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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接招,悍妃是个检察官-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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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本妃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对吗?”
第三百八十九章 水落石出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朕已经被你们越弄越糊涂了。”司马翌仁眉心紧蹙,肃然低沉的嗓音透着威严戾气,莫名竟有一种被人耍着玩儿的感觉,这滴血认亲的事儿越发让人感觉不是那么简单,可却又说不出来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别说皇上的血和玉蝶公主不融,就算是皇后娘娘的血,和玉蝶公主也不会融在一起,因为……这碗里的清水,分明让人做了手脚。”皇甫羽晴唇角勾着淡淡浅笑,虽然声音不大,语气却是笃定十足。
这句话同时也让站在一旁的皇后娘娘暗暗松了口气儿,若说玉蝶公主的血单单只与皇上不融,那她这个做娘的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现在皇甫羽晴的意思,玉蝶公主的血与双亲都不融,那只能说明这件事情另有玄机。
“还请平南王妃明示!”太子妃柳芙蓉细柔的嗓音响起,她最关心的则是事情的真相,那双清澈幽暗的杏眸凝浮着重重疑色,因为这件事情显然是冲着司马忡来的。
“这些看似清水,若是大家细细注意观察,会发现……其实水面漂着一层淡薄的清油,而这些清油便正是导致血滴不融的罪魁祸首,医书上有记载,清水里放清油,即便是亲生的,血液也不能相融……”
女人这话一出,确实惊到了所有人,南宫龙夔眸底闪过一抹复杂,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好事儿再一次被皇甫羽晴给破坏了,可在这样的场合,他却又不好发作,否则只会将他的野心过早的暴露出来,而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需要耐性等待。
“这……到底是什么人干的?把刚才端水的丫鬟带上来。”司马昱仁这会儿才细细地将那的玉瓷碗看了个清楚,若是不细看,还真不会注意到上面飘浮着一层清油,更何况就算是看到,他们也不会知道这清油的用处。
下一秒,男人便一怒之下将面前是的瓷狠狠砸到地上摔的粉碎,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汁来:“好好的清水,怎么会混了清油?”
闻言,宫人们不禁面面相觑,公公婢女们个个噤若寒蝉,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司马昱仁冷扫视着殿内的宫人们,黑沉的面容充满严厉:“这碗清水刚到底是谁送上来的?”
刚才端送清水上来的宫人更是紧张的浑身直啰嗦,微微颤颤的道:“这……这事儿与奴婢无关呀,会不会是打杂的丫鬟之前是没有将碗清洗干净,奴婢刚才也是一时着急,随意拿了个碗盛上清水便过来,并不知那只碗是装过清油的,更不知清油会影响到滴血认清。”
闻言,皇甫羽晴秀眉微蹙,那丫鬟无形之中已经将责任揽尽,倒是帮了南宫龙夔一个大忙,而之前男人则是一直都没服出面,提出滴血认亲的人是司马蝶,而显然她是无心的,若是司马昱仁不深究,就不会察觉到这件事情其实另有阴谋,“混帐东西!差点因为你的无心之过,害得我西凉皇朝大乱……来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拖下去重仗五十大板。”司马昱仁皱着眉头,若不是灵月国的平南王妃今日在此,事情的后果还真是让人难以预料,说来说去都要怪这该死的奴才,没有下旨仗毙已经算是便宜了她,不过这五十大板下去,估计她那单薄的身板也奄奄一息了,就算是杀鸡儆猴,堵住其他宫人的嘴,看谁日后还敢因此事在宫里传播谣言!
“皇上饶命啊,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宫女闻言,娇小单薄的身板颤抖的更厉害了,耷拉着脑袋落在地板上咚咚的磕着头,额头顿时磕出血来。
两名侍卫已经奉命上前,将犯错丫鬟拖了下去,屋外响起响亮的板子声以及丫鬟杀猪般惨叫,让皇甫羽晴的心情瞬间变得更加沉重起来,目光凝向司马昱仁,清婉出声:“西凉皇,这件事情或许……”
“平南王妃不必再说了……”司马昱仁突然打断的了女人的话,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已经被这件事情弄得心烦意乱,所以不想再提。
皇甫羽晴水眸划过一抹复杂深邃,不好再说什么,毕竟这里是西凉国,那也是西凉皇的家务事儿,她这个来自灵月国的外姓人,若还在强行掺和进去,着实显得有些反常异样,反倒会让西凉皇揣测起她的居心。
缓缓,女人微微福身,接着便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位置,而在见到女人归位的同时,站在南宫龙夔身边的南宫龙泽再深凝了对方一记警告的眼神后,也缓缓回到位置,在女人身旁坐下。
“本王早就警告过你不必多管闲事,你偏偏不听。”南宫龙泽的声音很小,容颜妖孽,神情慵懒,手端着青瓷茶杯,优雅的品茗,从他的表情着实看不出来此刻他的心情到底如何?
