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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男主攻略指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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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俩人才回屋。
“公子,我觉得我们应该有所行动。”初二皱眉,凝声道。
司雪衣将头上的簪子抽出来,如墨的青丝倾泻而下,柔顺的披在肩上,翩翩俏公子立马变成了多娇美人。
“急什么,我们来的目的你可别忘了。”
初二抬头,眉间堆满了不解与疑问:“公子……真能确定吗?”问完就有些后悔,王爷进山半月有余,是什么样的事情才能让那么多人连个消息都传不回来呢!
司雪衣捋了捋头发,将其挽在一边,躺在床上,道:“今晚可能会发生些事,到时候你注意下,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初二心里忐忑不安,两人深入虎穴,本就如履薄冰,此时又听说会有意外发生,心差点跳出来。
“没事的,我说可以无恙与流风回合,这不是成了?这次也没事,你安心去睡吧!”说着闭上了眼。
初二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王爷派她在王妃身边,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而她好像什么都没做过。
心情厥厥的到外间和衣躺下。
司雪衣闭着眼,却怎么也睡不着。
安慰别人的话张口就来,轮到自己却说服不了。
想到今晚可能面临的事情,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好像又在身体里蔓延,顺着经络,渗透骨髓,融入血液。
司雪衣在‘鬼手’身上受过怎样的痛苦,她是知道的,正是因为知道,才会特别的不能接受。
半夜,整个寨子都陷入一片寂静,到处黑灯瞎火,阵阵夜风吹来远处的野兽嚎叫声。
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来到屋子外面,凑近了门缝,过了一会,伸手悄悄的推开了门,不大会儿扛着个东西又无声无息的出来了。
外间,初二毫无所觉,睡的正熟。
里屋,薄被掀开,露出下方精致的床单,上面空无一人。
=====
幽暗无声,四周安静的仿佛没有活物,死寂的气息弥漫在每个人的身上。
秦姨娘抬了抬手,带起一片水花,给这安静的吓人的地方带来一点生气。手还未伸出水面,便被腕上的铁链拉向水中。
秦姨娘无力的抬了抬头,却什么也看不清。
“王爷……”声音沙哑的不似一个正常人。
也是,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水牢这么久,她早已记不清过了几天。眼前什么都看不见,时间变得漫长又难捱,或许是三天?又或许是五天?十天半个月也有可能!
人在一个密闭的环境待久了,就会容易产生各种各样的想象,尤其是在这样一个恶劣,甚至绝望的环境。
秦姨娘挪了挪脚,声音微不可闻:“多久……了”
不知道有没有人听见,幽闭的空间里除了她的声音再没有什么了。
“王爷……”
“别说话……”沈肆的声音就在身边,听上去比她好不了多少。
秦姨娘扯了扯嘴角,想笑一下,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这次……怕……是不成……了……”
沈肆静静的站着,分不出颜色的水漫到胸口。早已没有了最初的冰冷,什么都感觉不到,身体……大概已经泡发了吧!
沈肆想着,容貌毁了,身体毁了,他还能干什么?就算出去了,也没什么用了吧!这里,大概真的就是他的归宿了!
思绪回到最初的时候。
那时候他还小,什么都不知道,整天只知道黏着娘亲,可是娘亲不喜欢自己。那时候他不懂,那是厌恶,鄙夷,甚至仇恨的目光。
后来,娘亲又给他生了一个弟弟,娘亲宠他,爱他,把最好了都给了他,整日里陪在婴儿床旁边,却连一个眼神都不分给他一个。
他想着,娘亲那么喜欢弟弟,要是弟弟不在了,是不是娘亲就会喜欢他了?
