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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嫡女锋芒-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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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越越跃出了几丈开外,黑衣人紧追而去,而就在此刻她却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身拿出了暴雨梨花针,朝着其中一人就射去。那黑衣人也没有想到柳越越会突然使用暗器,没有警觉,顿时被一阵针雨射中了各大穴道,倒地而亡。
  另一人见事情不妙,立即转身就跑,柳越越又射了一发暗器,但是那人已经有了防备,快速的躲闪开,往旁边的草地内一滚,消失不见了。
  柳越越没有继续追去,她蹲下检查了一下身边的这一具尸体,脸色顿时一变,这人不是山阴族的人。所有山阴族的人在手臂内侧都有一个浅浅的印记,包括她自己都有一个,以前以为只是一个胎记而已,到了这里才知道这是山阴族每个人都有的刺青。
  他们是怎么进来的?他们又是受到谁的指使?为什么要杀她?
  楚寒灏!
  如果她已经成为目标,那么楚寒灏呢?
  柳越越急忙起身朝着山洞的放心就急速的跑去,山洞外面,原来看守得人已经倒在了血泊中之中,她急忙奔了过去,血液还是温热的,杀手应该是刚刚才到,他们的目标果然是他们两人么?
  柳越越急忙朝着里面走去,只见着在山洞内躺着几具黑衣人的尸体,柳越越的眼睛在里面快速的寻找着,楚寒灏亦是一身血水,面色惨白的靠在山壁前急促的呼吸着,她急忙跑过去,问道:“没死吧?”
  楚寒灏白了她一眼,吸了一口冷气说道:“废话!”
  “哪儿受伤了?”柳越越见着他用手捂着肚子上面的伤口,而从他指缝间渗出来的血水是黑色的,“兵器上有毒?”
  “你为什么总要说些废话!”楚寒灏低吼了一句,“愣在这里做什么?你会医术吗?快去叫人啊!”
  “我……我还是带你一起去找左丘易吧!”柳越越紧张的说话都哆嗦起来了,起身就要扶着他一起离开。
  “我被锁住了,你个蠢货,不然的话,我为什么要坐在这里等死!”楚寒灏扬了扬手上的铁链咬牙切齿的吼了一句。
  “凶什么凶,你就在这里等死好了!”柳越越嘴上凶狠,还是轻轻的将他放在了地上,然后飞奔出去找左丘易了。
  要是左丘易死在这里了,那么她这么久做的还有什么意义啊!她已经将他当成同一阵线的战友了,所以,他一定不能够就这么死了。
  还好左丘易是个宅男,没事儿不会出去晃悠,她一进屋就看到了他,急忙气喘吁吁的说道:“快去救人,楚寒灏快死了!”
  “什么意思?”左丘易手上的动作一顿,“把话说清楚!”
  “有人要杀他,他受伤了,中毒了,现在有性命之忧!”柳越越急切地说道。
  左丘易眸子微微一沉,问道:“父亲呢?”
  “主子应该是出谷寻药去了!”武伯说道。
  左丘易眸子一转,从身后的架子上面取出了一个银色的东西扔给了武伯,说道:“这是锁子锯,你先将人接过来,我准备一下!”
  “是!”
  左丘易又看了一眼准备跟过去的柳越越,说道:“武伯足以,你就不用去添乱子了!”
  柳越越心中焦急,也懒得同他争论,在屋子里面不断地来回踱步,不时地向外张望,等待着武伯将人带回来。
  这个时候,左丘易又吩咐了几个得力的手下去调查动手的人是谁,柳越越听着添了一句:“对了,我也遇到了黑衣杀手,我杀了一人,不过还有一个逃走了,你们在村子里面搜一下!”

  ☆、第十九章 身中奇毒

  武伯的动作很快,没过多久就把楚寒灏给带了来,不过此刻他的脸上却是泛着一股黑气,即便是在太阳下面,也看着慎人。
  “怎么回事啊!”柳越越瞧着楚寒灏的模样,急的跺脚,“刚才分开的时候还好好儿的,怎么现在弄成了这幅鬼样子了!这毒发的也太快了吧!”
  她想要伸手过去将楚寒灏接过扶到床边去,可是刚一接触到他的皮肤的时候,他就疼的叫了起来,蹙眉咬牙道:“不要碰我!”
  柳越越急忙收回手,目光担心又疑惑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了?”
