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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妇养包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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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宝见那边大家在喝酒吟诗,也没顾及他们这里,就朝陆言之靠近了几分,压低声音小声说道:“陆兄,刚才我听赵兄他们商谈,听说有门路,可保入第二轮。”进了第二轮,再不济也是个举人,身家丰厚的,还能想法子弄个小官来做一做。
  伸出那胖乎乎的手,比划了一下,“只要三万两。”
  陆言之其实也听说了,有的人寻到了门路。
  他眉头微微皱起,好心提醒金宝,“莫要掺和此事。”秀才之间都传遍了,他就不信这纸能包住火,到时候真的惊动了上面查起来,只怕被革了秀才还算是轻的。
  金宝自己当初考上秀才本就是吊车尾的,到了这京城看着满眼泱泱的秀才,顿时压力倍增,觉得自己第一轮就熬不过,所以他听说这件事后,有些心动。
  但不知怎的,叫陆言之一说,莫名有些害怕起来,心想还算了,自己就算考不上也不要紧,家里那么多银子,回去继续读呗。
  于是也就断了这心思。
  陆言之手里有闻叔走的时候给的几万两银票,另外还有海棠给的,手头可以说十分宽裕,但大抵是受了海棠的影响,他进京后找了落脚点,便去了牙行,托人相看院子。
  要求也不高,四下只要住着达官贵人就行。
  也不是要攀高,而是考虑自家的情况,如果真有什么危险,到时候少不得惊动隔壁的贵人们,他们为了避免殃及鱼池,肯定会伸一伸援手。
  毕竟那越是显贵的人,就越是怕死。
  价格他出得起,牙行自然上心,所以就买下了一处宅院,三万多两银子。
  不过隔壁是兵部尚书家,京城本来也是寸土寸金,所以陆言之觉得倒也划算的。
  金宝因陆言之的提醒,断了那心思。
  只是也无法安心读书,好不容易等到开考这日,提着篮子背着竹箱便来排队。
  以防走水,所以里面是不能用火的,也就意味着考生们这几天只能喝凉水,连口热的也吃不上。
  因此大家所带的,无非都是些点心饼子,或是肉干。
  陆言之所带的肉干,还是海棠给准备的,再外买的点心饼子也不放心,所以自己管店家借了厨房,自己烙饼带上。
  不是他小心过份,而是上界开考的时候,就有不少考生因卖了坏了的饼子,在考场里上吐下泻的。
  那严重的,最后还是叫人抬着出来的。
  他所有的期望都放在这科举上面了,不能有一丝差错。
  自己做的饼子配着海棠给的肉干,再安全不过了。
  他自己烙饼许多秀才都知道的。都道君子远庖厨,他一个读书人却在灶台边上转悠,此刻不免叫人取笑起来。
  “陆兄你也真是的,怎么说咱们也是兄弟一场,手头不方便只管开口就是,难不成我们还能短了你这点口粮不是?”开口的是看起来人模人样的胡秀才,只是左边的太阳穴那里,有一块指甲盖般大小的黑痣,使得原本还算是风流的人被衬得有些下流。
  这笑起来越发就没眼看了。
  陆言之淡淡一笑,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没有回应,胡秀才只觉得没劲。原本他还担心陆言之去买了试题,不过现在看来,这陆言之不过是个穷鬼罢了。
  既然没有买试题,那肯定考不上,到时候榜上无他,也不怕他抢了自己的风头。
  于是胡秀才目光一转,见着旁边排队的一俊美书生,趁着走过去的功夫,往那人的考篮里扔了东西。
  是什么陆言之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好东西。
  所以等他走不见了,便跟金宝道:“我去看看别的地方排了多少人。”
  自打一到这贡院,金宝就开始紧张,压根没留意别的,听到陆言之的话,连连点头。
  陆言之从队伍里出来,路过那俊美秀才身旁时,压低声音朝他提醒:“检查篮子。”
  那人一愣,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然后检查起自己的篮子,便在里面发现了一个纸团,正想感谢素不相识的陆言之,却发现他人已经走了。
  片刻后,陆言之回来,“哪里都一样,就这里排着吧。”
  排队是最难熬的,可没过多久,就听说有秀才作弊,一时大家都震惊不已,议论纷纷。
  可紧接着又出现了三四个作弊的秀才,而且容貌都偏俊美风流。
  甚是让人奇怪,金宝也加入讨论,一下忘记了之前紧张。
  刚才得陆言之提醒的那人,也凑了过来,朝陆言之试探起来,“陆兄有何高见?”
