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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代文里当女配[快穿]-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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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点上,钱宝红显然是已经过关了,再加上她表现的可圈可点、懂事知礼,最终顺利得到他们的认可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与此同时,在互相试探交流中,钱宝红也不是没有收获。
不管是对方的有意透露,还是卫斯年的引导告知,反正到最后终于叫她知道,眼前这两位他口中的长辈到底是何身份。
军装大叔姓余,竟然是部队里旅长级别的人物,怪不得身上的气势那么重,而且明显是见过血的,肯定是以前跟大佬们上过战场打过仗,造就一身的杀伐之气,威势不凡。
另外,短发卷女人,也就是余夫人余姨则是任职妇联主任,同样是不小的级别,难怪本人那么能说会道,还特会营造气氛,能轻易让人放下戒心,也是个人物。
相比起来,被他们当做亲儿养大的卫斯年,虽然现在成就还算不错,但与他们一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不过卫斯年的优势是他还年轻,而以后必定会是年轻人的天下,早晚是超越二人的。
闲聊小半晌,午饭时间就到了。
不用多说,卫斯年和钱宝红两个是肯定要留下吃饭的,后者见余姨要去帮着孙妈准备饭菜,她也赶紧起身准备过去帮忙,然后和余姨推辞一番后相携进了厨房,徒留卫斯年在那儿和余叔大眼对小眼,两个大男人一个比一个地严肃板正。
钱宝红是新客,即便是想彰显辛勤的优点,余姨也不会第一次就交给她很重的活计,只让她在一旁打下手,实际上余姨也是打下手的,主要掌厨的还是孙妈。
两人在厨房门口剥着葱的空档,余姨探头瞧了眼客厅里那两个已经说上公事的爷俩,然后悄声和钱宝红嘀咕,“斯年那小子以前不这样的,都被他叔养歪了,越长大越惯会冷面冷色的板着个脸,轻易不给好眼色,闺女你对上他没受什么委屈吧?”
余姨说的是掏心窝子的大实话,但钱宝红可不能顺着她的话回。
“他人很好的,就是不知道怎么表达。”钱宝红低着头故作害羞,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然后余姨就笑了,目光再次打量了她一番,眼里的满意都要溢出来。
“好好,都是好孩子,他能找着你也算是三生修来的福气,不然我都以为那小子这辈子都要打光棍了。”
“都是缘分,我遇到他也很幸运。”
两人一边剥葱洗菜,一边商业互吹了一通,等到一顿饭菜做好,她们已经亲亲密密的像是亲母女两个了,看得孙妈欣慰不已,脸上的笑容都没落下过。
饭菜做好,孙妈忙着端菜上桌,而余姨则催着客厅那爷俩洗手吃饭了。
两方都有意包容谦让,饭桌上的气氛十分融洽,也没什么食不言的规矩,大家用着家常饭菜,偶尔说说话劝劝菜,和一般的人家没甚区别。
如果不在意二人的职位级别的话,他们就是一对招待养子和未来儿媳妇的普通爹妈。
钱宝红这么一想,身在其中表现的愈加从容。
一顿饭下来,双方都挺满意。
而后又待上半晌功夫,时间不早,卫斯年提出告辞。
两位长辈都有些不舍,但也知道现在就将人留下不合适,只好放人。
临别时,余姨给他们收拾了一大包东西,比他们带来的还要多很多,说是回礼不如说是夫妻俩特意补贴的,都是一些特供的好物。
这样的东西,家里有不少,以前卫斯年整天在部队忙活也用不着,现在就都有去处了。
卫斯年果然没有推辞,打算带回去都给媳妇留着,他知道她喜欢这些。
除此之外,余姨还把家传的镯子拿出来送给钱宝红当见面礼,说是送给儿媳妇的。
第163章 佛系文工团女配27
