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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色-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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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夷然一番冠冕堂皇话虽是中听,但单只背后说几句话可解不了她的怒,当下不耐打断道:“你到底有什么手段,别说废话了。”
    庄夷然说:“像她那样一个什么背景都没有的女人,她的最终价值,到底还是要看她跟着的是哪个男人,莫姐,你说是不是?”
    莫云笙皱了皱哦眉头:“你什么意思?”
    庄夷然却转移了话题,“我听说钟家大少特别喜欢美人?”
    在他们这个圈子,表面上是光鲜,暗地里却是深藏着种种龌蹉。有些不用承担家族责任的,自小物质不缺,性情便乖戾得很,喜欢寻求各种刺激。
    钟家大少钟允便最是其中一个。
    更重要的是,钟家上一辈曾与温家别过苗头,然而最终败给了温家,这些年来,总是偶有小动作。如果说何薇成了钟允的女人,那不用说,温婧哪怕再看中何薇,也不可能提拔她了。
    莫云笙想到这里,暗道一声毒。这庄夷然果然有两下子。
    不过这样的事她目前并不想沾手,要是被查出来了,对她的处罚可没这次这么轻了。而且她还得顾忌着陈治。这人狠起来真是个不管不顾的。
    “为我好呢?还排忧解难!说得那么好听,其实还不是为了你自己?”莫云笙嘲讽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是打量着何薇勾住了陈治的心,自己不忿,才想借我的手来解决了她吧?到时候陈治再喜欢何薇,也不可能娶一个被别人碰过的女人吧?哼!我可没那么蠢,给你当枪使。”
    “莫姐的精明,谁敢小瞧呢?确实,我自己是有私心,但是何薇若是不好了,对我们俩都好,这是双赢。莫姐不妨听听我的计划?”
    “说来听听。”
    两人几下交流,便在这阳光灿烂的午后,定下了毒计。

☆、第6章 。24更新

陈治走那天晚上,跟何薇交待了许多事情,其中一件,便是说她的冤屈已经洗刷,只用等着莫云笙上门道歉,就可以继续回去上班。
    何薇当时听了,只觉得不相信,莫云笙居然会道歉?也不知道陈治使了什么法子让她低头。
    这念头一转就丢开了,把陈治赶出房间,她继续睡觉。
    第二天醒来,她想起睡前发出去的那封邮件,一看回信,那人在她发出邮件后一分钟就回了信,想来是一直守在电脑面前的。
    何薇暗想,这人倒是很有诚意。不过她的水平真的好到这种程度了?何薇有些不信,但却忍不住高高兴兴地回了邮件。几番邮件往来,就跟余温仪约了见面的时间地点。何薇现在是闲得发慌,时时都有空,而余温仪则更是心急,于是两人便约定了当天下午就见面交流。
    何薇的衣柜里摆满了各种款式牌子的衣服,一部分连吊牌都没有拆,全是杨怡买来的。
    何薇说不需要,他们是不听的。他们只听陈治的吩咐。
    这些何薇都未曾穿过,每次看到都觉得无奈。陈治的人走是了,可他硬是要在她的生活中处处彰显存在感。她撒泼哭闹陈治都不肯放手,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因是在一家茶馆会面,何薇也不好意思跟平常一样穿着t恤休闲裤,换上了一条稍正式又不过分的墨绿色连衣裙,厚重的颜色让她显得稳重一些,打量着镜中的自己,觉得妥帖了,才带上墨镜才出门。
    她这边一有动静,杨柏那边的人也就跟着动起来了。
    “何小姐要出门?我送你。”
    何薇对此已有准备,陈治走的时候说过,他给她留了人手,随便她使唤。
    而经过这么久的相处,杨柏的处事方式何薇已经很明白,只要她出门,他必定是要跟上来保护的,要是不让他跟,他表面上答应了,暗地里还是跟着。何薇索性也不跟他绕,要跟就随便他。
    何薇点点头,“我要去绿意茶馆。”
    杨柏也不多问,跟着何薇下楼后,开动车子。
    半路,何薇忽然想到个问题,便问杨柏:“昨天陈治说,莫云笙要亲自向我道歉,可她现在知道我住哪儿吗?”
