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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接招,悍妃是个检察官-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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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宫人匆匆忙忙跑来通传:“不好了,二皇子的新房……新房失火了……快……快来人去救火呀!”  这话一出,合欢殿上顿时乱了方寸,满堂宾客一片哗然,南宫龙夔深邃的鹰眸亦划过一道黯光,新房失火了,不会又是苏舞那个贱女人故意给他添乱吧。  “快……快多派些人手去救火。”南宫彦洪亮的嗓音传来,同时唇角边的沟壑也陷得更深,今儿大喜的日子,却是发生诸多不便,着实让他有些不痛快。  相较于南宫彦和南宫龙夔,苏府的人更是紧张,他们担心的当然是苏舞的安全,刚才那下人来禀报的同时,并没有提到新娘子的情况如何。  南宫龙泽这个时候不得不侧眸睨向身侧的女人,失火的事儿不会就是她所谓的计划吧?  “晴儿,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可别玩出人命来……”男人醇厚低沉的嗓音透着不悦,走水失火的事情着实有些令人心慌,而且刚才他清楚的听见那下人通传说,是新房里失火了,而新房里人除了新娘子还能有谁?  “怎么?王爷紧张了?还是心疼了?”皇甫羽晴清冷的眸光迸射出犀利锋芒,回睨向身侧的男人,她这一句话将男人到了嘴边的话全都堵回进肚子里。  南宫龙泽皱着眉头,默不吱声的随手抓过身侧的长氅披上,一言不发的起身朝外走去,不难看出他这步伐节奏是要去哪儿?  皇甫羽晴水眸微怔,心尖划过一抹莫名失落,不过很快就忍了下去,起身追赶着男人的步伐出了殿门,殿外的青石小径上步伐凌乱,不少人都拎着木桶水具一路奔去,狂风顿起,地面零星的落叶也被狂风吹起,盘旋于空中,沙沙作响。  皇甫羽晴看见男人高大欣长的背影迅速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轻闭上眼,缓缓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这个时候得淡定,沉下气来。  目光缓缓投向不远处的戏班子,一张张画得面目全非的脸蛋长得都像是一个样儿,皇甫羽晴知道其中必然有一个是苏舞,可是这个时候她的内心却全然没有了之前的欣喜。  好好的一桩喜事儿,就这样被搅得一塌糊涂,南宫彦的心情也是低沉到了谷底,再加在苏贵妃一个劲儿的抽泣抹泪,就更是让人没有喜庆的雅致,不耐的摆摆手,让人给了赏银,打发了今天进宫表演的戏班子。  ……素素华丽分割线……  因为宫中出了事儿,南宫龙泽和皇甫羽晴的时间也耽搁在了这里,新房的火势没能控制下来,除了那间屋子几乎烧得灰烬,相隔的几间房屋也未能幸免。  “确定人……遇难了吗?”寂静的大殿内,南宫彦咽了咽喉咙,面色肃然凝重的睨向跪于殿下的太医。  年过花甲的老太医削瘦的身子几乎蜷伏得贴到地面,颤颤的道:“回禀皇上,人……人已经烧得面目全非,老臣也只能凭着尸体上的首饰和骨龄来判断……”  大殿内的气氛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几乎都摒住了呼吸,当听见这个噩耗时,苏贵妃顿时腿一软,整个人晕厥过去,幸而被身旁的丫鬟搀扶住。  “贵妃娘娘,娘娘--”丫鬟紧张的嗓音同样逸着轻颤。  皇甫羽晴注意到身侧的男人大手紧握成拳,眸底布满了红色血丝,似乎努力隐忍着内心悲痛的情绪,低垂眼敛,数秒后再凝眸望向不远处的南宫龙夔,男人身上的那股酒劲儿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事件冲淡了,脸上的表情错综复杂。  “走水……到底是什么原因引起的?张大人,刑部这边可有查清楚起末?”南宫彦紧凝着眉头,看着太医匆忙奔到苏贵妃身前,用力的掐了一把女人的仁中。  “回皇下的话,微臣和下属经过一番仔细排查,发现这起走火案是人为的……”张大人双手抱拳,恭敬肃然的回禀道:“新房虽然被烧成灰烬,可是残留在地面的暗色印迹却表明,这场大火是因有人四下纵放松油后再引火而导致的,松油是引火的,如果不是这个原因,火势也不至于如此凶猛,造成严重后果……”  闻言,众人眸光均划过一抹异色,南宫彦拍案而起:“张爱卿何以断言,这屋里被人四下放了引火的油松?”  “回禀皇上,油松能引火是因为它本身体质里的油质,可是当大火燃烧后,油松所落之地却也会因为油渍的厚重而与其它被焚烧的地面色泽产生差异,所以微臣能断言新房走水事件确实是有人刻意为之,至于是谁……暂时微臣也无法推测出来,不过一番排查下来,听说二皇子的宫里少了一名丫鬟,而发生走水事件时,也正是这名丫鬟留守在新娘子身旁侍候着。”张大人若有所思,颔首点头,有条不紊的将事情分析给南宫彦听。  闻言,南宫龙泽泛着血丝的腥红眸底闪过一抹异光,看似漫不经心的睨望向皇甫羽晴的方向,女人从容不迫的对视上他的眸,却只是冷睨他一眼后便移开了视线。  