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家有原配太闹人-第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而几步开外的地方,碧柳心里也是莫名奇怪。得贵今早就与她说过,国公爷回京了。她想着既然回京了,到时按照以往的情况,他定是要来陶琉居的,所以趁着今天来打扫打扫屋子。不想刚整治好了早膳,就听人说国公爷到了,这才急急忙忙抱了孩子一起过来。可到了陶琉居才想起扫帚抹布忘拿了,遂到外院婆子那打算借一借。不成想还没一刻的功夫,身边的孩子就不见了。
她心慌地沿途找了一遍,带着侥幸回陶琉居再看看,就见自家那小子依在一美貌女子身上。这女子瓜子脸,一双圆眼又黑又亮,听见动静回过头,眼睛带着光彩盯着她让她觉得分外熟悉。这可不是先前让自家小姐伤心好长一段时间的那个花魁么!
这下忆清楚后,她连忙上前把自家那小子给掏了过来,而后万福道:“奴婢见过云姨娘,这小子给姨娘添麻烦了,奴婢这边给您赔个不是,还望您不要介意。”
然而这小肉团子离了孟云容的怀抱,虽瞧清圈住自己的是自家娘亲,可仍是伸开手朝着孟云容方向道:“姐姐,诚儿要抱。”
碧柳倒是没意料到小肉团子会这样,待反应过来,把他放到地上,拍下他伸着的手训道:“这姐姐也是你能叫的?快给姨娘赔个不是!”她也不管小肉团子能不能理解,扯过他就摁着他的身子让他弯下腰。
小肉团子何时见过自家娘亲这样,吓的大哭开来,模样可怜极了。碧柳强压下心里的涩意,摆着怒容继续道:“还哭,快来赔个不是!”
儿子自从出生,她与得贵两人就从未对他大声过,可此刻儿子却亲近一个害她小姐的人,她是不能容忍的。
孟云容也是被她给唬的愣住了,碧柳哪时有这么强悍过,在丞相府那么多年也从未见过她与丫鬟婆子有过口角。
先前还未弄清小肉团子是哪家的,她心里就存了疼爱。这下知道是碧柳的儿子了,那心里俨然已经是自家的人了,瞧着碧柳还在训斥那委屈地擦泪的小肉团子。急步蹲下抱住小肉团子哭的一颤一颤的身子,对着碧柳怒道:“碧柳!”
后面一个柳字声音很重,且还有长长的尾音,像是警告又像是无可奈何还带着点请求。
碧柳一滞,许久未有人这样喊过她的名字了。她还记得在丞相府的那会,夫人居住的院子桃花开了,可老爷却不让人采摘,说谁要是偷偷摘了坏了美感,就给逐出府去。
一府里的人都只能是心痒痒看着那老爷为了讨夫人欢心的桃花。可那会还是八岁的小姐夜里却带着一样大的她偷偷出屋子,要去摘那桃花。
老爷虽对夫人小姐好,对待下人真的是心狠手辣,她平日里也是害怕的,所以那会缩着身子死活不肯去,那时小姐就是这样叫着她的名字,磨着求着喊道:“碧……柳。”
她这一愣神的功夫,小肉团子重又回了孟云容怀里也止了哭泣。碧柳也未出声,孟云容这才盯着她看了个仔细。
碧柳这几年过的应是好的,眉间带了已为人母的慈爱,身子也丰腴了些。身上橘红褙子衣料看得出同小肉团子身上的一样,得贵倒是没选错,碧柳这些年过的好。可瞧着碧柳发髻上别的白玉簪子,她眼里瞬间有了热意,她家碧柳一直记着她呢!
