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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嫡女锋芒-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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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不是!”柳越越淡淡的说道,一面使劲儿的摇着张枫远的后背,让他快点醒过来。
  “两位贵人别害怕,小人是东宫的,以前小人还见过两位贵人呢!只不过两位贵人事儿多,可能不记得小人了!”男子笑了笑。
  “你是东宫的人?”柳越越心中一紧,面上还是保持着镇定,甚至还流露出了一份惊喜之意。
  “是!”男子弯腰说道,“太子发现两位贵人不见了,故而打发手下的人漫山遍野的找二位呢!二位看是不是跟着小的去见太子?太子现在十分的担心两人的安危!”
  柳越越的一阵猛摇还是有了成效,张枫远终于醒了过来,不过眸子里面还有几分迷茫,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柳越越笑道:“原来是太子让你来找我们的,那你早说嘛!我们在树林里面被人刺杀了,现在迷失了方向,正不知道怎么回去呢!你来了正好,你也看到了我哥哥受伤了,要是不麻烦的话,你背着他走吧!”
  “遵命,这是小人应该做的!”
  柳越越点头说道:“你是最先找到我们的,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会跟太子说的,让他重重的赏你!”
  “那小人先谢过二小姐了!”男人背过身蹲下准备背起张枫远,这时候柳越越拿出了藏在袖子里面的石头朝着男子的头部猛砸了两下,那男子哎呦了一声,倒在了地上。
  “他还没有死透,补两下!”张枫远淡淡的说道。
  柳越越看着倒在地上的男子头上已经溢出了血水,吓得顿时将手上的石头给扔掉了,对张枫远说道:“他已经昏迷了,对我们没有危险了!他刚刚在你旁边磨蹭了半天都没有下手,是不是对我们没有威胁啊?”
  “他方才是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在睡觉还是只是在闭目养神,故而不敢擅自行动!”张枫远说道,“我们继续赶路吧!”
  “对了,你先吃点东西吧!”柳越越将自己用衣服兜回来的果子递给张枫远,“有点酸,好歹还是可以果腹的!”
  就在下一刻,她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兵刃没入**的感觉,很快几乎麻木到没有什么同感,只是感觉有一个冰凉的东西从自己的腹部穿过,她低眸,一段还在低着血水的兵刃穿过自己的腹部,血水一滴滴的滴在了果子上面,将青涩的果子染得鲜红。
  妈的,这下子怕是真的要挂在这里了!柳越越呼吸逐渐变得十分的沉重,手上再也没有力气,提着裙摆的手终于垂了下去,果子们全部一下子倾泻在了地上,四下散去。
  柳越越这时候又感觉到了腹部的兵刃被一点点的拔了出去,好像所有的力气也慢慢的宣泄出去了一般,她腿上一软,倒在了地上,无辜的诧异的恼怒的瞪着吃惊的张枫远,似在责备他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
  那男子如张枫远所言,并没有死透,只是短暂的昏迷之后就醒了过来,柳越越站在他跟张枫远之间,他动作很快,待张枫远发现他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一点点的将剑拔出来,下一刻就朝着张枫远刺来。
  张枫远往地下一滚,躲过了这一击,那男子的身手也不差立即再次朝着张枫远袭来,而对方因为重伤连站起来都成问题,如何会是他的对手?两招之后他已经将张枫远逼上了死路,一剑刺去,正是他的心脏位置,而对方避无可避。
  就在他即将成功的时候一支羽箭不合时宜的飞来,一箭将他的剑弹开,紧接着又是一支,而这一只直接没入了他的胸膛,他愤怒不甘的转过身子,想要在临死之前看一眼到底是谁杀了自己。
  一匹高大的战马慢慢进入他的视线,马上是一位穿着战甲的伟岸男子,面色阴沉,目光锋利,带着一股不敢侵犯的威严,宛如战神下凡一般。
  “大皇子……”他口中流着血水,眼睛一翻倒地咽了气。
  楚寒邈立即从马上下来奔向了柳越越,轻轻的将她抱起,拍着她的连着急担忧的喊道:“华儿,华儿,你醒醒啊,没事吧?”
  柳越越从怀中摸出了张枫远送给她的药瓶,倒出了几颗药丸,一股脑的全部塞在了口中,强迫自己咽了下去,直到耳边传来声响,她慢慢的睁开眼睛,见是楚寒邈赶了过来,目光之中顿时升起一股希望,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求生**,她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气若蚊呐的央求道:“救救我,大皇子你就救我!我不想死!”
