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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风华:洪荒女主要逆袭-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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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河教祖抚掌笑道:“妙啊,六道轮回玄妙无比,洪荒众生赖以化生,可男可女,可人可仙,饶是西方二圣奸诈似鬼,也绝想不到人族之中会有阿修罗圣女。”
当下,后土便施法封住了阿羞的法力,然后将她送入轮回之中。
一场感天动地的人魔恋,便由此展开了……
龙汉初劫 金灵收徒(1)
且说杨戬前往封神台见惧留孙,告知土行孙之事,可由于惧留孙上了封神榜,一身神通被封神榜所制,无法帮助姜子牙收服土行孙。
无奈之下,惧留孙只好将元始天尊秘传的指地成钢之术传授给杨戬,要他代为收服。
杨戬乃是人仙结合,天赋异禀,很快就学成了指地成钢之术,便回到相府,面见姜子牙。
姜子牙忙不迭问:“可是惧留孙师兄的弟子。”
杨戬便据实以告,姜子牙大喜,有了指地成钢之术,便可收服土行孙了。
次日姜子牙独自乘四不象,往成汤营门前后,观看邓九公的大营,若探视之情形。
只见巡营探子报入中军:“启元帅!姜丞相在辕门外私探,不知何故。”
邓九公道:“姜姜子牙善能攻守,晓畅兵机,不可不防。”
傍有土行孙大喜道:“元帅放心,待贫道擒来,今日成功。”
土行孙暗暗走出辕门,大呼:“姜子牙,你私探我营,是自来送死,不要走。”使手中棍照头打来。
姜子牙仗手中剑,急架来迎。
未及三合,姜子牙拨转四不象就走。
土行孙随后赶来,祭起捆仙绳,又来拿姜子牙。
他不知杨戬学了克他之法,隐于空中,蓄势待发。
土行孙意在拿了姜子牙,早奏功回朝,要与邓婵玉成亲。
此正是意欲迷人,真性自昧,只顾拿人,不知省视前后,一路只是祭起捆仙绳,不见落下来,也不思忖,只顾赶姜子牙。
不止一里,把绳子都用完了,随手一摸,直至没有了,土行孙方才惊骇。
土行孙见势头不行,站立不赶,姜子牙勒转四不象,大呼道:“土行孙,敢至此再战三回合否?”
土行孙大怒,拖棍赶来,转过城垣。
杨戬叫道:“土行孙,哪里走!”祭起捆仙绳,便卷了过来。
土行孙见他学了使用捆仙绳之法,不由得大惊,急忙往地下一钻。
杨戬用手往地下一指:“不要走。”
只见那一块土,比铁还硬,钻不下去。
杨戬赶上,一把抓住顶瓜皮,用捆仙绳,四马攒蹄困了,擒着他进西岐城来。
众将知道擒了土行孙,齐至府前来看,道人把土行孙放在地下,杨戬道:“师伯仔细,莫又走了他。”
在姜子牙的盘问下,土行孙只好说出了助纣伐周的缘由。
姜子牙气愤不已,正要将土行孙斩首示众。
可惧留孙传授杨戬指地成钢之术时,曾拜托杨戬求情,要姜子牙饶恕土行孙。
杨戬无奈,只好说道:“师叔,念在土行孙一时无知,被申公豹欺骗,您就饶他一次吧。”
姜子牙道:“惧留孙师兄传他地行之术,谁知他存心毒恶,暗进城垣,行刺武王与我,赖皇天庇佑,风折旗,把贫道警觉,算出吉凶,着实防备,方使我君臣无虞,这样东西,留他作甚?”