  “先让他躺下再说吧!”武伯说道,“他似乎不能够晒到太阳,在山洞内还不至于此,但是一出来,身体就迅速的散发着一股黑气,人也极其的痛苦,现在尚且还残留着一丝理智已经实属不易了!”
  武伯身边的两人急忙将楚寒灏抬到了床上躺下,他咬着牙发出来一声闷哼,脸上的表情因为疼痛而迅速的扭曲起来。
  屋内,左丘易见此情形,眸子一缩,面上先是闪过一丝疑惑,随即闪过一抹担忧,最后又恢复了淡然的模样。
  楚寒灏在床上虽然疼痛难忍,但是还是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左丘易,他痛苦的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丝笑意:“以前听母后提起过你,没有想到再次见面,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
  左丘易的眸子一闪,些许欣喜透露出来,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她提起过我吗?”
  “人都要死了,还聊什么天儿啊!”柳越越急忙将两人打断,“现在可不是你们兄弟相认的时候,赶快救人吧!”
  左丘易将楚寒灏的症状打量了一下,面色逐渐凝重起来,嘴唇紧紧的抿着,显得特别的沉重。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不会是没救了吧?”柳越越急忙问道。
  “呱噪!”楚寒灏烦躁的吼了一声。
  “我这是在关心你,你个不识好人心的贱人!”柳越越心中烦躁,破口骂了出来。
  左丘易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盒子,从中拿出了一粒半透明的药丸,淡淡的说道:“先将此药服下吧!”
  柳越越接过,一把塞到了楚寒灏的嘴里面,问道:“然后呢?”
  左丘易叹了口气,朝着外面喊道:“武伯,父亲离谷应该还不久,你现在立即派人去将父亲请回来,就是楚寒灏出了山洞了,他会立即回来的!”
  “是!”
  “为何要将左丘叔叔请回来?难道他身上的毒连你也不能够解开吗?”柳越越蹙眉说道,“那他会死吗?”
  楚寒灏服用了左丘易给的药,脸上的痛苦之色减轻了一些,面色平缓了下来,不过脸上的黑气却丝毫没有减少,伤口的血虽然止住了,但是他的呼吸依旧十分的急促。
  “看来我们误会父亲了!”左丘易淡淡的说道,“父亲将他关在山洞内,并非是为了出气,而是为了保护他!”
  “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是保护他呢?”柳越越纳闷儿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寒灏应该是在父亲救他之前身上就已经中了一种毒,应该是被一种唤作惧炎毒蛇咬的,这种症状我也只是在先人们留下的医术上面见过而已,被惧炎咬过,不会立即致命,但是却会惧怕阳光,一旦被阳光照射到,就会浑身疼痛难忍,如同被刀割被油煎一般。父亲让他在山洞内,是因为山洞内长年累月不见阳光,故而是为了保护他,只是他宁愿我们误会,也不愿意将真相讲出来。是我失误了,我应该亲自去一趟的,若是我事先给他诊治了,也就不会出现现在的情况了!”左丘易叹道,“我放才给他服用了玉心丸,虽然可以减轻他的痛苦,但是无法却无法驱逐他体内的毒!”
  “怎么会这样?”柳越越咽了一口唾沫,“惧怕阳光,又不是吸血鬼,怎么会害怕阳光呢?你说过你父亲的医术在你之上,如果他这么好几个月了都解不了毒,你是不是也没有办法啊?如果解不了毒,难道他以后就要像个鬼一样,在晚上活动了不成?对了,伤他的兵器上面也有毒,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这个你可以放心好了,惧炎毒性猛烈奇怪,但是却也是许多毒药的克星,不然以他受伤的位置若是染毒,岂能够坚持到现在?”左丘易面色微微一沉,“不过有一件事情你说对了,那就是我现在的确没有办法解惧炎之毒!”
  “晚上活动就晚上活动呗,只要死不了就好!不都说万物相生相克嘛,那会有解不了的毒,一定会有办法的!”柳越越望着楚寒灏消瘦惨白的脸颊,“他这一次也算是因祸得福了,怎么说呢,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吧!”
  或是因为先前对疼痛的忍耐,让楚寒灏耗费了心神,此刻疼痛减轻,他浅浅的睡了过去。
  “我没有记错的话,他以前曾经想过要杀杀你吧,为何现在还如此的关心他?”左丘易微微抬眉问道。
  “谁关心他了!”柳越越立即否认,“我们现在只是一个阵线上的战友而已,如果他死了,我就少了一个帮手了,如果不是因为这样,谁会关心他的死活啊!”