  “你不会死的,你一定不会死的,我一定会救你的!”楚寒邈声音低沉却坚定的说道。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柳越越嘴角扯了一下,昏了过去。
  楚寒邈一把将柳越越抱起上了战马,朝着大本营的方向一路狂奔

  ☆、第八十章 活了下来

  在楚寒邈抱起柳越越上马的同时,他手下的人也已经将张枫远救起,一起赶往大本营。
  楚寒邈一骑跑在中间,左右都是护卫开道,途中遇到了拦截,但是皆被挡在外面,对于他的行程一点耽误都没有。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柳越越就被送到了大本营,楚寒邈抱着柳越越下了马冲向了帐篷内,大声喊着御医。
  楚寒灏就站在不远处,他的胳膊上面绑着纱布,显然也受了伤,眯着眼睛看着楚寒邈怀中的面色惨白的柳越越,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惠元帝也被惊动到了,几乎与御医同时赶到了帐篷内,她看着床上的柳越越,血水几乎已经将衣衫打湿了,顿时一惊,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在林子遇到了刺杀!”大皇子面色深沉的说道,“是儿臣赶去的太晚了,若是早一步,她也不会遭到此难了!”
  太医开始为柳越越检查伤口,大皇子瞧着伤势颇为严重,心中担忧不已,蹙眉问道:“伤势如何?”
  “好险!”太医说道,“这一剑虽然看似凶险,但是二小姐的运气很好,避开了险要部位,且她应该是服用过护心丹,暂时护住了心脉。不过虽然如此,但是一路上失血过多,微臣会尽力而为,但是二小姐是否能够转危为安,还需要看老天爷的意思!”
  “太医你只管施救就是了!”大皇子说道,“有任何问题,我来承担!”
  “是!”
  大皇子见柳越越虽然在昏迷之中却还是疼的蹙起了眉头,心中颇不是滋味,不忍心看下去,转身对惠元帝说道:“父皇昨夜也是一晚上未曾睡好,这会儿还是先回去休息吧,儿臣守在这里就好了,等华儿醒来,儿臣再来通知父皇!”
  “罢了!华丫头伤的如此严重,朕怎么能够睡得着,朕就在这里等着!”太监已经端来了椅子让惠元帝坐下,他叹了口气,又对大皇子说道,“去把太子叫过来!还有枫远是不是也受伤了?派人好生照料,然后再给丞相府去个信儿,丞相将这个女儿视作性命,绝不能够有半分散失!”
  “是!”
  没一会儿,楚寒灏来到了帐篷内,行过礼之后,淡淡的说道:“不知道父皇让儿臣过来所为何事?”
  “所为何事?”皇帝冷笑了一声,“你的未婚妻子眼下生死未卜,你还在问所为何事?你母后乃是重情重义之人,怎么生了你这个无情无义的东西?就算你对华儿没有什么感情,但是你如今能够在朝堂之上如鱼得水还不是丞相给你撑腰?你一点知恩图报之心就没有吗?”
  楚寒灏瞟了一眼床上的柳越越,宫人一盆一盆的往外面端着血水他的眸子里面闪过一丝深意,面上却云淡风轻的说道:“父皇这话说的没什么道理啊,儿臣又不是大夫就算是来了这里又有什么用呢?除了眼巴巴的看着之外还能够有什么用?倒不如审问抓到了的刺客,为她找出害她的人不更重要吗?”
  “你总是知道诡辩!”惠元帝沉声呵斥道,“那你现在审问的如何了?”
  “儿臣正要跟父皇禀报此事!”楚寒灏面色严肃,眸子里面冷光四溢,“经过一番审问,刺杀儿子的人正是晋王,现在晋王怕是还没有得到消息,儿臣请求父皇让儿臣便宜行事,暂时将晋王禁闭在府上,待证据充足之后再抓捕归案,如果晚了,怕是人都要跑了!”
  惠元帝到底是老了,没有了年轻时候的魄力,面上露出一抹有些痛苦的神色来,无奈的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太子的请求。
  楚寒灏得了皇帝的首肯之后,立马转身离开帐篷内,身后是柳越越传来的一串串轻微的**声。
  足足两个时辰,太医才将柳越越的伤势稳定住。他长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向皇帝复命道:“启禀陛下,二小姐的伤势暂时稳定了,只要能够在明天之内苏醒过来,再好好的调养一番,应该就没有大碍了!”
