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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妇养包子-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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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也就没在说什么,只是警告着他,“你自己的话,自己记着便是。”
陆言之听得此话,晓得此事是完了,一时也反应过来,自己喜欢她的究竟是什么了。
不是她这张倾城绝世的脸,也非她的精明聪慧。
而是她的这性子。
刚刚好。
这一刻,他心底是欢愉的。
眼下没有什么再比此事更让他开怀了。
便是别人问起,自己喜欢海棠什么,他也不会再说,‘说不上她哪里好,就是喜欢而已’的话。
他,就是喜欢这个脾气的海棠。
“你傻笑什么?”海棠这一回头,见着他满脸如沐春风般的满足笑意,忍不住皱起眉头来,别是傻了吧?
“没笑什么,只是觉得,你是我娘子,真好。”陆言之摇头,尽量想让这笑容不要那么招摇,但适得其反,那抿着的嘴角越发显得得意。
甚至,透着几分勾人的邪魅。
海棠连忙收回目光,心跳有些加速。
心里忍不住感慨,难怪了,自己那个时代的女人们嚷着颜值即正义,就算一个坏到该被雷劈的反派只要颜值在线,他的一切过错都能得到原谅,大家的价值观能一瞬间弯成一盘蚊香。
而她,面对一个相貌俊美,且价值观又合自己意的男人,哪里能坐怀不乱啊?
她,太难了。
待陆言之去了书房,海棠收整好,才叫荷花搬了张椅子到院子里的树荫下坐着,让封娘子和魏鸽子通知了府上所有人。
她是这家中主母,内院之事,哪里用得着陆言之来插手?
不管是她或是陆言之,这府上奴仆,只要手上的事情做完,二人都不会给他们什么管制的。
如此是得了不少人尽心尽力的伺候,觉得能遇到这样的主家,是天大的恩德。
可也有那么一部份人觉得主家这是不懂规矩,就拼了命的偷闲扯空不说,背地里还没少编排主人家。
这厨房里的赵妈妈也就是其一了。
如今大家忽然被召集到院中,也不知所谓何事。
不过此前没有传出主子们责斥下人的事情,所以大家也不曾放在心上,有的还磨磨蹭蹭,催促了半天不动,比如这赵妈妈,此刻还蹲在灶火边,“哟,我说封娘子你催生还是怎的?没瞧见我这手头上的事还没做完么?”
封娘子皱着眉头,不喜的看了这赵妈妈在火塘边偷烤鸡翅一眼。
她还以为大家不知道,只是夫人仁慈,家中又宽裕才纵容她,可是如今她却拿来当回事了。不由得冷笑一声“大早上就吃这么荤腥的,你不怕吃坏了肚子?”
说罢,转身便走。
赵妈妈冲着她背影吐了两口唾沫,转头继续翻烤自己的鸡翅。
等她这里烤好吃完,这才舔着泛油的手慢吞吞地朝院子里走去。
瞧见那太阳底下站着一排排人,这才反应过来,难怪觉得今儿这样安静,连忙往围腰上擦了擦手,跑了过去,然后笑嘻嘻地朝海棠道“啊呀,夫人,老奴这才将饭上灶火,封娘子就去喊人,也不能就这样来吧?所以老奴只能等饭熟了,这才赶紧过来。”说着,自己挑了个最靠前的位置站着。
海棠没瞧她,反而是举着团扇朝这碧空里的太阳看去,“这日头,还是有些晒人的吧?”
她将人召集到这里,大半天了也不说话,大家先前还敢在底下窃窃私语,逐渐发现气氛不对,这才闭上嘴巴。
却没想到,这一等就等了这么久。
好不容易等得夫人开口,竟说了这么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正是大家好奇之时,只见捧着茶的海棠慢条斯理的说道“我也知道太阳灼人得很,但这总归要等大家到齐了吧?嗯现在人也都齐了,我便说几件事情。”
然后朝身后封娘子使了个眼色,便有雇来的护院上前,直接将站在最前面的赵妈妈给拿住了。
护院都是云若心帮忙介绍的,倒也信得过。
赵妈妈忽然被挟住,顿时不满地挣扎起来,“夫人这是做什么?”
