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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嫡女锋芒-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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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暑的热度已经褪去了,楚寒灏华衣长衫,依旧是一身的寒意,不过与以往不同的人,这一次他到来的时候并没有以嘲讽与鄙视的目光看着柳越越,而是带着几分深意。
“你是如何发现这件事情的?”楚寒灏问道,面色有些疲倦。
柳越越轻轻的叹息了一下,她在深闺却也听说了他在朝中与大皇子已经斗得水火不容,但是这一次的事情毕竟牵扯到了他的母亲,他伤感也应该在情理之中。
“有人想让我发现,我便发现了!”柳越越淡淡的说道,“我不过一块浮萍而已,何时掌握过自己的命运!”
柳越越为自己的身不由己而感叹不已,楚寒灏大抵以为她也是为了母亲的事情伤怀,故而也感同身受,劝道:“你我皆是幼年丧母,虽身在权力的中心,又何尝不是权力的牺牲品。这世间总有再多的不得已,然而真相却终究不会被掩盖,她们不是昭雪了么!”
“此事只有宁波侯府的参与吗?”柳越越抬眸望了一眼楚寒灏,他不再冷嘲热讽,还真有几分不习惯。
“宁伯候还有王伦严已经将所有的事情扛了下来,包括当年在丞相想要抬二夫人为嫡妻的时候,以鸢尾加红丸谋害二夫人,又担心与二夫人关系甚好的皇后会追查下去,于是丧心病狂的连皇后也一起谋害了!”楚寒灏声音冷寒的说道。
“你相信吗?”
☆、第六十八章 还有什么是不不能够牺牲的?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楚寒灏冷笑了一声,“宫中的案子已经是十余年前的旧案了,该死的人也基本上全死了,找不到应有的人证与物证。宁伯候父子已经将事情全部扛了下来,父皇虽然心系母后,但是为了大局着想,不得不将事情暂且压了下来!”
“这不过是个开始而已!”柳越越望着上空的云卷云舒,“你怀疑是谦贵妃,但是无论有没有先皇后的事情,你们总归还是会继续斗下去,即便你们自己念着兄弟感情,但是你们背后的人会推着你们一直下去,不死不休,直到有人登上那高高在上的皇位为止!我不过是在这场精心策划的游戏之中的一个小棋子,你们看似是下棋的人,可是谁又不是身不由己呢!”
楚寒灏面色深沉的沉默了片刻,他与柳越越并肩站在屋檐之下,并非十分浓烈的阳光洒在地面,院子里面的草木在这阳光之中显露出峥嵘的假象,他侧过头看着她的侧脸,那种在皇宫陌生感再一次袭来,她的眼神一如既往的警惕,而如今更是多了两分让人看不懂的深沉与无奈。
“秀儿是不是你的人?”柳越越想了半天才回过头看着太子又问道,却正巧与他大量自己的目光碰到一起,她蹙眉不解,他尴尬移开。
秀儿可以说是她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最为信任的人,现在却是她解不开的心结。身边的人皆有算计,她该信的又该是谁?
“我有必要安插人在你的身边吗?”太子微微一晒,“不要将所有想不通的事情全部算在本宫的身上,事实上,你还并不值得本宫花那么多的心思!”
“那太子今日前来所为何事?”柳越越将不该流露出的情绪收敛了起来,转过身,正色瞧着楚寒灏问道。
“本宫……”楚寒灏顿了一下,是啊,他跑到这里来做什么?他微微蹙眉,看着柳越越的眼睛,沉默了半响,方才说道:“我想母后了!”
柳越越讶异了一下,他眸子里面的思念与悲哀不假,未曾想到他竟然会将如此脆弱的一面在自己面前暴露出来。
以前楚寒灏在她心中的不过只是个虚幻的形象,腹黑暴戾,心有他属,她不断的强化他不过是一串代码的概念,可是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子,他高大帅气,举手投足间贵气逼人,他同样是一个会悲伤会愤怒会思念母亲的活生生的人。
她从未如此仔细以及这般的有勇气去直视他的眼睛,她甚至对他产生丝丝的怜悯,除却他天生的尊贵的身份,他也不过是个常人而已。
“我们以前也是一直这样争锋相对吗?”柳越越问道。
“那倒不是!”楚寒灏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小时候我们两人的关系还不错,在你母亲去世之前你还是蛮可爱,只是后来……”
他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多了,又换了一副面孔冰冷的面孔看着柳越越继续说道:“待此事一过,婚期怕是要下来了,别忘了你我的约定!”