    杨柏说:“她当然是不知道的,要想知道,自然得联系我们。至于我们什么时候告诉她嘛…这个,要道歉总得有点诚意,少不得我们要给她点考验。”
    何薇听着他们要刁难莫云笙,倒挺高兴,不过又担忧,“你们可别惹着她,她疯起来什么都敢做。我其实现在还闹不明白,她怎么就答应道歉了呢?她那样一个高傲的人,要让她低头,真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吧?”
    杨柏撇撇嘴,“她能一直那么高傲,也不过是因着她莫家人的身份,再加上从前没惹着什么重要人物罢了。可她再自恃身份高,身份比她高的人多的是。一旦犯了不该犯的人,为了她自己的利益,她那份高傲立马就能喂了狗。”
    何薇听着杨柏对莫云笙言语中的不屑和轻视,却也没觉得多高兴,只道:“终归她还是莫家人,敢惹她的人不多,她敢惹也惹得起的人,数也是数不清的。杨柏,你说,我该做到怎么样的地步,才能不是人人想踩就任意踩上一脚呢?”
    杨柏转头,眉飞色舞道:“那还不简单,直接嫁给我们陈少不就了结了。”
    “好好开你的车,”何薇将杨柏的头拍回去,“我说正经的。要怎样莫家才能不敢欺负我?”
    杨柏说:“何小姐,你这个问题问得不现实啊!莫家那样一个家族,你一个人怎么抗衡得了?还不是得找个靠山。单靠你个人,除非你真的是不世出的天才,否则,再是出色,别人想要打压你,压着不让你办事,让你一身才华无用武之地,还不是挥挥手的事。”
    何薇扁扁嘴,“算了,不问你了。就会打击人。”
    杨柏嘿嘿笑了两声,又想向何薇推销陈治,让何薇一拍脑袋才老实了。
    杨柏将何薇送到了绿意茶室,并随着她进去,打开包厢的时候扫了一眼里面的人,眼中划过一丝惊讶,不动声色地守在包厢外面等候。
    余温仪早早就到了茶室包厢,见到有人进来,激动地站起身,他旁边有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赶忙搀扶着他。然而余温仪却又顿住了脚步,有些迟疑。
    实在是何薇的年纪太轻,与余温仪原先想的完全不一样。本以为那样熟练的翻译功夫,没个十多二十年的实践,是达不到的。可谁料来见面的,竟然是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左右的女人?不会是她走错地方了吧?
    何薇看着茶室中的两人,一个是头发花白凌乱稀疏的老人,看起来跟网上的照片很像,就是更老一些,他拄着拐杖,看着身体不大好,他旁边有一个中年人搀扶着他。而这中年人从头到脚都打理得整齐,气质儒雅,很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她自是看到了余温仪神色中的迟疑,也不着恼,摘下墨镜,说:“您好,我叫何薇,是个翻译。”
    余温仪到了这把年纪,早已顾忌不多,且他又一心惦记着老友的事,便也不绕弯子,直接问道:“何小姐,请问你就是亲手翻译《狗和我》那篇短文的人?没有其他人帮忙?”
    余温仪的儿子余白沙初见何薇时,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在一边歉意地补充道:“很抱歉,我们不是有意冒犯,实在是见过翻译界中水平相当的大家,年纪都不小了,而何小姐您如此年轻貌美,实在叫人让惊叹。”
    何薇摇摇头表示不介意。人长得太好太年轻,固然让人喜欢,但是难免总会被怀疑能力。
    “确实是我,如果你们还存着疑惑,可以随便让我翻译什么,我都没有问题。”
    哪怕何薇的态度如此坦率真诚,然而她这个年纪实在是颠覆了余家两父子对于翻译一概以来的认知。
    余白沙这时道:“何小姐,请坐。父亲,您也坐。”
    几人各自坐下,余温仪拿出他一直想要找人翻译的一篇老友的作品,随手翻开一个篇章,让何薇翻译着试试看。
    何薇将内容扫了一遍,将书还给余温仪。
    不想余温仪见到她的动作,却是误会了,失望道:“何小姐,你翻译不出来吗?…那能否请何小姐告知,翻译那篇短文的人是哪位高人?我愿意重金聘请他。”
    老人的一双眼早已不如年轻人清明干净,此时却含着灼灼期盼。
    何薇一愣,笑着说:“您误会了,我只是把内容记下来了,用不着了,所以才把书还给你。”
    余温仪疑惑道:“何小姐你以前看过这书?”
    “没有。”
    “那你怎么…?”
