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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医娘子[封推]-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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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是赤果果的谋害主子的罪名呀。她们哪里承受的住。
  “夫人肯定?”季宵慎重的问道。
  “我信自己的医术,你呢?”舞悠然反问道。
  “奴才知道怎么做了。”季宵应道,神情略显沉重。
  “对了,之前伤了尚姑娘的人是谁?能将人找过来问话吗?”舞悠然忽而想起还遗漏了伤到尚小菁的人,这个人应该会是一个线索。
  “恐怕不行了。”季宵应道。
  舞悠然眉梢微微一挑,“怎么回事?”
  “奴才收到消息过来的原因之一,便与那个无意间伤了尚姑娘的花匠有关。此人在庄子里干了一个多月的活了,这次不小心伤了尚姑娘后,留下一封遗书,恳请不要牵涉到他的家人。而悬梁自尽,死在院子里的树下,如今人已死。想问什么都不可能。”
  舞悠然眉头微蹙,没想到会是这么回事。
  人死了便是死无对证,对方既然留言说希望放过其家人,恐怕不仅仅只是求得慕容谨的原谅,说不得也有恳求让他这般做的人,希望能够看在他自己把自己灭口的份上,放过他的家人。
  可不管什么原因都好。
  这条线索断了。
  若是没有舞悠然之前那番话,季宵也不会关注一个下人的死活,可如今随着舞悠然的那番话后。这个人的死就成了整件事中无法令人释怀的地方,也从最初的理所当然。变成了一处疑点。
  既然这事情透着疑点,季宵就不能放过追查。可要如何探查,还是需要慕容谨的命令,季宵也只能先行派人调查庄子里的可疑之人,剩下的事情暂且缓一缓,得了命令再做也不迟。
  “死的倒是及时。若无今日查到的蹊跷,这花匠的死,最多就成了负疚于心,未免牵连家人而以死谢罪了,无人会怀疑。高,确实是高。”舞悠然淡淡的说道,目光直接直接一扫那些听了消息脸色一阵发白的七人。
  “你们几个一直都伺候着两位姑娘都起居,在这段时日里,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亦或是,有什么让你们觉得意外或是陌生的人出现在这院子里,或是你们家主子的身周?”
  舞悠然一直没让这些人离开,还毫不避讳的当着她们的面与季宵说这些,一来为了震慑,二来也存了一点心思,若是七人中有知道内情的人,或许会因为舞悠然的发现而自乱阵脚,当然,若都是无辜的,这段时日里的一切,在此番压力下,也定会认认真真的思考,然后一五一十的将知道的一点值得怀疑的事情尽数告知,哪怕原本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如今出了这档子事情,为了保住自己也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看到七人的反应之后,舞悠然满意的笑了笑,转而说道:“若是你们想到什么事情,说给管家听,相信管家会好好记录并且认真核查每一处值得怀疑的地方。能够尽早揪出罪魁祸首,你们也能够早日过上安心的日子。当然,若是提供的线索有用,并且真的帮上忙了,即便你们的庄主不给奖励,我也会给那个人打赏。有功就赏,有过就罚,希望大家多多配合才是。”
  “谢,夫人。”七人忙齐声应道,提着的心稍稍放下,只等着季宵有空,立马将自己知道的一切禀报。
  舞悠然起身走到一侧,将季宵叫了过来。
  “屋里还有个井儿,是尚姑娘带来的孩子,虽不至于怀疑她,却也不能因为是带过来的人就疏忽了。顺带查查井儿的底细,不要冤枉一个好人,也不可放过一个可疑之人。只是,做得隐蔽点,我不喜欢麻烦。”
  “是,奴才晓得怎么做。”
  “很好。给两位姑娘都药依旧不能断,哪怕出了眼下这档子事。病还是要医治的。不过,原本的方子恐怕就需要修改了,我先回紫之院,待得想好方子后,会派人送过来给刘大夫过目,若是觉得没问题再抓药煎服。”
