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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门娇[榜推]-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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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来舍不得伤害,害怕她吃苦,她却放弃我给她安排的锦绣良缘,偏要跟一个烟熏火燎的厨子走,我也会生气,我也会疯狂。
    我也许不会抱着既然无法保护,不如亲自毁掉的心来对她,但是我一定舍不得让她受苦。
    前世他将我逼进宫中是他下的一盘棋也好,还是他把我支走也好,我想的是给你富足的生活。”
    禹歌笑摸了摸她的头,继续往前走着。
    “你知道吗?你向往的,我也很向往,我们这样约定可好,等我将家中的事情张罗好,避免了父亲钻牛角尖之后。
    我一定求父亲同意我们的婚事,等我们成了亲,便将酒楼委托别人打理,我们去寻找你标记的那些重来没有吃过的美食。”
    夏芊钰向往那种生活,可是她和他一样,都有未完成的责任。
    握着的手更加紧了一些,虽然未曾听见他的回答,但是夏芊钰知道他肯定在黑夜中点了头的,这样的未来太美太好,令人难以说不。
    禹歌笑租的小院子,特别清净。
    三间房子,院中有一口井。一方石桌。
    房中的摆设及其简单,古琴放在琴台上,一排排的书架看不到石床。
    绕过书架才发现别有洞天。
    书架后是床以及煮茶的器具。
    “你居然有这么多书。”夏芊钰惊叹,她感觉像是来到了夏少恭的书房。
    “这些年,只要有些剩余的铜子儿,都买了它们,一路从域外买到了中土。幸好有虚鼎。否则真的只能舍弃了。”
    “对,虚鼎,这一忙居然忘了放进去的羊肉也有些日子了。我们赶紧看看。”
    夏芊钰忙将虚鼎唤出来,将好些日子前放在虚鼎里的羊肉端出来。
    一整盘羊肉居然还是新鲜水愣的,一点都没有腐坏的痕迹不说,就和刚刚切下来的一样。
    这实在太惊人了。再没有比开酒楼的得到这样的宝贝更棒的了。
    “桃花酿不知如何了,到时候让秀才多运一些来。储存在虚鼎里,再多咱们也不怕了。”
    夏芊钰高兴得似个小孩子,恨不得转起圈圈来。
    “果然不错的……时辰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不然娘亲该着急了。”
    “娘亲?你倒是叫的亲热。”
    “有什么关系,迟早的事情,你的娘亲便是我的娘亲。以后我们一起孝顺她。”
    夏芊钰心里甜滋滋的,忘记了夏少恭当初是要置禹歌笑于死地
    的。
    回到了桂园。
    夏环佩还未回去。
    “你说你一个大家闺秀。整日夜不归宿,不怕被好事者逮住把柄吗?”夏芊钰被厢房里的黑影吓个踉跄。
    “你还说我,娘亲知你忙,省了你跪安,你便真就不去了啊!你将小桂子提前支回来了,他可是我付银钱养着的,我还能不知道啊?”
    “大晚上的要拷问也不让丫鬟们点个灯,黑灯瞎火的,你也不嫌慎得慌,我今日去给伙计们租的四合院里走了一趟,时间也没个准头,便让桂子提前回来了。
    倒是你,你在我房中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夏芊钰急迫的将裹在胸上的布条扯下来,舒服的喘了两口气,每日只有这时候能够畅快的呼吸,女扮男装还真是麻烦,幸好花木兰不是波。霸,否则替父从军就是神话故事了。
    “你难道不好奇爹爹今日在你的酒楼用饭说了什么吗?”
    “喔?说什么了?”
    夏芊钰换上了宽松一些中衣之后忙问道。
    “这个时候不嫌我烦了?你放心,爹爹什么都没说,只说出新菜的时候还会来,也是同我在琴坊办完事情,他临时起意要来的。”
    临时起意,夏环佩倒真是天真,临时起意什么时候都可以来,何必带着她?