那镯子水润剔透,贵重非常,钱宝红不敢要,最后被卫斯年接过套在她手腕上。
余姨就在一旁看着笑,觉得这下算是套牢跑不掉了,于是就问两人什么时候结婚,催着他们早日办,到时他们会帮忙把婚礼安排的妥妥当当,不让两个小年轻费一点心。
卫斯年只说快了,然后看向钱宝红,那意思就是看她的意见。
钱宝红从余姨的话音里听出对方似乎是想大办,不禁略带迟疑,以尚未带卫斯年回家见过亲人为由,暂时推脱着没松口。
余姨夫妻俩差点忘了这个,顿时点头说本是应当,同意再等上段时间,反正是随他们的心意安排。
等到钱宝红与卫斯年离去后,却不知那夫妻两人已经开始商量婚礼的诸多事宜,悄悄地提前准备起来了。
对此一无所知的钱宝红离开了部队大院,半道上听卫斯年讲起他小时候被余家夫妻俩收养的经历,以便让她有更清晰的认知,毕竟不出意外的话,以后几乎是要在一块生活的,钱宝红也算是提前对‘公婆’做下了解。
好在经过初步接触,以及从卫斯年的话中可知,那两人都是很好相处的。
“余姨他们没有孩子吗?”钱宝红好像没在那栋小楼里见到其他人,就余姨余叔夫妻俩,外加一个照顾他们起居的孙妈。
卫斯年点点头,透露余叔当年在战场上受过伤,这辈子是不会有孩子的。
所以当初见到成为的孤儿的他时,夫妻俩本着战友的情谊和想有个孩子的心愿就将他收养了,不过却给与他很大的自由。
余姨一直坚持,他们虽然养大了他,但是并不会就让他忘记亲生父母而认他们,权当叔叔阿姨的处着,孩子大了去住外面也没关系,以后结婚和妻子在外成家也不反对,只要偶尔记得过来看望下他们,晚年送送终老就满足了。
钱宝红安静地听着,默默为那两人送上两张好人卡。
不得不说,即便是作为父母,他们也必定是很开明的人了。
卫斯年少时是不幸的,还未长大就失去了双亲,但同时他也是幸运的,遇到了像余姨余叔这般的好人,将他教养的如此优秀。
当然,这其中也少不了这个男人自己的努力。
以往他那种频繁出任务、以命搏功勋的劲头,钱宝红不是没看到。
所以,这一刻的钱宝红在心里万分感谢那对夫妻,也感谢男人自个儿的拼搏奋进,让她能够遇见现在这样好的卫斯年。
正真情流露地感叹着,卫斯年突然停步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带我回家见人?”
这话题转的弯儿有点大,钱宝红听到首先愣了一下,而后想起她和余姨说的那番推辞。
她是打算带卫斯年回去一趟的,不说原主爷奶叔婶那些人,起码得到父母的坟前上柱香,告慰一下对方的在天之灵。
“不然,明年清明怎么样?”钱宝红思量过后提议。
清明时节雨纷纷,正适合回老家扫墓上坟,而今年的清明是早就过了的,明年的正合适。
但是卫斯年显然不这么觉得,听到明年俩字儿就下意识皱起眉头,“明年……我看半个月后的重阳节就不错。”
钱宝红:……她倒是没恨嫁,就是觉得这男人恨娶吧。
钱宝红默然片刻,没来得及反对,就见卫斯年快速拍板定下重阳节,到时正好是休息日,他们再各自请上两天假,一来一回再在家里看看,时间上完全够用。
他把所有需要顾及的地方都考虑到了,虽然极力掩饰,但仍看出兴致勃勃的样子,似乎对此很有期待,就像前两天即将上门丑媳妇见公婆的钱宝红。
钱宝红本想说刚到学校入职,还没表现表现就要请假怕是不好,但看到卫斯年的认真态度后索性就随他安排了。
商定好这个事,卫斯年明显地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因为距离他的宿舍比较近,两人也没回学校那边,先去了部队里的军兵宿舍楼。
余姨送的那些东西,钱宝红挑着合适的留给卫斯年,剩下的她就全接手了,有的可以去给学校领导送礼,以便到时请假好批,有的适合平常拿来吃,还有的被她悄悄收进小空间里屯着。
等到收拾过一遍,一大包东西被她分出来几小堆,分别归置到该放的地方。
这时候,卫斯年从小卫生间里洗了把脸出来,刚想搂着未婚妻亲香亲香,房间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敲响。
卫斯年的一张冷脸顿时瘫下来,浑身散发着不满的情绪,盯着门的方向如同在看仇人。