  陆言之摇头,他能有什么高见?他只看到胡秀才往眼前这秀才篮子里扔东西罢了。
  而就在这时候,忽然前面热闹起来,竟然是衙门的人来了。
  原来是这些被查到作弊的秀才,无一不是那长相俊美之人,可是其中一人乃京中贵族,又颇有才名,所以立即找人,将那些被取消考试资格的秀才找来。
  大家就去报官,有他这贵族子弟在,比较好办事,衙门里就来了人。
  将搜出来的小纸团对比,竟然都是同样的笔记,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跟陆言之他们一起讨论的秀才听闻活,立即朝陆言之看过来,“陆兄,可否愿意出来证明?”
  陆言之本来是不想在这个时候引人注目,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也不能坐视不理,更何况那些秀才都是无辜的。
  “也好,那纸团兄台可还能找到?”陆言之问道。
  那人连忙叫了书童,从他身上拿出来。
  其实刚才他怀疑过陆言之,不然怎如此好心提醒自己?但是当下又忙着排队检查,于是没时间去证明,便起了个心思,将这纸团留下,让书童好生保管,等他考完出来,再寻着这笔迹查。
  总是能找到些蛛丝马迹的。
  陆言之见此,便同他一起去了前头,然后将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与上官禀报。
  很快胡秀才就被带来了。
  这胡秀才胆子小,衙门的人才去,他就立即让书童跑。
  书童身上,还有不少小纸团,都是他准备好的,见着那些个相貌出众的秀才,就伺机往他们的篮子箱子里塞。
  不跑还好,一跑就露陷儿。
  也是有贼心没贼胆,才被带过来,就自己招了。“我有什么办法,他们万一都中了,到时候一个个器宇轩昂的往榜下一站,那些个贵族小姐哪里还能瞧得上我?”尤其是大家私底下卖试题,不知道多少人是十拿九稳上榜的?
  所以他只能出此下策。
  只是万万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查到了。
  其实也就是他运气不好,他若是只往那些寒门子弟的篮子里扔,到无妨,关键他踢到了铁板,往这京城里颇有才名的安秀才篮子里扔。
  安秀才的姑父乃太子太傅,他犯得着作弊么?
  胡秀才自己招了,但大家疑惑这陆言之的相貌可不差,他怎唯独放了陆言之?
  胡秀才一想自己都没机会参加了,眼下得罪的人也不少,索性破罐子破摔,“他一个穷鬼,所带的干粮都是自己在客栈里借厨房烙的饼子,必然没有钱去买考题,自然考不上,我何必多此一举。”
  这下可不得了,顿时炸开了锅。
  居然有人倒卖试题,而且还在考试前夕被发现,这可就不是冤枉几个考生们的小案子了,立马惊动了刑部大佬们。一时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话说陆言之和这些被冤枉的秀才,反而因此事结识,个个都是俊美凤雅,站着一处也胜人间美景。
  只是贡院门口却乱作一团,那些通过检查的秀才们也出来了,大家都站着贡院门口,等着消息。
  金宝很是后怕,没想到那样隐秘的事情,最后竟然因为胡秀才给抖了出来,他又不认识别人,便往陆言之身边凑过来,担惊受怕地问:“陆兄,这么多人,得查到什么时候,今日怕是不能开考了。”
  陆言之还没开考,那安秀才便解释道:“耽搁不了多久,出现这等大事,只怕七星司已经出动了。”
  那七星司,并不属哪一部,他们的直属上司,便是当今齐皇。
  果不其然,不过两盏茶的时间,就查到了何人倒卖试题,又有谁买了试题。
  然后大批禁军前来贡院,带走了将近五分之一的秀才。
  余下的,继续进行检查入贡院。
  这科举舞弊乃大案,不过随着以雷霆闪电的姿势将参与人员全部打入大牢之中,其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同样,更让人心生恐惧的,还是这七星司。
  可以说算是头一次暴露在寻常人的视线中。
  不免让人心生畏惧。