张大人的话似也让南宫彦陷入了深思,而也就在这个时候,张大人的视线突然凝望向南宫龙夔,再度出声:“老臣有件事情想问二皇子,若是有得罪之处……还希望二皇子勿怪。”  南宫龙夔深邃的眸光闪过一抹复杂异色,沉默数秒后低沉道:“张大人想问什么?”  “老臣听说……在走水事件发生之前,二皇子曾去过一趟新房,不知二皇子那一趟可否有什么发现?”张大人面色肃然,凝盯着南宫龙夔的俊颜。  这个问题一出,殿内顿时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南宫龙夔,任谁都知道拜堂行礼时苏舞曾冒犯了二皇子,而在送入洞房时,二皇子也刻意羞辱了苏舞,可是却没有人知道,南宫龙夔酒宴期间曾去过一趟新房。  南宫龙夔还未来得及回答张大人的话,已经有一道高大欣长的身影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嗖的一下窜到了男人面前,南宫龙泽额间青筋暴鼓,粗粝的大掌一把拎紧了南宫龙夔的衣襟,面色森冷如冰:“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南宫龙泽曾喜欢了苏舞好些年,当年苏贵妃入宫深受皇上宠爱,皇上破例让她的家人入宫探亲,而南宫龙泽就是在那个时候偶遇苏舞,一眼便被她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吸引。  虽然未得佳人芳心,可是南宫龙泽对苏舞骨子里的那份倔强性子也还是有些了解的,刚才张大人提到南宫龙夔酒宴中间曾去过一次新房,顿时勾起了南宫龙泽胸膛的那一团烈火,他坚信这段时间内一定发生了什么,南宫龙夔究竟对苏舞干了什么?就在他离开新房后不久,就发生了走水事件,而这场火如果是真的,那么纵火之人是苏舞本人也不一定。  南宫龙泽清楚的记得苏舞曾为自己去苏府提亲的事情而自溢,对于她而言,做出这样的事情他并不感到惊诧。  大殿之内,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这对兄弟身上,南宫龙泽稍一用力,几乎将南宫龙夔整个人提起来,粗粝的大掌同样是青筋暴鼓。  南宫龙夔几乎用劲所有力量,一把推开面前的男人,再好脾气的人这个时候也要爆发了,冲着南宫龙泽低吼出声:“不管做了什么事儿,那也是我和她之间,又与你何干?”  南宫龙泽的脸色一阵绿一阵黑,看来他估计的果然不错,南宫龙夔一定对苏舞做过什么,大殿内原本凝重的气氛越来越紧张,皇甫羽晴这个时候也不得不站出来说话了--  “王爷息怒,二皇子说得对,不管做了什么事儿,那也都是他和苏三小姐之间的事儿,他们拜过堂就是夫妻了,做任何事情也不需要经过任何人……”  皇甫羽晴的语速很慢,缓缓走到南宫龙泽面前,清澈澄净的水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黑沉的俊颜,眸底闪烁的精光像是在暗示着男人什么。  也不知男人到底是否看出了她眸光里暗藏的情绪,皇甫羽晴只见南宫龙泽深邃诲暗的眸光微微一僵,抿着薄唇没有说话。  “父皇,今日天色也不早了,虽然宫里出了大事儿,可是臣妾还带着孩子,若是太晚出宫怕是路上天黑会吓倒孩子。”皇甫羽晴看着这个架势,若是再不走的话,还不知这男人会在宫里闹出什么事儿来。  南宫彦点点头,虽然心情依然沉重,刚才南宫龙泽和南宫龙夔的那一幕更是让老人心里添堵,让老四一家先出宫也好,没有那么多人,气氛变得清冷或许人心也不会那么压抑了。  南宫龙泽深邃的鹰眸闪过一抹疑色,眸光凝望向女人的时候却遭到女人一记冷眼,皇甫羽晴不再说话,转身从风灵手里接过孩子,率先朝外走去。  望着女人的背影,南宫龙泽只好疾步追了上去,临走前锐利的鹰眸不忘狠狠地瞪了一眼南宫龙夔,总之他能够确定,二皇子一定对苏舞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  ……素素华丽分割线……  平南王府,皇甫羽晴和南宫龙泽迈入府门,女人抱着孩子走在前头,男人紧随其后,这一路上女人也不曾和他说过一句话,南宫龙泽当然知道她是因为什么事情生气,可是男人此刻的心情同样郁结,不想多做解释。  “王爷,三皇子来了--”管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让夫妇二人同时停下脚步。  南宫龙泽眸底闪过一抹异色,眉心不自觉紧紧拧成一团,那男人不是明日就要离京了吗?这么晚又跑来平南王府做什么?  “这么晚他又来做什么?就跟他说本王和王妃已经歇下了……”南宫龙泽醇厚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不耐,显然三哥这趟来这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想见的人恐怕只有一个吧!  “等等--”皇甫羽晴清冷出声,连睨也未睨男人一眼,对着管家交待道:“让他进来,是本妃请他帮忙送东西过来的……”  “你让三哥来的?”南宫龙泽低呼出声,眸底闪过一抹疑色,他不懂这女人这么晚叫南宫龙砚来平南王府送什么东西?

