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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代文里当女配[快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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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最后付出了心力却只能空欢喜一场。
对于大姐担忧的事情,钱宝丫假说自己是在大街上拉着人问了后再一个个记下的,并当场指出报纸上几个笔画简单的字念出来,证明自己能学会。
钱玉丫很是激动,抢过洗衣盆说要帮忙洗,让妹妹进屋好好学字,家务活有她呢。
稍后等玉丫高兴地把这件事透露给爹娘,钱六和宝儿娘正瞧着隔壁刘家的热闹,没仔细听,只当她是说着玩而已。
毕竟读书识字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哪里是小姑娘能自学来的。
倒是钱玉丫在见证了事实后,相信妹妹能学的出来,为此还特意鼓励了钱宝丫一番,决定以后家里的活计就不让她沾手了,留出空闲的时间专门用来学习。
钱宝丫摆手说那倒不至于,只晚上睡前用功一会儿就好了。
又不是真的要从头学起,花不了那么多时间,简繁体的差异她已经对照记忆的差不多了,晚上的时间也只是正好读报了解一下社会新闻,外加给认字过过明路。
姐妹俩做着活说着话的空档,院里的喧哗吵闹声越来越大,直至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双胞胎弟弟奔跑着追上爹娘跑去看了,远远地听见那边有女人的哭闹、男人的怒吼,甚至隐约传来肢体碰撞的沉闷声响,估摸着是打起来了。
这么热闹,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子,几户人家十几口人全围到小小的门房那里凑。
那正是老刘头住的地方,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钱宝丫被勾起了好奇心,和大姐拧干衣裳晾上后也过去查看是什么情况。
两人随后跟着挤进人堆中央看了看,发现是刘力在跟他婆娘打架,哦不,准确地说是杨槐叶独自殴打刘力,打的厉害,哭的也凶,嘴里还不停地骂着刘力靠不住的恶言恶语。
老刘头抱着哇哇大哭的孙子蹲在一边抹眼泪,大家旁观地窃窃私语,没人敢上去劝。
钱宝丫站在人群里听了会儿,大致明白这是搞得哪一出。
起因约摸着就是白天两口子在街头矛盾爆发吵的那一架,杨槐叶嫌弃刘力没用,不能让她过上好日子,回来碎碎叨叨不消停,而刘力本就被罗锅儿刺到了,又叫妻子那句骂他不是男人的话激起一股窝囊气,所以他下了一个决定。
有些事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刘力爆发了,再也受不了苦苦挣扎在泥地里过贫困的生活,他决定去北方投军,拿命搏前程。
这个时候,北方军阀割据,南边政府正和他们拉锯着,小打小闹不断,底下一直在招兵买马,早晚会战起来。
在这样的背景下,大头兵的待遇还算不错,报名过了就有一笔安家费拿,以后每月还发粮饷,养家糊口不是问题。
如果有幸往上爬几步调回来当军爷,对于普通百姓来说,那绝对是光宗耀祖吃喝不愁了。
只是能走到这一步的很少,战场上刀枪不长眼,说不定一去就没了小命。
老刘头想不通儿子怎么会想要去走那条卖命的路子,他是万万不想让独子去丢命,但也知道自己留不住人,所以只能紧紧抱住小孙子,双眼通红而浑浊。
杨槐叶更没想到丈夫竟然准备投军上战场,那跟抛弃她让她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他们一个默默哭的可怜,一个撒泼怒骂折腾不休,就是想打消了刘力投军的念头,把人留在家里。
周围的邻居最后看不过去,也跟着劝说几句,好歹把人安抚下来了,小夫妻牵着手进了西耳房,老刘头擦着泪向众人道谢,紧跟着也回屋哄孙子去了。
之后的几天,西耳房和门房那里平平静静的,即使有点小争执也没见闹起来。
大家见人家夫妻俩和谐了,都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只不过夜里偶尔会听见几声响动。
谁都没想到,刘力会那么坚决。
大早上的天还黑着,外头突然响起一阵凄厉的哭声,惊得钱宝丫猛地从被窝里吓醒了,好一会儿惊慌不定,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情。
旁边的钱玉丫也被惊醒,缓了缓神披上衣裳作势要下床去瞧瞧。
钱宝丫立马拦住她,都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贸贸然去看不要命了?