    一听新菜还要来,不由惊出一身汗,苍月酒楼推出新菜的速度很快,那岂不是经常都要看见他,万一露馅了便麻烦了。
    她还未强大到可以和父亲摊牌的时候。
    酒楼偏就是让客人来吃饭的,不好往外赶。
    好在夏芊钰在苍月酒楼一贯神秘,除了几个老伙计以外,没人知道她真实的身份,夏少恭再来,当做常客招待便好了。
    偏偏夏环佩说道:“对了,爹爹让我帮他打听贵宾卡要如何才能得到。”
    贵宾卡,苍月酒楼虽然生意红火,但是除了她送出去的一金二银两张会员卡之外,预存一百两银子一张的普通贵宾卡拢共才办出去了三张。
    一张是舞坊的掌柜有时候遇到贵客的时候为了加菜方便,便着人来办了一张,既可以打折,有新菜的时候还可以提前品尝,舞坊的掌柜慧姑非常满意。
    一张是如意斋的大东家办的,他最喜欢苍月酒楼的火锅。
    常常让伙计来将火锅端到家中就口小酒慢慢吃。

  ☆、238 被姑娘看上了

最后一张贵宾卡就蹊跷了,竟是飘雪酒楼龚雪儿的父亲龚员外命人来办的。
    预存了价值不菲的银钱,却未曾过来消费过,其目的真是令人深思。
    虽然一百两银子对龚员外这样的大户来说完全不算什么,但是够普通人家用好几年了。
    有钱也不能这样任性啊!
    之所以夏芊钰会推出这样价值不菲的贵宾卡,一来是为了将优质的客源笼络到自己的店里,二来是为了为他们提供更好的服务。
    所以办理贵宾卡的时候需要非常详细的信息。
    “你跟父亲说一百两就能办到,还需要填写非常麻烦繁琐的个人信息,如果能拉着最好拉着他,别让他办贵宾卡。”
    夏芊钰实在不想经常在酒楼里看到夏少恭那张脸。
    若不是这人是她的父亲,是她娘亲需要依靠,还有眷恋的男人,就凭他前世对她做的事,对娘亲做的事,以及对整个夏家做的事情,就够她往他用膳的碗里放砒霜的了。
    正因为有着这些千丝万缕的关联,她才避免跟他见面,至少在她的酒楼成为琴川首屈一指的酒楼之前。
    可是办了贵宾卡,那不知道何时来用的一百两银子总是令人不舒服。
    “我会尽量劝着的,但是你也知道,爹爹他并无其他爱好,其他富家老爷均好养养鸟或者吸一口水烟,逛窑子和听小曲的更是不在少数。
    爹爹就好一口吃的,若不是因为这样,你又怎会跟你的心上人遇见?
    话说你几乎从未让我们见过面的掌勺会不会就是你的心上人?
    在夏府的时候就藏着掖着不让我见,到了现在还是藏着掖着不让我见,是不是帅气的均无仅有。惊为天人啊?”
    这样的揶揄调侃在两姐妹之间早已经见怪不怪了,故而并未让夏芊钰感觉尴尬,只是夏环佩突然提到这件事情,还是让她警醒了几分。
    “父亲用菜的时候,真的没有什么异样吗?”
    “没有,没有,大家都很自然。他完全不知情。你的伙计们见到我也都招呼都未打,就像我是第一次去的样子。
    你也是知道了,这段时间爹爹都把自己关在家中。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一概不知,对身在桂园中的娘亲也是不管不问,好像这个世界……上……”
    夏环佩一向最快,话已经说得差不多了才意识到自己嘴快了。面露尴尬之色,倒吸一口凉气。然后拿起夏芊钰的耳环看起来。
    她当然知道夏环佩要说的是什么,好像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出现过你们……
    她心中一痛,却更加坚定的说:“总之你劝着父亲就是了,还有。他有什么异样,还有白氏知道他去了酒楼有什么异样,你都关注着点。
    这段时间好不容易消停了点。不想让娘亲又被白氏算计。”
    夏环佩以为她的话惊扰了她,忙劝道:“爹爹总归是爹爹。你忘了?我们四人中他原本最是疼你,虽然知道他做了那么多不好的事情,特别是对娘亲。
    我对他就是恨不起来,白氏我倒是可以轻而易举便当做仇敌,但是爹爹我始终做不到,我希望你也要给爹爹一个机会。”
    夏芊钰心中惆怅,若不是因为这人是父亲,她早就江湖儿女,快意恩仇了。
    事发在血亲身上,变得复杂了许多。
    “我知道,你就将如何得到贵宾卡的方式如实相告吧,一百两银子对父亲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与我的酒楼来说,却是一个可以更新的炊具碗碟的大钱。”
    轻轻一声叹息,淹没在夜色中。
    夏环佩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后也只能是沉默,留下一盒胭脂之后,便回前院去了。
    她打开胭脂盒,看着做工精致细腻的胭脂粉,花家的胭脂,最好的胭脂又如何,她还不知要在男装下藏多久,不知道何时才能恢复女装的扮相。
    ……
    春日里气温忽高忽低,赶车的小桂子突然病倒了,夏芊钰自己又不会赶马车,如果骑马的话,又要去和前院马厩讨人厌的老嬷嬷打交道,于是咬咬牙,一路步行。
    好容易走到酒楼附近,正在气喘吁吁中。
    “夏掌柜请留步。”
    慧姑妩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就连她听到这样的百媚千娇的声音都起一身鸡皮子疙瘩,更别提血气方刚的男子了,怕是腿软得都走不动道儿了吧!