可是弟弟的房间有很多宫女太监守着,平时不让任何人靠近,有一次他偷偷摸摸的想进去,被发现后,娘亲狠狠的扇了他一个耳光,还罚他在房间外面跪了一天。
他病了,他也想了很多,大概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的人生就已经发生了变化。
他还是寻找机会靠近弟弟,这次却不是上次那个理由,他要对他好,很好很好。
毫不意外,依然是处罚。
他都忍了,最后,娘亲终于同意让他和弟弟玩耍,那时候他已经四岁了。
谁知五岁那年,一场意外的阴谋,让他一张脸毁了大半。
他第一次看见娘亲脸上带着愤怒,那是为了他!娘亲为了他去求皇上,皇上为了安慰弥补他,七岁就封他为宁王。
他兴奋的去找娘亲,却意外的发现娘亲在和身边的嬷嬷说话,提到自己的时候,语气嘲弄,似乎不久前的担忧与怒气都是水泡,风一吹就没了。
他搬出了府,再也没有叫过她娘亲,那只是……弟弟一个人的娘亲。
转眼到了十几岁,皇后又开始给他身边塞人,侍女,姬妾,他一个不落,全部收下。她大概还不放心,又为了他的婚事着急,四处张罗。
他不动声色,这些年的风雨,早已将他打磨的犹如一块顽石,冷硬光滑。
然后圣旨到,他奉旨成亲,娶了个据说是京城有名的美人,至于家室什么的,从来没有人会考虑。
他什么话都没说,娶谁不都一样,反正他也分辨不出谁是谁。
他以为谁都一样的,可他第一次见她就记住了她。
以后的一件件事,只要是关于她的,他都不知不觉的注意着。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直到沈宸提醒了他。
对啊!他还有阿衣,他还不能死,阿衣还在岚州城,他带走了所有人,那她怎么办?幸好是在城里,没有什么大的安全问题。沈肆安慰自己,思维也开始转动,继续苦思。
他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此时离他的距离,除掉障碍物,喊一声就能听见。
司雪衣昏睡在地上,气息绵长。
一个白发老妪蹲在地上,披散着头发,凑近了司雪衣的脸,仔细端详着,脸上神采飞扬。
“这娃儿可真俊!好久没遇到过了……这次从哪里开始呢?”老妪吃人的目光在司雪衣身上来回扫视,恨不能剥开她的衣裳来。
司雪衣浑身发热,老妪炽热的目光太过热情,她不得不醒转过来。
老妪笑的意味深长,道:“怎么不继续睡了?这离天亮还早着呢?”
还睡?再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司雪衣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直接道:“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你的目的,我就是来找你的。”
鬼手挠了挠头,不明所以:“女娃儿莫不是傻了吧!……傻了更好了,都不知道疼了。”
司雪衣知道这人的性子,目光掠过,走到一张椅子上坐下,道:“你无非是想找俊美之人罢了,我知道哪里有。”
鬼手浑浊的双眼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光芒,像是吃了某种药的模样。
司雪衣心里发怵,就算是想好了,到真正面对的时候,依然不能很好的控制情绪。
“我想跟你做个交易。”司雪衣顿了一下,继续又说了三个字:“何云香。”
这次轮到鬼手僵住了,脸上的笑慢慢也收起来了,她靠近司雪衣,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小瓷瓶,凑到司雪衣眼前,阴测测的道:“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可是一触即溶的东西哦……我给她娶了个好听的名字,就叫‘葬花‘,你觉得好听吗?”
司雪衣仰靠在靠背上,觉得姿势有些不对,微微做直了身子,道:“明人不说暗话,我们来谈谈交易吧!”
“好。”鬼手出乎意料的直起身,反倒是把司雪衣弄的呆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话已经进行到这里,道:“你帮我救人,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一定会感兴趣。”
司雪衣留了一半话没有全说出来。
☆、姨娘‖药人
绝望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湿哒哒的气息冲入鼻翼,带着腥臭。
绕是心中带着希翼,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待了不知道多久,也已经消失殆尽。黑暗中只剩下了微不可察呼吸,犹如濒死的鱼。
‘吱嘎——’
刺眼的亮光猛地射进来,潭水中的众人心微微颤动。这不知道多少的日子,像是又过了一遍以前,绝望,恐惧,黑暗,死亡在悄无声息的接近蔓延。
有脚步声走进来。
适应了突如其来的光线,沈肆眯着眼看过去,瞳孔剧烈收缩。
他有脸盲症,分不清每个人,却在一瞬间看见了那个让他魂牵梦绕,一度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流风走在最前边,‘鬼手’何云香佝偻着身子,满头白发乱糟糟的顶在头顶。司雪衣走在最后边,穿着一身雪白色长袍,青丝高高束在头顶,简单俊俏的打扮。
“人都在这里了。”流风目光阴沉,扫视一圈。
司雪衣低垂着眼眸,掩去眼中的神色,怕流风发现异样。
鬼手扯了一下司雪衣“走,过去看看。”
司雪衣慢吞吞的跟过去,眼神游离,不敢往沈肆的方向看。这地方这么肮脏,他到底在这里待了多长时间?