  “是,夫人。”
  交代了需要交代的事情后,舞悠然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收尾工作,刘大夫这位明医一个人搞定那是绝对没问题了。
  剩下的不过是等人醒过来。
  无论是尚小菁还是乔可欣,她们若是不醒来,有些事情也不太好办。
  有时当事人才会发现更多破绽,以及外人注意不到的地方。
  回了紫之院后,舞悠然将尚小菁与乔可欣二人的症状以及还需要服用的药材递交给系统,让其分析检索后,方才开出了一张对于舞悠然来说,当前最适合给尚小菁服用的药汤,还不会与护心丹的方子起冲突。
  将自己的要求提出之后,舞悠然很快就获得了自己所要的方子,只是方子里索取的功德值让舞悠然略显肉痛。
  10点功德值呀,能买十粒护心丹,一百二十粒止血丹了。
  可这么多的功德值仅仅不够换取一张治疗尚小菁母子的药方子。
  还没挣到功德值,就已经花销出去至少二十点功德值了,舞悠然心痛的同时,也只能想想任务完成后的丰厚奖励。
  若是再来几次危机,舞悠然真怕连本都保不住,更别提失败后的结果,那就是要倒亏的节奏。
  真心的肉疼。
  将方子熟记后,舞悠然让人送过去小院,交给李大夫把关后,再抓药熬给尚小菁服用。
  至于乔可欣的状况,舞悠然倒是不太过担心。
  阻止的及时,让她也就遭受一点轻微的伤害,也就记忆力会变得不太好,除了以往部分记忆的模糊,并不影响她的生活,甚至于腹中的胎儿。
  乔可欣的状况看起来幸运却又有些不幸,她跟孩子虽然活着,也没流血过多之类的,却因为这次事件受了实质性的伤害,她的反应神经以后将会较之其他的人慢一些,记忆力衰退或许会前脚认识一个人,转身后,她就发现自己不记得刚跟她打过招呼的人是谁。
  不过,幸运的是她不需要如同尚小菁一样,需要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的恢复身体,这才算是一点小小的幸运。
  小院那里出的事情,一直到晚上,慕容谨都未曾现身说点什么,甚至于过去慰问一句,人影都不见一个,令人心寒。
  不过,季宵对于二位姑娘的事情确实积极的查探前因后果,只是结果不尽人意。
  难得寻到的线索,先他一步就断了。
  光是今天一日里,庄子里就没了五条人命,那些人都是不是新人,至少都是在庄子里待了至少一年以上的人。
  可正是这么几个人,偏偏是毒害乔尚二位姑娘的间接黑手,事情败露后,便死了,而且死的时间都不短,至少也是小院事情败露后,就立刻被人处理了,然后抛尸在荒凉所在,却偏偏没法子抛出庄子,抛下峡谷之中,至少可以毁尸灭迹,只能营造成各种自杀的场面,为死者寻一个自杀的理由。
  这样的结果如何能令人满意,别说舞悠然,哪怕事不关己的刘大夫都皱眉了,更别提负责调查的季宵,更是从目光中闪烁着坚定之色,定要查清真相。
  
  第一百一十九章 所求(补更)

  乔尚二位姑娘的状况已然稳定下来,不过,尚小菁的身子,虚弱的已经经不起再度折腾,唯一好些的乔可欣,却变得容易发呆,反应有些慢,整个人都变得愈发安静下来,不过,身体状况却是良好,这倒算是个好消息。
  转眼间距离小院那场变故后已经过去三日。
  对于乔尚二位姑娘的住所,季宵派了四个侍卫轮流守着门口,非院里的人不得入内,两位姑娘食用的东西都是经过检查后,方可给二人食用,免得又出现类似三日前出现的状况。而如今看来,效果倒是不错,至少二人的恢复倒是喜人。
  尚小菁虚弱的身子已经能够下床走动,而腹中的孩子稳稳当当的活得好好的,至于乔可欣昨日里发呆的次数已经有明显的减少,笑容多了,人也安静了不少。
  三日里庄子里的一切都有条不乱的运转着,并无太大的冲突,秦锦绣这位姨娘每日里依旧过来给舞悠然请安,带着小风铃一并过来,只是未曾久留便回了她的五星院。
  小风铃每次来时,都会张望四周,妄图找到慕容谨的身影,奈何最近几日终究要失望,却是未曾见到慕容谨一面。
  慕容谨在不在,舞悠然无所谓,甚至心里头还会偷乐,说不定他不敢出现是因为脸上的伤还没好,没脸现身吧。
  舞悠然此刻坐在院子里喂鱼,怀里坐着小安安,晒着今日并不算炙热的太阳,吹着徐徐凉风,挺舒服的。
  阔别数日未见的慕容谨,突然出现在紫之院。