土行孙忙道:“邓九公将女许我,欲赘为婿,被他催逼,弟子不得已,仗地行之术,故有此举,还请师叔开恩。”
龙汉初劫 金灵收徒(2)
土行孙忙道:“邓九公将女许我,欲赘为婿,被他催逼,弟子不得已,仗地行之术,故有此举,还请师叔开恩。”
姜子牙思虑再三,便饶了土行孙,要他答应只要劝降邓九公,就成全他与邓婵玉的婚事。
土行孙大喜过望,诚心归降。
姜子牙命左右去请上大夫散宜生来商议;命放了土行孙。
不一时,上大夫散宜生来至,行礼毕,姜子牙道:“今邓九公有女邓婵玉,原系邓九公亲许土行孙为妻,今烦大夫至汤营作伐,乞为委曲周旋,务在必成,如此如此方可。”
散宜生领命出城。
且说邓九公在营悬望土行孙回来,只见一去,毫无影响,令探马打听多时,回报:“闻得土行孙被姜子牙拿进城去了。”
邓九公大惊道:“此人捉去,西岐如何能克?”心中十分不乐。
散宜生出城,来至商营,对旗门官道:“辕门将校,报与你邓元帅得知:‘岐周差上大夫散宜生,有事求见。’”
军政官报进中军:“启元帅!岐周差上大夫有事求见。”
邓九公道:“本帅与他为敌国,为何差人来见我?必定下说词,岂可容他进营,惑乱军心;你与他说:‘两国正当争战之秋,相见不便。’”
军政官出营,回覆散宜生。
散宜生道:“两国相争,不阻来使,相见何妨,我此来奉姜丞相命,有事面决,非可传闻,再烦通报。”
军政官出营又进营,来把散宜生言语,对邓九公诉说一遍。
邓九公沉吟,旁有正印先行官太鸾上前言道:“元帅乘此机合,放他进来,随机应变,看他如何说;方可就中取事,有何不可。”
邓九公道:“此言亦自有理。”命左右请他进来。
门宫出辕门,对散宜生道:“元帅有请。”
散宜生下马,走进辕门,进了三层鹿角,行至滴水檐前。
邓九公迎下来,散宜生鞠躬,口称:“元帅。”
邓九公道:“大夫降临,有失迎侯。”
二人逊至中军,分宾主坐下,邓九公道:“大夫!你与我今为敌国,未决雌雄,彼此各为其主,岂得循私妄议?大夫今日见谕,公则公言之,私则私言之,不必效舌剑,徒劳往返耳!予心如铁石,有死而已,断不为浮言所摇。”
散宜生笑道:“我与元帅既为敌国,安敢造次请见?只有一件大事,特来请一明示,无他说耳!昨拿有一将,系是元帅门婿,于盘问中道及斯言,今丞相不忍骤加极刑,以割人间恩爱,故命散宜生亲至辕门,特请尊裁。”
邓九公听说,不觉大惊道:“谁贫道婿,为姜丞相所擒?”
散宜生说:“元帅不必故推,令婿乃土行孙也。”
邓九公听说,不觉满面通红,心中大怒,厉声言道:“大夫在上,本帅只有一女,侞名婵玉,幼而丧母,贫道爱惜不啻掌上之珠,岂得轻易许人,今虽及笄,所求者固众,自视皆非佳婿,而土行孙何人,妄有此说也。”
龙汉初劫 金灵收徒(3)
散宜生道:“元帅暂行息怒,听不才拜禀,古人相女配夫,原不专在门第,今土行孙亦不是无名小辈,彼原是夹龙山飞云洞惧留孙门下高弟;因申公豹与姜姜子牙有隙,故说土行孙下山来助元帅征伐西岐。昨日他师父下山,捉获土行孙在城,穷其所事,彼言所以虽为申公豹所惑,次为元帅以令嫒相许,有此一段姻缘;彼因倾心为元帅,而暗进城内行刺,欲速成功,良有以也;昨已被擒伏罪不枉,但彼再三哀求姜丞相道:‘为一此段姻缘,死不瞑目。’之语,即姜丞相与他师尊,俱不肯放,只予在旁劝慰:‘岂得以一时之过,而断送人间好事哉。’因劝姜丞相暂且留下,宜生不辞劳苦,特谒元帅,想求俯伏赐人间好事,曲成儿女恩情,此亦元帅天地父母之心,故宜生不避斧钺,特见尊颜,以求裁示。倘有元帅果有此事,姜丞相仍将土行孙送还元帅,以遂姻亲,再决雌雄耳!并无他说。”
邓九公道:“大夫不知土行孙妄语耳!土行孙乃申公豹所荐,为本帅先行,不过一牙门裨将,本帅何得轻以一女许之哉,彼不可借此为偷生之计,以辱本帅女耳!大夫不可轻信。”
散宜生道:“元帅也不必固却,此事必有他故,难道土行孙平白兴此一番言语:其中定有委曲,想是元帅或于酒后赏功之际,怜才惜技之时,或以一言安慰其心,彼使妄认为实,作此痴想耳!”
邓九公被散宜生此一句话,道出他一腔心事。
邓九公不觉答道:“大夫斯言大是明见,当时土行孙被申公豹荐在贫道麾下,贫道亦不甚重彼;初为副先行督粮使者,后因太鸾失利,彼恃其能,改为正先行官,首阵擒了哪吒,次擒黄天化,三次擒了姜子牙,被岐周众将抢回,土行孙进营,贫道见彼累次出军获胜,治酒与彼贺功,以尽朝廷懋赏功臣之意,及至饮酒中间,彼道:“元帅在上,若是早用末将为先行,早取西岐多时矣。”那时贫道酒后,矢口许之道:“你若取了西岐,贫道将婵玉赘你为婿。”一来是奖励彼竭力为公,早完王事,今彼已被擒,安得又妄以此言为口实,令大夫往返哉?”