钱宝红推了推他提醒,“不是你战友就是你的兵,快去开门。”
“我的兵可没这么没眼色。”卫斯年凉凉地回了句,然后门口又敲了敲。
男人最终放开心上人大踏步去开门,瞧着气势上凌厉又吓人,明显是好事被打断,有些欲求不满呢。
钱宝红抿嘴笑了笑,跟着上去想看看是哪个倒霉蛋。
外面的人敲门敲了好半会儿都没见到里头有动静,还以为没人,结果就要放弃走开时,房门猛地打开了,露出张煞气凛然冰寒冻人的冷脸。
“敲啥敲,有事快说?”卫斯年看见门外站着的果然是某个战友,语气顿时不好地质问道。
某战友:“……”火气这么大,刚在屋里是干嘛了。
卫斯年的脸色太臭,来敲门的战士眼看着不对,赶紧交待来意。
“那什么,最近不是有喜事吗,哥们晚上在宿舍请酒,兄弟你记得要来啊。”通知完这件事,那战士在卫斯年森然的目光之下迅速撒腿跑了。
终于把人赶走,卫斯年立即关门,转身还想继续亲亲。
钱宝红拔掉无情地以没气氛了拒绝,然后转移话题问刚才那是谁,还有喜事和晚上的请酒是怎么回事。
刚才门口虽说被卫斯年挡的严实,但钱宝红也不是没有瞅着机会看一眼的。
那个来敲门说请酒的战士和郑大姐长的好像,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说两人没啥关系估计鬼都不信。
“哦,你想知道?”卫斯年瘫着张脸表示想知道可以,好好亲他一下,他就告诉她人家是什么关系。
钱宝红白他一眼,而后半推半就地垫脚在他脸颊上啵一口。
“可以了吧。”一个亲亲而已,小意思,别以为她不敢亲。
卫斯年摇摇头,单指指了指自己的薄唇,示意亲这地方,别的都不算。
钱宝红:“……”狗男人,看着挺严肃正经的,一旦闷骚起来谁都骚不过他。
其实她对刚才那个战士并没有多大的兴趣,至于人家和郑大姐到底是什么关系,左不过是亲戚罢了,她没必要关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但看着男人一本正经地调戏她,她当然是……配合他呀。
小情调而已,依他依他都依他!
于是下一刻,只见钱宝红再次点起脚尖,脸上带点小羞涩地凑过去朝卫斯年的嘴巴贴一下。
这种程度怎么可能满足得了如饥似渴的饿中之狼,所以不等她一触即分地离开,刚挨上就被紧紧搂住了腰身和后脑勺,本来清淡如水的啄吻瞬间变成了法式。
等到这一吻结束,钱宝红已经腿软地快要站不起来了。
“走,我带你过去吃酒,顺带认认他们。”卫斯年抚着心上人的后背说的一本正经,低垂的眼眸里却遮掩不住如火的炙热。
钱宝红勉强站稳,倚在他怀里奇怪问道,“你不是不想去的嘛。”
这么快就变卦了?果然是得到就不稀罕了,大猪蹄子。
钱宝红心神飘动着,没有看见卫斯年因为她这句话眼神同样飘了飘,不知在打着什么主意。
“都是战友,趁机让你见见,以后遇上了免得他们没眼色冒犯到你。”男人沙哑着嗓子,借口再是正常不过。
“好叭。”钱宝红是没意见的,至多待会儿回去时可能要让卫斯年送一下。
毕竟消磨了这么长时间,外面的天色已经不早了,而战士们私下里悄悄请酒吃也大都在晚上,多则耗上一二小时,少则也得半个多,等散场回去可不得晚了么。
两人达成共识,很快各自收拾了一下,提上点肉干当吃酒礼就出门去了。
路上,卫斯年遵守承诺给钱宝红讲了下那位郑战士。
其实听到人家的姓,钱宝红大概就明白了,这位同样姓郑的战士肯定是郑大姐家的人了,要么是亲儿子,要么是亲侄子,二选一没跑的。
接下来卫斯年的话果真验证了她的推测,郑战士确实是郑大姐的儿子,同时也是卫斯年关系不错的战友兄弟。
这样就怪不得郑大姐认识卫斯年,且熟悉到还为其介绍对象的程度了。
兵哥哥嘛,大部分找对象都是内部解决,通过战友上司下属的七大姑八大姨之类的亲戚轮番出力,很少会有剩下的,差不多都能成。
这规矩直到现代基本也这样,一般人若不是朋友圈子里有军人家属什么的牵线,想嫁个兵哥可不容易呢。
钱宝红如今倒不用那么麻烦,手边就有个现成的,且还被她刚打上标签,栓的贼结实。
郑战士住在另一幢楼,等两人说完关于他的话题,目的地也到了。
对方的宿舍房间比卫斯年的还要小一些,中间放了张桌子和一摞小板凳,再坐上一圈人就满满当当的,几乎没有再下脚的余地。
