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穿书]男主不能死-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门外有人敲门:“凤儿,你醒了吗?晚饭是端到房里用还是在大堂用?”
原来是林徹。
陆小鹿吓了一跳。她实在太大意了,现在是在外头了,要是被别人听见她一个人自言自语还不得一把火把她给烤了?
“凤儿?”林徹不放心地催了一句。
“哎!我在呢!”陆小鹿慌张地回了一句,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开了门,脸上装出一副刚刚醒来的模样,“怎么,到吃饭的时候了吗?”
林徹笑着用手指擦去她嘴角的口水印:“是啊,你都睡了两个时辰了。瞧瞧你,一听到吃饭口水就流出来了。”
“咦?”陆小鹿以为他耍着她玩,但还是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发现还真是湿润的,想来是在回味薯片的味道时流的。她的脸顿时红了。
林徹却觉得可爱,轻咳一声替她解围:“也不知道你习不习惯这边的口味。”
“哦。。。。。。哦!没关系没关系。”小鹿抓抓头,“快下去吧,菜得凉了,我跟你们一起吃。”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大堂里早已被大汉们坐满了,只空出中央的一张。于淳就坐在这张桌边等着。
小鹿挑了他旁边的位置坐下,拿起筷子随意问道:“中午那个人呢?”
于淳拣起盘中的一只河虾细细剥着:“你说石清?他跟扈大哥他们坐一桌呢。”在山西想吃点河鲜海鲜不是易事,不得不承认,林徹对她的确是相当上心的。
“扈大哥”说的是护卫的头头扈城,人高马大的,脸上有一道从眼角延到耳侧的长疤,为人爽直。石清与他坐一桌,应该会觉得自在些。
“石清?”陆小鹿筷子上的肉抖了抖。
“嗯,他原本叫十七,我给他改了个名字。”于淳习惯性地想将虾仁放进她的碗里,却感受到一道凌厉的目光正直直地盯着他。他抿抿唇,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把虾放进自己的嘴里。
索然无味。
陆小鹿完全没注意到两个男子之间的明争暗斗。上天明鉴!她现在只想带着男主逃得越远越好!
这个二货!
你知道你随随便便给谁取了名字吗?!!
——《五洲志》记载:
煌朝有将,鬼面石清。
红颜一笑,四国为祭。
陆小鹿瞥了一眼邻桌正怯怯地喝酒的石清,心乱如麻。却不知同桌的一人也心绪难平。
林徹很苦恼。
他跟着货船走南闯北到过不少地方,也的确听过有人把爹喊做阿爸、老爸、干爸的,可是。。。。。。
这“欧爸”到底算是什么爸?
☆、第二十八章 :石清失踪了
在客栈住了三四日,人和马都恢复了元气。石清算是个会交际的,仅仅几日就跟护卫们打成了一片,天天同他们一起喝酒吹牛,好得像是亲兄弟似的。
陆小鹿收回探究的目光,苦恼地支着下巴。这人看起来没什么特别啊,日后真能成为那么大的祸害吗?到底要不要宰了他?真是纠结死她了。
这个角色林茵特意跟她提过,在她的描述中,这人简直是个专门报复社会的疯子,是她仿着当时某连环爆炸案的凶手写的人物。
在原书中,石清本是个受尽欺凌却不敢反抗的弱者,但经历了某次极致的刺激后,他疯了似的将施虐者活活咬死、生啖其肉。
性情大变的他入了军,凭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意志力一次次从死尸堆中爬出来,一步步爬上了将军的位置。功成名就的他愈发喜怒无常,常常草芥人命。
机缘巧合之下,石清与女主遇见了。他当着她的面剁指明志,发誓一定要让她成为他的女人。女主自然被这个自残的丑陋之人吓坏了,慌慌张张地逃到各国的蓝颜知己那里避难。石清不知怎么说服了煌朝的天子领兵出征,四国因此被搅得天翻地覆,生灵涂炭。直到这个可悲可恨的将军莫名猝死在战场上,这场战事才算罢休。
至于他究竟遭受了怎样的刺激,林茵并不曾提起。小鹿只记得她拭了拭眼角,哽咽着说了一句:
“如果我早知道这一切都会变成真的,我一定会让这个可怜的孩子幸福安康地过一辈子。”
小鹿隐约可以猜出这场刺激究竟不堪到了什么境界了。。。。。。所以,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他应该继续这样平凡地活下去,不当手握重兵的大将军,只做无忧无虑的普通人。
她又往喝酒划拳的人群中瞥了一眼,却愕然地发现石清不见了!