  “那就好,你幸苦了,先下去休息吧!”惠元帝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大皇子站在帐篷外面并未在入内,听到里面传来了无碍的消息之后方才松了口气,他面色闪过一抹深思,来到了张枫远的帐篷内。
  张枫远的伤势导致他现在行动不便,面色依旧苍白,不过依旧恢复了清醒,他看了一眼进入的大皇子,面色端肃,眸子里面带着一股压抑的愤怒以及恼恨,他开口,声音有些黯哑与失血过多的无力:“她的伤势怎么样了?”
  “御医说她的伤势暂时已经稳定下来了,只要能够在明天之内醒过来就好了!”楚寒邈微微沉默了一下说到,“你们究竟是被何人追杀?”
  “不知道,或许是跟晋王同一拨人吧!”张枫远靠在了软垫上淡淡的说道。
  “实话实说,其他人我可以不管,比较我跟华儿有一起长大的情分在,我不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她置身于危险之中而不管不顾,你当真不知道追杀你的是何人?”楚寒邈又问了一遍。
  张枫远眉头微微一抬,淡淡的说道:“不知道!”
  楚寒邈沉着脸看了他一眼,没有再多言,转身退了出去。
  “殿下为何不说服张公子出来指正太子,我们一路查探下去,行刺太子之人与行刺张家兄妹分明就是两队人。太子这一次怕是料到了晋王会在围猎的时候对他动手,早就对晋王设下了请君入瓮之计,这一次对张家兄妹下手,也不过是想要趁乱将此事一并栽倒晋王的身上。只是眼下陛下让太子全权处理晋王的事情,只怕太子会将所有不利于自己的证据全部毁光,晋王这个黑锅是背定了!”
  楚寒邈嘴角一勾,淡淡的一笑,边走边说道:“他即便指正了太子又能够如何?父皇不会为了此事废了太子,还只会令他与太子站在了不可挽回的对立面上!”
  “殿下,既然如今太子跟张家兄妹已经有了嫌隙,正是我们将他们争取过来的机会!既然太子要他们张家人的性命,殿下正是他们的保护伞!”
  “此事我会考虑的,传令下去,这件事情不许泄露出去!”
  “是!”
  柳越越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快要到中午时分了,她轻轻的睁开眼睛,光线略微有些刺眼,腹部的疼痛感袭来,她低声**了一声,嘴里面也渴的要命,她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可是现在却什么也不记得了,只有身上传来的疼痛感清晰的告诉她,她还活着。
  “小姐,你醒了?”青儿见着柳越越睁开了眼睛,将她的手握在掌心,轻轻的啜泣着,“你那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御医过来看看?”她的眼睛红肿,似已经哭了一夜。
  秀儿端着一杯蜂蜜水蹲在了柳越越的身旁,用棉布沾着蜂蜜水轻轻的擦拭着她的嘴唇,怕柳越越呛着,只倒了一点蜂蜜水给她,让她湿润一下口腔。
  “疼!”柳越越沙哑的说道,“好疼啊!”
  “小姐,你受苦了!”青儿趴在柳越越身上哭着,“你一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身上的疼痛,经历过死亡的惊恐,还有对未知命运的恐惧都让柳越越感到无助跟绝望,她的目光涣散没有神采,只是在默默的流泪:“我想要回家……我要回家,我不要呆在这里了!”
  “丞相也已经赶过来了,马上就可以带小姐回家了,小姐再等一等啊!”青儿一边擦着柳越越的泪水,一边哭着安慰道。
  柳越越哭了一通,又沉沉的睡了过去,等她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时分,她偏过头,屋子里面点着一支蜡烛,光线很昏暗,青儿与秀儿两人趴在她的床头睡着。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在身边让她安心了不少,外面的夜色很静谧,月光透过半掩着的窗棂透了进来,洒在地上,风儿将床帏轻轻的拨动着。
  楚寒灏,既然是不守信诺,要杀我在先,反正是死,我一定跟你势不两立,不死不休!
  柳越越性格平和,从未犹如这一刻对一个人有这么深刻的恨意。她睁着眼睛一直到了天明,看着太阳升起,看着温暖的阳光代替冰冷的月光照进了屋内,心里的冰凉总算是暂时的缓释了一些。
  秀儿与青儿相继醒了过来,她们见柳越越醒了却没有喊疼,还朝着她们笑了笑,心中颇为心疼。
  秀儿去端水拿些流食,青儿摸着柳越越的额头,感觉到她的热度总算是退了下去,红肿着眼睛问道:“小姐还疼不疼?已经没事了,现在在家里,很安全,你不要怕,青儿会保护你的!”