看到卫斯年带着对象过来,已经就坐的战友们立马闹哄哄地朝他们打起招呼,顺便给空出个位置来,不然两人都插不进去,实在是地方太小了,不过就因为地方小,显得气氛很不错,热闹中带着些温馨,抚平众人训练任务上的疲惫。
钱宝红第一次正式出现在这群人面前,但他们却对她早有耳闻,并且大多数都悄默默找机会见过了。
所以大家都是熟人,一时间嫂子弟妹的喊着,很是热络。
其实这场酒完全是男人们的主场,钱宝红来了有点不合适,但卫斯年带着她一一介绍过去,轮到哪个哪个就站起来敬个礼,看上去像是个认亲会似的,也不让人感觉突兀了。
轮到郑战士,钱宝红提起郑大姐,人家也很知机地接过话,关系又是不一般。
这么一通下来,她就成了他们自己人了。
自己人坐在一桌吃酒那就没什么了,不过因为钱宝红不知道自己酒量如何,而且也不想喧宾夺主,所以在认过人后就安静下来尽量地少说话了,老实待在卫斯年的身边坐着,慢悠悠地吃着小菜看他们在那儿敬酒吹牛侃大山。
一堆男人说话除了不该说的几乎都毫无顾忌的,所以倒叫钱宝红从中得知了不少事。
比如卫斯年上次完成任务回来又攒了一功,往上晋升是早晚的事,副团长就要变成团长了,可喜可贺。
比如郑战士的功绩攒的也不少,在卫斯年走后也会晋升,正是接后者的班成为副团级别,这顿酒就是为了庆祝他升职提前办下的。
比如……
钱宝红听着这些事情下酒,没多会儿就感觉有些晕乎乎的。
是的,她最后还是忍不住喝酒了,实在是米酒的香味太甜了,对于女士来说具有很大的吸引力,所以等到桌上的战士们非常热情地喊着嫂子弟妹朝她敬酒时,她就喝了。
卫斯年稍稍拦一下,看她想喝就没再多劝,偶尔还给她添上一杯。
钱宝红以为米酒度数低,喝一点应该没什么,完后走路回去,吹着夜风醒醒酒就好。
但是谁知道米酒喝多了也会醉的,虽然她喝的只是几杯,但眩晕的感觉告诉她确实是醉了,即使她神志仍然清醒,也管不住飘乎乎的身体了。
“她醉了,我带她回去,你们继续。”最后,卫斯年抱起人告辞。
众位战士见此纷纷扔过来一个别有意味的眼神,摆摆手让他自便,这才半个小时过去,时间早着呢,他们还有的闹腾。
这会儿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所以卫斯年干脆就把人抱着没放下,一直抱到他住的那栋楼上。
钱宝红感觉晃晃悠悠的如同飘在棉花上,身体又到每天入睡的生物钟时间,没等到达卫斯年那里,她就已是睡着了。
之后洗漱什么的,她没有多少意识,只朦朦胧胧地记得伺候她那人还算规矩,没有趁机对她动手动脚,不然她估计要挠他一脸花,让他体会体会登徒子的下场。
等到翌日天明,钱宝红醒来发现正被一个温暖宽厚的胸膛环抱着,同时头顶吹佛着男人炙热的呼吸,顿时就僵了。
昨晚的记忆模模糊糊,一切未明,再加上他们俩这姿势……
果然喝酒要不得,她不会是酒后乱那个啥了吧?
第164章 佛系文工团女配28
“醒了?天还早,再睡会儿。”
头顶的男人察觉到怀中人的动静,拦住纤腰的手臂紧了紧,语气中含着睡意地说了一声。
钱宝红感受着对方胸腔的震动,还有头上随着他的开口而喷洒的热气,面色一窘忍不住悄然红了。
话说,谈对象这么久,他们还是第一次距离这么近。
即便以前连接吻都不知几次了,但如同这般躺在一张狭窄的单人床上面对面相拥的事儿,倒还是头一遭,那种交融的气息和暧昧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不免让人控制不住地浮想联翩。
“我们昨晚……”钱宝红将头埋在眼前温暖的怀抱里不敢抬头,只声音吱唔地想问问情况。
卫斯年随口嗯了下,声音含糊的像是还在睡梦中没有醒过来。
钱宝红特地支棱起耳朵想听他会说什么,结果等了片刻却没回音了,只有男人沉缓的呼吸声,睡的不要太美。
“……”
其实也不一定需要问他才能得到答案,钱宝红决定自食其力。
她动了动身子,从埋头扎在卫斯年的怀抱里一直扭啊扭的,最后扭成背对着他的胸膛,然后察觉到自己身上清清爽爽的没有一点不舒服,而且轻松有力,明显是每日睡醒后的完美状态,根本不像是传说中描述的那啥啥后的反应。
所以,一切迹象表明,昨晚他们什么都没发生!