一股凉意自脚底直窜到脑中,陆小鹿抖着问道:“石清呢?石清人呢?”
汉子们嚷嚷着,声音很嘈杂,没人注意到她的提问。
只听得“嘭——”地一声巨响。
扈城和弟兄们都吓了一跳,齐齐转头向声源处看去,却看见队里唯一的娇小女子站在一堆碎片前,身体哆嗦得可怕。酒水溅湿了她的鞋袜,她却没瞧上一眼,只强装镇定地一遍遍问:
“石清呢?”
“石清人呢?”
扈城回过神来,也不知这位大小姐是中了什么邪,只好小心翼翼地答道:“那小子喝多了,上茅房去了。”
“把他找回来!”
“哎。。。。。。哎!”扈城一拍身边人的肩膀,“你去催催,让他赶快回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林徹听到了响动,快步从楼梯走下来。于淳也跟着下楼来。
“没事。。。。。。”小鹿也发觉了自己的失态,挤出一个难看的笑来,“手一滑,把酒壶打碎了。”
林徹皱眉,扶她在桌旁坐下,蹲下身检查她的腿脚是否有被碎片伤着。于淳立在一旁看着,袖中的手渐渐握紧。
“大。。。。。。大哥!”被派去查看的人白着脸跑了回来,“人。。。。。。人不见了!”
“慌慌张张的像什么话。”扈城皱眉训了一句,“到底怎么回事?”
那人舔舔嘴唇:“我去茅房喊了几声,见没人应就推门进去了。里面一个人影也没有,手纸还撒了一地,像是被什么人强行带走了。”
扈城被唬了一跳,张嘴就道:“别瞎胡说!他一个没钱没势的臭小子,谁会绑他?八成是自己跑出去上哪儿溜达了。”
“去找。”陆小鹿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她的手上紧紧握着逆天,语气不容反驳,“立刻去找!全部人都去找!”
众人一愣,征询性地望向自己真正的主顾。
林徹缓缓站直身体,蹙眉道:“小姐说的话你们没听见吗?”
扈城没了顾虑,将人分成若干组,出门打探去了。虽然只跟那小子相处了几天,但的确是个讨人喜欢的,但愿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林徹松了口气,露出温和的笑意来:“他们办事很牢靠,很快就能找着人的。这天儿冷,快回房换鞋袜吧,不然。。。。。。”
“他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小鹿打断他的话,握剑的手微微颤抖,“你无法想象他正在经历什么。”
林徹的笑容一僵,不懂她为何这么认真。一个小厮而已,逃掉了再找一个不就是了?
一直不说话的于淳突然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回房取了自己的佩剑又跑下来,神色肃穆:“我也去找。”
说完就要出门去。
“一起。”陆小鹿简短地说了一句,提着逆天快步跟上。
等林徹回过神来,两个人早已没影了。
二月初的山西还冷得很,天上飘的是鹅毛大雪,地上铺的是冰碴雪堆,一步一滑,不留神就得跌一跤。
老李才刚将手上的柴火塞进燃着火的炕下,家里的婆娘就已经端上了糁糁饭和拨烂子。喊了孩子上炕吃顿热乎饭,他刚拿起筷子门就被人敲的砰砰作响。
“他娘的,这么晚了谁还上门?”他不情不愿地下了暖和的炕头,披了件袄子去开门。
“叔,您今天有没有瞧见一个眼生的年青男娃?脸上有几道疤,好认得很!”少女的毡帽上落满了积雪,嘴唇也被冻得乌紫,但还是伸出葱白的纤指在脸上比划,眼神满是焦急。
老李一见是个水灵的女娃,又是找人的急事,心中的火气消了一些,好脾气地回答:“没瞧见,你再上别处找找吧。”
陆小鹿疲惫地道了谢,转身向下一户人家走。她已经足足找了三个时辰,手冻僵了、脚也麻了,但她心里很清楚,这三个时辰对于石清来说才是真正的地狱。
他才刚吃上饱饭、穿上新鞋,才刚有了朋友,有了活下去的盼头,老天你为什么这么残忍,非要推他掉下更深更黑的深渊呢?!这对他来说太不公平!