他倒是好意思提这件事情,柳越越心中讪笑了一下,面上淡淡的说道:“你若是将双凤钗给我了,我自然会履行我的承诺!你不要防备着我,也不必时常提醒我,你我既然相看两厌,你当我愿意嫁你为妻,然后日日受气么?”
楚寒灏眸子微微一眯,再一次确信她的眼神里面已经没了从前的狂热情感,他感到松了一口气,若是她能够实现承诺,他必然也能够对若言实现承诺,让她成为自己的唯一的妻,只是心头又无端的升起一股怒火,叫他有几分无措。
“宁四小姐……”
“什么?”楚寒灏蹙眉冷声道。
“没什么!”柳越越轻轻的叹息,她本来想问一问她这宁四小姐与人偷情他真的是一无所知还是早有预谋,不过话出口却又不想知道答案了,与她何干呢?
在中秋的前一夜,对宁波侯府的判决下来,宁伯候极其长子被处死,其余之人流放岭南。
张枫远前来跟张世良说起此事的时候,他正在教柳越越下棋。
张枫远说起自己的外公与舅舅的死讯的时候,声音冷淡,表情极其的冷静,仿佛说的是正在事不关己的陌生人一般。他的声线还是一贯的清冷,如今更多寒如冷冬一般。
柳越越虽然装作低头思考着下一步该如何落子,实际上心中却是寒意一片,就连血脉相承的亲情都可以如此轻而易举的放弃,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他不敢不能做的,为了巩固权势,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够放弃的?
“嗯!”张世良轻轻的应了一声,好像十来年前的旧事被挖了出来,叫相府之中与之有关的人都蒙上了一抹黯淡的灰色一般。
其实那是一段饱含血腥的辛密,当年先皇后突然去世,惠元帝为此失去了理智,将皇后宫里面几乎所有的宫人处死为皇后陪葬,无辜被牵连的还有数位未曾生育的嫔妃,本以为此次这一次又是一次腥风血雨,只是再浓烈的感情也会随着时间渐渐逝去,皇帝本性仁厚,对于此事的处理可谓是出奇的温和了,只是处死了主谋而已。
“母亲……”提起大夫人的时候,张枫远的声音里面终于多了一丝温度,他垂眸望着棋盘之上的局势,长长的睫毛将眼睛里面的情绪掩盖住了,“父亲是如何打算的?”
“我已经问过她了,当年之事她虽然知情,但是却并未参与其中!”张世良淡淡的说着,没有去看长子的脸色,“她以后便住在紫烟阁内,对外依旧是丞相府的夫人!”
“谢父亲!”张枫远微微鞠躬,他知道二夫人对于父亲的意义,父亲不追究母亲已经是为了自己的荣誉做出最大的让步了。
柳越越手上的棋子还是没有落下,他将棋子接过,将它轻轻的一放,对柳越越说道:“又舍方才又得!”
张枫远替柳越越落了一子之后缓步离开,她瞧着他的背影,依旧挺拔如松,浑身却似压着一些透过起的东西一般,如雪山之上常年不化的寒冰一般,没有人可以靠近。
柳越越看向棋盘,因为张枫远的一字,虽然死了一大片白子,但是却让整个棋路活了过来。
“你会责怪我对大夫人的处罚太轻了吗?”张世良瞧着这棋盘之上的局势眼神之中颇有深意的问道。
“不会,我相信这件事情大夫人可能自是真的知道父亲与兄长的某些行为,选择了默许,但是并为真的参与其中!”柳越越说道,“何况这一次事情怕是大哥承担的压力与背负的痛苦最大。有些事情华儿虽然不懂,但是我知道即便是为了保证大哥的应有的荣誉,大夫人就只能够是相府的大夫人!”
“难道你能够如此深明大义!”张世良颇为欣慰的说道,“我还担心你会为了此事而郁郁寡欢呢!”