墨色的潭水寂静无波,上面漂浮细细碎碎的杂物,一股异味扑面而来。
鬼手拽了她一下,司雪衣收回心思,迅速而隐秘的瞅了一圈潭水中的人。两人沿着岸边向前走,鬼手似乎在观察谁更适合做药人,看的很仔细。
司雪衣使了个眼色,鬼手站住,道:“就他吧!”
沈肆目光一直在司雪衣身上,此刻就像是刀子般,若眼神可以杀死人,司雪衣早已千疮百孔。
鬼手看上的人是秦姨娘,司雪衣刚开始还没认出来,只觉得眼熟。毕竟看惯了女装的秦姨娘,一下子换回男装,一时没认出来。
流风上前,看了一眼秦之宁,觉得不是什么大人物,想着应该不是什么大人物,便同意了。
司雪衣偷偷看了一眼沈肆,好感度40;降低了两点,还不算太糟,在心里范围之内。
司雪衣和鬼手回去了,流风吩咐人将秦之宁放开,押上来。
秦之宁低着头,似乎快要昏迷,全靠别人拖着走。
流风带着往鬼手那里走,心里却在想着,司公子为何会与鬼手相识?到了鬼手屋外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回头又看了一眼秦之宁,确定这人不是个特别重要的人,这才让人送进去。
人都走了,秦之宁被随意的丢在地上,浑身湿透,黏在身上,紧闭着眼。
“女娃娃,这就是你的爱人?”鬼手瞅了一眼秦之宁,咂咂嘴,有些瞧不上。这男人长的不英武,甚至有四分阴柔,身材也偏瘦弱,此时昏迷着,脸色苍白,更是弱的跟小鸡似的。
秦之宁袖中的手指动了动。
司雪衣眼中浮现复杂的神色,有深情,有恨意,有迷茫还有坚定。
“放他走吧!”
鬼手浑浊的双眼直直的瞪视着司雪衣,似乎要将她看个透彻。
司雪衣强忍着不自在,转过身去,再晚一点她就要憋不住了。
“想好了?”
司雪衣想了想,紧张道:“先把他治好,然后再让他走吧!”
鬼手却将她的紧张当成了不舍与为难,怪笑两声道:“也行。”
秦之宁顺利从留了下来,下午的时候悠悠转醒。但他一直躺在床上没有动,静思这半天发生的事。
王妃娘娘为何会与流风的人在一起?看起来身份还不低的样子?那个老妪又是谁?为何流风会听她的话?王妃娘娘什么时候认识这样的人了?
最让他不明白的是,为何王妃娘娘会说…自己是她的爱人??
她到底有没有发现自己就是宁王府的秦姨娘?
这些疑惑就像是个巨大的谜团,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目光在司雪衣身上停顿了片刻,略微惊艳,身穿男装的司雪衣有一种格外吸引人的气质。
王妃……还是自己人吗?
答案直到秦之宁离开流风也没有想明白。
傍晚时分,初二端了一碗药过来,秦之宁自然是认识的。不归客栈的人,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忠心耿耿。
“初二,这到底怎么回事?”
初二找了个椅子,坐在床边,将药碗递给秦之宁,都是一起训练过的人,知根知底。
“晚上就会送你离开,你马上找人来营救王爷,流风……很可能是使毒高手,一定注意。”初二还是将司雪衣说的话告诉了秦之宁,虽然她也不清楚,王妃到底在做什么,但到目前为止,她还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
秦之宁还想再问问具体情况,初二已经起身出去了。
秦之宁信任初二,没有任何犹豫,一仰头将药喝干净,将空碗放在一边,躺下闭目假寐,为即将到来的生机养精蓄锐。
初二回了屋子,司雪衣正在吃饭,看她回来了,道:“跟他说了吗?”
