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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胖妃,男色满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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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其家属也都离奇死亡——”
    “风啸国本设左右丞相,左相水千机,右相姚仲安,姚相忠心为国,为风啸国鞠躬尽瘁,可惜——”
    沁儿轻叹一声,透着深深无奈,继续说道,
    “血案发生之后,人人都说是诅咒,说四皇子是凶煞之星,见者必死无疑,小姐就算再胡闹,也千万记得不要摘下四皇子的面具,否则水府危矣——”
    沁儿脸露凝重之色,秦悠梦神色一凛,也认真点了点头。
    “小姐小心——”
    秦悠梦走向正堂,身后传来柔弱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关怀,心中顿时一暖,回头轻轻一笑,“沁儿放心,本小姐定会完好无损的回来——”
    秦悠梦不在犹豫,大步走向正堂,偌大的正堂中,只有两个气宇轩昂的人,一人紫衣俊美非凡,一人银衣孤傲绝伦。
    风似是为他而来,花似是为他而落——
    他的银衣若纷飞的白羽,他的墨发似垂落的黑绸,他的身影如悠然的白鹤,他的侧脸宛天上的神砥,世间的一切美好的存在,似为了衬托他的存在,如梦幻般飘渺而不可及。
    秦悠梦呼吸一滞,便愣在了原地。
    乍听有人进来,南宫银羽抬起头来,却见——
    一女身着碧绿色纱衣,在风中似青波流转,梳着流云髻,挽着碧水簪,其眼如三尺秋波,其唇如三分朱丹,其笑如闲花飞落,其语却是——
    “哥哥,这是我那丑陋的夫君吗?”
    秦悠梦缓步走来,在柔和的光线下,如梦影瑰丽,如泡沫凄美。
    “语儿,不得无理,这位是四皇子殿下,快点拜过殿下——”
    南宫银羽靠在紫竹椅,面带一张银白色面具,把玩着手中的扳指,看不出是喜是怒。
    “传闻三小姐奇胖无比、愚不可及,今日一见,果然所言不虚——”一道深沉的目光射来,玩味中透着冰寒杀意。
    “长得胖可以减,长得丑却是没救了,四皇子心中嫉妒惊语,也不必口上挑明,惊语受辱无所谓,倒显得皇子气量小了——”
    秦悠梦无畏迎上他的目光,轻扬着下巴带几分挑衅,“长得丑不是皇子的错,吓死这么多人,皇子的罪就大了,为了风啸国的安定祥和,惊语有一言相劝,若四皇子闲着没事,还请不要出来吓人——”
    “语儿,何必变得如此顽劣,四皇子的相貌,岂是你能亵渎的?”在南宫银羽发怒之前,水惊墨快步走来,将她挡在身后,对南宫银羽抱歉一笑,“舍妹无礼,让四皇子见笑了——”
    南宫银羽紧抿着唇一言不发,手中的扳指却是化为粉末,一阵冷风吹过,便烟消云散了。那翡翠扳指,色泽均匀剔透,泛着绿色幽光,一看便知价格不菲,这个纨绔皇子就这么毁了!
    秦悠梦突然有点后悔触怒他,只为了那与她无缘的扳指!