散宜生又笑道:“元帅此言差矣!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况且婚姻之事,人之大轮,如何作为儿戏之谈?徒使令嫒千金之躯,作为话柄,闺中之秀,竟作口谈;万一不成全此事,且使令嫒有白头之叹,还望元帅三思?”
邓九公被散宜生一番言语,说得默默沉思,无言可答。
只见太鸾上前附耳说:“如此如此,亦是第一妙计。”
邓九公听太鸾之言,回嗔作喜道:“大夫之言,深属有理,末将无不应命。只小女因先妻早丧,幼而夫教,予虽一时承命,未知小女肯听此言,俟予将贫道意与小女商榷,再令人至城中回覆。”
散宜生只得告辞,邓九公送至营门而别。
散宜生进城,将邓九公言语,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姜子牙大笑道:“邓九公此计,怎么瞒得过我?”
龙汉初劫 金灵收徒(4)
且说邓九公谓太鸾道:“适虽是曹允此事,毕竟当如何处置?”
太鸾道:“元帅明日可差一能言之士说:‘昨日元帅至后营,与小姐商议,小姐已自应允,只是两边敌国,恐无足取信,是必姜丞相亲自至营中纳聘,小姐方肯听信。”
“姜子牙如不来便罢,再为之计,若是他肯亲自来纳聘,彼必无得重升自卫之理,如此只一匹夫,可擒耳!”
“若是他带有将佐,元帅可出辕门迎接,至中军用酒筵,赚开他手下众将,预先埋伏下骁勇将士,俟酒席中间,击杯为号,擒之如囊中取物,西岐若无姜子牙,则不政自破矣!”
邓九公闻说大喜:“先行之言,真神出鬼没之机,只是能言快语之人,随机应变之士,本帅知非先行不可,乞烦先行明日亲往,则大事可成。”
太鸾道:“若元帅不以末将为不才,鸾愿往周营,叫姜子牙亲至中军;不劳苦争恶战,早早奏凯回军。”
邓九公大喜,一宿晚景不题。
次日,邓九公升帐,命太鸾进西岐说亲。
太鸾辞别九公,出营至西岐城下,对守门官将道:“末将是先行官太鸾,奉邓元帅命,欲见姜丞相,烦为通报。”
守城官至相府,报与姜丞相道:“城下有商营先行官太鸾求见,请令定夺。”
姜子牙听罢,笑道:“大事成矣。”
姜子牙对左右道:“速与我请来。”
守门官同军校至城下,开了城门,对太鸾道:“丞相有请。”
太鸾慌忙进城,行至相府下马,左右通报。
太鸾进府,姜子牙降阶而接。
太鸾控背躬身言道:“丞相在上,末将不过马前一卒,礼当叩见,岂敢当丞相如此过爱。”
姜子牙道:“彼此二国,俱系宾主,将军不必过谦。”
太鸾再四逊谢,方敢就坐,彼此温慰毕。
姜子牙以言挑之道:“前者因惧道兄,将土行孙擒获,当欲斩首,彼因再四哀求,言:‘邓元帅曾有牵红之约。’乞我少缓须臾之死;故此,着散大夫至邓元帅中军,问其的确;倘元帅果有此言,自当以土行孙放回,以遂彼儿女之情,人间恩爱耳!幸蒙元帅见诺,俟议定回我,今将军赐顾,元帅必有教我。”
太鸾欠身答道:“蒙丞相下问,末将敢不上陈;今特奉主帅之命,多拜上丞相,不及写书,但主帅乃一时酒后所许,不意土行孙被获,竟以此事倡明,主帅亦不敢辞。”
“但主帅此女,自幼失母,主帅爱惜如珠。况此事须要成礼;后日乃吉日良辰,意欲散大夫同丞相亲率土行孙入赘,以珍重其事,主帅方有体面,然后再面议军国之事;不识丞相允否?”