  

  第二百二十九章 呕气

  

  皇甫羽晴充耳不闻,就像没有听见男人的话似的,交待管家的同时,自个儿也朝着府门的方向走去,管家面露难色的凝向主子,南宫龙泽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紧随女人身后也折返回去,他倒是要看看,南宫龙砚这么晚来这儿,到底要送什么东西给女人。  夜色中,南宫龙砚迎面而来,面宫龙泽注意到男人两手空空,并没有携带什么,不过他身体后侧却有一名随行的女子,那女子一身素净白色罗裳,头上戴着一顶竹编宽沿的帽子,沿边垂下长长黑纱,让人看不清她的模样,凭添几分神秘气质。  南宫龙泽眸底划过一抹异色,他这还是头一次见南宫龙砚带着女子出现,不知这名神秘女子和他之间是什么关系?  “三哥,里面请。”皇甫羽晴与相对而来的南宫龙砚默契的点点头,这一切看在南宫龙泽眸底,心里莫名变得糟糕,这俩人眼底到底还有没有他的存在?当着他的面熟络的就像一家人似的,反倒显得他有些从余生份了。  南宫龙砚同样没有理会南宫龙泽的冷眼,随着皇甫羽晴朝里走去,跟在他身侧的女子也亦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很快随着皇甫羽晴入了内堂。  皇甫羽晴让风灵抱着小布离进了屋,同时也谴散了屋里侍候的丫鬟下人:“你们全都退下去吧,没有本妃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  南宫龙泽随后进来正好听见这一句,鹰眸深处的疑色越来越浓,一言不发,锐利的鹰眸再度将南宫龙砚和他随行的那名女子上下打量了一番,莫名,突然觉得那女子的身形看着有些眼熟,脑子飞速运转,眸底突然闪过一道诧异惊色。  也就在这时,那名戴帽女子突然对着皇甫羽晴福身行礼,同时出声:“苏舞多谢平南王妃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只能等到来世做牛做马偿还。”  南宫龙泽深邃的鹰眸闪过一道异色,虽然刚才脑子里瞬间曾闪过这个念头,可是当他的猜测得到证实后,却更是难掩惊诧之色,那场大火……那具尸体难道正是失踪的那名丫鬟?可整个事情皇甫羽晴又是如何做到的?他清楚的记得南宫龙砚酒宴时就坐在自己旁边的桌案,他并未离开半步,若说是他帮了皇甫羽晴,可能性似也不大。  经过上次南宫龙砚拿苏舞威胁苏贵妃之后,苏贵妃对他定然是多有防备,这一次南宫龙砚若敢有风吹草动,定然第一个会被当成怀疑的对象。  皇甫羽晴幽幽出声了:“苏姑娘暂且先在平南王府里安顿下来,等这件事情稍稍平息后,我再想办法送你出城。还有杜公子那边……我也会捎信过去,这些你都不用担心。”  “多谢平南王妃。”苏舞轻柔的声音透着微颤,没有想到还未等她开口,皇甫羽晴便已经都替她考虑周全了,她心里的担忧无疑也是这些,相信杜植若是得知了她的噩耗,一定倍受打击,身体也一定经不起折腾,病情指不定会更加严重了。  “人我已经送来了,羽晴,就此告辞!”南宫龙砚醇厚磁性的嗓音低沉逸出:“临行前本王还打算去一趟杜府,顺便就帮你们把这个口信捎了……”  “多谢三皇子。”苏舞急急福身行礼,这一次多亏了皇甫羽晴和南宫龙砚,她才能从虎口脱身,如果不能逃出皇宫,谁也料想不到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  南宫龙砚转身离去,临行前深邃幽暗的鹰眸淡淡从南宫龙泽身上一扫而过,并没有要和他说话的意思,显然是之前的怨气也还未消褪。  同样,南宫龙泽似也并没有要主动招呼的意思,四目在空气中淡淡交织而过,兄弟二人皆不自然的咽了咽喉咙,缓缓撇开头。  皇甫羽晴紧跟着便引着苏舞朝客房走去,这一次南宫龙泽没有跟去,深邃的鹰眸愈加暗沉,一副若有所思模样,他哪能看不出皇甫羽晴是生他的气了,从皇宫到现在,女人一言不发,一句话也不曾对他说过。  ……素素华丽分割线……  虽然仅仅只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可是在房间里的男人却似度日如年,南宫龙泽负手而立,秀心紧蹙,略显不耐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好不容易听见外面长廊传来熟悉的脚步,男人深邃的眸光顿时闪过一道光亮,脚下的步伐同时朝房门的方向迎去。  