“你叫大家在日头底下晒了这么久?你说我要做什么?”海棠没理会她,转头朝着这些个奴仆道“大家在稍等一会,等打完了咱们再说。”
赵妈妈已经被护院塞住了嘴巴,这会儿扔在长凳上背朝天,小孩儿手臂粗壮的棍子一棍一棍,不拖泥带水的打下去。
连个求情的时间都不给。
众人单看一眼,也觉得肉疼,似打在自己身上一般。
不过十来棍子打下去,赵妈妈就晕了过去,护院前来问话,“夫人,可要继续?”他的意思,泼了凉水弄醒继续。
海棠摆摆手,“那倒不用,这等偷奸耍滑背地里还嚼舌根的东西,等她醒了,扔牙行里去。”然又和颜悦色地看着院子里的众人,“大家来了也好一阵,我夫妻因穷苦出生,自然也体恤各位的艰难,规矩上便多给了各位几分宽松。可没想到居然将情份当做理所当然了!开始不知好歹,所以啊,我今儿才劳烦各位前来做个见证,好叫大家知道,我也非那无缘无故刁难人的主子,各位若是守住了本份,莫要逾越,自然是没事的。”
所以,赵妈妈为何被打被变卖?
大家心里再清楚不过了,三天两头偷吃也就罢了,还夹带着拿出去倒卖。
不但如此,还背地里编排主子们,真当人是那小地方出来的,好糊弄?
可真好糊弄,人家怎如今怎这般福贵?成了人上人?
而他们大家还是那底层人,苦苦挣扎呢?
也就是这赵妈妈脑子拎不清,真能做主子的,哪里有头脑简单的?
一个个也暗自庆幸,幸好没逾越了该有的规矩,不然今儿只怕也逃脱不了吧。
可是那几个同赵妈妈一般的,此刻忍不住朝那婚事过去的赵妈妈偷偷看去,只觉得背脊骨有些寒凉。
不过又暗自庆幸,夫人没发现他们。
几乎是这念头刚起,就发现护院的手,搭在了他们的肩膀上。
又有四五个小时和婢女被发卖。
第55章
心里有鬼的人才会怕夜里的半敲门声。
所以这一次的整顿也谈不上什么风声鹤唳。
也就是卖了几个偷奸耍滑的罢了,有他们没他们差别不大; 因此也不影响家中的正常运作。
只是海棠后来发现自己让人打赵妈妈的时候; 俩个小丫头躲在转角处偷看。
海棠有些担心吓着两孩子,所以将她们叫到跟前来; “今日娘吓着你们了么?”
当然没吓着,人吃人的日子都经历过的呢。
海棠揉了揉陆婠绾的花苞头; “娘平时虽然常说做人要善良; 可是这善良那也是要看对谁; 像是赵妈妈这种人,咱们就不能惯着,不然到时候你那就不叫善良,而是纵容。所以啊,这做错了事情,咱们要立即拨乱反正,虽说会叫他们吃些皮肉之苦,但其实是为他们好,免得以后他们变坏。”
陆嫣嫣抢答,“我晓得; 就是好比小时候偷针; 长大就偷银子。大人小孩都一样; 只要做错了就要立即给他们纠正; 免得以后犯更大更多的错误; 害了自己不说; 还要殃及别人。”
海棠对于长女的理解和解释都十分满意; 心说这孩子多看书果然是有用的。
纵然第一遍看不懂,第二遍仍旧不懂,但看多了,熟记于心,遇到事情的时候,也许就忽然明白过来。
这也就为什么先生让孩童读之乎者也,却不解释是什么意思,而是告诉他们,以后长大就会明白了。
但是她家丫头们聪明,现在就已经理解其中奥义。
“真聪明,今天想吃什么,娘给你们做。”
陆婠绾提醒,“娘您今天不是要去店里么?”
海棠这才想起,原本计划下午去店里的,只是因家里这闲事才给忘记了。“那娘带着你们一起去,如何?”