  左丘易望了楚寒灏一眼,转动轮子来到了书架前,从一本医术里面拿出了一张皱巴巴的染满了鲜血的纸,递给了柳越越,说道:“这是我在父亲的房间里面发现的,应该是父亲救他的时候,在他身上发现的!”
  柳越越疑惑的打开,面色一变:“这是……这是我写给他的信?”
  左丘易没有再多言,而是将目光看向了门外,柳越越盯着手上这张皱巴巴的信纸,又看了一眼楚寒灏,蹙着眉头,眸子里面闪过一抹难言的情绪,不是嫌弃我的字儿很难看吗?干嘛还带在身上呢?
  “别纠结我们的事情了!”柳越越将信纸收了起来,“那些杀手不是族内的人,那么他们是怎么进来的?为什么会知道楚寒灏在这里?”
  左丘易眸子里面寒光一闪:“这里的人在此生活了上百年,并不知道外面的险恶,不过愚蠢或者无知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自作聪明,有些事情,也是时候开始了!”
  左丘翎的行踪一向是来去无踪的,虽然左丘易派人去寻找,但是到了晚上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传来,不过因为太阳落下,楚寒灏倒是醒了过来。
  “吃点东西吧!”柳越越端着食物进来,见他直勾勾的看着屋顶,走过去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楚寒灏眸子微微一眯,突然从床上一跃而起,伸手就要掐住柳越越的脖子。
  京城,皇宫,椒房殿。
  楚元析一脸喜色,从御书房疾步朝着椒房殿而来,殿内的宫人急忙行礼:“见过陛下!”
  “平身吧!”
  楚元析来到了高若言的卧室内,见她要起床行礼,急忙将她的肩膀按下说道:“皇后有孕在身,就不用多礼了!”
  高若言抹了抹自己还平坦的腹部,垂眸露出了温柔又有些羞涩的神色:“陛下已经知道了?”
  “当然,太医给你诊断完之后,就向朕禀报了!”楚元析高兴拦着高若言的肩膀说道,“你既帮朕得到了皇位,现在又给朕生了一个太子,若言,你是朕最大的功臣!”
  “臣妾本来还想要亲口将这个好消息告诉陛下呢!”高若言依偎在楚元析的怀中柔声说道。
  “对了,朕今日还得知了一件事情!”楚元析面上的笑意淡了下来,“刚刚传来的消息,楚寒灏果然没死!”
  “什么!”高若言面色一变,露出一抹极其复杂的神色,眸子转速的转动,有些慌乱的说道,“在当时那种情况之下,他怎么可能还活着呢!那他现在在哪儿?”
  “被山阴族的人给救了!”楚元析冷冷的说道,“朕倒是将这一茬儿给算漏了。不过没有关系,我的人已经跟山阴族内的人有了接触,会在他们的帮忙之下,潜入进去,杀了楚寒灏,即便是不能够成功也没有关系,山阴族极其的隐蔽,朕当年想要笼络山阴族的人,但是当年找了许久,一直没有发现他们的下落,而现在倒是可以得知他们的下落了。如果他们不能够为朕所用,那么也必然不能够为楚寒灏所用,朕已经让你兄长带大军前去,剿灭山阴族,带楚寒灏的人头回来见朕!你兄长虽然是国舅,但是功勋不足以人让人信服,如果他这一次能够立下大功,朕就有了赏赐他的理由,让他成为你还有太子后盾!”
  “谢陛下事事为臣妾考虑!”高若言柔声笑道,如果这个时候楚元析看着她的脸的话,一定可以发现她此刻的笑容有些勉强,眸子也浮现一抹难言的悲喜交加的情绪,“只是不知道这一趟的差事危险吗?陛下也应该知道楚寒灏若是真的没死的话,定然是恨死我们家族的。爷爷的年纪大了,臣妾不希望爷爷担心!”
  “你且放心好了,他带着朕最精锐的部队,沿路还会有官府相助,不过是对于隐居百年的一个小小部族而已,不足为惧!楚寒灏以前是太子,是皇帝,而现在不过是丧家之犬而已!”楚元析说道,“你就安心养胎,不要为那些事情担心了!”