终于问到了村子的中央,却一无所获。陆小鹿终于忍不住内心的难受,她痛苦地捂着脸,蹲在雪地上小声地呜咽起来。
于淳顶着雪从村子另一头走来,一眼就看到了雪地上的那团正在颤抖的小东西。他的心像被最锋利的锥子猛戳了一下,双腿则不听使唤地飞奔了过去。
“没事的,会没事的。”他将小鹿紧紧拥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一遍遍重复着那几个字,仿佛这是唯一可以止住她的眼泪的咒语。
小鹿终于一声声哭了出来:“怎么办。。。。。。于淳,我们该怎么办。他很痛苦,他会疯的!还有很多很多人会因此死掉!怎么办。。。。。。”
她的话前言不搭后语,疯疯癫癫,任谁听了都不会当真。可于淳却一字不落的全信了。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这是她说的。
他皱着眉,拍背的动作越来越慢。突然,动作停了。
“小鹿。”他将怀里的人轻轻推开,仔细擦干她的眼泪,“我知道该去问谁了。”
☆、第二十九章 :解救进行时
城西观音庙原本是个香火鼎盛的场所,但后来不知遭了什么变故,香火凋零,庙祝也跑了个精光,渐渐就成了乞丐们的栖身之所。
下雪天的时候乞丐们全挤在一块儿睡,倒真能挤出几分若有若无的暖意来。
寂静的雪夜传来奇怪的响动。
咚。
咚。
咚咚。
清脆,动听,对于他们来说这声音再熟悉不过。
几个睡得浅的乞丐睁开眼,看见庙里多了两个陌生的身影,一站一蹲,手里都提着剑,一看就是不好招惹的。
蹲着的那人正往破瓷碗里一个接一个地投着铜钱。
咚,咚,咚,像是天上远远飘来的仙乐。
越来越多的乞丐醒了过来,虽然摸不清来人的意思,但所有人的眼睛都贪婪地盯着那口快被铜钱装满的瓷碗。
“城里原来有个叫十七的乞丐,有人认识他吗?”蹲着的人突然开了口,辨不出语气。
乞丐们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一个胆大的举起手:“十七?是脸上有疤的那个吗?”
于淳抬眼看了看他,手上抓起一把铜钱扔了过去。乞丐们顿时哄抢成一团。
“没错,我找的就是那个脸上有疤的十七。有人今天看见过他吗?”
乞丐们正忙着抢到的铜钱藏到身上。角落里有几个没抢到的在窃窃私语,个个面有惧色连连摇头,似是知道些什么却又不敢说。
于淳眼尖地看见了,却没有出声询问,只一挥手将瓷碗拨翻。只听得一阵清脆的“哗哗”响声,整碗铜钱滚落在地,高高地堆成一个小坡。
乞丐群陷入到一片诡异的沉寂之中。
“谁说了,就全归谁。”
沉寂变成了蠢蠢欲动,一个瘦小的乞丐哆嗦着站起来:“我……我在城北要饭的时候看见他了。”
“穿的什么衣服?”
“新衣裳,蓝布的。”
“穿的什么鞋子?”
“半新的,是双棉鞋。”
“被什么人扣着?”
“刘二,老癞,还有……”乞丐一时嘴快报出一串人名,等反应过来脸蓦地白了。
于淳后退了半步,淡淡道:“拿了钱,去别的地方谋生吧。”
乞丐的脸色好了些,小跑着上来一枚枚拾着铜钱。其他乞丐羡慕地瞧着,眼中满是懊悔之色。早知道这钱这么好拿,他们就该早点说才是,那伙人再可怕,拿了钱跑去别处不就好了?
“最后一个问题。”于淳取出一小锭银子高高举起,“谁愿意带我去找人?”
这回乞丐们没再犹豫,响应者甚繁。
于淳点了两三个看起来老实的,许诺每人都有一锭,被点中的人千恩万谢,领着两位贵人向着城北的村子走去。
陆小鹿跟在于淳身后,心中突然生出一股陌生感:这人真的还是那个傻缺男主吗?
若是直接拿银子问住处,乞丐们怕是不肯这么爽快就同意带路的。一是对他们有防备,二是对那帮人有惧意,三是贪婪作祟想要他们出更高的价码。而像于淳这般……条件由易到难,筹码越加越大,又有一大堆铜钱的视觉听觉刺激,要乞丐们答应找人就成了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这种攻心之计,当真是于淳想的出来的吗?
身前的人突然转过头来,担忧地询问:“还撑得住吗?”
