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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女悠然-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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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又一道尖利的惊叫声传来,却是杨氏。
出事了!谢悠然心头一震,抓起裙摆,拔腿就往自家跑。
韩氏父子紧随其后,也都飞快地去了谢家。
等他们匆匆赶到时,眼前的一幕,让他们惊呆了。
只见灶房门口,杨氏瘫软在那里,双目紧闭,已然昏厥过去。
钱嬷嬷慌乱地扶着她的上半身,不停地摇着,叫着:“夫人,你醒醒啊夫人……”
而灶房里,谢保顺举着一手的鲜血,呆呆地站在那里,嘴唇发白,脸如金纸。
两个婆子瘫倒在一旁,一脸的惊恐。
小厮桂生呜呜地抹着眼泪,惊慌且手足无措。
谢悠然一个箭步上前,厉声喝问:“怎么回事?”
桂生呜呜道:“老爷,老爷把自己的手指头给剁下来了……”
谢悠然低头一瞧,地上,一截断掉的小指赫然在目。
她顿时只觉一阵眩晕,差点站立不稳。
这时安然和怡然听到动静也从后宅匆匆跑了出来,见此情形,两人都惊叫了起来,吓得脸色都白了。
还是韩青山反应快,当机立断道:“墨辞,快,去请郭大夫来。”
“好。”韩墨辞应声,飞快地去了。
韩青山又吩咐:“悠然,快把断指捡起来保存好,桂生,你扶你家老爷回房。”
谢悠然终于清醒过来。
对,断指。
只要处理妥当,断了的手指还是可以接上的。
她匆匆捡起断指,寻了清洁的纱布擦了上面的灰尘和脏污,再对局部进行加压包扎,用油纸包好两头扎紧了,放入冰块中冷藏。
因为冷藏可以降低组织的新陈代谢,减慢组织变性,为断指再植创造条件。
那边厢,桂生已扶了谢保顺回到后宅正房躺下,谢保顺全程像游魂一样,眼神呆滞,任由摆布。
杨氏被掐了人中,醒了过来,跌跌撞撞地奔了过来,哭叫道:“她爹,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自残啊!”
安然和怡然站在床边,双双默默哭泣。
谢悠然听了负责灶房的周婆子禀告了当时场景,全身一阵无力。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谢保顺竟会以自残来立誓。
那么胆小懦弱的人,竟然会狠心剁掉了自己的一截食指。
这一刻,她的内心五味杂陈,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
韩墨辞很快将郭大夫请过来了,他在屋里给谢保顺接断指的时候,谢悠然一个人默默地退出了房间。
她坐在了屋外的回廊上,听着屋内传来的杨氏的哭泣声,双手抱膝,将脸深深地埋了进去。
韩墨辞默默地走到了她身边,轻轻地揽了揽她的肩,无声地给与了她支持和安慰。
“都怪我,”谢悠然将脸埋在他的怀里,苦涩地道,“若是我能早点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也许,情况还没有这么糟。”
“这不是你的错。”韩墨辞劝慰,“你不是万能的神仙,不能面面俱到。更何况,你平时那么忙,哪有时间再管这些事?保顺叔是个大人,你总不能还像管小孩子一样管他吧?你已经做得够好了,不要自责了。”
谢悠然摇摇头,“还是我关心得不够,我娘跟我提过一嘴,我没有当回事。我以为让他们吃好喝好就行了,但是我忽略了,精神上的空虚,更容易出现问题。我爹本就有赌瘾,只不过一时被压制下了而已。如今衣食不缺,自然容易受到别的诱惑。也怪我大意,也没有让人盯着他,如今酿下这等大祸,我也有责任。不能全怪他。”
谢保顺今日的举动,真的震撼到了她,她自责且后悔,这段时间对家人的关心太少。
“你呀。”韩墨辞叹气:“你就是对别人太好了,对自己太苛刻,你这样活着,会很累的。”
谢悠然苦笑,“这大概就是我的命吧。老天让我重活一世,总得让我吃点苦,哪能事事都遂我意呢。”
她顿了顿,道:“只是我没有想到,我爹他,会对自己下这样的狠手……”
“这也不是你的错,”韩墨辞道:“保顺叔一定是大彻大悟,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痛悔之下,才剁了手指。他能发下这样的誓言,说明他彻底下了决心,以后一定会痛改前非,我们就不要再苛求他了。”
“嗯。”谢悠然默默地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如果说她之前对谢保顺还有什么不满的话,此刻,也都释怀了。
人都会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人,如今,他已经付出代价了,他们也应该原谅他。
一炷香的功夫后,房门一响,郭盛他们走了出来。
谢悠然迎上去:“郭大夫,怎么样了?”