    转头便见慧姑笑意盈盈的扭动着腰肢朝她走过来。
    低胸的平口纱裙,将雪白的大半个胸部都露在外面。
    看不出年龄的脸上化着明媚的桃花妆,与此时的节气颇为吻合。
    一件薄如蝉翼的罩衣让她凝脂一般的肌肤若隐若现。
    夏芊钰忘记自己是男装扮相了,惊觉自己太过肆无忌惮的盯着惠姑的胸口看时,正撞上惠姑笑吟吟的桃花眼。
    顿时面上一红,忙将眼睛看向一边。
    清了清嗓子,回道:“慧姑您早啊!有事吗?”
    “今日倒真是有事,一时半会怕说不明白,不如这样,我让我坊中的姑娘煮壶好茶,您去跟伙计们打声招呼后,到我坊中来说话。”
    苍月酒楼和慧姑的歌舞坊毗邻,关系一直不错,虽然没有太多来往,但是也绝无矛盾冲突。
    有时候雅间的客人想要欣赏个歌舞助兴或者想要听人弹奏一曲,她便会让人去惠姑的歌舞坊请人。
    惠姑也让她手底下的姑娘们将苍月酒楼的新菜推介给她歌舞坊的客人,若是客人喜欢,便会吩咐杂役拎着食盒来酒楼中打包。
    慧姑一脸认真,她实在不好意思拒绝,虽然再三被禹歌笑警告不要私自去风月的地方,那些女子驰骋情场,太容易将她的身份识破,她还是点点头同意了。
    果然去酒楼说了之后,禹歌笑坚决不同意。
    章锤和刘顺喜负责大堂,霍一负责账目,张二斤负责后厨的伙计们,就连青青这个负责她安全的跟班都没有任何意见,听她分配完一天的工作之后,就散开了。
    唯独禹歌笑不放心,“若是被她们识破了,会有麻烦的。”
    “不让她们识破不就得了,歌舞坊又不是青。楼,姑娘们都是卖艺不卖身的,你可不要戴着有色眼镜喔……”
    夏芊钰说话间便要往外走。
    禹歌笑都懒得跟她计较“有色眼镜”是什么东西。
    “她们日日同男子打交道,再熟悉不过了,你纵然扮得再像,也只能瞒得过别人,她们怕是断然不能的。
    你若执意要去,我陪你一起去,到时候我会见机行事。”禹歌笑还是不放心。
    “你这是什么眼神……”禹歌笑惊觉正在上下打量着他的夏芊钰误会了。
    “果然是男人啊!平日里的清心寡欲都是装的,一听我要去歌舞坊,有美人看,立马乱了阵脚,看你平时兢兢业业的,我就允了,带着你一起去,看看花姑娘,春天嘛……是该赏赏花。”
    夏芊钰憋着笑,一本正经道。
    禹歌笑被气得脑仁疼,而且是超级疼,“我清心寡欲?你如何会认为我清心寡欲?好,我不与你分辨,等你我有名分了,我会让你知道你说这话是多大的错误。”
    霸气侧漏,夏芊钰笑还没有憋下去,尴尬便又浮上了面孔。
    后厨此时还未开始忙,他交代二斤需要注意什么事情之后,便跟着夏芊钰进了歌舞坊。
    说来好笑,歌舞坊就在隔壁,她却第一次去。
    听说刘顺喜都在歌舞坊有相好的了。
    两人来到了歌舞坊,等在门口的小丫鬟看到了二人忙上前热情的将二人迎了进去。
    歌舞坊上午一般没有客人,所以显得很冷清,入目的宽大院子里面有很多穿着舞衣正在练舞的舞姬。
    见到禹歌笑和夏芊钰进来,均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向他们看过来。
    一时间大家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不时看向两人,笑得格外明媚,简直比春日的阳光还要耀眼。
    夏芊钰女扮男装以来是第一次被这么多女子围观,感觉真是微妙。
    她演了这么久的男子,也算是有了一些心得。
    侧过头笑吟吟的跟她们挥了挥手,惹得她们笑得更厉害了。
    一旁的禹歌笑却捏了捏她的胳膊,“演得很开心哈,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吗?”