  陆言之这抽签运气不大好,正好坐在茅房边上,不过后面还有安秀才垫底,前面则是自己提醒他篮子里有东西的楚秀才。
  这上午还好,可是等到下午,那如厕的人越来越多,那味道就开始蔓延过来,陆言之不得已塞住鼻子。
  他还好,乡下露天茅厕也见过不少,可是那安秀才情况就不大好了,下午就开始干呕,晚上颗粒未进。
  第二天好不容易强撑着吃了点东西,到中午又开始干呕。
  前面的楚秀才虽然稍微离得远一些,可想必平日也是过惯了精细日子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夹在他们中间的陆言之本来塞住了鼻子,又没去想那些污秽之物,尚且还算好,可叫前面这呕一下,后面又吐一下,他的日子也不大好过。
  好在这些试题都比较简单,他一般答完后就直接捂着脑袋睡觉,不闻不嗅。
  就苦了这前后两位仁兄,吃不下还要吐,等七日后考试结束,二人早已没了精神,全凭着那身浩然正气撑着。
  金宝来找陆言之,见他左右扶着一位娇病公子,刚想问这是怎了?下一瞬闻到这四周的味道,顿时了然,只觉得自己幸福多了。
  陆言之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被熏了这么多天,又不能洗澡,他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成天躺在茅房里。
  见金宝还傻愣着,自己又快被这两位仁兄拽倒,便催促起来:“金兄,麻烦搭把手,帮我们脱离苦海吧。”
  金宝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上来搀扶,一时间也忘记了自己考得不如意的事情。
  他身材丰腴,可见平日是养得极好的,身体骨也不错,又带着厚毯子,除了吃的差一些,其实过得尚可了,所以还算是有精神。
  四人连拉带扯,毫无任何形象地从贡院里出来,好在这个时候从贡院里出来的,也没几个有人样的,毕竟连续七天吃凉食,睡那木板床,不洗澡漱口。
  还有那身体欠佳的,考试还没结束就被抬着出来的多了去,所以陆言之他们几人如今没形象,也无人笑话。
  出了贡院,几人也没多余的精神力气去打招呼,各自让自家的人抬着扶着回去。
  魏鸽子见着自家公子那惨白的脸,心里那个惊慌,弯腰就要去背他,“公子您上来。”看来鱼秀才真没哄人啊,这读书也艰难得很啊,这考一次就要去半条命,这几天能养回来么?
  陆言之哪里有那么娇弱?摆摆手,“我自己能走。”他此刻就需要多吸几口新鲜空气。
  魏鸽子犟不过他,只能背着东西跟在后头慢吞吞的走。
  金宝跟着自家书童也放满脚步等他一起回客栈。
  回了客栈,首要就是先沐浴,非得将身上那层臭气给洗掉不可。
  出来魏鸽子已经准备好热粥,先暖了肚子,再吃其他的菜。
  然后休息。
  第二天,陆言之其实就恢复过来了,正好海棠的书信到了,跟着傅老太太一起上京,到时候肯定不能委屈她们娘三住客栈,所以便带着魏鸽子去打理院子。
  这院子其实也没什么可打理的,原主刚告老还乡回家,里面跟荒草都没有,只是那么大的院子,就他们俩人到底有些清冷,便又找了之前牙行里的管事,让他帮忙买几个人来。
  不过东西还在客栈那边,所以主仆俩回了客栈。
  正好遇着金宝,“陆兄,你哪来去了?可休息好了?”
  “我没事,怎么了?”
  金宝垂着头从内袖袋里掏了半响,拿出一封皱巴巴的信,递给他:“这是安秀才差人送来的。”一面将那从袖袋里一并拿出来的饼子往嘴巴里塞,“他也给我写了一封,约咱们两日后在状元郎见面呢。”
  陆言之打开信件,果然如此,又听金宝说起那倒卖试题的事情。
  他们自打进了贡院,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此刻听金宝说起,才晓得试题临时改了,而且是天子亲拟。
  又想起自己这要搬走,便同金宝打了声招呼。
  金宝听他留的地址,也没多想,只以为他寻了别的好去处,只是见他要走了,将他拽住问道:“你就不走动走动么?”
