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之农女悠然-第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但她还是好脾气地道:“什么事?娘你说。”
杨氏艰难开口:“那什么,咱们跟韩家合伙做魔芋豆腐的事,能不能停了?毕竟名不正言不顺的,容易落人口舌。”
“落什么口舌?”谢悠然淡淡道:“我们光明正大,堂堂正正,清清白白,能落什么口舌?”
“可是……”
“娘。”谢悠然正色道:“是不是我奶她来骂了你们一个下午,你们就怕了?”
杨氏一滞,下意识看向自家男人。
谢保顺假意咳嗽两声,道:“大丫,是这样,我觉得你娘也说得有理,你跟韩小子这男未婚女未嫁的,走得太近了的确影响不好。”
谢悠然冷笑道:“别说我跟韩墨辞没什么,就是有什么,也轮不到旁人来嚼舌根。爹,娘,我早说过,咱们过咱们的日子,不用去理会前院,管他们说什么骂什么,就当做耳旁风就是了,他们这是眼红咱挣钱,心里不舒服呢。你们理他们做什么?”
“就是,”连二丫三丫也帮腔道,“姐姐说得对,咱们过咱们的,管他们干什么?再说了,爹,娘,你们不是答应了姐姐,以后都听她的吗?怎么我奶过来骂几句,你们就不听姐姐的了?”
谢保顺和杨氏一时无话可说。
谢保顺讪讪道:“爹也知道你们大姐姐说的有理,只是,你奶总是这么来骂街,邻居听到了也不好……”
谢悠然冷笑一声,言之凿凿道,“放心吧,很快,我奶就没力气过来骂了。”
所有人都朝她望过来,杨氏愣愣道:“大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等着吧,”谢悠然意味深长的一笑,“心术不正的人,自会得到报应的。”
仇氏不是说她是鬼上身吗?那她就让她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鬼”。
是夜。
夜色如水,夜凉似冰,整个烟村都沐浴在了淡淡朦胧的月色当中。
谢家的人都睡下了,每个房间都是漆黑的一片。
前院,老谢头和仇氏的房间里,响起了粗重的鼾声。
老谢头今晚喝了半斤小酒,这会子正睡得死沉死沉,估计打雷都听不见。
仇氏则没什么睡意,脑子里一直在琢磨今天白天发生的事。
后院竟然会和韩家联合做生意,这是她怎么也想不通的。
一想到那一大把的铜钱进了别人的口袋,仇氏的心窝子就像被猫爪子挠了一样,很不舒服。
正在辗转反侧,忽然外面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谁呀?”这大半夜的,仇氏的口气不怎么好。
没有人回应。敲门变成了拍门,很急迫的样子。
“要死啊,有什么事不能等到明天再说吗?”
仇氏嘴里嘟哝着,却也披上外衣点上油灯去开门。
门打开了,外面却一个人影都没有。
稀薄的月色中,只看到中庭的那颗石榴树静静地伫立在夜色中。
“搞什么?!莫名其妙。”仇氏没好气地掩上门,重新上栓。
然而,她刚回到床上,还来不及把灯吹灭呢,急促的拍门声又响起来了。
仇氏怒了,迈着小脚气冲冲跑过去,一把就拉开了门,“作死啊,大晚上的不睡觉干什么?”
她以为是老二或者老三哪一房有什么事呢,结果,再度打开门,门外依旧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仇氏有些嘀咕,难道是她幻听了吗?根本就没有人拍门?
妇人掌着油灯站在门口,到处看了看,没看到人影,二房三房和闺女的屋子里都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怎么回事?真是我听错了?不是拍的我的门?她有些纳闷地重新关上了门。
吹灭灯,正准备上床时,忽然,拍门声又响起来了,一声比一声急促。
这次,她听得真真地,就是在拍她的门。
脑子里顿时咯噔一声,她不敢再去开门了,只是用力推了推一旁睡得死猪一样的男人,“玉儿她爹,快醒醒……”
老谢头嘴里嘟哝了一句,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
仇氏再推,依然没反应。
拍门声却越来越急促了,一阵又一阵。
仇氏心里没来由地发起了毛,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悄悄地从墙角抄起了一把笤帚,猫着腰无声无息地贴近门,屏气凝神了片刻,然后,一把拉开房门,大笤帚打了过去,一边大喝道:“我让你拍门,我让你拍门……”
第062章 吓病了
然而,外面依旧没有人。
她的笤帚扑了个空。
倒是二房三房屋里陆续有了动静,连闺女也被吵醒了,屋里亮起了灯。
未几,花氏披着衣服迷迷糊糊地走了出来,睡意惺忪地道:“娘,这么晚了,谁敲门啊?”
