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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男主不能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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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等他风风火火赶到大堂瞧见人了,却蓦地歇了火气。他伸手擦擦眼睛,怔怔地自言自语:“额滴神啊。。。。。。这是。。。。。。这是什么人啊?”
只见堂内的红木椅上坐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少年,他的着装奇怪得很:上身像是件短衫,隐约能辨认出上头绣着几只神奇的羊;下身则套着条不知是什么料子做的蓝色长裤,破破烂烂的也不打上补丁,就算是以前的石清也不好意思往身上穿;背上还背着一个古怪的黑包,也是从没见过的款式。
这个奇怪的少年似乎坐立不安,正紧张地打量着四周。见到有人来,他飞快地站了起来,扬了扬手上的一张纸片,小心翼翼地说道:
“泥好!”
“窝。。。。。。窝找撸小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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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个奇怪的少年被带到陆小鹿房间里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情了。陆仁贾紧张兮兮地为他做了全身“检查”,确定他没有任何危险性了以后才犹豫着将看不懂的纸片送到小鹿手上。
谁知小鹿一见纸片脸色大变,连鞋都来不及穿就要见人。陆仁贾连忙将她拦住,派人将少年带了过来。陆小鹿见着人以后更是情绪崩溃,又哭又闹地将其他人全部赶了出去,只留了他和她两人。
“hi~”陆小鹿紧张地拍拍炕,让“国际友人”坐上来。
少年本有些拘谨,但架不住炕上暖和,很快学着她的样子盘腿坐了上去。
陆小鹿低头看看手中的纸条:
“照顾他几天,他叫barry。注:他的语言不受系统监测——秦遥”
注解的意思是她可以随意向他套情报吗?
陆小鹿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抬头试探地问道:“barry?se(你会说中文吗?)”
卷发少年点点头:“灰的,窝的中文说得哼好。”
虽然他的口音“清新脱俗”,陆小鹿还是大大地松了口气。来这里两年多,她的大学英语四六级早还给英语老师了。
barry左顾右盼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泥遮里悠没有衣服?窝哼冷。”
陆小鹿这才注意到他只穿了一件喜羊羊图案的短袖和一条单薄的破洞牛仔裤,连忙跳下炕去给他找合身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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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门外,三个大男人挤作一团,争先恐后地将耳朵往门上贴,最后还是陆仁贾拔得头筹,占据了最佳的位置。陆铭之不屑与他们为伍,只远远地站在一边,眼神却不时向那厢瞥。
“里头说什么了?”林徹焦急地问。
陆仁贾轻“嘘”了一声,附耳过去听了一会儿,接着抬起头小声跟两人交流情报:“小鹿说海。”
“海?”林徹有些不明白,好端端的为什么提起海?
于淳却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小鹿一定是惦记着海鲜了,这儿连河鲜都不多见。”
另外两人赞同地点点头。
陆仁贾又听了片刻,报告道:“小鹿让人家上炕。”
“上炕?”林徹心里有些酸溜溜的,他都还没上过她的炕呢!
于淳面色也不大好,小声嗫嚅道:“这是礼貌,礼貌!”
两人勉强接受了他的解释。
“呀!不得了!”陆仁贾神色惊惶,“那混蛋要小鹿脱衣服!”
这回还没等林于做出反应,一旁的陆铭之已搭箭上弦,神色冰冷地要往屋里闯。陆仁贾和另外两人怕他一时冲动酿成大祸慌忙去拦,屋门外一时间无声地闹成一团。
就在这时,门“吱呀——”开了。
陆小鹿被门外的场景骇了一跳。她拍拍胸口,没好气地问道:“你们谁有多余的衣服?借他一套。”
四人一听是“借衣服”而不是“脱衣服”,登时都缓了脸色——
“我有!”“我有!”“我有!”“我有!”
“耳背”的陆仁贾毫不意外地遭到了三人的集体奚落,被流放到厨房给金毛小伙儿开小灶。换上了于淳衣裳的barry心情大好,硬是扯着陆小鹿秀了一段“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陆小鹿为了从他嘴里窃取消息,昧着良心大声叫好。但于淳、林徹、陆铭之显然没有这么高的“艺术修养”,一个喊头晕、一个闹肚子、一个推说有事,不一会儿就全溜了个精光。
但这正合陆小鹿的心意。有旁人在,她哪敢问那些奇怪的问题?