虽然棋路活了,柳越越却没了下棋的心思,借口身体不舒服向张世良告辞了,却在回去的路上看到张枫远望着湖面发呆。
柳越越本不打算理会他的,可是心中又有些过不去,在这里呆了这么久,她已经渐渐的把相府当成家,努力让自己慢慢的融入这个世界,现在若是还努力告诉自己他们只是npc,她自己都不能够接受,他们有血有肉与自己又有什么不同呢?她不能够接受真的有人为了权势,或者说为了家族的利益,而如此的绝情决意。
柳越越提着裙摆,缓步走到了张枫远的身后,沉默了一下,开口问道:“大哥,你在发呆么?”
“我小的时候差点在这湖中淹死了……”他看着平静的湖面波澜不惊的说道,眸子微微眯着,带着一股克制的冷静,“那是我第一次体会到死亡靠得如此之近,那时候我就不明白了,什么是亲情?在权力面前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牺牲的?这世上没有模棱两可,我要的东西向来也是清清楚楚的!”
“那你觉得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了吗?”
“那就要看怎么看了!”
“你一直在保护我对不对?”柳越越长叹了一口气,“否则关系到宁伯候府生死存亡的事情,他们怎么可能轻易的让秀儿查到那么多的东西!我不过是个导火索而已,或者说在表面吸引着他们的目光而已,暗地里操作的还是你。不管如何,我还能够活着,谢谢你吧!”
“你在责怪我?”
“大哥在说笑吗?我与什么资格责怪你?”
晚上的时候,柳越越睡的不是特别的安稳,总是觉得脚下有延绵不尽的血迹,她想要知道这些血迹是从何处流出来的,但是总也找不到源头。
她忽然间被一阵短兵相接的打斗声惊醒,突然坐了起来,喊道:“青儿,秀儿!”
月色从半阖着的窗扉射入,朦胧的光线间,柳越越只能够看到两道黑影的轮廓在打斗着,兵刃的寒光频频闪现,她惊慌的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啊!”
灯陡然被点亮,昏暗的屋子顿时被照亮,青儿已经扑在了柳越越的身上,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只见着欧阳舒与一个穿着黑衣男子斗在一处,两人打得不可开交,双方皆是招招夺命,稍有不慎则会丧命。只见着欧阳舒使了一个虚招,黑衣人趁机防备待发现的时候已经被欧阳舒找出了破绽,被他的短剑捅入了腹部
☆、第六十九章 中秋夜
黑衣人满眼不甘的慢慢的瘫倒在了地上,欧阳舒将短剑拔出,他的粉色的长裙上面一点血迹也无,但是他满身杀气四溢,带着一股阴寒的冷意,与往日那个只知道睡觉吃饭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青儿吓得脸色雪白,却挡在柳越越的身前,她不知道欧阳舒的身份,浑身发抖带着颤声的问道:“你想要做什么?”
欧阳舒将自己的短剑收好,整了一下衣衫,淡淡的说道:“我能干什么?”
秀儿随后进入房间内,也是一惊,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欧阳舒蹲下将黑衣人面上的黑布扯下,哼了一声:“居然又不是他,早知道就不管闲事了!”
柳越越急忙拍着还在吓得发抖的青儿的肩膀,说道:“别害怕,小舒是在保护我们!”
她披了衣裳,踩着鞋下了床,到了欧阳舒身边问道:“怎么回事?宁伯候府都已经被连根铲除了,怎么还有人想要杀我?”
“也许是你太讨厌了吧!”欧阳舒打了个哈欠,“我劝你还是不要掉以轻心,我要等的人还没有到,他形如鬼魅,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到了!”
“我说你为何每日白天都那么大的瞌睡,原来是守着小姐的安危的!”秀儿将手上的蜡烛放下,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脸色微微有些发白,“这该如何处理?”