陆小鹿回过神来,连忙摇头道:“我没事,再走快些吧。”
于淳没有反驳,主动牵住她的手:“我带着你,注意脚下。”
触到他的坚定目光,小鹿按捺住想抽出手的念头。眼下不是计较这些小事的时候。
“二位贵人不是本地人吧?”一个独眼的中年乞丐开了腔,“听口音像是江南那头的。”
于淳没兴趣跟他套近乎,蹙眉发问:“那帮人是什么人?”
独眼有些犹豫,他伸手摸摸藏在胸口的铜钱,咬咬牙将心里话说了出来:“那帮家伙哪能算得上是人!”
“畜牲。”另一个瘦小的乞丐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
陆小鹿的心沉了下去。希望还来得及,若是来不及……
“他们……他们是人贩子。”
“绑普通人家会招惹麻烦,他们就专门找我们乞丐,丢了一两个也没有人管……”
“被绑去的人要么没回来,要么就疯了。”
“听说被绑去的人会跟野兽放在一起比赛,赢了就参加下一场,输了……输了就被吃了……”
“够了。”陆小鹿竭力忍耐住滔天的怒火,“加快速度。”
小镇不大,不到小半个时辰就到了北面。独眼乞丐遥遥指着一处孤零零亮着光的小院:“就是那里了。”脚下却是不敢再走上半步了。其他两个乞丐也两股战战,面有惊恐之色。
于淳见了,知道他们没有说谎,也不难为他们,给了许诺的银子打发他们走了。
“害怕吗?”他偏头问她。
陆小鹿冷笑一声,将手中逆天握得更紧:“害怕?哼,我早就等不及教训这群人渣了!”
炉中的柴火烧的很旺,哔啵作响。炉上架着一只羊羔,表面已被烤出了油光。
“老癞,羊到底烤好了没啊?”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站在门边,急不可耐地吸溜着空气中的肉香。
“急什么?”坐在炉边的老癞不紧不慢地控制着烤架,“几个人中就你刘二最贪嘴。有空还不如陪老赵去巡夜,好过干站在这里让我看你的馋相。”
刘二将脚边的小凳踹到一边,满不在乎地说道:“我说你们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这地方就咱们一户人家,有什么可巡的?”
“你忘了咱们干的都是什么活计?”老癞道,“都是伤天害理的事儿,死了都得下地狱。唉,阿弥陀佛。”
刘二嘿嘿一笑:“癞哥你又说笑了不是?咱逮的都是讨饭胚子,一群贱骨头,怕啥?”
“唉呀我这两天总是睡不着觉,眼皮也老跳。”老癞切下一块羊肉吹了吹,“说不定是快要遭报应了。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你可拉倒吧!”刘二不给面子地大笑起来,“咱三就你抓人最利索,你还会怕遭报应?你瞧……”他伸手往墙角一指,“要不是癞哥你认出他是个乞丐,咱们可不就空手而归了?”
被指到的石清抖若筛糠,额上渗出冷汗来。他不过是去解个手,怎么点这么背撞上这几个畜牲了呢?嘴里的破布堵的他脑袋发晕,捆住四肢的粗绳勒得他浑身发软,一想到自己不久就要被野兽吃掉……石清抖得更厉害了,希望少爷能够早点找到他。
“不过……癞哥啊,这乞丐好像走好运有了主,咱们……咱们会不会摊上什么事啊?”刘二有些担心。
“怕什么?”老癞将手中的羊肉扔给他,“我早瞧清楚了,他的主子是群外乡人,在这里待不久,又人生地不熟,怎么查也查不到咱们头上来。而且一个奴才而已,对这些公子哥们来说能算什么事儿?八成随便找找就算了。就算遇上较真的,咱们明早就把他卖到兽圈了,无凭无据的凭什么说人是咱们抓的?”说着,他用小刀抠下一颗羊眼珠子放进嘴里,惬意地眯着眼吸吮了起来。
刘二早被那块到嘴的羊肉迷了心窍,胡乱地接口道:“你说的是,说的是。也是这小子运气好,遇上大雪的天气路难走,否则这会儿早在野兽肚子里了。”
石清彻底绝望了。那人说的句句在理,自己不过是一个乞丐而已,他们又怎么会花大力气来找呢?