姜子牙道:“我知邓元帅乃忠信之士,但几次天子有征伐之师,至此皆不由分诉;俱以强力相加,只我周一段忠君爱国之心,并无背逆之意,不用见谅于天子之前,言之欲涕。”
“今天假之便,有此姻缘,庶几将我等一腔心事,可以上达天子,表白于天下也。我等后日亲送土行孙至邓元帅行营,吃贺喜筵席;乞将军善言道达,姜尚感激不尽。”
龙汉初劫 金灵收徒(5)
“今天假之便,有此姻缘,庶几将我等一腔心事,可以上达天子,表白于天下也。我等后日亲送土行孙至邓元帅行营,吃贺喜筵席;乞将军善言道达,姜尚感激不尽。”
太鸾逊谢,姜子牙遂厚款太鸾而别。
太鸾出得城来,至营门等令,左右报入帐中,有先行官等令。
邓九公传令:“来见。”
太鸾至中军,邓九公问道:“其事如何?”
太鸾将姜姜子牙应允后日亲来言语,诉说一遍。
邓九公乃以手加额道:“天子洪福,彼自来送死。”
太鸾道:“虽然大事已成,但防备不可不谨。”
邓九公吩咐:“选有力量军士二百人,各藏短刀利刃,埋伏帐外;听击杯为号,左有齐出,不论姜子牙众将,一顿刀剁为肉酱。”
众将士得令而退,命赵升一枝人马,埋伏左营,侯中军炮响,杀出接应。
又命孙红领一枝人马,埋伏右营,侯中军炮响,杀出接应。
又命太鸾与子邓秀,在辕门赚住众将;又吩咐后营小姐邓婵玉,领一枝人马,为三路故应使。
邓九公吩咐停当,专候后日行事,左右将佐俱去安排。
姜子牙识破计谋,决定将计就计,先是命杨戬变化,暗随其身,杨戬得令。
姜子牙命选精壮力卒五十名,装作抬礼脚夫,辛甲、辛免、太颠、闳夭、四贤八俊等,充作左右接应之人,俱各暗藏利刃。
又命雷震子、金吒领一枝人马,抢他左哨,杀入中军接应,再命南宫领一枝人马,抢他右哨,杀入中军接应;木吒虎统领大队人马救应抢亲
姜子牙俱吩咐,暗暗出城埋伏。
次日,邓九公其与女儿邓婵玉商议道:“今日姜子牙送土行孙入赘,原是赚姜子牙出城,擒彼成功,为父与诸将吩咐已定,你可将掩心甲紧束,以备抢将接应。”
邓婵玉应允。
邓九公升帐,吩咐铺毡搭彩,俟候姜子牙。
姜子牙是日使诸将装扮停当,乃命土行孙至前听令。
姜子牙吩咐道:“你同至商营,看贫道号炮一响,你便进后营,抢邓小姐要紧。”
土行孙得令。
姜子牙等至午时,命散宜生先行,方出了城,望商营进发。
散宜生先至辕门,太鸾接着,报于邓九公。
邓九公降阶至辕门迎接。
散宜生道:“前日仰蒙金诺,今姜丞相已亲自压礼,同令婿至此,特令下官先来通报。”
邓九公道:“动烦大夫往返,尚容申谢,我等在此立等如何?”
散宜生道:“恐惊动元帅不便。”
邓九公道:“不妨。”彼此等候良久。
邓九公远远望见姜子牙,乘四不象,带领脚夫,一行不过五六十人,并无甲胄兵刃,不觉心喜。
只见姜子牙同众人行至辕门,与见邓九公同太鸾、散宜生俱立侯。
姜子牙慌忙下骑,邓九公迎上前来,打躬道:“丞相大驾降临,不才未得远接,望乞恕罪。”
姜子牙忙答礼道:“元帅盛德,姜尚久仰慕誉无缘,末得执见,今幸天缘,得罄委曲,尚不胜幸甚。”
龙汉初劫 金灵收徒(6)
只见土行孙上前行礼。
邓九公笑着受了。
姜子牙睁眼观看,只见肆筵设席,结彩悬花,极其华美。
结彩悬花气象新,麝兰香霭衬重菌;屏间孔雀千年瑞,色映笑容万谷春。金鼓两旁藏杀气,笙箫一派郁荆榛;孰知天意归周主,千万貔貅化鬼。”
姜子牙正看筵席,猛见两边杀气上冲,已知就里,使与土行孙众将丢个眼色。
众人已解其意,俱亲上帐来。
邓九公与姜子牙诸人行礼毕,姜子牙命左右抬上礼来。
邓九公方接礼单看完,只见辛甲暗将信香取出,忙将抬盒内大炮燃着,一声炮响,恍若地崩山塌。
邓九公吃了一惊,及至看时,只见脚夫一拥上前,各取出暗藏兵器,杀上帐来。
邓九公措手不及,只得望后就跑。
太鸾与邓秀见势不谐,也往后逃走。
只见四下伏兵齐起,喊声振天。
土行孙绰了兵器,望后营来抢邓婵玉小姐。
姜子牙与众人俱各抢上马骑,各执兵刃杀,那二百名刀斧手,如何抵当得住?