“是槐叶嫂的声音,哭的好惨。”钱玉丫拍拍妹妹的肩道,而后听到堂屋的动静又说,“爹娘也起来了,我出去看看。”
钱宝丫这才放手,瞧了眼窗户。
过了这么会儿功夫,外面已经有几许天光透过窗户纸洒进屋,再过不久就到该起的点了。
钱宝丫索性跟着起床,穿好衣裳跟上去瞧一瞧到底怎么回事。
本不该是早起的时间,院里已经站满了人,各个房门大开,大家伙都是被那道哭声吵醒的。
众人不耐烦地朝哭声源头看去,只见杨槐叶衣衫不整地瘫坐在西耳房门口的地上,哭天抢地的骂咧不休,活像死了老子娘。
“刘力媳妇,大早上你哭啥呢,还让不让人睡了!”
“刘力呢,咋不出来管管,天天折腾过不过日子啊。”
“看这哭的声儿,我耳朵要被震聋了,把我儿子都吓哭了。”
男人们聚到西耳房门口,因为没睡好觉而抱怨连连,矛头全都指向地上的罪魁祸首。
谁知对方比他们还要理直气壮,抬头抹一把眼泪鼻涕,大声哭嚎道,“不过了!不过了!男人都跑了,老娘过个球!!”
这话听得大家神情一愣,不禁都朝西耳房里瞅着找人。
从打开的门可以一眼望见小小的房间,里面床上被褥凌乱,空荡荡的没有其他人了。
这刘力真跑了?半夜走的?真去投军啦?
大家伙面面相觑,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啥,场面瞬间安静,徒留杨槐叶坐在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忽然扑通一声,让众人回了神。
转头一看,哎哟,老刘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赶过来的,现下倒头晕过去了!
儿子刚跑,老刘头要是摔出个好歹来,那可真是雪上加霜了,大家心底一唬,立即七手八脚地上前掐人中的掐人中、喊魂儿的喊魂儿,最后终于把人弄醒过来抬回屋。
宝儿娘看人可怜,本想给他把赤脚郎中叫来,被老刘头有气无力地摆手阻止。
他说自己刚才就是猛然听到消息接受不了厥过去了,没啥大事,用不着请郎中浪费那个钱。
老刘头这边没问题了,大家不免又想起刘力半夜跑走投军一事上,再看看老刘头和他还在床角无知无觉地睡熟的小孙子,心里唏嘘着叹气。
唉,都是啥事啊。
刘力是光棍地去投军了,留下年迈的老爹和幼小的孩子,万一人回不来家里没了顶梁柱可怎么办。
众人纷纷摇头不赞成,不过好在还有刘力媳妇,多少能撑起点家。
“刘叔,槐叶嫂子收拾包袱回娘家去了,说是刘大哥什么时候回来她就什么时候回来。”王娇突然冲进来报信。
大家伙集体默了默,下一刻你一句我一句地炸开。
第10章 一朝回到解放前10
“这个时候回娘家,不就是撒手不管了吗,孩子她不要了?”
“孩子平日里最亲老刘头不亲他娘,走就走呗,正好省下一口饭。”
“她这一走,老刘头祖孙两个孤零零地太可怜了,连个看孩子的都没了,咋去上工挣嚼谷?”
众说纷纭,除了可怜哀叹其实也帮不上什么忙,毕竟大家都过得勉强。
床角的刘小娃被吵醒哇哇哭着,还不知道自己一夜之间爹娘都走了。
老刘头哄着小孙子老泪纵横,难受的同时还得想想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带着孩子拉车是肯定不行的,单独留在家里又不放心。
最后他舍下老脸拜托宝儿娘白天帮他照看一下孙子,以便他出去拉车挣口饭吃。
宝儿娘基本都在家糊纸盒养胎,又有钱玉丫帮衬着做活,帮忙看个孩子除了多费点心倒是没其他妨碍。
她的心肠本就软,恰好又是怀孕充满母性的时候,在老刘头提了后几乎就要立即应下。
不过转眼看到丈夫和自家的几个孩子,宝儿娘顿了顿以眼神询问,让一家之主做决定。
钱六瞅了眼总是哭闹的刘小娃,私心上不想让妻子受累多管,但是在场的邻居都正看着,老刘头现下也是实在没办法了,他们不帮帮能怎么办。
“那我家就先帮着看顾一阵子罢,最好还是把杨槐叶叫回来。”至少能像以前那样在白天照顾下孩子不是。
钱六不得不接了这口锅,但也提前暗示着点明了。
他们家只帮看一段时间渡难关,长久下去是绝对不行的,帮急不帮穷,谁家都不容易。
事情暂时就这么商定了,大家感叹着从老刘头小房子里出来,明面上不再多说什么戳人家心窝子,私底下对此议论纷纷,讲什么的都有。
到做饭那会儿,老刘头收拾好心情出来煮糊糊,刘小娃待在他背上哇哇地哭着找娘。
虽然杨槐叶平时看管他不怎么用心,但小孩子总归是亲近母亲的,这会儿见不着了可不就哭闹个不休。
老刘头一个老头子又要哄孙子又要手忙脚乱地生火做饭,瞧得众人直叹可怜。
好好的一个家,眼看着眼看着,它就散了。
有人升起兔死狐悲之感,而有人纯粹是看热闹的,顺便还不忘踩上几脚。
钱宝丫去井边提水时,王娇搬着洗衣盆凑过来,神秘又鄙夷地透露杨槐叶的去向,神色中十分不屑,似乎很是瞧不起。
“什么去向,她不是跑回娘家了吗?”连孩子都撂下不管了。
钱宝丫顺口奇怪地问了句。
王娇往四周瞧了瞧,低头说,“回娘家是她自己的说辞,其实大伙心理都知道她去哪儿了。”
“去哪儿?”