  “不疼!”柳越越轻轻的摇了摇头,“还能够看到你们真好!”
  秀儿又喂了些蜂蜜水给柳越越,柔声说道:“小姐是不是饿了?御医吩咐了,现在只能够喝些汤水,等气痛了,就可以吃些流食了!”
  柳越越浑身无力,轻轻的点了点头,又小声的问道:“大哥怎么样了?”
  “小姐放心,大公子没有大碍了,眼下正在修养,昨儿晚上的时候还来看过小姐呢!”青儿擦了擦眼泪说道,“陛下还有丞相都来看过小姐了,对了还有大皇子!”
  顿了顿,青儿又咬牙说道:“就只有太子,居然一直都没有来探望过小姐!”
  柳越越冷笑了一声:“他怎么还有脸来?”

  ☆、第八十一章 挣扎着活下去

  柳越越回到相府已经休养了三日,伤口也已经逐渐在愈合,已经能够渐渐的吃一些流食了。她以前很爱笑了,只不过经历了这一次的劫难之后,变得沉默寡言起来,整个人看起来要阴沉了两分。
  “幸好你没死,要不然我还怎么跟那个人一决高下啊!”欧阳舒啃着香蕉说道,“只不过他的耐心真好,居然这么久了还不动手!难道是知道了我在这里?哎,他要是一直不动手难道我就要一直呆在这里不成?”
  “待在这里有吃有喝的,难道有什么不好吗?”柳越越躺在软垫上看着书,淡淡的说道。
  “你知道我是什么?我是杀手,杀手的使命就是杀人,作为个杀手,我的手居然很久都没有沾血了,本少爷已经算不上一个称职的杀手了!”欧阳舒感叹道。
  “你想杀人还不简单?要不你去刺杀楚寒灏吧,多刺激啊!”柳越越冷笑道。
  欧阳舒估算了一下刺杀楚寒灏的难度,说道:“想要请杀手杀自己妻子或者丈夫也不是没有过,只不过楚寒灏作为一国的储君,难度有点大,价钱你出得起吗?”
  “这个价格要是我都能够出得起了,楚寒灏还活得到现在吗?”柳越越无语道。
  欧阳舒忽然听到了些许的响动,一下子从窗户内跃了出去,消失了。
  只见着青儿进来说道:“其他几位小姐前来探望小姐,小姐要见她们吗?”
  “让她们进来吧!”柳越越说道,又让柔儿将自己扶起来,到了贵妃椅上半倚着。
  因为柳越越受伤的缘故,与太子的婚事不得不延后了一个月,她既然卧床不起,张嬷嬷担忧着太后的身体暂时回了宫中照顾太后,本来与张嬷嬷学习宫廷礼仪的几姐妹顿时闲了下来。
  “二姐你的身体好些了吗?”张顺媛人最小,跑到了柳越越身边蹲在,担忧的望着她。
  “已经好很多了,你们也不用担心了!”柳越越微微的笑了笑,又看了一眼张顺媛与张瞬尹两人,“我现在是不照事的,府中的大小事务必然全得由三姨娘照料,你们姐妹也是伶俐的人,眼下既然闲了下来,就帮着三姨娘多管理着府上的事物!”
  “是!二姐的话我们姐妹记下了,平日里面也是帮着母亲处理一些大小事务,如今二姐有伤在身,尽管放心,将府上交给我们就好,一定不让二姐忧心!”张瞬尹轻轻笑道,她又拿出来一个绣工精致的荷包递给柳越越,“对了,这是我亲自缝制的,里面是母亲亲自去寺内求的平安符,虽然粗糙了些,但是也是妹妹的一番心意,希望二姐不要嫌弃!”
  “怎么会?”柳越越将荷包接过,“很别致,倒是比我瞧得大多数要好些呢!”
  柳越越又与几人拉了一会儿家常,因着神色困倦,才将她们打发了,中午歇过之后,张瞬筠单独来看她。
  “外面对我的伤势是怎么说的?”柳越越问道。
  “据说是晋王所为,他派人行刺了太子还有你跟大哥,据说是为了晋王妃以及宁波侯府报仇,眼下晋王以及全部上下都被软禁了,昨儿从晋王府溜出来了一人前来请求丞相能够念在父女一场的份上,为晋王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呢!”
