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之农女悠然-第7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爹,怎还醒着哩?”
  瞅见谢保平还睁着一双眼,瞪着帐子顶蓬发呆,她问。
  “怎么了啦?大过年的,你怎么看起来不高兴啊?”花氏推了推谢保平。
  “烦,睡不着!”谢保平没好气地道,翻了个身子,把背对着花氏。
  同样都是生儿养女的人,为什么门氏保养得那么好。
  为什么自家这女人,就成了黄脸婆呢?谢保平想不明白!
  花氏听到谢保平话音里的火气,怔了下,随即扯着嘴角意味深长地笑了下。
  “我看你不是烦,是憋得有了火气了吧?”
  她一边说着,另一手就滑到了男人的下面,去扯他的裤腰带。
  被谢保平给按住。
  他侧头一脸嫌恶地瞅了她一眼:“甭折腾,老子没心思跟你捣鼓!”
  “他爹,别这样嘛,我晓得你有火气,捣鼓几下火气就会散的嘛,来嘛来嘛……”
  “不想!”谢保平甩开了花氏的手。
  花氏也恼了,坐起了身子,捂着脸委屈地哭了起来。
  “谢老二,你说,你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你说你都多久没挨着我身子了?我这块地儿,都要荒掉了!”花氏道,声音里,怨念深得能淹死人。
  廖寡妇那事之后,男人人是回来了,但也没再碰过她,妇人心里早压了火了。
  谢保平皱着眉头,“大过年的你烦不烦?说了没心情就没心情,你忍一下会死啊?”
  花氏被噎得直瞪眼。
  “昨天没心情,今天没心情,你怎么天天就没心情?”她没好气地道。
  谢保平瞪她一眼,“你看看这家里一个个的,有个好的吗?我娘还躺在病床上呢,我哪有心思干这事?”
  花氏不满,“那你娘的病要是老好不起来,你就老也不碰我?”
  “大过年的,你他娘的再胡言乱语敢诅咒我娘,当心我休了你!”谢保平噌地坐起来,扬手作势要扇她。
  妇人吓得头一缩,怯怯地,不敢再说了。
  谢保平躺下去,气呼呼地道,“睡觉睡觉,真他奶奶的烦!”
  花氏咬着唇,望着背对着自己的丈夫,眼泪默默地流了下来。
  ……
  大年初一,谢保顺和杨氏抱了四宝去给老谢头和仇氏拜年。
  这里的规矩,初一要给婆家拜年,初二要给老丈人家拜年。
  初三初四给各房长辈拜,初五是破五,破五之后,就是兄弟姐妹之间走动了。
  初八过后,就是朋友之间相互拜年。
  到正月十五散了元宵之后,这个年就彻底过完了。
  镇上城里那些铺子,也都开始正式营业了。
  古代对于年特别看重,过年一直过到元宵节。
  不像现代,生活节奏太快,一般破五之后,这个年就算过完了。
  外出打工的,纷纷都踏上路程了。
  基本到初十过后,村里便空了,只剩下了些老人孩子。
  城里也一样,初六初八便开始上班了,年的气息越来越淡了。
  虽说谢家前后院如今已是老死不相往来的状态,但毕竟血缘关系还在,拜年这种大事,还是得去的。
  不然会落人话柄。
  所以,吃完早饭后,谢保顺和杨氏便张罗着去前院了。
  “不留那吃饭了,坐坐就回来。”杨氏道。
  按这儿的规矩,出去拜年是要在对方家里吃顿饭的,整个年,基本都是在吃吃喝喝中度过。
  往年他们家太穷,也没人来,所以新年一点气氛都没有,还是跟平常一样的过。
  但今年不一样了,一大早,全家人就都穿上了新衣裳,个个都焕然一新。
  昨儿除夕,谢保顺和杨氏还给孩子们发了压岁钱,大家都很开心。
  家里吃的喝的也备了那么多,不愁吃不到元宵。
  因此,夫妻俩拎了一条三斤重的瘦肉,还有只熏干的野鸡,之前家里的美食坊生产的各色点心两包,两包糖霜,并秋梨膏两罐,炮仗一串,抱着四宝就去了。
  按说给爷爷奶奶拜年,孙子孙女都得去的,但二丫三丫死活不肯去。
  谢悠然自然也是不会去的,前院那一家子现在视她为仇人,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自是不愿见她。
  她也不想见到他们,给自己添堵,因此,主动提出和两个妹妹在家看家。
  谢保顺和杨氏其实也不想去前院, 但碍着毕竟是父母长辈,不得不去。
  “爹,娘,要是他们给你们脸色,你们就回来,咱犯不着热脸贴冷屁股,去受那窝囊气。”谢悠然叮嘱。
  “嗯。”夫妻俩点头。
  四宝毕竟是谢家的香火,从出生到现在,爷爷奶奶还没见过,所以便抱着去了。
  不多时,前院便响起了炮仗声。
  这边的风俗,不管去谁家拜年,都是不能空着手去,不但要拎点东西,而且是一定要放一串炮仗的。
  图个吉利,喜庆。
  若是谁家一天到晚炮仗声响个不停,说明他家亲戚多,村里人是会很羡慕的。
  而穷人,尤其是穷得揭不开锅的,像往年的谢家后院似的,是不会出去拜年的,只能整个年都窝在家里不敢出门。
  谢悠然领着两个妹妹在家嗑着瓜子烤着火,听着那炮仗声,二丫忐忑:“姐,你说,爷奶会留爹娘吃饭吗?”