仇氏心里一沉,“你们都听到了?”
花氏点点头,“听到了,还挺急的。娘,谁来了啊?”
“没谁。”仇氏绷着脸道,“你们睡你们的,不用管。”
然后一把关上了门。
花氏嘟哝了两句,也回了屋。
很快,谢保玉那屋的灯也灭了。
仇氏坐回床上,却不敢睡。
她觉得今晚的事太蹊跷了,为什么明明听到拍门声,却看不到人呢?
她记得很清楚,大门的栓上得好好的,如果有人进来,又是怎么进来的?
翻墙吗?
可只有小偷才会翻墙进来。
而且,既然是进来偷东西,又怎么会拍她屋里的门?
莫非是有人恶作剧?
可这个人又是谁?
难道是她?
想到这里,仇氏皱起了眉头。
她利索地下了床,穿好鞋子,掌着灯就走出去了。
走到堂屋的后门,确定那扇通往后院的门锁得死死的,妇人这才松了口气。
只要这扇门锁着,后院的人就进不来,那大丫就是长了翅膀,也飞不过来。
心下微松,仇氏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刚上床,拍门声赫然三度响起。
妇人怒气冲冲地奔过去,大力将门打开。
然而,门外一如前两次,空空如也,一个人影也不见。
仇氏气得想发飙,又怕吵醒了儿子女儿们,只能自认晦气地骂骂咧咧着,将门关上。
这一次,她打定主意,并未急着上床,而是悄无声息地站在了门后。
如果再敢有人来拍门,哼哼,她绝对不会放过她(他)!
敢戏弄老娘?老娘不扒了你的皮才怪!
妇人屏气凝神地站在门后,大气也不敢出。
果不其然,很快,拍门声又响起了。
这次,似乎比以往更急促了些,噗噗噗,砰砰砰。
妇人不信邪,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拉开了房门。
然而,外面还是没有人。
冰凉的夜风吹来,妇人不禁打了个寒噤,下意识拢了拢衣襟。
她手里拿着把笤帚,站在门口,望着到处空荡荡的院子,一股寒气从心底扑了上来。
这一刻,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想起了死大丫说的话。
“奶,我可没有铰小姑的头发。不信你问我妹,我晚上好好的睡在屋里都没起过夜。”
死大丫说她没有进过前院,可玉儿的头发无缘无故地没了。
她这院子里根本就没有人,可她屋子的门却莫名其妙的被拍响了。
一阵夜风吹过,院子里的那棵大槐树的叶子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依稀竟然听到了怪异的叫声。
仇氏站在屋门口,饶是活了快六十岁的人,自认见过大风大浪了,此刻心里还是毛毛的。
不是人。难道是……鬼?
一想到这里,妇人的脸忽然就白了起来。
她一把扔掉了笤帚,急促地栓上了门,飞快地上了床,躲进了被窝里。
老谢头好梦正浓,鼾声打得震天响。
仇氏用力推了他好几把,依旧未能将他推醒。
妇人缩在被窝里,用力地闭上了眼睛,一个劲地告诉自己:什么事都没有,只是她多想了。
然而,短暂的宁静过后,拍门声再度密集急促地响起。
一阵又一阵,像雨点打在窗户上,又像军队里战士的擂鼓,一声声,沉闷地敲在了妇人的心上……
第二天,仇氏病倒了。
高热不退,嘴里不停地说胡话。
老谢头让儿子请了老村医来,老村医看过,说仇氏这个症状像是受了惊吓,开了几服静心安神的药。
受了惊吓?
老谢头和儿子女儿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老伴是受了什么惊吓。
花氏想到了昨夜的事,迟疑着跟公爹说了,道:“会不会跟那拍门声有关系?”
她这么一说,三房和谢保玉都纷纷道:“是啊,昨夜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有人拍爹娘的门。爹,你是一点都没有听到吗?”