    真是扫兴,试问作为一个女子,什么时候这么受同为女子的这么多人喜欢过,她当然很享受此刻的感觉啊!
    满脸的不高兴,却又不能发作。
    小丫鬟将他们两人引到中堂,这是歌舞坊的后院,所以中堂也同寻常人家没甚不同,并不算香。艳,无论是摆设还是桌椅都以实用为主。
    慧姑见到不光来了夏掌柜还跟了个跟班,脸上稍有不快却也是转瞬即逝,毕竟禹歌笑的模样也算是少有的俊朗。
    得知是她酒楼里的掌勺之后,表情更是不同,一双桃花眼泛起桃花雨一般,令人春心荡漾。
    夏芊钰都看得心痒痒,禹歌笑倒是淡定,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笑着拉着夏芊钰坐下了,吩咐名为红袖的丫鬟倒茶之后,便说道:“我们也算是熟人了,那么也就不说客套话了,我的姑娘看上你了,希望抛绣球招亲那日,你可以赏脸。”

  ☆、239 高人难测

听到此处,夏芊钰一口茶水尽数喷了出去。
    禹歌笑也是端着茶杯惊得不能言语。
    惠姑觉得莫名奇妙,疑惑的看向夏芊钰,急需她的解释。
    “呃,咳咳,这个,这个嘛……我……”
    “不好马上拒绝,夏掌柜知道的,我歌舞坊的姑娘,全是清白姑娘,只是家世比较凄凉。
    有好赌的爹给卖来的,有孤儿,也有生下来便因为养不起被扔了的……
    跳舞需要天资聪慧,样貌不好都好说,可以以面纱覆盖,身姿优美才是重要……”
    “慧姑,我……”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夏芊钰听不下去了,忙阻止,但是慧姑根本不给她机会。
    “所以想要得到一等一的舞娘是颇难之事,但是女大不由娘,纵然是我也不能阻止歌舞坊中的姑娘家人不是?
    这次年龄到了的舞姬不是别人,便是我歌舞坊第一舞姬花容姑娘,年方二十有六,没有家人,是我慧姑一手带大的。
    想必您应该听过,她这次抛绣球招亲,特地选了您的酒楼,只有一个愿望,希望当日你也能去凑凑热闹,若是绣球砸到别人,是她花荣的命,砸到您便是您的命……
    不知夏掌柜可否赏脸?”慧姑实在太过心直嘴快,为人也颇为强势,根本令夏芊钰擦不上嘴。
    这一席话听得她冷汗直冒,双腿打颤。
    用眼神向禹歌笑求救,心中暗道你不是说我会被看出来的吗?你倒是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是什么意思?
    禹歌笑倒是淡定,他的心上人快要被抢走了。
    不但是明目张胆的抢走,而且还是被女子。同样是女子的舞姬抢走了,他居然还能淡定,淡定个大头鬼啊!
    内心的咆哮终究禹歌笑是听不见的,夏芊钰端茶杯的手都在簌簌发抖。
    突然一只手包裹住她端茶杯的手。
    一个令人想死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夏掌柜已经名花有主了……就是在下。”
    !!!禹掌勺,禹歌笑话不是这样说的啊!
    你是要害死我吗?夏芊钰快要疯了,先是有女子看上她了。现在有一个大男人对她表白。她瞪着禹歌笑,他居然还是非常从容。
    这次换慧姑坐不住了。
    这是什么情况?“你是在作弄我吗?两个男人要如何在一起?”
    谁来救救我,夏芊钰在心里哀嚎。
    慧姑的声音已经发怒了……
    “我要如何证明你才能够相信。夏掌柜是我的心上人,而她也对我有同样的心思?”禹歌笑的声音波澜不兴,拽着夏芊钰的手一刻未曾松懈。
    慧姑开这歌舞坊已经十年有余,什么大风大浪幺蛾子没有见过。根本就不信,挑衅道:“除非当着我的面。你能亲吻夏掌柜,而夏掌柜没有甩你两耳光我就信,否则我便认为你们苍月酒楼欺人太甚,不愿意来便说不愿意。这样欺负人捉弄人我就不允许了。”
    一道冷汗直接从额头流到了下巴。
    夏芊钰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却是口干舌燥,什么也说不出来。
    忽然一个黑影压了过来。微凉的唇瓣贴上了她的,夏芊钰立即双颊通红。有人看着呢,慧姑就在一步远的地方,禹歌笑你疯了吗?