  “好,那臣妾等着好消息传来!”高若言浅淡的笑了笑

  ☆、第二十章 兄弟相认

  柳越越往后轻轻的一撤,就把楚寒灏的手弹开了,不屑的说道:“你现在软趴趴的样子,又想搞什么幺蛾子出来?”
  楚寒灏坐下活动了一下臂膀,方才的动作太猛,他牵扯到了腹部的伤口,略微吸了一口凉气,嘴角一勾,眉毛一抬,恢复了几分以前的桀骜之色:“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看来我是不能够小瞧你了!”
  “那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高看我一眼呢?”柳越越哼了一声,“既然受伤了,就该有个受伤的人样子,好好的躺着吧!你也是一整天没吃过东西了吧,先吃点垫垫吧。”
  “没什么胃口!”楚寒灏没有继续躺下,倒是艰难的起身,在屋子里面小幅度的活动起来,“你放才跟左丘易的对话我都听到了,我活了二十几年,除了母后去世的事情,一直都过得顺风顺水,没有想到回落到今日的地步。”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起起伏伏,人生常态!”柳越越劝道,“你以前得到的东西是你父皇给你的,你今后得到的东西才是你自己的,别人给的总不如自己凭努力得到了的稳当是不是?至于你身上的毒,你要相信,你既然没有死在战场之上,那么说明你跟楚元析之间的缘分还远远没有完结,那么这毒又岂会是限制你的东西?放心吧,左丘易他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她看着手上的热粥,有些苦涩的笑了笑:“其实,我对未来是一点信心都没有,我现在也是走一步算一步,能够走到那一步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有痛苦的时候,有迷茫的时候,有失落的时候,可是就是因为我知道前路艰险,所以才需要更加的开朗一点,谁知道我明天还笑不笑的出来。所以你也一样,我们都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有的吃的时候,你就多吃两口吧!”
  “废话真多!”楚寒灏笑了笑,“这一点倒是从未改变过!”他接过柳越越手上的粥,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吃的这么斯文,可真不像才被放出来的人!以前看你怎么看怎么都讨厌,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边的人都不在的缘故,看你还觉得有些亲切了!”柳越越笑道。
  楚寒灏的身子微微一顿,眸子暗了一下,没有说话。
  柳越越略微沉默了一下,将怀中那张皱巴巴的信纸拿出,垂眸问道:“为什么留着这个?”
  “谁知道呢!”楚寒灏的目光从信纸上面飞速的划过,又继续慢条斯理的喝着粥,有一种高贵真的是从骨头里面渗出来的,不管他现在的处境如何,有些从小培养的习惯还真的是没有办法改变,即便是他现在身中奇毒,身陷囹圄,身上的气度还是没有办法改变。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下来,柳越越将信纸对着一旁的蜡烛烧掉,淡淡的笑道:“这个字儿太丑了,留着太丢脸了!”
  楚寒灏看着她的后脑勺,黑眸之中有些隐隐的哀愁涌动,最终都化作了唇边的一丝讥讽,也不知为谁:“亏你还知道丢人!”
  柳越越将手上最后的一点灰烬扔掉,转了转眸子,将里面溢出的一些雾气散去,笑道:“明儿就是选圣女的日子了,左丘易准备的很充分,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他本来就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你倒是对他很有信心啊!”楚寒灏吃完了最后一口,神色淡漠的说道。
  正说着,左丘易被人推着进入,他略微抬眸将楚寒灏打量了一下,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行吧!”楚寒灏轻轻地咳嗽了一下。
  之后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柳越越笑了笑:“方才你们不是还要兄弟相认么?现在怎么没话说了,都是快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闹别扭?”
  “我没有兄弟!”楚寒灏垂眸冷声说道。
  “那他是谁?你们是一个母亲生的,你们不是兄弟是什么?”柳越越将楚寒灏的袖子刷了上去,露出了手臂内侧的刺青,她又刷起了自己的袖子,在同样的位置,有一个同样的印记,“这些都是没有办法否认的!”
  顿了顿,她又叹息道,“短短时间内,我们失去了多少在乎的人?亲人朋友,或死或伤,或此生都不复相见。人生在世,本来就不知道意外和明天会什么时候到来,你现在为了你的面子,硬生生的将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推到一边,不觉得可笑么?这几个月的艰难时日,难道对你就没有一点的触动吗?”