郭盛道:“断指已经接上了,不过,能不能长拢不太好说。就算长一起了,以后恐怕也使不上力了。”
这就等于,那根手指是彻底废了。
谢悠然心里沉甸甸里,打发了人去送郭大夫,她转身进了屋。
第426章 关三爷
床上,谢保顺躺着,双眼紧闭,脸色苍白,不知道是睡过去了,还是不想面对。
床边,杨氏抽泣着,一副天塌下来了的样子。
安然和怡然都在默默地垂泪。
谢悠然叹了口气,对韩青山道:“韩叔,今儿辛苦你了,时候不早了,快回去休息吧。”
“行,”韩青山道,“那我和墨辞就先回去了,有什么事你来叫我们。”
谢悠然点头,“嗯。”
韩青山招呼了韩墨辞,父子俩一起走了。
屋里,杨氏勉强打起精神,对三个女儿道:“你们也都回屋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安然忽然跪下来,冲着谢保顺重重地磕了一个头,然后,捂着嘴跑出了屋子。
谢悠然愕然,这丫头是怎么了?
她察觉到这里头有事,便对杨氏说了一声“娘,我去看一下。”然后追了出去。
安然跑回自己的屋里,扑到床上,咬着被子呜呜地哭了起来。
谢悠然走进来,将门关上,坐到床边,柔声道:“安然,你怎么了?”
安然扑到姐姐的怀里,又是痛悔又是自责,“呜呜,姐,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骂爹爹,我要不骂他,他也不会拿刀剁手指,都是我的错,是我害的爹爹,呜呜……”
谢悠然愣了一下,“发生什么事了?”
安然把自己嘛爹爹的那番话说了,末了内疚不已,“姐,爹爹一定很难过,他一定很生气,我这样不孝,这样恨他。他一定是对我失望极了,被我逼急了,所以才心灰意冷,用这种方式来惩罚我。呜呜,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要早知道爹爹会这样,打死我也不会顶撞他的。我后悔死了,真的后悔死了……”
谢悠然叹了口气,抚着她的长发,安慰道:“不是你的错。你别难过了,发生这种事,谁都不想的。以后我们谁都不要做傻事,有什么事情大家一起商量,一起解决,不要再相互指责了,要记住,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没有什么是不可原谅的。有困难,我们一起度过。好吗?”
“嗯。”安然流着泪,重重地点头。
谢悠然叫灶房热了两杯牛乳,端去了爹娘屋里。
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呜呜哭泣的声音,有谢保顺的,也有杨氏的。
看样子,两口子正在抱头痛哭。
她站在门口,没有立即进去打搅他们。
只听杨氏道:“她爹,你怎么能这么傻呢?为什么要这么做啊,这手以后废了,可怎么办啊?”
谢保顺释然的声音:“废了就废了吧,就当是一个教训。从今往后,看到这断指,就能给我警示,提醒我,不要再犯浑,不要再做对不起这个家的事。”
“可是,可是……”杨氏哽咽着,“你这样,让我和孩子们这么办啊?二丫头刚才的表现你也看到了,她这会儿指不定心里有多自责呢,还有大丫头,她心里肯定也不好受……”
“我知道。”谢保顺道:“可我不后悔。安然骂醒了我,我是个不称职不合格的父亲。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我养不起家,养不起自己的婆娘和孩子,背地里,村人指不定怎么笑话我呢。这次的事,的确是我做错了,错了就该受到惩罚,这是我应该受的,我不怪任何人。只怪自己,没管住自己的手。红英,你放心,以后,我绝对不拖累孩子们了,我要做个好父亲,决不能再干让他们丢脸的事情。不能做到让他们骄傲,但至少,不会再拖他们的后腿……”
谢悠然默默地回了灶房,吩咐周婆子一会儿将牛乳送过去,自己则去了书房。
“草芽,你去把桂生叫来。”
“哎。”草芽立马去了。
很快,桂生就进来了,“大姑娘,你找我?”