可以出门玩耍,姐妹俩自然欢喜,迫不及待地催促海棠。
店铺的位置就在朱雀大街上,原来也是两层的大酒楼。
因为宽敞,所以这一楼分成了两处,分别摆放胭脂水粉,以及各种首饰头面。
而楼上,卖的便是成衣。
有了澹台若心的宣传工作,加上她开这店铺也没半点隐瞒自己的身份,所以很多人其实暗地里已十分期待了。
不过单是靠澹台若心的宣传肯定是不够的,而且她也不单单只是想赚贵族女人们的银子。
众生平等嘛,平民姑娘的样子也是银子。
所以今日她才特意来店铺。
荷花带着两个小丫头到处转头,海棠则找了掌柜,商量相关事宜。
这掌柜是原来酒楼的,海棠接了这店,也不好意思将人赶走,又见真有几分本事,索性留下来,总比自己再费尽心机找方便多了。
另外又买了几个身家清白的小姑娘签了死契,在店里学习妆容搭配。
统一安排住在店铺后面的小院里。
方才海棠检验了她们的成绩,虽说有些差强人意,但短短的几天里能学到这些,已是不错了。
见时间还早,又四处逛了一阵,这才回府。
这时间过得也快,陆言之这几天去了几处实在推不掉的饭局,今日又有约,海棠回来之时,他与楚郁笙正要出门。
“就快要殿试了,小心些,那酒能不喝就不喝。”海棠叮嘱着。
这一次邀请他赴宴的,乃西南那边的考生们,往大了说可以是同乡了。他自然拒绝不得。
楚郁笙对于这类宴席是十分热衷的,所以这才跟着陆言之一起出来。
府上如今也就购置了一辆马车,海棠她们娘三之前还在用,时间又还早,两人便走路去。
街上这个时候灯火已上,来往皆是行人。
倒也是一片热闹祥泰之景。
可就在这时,楚郁笙忽然推了陆言之一把,然后急促地大喊”陆兄,快走!”
街道两旁的楼顶,刹那间飞来五六个黑衣人。
楚郁笙打开手中的折扇迎身而上,没想到那些黑衣竟然都没理睬他,而是朝陆言之纷纷围了过去,他满脸愕然,竟不是那刺杀自己的?
也没半点疑迟,立即飞身越过去。
一时间刀光剑影,人群哄然而散,现场一片混乱。
陆言之从前跟陆猎户打猎,又在边关待过,倒不至于乱了阵脚,捡起地上老人家因慌忙逃走而扔下的冰糖葫芦棒槌挥起来,方能阻挡一二。
只是见着那武功不凡,在五个黑衣人攻击下游刃有余的楚郁笙,惊讶不已。
他竟然会武功,而且如此高强。
而他对付这一个,已经有些余力不足。
就在这混战之时,一个身影闪入人群中,竟是李筠风。
但见他一脚粗暴地踹开攻击陆言之的那黑衣人,掌风朝他胸口拍了过去,然后立即去帮楚郁笙的忙。
有他的帮忙,那五个黑衣人明显落了下风,很快溃不成军。
衙役这个时候也赶来了。
剩下的两个黑衣人想要逃跑,却被李若风追上,拽住双脚给扔了回来。
只是可惜,还没等衙役上前围住,两人便纷纷咬破口中的毒药,顿时没了气息。
话说李筠风能这么快赶来,还是基于他这些日子良好的习惯,每晚都必定去陆府一趟,因得知陆言之出去赴宴,逐想起自己来陆府时候,见着房顶上藏着的那几个猥琐黑衣人,便特意过来瞧瞧。
没想到竟然这么巧,居然是来伏击陆言之的。
可惜现在全都已经死了,不然还能逼问幕后的主使。
如此,这陆言之也没去参加什么宴席,直接打道回府。
又因那些黑衣人已经死了,衙门的人无从可查,知晓陆言之行踪的,也就只有西南那帮考生了。
且不说那些考上少说也有几十个,真要查起来,也是等同于大海捞针在。
而且他们与陆言之并没有私仇可言,就算这次陆言之真的出事,他们也得不到什么便宜。
所以最有可能的,反而是这有机会参加殿试的考生们。
可他们身份特殊,岂能是因为怀疑就能去查的?而且这殿试就要开始了。
案子最后也就只能先压下来。
李筠风确定陆言之没事后,直接离开。
海棠也是等陆言之和楚郁笙回到府中后,方从二人口中得知此事。
又惊又怕,原本还担心是不是府上的人将消息泄露出去的,可陆言之是下午才收到的帖子,临时决定去赴宴。
他们这些人又如何知道?