“低调一点吧,我不想节外生枝!”柳越越叹道,看到这黑衣人留下的血水,又想起了梦中不好的感觉,刺鼻的血腥味叫她想起在初来这个世界的时候被打死的五姨娘。
“我出去透口气!”柳越越轻声说道,随即快步出了卧室,青儿看着地上的尸体也觉得害怕,随即跟着柳越越身后一道出去了去。
“我去找人将尸体运出去!”秀儿面色沉静的说道。
“何必这么麻烦!”欧阳舒从怀中去了一个黑色的瓶子,从里面到了些许的粉末在尸体上面,之间尸体上里面冒起了血泡白烟,那尸首渐渐的化作了一滩脓血。
欧阳舒瞧着秀儿看着自己的目光有诸多的惊恐,也不解释,也不在乎,打着哈欠去睡觉。
翌日便是中秋佳节,然而相府却是一片愁云惨淡,大夫人被软禁,虽然名义上还是丞相夫人,然而却已经没有任何的实权,宁波侯府出事,张枫远纵然再看得开,终是受到了影响,在相府见不着他的人影,张瞬英却是实实在在的大病了一场,而雪上加霜的是,在宁波侯府刚出事的时候,凌家就退了亲,他们不可能与跟谋害先皇后的人有所瓜葛的,这个消息传来的时候,柳越越本以为她会大吵大闹甚至寻死觅活,但是事实上,她却是十分的冷静,从那一日来质问过柳越越之后,就再也没有出过院子了。
府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其他的人也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一早上张瞬媛姐妹就来了询问柳越越今日可曾有什么安排没有。
柳越越叹了一口气说道:“虽然府上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好歹是过节,大家总该是在一起吃一顿饭。父亲为了母亲的事情伤怀不已,不宜奢侈,普普通通大家聚一下就好!”
大抵是柳越越亲自提议的缘故,张世良并未拒绝,到了晚上的时候一府的人总归是在一块儿吃饭。
“大家随意一点吧,都是一家人,吃吧!”柳越越瞧了众人一眼笑道。
众人见着张世良面色深沉,也不管动筷子,只是看着满桌的菜肴发呆,具是神色紧张,低眸不语。
柳越越又道:“父亲,大家都等着你呢!”
“吃吧!”张世良拿起筷子说道,“别拘谨了!”
饭吃到一半,柳越越又提议让四姨娘暂时料理府中的大小事务,她话音一落,众人面上的表情各异,张瞬瑶两人倒是没有太多的想法,张瞬尹母女三人的面色却是变了一下,有些嫉妒与不满,倒也没有出声,按理说,轮着资历也该是三姨娘才对。
张世良微微蹙眉问道:“怎么了?你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吗?”
“那倒不是!”柳越越说道,“只是我现在希望专心跟五妹多学点东西,然而每日光是看账本就需要花费太多的时间,何况,我迟早是要从府上出去的,相府的大小事务总归是需要人来打理的!”
“二小姐,我出身卑微,怕是难以担此重任!”四姨娘急忙推辞道。
“四姨娘您也不必太谦虚了,你能够把五妹教导的如此才华出众,我相信您的能力与人品,故而才向爹爹举荐您的!”柳越越笑道。
“我并非有意要推辞的,只是我之前从未接触这些东西,怕是一时难以上手!而相府的事情众多,若是将事情耽搁了,倒是我的罪过!”四姨娘说道,“倒是三姨娘,之前一直在协助大夫人处理府中事物,应该比较的有经验,我觉得三姨娘更加适合,二小姐你觉得呢?”
“四姨娘说的也有道理!”柳越越眸子转了一下说道,“不知道三姨娘可愿意接下这个重任?”
“这……”三姨娘有些犹豫,她本就是宁伯候府出身,当年她日日跟在大夫人的身边,二夫人事情她多多少少还是知情的,只是选择了沉默了,如今相爷没有追究她已经是法外开恩了,现在实在是不宜出风头。
“娘,二姐与太子的婚事估计快了,她现在肯定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忙碌,既然二姐开口,你便接下这个胆子,算是为二姐分忧吧!”张瞬尹劝道。
她自是觉得自己的母亲是有这个资格,一来她的资历最深,生育了两子,二来她有这个能力,跟着大夫人身边这么多年,以前就常给大夫人做帮手一起处理繁杂的事物。再者,让自己的母亲成为嫡妻,是她跟张枫远之间的交易。
布娃娃事情之后,张瞬尹母女对大夫人他们已经算是彻底的决裂了,但是害怕宁波侯府报复是母女三人的心结,惶惶不可终日的三姨娘终于将当年的事情说了出来。张瞬尹不是傻子,很快猜测到了此事不仅与二夫人之死有关,还很有可能与当年先皇后之死有关。如果宁伯候府参与了谋害先皇后的话,他们怎么可能容忍太子登基呢?