  今日的慕容谨穿了一身的黑。黑色缎面上绣着淡青色的花纹,一条云纹腰带系在腰间,垂挂着一条玉佩。高束的发丝。戴着一顶镶嵌着羊脂白玉的发冠,挺拔的身形本就出色的容颜。顿时因为这黑色平添几分神秘感,却也多了几分冷酷。
  四日不见,慕容谨脸上的伤势明显早就好了,唯有一丝痕迹,还是那般的完美。
  负手而立的他站在舞悠然一米之遥的位置俯瞰着舞悠然,就那般望着她不言一语。
  身旁的人乖乖的褪下,留给二人一个说话的空间,站到了远处。
  “你怎么来了?”舞悠然偏头仰望着慕容谨淡笑着问道。目光闪闪,那唇角的笑耐人寻味。
  “看来我一直以来都低估了你的医术,倒是没想到你的医术甚至于连刘大夫都自叹不如,竟是能够安然无恙保下她们母子平安。”慕容谨直视舞悠然的眸子平淡的说道。
  舞悠然唇角一勾,回望他。
  “我当了一段时日的大夫,这事情你不是都知道的吗?至于说我艺术高,或许你可以当作是术有专攻,只是刚好遇上而已,我并非你想的那般厉害。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大夫了。”
  “可不管怎么说,你终归是救了她们。”
  “那又如何。你若是真的在乎。也不会数日不见。今日见面后,突然说起这事,我是否可以认为。你这是别有所求?亦或是该说,你说来说去,说了这么多,为的就是让我承认自己的医术高,然后替你医治什么人。你说我猜的可对?”舞悠然玩味的说道,对于慕容谨无事献殷勤的举动,好笑至极。
  真当她是肤浅的女子不成,以为几句奉承话就能够让她飘飘然,然后应下他的要求。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吧。
  “没错。我确实要带你去见个人,不过。并非要你医治,而是试试。”
  “试试?”舞悠然有些意外慕容谨这话的意思。
  “对。试试而已。虽然你之前表现不俗。可自己也说了,术有专攻,我并不觉得你就一定治好。”
  “既然对我没信心,何必来找我?找个让你有信心的人医治岂非更好?”舞悠然笑道。
  “这点你别管,只要跟我走便可以。”慕容谨忽而变得有些不耐烦。
  “我为什么答应你?你我的关系可没好到这种程度。以往你可以用别人的性命要挟我跟你到了这里,现在我都在庄子里,你又想用什么要挟我答应帮你呢?”
  “这不是要挟,只是希望你能够帮个忙。”
  “帮忙?”舞悠然一脸意外之色。
  慕容谨居然也有开口说帮忙的时候,这太阳也没打西边升起来呀,怎么只是几日不见,他就如此反常了呢?
  “是的,帮忙。而且也用不着你到其它地方,人就在庄子里,你只需要跟我走一趟便是。”
  舞悠然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心里头却是琢磨着要不要答应慕容谨这突如其来的请求呢?
  能够让慕容谨低头说帮忙的人,且不谈身份如何,光是能够让慕容谨低头,就值得舞悠然好奇。
  更别说,这人居然就在庄子里,是这几日就在的,还是在她来之前便一直在的呢?
  舞悠然心里很好奇,却还不至于询问出口,不是怕生了误会,而是根本就不想掺和进慕容谨的事情里。
  “对不住了,我无能为力,你还是另寻他人吧。这世上比我医术高明的人何其多,以你慕容家的能力,想来不难寻到。我这么一个什么都不算的人,你还是别请我帮忙了,我可帮不起。”
  慕容谨眉头微蹙,没想到会遭到舞悠然的拒绝。
  “只要你肯去一趟,我可以答应你一件力所能及的条件。”慕容谨再度开口道。竟是想着给好处。
  “力所能及的条件?哪怕我要了你这个庄子归在我的名下也可以?”舞悠然挑眉道,倒想看看那要去看的人,到底在慕容谨心里是怎样的地位。
  “不可能。这个庄子意义非凡,若是以前送你也没关系,现在不成。你若真的想要个庄子,我可以挑选另外一处的庄子,虽然不如此处,至少也差不到哪里去。我可以做主将这样的庄子给你,只要你帮忙看看,能够找到原因所在,我便送你一个不会让你失望的庄子。”
  竟然真的答应了,而且看慕容谨的认真,可没有丝毫都玩笑话。
  本来就没打算要什么庄子,可见他居然眉头都不眨的答应了她的无理要求,虽说要帮忙找出病因所在,若是说治疗她不一定有把握,但若只是为了找病因,这确实难不倒舞悠然。
  可就是找个病因就给出这么丰厚的报酬,若是治好,又该是怎样的回报呢?