  陆言之闻言,摇了摇头,“我一不认识六部大人,二无先生引荐信,还是老老实实的吧。”其实信是有的,傅大人特意写的,可是陆言之并不想用。
  欠傅现的,有点多了。
  两日后,他们四人在状元楼见了面,这才有空自报家门。
  “在下安镜,京城本地人士。”安秀才率先自我介绍。
  紧接着是金宝,“金宝,丽州,我们家是做丝绸生意的,等今年的新丝出来,我送你们新绸子。”
  “楚郁笙,渝州,家里养了几匹马,待科举结束后,我回去亲自给你们挑选几匹良驹。”
  那安镜虽然没说家中是做何营生,但大家都清楚,有个太子太傅做姑父,他们家也差不了,必然是世族贵胄。
  所以陆言之压力颇大,见人都齐齐看着自己,干咳一声,才苦笑道:“陆言之,宏阳人,现住在庆阳,娘子在家做些小营生,嗯,大夫说我胃不好,眼下还在吃软饭。”
  几人一听哄然大笑,不过笑未达嘴角,那安镜忽然想起去年大表哥连写了数封信来,不就是为了陆言之么?
  心中又惊又喜,“你……你就是西南大水时候救人的陆言之?”
  陆言之一愣,想了想,“应该是我吧?”
  安镜又继续问:“后来你去了边关,被强征入伍,还带人以少胜多,打了几场漂亮仗。”
  “都是运气好。”陆言之见着安镜看自己那忽然变得热切的目光,只觉得有些奇怪。
  安镜越发激动了,手脚无处安放,“没想到我会见到你。”
  金宝和楚郁笙则满脸好奇的看着吃软发的陆言之,怎忽然间让安镜如此崇拜?
  ※※※※※※※※※※※※※※※※※※※※
  日六都没了,还想日9,做梦啊!!!


第48章 
  方连忙询问。
  安镜此刻看待陆言之; 那就如同见了自己的偶像一般,听楚郁笙和金宝问起,便细细与他二人说起陆言之那些令人敬佩的过往之事。
  不过言语间不免是有些夸大了。
  陆言之自己都听不下去,连忙给打断“好了好了,哪有你说得这般夸张?”又指着这一桌子的菜,“再说下去; 菜都凉了; 那几日也着实受罪,今儿不妨敞开了吃个痛快; 我请客。”他是不建议喝酒的,这科举期间; 在外喝酒容易误事。
  他不提那几日还好; 一提楚郁笙和安镜的脸色都不大好,皆是一脸苦色。
  安镜提起筷子直叹气; “咱们也算是难兄难弟了,若是考上了举人,但愿运气能好些。”如果还是那运气; 他还不如不中举。
  一顿饭吃下来; 便是没有推杯换盏; 但都是痛快人; 这三言两语的; 也都混熟了。
  大抵是因为那安镜先将陆言之奉为老大; 楚郁笙又逢陆言之的救命之恩; 因此也已他马首是瞻; 至于金宝就更不必多说了。
  最后也不是陆言之结的账,因为从安镜的了解中,他的手头的确不大宽裕,吃软饭也是真的。所以最后他们三人抢着结账,险些打起来。
  这争得不相上下间,便听有人同安镜说话“哟,这不是安家小公子么?眼界素来那般高,今日怎还屈尊跑到状元楼来?”
  安镜听得这声音,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不情愿的转过身,“郡主真是好雅兴,这个时辰了不在府上多陪陪老王妃,反而穿得花枝招展地出来逛状元楼?别是我表哥不愿意娶你,你自己要寻门路了吧?”
  安镜这人看起来生得俊俏可爱,文质彬彬的,谁料想他此刻却对一个姑娘家开口如此毒蛇。
  便是陆言之也有些诧异,觉得这样跟一个姑娘家说话有些不大好,不过他也瞧出来这位郡主和安镜不对付,不然也不可能一开始就恶言相对,因此也没吱声,也就默默的站着安镜的身后。
  金宝和楚郁笙先听到对面是郡主,震惊不已,琢磨着似乎要行礼什么的。
  不过见陆言之就站在安镜旁边,没有开口的意思,于是两人也默默的闭上了嘴巴。
  此举顿时引得李心媛的不满。
  她素来横行霸道惯了,便是那些个世子们见了自己,哪个不老实得跟鹌鹑似得?又或者上前讨好自己。可这几个书生,竟然如此无礼。
  “你们几个,见了本郡主为何不行礼?”她指了指陆言之几人。
  “你休得无礼,他们都是秀才,此处也是非正式场合,你少在这里挑刺。”安镜立即不满的回绝。
  不然照着她那理论,这满楼的秀才都得给她磕头作揖了不是?