得出这个结论,钱宝红顿时心思复杂起来,不知道是要说身后这男人正人君子柳下惠还是说他榆木疙瘩镴枪头了。
刚冒出点想法,身后的人忽然动了动,探手将扭远了点的她又紧搂回怀里。
两人贴的进,各自的身体变化能清晰感觉到,然后就见钱宝红脸色一僵,眼睛止不住地想往后腰处瞄。
那里被一个明显带着温度的物件儿直直戳着。
刚才还没有,现在经她扭了扭就出现了,稍微想一想也知道那是什么,八成是卫斯年家的小弟弟醒了……
话说钱宝红前世也是看过类似小说和小电影的人,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不会连这点经验都木有,但也正因为有,正因为知道那是什么鬼,所以她这会儿才尴尬了,不知道要做出什么反应来。
遇到这种情形,是扮小白装不知道呢,还是当做没察觉糊弄过去呢?
钱宝红的选择是……直接起床去卫生间洗漱去,避开了只当没发现呗,但想法很好,就是实施的时候第一步就夭折了。
她刚一动打算起身,还在半醒未醒的男人就立马贴上来搂紧,根本不放人。
他们还盖着一床军中必备的薄被,当下天气已经有点凉了,动来动去,热气被散的差不多,身后戳人的东西也更厉害了。
钱宝红:“……”
“咳,我想去卫生间,你放开点。”偷跑不成,那就找个借口明着来吧。
卫斯年这会儿磨蹭了下终于放松了手臂上的力道,被钱宝红察觉后立马轻轻将其从自己腰身上挪了下去。
然后她就轻手轻脚地准备溜了,但是刚坐起身就发生了点小意外。
钱宝红:……她好像、也许、大概是把某人的小弟弟不小心压着了……
这事儿吧,感觉有点心虚,所以她打算悄悄移开当没发生过来着,反正小弟弟的哥哥还睡着,肯定没察觉,然而等她这样做的时候偷偷抬头一瞧,正对上卫斯年那双眸光暗沉的凤眼。
“你在做什么?”男人声音沙哑地问道。
钱宝红忍着脸红干咳一声,被他灼灼的目光看着,不知怎么就脑袋一昏,瞄了眼对方的小帐篷,心里话脱口而出,“你们男人早上是不是都容易这样……兴奋?”
“你见过其他人的?”卫斯年不答反问,沉沉的目光中充满了凉凉的味道。
钱宝红感觉后背一凉,赶紧摇头表示没有。
卫斯年曲起双臂枕在脑袋下,垂下的眸光觑着她,低沉说道,“别人怎么样我不清楚,不过我每天早上如何,你以后就会知道了。”
这话钱宝红没办法接,并且眼前有辆污污污的小火车开过去,终于叫她脸色爆红地落荒而逃,一溜烟跑去了卫生间省神。
可是卫生间是没门的,只挂了一条帘子,所以随后卫斯年也跟进去了。
钱宝红终究没逃过一顿罚,在里面被摁着好好收拾了一通。
由于定了重阳节回老家一趟,接下来他们在工作生活之余就该忙着这些事情了。
车票出行证什么的是卫斯年负责办的,他从内部弄了两张来回的卧铺厢火车票,另外找部队领导开了出行证明,可以让他们一路上顺畅地到达目的地。
而钱宝红则是做些临行前的准备,打包了些吃的喝的用的带上火车,尽量轻装简从。
余姨余叔得知后本想让他们带上个警卫员,被卫斯年以没必要为由婉拒,不想让第三人打扰他和对象的二人世界。
钱宝红对此一无所知,有卫斯年陪着她回去就很好了。
重阳节之前,车票到手,出行证也办下来,两人在前一晚的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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