谢悠然坐在椅子里,目光淡淡地看着他,道:“桂生,你来我们家,也有些日子了吧?”
桂生垂着手,道:“回大姑娘,已有三个月多了。”
“嗯,”谢悠然点点头,“你觉得,我们家待你怎么样?”
桂生惶然,“大姑娘何出此言?可是奴才哪里做得不好?”
谢悠然道:“你尽管实说好了。”
桂生道:“主家对奴才很好,奴才感恩戴德。”
谢悠然道:“既如此,为何老爷沉迷赌钱这么久,你不来告知我们?”
他是谢保顺的贴身小厮,谢保顺平时出入都带着他,他不可能不知道谢保顺赌钱借高利贷的事。
桂生噗通一声就跪下来了,“求大姑娘饶恕,是老爷不让我说的。”
“老爷不让说的?”
“是,”桂生低着头,哭丧着脸道:“老爷说,我要是敢跟家里泄露一句,就把我发卖到石矿场去做苦工。大姑娘,奴才的卖身契捏在老爷手里,不敢不听老爷的话啊。”
谢悠然皱眉,道:“那好,我问你,老爷是怎么又迷上赌钱的?”
桂生回忆道:“那些日子,老爷常去城里茶馆听戏,在那儿认识了一个也常去听戏的朋友,那人自称姓关,家中行三,做茶叶生意。茶馆小二称他关三爷,他和老爷一见如故,话语投机,非常聊得来。有一天,关三爷来听戏的时候满脸春风得意,且出手非常大方,连给上茶水的小二赏银都是十两十两的赏。老爷与他攀谈,才知道他刚从东升赌坊赢了一千两银子。老爷请教他如何能赢这么多银子,那关三爷便将老爷请到雅间,给他亮了一手赌钱神技。老爷很是羡慕,那关三爷便说,他与老爷一见如故,如果老爷想学的话,他可以将这手神技传授给老爷。但是他有一个条件,他说这手赌钱神技是他祖传的,只传给家人,不外传,如果老爷想学的话,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自己的家人。赢了钱输了钱都不可以对外说。老爷答应了,那关三爷便将这神技教给了老爷。老爷学会了之后,迫不及待就去东升赌坊试水了。结果第一天就轻轻松松赢了二百两银子。”
第427章 圈套
“然后呢?”
桂生吞了吞唾沫,道,“然后老爷连赢了三天,一共赢了一千两银子。”
谢悠然的心一沉,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第四天谢保顺就要输了。
果然,桂生道:“老爷见赢钱这么容易,就更加上瘾了,天天都去东升赌坊。但是从第四天开始,他就不赢钱了,一直输一直输,最后把之前赢得的一千两银子都给输光了。老爷去找关三爷,关三爷说,是老爷心气浮躁,太想赢钱了,所以才导致不赢反输。他还借给了老爷银子,让老爷去翻本,老爷听了他的话,再去赌的时候,果然,又赢了二百两。那之后,老爷沉迷赌钱,一发不可收拾。如此输了赢,赢了输的,到最后,不知道怎么的,就欠了赌坊很多银子。赌坊的人说,可以拿宅子抵押,再借他钱翻本,老爷一时糊涂,就真的把宅子抵押出去了。”
桂生哭道:“大姑娘,奴才劝过老爷的,可是老爷不听,还说我再啰嗦,就立即将我发卖了。那之后老爷进赌坊也不再让我跟着了,就让奴才在外面候着。奴才也不知道,老爷怎么就欠下了那么多银子。”
谢悠然听后,长久无语。
桂生也害怕自己被发卖,是以一直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半晌,谢悠然才道:“你起来,出去吧。”
没有说要发卖他的事,桂生心下松了口气,“谢大姑娘。”然后退了出去。
谢悠然第二天一早便去找了韩墨辞。
“墨辞,你帮我去查一个人。”
她把桂生交代的情况说了,末了道:“我怀疑这个关三爷就是赌坊的人,他是故意来蛊惑我爹,设了圈套让我爹钻的。”
韩墨辞点点头,面色凝重,“你放心,我这就去查。”
以捕快的身份去查人要比较方便,很快,结果就出来了。
出乎谢悠然意料的是,根本就没有关三爷这个人。
茶馆伙计说,那人自称姓关,让人称呼他为关三爷。至于那十两银子的赏钱,伙计说,那是关三爷给了他十个铜板,让他在谢保顺面前做的戏而已,那十两银子转身他就还给了关三爷。
而从谢保顺进了东升赌坊之后,那人便没有再在茶馆出现了。
韩墨辞明里暗里都派人去查了,根本查不到这个关三爷的丝毫线索。
这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不过,关三爷的线索没查到,但是却让他挖出了另一个大瓜。
“悠然,我查到了东升赌坊的幕后老板,你猜是谁?”