    何薇说:“看过了,就记住了。”
    余白沙有些惊疑:“何小姐,你竟是有过目不忘的能力?”
    何薇说:“大概是吧。”
    她的语气如此轻描淡写,也不肯多说几句,丝毫不顾旁人的惊讶好奇。
    余白沙取出纸和笔,在桌上推给何薇,“何小姐,您可以将翻译后的内容写在这。也或者,何小姐如果觉得回家中环境更令你觉得舒适,也可以回家,我们并不着急。”
    还说不急呢。刚才她一进门,那老人的激动神态她可没忘,不过后来瞧着来的人是她后,才态度踌躇而略有失望的。
    余白沙这样说,看似体贴,其实还是不信她的能力,而是觉得她家中应该有人帮她的忙,或者干脆就觉得她顶了别人的功劳。
    “我在这儿翻译就行。给我三十分钟,不介意吧?”
    余白沙温文地笑:“何小姐,你请随意。”
    何薇有心要让他们好好吃一惊,点头接过了纸笔,却不动手,接下来一直没有说话,只静静坐着,时不时眨一眨眼。
    她淡定自如地态度,以及令人半信半疑的过目不忘的能力,还有那越打量着越发惊人的容貌,都让余家父子觉得她神秘莫测起来。此时她不做声,余家父子互相看一眼,没有出声打扰。
    三十分钟后,何薇将脑子里翻译好的文章一气呵成地写下来,交给余温仪。
    余白沙问:“何小姐不需要再修改润色一遍?我们并不着急,只希望何小姐能做到最好。”
    何薇自信道:“文稿我已经在脑子里修改过了,这就是最终版本。你看了就知道,这是最好的。”
    如此,余白沙才替父亲接过,笑着说:“何小姐给我便可以,家父现在眼睛不大得用了。”
    余白沙开始念着几句给父亲听,然而念着念着,他的神情狂热,居然就停了声音,自顾看起来,急得余温仪敲了他一拐杖,“快念!”
    余白沙这会儿才醒过神,朝余温仪激动道:“父亲,这是我目前看到的,遣词造句最好的翻译版本!”
    然而又朝着何薇道:“何小姐,如果您能将这部作品按照这样的水平始终如一的翻译出来,报酬另计,再算我们余家欠你一个人情!”说道这里,余白沙顿了顿,“一直忘了自我介绍,我姓余,叫余白沙。这是我的名片。”
    何薇接过,这名片并不是一张纸片,而是用不知什么材料做的,轻薄光滑,整体呈淡蓝色,简洁干净。
    一行字映入何薇的眼中,“华国作家协会主席,余白沙”
    作协主席?何薇对这个职称没什么概念,神色如常,点点头道:“余先生。”
    余白沙这时又问:“何小姐,您的翻译水平,实在是难得一见,不知能否冒昧问一句,您师从何处?”
    “教导过我的人很多,但最根本的还是因为我记忆好,博闻强识,将这国的文化吃透了,翻译起来,便没那么难了。”何薇笑着说,“您也不必费心去寻我的师父了,要达到我这水平,还是得看天赋的。”
    余白沙的用意被看穿,倒也不尴尬,只道:“何小姐确实令人惊喜。”又低头看了一眼何薇翻译的文稿,才说:“何小姐这篇文章翻译得确实出色,遣词造句上流畅不滞涩,既符合了k国的语言表达习惯,也能很好的表达出了您所理解的文章意思。不过,我认为,还是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何薇疑惑,她对自己的翻译水准是很有自信的,但别人提出了建议,她也很乐意听一听,便说:“请指教。”
    余白沙说:“何小姐没有看完这本书,所以在一些思想上的表达,可能与作者的原意不大相符。”
    何薇想了想,点头道:“确实是这样。不过有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样意见,你难道能让我和作者面对面交流不成?”
    余白沙说:“只要何小姐愿意,有何不可?”
    何薇先是一惊,而后想一想余白沙的头衔,也就了然。
    这时她又问:“你们为什么要请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虽然我自认水平不错,但是,以你们的身份,也应当不缺好翻译吧?”