皇甫羽晴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之前她从位置上离开时,男人确实给过她一记警告的眼神,只是她执意而行,并没有将他的警告放在心上,此刻亦小声应道:“虽然没能让他露出狐狸尾巴,可臣妾相信西凉皇绝不可能没有半点猜忌,只是当着咱们的面,今儿是已经丢足了脸,不愿意再围绕着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了……”
女人的声音同样很低,用只有他们二人可以听见的低沉声音,唇角漾着轻松的戏谑浅笑,漫不经心的轻松表情,就像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不想就在这时,太子妃身边的丫鬟不知何时已经又端了一碗清水来,递到司马昱仁和司马忡身前,一脸认真肃然的道:“父皇,这是臣妾让奴婢新准备的一碗清水……”
闻言,司马昱仁和司马忡的眸光同时凝向她,好不容易将这件事情划上一个句号,不想太子妃竟然也跳出来凑热闹,望着柳芙蓉精致的小脸,男人们不禁同时皱上眉头,只见女人却是点点头,一副胸有成竹表情:“为了还忡一个清白,请父皇再辛苦一次。”
虽然说不出来是为什么,不过司马忡却能够感觉到妻子是在帮自己,深邃幽暗的眸底划过一道异色,低垂眼敛考虑数秒后,便毫不犹豫的率先拿起银针扎上手指,一滴鲜红的血滴落入清水里,司马昱仁随后也由公公刺破指尖取了血,只见两滴血滴入碗内后,飘飘散散坠入碗底,在众人的注视下迅速整合在一起,很快便分不清到底哪个是司马昱仁的血,哪个是司马忡的血。
看着这一幕,皇甫羽晴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水眸凝向柳芙蓉的时候,正好对视上女人朝她投来的感激眸光,看来那女人为了自己的相公,还真是不惜铤而走险,因为刚才皇甫羽晴从她身边经过时,曾悄悄地告诉她,水里加上清油会让血滴不融,可若是加上白矾则反之,清水里加白矾的话,即便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血滴也会融合在一起。
看来太子妃果然是一点就通,这么快便让嬷嬷准备好了一切,不过这也可以看出柳芙蓉是个聪明的女子,今天的事情到了这一步,若是就这样落下帷幕,依然没有得到结果,她倒不如借着这个机会,破釜沉舟,彻底的能让司马忡翻身。
皇后娘娘见状,赶紧瞥了一眼司马蝶,玉蝶公主与母亲对视一眼,心神领会,赶紧走到盛着清水的碗边,不用下人帮忙,自个儿便拿起银针刺破了食指,也顾不得指尖传来的疼痛感,皱起眉头强忍着疼痛,用力挤出一滴鲜血落入碗中,看着自己的血滴与司马忡和司马昱仁的血全都融合在一起,也松了一口长气。
“父皇,你看看,蝶儿怎么可能不是父皇的女儿嘛……”司马蝶刚才被吓得苍白的小脸这会儿渐缓舒展开来,离得不远的地方,南宫龙夔深邃的眸光倏地变得更暗,虽然一语未发,却是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今日的事情大家都看见了,日后若是谁还敢在背后乱嚼舌根,朕第一个饶不了他,割了舌头,处以凌迟。”司马翌仁眼底闪着凌厉冷冽的锋芒,横扫一眼殿内的那些奴才,便足以让所有人不寒而栗,望而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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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皇甫羽晴一行便打算辞行离开西凉,离开前皇甫羽晴已经从那间僻静的宅院搬出来了,院子里的那些弓箭手就像突然消失了似的,从南宫龙泽出现的那晚,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夜色朦胧,皇甫羽晴和南宫龙泽下塌的客房却是来了贵客,柳芙蓉和司马忡显然是特意来为他们饯行的。
“平南王大老远的来到西凉,怎么不留下来多住几日呢?正好本妃也能多个伴,平南王妃和我之间也算是有缘人。”柳芙蓉唇角勾勒着漂亮的弧度,因为白天的事情不禁对皇甫羽晴佩服得五体投地,如果今天不是皇甫羽晴夫妇二人出手相助,事情的结果确实很难让人预料。
第三百九十章 缩头乌龟
皇甫羽晴笑意盈盈,看了司马忡一眼,再看看南宫龙泽:“你们男人之间先聊着,我和太子妃到院子里走走。”