  如果留了,则表示他们有修复关系的意思。
  如果不留,呵呵……
  不过,谢悠然猜想,前院是不会给谢保顺两夫妻好脸色的。
  果然,一刻钟后,夫妻俩回来了。
  抱着四宝,空着手回来的,彼此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谢悠然从杨氏手里接过四宝,“四宝儿,来,大姐姐抱抱。”
  一边示意二丫给爹娘倒茶水。
  二丫动作利索地给夫妻俩倒了热茶,杨氏捧着热乎乎的茶碗,神色黯淡,半晌没作声。
  谢保顺坐在火塘边,烤着火,良久,才冒出一句:“该做的,咱都做了。以后,就当是没了这门亲吧。”
  …………………………亲爱的们,元旦快乐!


第243章 殴打警告
  谢悠然不知道夫妻俩在前院受了怎样的委屈,但她没有问。
  她知道爹娘心里难过,于是眸光一转,转移了话题:“正好,咱一家人可以凑一桌升级。”
  果然,大家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了,三丫问:“大姐姐,什么是升级?”
  “纸牌呀。”谢悠然笑吟吟,“三丫,给我找点硬纸板来,我要做纸牌。”
  “硬纸板?”众人面面相觑,是什么?
  哦对,古代是没有硬纸板的,不过,有桑皮纸。
  桑皮纸造的时候有桑树的成分,所以叫做桑皮纸,古时一直用于高档书画、高级装裱用纸。
  除了作普通用纸外,制伞、糊篓、做炮引、包中药、制扇子等等也有广泛应用。
  之前美食坊买过一批桑皮纸,家里也放了一些,谢悠然找了找,找出了几张。
  她将两张桑皮纸糊在一起,剪裁好了之后,又在上面写写画画,制作出了两副纸牌。
  虽然比不上现代纸牌的硬度,但也还可以勉强使用。
  古代过新年太无聊了,没有电视看,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所以只能打打纸牌消磨时间了。
  全家人都好奇地看着她忙活,不知道她所谓的升级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到她用桑皮纸做出了两副奇奇怪怪的纸牌,大家更加好奇了。
  “来来来,我教你们打升级。”谢悠然热心地道。
  升级要四个人,姐妹花三朵加上谢保顺,正好四个。
  杨氏要奶小娃娃,便抱着四宝在一旁笑吟吟地观战。
  在谢悠然一番耐心的教导下,其他三人很快就学会了玩纸牌。
  于是乎,这一整天,除了吃饭,其他时间一家人都窝在家里烤着火打着升级,笑声不时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再说前院。
  谢保顺夫妻放了炮仗来拜年,老谢头和仇氏连个面都没有露。
  谢保安一见他俩,脸色立马拉了下来,拽起刘氏喊了两个孩子就回了三房屋里。
  余下谢保平和花氏两口子,不咸不淡地打了声招呼,连口热水都没给两人上。
  谢保顺和杨氏坐了一会儿冷板凳,便再也坐不下去了。
  夫妻俩前脚刚走,后脚谢保平就冲花氏使了个眼色。
  花氏会意,迅速地将他们带来的那几包点心和秋梨膏都抱回二房屋里了。
  然后,谢保平拎着那条瘦肉和熏野鸡,慢悠悠地往灶房去。
  要不是看在大房拿了这么多东西来,他才懒得搭理他们呢。
  正好,晚上可以打打牙祭了。
  这熏干的野鸡虽然没有新鲜的好吃,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嘴里哼着小曲儿,男人将东西放进了灶房里。
  这时他家大小子谢传宗跑了进来,道:“爹,外面有人找你。”
  “谁啊?”