“是谁?”
“吕明枫。”
谢悠然彻底怔住了。
……
明月茶楼。
二楼,谢悠然临窗而坐,神色淡然,居高临下的看下去,只见一辆华丽的雕花马车缓缓停在了茶楼门口。
草芽紧张道:“大姑娘,他来了。”
谢悠然深吸了一口气,做好了打一场硬仗的准备。
不多时,雅间的门被不轻不重的叩响。
“请进。”她淡声道。
小厮推开屋门,一袭白衣的吕明枫迈步走了进来。
依旧是手里一柄青古玉的折扇,头戴方巾,风度翩翩,看上去不像是商人,倒像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书生。
“抱歉,铺子里有点事耽搁了,让大姑娘久等了。”他含笑说着,走近前来。
“无妨,”谢悠然道:“我也是刚到。”
吕明枫一撩袍角,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谢悠然淡笑道:“不知道少东家什么口味,就点了一壶碧螺春,再随便点了几样茶点,尝尝看合不合你的胃口。”
吕明枫折扇一收,含笑望见桌子上几碟精致的茶点,眸光一亮。
“碧螺春是好,不过,我最喜欢的却是他们这的梅花糕了,甜而不腻,吃起来有淡淡的梅花清香,配着茶水吃是最好不过了。只可惜,我家的手艺师傅怎么也学不会。”说着,喜滋滋地拈起一枚梅花糕,细细地品尝起来,“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味道,大姑娘不妨也尝尝。”
他的模样,一点也不像是家里开糕点铺子的少东家,反倒像个没见过世面的穷小子,好不容易吃到了自己喜欢吃的东西一样,看上去人畜无害,谦逊恭良。
谢悠然盯着那张俊美的脸,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起了波涛风云。
谁又能想到呢,这样的一张容易迷惑人的脸下面,竟然藏着那样深沉复杂的心思。
这连环计,环环相扣,慢慢地织成了一张网,将他们所有人都织进了其中而不自知。
“怎么了?”吕明枫见她盯着自己出神,一脸不解地摸了摸脸,道,“我脸上是有什么脏东西吗?”
谢悠然笑了,然后,慢条斯理地,一个字一个字的道:“脏,很脏。”
这是她来到这个架空的世界里,见过的最肮脏的人心。
有时候她根本就想不通,怎么会有这么令人恶心的人?他的所作所为,甚至根本不配称之为人。
之前她有很多疑团没有解开,直到韩墨辞说,东升赌坊的幕后老板是吕家时,所有的疑惑,全都解开了。
原来,从很早开始,他就已经布下了这个局了,只可惜,她醒悟得太晚了。
“真的是,太脏了。”她叹了口气,似有所思,意有所指。
吕明枫眸中光芒微微一变,随即,薄薄的唇角一勾,笑了。
他拿过一旁的手巾,擦了擦嘴和手,然后,淡淡地道:“现在还脏吗?”
谢悠然叹了口气,径直看向他,道:“明人不说暗话,想必今日我请少东家来的意图,少东家也明白了吧?”
吕明枫笑了笑,“恕吕某愚钝,还请大姑娘明示。”
谢悠然真的很想撕开他那张画皮,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既然少东家要我明示,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说吧,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吕明枫眨了眨眼,很无辜的小眼神,“我还是不明白,大姑娘想说什么?”
谢悠然吸气,再吸气,末了,冷笑道:“事到如今,少东家何必再装呢?我今日沦落至此,不都是拜少东家所赐?你敢说,关三爷不是你的人吗?你一步步将我逼到如此境地,不就是等着今天,等着我来求你吗?”