老谢头有些尴尬,“我昨夜酒喝多了,睡得死沉,什么也没有听到。”
“说来也怪了,”花氏道:“那敲门声响了一夜,也没敲我们的,就敲爹娘屋的,我出去看过,也没有见到人。你们说,娘是不是就这样被吓到的?”
老谢头没好气道:“你们娘哪有那么容易被吓到?别在这胡说八道了。”
“是真的,爹。”谢保玉也道,“我当时太困了,就没有出去看,但隐隐听到拍门声响了一夜。”
几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娘到底看到了什么,才吓成了这样?
“都怪我。”谢保平懊恼道:“我昨夜若是起来看看,也许就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如今这天气是越来越冷了,昼夜温差太大,他们都懒,明明听到了敲门声,又见仇氏也出来了,所以就没当回事,一个个的,拿棉花塞了耳朵,心安理得地睡去了。
若是知道仇氏被吓成了这样,他们一定会出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会是后院搞的鬼吧?”花氏抛出自己的猜测。
这话很快得到了谢保玉的认同,少女怒气冲冲地道:“一定是死大丫。上次我的头发也一定是被她铰的。我找她算账去。”说着,不顾众人的阻拦,就暴怒地冲了出去。
“死大丫,你给我出来。”
谢保玉冲到了后院,双手叉腰,张口就骂。
后院大房一家刚吃过早饭,杨氏在屋里,谢保顺在茅厕里,三丫在院子里喂小鸡,二丫在灶房里刷碗,谢悠然在准备竹筐砍柴刀背篓锄头什么的,准备一会儿继续去后山挖魔芋。
见到谢保玉气势汹汹的冲了出来,几人都不约而同停下了手里的活计,朝她望了过来。
“小姑,大早清的,你又发什么神经?”谢悠然语气不爽地道。
“是不是你?”谢保玉冲过去,一根手指头差点戳到了她的脸上,“死大丫,你对我娘做了什么?”
第063章 江湖把戏
“小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谢悠然嗤了一声,一根根地将她的手指掰了回去,“还有,提醒你一句,你用一根手指对着别人的时候,别忘了,剩下的四根手指可是对着自己的。”
谢保玉气得脸都快变形了,“你敢说不是你?不是你我娘怎么会突然生病?”
“哟,这可真是奇了,”谢悠然挑眉,“这年头,连生病都可以栽赃到别人头上了?”
谢保玉涨红了脸,“老村医说我娘是受了惊吓,除了你,谁能把我娘吓成那个样子?”
“这可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谢悠然翻了个白眼,“我说你们前院的人是不是都脑子有病啊?怎么一出事就往我们后院跑?你娘生病了,关我什么事?”
“你……”谢保玉气极,“你敢发誓,跟你没关系?”
“我为什么要发誓?”谢悠然看白痴似的看着她,“小姑,你要讹药费,也得找个合理一点的理由,平白无故的,赖到我头上,当我好欺负是不是?谁给你的勇气跑我这儿来撒野?梁静茹吗?”
谢保玉懵了,梁静茹是什么鬼?
“我不管,”她气哼哼道:“今儿你要不给我个交代,我饶不了你。”
“这倒新鲜了,”谢悠然笑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你娘生病要赖我,今后你嫁不出去,是不是也得赖到我的头上?”
“你!”谢保玉怒了,两眼圆瞪,气呼呼地道,“你竟咒我嫁不出去?”
一想到那天她坐在韩墨辞的板车上的情形,谢保玉就觉得一股热血直奔脑袋尖。
“死大丫,我跟你拼了。”一气之下,她张牙舞爪地就冲谢悠然撕吧了上去。
谢悠然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一点也没把她的来势汹汹放在眼里。
倒是得了公爹的指示,紧随着谢保玉冲出来的花氏和刘氏,见状脸色一变,慌忙冲了过去,一左一右,将谢保玉及时地拦腰抱住了,“小妹,消消气,万千不要跟后辈一般见识……”
“你们放开我,我要撕了她……”谢保玉挣扎着。
“小姑,好汉不吃眼前亏,你这么跟死大丫硬碰硬是碰不过她的,你别忘了王癞子都被他打趴下了。别冲动,消消气,先回去,咱们从长计议……”花氏和刘氏连说带劝的,将谢保玉给拖走了。
后院终于恢复了清净。
杨氏挺着个大肚子走出来,蹙眉对谢悠然道,“你小姑这是怎么了,你奶生病关你什么事?”