    “三小姐是没有见过本王的相貌,才会听信于流言,本王的这张面具带的够久了,既然三小姐如此怀疑,本王便摘下它——”南宫银羽懒懒撑着头,手指划过银白面具,低沉沙哑的声音,懒洋洋的,十分有磁性,让人深陷其中。
    水惊墨眼露惊愕,连忙上前阻止,“殿下切莫说笑,皇上不许任何人摘下面具,这任何人自然也包括了皇子自己,水府人多口杂,若是穿到皇上的耳中,被有心人抓住了把柄,可就得不偿失了,舍妹好奇是小,皇子颜面为重,还请皇子三思——”
    南宫银羽动作一滞,勾唇冷冷一笑,“不愧是水公子,年纪轻轻,便胜任丞相一职,实乃风啸国幸也——”虽是赞许赏识的话,却没有丝毫的温度,反而带着淡淡的讥讽,似是对帝位皇权的不屑。
    水惊墨眼里闪过不悦,南宫银羽冷笑着嘲讽,两人冷冷对峙间,却闻一道悦耳的轻笑——
    “你在笑什么?”南宫绯若薄唇上扬,露出冰冷残忍的笑,水惊墨负手立在原地,凤眸也十分的危险。
    秦悠梦望着银白色面具,无端想起沁儿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走到南宫银羽的面前,用手敲了敲他的面具,
    “传说四皇子长得极丑,眼睛是斜的,鼻子是歪的,只有一张嘴是好的,所以皇上打造半张面具,省得浪费国库中的白银,没想到这面具还真的是白银做的,今日一见,可见传言不虚——”
    她一番话说完,水惊墨整个人都惊呆了,而南宫银羽微微一愣后,身上散发出十分冷冽的气息,能使方圆十里结冰。
    某人的眼里却只有“银子”,直直的盯着银制素雅面具,从袖子里掏出一张黑纱,塞到南宫银羽的手中,认真道,“四皇子,虽然你长得丑,但也不能用铁面具,铁面具十分容易伤皮肤,若是变得更丑了,岂不是人生一大憾事?惊语的黑纱虽然名贵,但愿赠与皇子,皇子用黑纱遮面,定比面具好多了,但只怕皇子丑的已不能带面纱见人——”
    南宫银羽捏着手中的黑纱,这个姿势一动都没有动,银白色的面具之下,不知是怎么样的表情。
    “语儿,不得无礼——”水惊墨忙走了过来,十分严厉的指责她。南宫绯若有三大忌讳,一者说“丑”,二者乃“笑”,三者“近”他。
    如今这三忌都触了,即使强大如他,都没把握保下她。
    “你想要是吗?”半响,南宫绯若懒懒说道,沙哑的声音十分撩人。
    “是啊——”
    秦悠梦低下头看他,正逢南宫银羽抬头,两人的唇便轻轻相贴,不仅水惊语当场傻掉,连水惊墨和南宫银羽都愣在原地,这一幕,比被雷劈了还震撼!
    时光在一刻定格,流年也变得缓慢。
    一秒,两秒,三秒,都是那么的漫长,仿佛跨越了千年——
    下一秒——
    秦悠梦剧烈一抖,飞快冲到桌子旁,颤抖着手,慌忙倒了杯茶水,不停的漱口,然后弯腰干呕。
    她这一举动,让刚回过神的两人,又瞬间石化了!!!
    人不怕死到一定的地步也是一种境界!
    秦悠梦忙着漱口,哀悼她的初吻,居然献给了丑男,完全忽略了身后冰冷的杀气,正一步步逼近她,宛如瞅准了铁笼中的猎物,一旦锁定,便绝不许她逃脱,而落在他手上唯一的下场,便是——死!


☆、24、出府

一只魔爪无声的伸出之时,又被一双有力的手握住。
    南宫银羽五指紧握,目光十分的冰冷,“丞相要阻止本王?”
    水惊墨的手松了几分,却是毫不退让,凤眸透着坚定。
    “水丞相就不怕得罪本王吗?”
    南宫银羽的声音又冷了几分,得罪二字,就似宣战,因为得罪他南宫银羽的人,全部都死光光了!
    触犯了南宫银羽三大忌,水惊墨知道他杀心已定,便松开了手,决定赌一把,“惊墨无才,幸得皇上赏识,担任丞相一职,在朝中也颇有威望,皇子要杀舍妹,不如先杀了本相,但皇子动了我,不知皇上会如何?”
    一番软硬兼施的话,本以为南宫银羽会忌惮几分,却没想到他杀意更涨,竟直直锁水惊墨的面目,欲杀之而后快!