显然,皇甫羽晴是希望能够借着这个机会,让南宫龙泽和司马忡之间建立起良好的关系,既然司马忡能和柳芙蓉出现在这里,便说明男人对于白天的事情对他们是心存感激的。
柳芙蓉也莞尔一笑,颇有深意的瞥了司马忡一眼,她也是个聪明的女人,眼前的这两个男人都是极有可能成为国君的人,给他们一点时间和空间,对西凉和灵月两国之间的关系必然也是一种促进方式。
南宫龙泽脸色渐缓柔软下来,虽然之前在边境与西凉皇曾会过一面,可那次是为了停战事宜,司马昱仁虽然下令停战,可是和灵月国之间的贸易流通却是全都终止了,这只能说明男人决定停战是顾全大局,为了士兵和百姓安危,战火连天带来的祸乱,有时远远超出自己的预想之外,所以司马昱仁决定停战,并不意味着原谅了灵月国对玉蝶公主的无礼行径。
皇甫羽晴今天的所作所为,似乎正好为男人铺垫好了这条路,司马忡这位西凉太子看起来人品似乎还不错,如果能够打开他这里的一扇窗,让灵月和西凉两国之间的贸易互通,若真能做到这一点,倒也不失为好事一件。
柳芙蓉显然也很乐意,温婉动人的冲着司马忡点点头:“殿下不是也有话要和平南王商量吗?臣妾和平南王妃就不打扰你们了……”
两人似达成了默契似的点点头,随后皇甫羽晴和柳芙蓉一起离开了房间,朝着庭院走去,这时柳芙蓉遣退了跟在身后的丫鬟,流窜着清新空气的庭院眨眼的功夫便只剩下两个女人相对而立,柳芙蓉的嗓音压得低低地:“今日大殿上的事情多亏了平南王妃相助,否则……本宫还真不知道事情会演变成什么样子,显然这件事情是有人故意在背后操纵,意欲陷害太子,只是不知此居心何在?”
因为今日的事端归咎到底其实算是皇后娘娘挑起的,可是柳芙蓉显然不相信皇后娘娘会故意针对司马忡,因为司马忡由德妃过继给了皇后,一直管皇后娘娘称为母后,而且也算是皇后一手带大的,就算没有血缘之亲,好歹也有养育之情,而且皇后娘娘未能育下皇子,她没有理由要将司马忡陷入危难境地。
“本妃和太子妃看法一致,觉得这件事情肯定是人为操纵的,只是这毕竟是西凉皇的家事儿,而且西凉皇显然不愿意继续在外人面前追究这件事情,所以……有些话本妃也不方便明示。”皇甫羽晴淡淡出声,柳芙蓉即刻点头表示赞同。
“请平南王妃指点。”柳芙蓉漂亮的杏眸闪过一抹光亮,盯着皇甫羽晴更是一眨不眨。
“其实就算本妃不说,太子妃应该也能猜出几分端倪……”皇甫羽晴意味深长的道,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
“难道是……他!”柳芙蓉杏眸微怔,划过一抹疑色,眸光失去焦聚,似若有所思的回忆着什么,紧接着水眸再落到皇甫羽晴脸上,似想从女人的脸上看到答案。
“总之对于那个人……太子妃一定要提醒太子殿下加以防范才是,还有西凉皇、皇后和玉蝶公主,眼下恐怕还都被他的表象蒙在骨里,不过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心怀歹念的人迟早会露出他的狐狸尾巴。”皇甫羽晴缓缓点头,看来太子妃确实是一点就通,已经猜到了几分。
“多谢平南王妃提醒,既然你们执意要走,那本宫也就不好再勉强,只希望你们一路上多加小心才是。”柳芙蓉缓缓点头,语重心长的低沉道。
……素 素 华 丽 分 割 线……
翌日,司马昱仁虽然没有送行,但司马忡和柳芙蓉夫妇二人却是一直送皇甫羽晴一行到宫门,经过昨夜聊了大半宿,两个男人之间似乎达成了一些协议。
“平南王请放心,等过些时日,本王一定会挑个合适的时候提出议案上奏给父皇,相信待父皇心中的那口怒气平息下去,也一定会后悔自己当初做出的一些鲁莽决定。”司马忡一脸温文尔雅的和蔼笑容,声音虽然不大,却铿锵有力,透着君子间的承诺稳重。
“那就有劳太子费心了。”南宫龙泽点点头,一旁的皇甫羽晴最后再冲着司马忡夫妇友善一笑,这才迈入马车离开。
这一趟除了少数几名侍卫,南宫龙泽和南宫龙砚算是简装出行,沿着大道火速的朝着灵月国的方向返回。
出了城门,越往郊外走越觉得气氛寂静的可怕,皇甫羽晴水眸闪过一抹异色,凝向坐在自己对面的两个男人,看见男人眸底亦同样流露出一闪而过的警惕神色,看来察觉到异样的绝不仅仅只是她一个人,他们同样也有所发现。
“王爷,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儿——”外面传来侍卫紧张的嗓音,话还未落音,便看见前面突然冒出来几十名黑衣人,赶紧接着道:“咱们中了埋伏。”
马车内,南宫龙泽欣长的身躯微微僵直,抬手撩起车窗帘布,那双满是危险的眸子猛然的望向马车前,冷声吩咐道:“冲过去!”