“找她相好去了呗,以前刘力哥在她要找机会偷偷摸摸的,现在男人走了她就直接去跟姘头住……”
钱宝丫:“……”
王娇小声碎着嘴,还没说完,冷不防地被宝儿娘的一声喊打断。
“二丫,你姐要用水了,磨蹭啥呢。”宝儿娘站在东厢朝钱宝丫使着眼色。
钱宝丫哎了一声,拎上打满水的木桶回去,留下断了话头的王娇缩着脑袋在那儿不再吭声。
宝儿娘跟着钱宝丫进小厨房,素手往她背上拍了一巴掌,苦心提醒道,“那妮子面上看着跟泥捏似的,心里头其实算计着呢,你小心着点,可别被她忽悠了。”
而且姑娘家家的,嘀咕那些媳妇子的风流事算怎么回事,平白污了清白女儿家的耳朵。
“我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人么,她说的我就左耳进右耳出,就凭她背后看笑话说人是非,我也不会跟她走近了,娘你放心吧。”钱宝丫摆摆手,给宝儿娘一颗定心丸。
这些闲事八卦只是生活琐碎的一点插曲,钱宝丫听听就过,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话虽然说的凉薄,但现实如此。
在没有能力的前提下,最好还是扫好自家门前雪,别惦记他人瓦上霜。
不过在老刘头这件事上,钱家还真扯上点关系。
因为钱六答应了让宝儿娘帮忙看孩子,于是老刘头第二天出工前就把小孙子送来了。
刘小娃哭闹一晚,睡了一觉后已经忘了要找娘的事,早上又被老刘头喂的饱,送来这会儿倒是安安静静地很好照顾的样子。
钱六看了还算满意,脸色好看了些,放心地和老刘头一起拉车出了门。
只不过他放心的太早,前两天还好,没出什么事,宝儿娘除了费点心看顾,别让小孩子磕了碰了,晚上再好好交还给老刘头就行。
不过毕竟不是自家的小孩,她也没敢管的太严。
并且因着怀有身孕的缘故,她现在对小孩子比较有耐心,再加上脾性又温柔宽和,所以那孩子想要点什么,只要不是家里重要的,她一般不会拒绝,吃的喝的给点用点,不叫人饿着。
但她忽视了一点,小孩儿最是能够看大人脸色的。
等到后面几天,刘小娃像是知道了宝儿娘不太敢管他,顿时就放开性子闹腾起来,好似试探大人的底线一般,一步步开始作死。
看中什么立马伸手要,不给哭给你看!
瞧见什么吃的都往嘴里塞,不让闹给你看!
不想走路,赖在宝儿娘身上不下来,不抱就打!