    “水丞相,用那人来压本王是最错误的选择,本王最讨厌受人威胁,尤其是受帝位皇权的威胁,本王就杀了你,看看那人会如何?”
    秦悠梦漱了几十次,依旧觉得十分恶心,但茶壶已经没水了,便愤怒的站起来,却见南宫银羽和水惊墨剑拔弩张——
    而这种时刻,她当然要挺身而出,英雄救美了!
    秦悠梦将茶壶扔了过去,南宫银羽急忙闪开,刚站稳脚步,一个茶杯砸在他的脚下,弄脏了他纤尘不染的银袍。
    南宫银羽愤怒的抬起头,却见秦悠梦挡在水惊墨的面前,双手插在肥腰,下巴高高扬起,“喂,我不过是开开玩笑,四皇子的心胸就这么狭窄吗?”
    “我说,四皇子的眼睛该不会真是斜的吧?”
    “得罪你的人是我——水惊语,你看好了,不是我哥!”秦悠梦用手指着自己,一副无奈的样子,眼底带几丝戏谑,
    “既然是斜的,还不赶紧去看!有病就早点治,省的病入膏肓,到时候就没救了!”
    秦悠梦指着他怒骂一顿,又了然的点了点头,“哦,抱歉,惊语忘了,连宫中的御医都束手无策,宫外的酒囊饭袋又何足一提呢?”
    秦悠梦自顾自一番话,让身后的水惊墨又惊呆了,而南宫银羽微微一愣后,身上散发出肃杀之气,强大的起劲将门窗紧闭,正是杀人灭口的前兆。
    而更令人惊愕的,却是——
    秦悠梦直直走了过去,将自己的脖子送到南宫银羽的手中,不怕死道,“惹你的人是我,要杀,杀我一人即可!”
    “自今日起,我水惊语,与相府再无任何关系,请四皇子放过相府——”
    秦悠梦眼带几丝柔弱,又带几丝赴死的慨然,直直的望向水惊墨,一字一句说完后,又扭过头道,“现在,你可以动手了——”
    不待南宫银羽动手,又听秦悠梦小声说,“喂,你真的要杀我?”
    “当然——”南宫银羽微侧着头,刚好挡住水惊墨的视线,给她一计非死不可的眼神,五指亦渐渐握紧。
    “喂,你若是杀了我,我保证,你的画再也找不到——”
    南宫银羽动作一滞,微微有些恼怒。
    秦悠梦暗自一笑,她早都打听好了,飞羽阁中藏有一画,乃是南宫银羽最珍视之物,看来她赌对了!
    既然抓住了他的弱点,她便可以“肆无忌惮”了!
    “四皇子,即使你在喜欢语儿,也不要挨得这么近啊——”
    秦悠梦故意挨近南宫银羽,却被南宫银羽一把推开,不过,这倒是正合她意!
    “快到中午了,四皇子还不走,是要和语儿一起用膳吗?”秦悠梦又缠了过去,抱着南宫银羽的胳膊,乐呵呵道,“哥,快去吩咐膳房为四皇子备膳——”
    “不必了——”南宫银羽冷冷抽出手,不屑的冷哼一声,“本王还有要事,先行离开了!”
    水惊墨虽不知南宫银羽为了改变原因,却连立刻上前相送,“四皇子慢走……”这言语自是十分恭敬,不知为何,却带着淡淡的戏谑。
    南宫银羽淡然抚袖,银衣如白羽纷飞,在斑驳的阳光下,似要羽化登仙。
    “妹妹真是好本事——”水惊墨凤眸一眯,笑的意味深长。
    秦悠梦摇了摇头,装傻充愣,“不用谢,我们是亲兄妹嘛,妹妹自然向着哥哥,就如同妹妹做错了事,哥哥也不会怪罪于妹妹,哥哥,你说对吗?”