  “村口草垛子那儿,说有好事,让你赶紧的。”谢传宗说完,又一溜烟的跑门口捡炮仗放去了。
  谢保平出了门,刚拐了个弯,斜地里忽然伸出来一条麻袋,一下子就将他的头套住了。
  随即,嘴巴也被人用力捂住。
  “呜呜……”谢保平挣扎,后颈却被人用手一砍,随即失去了意识。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周围根本没有人看到。
  然后,谢保平就像扛沙袋一样,被人扛走了。
  等到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手脚被捆着扔在一堆稻草里,头上蒙着块黑布,看不清楚眼前的一切,嘴里还塞着块臭气熏天的破布。
  “呜呜……”他挣扎,愤怒地发出呜咽不清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有人朝他走了过来,然后,狠狠地踢了他一脚:“老实点。”
  这声音听着陌生,谢保平心里升起了一抹恐惧。
  听脚步声,这里不止两个人,可,他们到底是谁?把自己抓来做什么?
  仿佛猜出了他的心思,刚才那人哼了哼,道:“谢保平,你小子色胆包天啊?什么女人都敢碰?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女人?谢保平一惊,想起了昨晚的事。
  难道,这些人都是门氏找来的?
  可门氏一个妇道人家,哪里认识这么多男人?而且这些人听声音,不像是烟村的。
  如果是烟村的,他指定能根据声音判断出对方到底是谁。
  可这些人的声音,他从来都没有听过。
  “呜呜……”他又剧烈地挣扎了两下。
  对方又是重重地一脚,踢得他再也不敢随便乱动了。
  “实话告诉你,我们是王胜天外面的朋友,胜天兄弟去当兵时可嘱咐我们了,帮着他照顾着嫂子。你小子打谁的主意不好,偏偏打到了门嫂子的身上?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你小子要管不住自己身下那玩意儿,我们就帮你管管。”说着,那人一脚重重地踹在了谢保平下身那东西上,痛得他闷哼一声,差点要昏厥过去。
  “甭跟他废话,”另外一人道:“给他点苦头吃吃就长记性了。”
  随着这话音一落,谢保平感觉到了数不清的拳头和脚踢落到了自己的头上,身上。
  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但感觉得到对方下手太狠。
  一波又一波的疼痛朝谢保平袭来,他嘴里被塞着破布,喊不出声,只能发出无助的痛楚的呜咽。
  好一阵拳打脚踢之后,对方终于停住了手。
  “小子,今儿这事就当是给你一点教训,以后你要是再敢去招惹门嫂子,小心你的狗命!”
  撂下这句狠话,那几人的脚步声慢慢远去了。
  谢保平浑身又痛又酸,好不容易才挣脱开绑住手腕的绳子。
  费劲地拉下头套,取出塞在嘴里的破布,这才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举目四望,发现自己身在后山的破庙里。
  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男人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高一脚矮一脚地往外走。
  大过年的,家家都在团圆,唯独他被人扛到了这废弃的破庙里,被打得一身伤。
  那一刻,男人悲从中来,腿一软,全身无力地坐在了地上。
  身上到处都是伤,估计脸上也好不到哪里去,这幅样子回了家,也不知道该如何向爹娘交代。
  还要连累得家人担心,若他们问起此事,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索性一咬牙,一瘸一拐地往昭阳县城的方向走。


第244章 赌坊
  昭阳县富庶,他也仅仅去过一两回,每次都能被县城的繁华闪花眼。
  今个索性去城里逛一逛,就当是给自己过个好年。
  半路,遇到有人赶着马车进城,他赶紧拦了车。
  若换做平时,搭车是要钱的,但这新年大吉的,对方也没收他的钱。
  就这么顺便把他载到了县城。
  城里果然不同乡下,即便是过新年,这城里依然繁华未歇,一派热闹光景。
  尤其是那些个开饭馆的,开赌坊的,开妓院的,更是歌舞升平,无限好风光。
  谢保平一时间觉得自己的眼睛都不够看了,到了城里,才感觉自己以前是多么的狭隘。
  窝在烟村那么个小破地方,简直就像井底之蛙,坐井观天。
  只有到了城里,他才好像发现了另外一个新奇的,美好的,更加辽阔的世界。
  正在目不暇接,忽然有人拉他的胳膊:“这位大爷,要不要进我们赌坊玩玩?”