所以海棠觉得这分明就是提前安排好的,也许设宴就是个局。
心中对于李筠风的救命之恩,也记在心中。
这好不容易熬到殿试这一日,海棠亲自跟着送去,眼见着他进了宫,才松了口气。
家里因为这陆言之被刺杀一事,弄得人心惶惶的,直至那报喜的人敲响了大门,压抑的气氛才有所缓和过来。
和原文里一样,陆言之中了状元,而且也是三元及第,此刻正穿着大红袍走马游街,好不风光。
出乎意料,安镜也中了探花。
状元郎跟着探花,都是年纪轻轻的俊美公子,唯独那榜眼,是个参加了几次春闱,才榜上有名的中年男子。
若是单独而行,他也是颇有风采的,可现在被这状元郎和探花郎架夹在其中,鲜明对比之下,越发显得他又老又丑,叫他苦不堪言。
原本的喜悦兴奋都没了,只巴不得赶紧游完,去参加那琼林宴。
海棠原本是打算带两孩子去看看她们爹今日的风光风采,可这上门道喜的人太多,认识的或是不认识的,来来往往,她竟也没能脱开身,只能托了金宝带着孩子们去。
晚上陆言之有琼林宴要参加,直觉告诉海棠,这一顿琼林宴,可不是吃吃喝喝那么简单,表面看似平静,暗地里还不知是如何波涛汹涌。
尤其是今日那二皇子也会在宴上。
陆言之拒绝他舍下人诗会的事只怕也不能就这样算了。
从前不追究,那是陆言之没出头,如今他成了今年的状元郎,能不扎眼么?
甚至怀疑,指不定那些训练有素的杀手,就是二皇子的手笔呢。
所以也是忧心忡忡。
原本是想等李筠风来,打探些关于琼林宴上的消息,可是哪里晓得这李筠风今日竟然没来。
而让海棠左等右盼的李筠风,此刻正在宫中,打算去参加这琼林宴。
他也是皇室子弟,算起来跟当今圣上还是同辈人呢。
所以出现在琼林宴上,倒也正常。
“听说前几日状元公被刺杀,身处陷阱,是三叔前去解除的危机,本殿倒不知,三叔竟有这样的本事。”开口同李筠风询问的,乃是当今母妃最为得宠的四皇子李乾。
他今年已十四岁,正值变声期间,那声音在泱泱人群里显得格外引人注意。
果然,他这声音响起,二皇子等人也都纷纷围过来,满脸好奇的打量着他,“想不到三叔竟然有这样的本事。”
二皇子这口里的质疑毫不掩饰。
这李筠风但凡是有些骨气,必然会马上力证,陆言之的确是自己所救。
可他豪饮了一口酒后,才摆出一脸浮夸的笑容,口若悬河地开口,“那是,要不是我当时冲上去,没准这状元公就要换人了,我跟你们说啊,那些刺客一个个身手极佳,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死士,也就是本公子武功盖世,一巴掌怕死一个……”
原本还认真听他这话的二皇子,听到最后眉头都拧在了一起。
也就是四皇子年幼天真,真将李筠风这话当了真,后还一脸崇拜的看着他,“想不到三叔如此英武。”
殊不知,此刻隔着这重重人影,高高在上的齐皇,目光正不经意的地看着此处,这里大家的谈乱,以及那李筠风浮夸没正行的样子,也都纷纷落入他的耳中眼中。
最后竟起身走过来。
众人一见齐皇,纷纷要行礼。
齐皇摆摆手,龙颜和悦,示意他们不必多礼,然后朝李筠风语重心长道“小三啊,你说你今年也不小了,该正经些,也好让皇叔省省心。”
李筠风垂着头,却一脸不情不愿,嘴里还嘟嚷着“真的是全靠我那状元郎才得以解围。”
有些话,越是想要去证明,越是让人不信。
二皇子的声音合时宜的响起,“可是我怎听闻,当时与状元公的,还有副榜的一位进士,听说他以一敌五,我看英勇果敢的,是此人罢。”
当时其实还真是李筠风赶到,陆言之才得以脱了困境,也是因为他的加入,和楚郁笙联手才将那些人一一制服。
只是没想到最后居然服毒自尽了。
可当时混乱不已,大家哪里顾得上去看,到底这李筠风起了多大的作用。
不过二皇子声音响起,李筠风就与他争辩起来。
齐皇见了,也没去责斥谁,只淡淡道“好了,传朕口谕,让七星司的人彻查此事,必然给状元郎一个交代。”这话是对顺总管说的。
听得这圣谕,二皇子连忙上前道“父皇,刺杀状元郎之事,怎好劳烦七星司的人去,依照儿臣看,交给刑部便妥了。”
原本听到让七星司去查,有些担心的李筠风不由得朝着二皇子看了一眼,他怎么比自己还着急?