*
转眼已过了响午,樱桃胡同宗亲府家门口,正停了一辆马车。
袁大夫人站在马车旁,对着送她出来的大儿子薛赁道:“行了,你进去吧。”
只是语气说不出来的疲累,原本定好今天与薛立申一起去的,可谁知道那老不休连同那花姨娘胡闹做甚么夜晚赏景,染了风寒今日竟起不了床。
薛赁看了看她的脸色,“娘,要不还是儿子与您一起去吧。”
袁大夫人将他从头看到尾,半响道:“罢了,你现在虽也在兵部任职,可你见了兵部的武将们都战战兢兢的,要是见了平国公……,还是老实呆在府里吧。再则说,你堂伯那一家子的闹心事,老二家的到还在闹和离,你就帮忙多看着点。”
这说的正是薛立闽的最小的弟弟薛立皓,较之薛立申有三个儿子,他则还多了一个,这儿子多了闹心事也多,唯有那最小的一个省心上进点,其余的袁大夫人提都不想提
。
其中老二还在闹和离,这薛立皓身子骨不行,早就不能管事了。当初两家是连着一起出府置府的,这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不管不行啊。平国公府出了丧事,要是以往的关系她大可不去,可现如今情况不同了,再说平国公今日回了府,怎么说她也得去一趟。
薛赁知道大致就这么定下了,看着袁大夫人上了马车,对着马夫叮嘱道:“这一路上小心,老夫人要是有个好歹,我唯你是问。”
袁大夫人隔着车帘子听着,心里倒是熨帖,这儿子到底是她肚子里出去的,终归还是向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如无意外会二更=0=
☆、告知
听着车外蹬蹬蹬的声音,袁大夫人心里七上八下的,她活了这么些个年头,倒是好久没有过这样的心情了。
大儿媳终归没隐瞒她,把她知道的事情都给道了出来。
袁大夫人才知道刘尚书虽然把三女儿过继给了旁支,可他还在世时,每年三女儿生辰都会亲自送上一份贺礼,长此以往这三女儿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而且对这刘尚书很是敬重,当年刘尚书一事若不是养父母在身边拉着劝着,按照这三女儿的性子处事多半人也是没了的。
可她却一心认为刘尚书是清白的想着为他洗白冤屈,泰始八年刚及笄就离了家,养父母一家好生一番找寻,才得知她竟然自入了奴籍,给人当丫鬟去了。
大儿媳说起这事,这堂嫂婆母也就是那养母,为了此事没日没夜的掉泪,还差点把眼给哭瞎了。府里负责采买的小厮半个月前倒是在一药铺里看见她,小厮转个身子跑去告知管事她人就没了,因此她的下落又是没了踪迹。
可这些都不够让袁大夫人烦恼,她恼的是,她那会见大儿媳说完,问了一句,“下人里头,除了京都有头有脸的人家,鲜少会有统一的衣服。且权贵之家的下人服饰上多会标明府里的微记。那小厮可看见她衣服上的花纹?”
大儿媳听了这话,冥思苦想了会才道:“堂嫂家没过问过这事,小厮当时只是说她穿着一身红衣,…对了…衣摆处绣了颗大石榴!”
她那会听后心里一咯噔,这石榴花纹红衣,她上次去平国公府筠怡郡主身边的大丫鬟穿的可不就符合了!
她过后把大儿媳所说的都理了理,心里越发肯定这已逝的刘尚书三女是在平国公府,此趟虽是去吊唁聊表心意,可更多的却是想把这事告知平国公。
她这边想着,平国公府终是到了,马夫恭敬的声音自外传来,“夫人,到了。”
袁大夫人掀开车帘子望着平国公府几个大字,这才心安了,把手递给一旁的丫鬟,而后下了车。
*
丞相府里的人都知道,天一热了,自家老爷呆在书房的时候最多。这个期间最经不得人打扰的。
所以来通传的管事拿着兵部尚书罗大人的拜帖心里很是纠结,面上大有被逼着赴死的无可奈何。
只是今个,还未容他敲门,里面的孟贾就已走了出来,直往招待罗大人的厢房。
外面虽传丞相府富得流油,孟贾这些年也搜刮了不少钱财,可府内除了书房以及后院的正屋装饰的富丽堂皇,这其他地方可真是一般了。
招待宾客的厢房内家具都是清一色的杨木所制,罗大人自进来后就将屋内打量了一番,他不单会显摆还会享受,这屋子的东西明显是不合他意的。看下人上的茶也是平常的绿茶,心里就有了不被重视的忿意,抬起头见孟贾已上了台阶,生生地把这股要转变为怒的气给压了下去。
他可没忘记他今天是有求于人,且这孟贾的心眼比芝麻绿豆还小,被他记恨上以后官场上没少绊子等着他的。当即站起身,笑眯眯迎了过去。“丞相大人来了。”
孟贾瞧了他一眼,这人出门总会把自己拾掇地光鲜亮丽,可今天却是穿着一身官服就来了。而且他也不嫌热,衣服扣子全扣上了。孟贾坐到屋子正中间右手边的扶椅上,“罗大人今日怎么有兴致前来。”
屋内服侍的丫鬟见他坐下上前给他面前的杯子斟了茶,罗大人看他喝的一派轻松,心想;这奸猾的贼头不会是给自己喝的就是好茶,给我的就是下等茶了?