房门被女人的小手一把推开,进门差点撞进男人的怀里,皇甫羽晴秀眉紧蹙,眸光首先凝向摇篮的方向,小布离依然睡得香甜,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你是怎么做到?”南宫龙泽狭眸半眯,疑惑的眸光里依然藏着疑惑,他始终想不明白,仅凭皇甫羽晴一己之力,怎么可能将苏舞带出皇宫?就算是有南宫龙砚的帮助,也没有可能那么轻易得逞,更何况宫中戒备森严,进进出出都会有备录。  皇甫羽晴面色平静如水,眸光淡淡从男人脸上一扫而过,冷冷出声:“希望王爷能够记得答应过臣妾的事情,后续苏姑娘的事情……还有需要王爷出力的地方。”  闻言,男人面色微怔,他哪能听不出来女人语气间的冷淡,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佯装平静镇定的低沉道:“需要本王做什么尽管说便是了……”  “苏姑娘会在府里小住几日,等杜大夫那边有消息后,希望王爷能够送他们二人出城……”皇甫羽晴云淡风轻的丢下一句,接着便顺着抄手游廊朝暖池走去。  等女人再回到房间的时候,男人已经躺到了床上,双眸紧闭,似闭目养神,又似冥思苦想,皇甫羽晴先走到摇篮前看了看孩子,接着才脱鞋尚了床。  男人紧闭的眼敛微微动了动,却是没有睁眼,皇甫羽晴躺到另一侧闭上眼睛,也不再说话,直至身侧传来男人醇厚且略带沙哑的嗓音:“晴儿,本王今天在宫里……错怪了你!”  皇甫羽晴覆在眼敛的黑睫微微轻颤,如同蝴蝶轻薄的羽翼般魅惑人心,她依然没有睁眼,只是淡淡的应了句:“臣妾没有放在心上。”  女人的语气很轻很淡,却让男人感受到一股莫有的凉意,深邃幽暗的鹰眸睨向身侧的淡漠倩影,女人依然闭着眼,应他的话时似连看也懒得看他一眼。  南宫龙泽粗粝的大掌轻覆上女人的柔荑,轻轻揉捏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利眸中闪着浓浓的歉意:“本王知道你心里不高兴……”  女人不留痕迹的将小手从男人掌心抽离,水眸只是半眯着淡淡从男人俊颜一扫而过,清冷出声:“从一开始王爷就知道,做什么样的事情会让臣妾不高兴,可是王爷依然还是做了,不是吗?臣妾自知自己在王爷心里的地位……”  女人的语气很冷,清冷的眸光也只是从男人脸上淡淡扫过,不乏让人感觉到一股子蔑视,南宫龙泽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他毕竟是身份尊贵的皇子,何曾被人如此不放在眼底,皇甫羽晴的淡漠顿时也令他心里很不痛快。  翻了个身,背对着背,这一夜小俩口谁也不曾再开口说一句话……  ……素素华丽分割线……  冷战似乎持续升温,几天下来,皇甫羽晴和南宫龙泽相互之间的态度都异常冷淡,互不言语,风灵也看出来了几分端倪,这日给苏舞送罢饭回来,她实在忍不住的试探起了主子:“王妃,你还在生王爷的气么?其实……依奴婢看,王爷心里其实还是更在乎王妃的,那苏三小姐不过是过去式了,只不过谁都知道,情人眼里容不下一颗沙子,王妃会生气也是正常的。”  “你这丫头,好像倒挺能理解王爷的……”皇甫羽晴没好气的冷白一眼身侧的丫头。  风灵撇撇嘴,耸了耸肩膀,轻应道:“王妃这会儿又把气撒到了奴婢身上来,唉!王爷呀,怎么就偏偏这么木纳呢,压根儿就不了解女人的心思……”  见这丫头似情圣模样,皇甫羽晴忍不住笑出声来:“风灵,你爱过男人吗?瞧你说的每一句话,就好像自己是专家似的……”  “王妃,什么是专家?”风灵水眸微怔,对这个陌生的词汇感到好奇,反倒忘了皇甫羽晴前面的问题。  皇甫羽晴轻轻一笑,还没来得及对这丫鬟解释,只见不远处一道高大欣长的身影正朝她们的方向走来,是南宫龙泽身边的嵇禄。  “王妃,是嵇副将,他好像是冲着咱们来的。”风灵怀抱着小布离的手紧了紧,自从那次假装告白后,每次见到嵇禄都让她的心跳加速,变得很复杂。  一只鸟扑腾着从空中飞过,嵇禄此刻已经走到了女人面前,恭敬的行了礼,沉稳的嗓音刻意压低了几分:“启禀王妃,王爷让属下回来禀报,一切都准备就绪,杜公子在城外等候苏姑娘去会合,属下已经将马车备好,就停在府门口,请王妃前去请苏姑娘上车。”