    水惊墨点了点头,眼底笑意更深,“那是自然——”
    “小姐,东西收拾好了——”沁儿走了进来,见水惊墨也在,又忙退到一边。
    “妹妹收拾东西,这是要去哪啊?”水惊墨走了过来,将她凌乱的发,温柔的别在耳后,那淡淡的梅香,清冷又媚骨。
    秦悠梦定了定神,省的被他迷惑,一脸无奈道,“妹妹得罪了四皇子,只有与相府撇清关系,方能保相府安宁——”
    为了相府安危?还是为了摆脱相府嫡女身份?
    水惊墨勾唇一笑,也不戳穿她,“妹妹为了相府,如此煞费苦心,哥哥怎么忍心,将妹妹赶出去呢?”
    “哥哥不必挽留,妹妹心意已决!”秦悠梦推开他的手,果断的转过身去,大步向前走去,心中咒骂道,水惊墨,今日你是无论如何都留不住我!
    “妹妹既然如此坚定,不妨让哥哥送妹妹一程?”水惊墨抓住她的手,十分悦耳的声音传来,任谁也不会拂了美人的意。
    “那就一路哥哥了——”秦悠梦扭过头来,冲着他甜甜一笑,然后——
    将一个黑色的大袋子递给水惊墨,水惊墨怔愣了几秒,然后勾唇一笑,接过黑袋子,在手中垫了垫,“妹妹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为何这么沉——”
    水惊墨刚要打开,却被秦悠梦阻止,“没什么,不过是一些衣物与细软——”
    水惊墨凤眸染上几丝笑意,爽快的将袋子刚在肩头,也没有在追究什么。
    秦悠梦放在松了一口气,若是让他知道,里面是飞羽阁的宝物,和她昨晚盗窃的东西,岂不是人赃并获!
    她被发现是小,她的宝物被丢,可是大事!
    ……
    将她送到十里桃花后,水惊墨转了转便离开,沁儿为她收拾完房间,也被秦悠梦支走了。
    她乐呵呵的打开黑袋子,色眯眯的瞅着宝物,吧唧吧唧的亲几口,小心翼翼的摸一摸,笑的合不拢嘴!
    “是我的,全是我的了!”
    “谁说是你的,明明是我的——”
    一道戏谑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巨大的黑影慢慢将她笼罩,秦悠梦将宝物紧抱在怀里,余光只见一抹黑纱,此人自是——她那可恶的主子!
    “你胆子倒不小,竟敢盗了飞羽阁——”
    主子优雅坐到榻上,手指轻轻敲着腿,微风吹起黑纱,隐见一张薄唇,十分的性感。
    “拿来——”那唇轻轻动了动,低低的十分迷人。
    “什么?”秦悠梦装糊涂,抱着宝物退了几步,十分的不舍得——
    隔着三尺之遥,两人冷冷对峙,不到三秒,男子勾唇一笑,瞬间欺身而来。
    “那本宫就亲自动手了——”

☆、25、真正的魔鬼

面对突然袭来的“野兽”,秦悠梦紧紧拽着黑袋子,一道气劲弹在她的手上,她吃痛的松开了手,“野兽”便趁虚而入,抢走了她的黑袋子!
    男子打开黑袋子,什么金簪子玉佩,什么花瓶夜明珠,什么名画与古玩,还真是包罗万象,无所不有——
    男子微微愣了愣,便将廉价的“垃圾”随手一扔,正听身后一阵阵惊呼声,似是极为心急——
    “喂,我的青花瓷——”
    “喂,我的琉璃盏——”
    男子动作顿了顿,将花瓶往后一扔,不屑冷哼一声,还真是没见识的贼,这只普通的花瓶他殿中多的是了!