只是面上不显,他踱着步子坐回原位,笑道:“这不,丞相大人几天没有上朝,下官里头担心就让了我来看看。”
两人笑着互相寒暄了几句,罗大人才面色一整沉声道:“丞相可得知平国公已回京了?”
孟贾见他入了正题,倒也没打太极,直言道:“罗大人就是为了此事而来?”
罗大人点了点头,颇有些凄凄然道:“我家小女在平国公府死的不明不白,现下还没给我个结果。小女入平国公府也有些个年头,虽未给平国公添上子嗣,可也并无过错。现下已过了三天,平国公府除了当天有消息传来,到现在也没个话。”瞧着孟贾脸上升起不耐,陡然反应过来,这丞相家的嫡女还是平国公的原配呢!顿时赶紧止了这话题,“当然,我可不是上门来念叨这些的。今个就是来问问丞相,现下我与平国公间的关联已是断了,丞相还需不需要助力?”
孟贾端起茶杯放置嘴边,听了这话,喝茶的动作一停,侧过头对着他道:“我孟贾可不是做那等无利之事的人。”
哼;这老狐狸倒是精明,没了平国公庇护,知道来找他了。
罗大人眼珠子一转,有些笨拙地从衣袖掏出一张卷纸出来,将纸张摊开,露出中间写着的字朝向孟贾这边。待孟贾看清了,又翻过背面朝示。见孟贾转回了头,他才继续道:“丞相,这上头写的东西可行不行?”
孟贾没再侧过头看他,手上端着的茶杯复又举起,抿了口茶水道:“我虽不做无利之事,可断也不会平白占人家便宜,你就留下吃个便饭吧。”
罗大人还想着回去大吃大喝一顿,听了这话,眼角一挑,看了看这屋子,心下哀叹这膳食指不定又是怎样的青菜豆腐呢!
*
从陶琉居出来,孟云容还未来得及回百芳居,就被薛晟派来的丫鬟领到常园的外书房。
像是知道她不会呆在陶琉居,又为了阻止她回百芳居他才这么做的。等她进了屋子,才发现八仙桌子上已摆好了膳食,丫鬟瞧着她呆愣开口解释道:“国公爷先前有吩咐过,说等您从陶琉居出来了才请您来此用膳。”
丫鬟着着二等丫鬟的衣物,袖口处还绣了几朵莲花,人也很伶俐。孟云容想了想,问道:“你在哪当差?”
“奴婢一直在外院伺候,姨娘您先用膳,等会凉了对脾胃不好。”说着拿了汗巾过来要给孟云容净手。
孟云容挣脱开来,她现下根本没有食欲。刚刚碧柳的态度让她认知了这一事实,她不是孟云容了而是云姨娘,即使薛晟心下已认出了她,可这事情还是太过离谱,说出去谁又会相信?“国公爷现下在哪?可还是在宜裳居?”
丫鬟听她语气冰冷,不敢隐瞒回道:“国公爷已从宜裳居出来了,只是此刻正在盛园会客。”
盛园?府里人都只知道外书房是他处理公事的场所,可盛园前院置的厢房却是他会客用的地方,只是等闲不会用上的,“这来的是何人?”