谢悠然挑眉,“谁知道呢,许是见我们好欺负,想赖我们头上,让我们出医药费呗。”
“这也太说不过去了,”杨氏道,“就是要我们出药费也不能这样就来要吧。”
谢悠然一听就想翻白眼,敢情这包子娘还真打算凑个份子钱给仇氏看病?
“娘,以后不管前院怎么来闹,你和爹都不要出面,交给我就好了。”她叮嘱道。
“嗯,我知道了。”杨氏点头。老实说刚才谢保玉的凶狠的样子她也有点怵。
谢悠然松口气,幸好现在家里的财政大权在她手里,不然她还真怕杨氏一时心软,做出什么糊涂事来。
“二丫,灶房收拾好了吗?”
“收拾好了姐。”二丫擦了手走过来。
谢悠然点点头道:“那好,你跟我去后山挖魔芋。三丫,你在家陪爹娘。”
又特意叮嘱,“前院要是再来闹,你来后山告诉我。”
“嗯,我知道了。”三丫心领神会,“大姐姐你放心,我会好好守住这个家,不让他们来欺负爹娘的。”
“三丫真棒。”谢悠然夸了她一句,带上家伙什,和二丫一同出门了。
“姐,”出了门,二丫就迫不及待地问:“我奶是真生病了?”
那神情,竟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谢悠然笑了,“这不正好吗?她生病了,就没力气来后院骂街了。”
二丫抿唇一笑,左右看了一眼,神神秘秘道:“姐,你用了什么办法把她吓病的?”
“其实也很简单,”谢悠然勾手:“附耳过来。”
二丫听话地将耳朵伸了过来。
谢悠然在她耳边一阵嘀咕,二丫听得瞪大了眼睛,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姐,这些也是那老神仙教你的吗?”她好奇又羡慕地问。
谢悠然摸了摸鼻子,“不是,这是我自己想到的。”
“姐姐你真了不起。”二丫发自内心地道,两眼都闪烁着敬佩的光芒。
“嗨,”谢悠然不好意思,“这没什么,不过是骗人的江湖把戏罢了,不值一提。”
的确是上不得台面的江湖把戏。
昨夜她吓唬仇氏的这一招,叫做鬼敲门。这还是昨日那老道给她的启示。
其实根本就没有人敲门,扑到门上发出动静的不过是一大群蝙蝠而已。
眼下正值秋季,气温转凉,蝙蝠喜温惧寒,而这时候家中温度适宜,因此会经常有蝙蝠飞入居民家中“避寒”。
尤其是乡下,蝙蝠多得不得了。而蝙蝠怕冷,冬天它是要冬眠的,但是现在又没到那么冷的时候,这个时候它就会找一个温暖的地方呆着,家里跟外面的温度比起来会高一些,所以它才会往人的屋子里钻。
而这么一大群蝙蝠往同一个地方扑,不过是因为谢悠然在仇氏的屋门上涂了它们喜欢闻的味道而已。
天南星加醋,调配出来的味道就是蝙蝠们喜欢的。
其实用黄鳝血的效果更好一些,血腥味足以让蝙蝠们疯狂。
但谢悠然没时间去挖黄鳝放血,所以便用了天南星代替。
天南星并不难找,后山就有,谢悠然在挖魔芋的时候顺手寻了一些,挖回来后碾碎,磨成粉,加醋调好,趁着夜深人静,从前院翻墙进去,将液体涂抹于仇氏的屋门上。
大量正躲在民宅里的蝙蝠寻味而来,一只只都往门上扑,造成了有人拍门的动静。
仇氏一开门,它们就被吓跑了。门关上,它们就又飞过来了。所以才会有鬼敲门一说。
如此再三,仇氏终于崩溃病倒。
第064章 一不小心听到了个秘密
“这样也好,”二丫神采奕奕道,“前院的人忙着照顾我奶,我们后院也就能清净一阵子了。”
谢悠然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走吧。”
挖了一天,他们将新找到的这片魔芋头都挖完了,都放到了韩家的地窖里储存了起来。
第二天,韩墨辞和谢悠然两人进山,去寻找新的野生魔芋地。
两人都背着弓箭,带着打猎用的家伙什,顺带想打点小野味。
路过一片浓密的山林时,看到了丛林掩映中露出来的一角木屋。
“那是我们猎人用来歇脚的地方,”韩墨辞道,“我们进去坐坐,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吧。”
在山里转悠了一个上午了,谢悠然也确实累了,需要补充点体力。
于是她点点头,“嗯”了一声。
两个人刚走近小木屋,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一阵嗯嗯啊啊的暧昧不清的声音。
里面有人了?两人对视了一眼。
这时,那木屋里传出了年轻女子夸张的呻吟:“啊啊啊,冤家,你弄得奴家舒服死了……”
接着,是男人粗重兴奋的喘息声:“心肝儿,要不要再换个姿势?”