“那个。。。。。。barry啊,你知不知道咱们这是在哪儿?”陆小鹿试探着询问。
金毛小伙儿奇怪地看着她:“难道不湿七瞎镇吗?”
“是是是,是七侠镇。我的意思是问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陆小鹿努力寻找着合适的措词。
“泥不知导?”barry更奇怪了,“这湿一个游戏啊,支使还在内测当中。”
游戏?!陆小鹿震惊了。这不是一本书吗?!!!
barry却不知她心中所想,继续说道:“窝的巴拔是偷资商,缩以窝进来踢颜一下。”
陆小鹿目瞪口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听见自己颤抖着声音问道:“那这些人。。。。。。这些东西,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数据?!”
barry摊手:“当然。”
陆小鹿觉得难以接受。。。。。。于淳、林徹、师父、师兄,这些活生生的人,居然都只是数据?她在跟一堆数据生活?她在保护一堆数据?!
“泥没有看国《黑客帝国》吗?”barry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就算湿窝门,从某种意义商来说,耶是数据而已。”
《黑客帝国》她是看过的,陆小鹿稍稍感到安慰了些,尽量保持平静的语气问道:“你知道这个游戏一共有多少人参加内测吗?”
“窝时第三格。”barry答道。
第三个?陆小鹿心里有些失落。那就是说,除了林茵、她、还有barry以外的所有人都是数据咯?可是林茵为什么要说谎呢?既然是游戏,死神什么的肯定是无稽之谈了。而自己又是为什么进入了这个游戏呢?
对于她的这些问题,barry表示给不出回答。他充其量也不过是个观光客罢了。
“憋说遮些了。”barry兴冲冲地徒手从虚空中调出一个面板来,“快帮窝想想名紫,还有身焚。”
名字和身份?这也可以自己选?陆小鹿深深嫉妒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人民币玩家的福利?还是应该称为带资进组太子爷的专享buff?
随着手指的拨动,界面上的各种身份滚动起来。富商、王爷、将军、皇子。。。。。。甚至连皇帝都有!
陆小鹿心里酸溜溜的,别过脸不去看。
barry却不明白她的心思,乐呵呵地问着她的意见:“小撸,泥说哪个逼较好?”
陆小鹿被销魂的“小撸”一词震得神魂颠倒。好在她眼尖地瞧见了面板上的一个语言选项:“身份先不管,你先把语言给改了!”
barry没有意见,顺从地选了“中文”,他转过头来:“好了,该选身份了。”
陆小鹿屏住呼吸听他将一整句话说完,见总算正常了才松了口气,摆摆手道:“随你喜欢。”
barry拨动了一阵,偏头问道:“宫主怎么样?”
“公主?公主不行。”
barry正想问为什么宫主不行,却听到面板突然出现了提示音。
“嘀——开启语音识别模式。检测到“宫主”词汇三次,自动选定。”
一个虚拟的小礼花在barry的头上绽开,他手足无措地站着:“怎。。。。。。怎么办?”
陆小鹿安慰他:“我还以为是公主,宫主倒也还好。接下来再取个好名字就成了。”
barry一听觉得有理。既然知道了有语音识别功能,他格外谨慎了起来,大气也不敢出,低着头冥思苦想。一个又一个狂拽酷炫的名字在他脑中飘过,他总觉得不够好,终于,他想到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好名字!
“啊,就叫。。。。。。”
“馒头!馒头!热乎乎的馒头!”陆仁贾满面春风地推开房门,捧着一屉刚蒸好的白面馒头进来了。
“嘀——检测到“馒头”词汇三次,自动选定。”
“嘀——‘馒头宫主’身份产生,望君享受游戏、成就大业。”
“怎。。。。。。怎么了?”陆仁贾看着小金毛的幽怨眼神,紧张地舔了舔嘴唇。
咦,他做错什么事了吗?