  半个慕容家的家产?
  舞悠然忙甩开脑海中的念头。
  她干嘛在意这些东西,他慕容谨想送什么那是他的事情,她又何必计较原因?
  “你真的愿意以一个价值不菲的庄子,换我帮你找到你要我去看病的病人的病因所在?”舞悠然试探性的开口问道。
  “是。”慕容谨答得干脆,没一丝犹豫。
  到底是谁,居然让慕容谨这般爽快,拿庄子不当回事,只要一个病因就白送。
  突然之间,舞悠然心里头很不是滋味,不管要看之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能够有个人这般顾着,哪怕付出沉重的代价都不眨眼,只要能够治好病,什么都无所谓的人。
  她怎么就没遇上这样一个人,赤果果的嫉妒呀。
  “若是治好了呢?你会否把你们慕容家一半的家产都拿出来,当作治好你要救之人的酬劳?”舞悠然口气泛着酸气的问道。
  “若是真的能够治好,这点家产送出去又何妨,钱财不过身外物,人能够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值得。”慕容谨说着,脸上竟是出现恍惚之色,明显是想到某人,而失神了。
  “你确定你要我去看的人就在庄子里?”舞悠然问道。
  “嗯。”慕容谨慎重的点头。
  “我带着小安安一起吗?”舞悠然揉了揉儿子的脸蛋,这般问道。
  慕容谨一愣,却还是点了点头,轻嗯了声。
  “那我随你走一趟,至于能不能帮得上忙,我可不敢保证。而且你也不需要误会什么,我对你慕容家的东西不感兴趣,若你真的要感谢我,以后少找我的麻烦,我要去哪里也别拦着。我是大夫,不是金丝雀,不喜欢被人圈养在笼子里。你若是想要报答我,就不要拦着我治病救人。只要安安在哪,我就跑不掉,至少在他十岁之前,我不会离开的太远太久。”
  “我信你。只要你真的办得到我要求的事情,你想下山当大夫,我可以直接在苏城给你开一间药堂经营,你当你的坐堂大夫,权当打发时间,我不会拦着你。”
  “再说吧。先看过你要求我去见的人之后,再谈这些。现在说再多都没有,若是我力有不逮,说了也是白说。”
  “那你随我来吧。我领你去见人。只希望你见到人后,不要大惊小怪。”
  慕容谨的提醒无疑让舞悠然翻了个白眼。
  真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她像是喜欢大惊小怪的人吗?这话还真是太瞧不起人了。
  好歹也是大夫,怎么可以被病人吓倒。
  “走吧。早去早回,我可不想错过午餐。”
  舞悠然不耐烦的催促着慕容谨赶紧动身,却见他刚迈出一步后,又停下脚步。
 
  第一百二十章 睡美人

  “你干嘛停下?不是急着让我给你的朋友看病吗?”舞悠然急刹车方才没真的撞上慕容谨。
  慕容谨望着舞悠然,看着她脸上的薄怒,却又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从舞悠然怀里把小安安抱过去,随后转身继续朝外头走。
  “真是莫名其妙。”舞悠然嘀咕一声,也没多想,只当慕容谨停下是为了帮她抱孩子,也没多说,就跟他走了。
  曲音兰几个本来也是想跟过来的,却是被慕容谨一个眼神瞪了回去,明摆着不欢迎她们跟着,舞悠然也只能开口让她们留下,独自跟着慕容谨离开。
  穿堂走巷一段路程后,看着眼前出现的地方,舞悠然很是惊讶。
  虽然不是上次走的路线,可到达的地方却是同一个地方。
  没想这慕容谨领着舞悠然来的地方并非别处,而是庄子中那处被禁止随意进出的园子,那处矗立着摆放着慕容家诸多牌位的宫塔所在的那处院落。
  看着门口立着的黑衣侍卫身上散发的冷意,还有他们腰间别着的武器,完全可以想象,若是有人胆敢擅闯,绝对会成为这群黑衣侍卫的刀下亡魂。
  跟着慕容谨第二度来到本馆之中,此行却非朝宫塔方向而行,反倒是转道另一个方向,到了一处园中院门口,这里也同样守着侍卫,衣服样式虽然一样,却已经不是外面的那群男侍卫,而是清一色的女侍卫。
  虽说是女侍卫,但是浑身散发的冷意并不比外面的那群侍卫差多少。
  这个院子里到底住了什么人,怎么看起来这般慎重其事,防卫是一层又一层的布下。
  慕容谨抱着小安安,领着舞悠然到了院子主屋所在,还未进去,就看到这主屋的厅里一个道身影负手而立,转身间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遮掩了面容的铁面具,透过面具的眼孔,舞悠然明显感觉到这个面具男看她的眼神闪动着熊熊火焰,就好似恨不得将她焚烧殆尽一般。
  舞悠然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
  难道她此刻已经长到人神共愤的地步?