  

  第二百三十章 一醉解千愁

  

  “是,王爷已经将一切安排就绪,只等苏姑娘出城就可以和杜大夫远走高飞了。”嵇禄一脸正色的点点头。

  皇甫羽晴佯装淡然的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嵇副将了!本妃这就去请苏姑娘收拾一下,好随嵇副将一同上路--”

  ……素素华丽分割线……

  夜幕降临,皇甫羽晴仰望窗外天上如丝如缕的轻云淡月,男人还没有回来,今晚她还有事情要和他谈,突闻院子外面传来一阵萧声,直觉告诉她应该是他!

  看了一眼摇篮里的小布离,孩子依然睡得香甜,女人推门出了屋子,扑面而来的冷意驱走了深夜的困倦,遥望无垠的夜空,箫声丝竹入耳,吹得异样好听。

  虽然不知男人吹得什么曲子,可是从乐声中不难听出几分孤寂伤感,联想到白日才刚刚送走了苏舞,皇甫羽晴清澈澄净的水眸倏地变得黯淡。

  沿着箫声一路寻去,女人看见南宫龙泽独自一人遥坐在长廊连接着院子的青石台阶上,一袭白裘在夜色中显得如此的清冷孤寂,将夜落地面的白霜也比拭下去,修长的手指握着一柄青玉箫,悠悠箫音正是从这里传出的。

  皇甫羽晴紧了紧身上的狐狸毛长氅,顺着萧音步步临近,就在她距离男人很近的位置时,箫声嘎然而止,青玉箫在男人的指间打了个转,潇洒利落在落在掌心,南宫龙泽缓缓回眸,凝望向那抹单薄清秀的倩影,四目相对,谁也没有说话。

  顿了顿,皇甫羽晴缓缓走到男人身边,在他身侧的青石台阶上坐了下来,面色平静如水,清冷出声:“臣妾有话想和王爷说……”

  南宫龙泽侧了侧头:“说吧!”

  男人醇厚磁性的嗓音听不出半点情愫,皇甫羽晴唇角不由勾起一抹自嘲冷笑:“王爷应该还记得与臣妾之间的约定吧?如今苏姑娘已经走了,咱们之间的帐也一并算个清楚吧!”

  闻言,男人深邃的瞳仁划过一抹异色,修长手指在青玉箫上来回轻轻滑动,就算只是从女人清冷的语气,也能让他预感到她接下来的话一定不是他愿意听的。

  “本王不记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帐要算……”

  好一会儿,南宫龙泽才淡淡出声,深邃幽暗的鹰眸侧睨向女人,盯着她如凝脂般白嫩细腻的脸颊,一瞬不瞬。

  皇甫羽晴低垂眼敛,安静的沉思了一会儿,方侧眸对视上男人锐利的眸光,缓缓点头道:“王爷曾经与臣妾立下约定,若是臣妾能够救苏姑娘出宫,日后王爷凡事都会顺着臣妾。”

  “那你也应该明白,你所谓的凡事……并不能包括所有的事情,男人行军打仗走四方,岂能任何事情都由一个女人摆布,本王那番话的意思你应该明白,范围仅限于在平南王府内,本王倒还能任由着你耍耍小性子……”南宫龙泽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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