世道实在太不公平,为什么人的出身要分贵贱?贱民就不是人吗?贱民就该被丢去喂野兽吗?贱民就没有活下去的权力吗?他从小吃了那么多的苦,被人打,被狗咬,遭白眼唾骂,遭耻笑指点,他都忍了,忍了那么久,眼见着就要忍出头了……
石清的眼中淌出两行泪来。他不想死……他一定要活下来,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房间里的另外两人并不知道他的心思,即使知道了也只会嗤笑而已。进了那个地方,哪还有命出来?即使逃出来一两个,也是疯疯癫癫的废棋而已。
刘二几口就吞完了那块羊肉,尝过了味儿的他愈发焦急,双眼不离炉子,嘴上抱怨道:“赵哥怎么还不回来,这羊肉都该老了。”
老癞背对着门,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突然笑道:“回来了。”
“哎哟可等死我了。”刘二眉开眼笑地往外走:“我去迎迎他。”
“慢着!”老癞的脸色蓦地变了,“坏了!出事了!人数不对!快走!”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陆小鹿踹门而入,将死狗一般半瘫在地上的老赵随手一扔。
老癞遍体生寒,拱拱手道:“不知女侠高姓大名?来我兄弟二人家里贵干?”三言两语之间就将他们与老赵的关系撇了个干净。
陆小鹿痞气地笑笑,一脚踩上老赵的头:“我他【哔】的是你奶奶!”
☆、第三十章 :我就是王法
七侠镇上的鸡才叫上一遍,县衙门口的登闻鼓就被擂得隆隆作响。
钱师爷披着外袍匆匆忙忙从后堂小跑出来,心里默默将击鼓人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要不是怕扰了府中京城来的两位贵客的清梦,他才懒得理会这些无知刁民。
廊里转出个白影来,钱师爷定睛一看,原来是昨夜在衙内值守的捕快武天,看来是起得急,只着了素色的中衣。
钱师爷平日就看不惯这个榆木脑袋的手下,这会儿更是没给他好脸色看,压低了声音训斥道:“府里有娇客你不知道吗?昨天的紧急会议都白开了?衣衫不整成什么样子!”
武天唯唯诺诺地认了错,一溜烟跑回房间穿上制服又跑回来。
钱师爷头疼地挥挥手:“快去,快去开门!”
衙门外头,陆小鹿坐着护卫们从客栈里顺手带出来的红木椅,磕着石清捧着的五香葵瓜子,喝着林徹备好的暖茶,悠哉游哉地指挥着敲鼓的人:“再用力点,没吃饱饭吗?”
于淳委屈地抹了把汗,却是半句怨言也不敢说,只默默地加大了敲鼓的气力。
陆小鹿满意地眯了眯眼。
――果然还是这副傻愣愣的样子比较可爱嘛!
昨天晚上石清平安无事地被救回来,她本打算好生替那三人“松松筋骨”也就算了。但正义超人于淳表示这事不能善罢甘休,应当诉诸公堂依照律法处置三人,并奏请知县顺藤摸瓜捣毁所谓的兽圈。他的演讲慷慨激昂、正气凛然,听得石清热泪盈眶,拍红了双掌。
但这个傻逼计划被陆小鹿一口拒绝。
所谓有需求才有市场,这种丧尽天良的“表演”既然能够存在,就说明有一批丧尽天良的“顾客”钟情于此,而且这些“顾客”们的身份地位一定还不低,不是豪强就是官僚。这么粗的一条利益链岂是他们几个无钱无权的小角色可以抗衡的?
再者说,失踪了那么多人口,官府一定早得到过消息,但是却一直没有动静。要么就是被递了足够的好处,要么就是有大人物在上头压着,最坏的结果则是县令自己也参与其中。无论是哪种可能都不会对他们有利。
听了她的解释,于淳大失所望,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见他不再提起那个妖蛾子计划,小鹿心满意足地准备胖揍人贩子三人组,可一回头却看见“大魔王种子选手”石清同志正呆呆地蹲在地上,满脸写满了“啊这个世界好黑暗,我还是分分钟黑化好了”几排字,吓得她手一哆嗦打掉了老癞的一颗牙。
于是,为了向未来的鬼面将军证明“这个世界还是很美好的”,陆小鹿小手一挥,作出了明日一早去七侠镇上的县衙打官司的“英明”指示。
刚听到这个不明智的计划时,林徹是拒绝的。但是一听说“指使人”是他家的小凤儿,他想也不想就将所有反对的意见吞回了肚子,并安排人马连夜改住七侠镇。
只是此时正是七侠镇的“旅游旺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