“是宗亲府家的袁大夫人。” 难怪让她在这用膳。
先前还未回府,罗姨娘的死就让孟云容心神不宁。现在回府了,虽未因罗姨娘的死府里有什么大变动,可她却觉得府里的天快要变了。
薛晟上次虽说她的死是他害的,可这罗姨娘的死又怎么能说与他没有关系?他可是这府里的男主子啊。
这样想着她突然很想去百芳居看看,遂离了屋子,只是还未等她走出院子,迎面就走来了个人。那人着着松绿色对襟直褂,嘴角的线条始终搭着,惯是一副沉默样子。
这个人她是认识的,是徐管家。
孟云容停了步子,小声道:“管家。”
被她叫住的人一愣,看着她好一会才回道:“原来是云姨娘啊。”
孟云容以往见过的他不善言语,可人始终温润如玉,孟云容以前就很敬佩他,薛晟不在,一些事情都问他才拿的主意。
只是这会的徐管家却面目颓废,整个人格外沧桑。
外头的太阳很大,他应该是在外面有一会了,嘴唇都开裂了,眼窝深陷进去,让人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他见孟云容不动,有些自嘲道:“姨娘可还记得先前,你问我做那件事可后悔,甚至为我还担了那名声,那时你问我,我没回。现下你还想听吗?”
孟云容一愣,什么后悔什么名声,只是还容不得她说什么,徐管家已接着道:“我那时既然那样做了,现下根本就不能谈后悔。这个世上买不到后悔药,而我,并不后悔那时所做的。”
阳光正好,热度隔着衣服传来,却压不下去心底冒上来的寒意,她想此刻她知道那时薛晟为什么说是他害她的意思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好吧=0=
☆、质问(已捉虫)
下午的时光转瞬即逝,夜晚下偌大的平国公府却安静的出奇。
薛晟从盛园前院出来的时候天已黑了。夏天的夜色空旷旷的,让人看着无端生出点寂寥。
他站在屋檐下抬起头,四周都环顾了一圈,待看到匾额上面提的字。一时,心里无端生出这感慨,他薛晟身边一直在的好像也只剩下这府邸了。
袁大夫人在太阳落山之际就回了府,家里有一堆闹心事等着她,薛晟虽不知道是甚棘手的事情,但多少他也是清楚的。因此谢过袁大夫人给他带来的消息更是许了一个承诺,他荣,她也荣,他败,她明哲保身。
袁大夫人倒是没意料会得到他的重诺,她现下与薛晟是一条蚂蚁上的蚱蜢,根本就没想着中途落单,遂带着这意外之喜满心欣喜回了府。
立在薛晟背后的得贵一直在屋外侯着,其实前院倒是置了专门的茶水间,他大可以中途去里面歇着等薛晟。
只是,府里的怪异徐管家的怪异,以及自家爷的怪异,得贵总觉得就这样看着反而踏实些。
因此此刻见薛晟落寞的背影,站的久了他步子有些僵硬,行动不是很方便上前道:“爷,很晚了,可要传膳? ”
薛晟许久没回,过了一会反而问道:“来旺可回了府?”
得贵点了点头,一会才反应过来薛晟背着他看不见,遂回道:“回了。”这他还是从下人嘴里得知的,他自己也并没有见到来旺人。
又是沉寂,半响薛晟想起了什么问道:“我未出来之前可有丫鬟来过?”语气里有丝急躁。
他今天穿的衣服颜色的本就是宝蓝色,现下站在屋檐下,伟岸如松的背影越发阴暗,他的脸色也一如这夜色,沉静如水。
得贵心下奇怪,直言回道:“未曾有人来过。” 这一早就吩咐过爷在外院会客,哪个下人会没眼色前来打扰?可他却不知道薛晟一早就吩咐过外书房的丫鬟,如果孟云容有个什么,一早来告知他。
按照他对她的了解,今天肯定不会这么太平无事,这样想着人就直往与常园相通的小角门而去,裤脚处的衣袍因急步旋转了几下紧贴在裤腿。
得贵这才发现爷出去一趟,不单黑了也瘦了许多,心下想着以后定得给爷好好补补。心思一瞬间薛晟与他已隔了一段距离,他回神提起衣袍连忙跟了上去。
府里因罗姨娘的死,此刻甚少可以看得到丫鬟小厮的身影,也幸亏园子里都点了灯笼,甬路清晰可见。虽说路两旁的梧桐苍绿遮挡了不少光,可他两人脚下并无障碍。
两人急匆匆着走着,等穿过抄手游廊,过了两道垂花门,才到了外书房。
