝珠不知道里正所想,回头和钱有财挥手说道。
老父亲的意思她懂,就是如果赵四海趁机过来喊门骚扰什么的,让她不要被对方的甜言蜜语迷惑,尽管放狗撵人就成。
其实,钱宝珠想说,赵四海现在估计还在家里养伤,毕竟上次被打的那么惨。
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事,春妮可是如实告诉她了。
驴车离开的时候,车上被捆成粽子的赵狗子还想再挣扎一次,哭嚎着怒骂求饶折腾不休。
钱宝珠刚才只知道他是花姑的丈夫,直到此刻才真正看清这人的长相。
普普通通的样貌,木讷朴实中带着奸猾,正是昨晚噩梦中带头闯进钱家院子打砸烧抢的那人!
第79章 地主家的傻闺女9
就在钱宝珠认出贼头的功夫,驴车已经跑远了。
“他是花姑的丈夫?叫什么?”等她缓过神,连忙拉着春妮问情况。
春妮:“是的小姐,他叫赵狗子,你别看他长的一脸老实相,实际上在村里是有名的滑头懒汉。”
要不是里正见他家没吃的,一群半大小子都快饿死了,好心把花姑介绍给钱有财,钱家也不会和他们扯上关系。
“姓赵……”钱宝珠若有所思,追问道,“他和赵四海有没有什么关系?”
毕竟是同姓,又都在一个村,八成是有什么联系的吧。
如此想着,下一刻就听春妮不确定地答说,“据说两家有远亲,好像是赵狗子是赵四海的堂叔来着。”
钱宝珠心里有个不好的联想,让春妮去村里具体打听一下。
她自己则关进大门,在院里等着对方回来。
春妮应下就匆匆离开了,当院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拴在角落里的黑狗汪汪几声想往钱宝珠身边凑。
钱宝珠心里有事,看着两只油光水滑的黑狗一会儿,最后在它们疯狂地摇尾巴中去厨房拿了两个馒头过来喂狗,慢慢地心中刚起的波澜渐渐平息下来。
馒头喂完黑狗,春妮也回来了。
“小姐,我打听过了,赵狗子就是赵四海的远房堂叔,两家私底下还有来往。”春妮气喘吁吁地回道。
钱宝珠这下基本确定了心中那个猜想。
或许剧情中灾民冲进钱家打砸抢劫不是偶然,而是有人蓄意谋划,至于这人是谁……
钱宝珠倾向于一切都是小说男主赵四海暗地里搞的鬼,诓走钱家家财还不够,最后还留了一个后手,想把人灭口出去后患。
实际上,剧情中赵四海的如意算盘确实实现了。
钱家父女虽然没有死在那场灾民冲突中,之后仍然没逃过灾难路上的危险艰辛,最后落得尸骨不存的凄惨下场。
意识到这一点后,钱宝珠坐不住,在院里一圈圈地转着,打算等钱有财回来就赶紧和他把这件事说明,让他一定一定要防着赵四海赵狗子他们。
只是还没等到钱有财,某些消息灵通的人倒是先上门来了。
主仆两人正在院子里无聊等待,大门外突然传来一个男声,喊着宝珠宝珠。
钱宝珠刚听到这个声音时还没反应过来,怔了一下后才从记忆中扒拉出一个人对号入座。
赵四海!渣男主!
他上次不是伤的不轻正在家里养伤的吗,怎么又来钱家了?
钱宝珠和春妮对视一眼,停顿的空档紧接着又听见外面除了赵四海的声音外还有一个女子在说话,分明是孙晓荷。
这对真爱竟然一块上门了。
“小姐,他们怎么又来了,我们要不要……”春妮说着目光看向在她家小姐手底下乖的不得了的两只大黑狗。
不然开门放狗吧,咬死那两个居心不良的家伙。
钱宝珠把狗绳交给春妮,让她牵着狗出去把人吓跑,至于咬还是算了,真咬坏了估计还得被缠上要公道要医药费啥的,狗皮膏药粘不得。
春妮拍拍手带着俩狗高兴地去办,出门果然见外面站着的正是赵四海和孙晓荷。
这两人现在看起来都不怎么好。
一个贴着活血化瘀治跌打损伤的膏药,以往还算有点俊俏的脸仍然有点肿,再加上头部打破的地上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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