第428章 为了得到你,我不惜一切代价
吕明枫收起了那副纯良的表情,漫不经心地一笑,然后喝了口茶,点点头道:“唔,这茶,烹得正到火候。”
“大姑娘说得没错,关三是我的人,东升赌坊也是我家的。”他微笑着,俊美的容颜就像披着善良人皮的魔鬼。
“是我授意关三接近你爹,蛊惑他去赌钱的,不过他手气不太好,输掉了你家的宅子,也欠了我一大笔银子。但我已经很给面了,他欠了我这么多钱,我都没对他怎么样,还给了你们七天之期,你看,这都最后一天了,我也没有派人去把你们从宅子里赶出来,只是派人去提醒了你们还钱而已,这若换了别人,怎么着都得吃点苦头吧?”
还有人把卑鄙无耻威逼利诱说得如此清新脱俗,真是让她大开眼界了!
谢悠然面无表情,“的确应该感谢少东家手下留情。那么,阻挠我卖铺子,让海老板他们改变主意的人,也是你了?”
“没错,”吕明枫笑了笑,大大方方就承认了,“是我找人去威胁了一下他们,所以他们才不敢接手的。”
早该想到的,在这昭阳城里,也只有背靠皇子大树的吕家,才有那个资本,敢嚣张如斯。谢悠然忍着一拳打上对面那张脸的冲动,冷笑道:“少东家还真是煞费苦心,不过我想不通,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吕明枫薄薄的嘴唇里吐出一个字:“你。”
谢悠然一愣,虽然早猜到了,但真的从他嘴里说出来,还是有点不太真实的感觉。
她皱眉道:“少东家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我没有开玩笑,”吕明枫含情脉脉地看她,“悠然,你应该很清楚我对你的心意。我早已心悦于你,奈何你始终不肯接受我的一番情意,没有办法,为了得到你,我只好出此下策。”
谢悠然几乎要笑出声来,“你心悦我?你心悦我的方式,就是对我家赶尽杀绝,逼我上绝路?”
吕明枫神色无奈:“我若不是如此,你又如何能来到我的身边?”
谢悠然简直要疯了,“你就那么笃定,我会因此而受制于你?”
吕明枫眉头一挑,“你别无选择。不是吗?”
谢悠然一时无语。
是的,她别无选择。要想保住那个家,保住她的家人,她就只能乖乖就范。
吕明枫的目标是她,只要她一天不答应,她身边的人,就不会有安生的一天。
就算她今日不从,让谢保顺去蹲大狱了,铺子也拿去抵债了,他们一家搬出了宅子,但,还会有下次。
这次是对她爹下了手,下次,还不知道会是谁。
这个人,他总能找准人的弱点下手,然后,一击即中。
“你想怎样?”她终于泄了气。
见她服软,吕明枫满意地笑了,他温柔地看着她,眸中情意绵绵,可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的恶心。
他说:“你去找韩墨辞退婚,然后嫁给我。做我的妻子。这样的话,银子不用还了,宅子的地契我也会还给你们,并且,我还会给你们家一笔丰厚的聘礼,十里红妆风风光光的迎娶你过门。”
谢悠然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做续弦吗?给你儿子当后娘?”
吕明枫脸色僵硬了一下,不以为然道:“续弦又如何?你在我心里永远是第一位。吕家也会尊你为当家主母,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样的荣华富贵没有?你的家人,也会跟着平步青云,一辈子都衣食无忧,这不是双赢的事儿吗。”
谢悠然挑眉:“听起来好像很不错的样子。不过,如果我拒绝呢?”
吕明枫轻笑一声,唰地一声折扇打开,慢慢地摇着,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相信我,这是你唯一的选择。”
谢悠然沉默。
吕明枫又道:“悠然,你是个聪明人,个中利弊不用我提醒,你也一定会衡量得很清楚。七天之期,今天是最后一天,如果明天你们再不还钱,我就会去告官。到时候,你们一家人不但会被赶出宅子无家可归,你们福安巷的铺子,也会被官府用作资产抵债给我。更重要的是,你爹会坐牢,以我渗透在县衙里的势力,如果想要他在狱中有什么闪失,那真是轻而易举的事。你别以为我在说大话,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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