  “我跟他们说话,关你什么事?”李心媛显然没将安镜放在眼里,一把将他推开,走到陆言之面前。
  可就在这时,忽然听得外面一阵噪杂声,随即听人大喊道“有刺客!”
  咻咻……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过来。
  一支利箭正是朝他们这个方向飞射而来。
  现场一片惊慌,陆言之是不会武功,但自小跟在陆猎户身边,哪能不会用一点手脚功夫,加上在边关也待了那么一阵子,所以这反应也快,一把推开李心媛,抓起桌子的盘子就朝着前面的飞箭砸去。
  也就这么点功夫,安镜等人已经躲到窗户底下去,八仙桌挡在前面。
  李心媛被陆言之推到在地上,正好错开那些飞箭的高度。
  陆言之就在她身边。
  李心媛虽说平时里看着凶悍,但其实就是个纸老虎,真遇到事情还是跟别的女人一般。此刻正是吓得花容失色,直至回头见着陆言之在旁边,那颗惊慌不已的心才莫名的安稳下来,瞧着那张俊美的侧脸,虽然也是满脸同兄长和父王他们一般的严肃,但却讨厌不起来,反而让那可才恢复正常的心又飞速的跳起来,耳朵火辣辣。
  外面已经乱做一团,不过这到底是京城,天子脚下,飞箭没持续多久,就断了。
  可见是有人来支援了。
  但状元楼里仍旧是一片混乱的,胆子大已等不及援军来,就立即下楼要逃跑。
  谁料想那飞箭虽然没射中状元楼的人,却将楼上那一串串灯笼给射落下来,火红的火焰,此刻正四处吞噬。
  陆言之生怕拖下去,这窗户口也被大火淹没,起身直接扯下雅间的窗帘,用打碎的盘子划开口子,撕成一条条,结在一起做绳子,“女人先下去。”他始终都记得海棠说过的话,不管遇到任何灾难,一定要让女人小孩老人先走。
  性命当前,这不是开玩笑的,安镜也赶紧伸手去拽李心媛,“你平时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么?赶紧起来,顺着绳子下楼。”楼梯口那边已经被大火堵了,眨眼间就能烧到他们这里来。
  其他人也学着陆言之,开始自救,但都是些娇养了的读书人,半天弄不好,此刻不免将目光放到陆言之这边。
  见李心媛又迟迟没起来,便要过来抢。
  不过第一时间就被陆言之发现,朝楚郁笙和金宝推了一把,“你们先,快一点。”
  这绳子还算结实,应该能撑得住两个人。
  而且这时间不等人,大火虽然还未来,可这浓烟把人呛得七荤八素,只觉得脑子里开始嗡嗡的,意识慢慢涣散。
  把楚郁笙和金宝送下去,火苗已经到眼前了,陆言之只觉得热火灼面,疼痛不已,慌乱间拉起二人,一手抓着那绳子,跳了下去。
  再度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陆言之一睁眼,就看到眼泪汪汪的金宝跟满脸担忧的楚郁笙,“陆兄,你终于醒来了,太好了,我们马上去叫御医!”
  陆言之除了觉得浑身有些酸软之外,并没有发现自己手脚有什么不便,“大家,都没事吧?”
  楚郁笙去叫御医了,楚郁笙守在床前,听到他的问话,连连点头,“没事没事,我们几人都没事,也亏得了陆兄那时临危不乱,只是陆兄你真的没事么?”
  陆言之摇头,问起安镜。
  “他被家里人接回去了,刚得了消息已无大碍,只是家里人担忧他,现在不许他出门罢了。”像是他们这种外来的考生,衙门统一安放在此处,还让御医们来诊治。
  陆言之撑着身子坐起身来,“昨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郁笙一想到死了好些人,捏紧拳头对那些西钥人就愤恨不已,“城里潜入了西钥细作,除了状元楼之外,其他几家住满考生的客栈也遭到袭击,听说最起码也是上百细作,不过七星司发现及时,调动了巡城营,已经将他们全部拿下,如今下了大牢,不过到底死了三四个考生,重伤的初步统计也有二十来人,像是陆兄这样的,更是不在百下。”
  听得这消息,陆言之的心情也变得十分沉重。
  没过多久,御医来看过,见他恢复得极好,又夸了一回他昨日救人之举。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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