☆、第三十九章 :武林大会(五)
自打知道自己一剑捅死的只是一堆数据,陆小鹿心里的负罪感终于缓解了一些,重新变回了能吃能睡能笑的欢乐小驯鹿。
可林徹的“风寒”却总不见好,面色越来越差,露面的时间也越来越少,最后连饭食也要扈城端去屋里给他吃。
馒头知道这事后喊了小鹿进屋,取了背包将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全倒在炕上:指南针、常备药、探照灯、雨衣、求救信号灯。。。。。。甚至连攀岩专用的绳索都有,看得陆小鹿两眼放光。他翻找了一阵,找出感冒药和抗生素递给小鹿:“对于古人来说应该很有效。”
小鹿感激地接了,边琢磨着怎么骗林徹吃药边往他房间跑。半路上却撞见了神色匆匆的于淳。
“慕容姑娘来了。”于淳面上有几分可疑的红晕,“陆前辈不好意思拦姑娘家,就让她进来了。你要不要去见见?许是兽圈的事情有了线索。”
小鹿眼下可没心思招呼她,因此摆摆手道:“我忙着呢,你去招待她吧,别失了礼数。”
于淳见她确实急匆匆的样子,也不阻拦:“那我去了,你快去忙你的吧。”
小鹿略一点头,两人分道扬镳。
林徹的屋门紧紧闭着,门外隐约能听到几声压抑的咳嗽声。小鹿在门外犹豫了一会儿,怕林徹又不肯见她,干脆直接推门而入。
“林徹,我。。。。。。”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只见暗沉沉的房间内,一个削瘦的身影正伏在地上,他似是想要爬起,却是有心无力。他的肩膀微微耸动,每一阵耸动都伴随着闷鼓似的咳嗽声。许是听到有人进来,他强撑着身体擦去嘴角的血迹,然后才转过头来,脸上挂着抱歉的笑意:“是凤儿?我没事。。。。。。我只是想起来喝杯水。”
小鹿浑身哆嗦着,半晌才回过神来,强忍着眼泪跑过去将他搀起来。而在手触到他手臂的一瞬间,她又愣住了。
原本合身的衣服此时空荡荡的,握在手心的手臂像是一把枯骨,连点皮肉也感觉不到。他怎会这般瘦?他怎会病得这么严重?
陆小鹿想也不想就撩开他的衣袖,林徹想阻拦,却根本没有力气。映入眼帘的是一截漆黑枯瘦的胳膊,像是一段燃尽最后一点光热的焦炭,又像是水边腐朽老死的树枝。
林徹挣扎着想要放下衣袖,用央求的眼神看着她:“凤儿,别看,求你。。。。。。”
小鹿颤着睫毛、颤着手指、颤着身体、颤着心脏。。。。。。
“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听到自己哽咽地问道。
他努力挤出丁点儿笑意:“不要紧的,他不会让我死的。。。。。。”只是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
“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生气了。林徹一抖,说了实话:“第六天了。”
“还有多少天?”
“。。。。。。半天。”
陆小鹿不说话,将他扶到床上躺好,无比认真地为他盖上被子。
“别走。。。。。。”林徹焦急地抓住她的手。
小鹿强忍着泪意,安抚地摸摸他的手:“我不走,只是去给你倒杯水。”
林徹这才犹豫地放开她,眼神却没从她身上挪开过半会儿。小鹿服侍他喝下水,直截了当地问他:“有办法解毒吗?”
林徹摇摇头:“那人说除了他手上的解药,没有其他法子,请的大夫也说没有。”
小鹿咬住下唇:“我不信!”
林徹没接话,闭上眼享受来自她手心的温暖。
“我去找秦姐姐。”
林徹来不及拦她,眼睁睁看着她一阵风似的奔出了房间。他苦笑着,说不清心里是高兴还是难过。
秦挽莨很快便过来了。
“怎么样?”小鹿睁着大大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询问。
秦挽莨面有难色,抱歉地摇摇头。
“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小鹿的眼中蓄了泪水。明知道林徹也不过是一堆数据,她依旧舍不得他死。
“我知道一个法子,或许可以试试。”一个熟悉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陆小鹿回头一看,原来是于淳领着慕容玥进来了,扈城和馒头也跟在身后。她用衣袖抹抹眼睛:“什么法子?你尽管说。”
慕容玥瞧了床上的人一眼,面有忧色:“我在古籍上瞧见过,有一种专长在悬崖峭壁上的草药,可解百毒,叫朱草。”
朱草?居然是朱草?陆小鹿愣了,下意识望向一旁的于淳。原著中于淳就因为给女主采摘朱草摔死过一回,那次似是用来给师兄解毒的。。。。。。
慕容玥没注意到她的神色,继续说道:“书中有言,朱草状似小桑,茎如珊瑚,汁流如血。虽是解毒圣品,但。。。。。。难寻得很。听闻镇上西侧就有一处悬崖,也不知道有没有。。。。。。”
“有的!一定有的!”陆小鹿肯定地接过话头。
于淳能找到,她一定也能找到!