张瞬尹前后想了几日,相府无疑是支持太子的,而两面三刀的宁波侯府或许会带着一些不可预计的影响,她与张枫远试探性的接触过几次,将自己知道的消息陆陆续续透露给他,试探他的态度。终于两人达成了合作,张枫远需要当年的真相,张瞬尹则是需要一个更高贵的身份。
“既然大家都相信你有这个能力做好,你就不用推辞,当矜矜业业处理好相府大小事务,不要当大家失望!”张世良开口淡淡的说道,他比起之前更加的消瘦了,两颊凹陷,面色灰白,眸子虽然依旧精光四射,却也是蒙上了一层谁也看不懂的深意。
“是!”三姨娘战战兢兢的低眸回道。
“希望你能够以大夫人为戒,做好份内的事情就好,存好心,莫以自己手中小小的权力行恶,反倒叫大家心寒!”张世良又说道。
“妾身一定会恪尽职守,为相爷操持好家业,打点好府中大小事务的!”三姨娘带着些许惊惑的说道。
“幸苦你了!”
“父亲,六妹与七妹的娘亲,看在她们为父亲生下了可爱的女儿的份上,这些年来矜矜业业没有出什么差错的份上,就提为姨娘吧!”柳越越说道,“相府都不似以往那般的热闹了!”
柳越越此言一出,最受宠若惊的当然是张瞬瑶与张舜谨了,她们的母亲一人只是通房,一人为歌女出身,到现在都没有身份。她们心性不比得张瞬筠能够在受到忽视的情况之下安之若素,她们低调委屈也有些虚荣,也希望有一日能够飞上枝头,过上更好的日子。
她们时常在大夫人面前卖乖,在其他姐妹面前讨好,就是为了一些更好的待遇,夹缝中生存,多少血泪也得往肚子里面咽。有时候低调的仿佛根本不存在一般。
柳越越也没有想到自己今日好心的一句话,他日竟然会救了自己的性命。
张世良大抵也看出了这相府内笼罩着的阴郁之色,总是需要点喜事点缀一下,故而同意了柳越越的话。
张瞬瑶与张舜谨喜不自胜,欢欣鼓舞的跪下来多谢自己的父亲,感谢二姐。柳越越也不由得感慨,在这个世界,身份真是压倒一切,嫡庶之差,天壤之别。
这中秋之夜,倒也不是一点高兴的事情都没有,至少在这一日,赐婚的圣旨终于下来了。
他们刚吃完饭不久,柳越越提议大家一起去赏月,这时候有小厮忽然来报,宫里来了圣旨。
张世良里面传令,摆案焚香,携眷一起到院中,迎接圣旨。
圣旨大家也都猜到了内容,柳越越与楚寒灏的婚事被定在了十一月二十七日
☆、第七十章 接待使者
传旨的太监不急不缓的将圣旨念完,然后将圣旨双手奉在了张世良的手上,说着恭喜的话。
张世良面色平静,因是在意料之中,故而没有多少喜色,淡淡的回应了几句,又将一柄玉如意赠与给了传旨的太监。
其余之人心中想法也是各异,有真心为柳越越感到高兴的,有想随着柳越越一起入东宫而面露喜色的。
柳越越心中却是开始沉重起来,压力如一座山一般袭来,纵然已经设想过无数次这一日来的时候的场景,但是听到那逼近的婚期还是叫她无所适从。这么短短的时间她该如何说起这悔婚之事呢?又该如何从张枫远手中拿到双凤钗?如果自己悔婚,张枫远估计也不会放过自己!反正是骑虎难下!
进入八月下旬之后柳越越开车彻底的忙碌起来,要学习宫中的规矩,正如张世良所说的,太后将自己的心腹张嬷嬷派了来亲自教导她。
三姨娘因为现在料理着府中事物,负责接待张嬷嬷的事情,故而最先得到消息,她知道张嬷嬷是太后的心腹,故而将一切都办的妥妥帖帖,还将自己的两个女儿也叫来同柳越越一道学着,若是能够入了张嬷嬷的眼,在太后面前美言几句也是极好的。
教一个是教,教两个也是教,张嬷嬷倒是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既然有姐妹随着太子妃一起入东宫互相照料的传统,她此番也算是考察一下。
柳越越估摸着也不能怪厚此薄彼啊,干脆让人把其余的几个妹妹都叫了过来,大家一起学,即便不能够入东宫,将来若是能够嫁入侯府之门,这些规矩也是用得上的。
丞相府虽然不比得诸如侯府王府的规矩森严,但是到底也是高门大院,小姐们的规矩虽然不是懂得十成十,**成也不差了,这些规矩对他们而言司空见惯,学起来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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