  “闭嘴!”楚寒灏蹙眉冷声道,“与你无关!”
  “如果先皇后知道你们兄弟能够相见的话,会很高兴吧!”柳越越叹了口气,“你爱怎么作就怎么作,谁管你!别摆出这么一副受了委屈的脸,谁也不欠你,也别是左丘易!”
  柳越越曾经以为左丘易的腿也跟村子里面的其他的孩子一样,是先天残疾的,又一次跟武伯聊天的时候,才知道并不是,他小的时候是个活泼健康的孩子。先皇后离开村子之后,才三岁的左丘易哭着要找娘亲,偷偷的跑了出去,打算出谷去,却不小心摔了下来,将腿摔断了。
  先皇后虽然早逝,但是楚寒灏却是实实在在的得到过她十几年的母爱,但是左丘易却连母亲的样子都记不清楚了。
  她特别的心疼这个看起来冷漠内心却很柔软的男子,如果他恨,恨抛弃他的母亲,恨夺走他的母爱的人,都是情有可原的,只是他选择原谅,即便母亲带给他只有悲伤的回忆,他也愿意为母亲做些什么。
  柳越越走了出去,在门口坐了下来,留下了他们两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跟她的确没有什么关系,她有什么立场管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情呢!
  “你说过,母亲提起过我对吗?”左丘易沉默了许久才下定决心问道。
  “有那么重要吗?”楚寒灏淡淡的说道,他起身,在屋子里面走了几步,“小的时候会经常看到母亲在独自一人的时候会流泪,有时候会看着我发呆,那个时候布明白为什么,父皇只是让我不要打扰母亲,到了后来我才知道母亲的身世,原来在我之前,她已经有了一个儿子。说实话,我嫉妒过,因为你分走了母亲的爱!我会暗暗的想,如果没有你就好了,如果没有你,母后就会变得开心起来的!”
  他突然转过头,冷冷的盯着左丘易,冷声道:“所以,我不相信你会真的把我当成兄弟,你曾经希望你消失,难道你就没有希望我消失过吗?那么你帮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想帮你是真,目的也是有!”左丘易眸色淡漠的看不出里面的情绪,不过听人说起母亲思念过他,心中总还是涌起一阵酸意,他轻微的叹了口气,“现在村子里面的情况不是很好,我必须想出办法让村子的人离开这里,但是山阴族虽然天赋异禀的人很多,但是却无争名夺利之心,当年就是为了避祸而隐居于此,如果贸然出去,怕会引起祸端,所以我需要一个强大的保护,让山阴族族人即便是到了外面的世界,也可以安然无恙的生活,而这个人就是你!所以我选择帮你,也是为了山阴族考虑,你本身也流着山阴族的血脉,难道不应该为族人做些什么吗?”
  楚寒灏面色深沉,似在体会他话里面的意思,左丘易又道:“所以,从某些角度来说,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就是让你重新登上大周的皇位,你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力,而山阴族得到庇护,如此而已!”
  “你难道就不怕我得到想要的东西之后,再讲山阴族赶尽杀绝?”楚寒灏迷了眯眼,冷冷的说道。
  左丘易抬眸,直直的望着他的眸子:“我不相信你,但是我相信母亲!”
  在天快亮的时候,武伯总算是将左丘翎给找了回来,他气呼呼的进屋,二话不说,直接踹了楚寒灏一脚,又给了左丘易一掌,从他们两人的表情来看,他下手的力道应该不轻。柳越越躲在门口,拍了拍胸膛,幸好出来了,不然不知道会不会也给她一巴掌。
  “你们可是真会给我添麻烦!”左丘翎横了两人一眼,冷冷的喝道。
  “都是儿子的错,是儿子考虑不周!”左丘易揉了揉胸口,“还请父亲想想办法!”
  柳越越瞅着楚寒灏捂着肚子的模样,在看他一脸的心有不甘,怕他说出些胡乱,激怒了左丘翎,急忙上去将他的嘴给捂住了,朝着左丘翎笑道:“左丘叔叔你回来了!其实不管我们的事情,我们没有想要趁着你不在的时候把人弄出来,只是有人想要杀楚寒灏,我们才想要将他弄出来疗伤的,你看,你刚才踹了一脚,他的肚子又流血了!左丘叔叔,以前是我们误会你了,没有想到你真的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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