屋内的灯光透过纸窗,印着个模糊影子。得贵在后面就见前面的人看到后步子停下,好像还心安地呼了口气。识时务地没在跟上去。
今天的夜晚夹杂点风,在这炎热的天气里无疑是沙漠里的一口清泉。可外书房的门却一直紧闭着,屋子经过一天的暴晒,虽说放了冰,可这一天下来,内里又闷又热。
薛晟打开门热气就扑鼻而来,屋内的羊角灯盏正亮着,奶黄色的灯光显得很柔和。桌子上的膳食原封未动,即使靠窗的坑上坐着一人,屋子里静悄悄地像是根本没人来过。
那人听见动静并未回转头,侧着身子对着他,青丝松松挽的一个发髻有几缕发丝飘了出来,黏在脖颈处,衬得那处的肌肤白的像是上等的和田玉。一身石榴红长纱裙,裙角在地面铺成一个半弧,裙摆处绣着的荷花被灯光一照像是鲜活似的。
明明瞧上去是一副安静祥宁的美人图,薛晟却很不安,连带着手心也有了汗意。他故意把门关的重,走到八仙桌旁边,弯下身子看清上面的膳食,状似自言自语大声道:“府里的下人什么时候这么会察言观色了,知道我还未用膳,让人摆了这么满满的一桌。”
他的语气有孟云容熟悉的赖皮,以往她听了就是再大的怒气也是没了,只是这会孟云容仍是未有动作。
屋子里很静,有的声音也仅是挂在墙上的钟表有一搭没一搭的走着,薛晟直起身子垂立的双手握了握拳,还没一会复又松开。靴子走在云毯上的声音微不可寻,他走到她旁边才停了,隔着紫檀木茶几坐在她对面。
待他坐定后,孟云容才侧头看着他,眸光里沉静地如一汪死水,薛晟掩在茶几下面的右手,指甲深深掐住肉里,疼意有了才回望过去道:“见过徐管家了?”
可对面孟云容却是一直盯着他瞧,像是再看什么似的,从左往右,从上往下连看了几遍,就在薛晟以为她要转回头的时,她对着他道:“你是不是脸上带了人|皮|面|具?”
这句话说的像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有种看透的心凉。
薛晟下意识地回道:“我……”只是还未容他说完就被孟云容打断,“薛晟,你没有心。”
*
盛园内除了百芳局里有一整片的亮光,就剩下外座房东边有一连串的灯光了。
盛园的小厨房因先前庖管事不在熄火了好长时间,不然这罗姨娘也不会去外厨房求酸梅汤而后闹出那件事情来。
庖管事是在薛晟走的半个月后向徐管家告了假的,他还是今晚才回的府。听着后院飘来和尚念经的声音,一脸莫名地问现下吃面条吃的一脸欢的来旺,可这厮饿极了,根本就不理他。
厨房这些日子没人用过,桌子凳子都积累了厚厚一层灰尘,庖管事见来旺不回他,遂想先打扫下屋子。只是等他扫帚拿到手,来旺的面条已是吃好了,他把汤底都喝干了才对着庖管事道:“你这手艺还真是好!”
每个厨子都希望自己做的东西被人赏识,庖管事也不例外,听了来旺这话,两眼一弯,笑嘻嘻地道:“你还饿不饿,我再给你下一碗?”
他这些日子想来在外面风餐露宿来着,身上原本松柏色的袍子都变得黄土一样的颜色。来旺看后后知后觉地环顾下厨房,就见刚生火的灶台也还有灰尘,刚刚饿了没在意,现下饱了,心里膈应的厉害,连忙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
庖管事笑着骂了他一句,却是重新坐回长凳上,对着来旺道:“府里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有和尚在念经?”
来旺听后正色道:“府里的罗姨娘殁了,现天热,尸身不好久放,爷让人来做场法事,大概存着让罗姨娘早点入土为安的意思吧。”
这话让庖管事一愣,没想到是这原因,他接着问道:“府里怎么会发生这事,这罗姨娘是。。。。。”
来旺却是替他说了出来:“是人害的。”
庖管事没再出声了,心里却是想着及早完成与薛晟约定的事情,早些回自己山清水秀的江南去。
一天奔波下来,来旺身上又酸又累,身上的衣物也是一身酸臭味。只是想起正事,强忍着一身的味道,对着庖管事问道:“爷安排的那件事,你打探的怎么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