其实在出城之前,就已经猜想到了极有可能会面对这样的情况,死而复生的南宫龙夔绝不可能会轻易放过他们,更何况他们此行护卫甚少,这对于对方而言,无疑是天赐良机。南宫龙泽心里甚至揣测着,面对这个能够铲除自己和三哥的良机,南宫龙夔那个叛贼指不定会亲自出马,以保事情万无一失。
虽然口里喊着让侍卫冲过去,可是南宫龙泽心里明白,这一场恶战定然是在所难免,他只是想冲散敌人的力量,然后再逐一击破,这样算起来胜算或许会大一些。
“泽,三哥,大家各自小心!”皇甫羽晴清澈的水眸看不见一丝惧意,面对这一幕女人似乎也是早有准备,料定了南宫龙夔为人处事的风格,就知道今日会遭遇上男人设下的埋伏。
马车外传来侍兵响亮的应答声,按着主子的吩咐加快了速度,一扯缰绳,手中的马鞭狠狠甩落到马背上,四匹拉车的骏马同时闪电疾驰般朝前冲去。
“晴儿,小心——”南宫龙泽伸出粗粝的大手,一把紧紧拉住女人摇晃的身子,因为马车突如其来的加速,她看起来似乎有些不稳。
温暖的掌心透过衣料,传递到女人身体,皇甫羽晴微怔,唇角紧接着勾勒起一道漂亮弧度,冲着男人莞尔一笑:“泽,不必担心我,还是先好好应付外面那些人吧。”
女人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已经听见外面传来了打斗声,原本埋伏的那些杀手,大概是没有想到马车会突然加快速度直刺刺的冲向前,为了不让到了嘴边的肥肉飞走,原本隐藏在暗处的那些刺客也都忍不住的冒出头来,将马车环绕围成一个圈,齐齐举起手中的剑向它刺来。
感受到马车外面传来的呼啸剑风,皇甫羽晴水眸微睁,身体也不自然的欲往马车中心闪躲,却被男人的大手制止,马车外的那些利刃不仅没能从车身刺入进来,外面反倒纷纷传来利刃折断的哐啷声。
皇甫羽晴微愣,眸光侧眸向男人,南宫龙泽唇角勾起一抹浅笑,瞥了一眼身边的南宫龙砚,低笑道:“这辆马车可是三哥花费了不少时日和银子打造出来的,刀剑不入,岂能由他们如此轻易的攻破下来。”
闻言,女人唇角亦扯出一丝轻笑,这个节骨眼上,车上的两个男人依然像没事儿人似的,不过……这马车设计的倒是真不错,让她忍不住还是凝向皇甫龙砚伸出大拇指,轻赞道:“三哥这马车性能倒是真的不错,回去什么事情也给我订制一辆。”
“只要你喜欢,回到京城这辆马车便送给你便是了。”南宫龙砚轻描淡写的道,看见他们夫妇俩你侬我侬的亲密模样,着实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马车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格杀勿论,不要留下任何活口。除了……那个女人!”