    余白沙说:“华国顶尖的翻译确实不少,只是人才是不嫌多的。何小姐这样的人才,我们自然不肯错过。”实际情况是,顶尖的翻译都有更好的去处。在华国专门为名著翻译,其实并不是一件很有盈利的工作。有时候,即使翻译出了原文,却有出版社的老板怕赔钱,拿到译稿却不敢印的事情。没办法,名著这东西,要不是真的非常“名著”,读的人还真不多。而且寻常人要翻译好一部作品,也是以年来计算时间的,既费时又费心力,拿到的钱又不多,所以干这一行的,多数是对文学怀着热忱的。但除此之外,这些翻译必定还有其他职业以谋生。
    何薇不懂这些内情,余白沙这么说,她也就这么信了。只是她对一点感到好奇,“你们要把这本小说翻译到k国去卖?我看这一本小说,好像名气不是很大?”昨天她搜索了余温仪的资料后,又顺便看了看那些在华国畅销的名著,并没有见到这个人和他作品的名字。
    “目的并不是为了售卖。”余白沙说:“何小姐,你不知道,你正在做的是一件多么伟大的事!”
    何薇愣了一下,“伟大?这又是从何说起?”
    余白沙看出这位何小姐的翻译水平很高,但是对翻译这一行的许多门道,仿佛是不大清楚,便有意给她戴高帽。见何薇问了,便道:“何小姐知道基利斯文学奖的学院人员是以什么语言为多?”
    何薇摇头,她之前学习k国语的时候背了不少名著,那些名著她是随意挑选的,都是按着网络上的排行来挑。基利斯文学奖这个词出现的频率很高,她查了一下,知道这个奖就跟她前世的诺贝尔文学奖差不多的地位。
    不过她对基利斯文学奖的了解也仅限于此,她不是作家,并没有深入了解的兴趣,对余白沙的问题表示不解。
    余白沙也不用她回答,道:“都是以鸥洲语系为主。而华国语系与鸥洲语系相差很大,这体现在翻译,便是莫大的难度。华国几千年的历史沉淀,如何还得不到一个基利斯奖?只可惜,由于语言的界限,华国的文学总是难以传播。何小姐,这份翻译工作,关系到华国文化在世界的弘扬光大,你的每一分努力,都是为着华国的文化事业在做贡献。”
    何薇看余白沙说得慷慨激昂,也忍不住热血上涌,只到这会儿,她倒不那么自信了,“我真的可以做到吗?你刚才也说,我对小说中的思想,其实理解得并不透彻。”
    余白沙嘴角含笑,说:“这个何小姐不必担心,咱们一边翻译,一边探讨,假以时日,总能翻译出最好的版本。”年轻人就是比较好忽悠。
    “而且,何小姐也不用觉得担子太重。没有拿到基利斯奖,并不能说明我们的作品不好。宣扬文化,这本来就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我们知道,我们走的每一步,都会在历史上留下清晰的脚印。”
    这一场谈话之后,何薇异常的兴奋。
    她头一次觉得,自己可以这么有用。她能够用所学所知,来改变世界。
    在异世漂泊流离这么久了,当她发现自己能为这个世界做点什么,留下点痕迹,仿佛在这一瞬间,就扎根在这个世界了,这一种踏实感无比美妙。
    而此时的何薇还不知道,她的这一份偶然间的翻译工作,会让她的地位上升到一个怎样的高度。

☆、第6章 。25日的更新

这边厢,何薇正忙于享受事业给她带来的满足快乐,另一边,算计她的人也分毫没有放松。
    莫云笙想着先将何薇的具体位置打听清楚,可杨柏总是推脱不知,让莫云笙恨得牙痒。可惜因为何薇一事闹得有些大,连哥哥也说了她一顿,她眼下也不想惹陈家的人。
    莫云笙打了两次电话,不肯再低声,便寻了庄夷然来商量。
    庄夷然眼珠子一转,就想了个办法。
    等到了周末,庄夷然照旧来陈家拜访。
    这次她又是做了小点心带过来,直说着好话,哄得魏姿眉开眼笑。
    不过庄夷然不知怎地又提到了庄夷薇,然后脸色就开始有些不自在起来。魏姿看得心中有异,追问几句,庄夷然却一脸为难,想遮掩过去。
    不提庄夷薇是逝去多年的好友遗孤,就凭她现在还占着陈治未婚妻的名头,魏姿也少不得要关心关心。两人正磨着说话,就听王妈说,莫云笙来了。
    莫云笙跟魏姿算是平辈。按理说陈、莫两家交好,她们的关系应当也不差。但其实这也只是表面。魏姿私下里并不喜欢莫云笙过分好强,无理也要争口气的性子。
    当然,上门是客,魏姿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摆脸色给人看的。
    魏姿站起来迎上前,拉着莫云笙地手往沙发走,边道:“云笙,你可是稀客,今天怎么来我这儿?倒是有口福,夷然做了好吃的,你一定要尝一尝。”
    莫云笙手上提着东西,顺着魏姿到了沙发,才摆到案几上,说:“我知道夷然做的东西好吃,可我这心里憋着事儿,现在是吃什么都没有滋味儿了。阿姿,我就直接说了,我这一次登门,是专程来给你家道歉的。”
    这一番话让魏姿听得惊奇,以往莫云笙犯了事,哪一次不是她哥哥帮着道歉的,什么时候莫云笙居然也懂得弯下身段了,稀奇!况且,魏姿想了想,也没想到莫云笙是为了什么事情道歉,便问:“你这话从何说起?我怎么一头雾水?”