“嗯。”初二有些魂不守舍。
“坐下吃饭吧!”
初二坐下,碗端在手上,夹了一筷子青菜,却迟迟没有放到嘴里。
“娘娘,你为什么这么做?”
“嗯?”司雪衣不明觉厉,皱眉看着初二。
初二咬了咬嘴唇,跟在司雪衣身边久了,不知不觉就学了些女儿家的习惯,忽然想到什么,“娘娘是认出来这是秦……姨娘了吗?”
“嗯。”她一开始就知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娘娘既然能将他救出来,为什么不直接救王爷呢?”初二还不知道司雪衣对鬼手编造的谎话,要不然,一准以为司雪衣是发现了秦之宁男子身份,然后喜欢上了他,这才费尽心思救了他出来。
司雪衣放下筷子,道:“流风能将王爷困在此处,却不杀害,有七分可能是知道王爷身份。加上前些天所见,证明流风根本就不仅仅是流寇土匪,很有可能与某些京城权贵有秘密关系。这样的话,王爷的身份已经有十分是肯定的。”
“既然能肯定王爷的身份,我的样貌也定是知道,所以流风应该一直都没有真正相信过我。”
“那怎么办?”初二紧张的问道。
司雪衣眼神看着窗户外面,道:“所以,如果我直接要了王爷,我们都活不成。只有选择一个不起眼的人,既让流风的怀疑不至于变成杀机,也能顺利完成计划,所以,秦姨娘是最好的选择。”
初二了然的点点头,怪不得,娘娘这些人中也只认识王爷除外的秦姨娘一人,所以才选择了他。
然而事实上,是因为司雪衣一开始就知道,秦之宁对沈肆是如何的忠心耿耿。若是换了一个人,她可不敢这么轻易便放人离去。
“娘娘,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说。”
“娘娘……为何对流风这么熟悉。”连与流风交接的暗号都知道。
司雪衣轻笑道:“这个我可不能告诉你。”她总不能说,我什么都知道吧!
初二愣愣的看着,司雪衣笑的像个孩子。
夜色渐浓。
司雪衣和鬼手一起,初二带着秦之宁淹没在夜色深处。
“你不后悔吗?”鬼手突然问道。
司雪衣身子一僵,沉浸在秦之宁安全离开的喜悦中一时没反应过来,“不后悔。”
鬼手将她强忍的喜悦看在眼里,愤然道:“你迟早会后悔的!”说完摔袖转过身去。
司雪衣愕然,接着想到了什么,走了两步道:“只要他没事,能平安喜乐的活着,我就没什么遗憾了。”
鬼手背对着司雪衣,看不清表情。
“其实两个人在一起,没必要非得分出个高低输赢,赢了你能多块肉吗?不能,反而会令的对方不高兴,所以何必呢!”司雪衣说的前言不搭后语,鬼手却没有发现。
在鬼手还是个妙龄少女,二八年华的时候,拜了一个江湖上有名的名医为师,学习治病救人。
名医有一子,生的温润如玉,俊俏不已,两人朝夕相处,渐生情愫,很快坠入爱河。
那时候她还叫何云香,脾气火爆,性格刁蛮,刚开始对名医之子心生爱慕,自然是温柔体贴。时间长了,本性流露,摩擦时有发生,但男子都忍了下来。
后两人学术有成,外出游历,性格差异便是从此时开始露出端倪。一个心怀天下,救死扶伤,治病救人;一个热衷玩耍游乐,心情好了便救人,心情不好,就算人死在跟前,眼皮也不翻一下。
两人日日争吵,感情在慢慢消磨,最终,男子提出了分手。
何云香震惊不已,不愿相信曾经许下海誓山盟的恋人,就要离开自己。恰巧此时又发现一个曾经被治过病的女子与恋人走的近,心生妒忌,配了毒药,将女子残忍的毒死。
男子知道真相后,一言不发,这些年,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和何云香吵架。
自此,男子与何云香分道扬镳,不知所踪。
而何云香也没有再回师父身边,男子的离开,让她心性扭曲。又拜了毒医为师,苦苦研究毒物,其中更是对相貌俊美的男子情有独钟,常常掳来男子试药。
俗称药人。
☆、昏迷‖获救
鬼手面上愤怒,心里却隐隐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等着看司雪衣笑话。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秦之宁离开了流风,司雪衣心里松了一口气,希望他能早日搬来救兵吧!