    于是乎,某人埋头继续扔垃圾,某人在身后忙的手忙脚乱,刚将宝物接住另一件又飞了过来——
    在秦悠梦嘴里含着夜明珠,脚上垫着玉佩金簪,怀中抱着青花瓷珠宝,头上顶着翡翠盏,再无法抢救宝物之际,男子也终于停了下来——
    只见他将一幅画拿了出来,用袖子擦了擦灰尘,然后优雅的起身,满意的扭过头,却见——
    一颗臃肿的树其上挂满了宝物,可谓珠光宝气,璀璨夺目,那瞪得圆圆的美目,也十分的有趣。
    男子嘴角微微上扬,勾勒一抹极淡的笑,悠闲的走在一旁,摸着一副“烂画”。
    “小语子,过来——”
    秦悠梦睁大了眼睛,无语的瞪着她,她现在是个“圣诞树”,肩负着挂满宝物的重任,怎么过去啊?
    “不要考验本宫的耐心——”
    一阵冷风吹来,她头上的琉璃盏便碎了,秦悠梦抖了一抖,只听噼里啪啦一阵接一阵的脆响,她的心都在滴血!
    “我最最最亲爱的宝物啊——”
    摸着宝物的残骸,秦悠梦伤心不已,某个白眼狼却是坐在一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还不过来吗?”
    黑衣怪声音一冷,秦悠梦叹了口气,无奈的走了过去,目光锁在他的画上,露出贪婪的目光,“主子,这是什么东西啊?很值钱吗?”
    黑衣怪懒懒抱着手,一副瞧不起她的样子,冷冷道,“本宫珍惜的东西,自然是无价之宝——”
    秦悠梦嘴角轻轻上扬,勾勒一抹干净无害的笑,眼里却露出势在必得的自信,既然是无价之宝,那么我亲爱的主子你可要看好了,否则,它可是会不翼而飞,飞到我秦悠梦的手里!
    “今日,你见过南宫银羽了?”
    “是啊——”秦悠梦点了点头,漫不经心道,“那个丑八怪的面具不错,属下亲自验过了,是纯银打造的,若是抢来卖了,一定狠值钱——”
    秦悠梦心里打着小算盘,一不小心就说了出来,可主子似“傻”在了原地,紧抿着薄唇微有怒意,身上散发出冰冷阴鸷的气息。
    秦悠梦见状,忙狗腿道,
    “主子息怒,属下不过是见主子带着黑纱,稍微‘寒酸’了那么一丁点,便想将面具抢过了,献给主子,希望主子开心——”
    “而且他身上的银色袍子,制作的精美无比,实在美轮美奂,属下不过想着扒下来,送给主子做见面礼——”
    秦悠梦屁颠屁颠的说着,主子却更加不悦了,风中传来咬牙的声音,
    “铁面具不是容易伤皮肤,若是变得更丑了,岂不是不能见人了?用黑纱遮面,可不是比黑纱好看多了,你想送面具给主子,是说主子丑的已经不能带面纱见人了吗?”
    “原来主子您当时也在啊?”秦悠梦讪笑几声,这黑衣怪还真是神出鬼没,无所不在啊!
    “是啊——”不冷不热的声音,十分的阴阳怪调。
    “咳咳,主子息怒,属下是骂南宫银羽,可不是损主子,主子自是俊美无比,威风八面,无人能敌,岂是南宫银羽那个丑八怪能比的,长得丑也就罢了,还小肚鸡肠斤斤计较,幸好本小姐休了她,否则——”
    冷风吹得门窗作响,沉闷的撞击声中,一道低沉冰冷的声音,十分清晰的传来,隐约听到磨牙的愤恨。
    “否则什么?”
    “继续说啊——”
    秦悠梦心知不对,立刻住了嘴,僵硬的抬起头,“主子,你认识他吗?”
    “算是——”黑衣怪懒懒靠着椅子,又恢复了高深莫测。
    秦悠梦心一凉,强挤出笑容,继续问道,“主子,那你跟他熟不?”