“真想不到,你这老家伙还有这么多名堂,是不是经常找你家老太婆练习来着……”
“你都说她是老太婆了,我对她哪里还有兴趣。我的功夫可都是在心肝儿你这里练出来的……”
“讨厌……”
然后,一阵男女的凋笑声,银秽不堪地从小木屋里飘了出来,响起在这片浓密的山林里。
屋外的两人,饶是再没经过人事,也明白了这屋里的人在干什么,霎时脸都红了。
“我们走吧。”韩墨辞仓促地说了一句,率先转身离开。
走得比较急,好似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秘密一样。
他心里后悔死了,早知道会遇到这种龌龊事,刚才他就不应该该大丫过来。
谢悠然毕竟是现代人,对这方面没那么大的反应,不过是一对野鸳鸯在林子里打(野)战嘛。
现代社会,什么没见识过?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野(合)算什么?车(震)船(震)她都见识过。
有一次在缅甸边境的密林里还抓到了一对马(震)的男女,当时的场景,那高难度的动作,着实让他们这些献身于祖国的事业无暇顾及自身大事身心都还干净无暇的未婚男女们长足了见识,当场看得目瞪口呆。
不过,听刚才那两位的对话,敢情这跑到凤凰山林子里来打(野)战的,还是位大爷?
真是老当益壮,体力可真好,还能随意切换姿势呢,估计要气死许多年轻人!谢悠然不禁唏嘘不已。
目光不自觉地溜到了前面的韩墨辞身上,清晰可见少年的耳根子都红了,忍不住就咧嘴无声的一笑。
摇了摇头,她忍笑着上前,找了个话题缓和气氛:“韩墨辞,这凤凰山哪一带的猎物最容易出没?”
他们这一上午为了找魔芋,也没敢往深山里走,只在各个山体的外围活动,所以到现在还没打着一只猎物。
韩墨辞也没料到会在这里碰上这等肮脏之事,尤其还是一对偷清的男女。
他自小有过耳不忘的本领,所以,尽管他没有见到那两人的真容,却是从他们的声音里,一下子就听出了他们是谁。一想到这以后歇脚的屋子被他们弄脏了,他的心里就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得不行。
还有,他本来还想带大丫去那屋子里休息的,没想到却让她撞到了这么不堪的一幕,那一刻少年的心里真是复杂得很,也后悔得很。大丫还小呢,才十三岁,希望她没听出来那屋子里的两人在干什么吧。
心里长胡思乱想着,连谢悠然跟他说话都没有注意。
“哎,你想什么哪?我跟你说话呢。”谢悠然看到少年的表情,又好气又好笑。
这家伙还在懊恼哪?难道他知道屋里打(野)战那两人是谁?
“啊?你说什么?”韩墨辞回过神,俊脸不禁有些发烫。
谢悠然笑道:“我问你,这山里哪一带猎物最容易出没?”
韩墨辞定了定神,道:“望天峰。”
“那咱们去望天峰吧。”谢悠然有点跃跃欲试。
韩墨辞见她这样,以为她果真不知道刚才屋里那两人在干嘛,心下也不禁松了口气。
也是,人家大丫还没及笄呢,她哪里懂那么多事!
于是敛了敛心神,道:“好,我带你过去。”
两人一路披荆斩棘,往凤凰山最惊险最神秘的望天峰而去。
还未到主峰,道路就越发的陡峭,准确地说,根本就没有路,到处都是荆棘密布,到处都是古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