“我这就去。。。。。。”
“不许去!”林徹不知哪来的力气,死死地攥住她的手腕。他艰难地将涌到喉间的黑血强咽了回去,喘了几口粗气说道:“我宁愿死,也不愿让你为我赴险!”
陆小鹿真想好好骂他一顿,可偏偏他现在是个垂危之人,骂不得更打不得。
“让我去吧。”于淳突然说道。
小鹿想也不想一口回绝:“你不许去!”他去纯属作死!
林徹的眼中露出了然的神色,痛苦地阖上了眼睛。
下悬崖是件危险的事情,师父一把年纪了,师兄又有秦姑娘要照顾不能出意外,扈大哥五大三粗做不了这等精细活,陆小鹿想破了脑袋,觉得这活还是得她亲自来干。
她定定地盯着床上不肯配合的病人,咬咬牙似乎下了什么重要的决定。
“你。。。。。。你想不想跟我在一起?”
林徹惊讶地睁开了眼睛。
“要是你好了,我就同你在一起。”陆小鹿双颊红扑扑的,“骗人的是小狗!”
话一出口,满室震惊。
林徹艰难地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又睁开,见面前的人还好端端地站着,这才相信自己不是在做梦。
跟他在一起?
只要他活下来,她就同他在一起?
林徹从没像此刻这般怕死。他妥协了,嘴角挂着虚弱的笑:“让扈城他们去寻,寻不到也不要紧,我会努力活下来的,为了你。。。。。。”
谁知他的凤儿闻言却生气地瞪大了眼睛:“你是傻子吗?听不懂话吗?我的功夫最好,得我去寻才行!”
林徹心里生出恐惧:“不行!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她要是出了意外,他活下来又有什么意义?
最后半天的时间多么宝贵,陆小鹿宁愿将这拉拉扯扯的时间用在寻草上。她不再与他纠缠,强行挣开他的手,不容辩驳地分配着任务:
“秦姐姐,麻烦你尽可能为他续命,直到我回来!”
秦挽莨郑重地点点头。
“扈大哥,麻烦你快去准备快马和地图!”
“哎!”
“馒头,将你的登山绳和探照灯借给我!”
“好,我这就去取!”
“淳哥儿。。。。。。”陆小鹿想了一圈也没想到他能干的活,只能憋出一句“好好照顾慕容姑娘。”
于淳不答话,冷着一张脸转身出去了。
小鹿顾不得尴尬,央求慕容玥道:“还请慕容姑娘画一张朱草的样图。”
慕容玥自然是答应了,当即在房里寻笔墨画了起来。
陆小鹿看到一切都井然有序地进行着,稍稍松了一口气。她转过身,死死地盯着床上的人:
“至于你。。。。。。就好好地给我喘气!一刻也不许停!”
“没我的允许,不许死!”
林徹被她凌厉地眼神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努力“喘气”起来。
他得活下来。。。。。。
他要跟她在一起!
☆、第四十章 :武林大会(六)
黑云压城,狂风忽起。伴随着一闪而过的电光,七侠镇上空响起了今年的第一道春雷。
雨点很快就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砸碎了湖面的云影,砸晃了枝头的新芽,砸落了空中漂浮的尘埃,也砸沉了陆小鹿的心。
人命关天的当口,天公居然不做美?
她紧了紧背上的背包,眼神坚定地翻身上马。
――天公不做美又如何?她陆小鹿偏要与天做对!
“驾!”
只听得一声清亮的吆喝,骏马扬起四蹄奔腾而出,所过之处积水四溅,势不可挡。
雨越下越大,枣色大马渐渐将小镇甩在身后。它毫不停留地从镇口的牌坊边疾驰而过,带起一阵水雾,却蓦地被背上的主人急急勒住。枣色大马焦躁地甩着马尾,耐着性子服从主人的指挥调转马头,却惊愕地瞥见了自牌坊下跑来的白马。
“于淳,你在这里做什么?”马背上的少女执鞭往小镇的方向一指,恼怒地高声喝道,“给我回去!”
白马上的少年湿透了衣衫,黑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湿衣上,简直狼狈透了。但他那眼神坚定的双眸却亮得出奇:“我跟你一起去!”