    莫云笙听魏姿问,一愣,说:“阿治没告诉你吗?”
    一提到陈治,魏姿便皱了眉头,“这又关阿治什么事?”
    莫云笙说:“阿姿你竟然没听阿治说起?我瞧你们陈家将何薇护得厉害,还以为你们都承认了她呢!哎,早知阿治还瞒着你们,我就不该来和你们说,回头阿治该怨我了。”
    魏姿说:“云笙,你不要把话说一半留一半,阿治有什么事我是不能知道的?你只管把那个什么何薇跟我说说。阿治要是怪你,我定会拦着他。”
    魏姿虽也为中央工作,但她的能力只是一般,做的只是闲散的活,平日里生活的重心就是自己玩乐,还有老公儿子。现在听见儿子跟一个女人有了牵扯,还不声不响地护着,让她既惊且怒。
    莫云笙便道:“是这样的,起先阿治让我给那个何薇安排了工作,后来我发现何薇的具体身份成谜,想查一查,不曾想,和她发生了点误会,你也知道我的性子,自小就急,发现一点不好就发作,如今温部长让我亲自向何薇道歉,并且要把她请回去工作,我现在想到之前也是后悔,想要道歉,可是阿治手下的人都是能干的,估计想给何薇出口气,把人藏得死紧,我实在找不着人了。唉,到时候都没法跟温部长交待。”
    莫云笙这一番话有几个重点,第一,何薇此人来历不名,第二,陈治对何薇很看重。
    同是做母亲的,莫云笙自然知道,怎么样说话能戳中魏姿的痛点,果然魏姿便问了:“等一等,你说的这何薇究竟是什么人?我想遍了京都的大姓,好似每一个能跟这个姓对上号吧?”
    莫云笙说:“所以说她来历成谜。如今温部长也在查呢。不过虽然是要查,也得把人先请到眼皮子底下工作。”
    魏姿刚要说话,突然想到坐在一旁的庄夷然,正是陈家未来的亲家,如今让她们听到陈治的风流事,怕是影响两家交情。正要解释,却察觉庄夷然神色不对,联想到刚才庄夷然的难言之事,一个念头浮上心间,魏姿怒道:“阿治跟那个叫何薇的事,难不成都传遍了?到头来我是最后一个知晓的?”
    要不是陈治前几日刚出了秘密任务,魏姿肯定要马上一个电话把人叫回来,好好问个清楚。
    莫云笙说:“阿姿,你别气,也没有就到了那个地步,不过就是阿治为了给何薇出气,动用了纪委那边的关系,闹得有些大,不过么,年轻人谁没几件风流事,大家都只当阿治年轻气盛,也不会说什么。”
    莫云笙这话完全不能安慰到魏姿,陈治自小在圈里都是一等一的优秀,如今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名声有瑕,魏姿完全不能接受。更何况,陈治是有婚约的人,万一惹怒了庄家,影响了两家合作,那损失是不能想象的。
    在魏姿沉着脸思考的时候,莫云笙又道:“过不了几日就是建党节了,咱们历来是要聚会的,我想趁那个时候,亲自向她道歉。阿姿,这回可得求你帮忙,我这儿实在是没办法见着人。我想,阿治手底下的人,肯定得给你这母亲几分面子吧?”
    魏姿说:“这事我知道了。”
    莫云笙目的已经达到,也知道魏姿现在是无心留客的,当下告辞离去。
    庄夷然也向魏姿告别,而魏姿当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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