这下出事了。
宝儿娘冷不防被他踢中了肚子,当即疼的扑通一声歪在了凳子上,幸好当时玉丫就在一旁正准备把闹腾不止的刘小娃抱开,见势不对立马上去把人扶住,方才避免了一场祸事。
“娘,这孩子顺杆儿爬,你就不该对他那么好。”温柔绵软的钱玉丫担心之下少见地发了脾气
那刘小娃被钱玉丫一把拨拉开,踉跄着坐了个屁股蹲,看两个大人的脸色都不对,隐约知道自己闯了祸,顿时吓得哇哇大哭起来,嚎着要爷爷要爹要娘。
宝儿娘本就肚子不舒服,又被他嚷的耳朵眼难受,不由头疼着辩解。
“他之前看上去挺乖的,咋到了娘手里就变了,是不是娘照顾的不好?可是你们姐弟几个小时候也不是这样的啊。”
以她柔顺的性子,出了事首先从自身找起了原因。
钱玉丫知道点实情,当下就开始劝解。
“娘,你也不看他之前白天是谁给看着的,槐叶嫂可不会像你一样拿他当宝要啥给啥,人家直接系一根绳拴住放屋里,只要不渴着饿着就不管,哪儿跟咱们似的。”
“不行,我得去叫下郎中过来,这几天为了这孩子娘都费多少心神了,现在又被他踢到肚子,万一动了胎气怎么办?”
钱玉丫把人安顿好,说着就要出门去。
宝儿娘本来想要拦住她别乱花钱,但是大女儿后面的话让她唬了一下。
肚子还在隐隐作痛,真出了问题的话,她可要怎么跟丈夫交代,让郎中来看一眼也好。
钱玉丫先把哭嚎的刘小娃挪远一点,而后拿上一点吃食到大门外找了个玩泥巴的小童去叫人,她则很快回到屋里,纸盒都顾不上糊了,一起和宝儿娘焦急地等着郎中。
郎中住的不远,所以来的挺快。
对方搭脉帮宝儿娘看诊过后说道是孕妇太过操劳又被外力刺激,从而动了胎气,之后喝剂子安胎药多歇歇,不然有小产的风险。
母女俩一听傻了眼,都没想到事情严重到这种程度,双双被吓懵了,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
钱宝丫就在这个时候回来的,瞧见刘小娃在院里打滚哭闹,而家里竟叫了郎中,屋里那娘俩还一副脸色苍白的模样,令人不往坏处想都不可能。
“这是怎么了?”心中一沉,她进门慎重地问道。
宝儿娘眼睛一亮,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和钱玉丫你一句我一句期期艾艾地把事情解释一番。
期间,母女两个如同犯错的孩子缩着脑袋低着头,一副柔弱无依的小可怜样儿。
这模样在钱宝丫这里不管用,不过她也没打算就此评价什么,一切等钱六回来再说,由他来管才合适。
当前最重要的是先让郎中开安胎药,赶紧熬好了给宝儿娘灌下去保胎。
郎中被叫来时就问了点病人情况,所以随身的药箱中放了些常用的药包,其中就有安胎的,又根据切脉情况给添添渐渐一些药材,最后总共收下二十来枚铜板做诊费药钱,比起去看西医便宜的多。
这钱是钱宝丫付的,正好卖花的铜板就在口袋里,顺手数出来就给了。
但是宝儿娘仍旧心疼的不行,在郎中走后一边肉痛一边还要拿出荷包,坚持补贴给钱宝丫同样的数,被后者以从当天上交的五十枚家用贴补里面减去这个数应付过去。
随后,宝儿娘抱着肚子哀叹因为她不注意而花掉的那二十个钱儿,钱玉丫拿着药包去扒拉陶锅忙着熬药去了。
钱宝丫听着一直萦绕在耳边的小孩哭声,当即沉着脸走到已经扑腾成泥娃的刘小娃跟前,也不说话就那么眼神凉凉地盯着他瞧,直把小孩盯得止住了嗓子打哭嗝,最后害怕的一点声不敢出为止。
这孩子不能再让宝儿娘哄了,不然早晚得出事。
她自己还怀着孕呢,以后身子会越来越笨重,容不得一点闪失,玉丫平时又忙里忙外没闲空,钱宝丫自己也不想有钱不挣反而困在家里帮人看孩子,双胞胎兄弟还小,能相互顾好就不错了,孩子放他们家里长久照看不是个事儿。
好心是好,但忙不是这么帮的。
钱宝丫把人盯住的时间里思量了下,觉得还得想个法子把这只包袱甩出去。
等到钱六回来得知发生的事情后差点炸起来,果断不想再帮人看小孩了,本以为是个安静乖巧的,谁知竟然能这么闹腾,都快把他亲生的踹没了,那还得了!