水牢暗无天日,每隔一两天就会有流风的人来带走一个人,而那些背带走的人,再也没有回来。
沈肆知道,那些人再也不会回来了,这地方就像他小时候,感觉冰冷,绝望。
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个唯一让他有好感的女子,又想到她如今与流风一起,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另有用心,思绪就一片混乱。
刺眼的白光照射进来,又有人来了,水牢里的人还剩下不到十个,沈肆的心也在不断下沉。
而此时,岚州城外。
秦之宁一身黑衣,瘦弱却不劲感,道:“都记住了,首要目标是救人,你,带着二十人佯装攻击另一边,掩护我们。”
空地上的黑衣人静静肃立,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半边面具,遮去了容貌,庄重严肃的气氛弥漫。
还在流风的司雪衣此时却在鬼手的屋子里。
“女娃娃,要不要我给你看看吧?”鬼手瞅着司雪衣,眼中不怀好意。
司雪衣不明所以:“干嘛?”
“你不是得了失心疯吗?我给你瞅瞅,不收你钱。”鬼手道。
司雪衣咽了口口水,没有理睬,转头看着窗户外边。
秦姨娘怎么还没行动?
见司雪衣没什么反应,鬼手也无聊,就转过身去一边捣鼓自己的药材。也不知道在配什么药,一股刺鼻的味道在屋里弥漫。
司雪衣皱眉捂住口鼻,道:“你干嘛?想毒死我啊!”
鬼手回头,阴测测得道:“放心,在你说出那个人在哪之前我是不会杀你的。”
这么说,之后还是要杀掉自己了?司雪衣不知道该不该后悔,一时冲动,惹了个大麻烦。
沈肆啊沈肆,你可一定要给力一点,千万要对得起那40的好感度啊!
司雪衣吃过午饭,见流风还是一片平静,丝毫没有异常,大概今天秦姨娘也不会来了吧!
天气已经凉了,司雪衣却还是跟夏天一样,习惯了饭后午睡一下下,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嘈杂一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娘娘别出去。”初二站在窗户边,凝神观察着外面的动静,发现司雪衣的动作,凝重的对她说道。
司雪衣小心翼翼的下床,生怕发出什么响动,落在初二眼中,本是十分好笑的事情,初二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外面的战斗如火如荼,奇怪的是,却没有任何人往司雪衣这边来。
司雪衣伸头看了一下连忙缩了回来,她还是第一次面对这么残酷的场景,实在是太惊心动魄了。
过了一会儿,外面的声音渐渐变小。
“哐——”
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冲了进来,初二一个闪身,拦在司雪衣身前,同时抽出腰间缠着的软剑,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
来人收住脚步,抬起头,脸上有很多血迹,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流风?”司雪衣惊讶的喊出声,外面大概已经快要结束了,偶尔传来几声金戈碰撞声。
是谁赢了?!
“司——公子,快跟我走。”流风略做犹豫,还是选择了‘公子’这个称呼,说话间又不着痕迹的靠近了两步。
初二凝神戒备,不敢轻举妄动,流风给她的压力很大。
司雪衣也很怕,不知道外面到底怎么样了,又不敢露出破绽,只得强撑着道:“外面怎么了?”
流风紧紧的盯着司雪衣,眼神可怕,自从这个人来了以后,寨子里一直意外不断。
先是主上要求严格看守的人与她走到了一块,接着水牢里的人一个一个减少。这才没多久,宁王都没有攻破的地方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势力给连锅端了。
而那个主上要的人也同时莫名其妙的消失。
这一切要说和这个人没关系,他死也不信。
“外面很危险,司公子还是快跟我走吧!”流风语气僵硬,紧紧的盯着司雪衣,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节奏。
司雪衣默默后退两步,手在袖中攥紧又送来,定了定神,道:“也好,看来流风也不安全。”
流风微不可察的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个女扮男装的司公子不会武功,他担心的是那个侍女,看上去武功不错的样子。若是动起手来,他虽不惧,却也费事,说不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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