“你。。。。。。”陆小鹿又气又急,却对摆明了不肯听话的于淳无可奈何,只好调回马头疾驰而出:“那就跟上!”
于淳的眼神更亮了几分,他握紧手中的缰绳,双腿一夹马腹紧追其上。
大雨磅礴,厚重的雨幕好似穿不透的屏障,却拦不住一赤一白两匹快马,更拦不住马背上心急如焚的两人。
精诚实所至,又岂惮险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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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快马系到山脚的茅棚下,陆小鹿随意抹了把面上的水渍,从防水背包里取出慕容玥所画的图纸递给一旁的于淳,认真叮嘱道:“仔细记住样子,一找到就立刻喊我,切不可自己下去!”
于淳仔细地瞧了,把图纸递还给她:“你也是,不要贸然行动。”
陆小鹿没应,心里却早做好了单干的准备。她可不想救了林徹,反把于淳的命搭上。
两人不再交谈,默契地运起轻功向山上的山崖疾飞而去。只一盏茶的工夫,两人飞至崖边。雨势不见小,天色已近傍晚,因此能见度很低。陆小鹿只犹豫了片刻,便将包里的唯一一盏小型探照灯递给了于淳,又仔细教了他用法。
于淳的命,必须保住。
于淳接过这个奇怪的物什,认真地听着小鹿的讲解。他非常明白,知道现在不是探究此为何物的时候。
只听得“啪”地一声,一道强光穿透了雨幕,射‘得很远。
小鹿松了口气:“还好能用。”
“你也有吗?”于淳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小鹿翻找出求救灯在他眼前飞快地一晃,有些心虚地撒谎道:“当然有。”
“那就好,小心些,有事就喊我。”于淳不疑有他,向着她分配的方位找寻去了。
小鹿见他走远了,这才略抱希望地推开了求救灯的按钮。说不定真能用呢?
于是——
“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红脸的关公战。。。。。。”
她手忙脚乱地将开关推了回去,五颜六色的彩光和馒头的美式京腔戛然而止。
看吧,果然不应该抱什么希望的。
救人要紧。陆小鹿按捺住内心的失望,将背包背回背上,向山崖边走了过去。她本以为自己没有恐高症,却在探头看崖下的一瞬间蓦地醒悟过来:那只是因为她从来没在这么高的地方往下看罢了!她腿脚发软地瘫坐在崖边,双手死死抠住地上突出的小石块,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那个。。。。。。现在去追于淳还来得及不?
然而也只能想想罢了,分开找才能找得更快,林徹还等着她救命呢。陆小鹿深深吸了一口气,抖着腿半跪着向崖边爬,试探着再次往崖下看。
哈哈。。。。。。哈。。。。。。其实也没那么可怕是吧。。。。。。哈。。。。。。
她硬逼自己将身体探得更出、将视线放得更远,一路膝行,渐渐的,渐渐的,竟真的没那么害怕了。
朱草,朱草,状似小桑,朱草,茎若珊瑚,状似小桑,朱草。。。。。。
朱草,小桑,珊瑚,朱草。。。。。。。
小桑,小桑,小。。。。。。朱草!
陆小鹿眼前一亮!
只见崖下三五米处,有一株纤弱的药草正在雨点的击打下频频点头。状似小桑,茎若珊瑚,没错,就是朱草!
小鹿欣喜若狂,从地上爬了起来。
“嘶——”
膝盖上传来一阵剧痛,她倒吸一口冷气,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裤腿早就被磨破了,两个膝盖血肉模糊,一颗黄豆大小的碎石甚至已经半埋进了肉里。方才找得认真没注意,此时被雨水一冲疼得厉害。
她疼得眼睛都发酸了,却强忍着没哭。这里只有她一个人,没人会心疼她。她拖着腿往后退了退,将左手递到嘴边咬住,抖着右手将碎石挖了出来。血瞬间涌了出来,碎石跌在雨水里,连声响都听不见,她却觉得浑身一颤。
“这就是膝盖中了一箭的感觉吧?”她苦笑着嘟囔了一句,从包里取了绷带随意绑了绑,然后又翻找出登山绳四处寻找可以系绳子的地方来。
许是林徹的运气真的很背,山崖边光秃秃的,连棵小树都见不着。
陆小鹿没了法子,扯着嗓子大喊起来:
“于淳——我找着了!”
“于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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