  赌坊?谢保平心思一动。
  今个进城,他兜里揣着昨夜爹发给他们两兄弟的过年零花,一家一两银子。
  幸好刚才那些人只是想教训他,并没有搜他的身,否则这些钱都不保了。
  还有给两个孩子的压岁钱,也都在他身上,加起来一共有一两三百来文钱,应该能进去赌几把了吧?
  运气好的话,还能赢钱呢?
  怀着这样的侥幸,他踏入了这家叫做常胜的赌坊。
  虽然是过年,但赌坊照常营业,生意甚至比平时更好。
  一进入赌坊,就好像世界给他开启了另一扇大门,这里跟外面完全不同。
  里面人声鼎沸,嘈杂喧闹,中央的位置还有女子在弹唱跳舞,怎一个热闹二字了得。
  赌坊最受欢迎的玩法就是最简单的赌大小,猜单双,谢保平也喜欢玩儿这个,刚一到赌桌前就一头扎了进去,抹胳膊掳袖子,眼盯着股子,一脸中邪的表情,简直一副利益熏心。
  也是,来赌坊赌钱的人哪个不是一副利欲熏心的赌相?!
  谢保平今儿运气不错,怀揣着几十个铜板来的,几圈猜单双下来,兜里已赢了好几百个子儿。
  加上自己的本钱,现在他兜里差不多有二两银子了。
  钱来得如此容易,男人兴奋地摩拳擦掌,准备再大干一场。
  这时隔壁赌大小的桌子忽然传出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小。小。”
  谢保平浑身的血液在瞬间凝固。
  这声音,分明就是刚才在破庙里对他动手的几人之一。
  这时,又一个熟悉的嗓门响起:“小。小。小。”
  谢保平恍然,刚才打他的那几人,竟也来到了赌坊。
  趁着那桌子的注意力都在赌桌上,他悄悄地凑了过去。
  顺着声音,终于发现了那伙人。
  一共三人,都是陌生的面孔,此刻,他们围在一人的身边,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似的,在那嚷嚷着“大”。
  而他们簇拥着的那人,竟然是王癞子!
  王癞子!怎么会是他?
  谢保平不是个笨的,看到王癞子,他瞬间就明白了,这拨人到底是受谁的指使对他动手的。
  一定是里长王友良!
  早听说门氏跟他有一腿,一定是昨晚的事门氏告诉了王友良,所以王友良指使自己的堂弟王癞子找人揍了他。
  对,一定是这样的!
  想到这里,谢保平气不打一处来。
  刚想上前找王癞子质问,可腿才迈出一步,就顿住了。
  且不说他不是王癞子的对手,就算王癞子承认了,他又能如何?
  毕竟是他调戏了人门氏在先,到时候王癞子反咬一口,说他是替门氏打抱不平,他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反而暴露了自己夜入门氏家的事,破坏军婚,那可要是蹲大狱的。
  想到这里,谢保平神色沮丧地耷拉下来了脑袋。
  想走,可又不甘心,于是暗戳戳地躲在一旁,挤在人堆里,内心恶毒地诅咒王癞子输个底朝天。
  王癞子今儿不知道走了什么霉运,也确实输了不少了。
  自打在村里被谢悠然给打怕了之后,他便日日逗留在外,赌坊成了他最常来的地方。
  但他手气太背,每每都输个精光。
  前阵子发了笔小财,今个便想来赢回本,结果,还是输。
  “小!小!小!”
  输红了眼的王癞子一眨不眨地盯着赌坊里荷官手中的股筒子,双颊明显不正常的凹陷,伴着流个不停的汗珠显得有些骇人。
  “大!大!我赌大。”
  “对对!我也下大!”
  “是啊,我也跟大!老虎今天手气太好了,我也跟了!”
  “怎么可能!老虎这连赌了十几把,把把都赢!我今天就不信这个邪了,我偏偏赌小!”
  “对!我看他运气早晚得用光,现在就差不多了,我也赌小!”