自己是怕武功的事情被七星司的人查到,那他怕什么?怕是心里有鬼吧?
四皇子也在一旁劝阻。
这状元郎还不知道能否得自己所用,若是不得自己所用,何必抬举他?让七星司的人去查,他有多大的脸面?
所以最后这案子,还是落到刑部头上去。
正好琼林宴已到时辰,那边进士们候着,齐皇这才领着众人而去。
李筠风跟在后头,趁着没人主意,长长地松了口气。
刚才,吓死他了。
陆言之此前再金銮殿上见过齐皇,与齐皇提出的问题,也能对答如流,虽说言语间有些犀利,剑走偏锋,但也正好说到齐皇的心坎上,所以才钦点他为这状元郎。
齐皇看陆言之也极其顺眼,自打他在位这十几年,状元郎点过几次,可是唯有今年这陆言之,才真正地对上了他的心头好。
他越发觉得这瞻州交到他的手里,说不定有意外的收获。
只是他年纪轻且无任何经历,只怕直接授予官衔,那帮老贼是不服气的。
可齐皇又担心,若是真让陆言之在这仕途上磨几年的资历,将他这份锐气给磨没了,那瞻州还有谁能给自己冲锋陷阵?
想不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一时倒叫他苦恼不已。只招手传陆言之上前说话。
虽说状元郎是齐皇钦点的,但以往这琼林宴,他也只是来露个面就走了,哪里像是今日,不但待了这么久,还传了状元郎跟前说话,可见是真的喜欢这位状元郎了。
众人也只当陆言之这是走了天大的运气,迎着东风要扶摇直上了。
好叫人羡慕嫉妒恨。
“臣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陆言之叩身行礼,不敢有一点错,如今自己也算得上是万众瞩目,若真叫人抓到,只怕是要被放大不知多少倍。
齐皇抬了抬手,顺总管立即殷勤上前,“状元公,起来吧。”
陆言之叩谢后,方才起身来,规规矩矩的站着御前,不敢有半分失仪之态。
片刻,才听齐皇声音慢悠悠的响起,“陆卿家中可有妻室?”
陆言之听到这话,心中有些愕然,忽然有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女儿们偷偷看的那些画本子里,可有不少乱点鸳鸯谱的皇帝。
吓得他赶紧回道“臣已经妻室,两个女儿也快五岁了。”
齐皇脸色微沉,他当然知道陆言之是有妻室的,只是有些不喜这陆言之怎忽然变得如此愚笨?自己堂堂一国之君问起此话,意思再清楚不过,难不成他就真不懂?还是?
想到第二个可能,对于陆言之的喜爱又少了几分,脸彻底冷下来,将陆言之那话视若无睹,“北安王府的郡主乃朕的堂妹,温娴惠人,宜家宜室,朕今日特意将她指给你,圣旨明日便到。”
这是恼了,不在同陆言之好言好语好,直接通知他。
只是那李心媛什么性子这京中谁人不知?那温娴惠人,宜家宜室的话,陛下也能当众说出口……
陆言之则被怔住了,直至那李筠风捧着酒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猛地拍打在他的肩膀上,“哈哈,这样本公子那日才没白救你嘛!来来,妹夫咱们喝一杯。”
被李筠风这一拍,陆言之连忙跪下叩谢隆恩。
他刚才倒是傻,怎忘记了,海棠不就是北安王府的小郡主么?
至于齐皇,看着陆言之屈服于龙威下,自然是满意的,又觉得陆言之有些不识好歹,自己不过是见他出身清贫,身后没有半点靠山,特意才为他寻这样一桩婚事罢了。
又看朝那李筠风,故作气恼“小三,你这成何体统?”
然那脸上,却是挂着笑容的。
陆言之此前拒绝京中诸多闺秀,特别是那北安王府的世子为了小郡主还特意寻他夫妻二人,却被他们夫妻二人气得病发犯了心疾。
这兜兜转转的,陆言之还是成了北安王府的东床快婿,大家嫉妒的同时,也有些幸灾乐祸。
想看一看,这陆言之打算怎么将他那美若天仙的妻子如何安排?
岂料,这圣旨还没送到,当晚就传陆言之那乡下媳妇听闻此事后,也是气极了,跑到北安王府大闹。
她一个乡下没见识的女人,做出这事儿来倒也稀松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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