    “还行——”
    秦悠梦傻了眼,愣了几秒后,讪笑几声,“咳咳,属下,属下,不过是——”
    黑衣怪打断了她,凶巴巴的说道,
    “本宫警告你,这个世上,你什么人都能欺,什么人都能辱,本宫自会替你摆平,唯独南宫银羽你不能惹,不能碰!若是惹怒了他,便只剩下——死!听到了没有!”
    “嗯,属下知错了——”秦悠梦低下头,一副认错的样子,眼里却无丝毫悔恨,是南宫银羽辱她在先,她不过是加倍返还,有什么错?
    “主子,他真的长得好丑吗?听说见过他的人,都被活活吓死了!”
    刚才还是一副乖乖听话的样子,现在眼里闪着兴奋的黠光又开始不怕死了,男子轻轻叹了口气,轻扯嘴角,意味深长道,“见过他的人,几乎都死了,却不一定是被吓死的——”
    “主子见过他的相貌吗?”
    黑衣怪摇了摇头,难得开起了玩笑,“你的主子还不想被吓死——”
    “你若是不想死,就给本宫离他远点——”
    “嗯嗯,属下遵命——”秦悠梦乖巧点了点头,眼里却带着八卦的兴奋,“主子,他——”
    眼见她像个问题宝宝问个不停,男子手里出现一个药丸,便弹进了她的嘴里,秦悠梦咳了咳,竟也咽了下去,瞬间惊呆了!
    用手捏着自己的脖子,双眼蹿火的瞪着他,怒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毒药——”黑衣怪淡淡看她一眼,玩弄着自己胸前的发,还冷冷加了一句,“若无解药,必死无疑,天底下,唯我能解——”
    “你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让南宫凝渊对你倾心,否则,便到黄泉下效忠本宫吧——”
    秦悠梦暗自估摸着杀死他的几率有多大,若是以前,至少有一半胜算,但摊上这副肥胖的身体,她的战斗力急速下降,胜算乃是——零!
    秦悠梦站在原地,只能认栽了!
    “主子放心,属下出马,南宫凝渊,一定手到擒来——”
    “嗯,这宅子不错,以后本宫就住这里了,你可以离开了——”
    秦悠梦傻在原地,见过无耻的,还没见过他这么无耻的,砸了她的宝物,喂她吃了毒药,还敢霸占她的床!
    “出去——”
    黑衣怪走到床边,毫不客气的躺下,摆了一个慵懒的姿势,风吹黑纱一角,露出性感的薄唇,那诱人品尝的唇,却说出十分可恶的话,
    “再不出去,你就出不去了——”
    森冷的目光扫过她的腿,秦悠梦快速蹿到门口,将门快速关上之后,露出一条小缝,阴森森的警告着,“主子,听人说,这里时常有恶鬼出没,主子千万小心啊——”
    “希望属下回来的时候,还能见到主子——”
    秦悠梦扛着袋子快速溜走,心中狠狠的咒骂着,黑衣怪,本小姐诅咒你被雷劈死!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照在他清瘦的身上,风中只听一声冷哼,带着低低的呢喃:
    哼?魔鬼?
    本宫不信神,不信佛,只相信自己,在这吃人的皇宫里,只有人才是真正的魔鬼!

☆、26、爷不差钱

明月,黑夜,冷风。
    一辆马车急驶而来,停在庄严气派的府邸。
    一孤傲尊贵的男子,缓缓的走下马车,却听一道“谄媚”的声音——
    “爷,您终于回来了——”
    南宫凝渊懒懒抬眸,清冷的月光下,一人身着黑色风衣,扛着一个黑袋子,若不是叫的这么甜,定被他当刺客杀死了!
    “水小姐,有何贵干?”南宫凝渊挑挑眉,这是唱哪一出?
    “爷,我是来借宿的——”风帽下传来细柔的声音,宛如过境的春风,轻轻的吹起来细柳。
    “不借——”南宫凝渊一拂袖,大步向府中走去,他渊王府何时成了收容所,要借宿客栈多的是,他可没有那么好心?
    “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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