这忙不帮了,钱六恨不得立马把刘小娃扔回去。
但是老刘头的情况摆在那儿,要不是没办法也不会厚着脸皮拜托他们家照顾孙子,且当初答应的好好的,没过几天就不干了,如果没个好由头,说不得院里众人的唾沫都要朝他们家喷了。
到最后帮了忙还吃力不讨好。
看着钱六怒气冲冲,一面忍着脾气围着妻子团团转,一面又蠢蠢欲动想要过去把刘小娃教训一顿,钱宝丫收回思绪适时开口。
“爹,咱们不如换个法子帮吧,他们家现在不是没人看孩子吗,那就给找一个呗,比如……”
“替老刘叔牵线介绍个伴儿。”
这么一来不就有人照顾那爷孙俩的生活了么,也不用再麻烦他们钱家,等到撂摊子的杨槐叶回来也有人收拾了。
一举多得呢。
钱六听得怒火一滞,表情愣了下后恍然大悟,拍着光头哈哈大笑。
对啊,这样从根子上解决麻烦多省事儿,他咋没想到嘞。
第11章 一朝回到解放前11
钱六第一次给人说媒做红娘,虽然手段生疏但效率奇高。
为了自家婆娘和孩子,他一个大老爷们也是拼了,舍下脸面在工友同行之间打听一圈,还真寻摸到一个合适的人选。
对方同样年纪不小了,丈夫之前也是个拉人力车的光脚车夫,前不久刚在拉车路上累趴下再没起来,剩下一个老婆子无儿无女孤苦伶仃的不知道要怎么过活。
钱六寻到人时,双方几乎是一拍即合。
老刘头缺个拾掇家里看孩子的伴儿,而那车夫遗孀想再找个人依靠不流落街头,这两人凑到一块去正好过日子。
找到合适的对象了,钱六赶紧抽空回来跟老刘头说这事。
因为宝儿娘被小孙子踢腾的动了胎气,老刘头正愧疚着呢,这两天都没出车上工,整天在家里照顾孙子,两张口只进不出,荷包眼看着就要空了。
钱六找来说的提议瞬间让他看到了解决问题的另一条路子。
只是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年纪一大把了从未想过再找一个过,现在因为小孙子却不得不考虑这件事了。
其实要是儿媳妇能回来就一切都解决了,但是人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除了她自己愿意回,找估计是找不回来的。
老刘头考虑一阵,忍着老脸上的涩红点头同意了这事。
不过在此之前有个请求,他想和女方先见上一面,如果对方是个和善好相处的,以后过来能照顾好小孙子,那他老刘头肯定会善待对方,每个月努力多挣一个人的嚼谷花用。
正好女方那边也有提前见面的要求,钱六就安排两人在外面街上找机会远远瞧上一眼。
那老太太看到老刘头还算健壮,拉车的本事尚能糊口,下头还有个小孙子,养好了将来就是老年的依靠,不光有人养老,死了都有子嗣摔盆儿了,确定嫁过去不亏。
老刘头这边瞧见对方瘦瘦小小的一个小老太,吃的应该不多,又从钱六那儿听说人家是收拾家务的一把好手,照顾人哄起孩子应当也是不错的,确定娶了不亏。
见面顺利,双方都满意。
第二天,小老太挎着个花布包袱过来,入住小院的那间门房里。
老刘头当天根据钱六的吩咐,花钱买了串炮竹,在女方进家门那刻点着,一阵噼里啪啦声响过,两人就算成婚是一家人了,以后日子红红火火。
这是一件喜事,宝儿娘做了点喜饼送去当贺礼,其他两家多多少少也跟着随了点礼。
“老刘头家的竟然裹了小脚,年轻时肯定不简单。”宝儿娘送完东西回来小声说道。
旧社会那会儿,不是一般人家不会给闺女裹脚,显然小老太当年估计也是有家世的人,或许之后败落了,如今沦落到普通老百姓堆里过活。
钱玉丫作为曾经差点被裹脚的人,一听比较好奇,找机会拉着钱宝丫去看了一回。
小老太看上去比老刘头年轻一点,头染几缕银丝,面带风霜,态度平和从容。
她人长的瘦但看着不弱,绑腿底下踩着一双黑布三寸金莲鞋,走路一摇一晃的别扭又有种别样的好看。
钱宝丫知道,那是一种变态扭曲的美。
钱玉丫瞅瞅对方的三寸小脚,再瞧瞧自个儿的半大脚丫子,想也知道是经过怎么样的痛苦才把大变小,吓得立即没了兴趣。
小老太虽然是个小脚老太太,但她确实是个有能力的,自从来到这里,老刘头的日子好过不少。
首先小孙子有人哄,他能白天去拉车挣钱了,生活的头等大事解决,其他都好说。
其次是刘小娃,别看他在宝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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