  “只是如此吗?晋王将所有的罪都认下了?”柳越越微微蹙眉问道。
  “嗯,将围场发生的所有的事情都认下了,不仅如此,就连上回子你跟太子还有大夏使者在湖中遇刺的那一回也是他暗中安排的!”张瞬筠说道,“二姐还有什么其他的看法吗?”
  柳越越轻轻的摇了摇头:“没什么!”
  正在说话间,秀儿进入说道:“小姐,大皇子来看望你了!”
  听闻大皇子前来张瞬筠退了下去,柳越越又将其他人屏退了,楚寒邈一进入的时候,她直接跪在了他的面前,目光直直的看着他,透着祈求的意味:“殿下,求求你救我一命!”
  “有什么话起来再说,你伤势未愈,不可如此,快起来!”楚寒邈要拉柳越越起身,柳越越不依,执意跪下说道,“在围场之时,要杀我的人是太子派来的,这是亲耳听见的!殿下,我求求你,不要让我落到太子的手上,不然我一定没了活路!”
  楚寒邈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低沉浑厚,面上依旧是带着军人的凛冽的正气:“其实要杀你们兄妹的是太子,这一点我也有所察觉了,只是太子毕竟是太子,张家与太子又有千丝万缕的关系,除非丞相发难,否则,我也不好说话!”
  “他们为了家族利益,怎么会管我的死活!”柳越越哭道,“太子这一次杀不死我,难保没有下一次!大皇子,我现在唯一的依靠就是你了,要是你也不管我,反正都是死,与其接下来的时候我担惊受怕的,不如现在就死了痛快!”
  柳越越是真的害怕又伤心,说起话来也动情,哭的涕泗横流的,大皇子本就是男儿心性,最是见不得女人的眼泪了,眼下心中也不是滋味,好歹将她扶起来,在床上坐下,承诺道:“你且放心,我不会教你嫁给太子的,也不会教太子再有机会伤你的!”
  “谢谢大皇子,我知道大皇子最是信守承诺,答应华儿的事情一定会办到的!”柳越越抹着脸上的泪水哽咽道。
  大皇子安慰了几句,又询问了一下柳越越的伤势之后,确定她的的身体已经在满满的康复之后才离开。
  之后柳越越一个人深思了片刻,又派人去将张枫远给请了来。
  “大哥,你的伤势好些了吗?”柳越越问道。
  “我的伤势比你好多了,你倒是应该多担忧一下你自己!”张枫远坐在柳越越的对面,淡淡的说道,“此番我们兄妹也算得上是同生共死了!”
  “难道我们被弄成了这副模样,就全部算在了晋王的身上,难道我们就没有办法讨回公道吗?”柳越越愤愤不平的说道,“难道我就白白被捅了了?”
  “你想如何?”张枫远挑眉看着柳越越。
  “你知道为什么太子非要杀我们不可吗?”柳越越沉吟了一下问道。
  “父亲的伤势越发的严重了,明眼的人都能够看出来,他或许在丞相的位置上面待不了多久了,太子应该也是着急了!”张枫远淡淡的说道,“父亲帮太子不少,中书处已经有了不少太子的人,如果现在父亲退下去,丞相职位如此重要,陛下会安排一个纯臣接替丞相之位稳住大局,对太子来说没有太大的损失!就算是如此,只不过他也没有非杀我们不可的理由,这一点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大哥还记得宁死小姐的事情吗?宁死小姐让他丢了那么大的脸,他怕是早就恨死我们兄妹,欲除之而后快了!”柳越越说道,“其实宁四小姐不是他的心上人,他真正爱的人另有其人,宁四小姐不过是挡箭牌而已,他要等的就是自己的羽翼渐丰,他真正想要保护的人是高若言,甚至不惜杀死了高若言的未婚夫!大哥你醒醒吧,因为婚期临近,他为了不娶我,故而想要杀我,又为了害怕张家察觉到了会报复,故而选择连你也不放过,我们张家在太子哪里是讨不到什么好处了,你为什么还在一直犹豫?”
  “高若言?”张枫远的眼睛微微眯起,“太子实在是欺人太甚,将我们张家玩弄于鼓掌之间啊!”
  “眼下张家与太子之间的嫌隙以生,即便张家保持中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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