    夏芊钰挣扎着,想要结束这出闹剧。
    谁知道禹歌笑却完全不在意,他用手扣住夏芊钰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一分钟的时间,却长得不得了,无边的长。
    直到砰地一声,有水杯坠地的声音,才将被吻得发呆的夏芊钰惊得回过神来。
    躲在一旁偷听的花容转身欲走,踉跄中将小圆几上的花瓶绊倒了。
    一时间四目相对,夏芊钰看向花容,羞得想死的不光是她,还有偷听被发现的花容……
    这叫个什么事儿,夏芊钰泪光闪闪,想要开口解释,花容却不允许,“夏掌柜,您什么都别说了,花容不知道您已经有了心上人,是花容唐突了。”
    转身离开,留下了惊鸿一瞥般的背影。
    都不知道怎么走出歌舞坊的,慧姑似是没有遇到过这种事,一时间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如何,只让红袖送了他们出去。
    练舞的姑娘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胆子大的还嬉笑着让她改日再来玩。
    夏芊钰的步子都是虚空的,高一脚低一脚,若不是禹歌笑扶着,恐怕就要扑街了。
    “你放开……”
    “小小,你听我解释……”
    走到惠姑的人看不见的巷子里,夏芊钰甩开了禹歌笑的手。
    她生气了,又羞又气。
    “解释,解释什么,你跟着我来,就是想让人知道我是个断/袖吗?”
    她气得下嘴唇直抖,脸也气得煞白。
    禹歌笑心疼得不知该说什么,过了一会才说:“你可以骂我,不行打我也行,千万别这样,我……我也是情难自禁。”
    “情难自禁?我们两人说好了不让人发现的,你……有病。”
    夏芊钰根本不想听他说话,步子飞快的朝着巷子深处走去。
    这个时候去酒楼,伙计们肯定要问她发生了什么,她实在没脸说。
    禹歌笑抓住她的胳膊,不让她继续暴走。
    “你女扮男装都有如此貌美的女子看上你,我……我心中害怕行吗?我怕如果你说不清楚,半推半就的同意了绣球招亲,你要在新婚之夜让花容姑娘知道你是个女子吗?到时候你觉得她会善罢甘休吗?你如果理解我,就该明白,我别无他法……”
    理解?这个时候的夏芊钰哪里听得进去。
    “都说了是抛绣球招亲,若是我不肯谁能强迫我吗?”
    “抛绣球招亲,若是愿意参与,被绣球砸中便要娶亲。你明白吗?”禹歌笑连忙说道。
    夏芊钰还是非常生气,她不想再听禹歌笑说话。
    她转身朝酒楼走去,伙计们如果问起,她就骂人,到底谁是掌柜?
    还有一个时辰便到用午膳的时间了。
    伙计们都在忙,没有什么异样,也是。消息到底传得没有那么快。
    但是迟早他们都会知道的。知道她是女子的人便会知道掌勺亲了他们的掌柜,不知道她是女子的人便会知道他们的掌柜原来喜欢男人……
    见掌柜的面若死灰一般坐在椅子上,像是受了大刺激。除了顺喜之外,没人敢过来惹她。
    于是顺喜走过来问他:“掌柜的,蓁王爷来了,他现在在雅间用茶呢!等了您一刻钟了。若是方便,他让您去见他。”
    顺喜说完顿觉轻松不少。忙下去继续忙活了。
    纵然夏芊钰是个好掌柜,但是掌柜就是掌柜,伙计就是伙计,有些事情不能多问。否则便是僭越,虽然大家立即就凑在一起讨论掌柜的怎么了,但是始终也没有人真的敢问。
    夏芊钰走到了雅间。蓁胥一人坐在圆桌上煮茶。
    洗茶,煮茶动作行云流水。她不忍心惊扰,便在门口站了一会。
    “来了便坐下吧,你的地方难道还要跟我客气吗?”蓁胥碎玉一般的声音,令她心情好了很多,走过去找了个位置坐下。
    端起了茶杯便喝,烫的龇牙咧嘴的。
    禹歌笑来到了后厨也是面沉如墨,二斤无论跟他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直到听到蒲飞白和刀逸海无意间说起蓁王爷要吃冬瓜盅这样的话之后,他在恢复正常。
    淡然道:“蓁王爷来了吗?”
    “是啊,掌勺,他来了约莫一刻钟,一直等着掌柜呢!现在应该在雅间说话,蓁王爷点了冬瓜盅,还有……”
    话还没有说完,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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