  如若不然,为什么这个初次见面的人对她意见这么大?都恨不得将她挥手灭了。
  她应该没得罪过他吧。
  舞悠然仔细想想,完全可以肯定,自己绝对没有得罪过任何一个戴面具的人,甚至于她都不认识什么戴面具的人,就更别提得罪二字了。
  “来了,就进来吧。”沉沉的嗓音略带一丝沙哑从面具人的口中吐出,听了对方的声音后,舞悠然更加肯定绝对不认识这个人。
  “嗯。”慕容谨点了点头,走了过去,抱着安安转身站在那面具男的身旁,朝着舞悠然招了招手。
  站在门口处的舞悠然望着与面具男站在一起的慕容谨,突然发现这两人无论是身形还是身高基本上没什么差别。
  若是二人换上同一张脸,一模一样的衣服站在众人面前,还真的很难分出谁是谁。
  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舞悠然心中不禁一阵好笑。
  她这也实在是太无聊,才会有这样的念头。
  人都有相似的了,何况只是身形与身高。
  舞悠然扯了扯嘴角,入了屋子,张望了一下四周,在客厅的左边角落里,发现了一扇门。
  “月儿,你跟他进去,我带着安安在外面等你。”慕容谨忽而开口道。
  月儿?
  舞悠然又是一愣。
  那日从主院离开时,慕容谨明明咆哮着她舞悠然的名字,他还以为他这是打算随她的称呼唤她,不再提什么月儿,怎么这会又变回来了。
  因为这个疑惑,舞悠然不由自主的盯着慕容谨看。
  “有何疑问吗?”慕容谨老神在在的开口询问道,也不知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问得这般平淡。
  “没什么。”舞悠然收回了目光。
  既然他没说什么,她也没必要纠结这种事情。或许一切不过是一个意外,毕竟人生气的时候总是会失去理智,喊错名字也没啥,更何况,那几个月里,她就用的舞悠然这个名字。
  随着面具男朝那扇门走去,开了门后,发现这是一条走廊,后头另外有处住人的小院子,就在前面客厅的后头,小花园对面才是真正的卧房。
  “喂,你是南宫谨的朋友吗?我记得本馆向来不允许外人进出,你居然能够安然无恙受招待,你跟他关系那么好吗?为什么要救的人不是南宫谨领路,而是你呢?莫非这要治病的人与你关系很大,慕容谨是为了你的缘故,才愿意付出那么大的代价,让我过来试试?”
  舞悠然慢慢的跟在后头走,将心中的好奇问出口。
  走在前头的面具男忽而停下脚步,以至于舞悠然一个不甚直接撞上去,虽然未曾闹得太狼狈,但是鼻子却是遭了秧,疼的她直流泪。
  这家伙莫非是故意的?
  如若不然怎会停的这般突然,害她鼻子感觉软骨都被撞断了。
  面具男回转身来,高挑的身形让他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望着舞悠然。
  藏在面具里的容颜看不出表情,只能知道那双透过面具眼孔望过来的视线落在身上,让舞悠然很不舒服,感觉浑身带刺。
  “舞大夫,亦或是月夫人,不知我该如何称呼你才对呢?”
  “呃,都可以。”
  “真的都可以吗?难道就没有较为喜欢的称呼?”
  “呃,若是可以,我还是喜欢舞大夫这个称谓。夫人什么的,本就不是我的意愿。能不这样称呼我,那是再好不过了。”舞悠然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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