及至邓九公等上得马,出来迎战时,营已乱了。
赵升闻炮,自左营杀来接应,孙红听得炮响,从右营杀来接应,俱被辛甲、辛免等,分投截杀。
邓婵玉方欲前来接应,又被土行孙拦住,彼此混战。
这时,雷震子、南宫两枝人马,从左右两边杀过来。
商纣人马,反在居中,首尾受敌,如何抵得住?
后面金吒、木吒等大队人马,掩杀上来。
邓九公见势不好,败阵而走,军卒自相践踏,死者不计其数。
邓婵玉见父亲与众将败下阵来,也虚闪一刀,往正南上逃走。
土行孙知婵玉善于发石伤人,遂将捆仙绳祭起,将她困住,跌下马来,被土行孙上前绰住,先擒进西岐城去了。
姜子牙与众将追杀邓九公,有五十馀里,方鸣金收军进城。
邓九公与子邓忠,并太鸾、赵升等,直至岐山下,方收集败残人马。
查点军卒,见没了邓婵玉,不觉感伤,只望擒拿姜子牙,孰知反中奸计,追悔无及,只得暂扎住营寨。
姜子牙大获全胜,进城升银安殿坐下,诸将报功毕。
姜子牙笑道:“土行孙,乘今日吉日良时,与邓小姐成亲,便是再好不过了。”
土行孙领命,姜子牙又命侍儿,搀邓小姐到前面,安置新房内来,好生伏侍。
邓小姐娇羞无奈,含泪不语,被左右侍儿,挟持后房去了。
姜子牙命诸将吃贺喜酒席。
邓婵玉搀至香房,土行孙上前迎接婵玉。
土行孙笑容可掬,邓婵玉一见土行孙,便自措身无地,泪雨如倾,默默不语。
土行孙又百般安慰,婵玉不觉怒起骂道:“无知匹夫,卖主求荣,你是何等之人,敢妄自如此!”
土行孙陪着笑面答道:“小姐虽千金之体,不才亦非无名之辈,也不辱没了你,况小姐曾受我疗疾之恩,又有你尊翁泰山,亲许与我,俟行刺武王回兵,将小姐入赘,人所共知。”
龙汉初劫 金灵收徒(8)
土行孙陪着笑面答道:“小姐虽千金之体,不才亦非无名之辈,也不辱没了你,况小姐曾受我疗疾之恩,又有你尊翁泰山,亲许与我,俟行刺武王回兵,将小姐入赘,人所共知。”
“且前日散大夫先进营,与尊翁面订,今日行聘人赘。丞相犹恐尊翁推托,故略施小计,成此姻缘,小姐何苦固执。”
邓婵玉道,“我父亲许散宜生之言,原是赚姜丞相之计,不料误中奸谋,落在彀中,有死而已。”
土行孙道:“小姐差矣!别的好做口头语,夫妻可是暂许得的,古人一言为定,岂可失信;况我等俱是阐教门人,只因误听申公豹唆使,故投尊翁帐下,以图报效。昨被杨戬师兄擒进西岐,责我暗进西岐行刺武王、姜丞相,有辱阐教,背本忘师,逆天助恶,叫我弃暗投明。”
“如今纣王无道,天下叛离,累伐西岐,不过魔家四将、金鹿岛十仙众,皆自取灭亡,不能得志,天意可知,顺逆已见;又何况尊翁区区一旅之师哉。”
“古云:‘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仕。’小姐今日固执,三军已知土行孙成亲,小姐纵冰清玉洁,谁人信哉?小姐请自三思。”
邓婵玉被土行孙一时话,说得低头不语。
土行孙见她略有回心之意,近前促之道:“小姐自思,你是香闺女质,天上奇葩,不才乃夹龙山门徒,相隔不啻天渊,今日何幸,得与小姐玉体相亲,情同夙觏。”
便欲上前,强牵其衣。
邓婵玉见此光景,不觉粉面通红,以手拒之道:“事虽如此,岂得用强?俟我明日请命于父亲,再成亲不迟。”
土行孙此时情兴已迫,按纳不住,上前一把搂住。
邓婵玉抵死拒住。
土行孙道:“良辰吉日,何必苦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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