  “小!小!”
  “小!”
  “好!开了!大!还是大!”
  “哈哈哈!太好了,老虎,你又赢了,我跟得没错!”
  “怎么可能!又是他赢!我就不信邪了!”
  “老虎你说!你是不是出了什么老千??!”
  一局开过,赢家输家众说芸芸,王癞子却还是如刚才一般,通红的眼珠瞪得极大,紧紧盯着股筒子,始终不出声,只到了下注的时候才从干涸的嘴唇碰触一个字,“大”或“小”。
  “小!”
  王癞子又只吐出了一个字来。
  哐当!
  对面,被称作陈老虎的人一锭银子狠狠扔到了赌桌上,落到了“大”字上。
  王癞子急得红眼了,他一连输了十三局,局局都输给了陈老虎。
  他开始有些失控。
  不信邪!怎生得这个陈老虎手气如此之旺?!
  不信邪!就是不信邪!
  王癞子也算是赌场老手,以前也不是没见过一连赢了十几把的赌局,只是今天一连赢了十几把的人正在和自己赌而已。
  “开了!大!又是大!”
  又是一轮,又是陈老虎赢,还是开大!
  王癞子又抹了把汗,满是横肉的脸依然油腻腻的全是汗水。
  他身边那三个小弟也都不敢吭声了,只三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桌面的骰子。
  只有谢保平,躲在人堆里暗戳戳地兴奋:输死你,输死你,输死你!


第245章 花楼
  “陈老虎,这盘你赌大赌小?老子还就不信邪了,这运势全让你一个人一次占尽了去!”
  王癞子说着,从怀里又掏出一粒碎银来。
  再看陈老虎面前的赢得银子已经不少,他一横胳膊推出一半,全部押在了“小”上。
  其他人似乎有很多有些犹豫,今天陈老虎的势头太好,跟着他下注的人不想再下注,怕赢来的会赔进去,一直买小的人其实好几个早早收了手,现在只剩下几个人跟着下注,“大”“小”均有。
  只见骰子再开,还是“大”!
  “怎么还是大!怎么又是大!”
  跟着王癞子下了注的人愤愤道,下定决心还是静观其变,不再下注了。
  王癞子红着眼看了看陈老虎,一咬牙,将身上最后一点碎银子全都拿了出来,押在了“小”上。
  这可是他最后的身家了,如果再输,晚上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陈老虎终于肯抬眼瞅了眼王癞子,那神色甚是狰狞,不置一语,把眼前的所有钱两全部压上了。
  他押的是“大”上。
  “大,大。”
  “小。小。”
  围观众人疯了似的叫了起来。
  终于,开了。
  “小!”
  “哈哈,我赢了。”王癞子激动地叫了起来。
  “癞子哥,恭喜啊。”
  他那几个跟班,屁颠屁颠地帮着他把赌桌上所有的赌注全都收到了他面前。
  陈老虎腥红着眼,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王癞子洋洋得意:“怎么样?赌还是不赌?”
  陈老虎阴沉着脸,摸了摸怀里,哼了一声,悻悻地走了。
  人群发出“切”的嘘声。
  谢保平红着眼盯着喜气洋洋将银子往怀里揣的王癞子,暗道老天爷真是瞎了眼。
  这最后一把,不但让他把输的都赢回来了,还把陈老虎的钱都赢光了。
  这个王癞子,今儿真是走了狗屎运。
  他正躲在人群里忿忿不平着,那边厢,王癞子揣着赢来的钱,吹着口哨,领着几个跟班大摇大摆地走了。
  谢保平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王癞子今儿赢了不少,心情很不错,先是领着几个跟班去大吃了一顿,然后,又往花楼去了。
  谢保平很不甘心,路边买了两个包一子啃着,暗戳戳地又跟了上去。
  那王癞子向来吃喝嫖赌样样俱全,可他不务正业,游手好闲,哪里来的本钱,竟敢到县城里来混?
  谢保平揣着万分的疑惑,直觉这其中有猫腻。
  跟着跟着,就见王癞子来到了一座叫寻香楼的简陋的二层小楼前。
  门口,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甩着小绢帕娇嗲嗲地在招揽客人:“客官,进来玩呀。”
  不时有穿得油光水滑的男人进进出出,一个个手里挽着涂脂抹粉的姑娘,神情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太平镇上没有花楼,一开始谢保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