南宫龙夔!他果然出现了,南宫龙泽深邃幽暗的鹰眸闪过一抹复杂,果然不出他所料,他还是来了,而且他刚才说的那句话,在男人心里激起了千层浪,让他恨不得立马跳出马车找那个人单挑,他们之间还有好多帐没有算清楚。
“四弟勿要冲动,敌众我寡,还是冷静的好。”南宫龙砚似看出了男人的心思,醇厚低沉的嗓音幽幽逸出:“只要我们能坐着马车里前行,他也奈何不了……”
皇甫羽晴听出南宫龙砚的意思是希望尽量避免与敌人硬碰硬,虽然这一仗看似在所难免,可是他依然想尽量的避免,不过听他这口气倒是不难听出,他们乘坐的这辆马车确实并非一般的马车,连马剑利刃也奈何不了它,莫非是用千年玄铁所制不成?
“射箭,朝车窗攻击。”男人有条不紊的指挥着外面的人,说话的依然是南宫龙夔,从男人声音里的情愫不难感觉到,他今日的心情似乎不错。
只见南宫龙砚的大手迅速在车窗边的黑色按扭轻轻摁下,皇甫羽晴看两块玄铁迅速弹起,整个车窗除了留下少许的洞隙,其余的全都被遮挡起来,哐哐哐几声脆响被拦在了车外。
“让本王来收拾他们——”南宫龙泽诲暗如深的鹰眸变得更加幽暗,顺手椅榻拿出一支暗镖状的武器,相于外面那些人的兵器这只小镖就显得迷你许多,皇甫羽晴看着男人娴熟的将箭镖递了一支给南宫龙砚,两个男人一左一右从车窗铁板架上暗镖,银色尖长的细针从缝隙间嗖嗖飞出,随即皇甫羽晴便听到外面有惨叫声传来。
看来这些暗器还真是与这辆马车配套的,虽然看起来有些迷你袖珍,可偏偏还是挺管用的,看着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攻击,不费吹灰之力,只闻车外传来一声声刺耳的惨叫,很快那些黑衣人便一个个倒下,越来越少。
“三哥,现在你觉得本王当初的建议如何?”南宫龙泽磁性好听的嗓音透着几分得瑟,侧眸凝向另一道窗边的男人,微坐直了身子,一脸邀功似的问道。
“今日看来倒是不错的,本王庆幸听了你的建议。”南宫龙砚此刻倒也毫不吝啬的称赞了他,看来这些暗器的布置倒是那个邀功的男人有几分关系。
“幸亏三哥听了本王的建议,否则今日咱们恐怕就真成了瓮中之鳖……”南宫龙泽的眸子中浮出一丝轻笑,再次淡淡的说道,身体微微倾向身旁的女人,压低嗓音道:“晴儿放心,有本王在你身边,一定能化险为夷。”
男人唇角勾起的笑容里透着几分暖意,却又似夹杂着淡淡暧昧,大掌还微微摸了摸咽喉处,难得放松下来的神色不禁让女人一愣,之前因为南宫龙夔的事情,二人之间似产生了一股淡淡隔阂,虽然依然住行都在一起,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怪怪感觉,总觉得在男人平静的外表下,有一颗波涛翻滚的心,他内心的情绪并不是她能够掌控的。
而这一刻,当男人如此近距离的靠近她时,眸光里闪烁着少有的暖意,是她所认识的那个熟悉的他,熟悉的眼神,心中缓缓升起一股暖流,女人却佯装不悦的冷白了男人一眼,轻嗔道“敢问王爷,咱们现在算是安全了吗?”
就在这时,马车外突然传来男人低低的嗓音:“三弟四弟都成了缩头乌龟么?还是说……你们根本就是害怕与为兄交锋?父皇若是知道自己引以为豪的两个儿子都如此胆怯,不知会做何感想?”
显然,男人这话中有话,吐出的每一句都能让人感受到耐人寻味的深意。
能够感觉到马车外传来的浓郁杀意,皇甫羽晴秀眉微蹙,正想着这会不会是南宫龙夔使出的激将法时,已闻身侧传出男人的声音,南宫龙泽同样皱紧了眉头,冷冷出声:“本王没有你这样的兄弟,像你这般不忠不孝之人,不配与本王称兄道弟。不过你若是想要和本王单挑,本王倒是不愿意扫你的兴,这一次咱们就新帐旧帐一起算,一次做个了结……”
“泽——”皇甫羽晴怎么也没有想到,才眨眼的功夫,南宫龙泽便被南宫龙夔的话激得要出去了,而眼下的形势而言,女人觉得放心不下。
“好气魄!只希望你不要让本王等太久……”南宫龙夔邪魅的嗓音透着低低笑意,虽然看不见他的脸,皇甫羽晴却也能想像出男人此时此刻的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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