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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女悠然-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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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很鄙视以权势欺人,但也不得不承认,有些时候,权势地位真的很重要。
尤其是士农工商中排在最低的商人来说,有层保护伞,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悠然是世间最独一无二的女子,在生意上,他帮不了她什么,但至少,他能用自己的方式,护她安全无虞。
韩青山怔怔地看着掷地有声,神情从未有过的坚定的儿子,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十八年的父子相处,他又何尝不了解他?一旦他下定了决心,那就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千言万语萦绕心头,良久,韩青山才发出一声苦涩的叹息。
这晚,他进了自己的房间,久久未出,就连夜饭都没有出来吃。
韩墨辞知道,爹爹生气了。
他在气他的自作主张,气他态度坚决地要去当捕快。
但是他却并没有因为爹爹的反对,而有所动摇。
他把饭菜热了三遍,去爹爹那屋敲了三次门,叫了他三次。
韩青山始终没有出来。
他只好默默地收拾了碗筷,将饭菜放进灶间大锅里温着。
“爹,对不起。”
他在韩青山的屋门口伫立良久,终究,只是吐出这四个字。
听着屋门口消失的脚步声,屋子里的韩青山,将一张饱经沧桑的脸深深地埋进了双掌里。
心里,涌上了浓浓的失落感和无力感。
夜色深沉,漆黑如墨,整个村子都笼罩在了一片黑暗中。
韩墨辞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始终不能成眠。
黑暗中,他睁着一双漆黑的眸子,双手枕于脑后,心绪如潮,不得安宁。
夜是如此的安静,安静到只要一小点动静都能钻入他的耳中。
况且,他的耳力又异于常人。
因此,他很清晰地听到了爹爹房中发出来的声音。
像是在移动什么东西,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动。
这么晚了,爹爹在做什么?
他有点不放心,遂点燃油灯,掌着一盏微弱的灯火,轻轻开门走了出去。
他们家一共三间正房,并排着的,他们父子的屋子中间隔着堂屋。
他穿过堂屋,停驻在爹爹屋门口。
“爹?”轻轻地唤了一声,屋里没有动静。
“爹?”又唤了一声,还是没有动静。
想起凤凰山中那些东皇人,他心头一凛,有些担心。
于是,想推门进去察看。
门并没有上栓,一推就开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韩青山并没有在床上。
他蹙眉,奇怪,这么晚了,爹爹去哪里了?
掌着灯四望,忽然发现了异常。
床被移动过。床尾的位置有点歪了。
难道……?
他心里一动,走过去,趴下来,掌着油灯往里看。
然后,果然发现了玄机。
只见那床底下,豁然别有机关。
一块木板被挪开,露出了一个黑梭梭的大洞来。
他怔住了。
爹爹的床板底下,竟然还有地洞?
为何这么多年,他从未对自己说过?
好奇心战胜了规矩,他想了想,走过去将房门拴好,然后重新回到床边。
轻轻地爬入床底,将油灯照着那洞口。
只见那地洞深不过五尺,比他的身高略矮一些,不知通往何方。
他没有丝毫犹豫,便将油灯放在洞口边沿,然后跳入了洞中。
取过油灯,他沿着那洞,慢慢往里走。
在这里生活了六年,却从来不知道,自己父亲的房中还有地洞。
想必是趁自己外出打猎的时候挖的。
可这么多年,他为何却从来都没有发现过异常?
爹爹到底隐瞒了他些什么?
怀着复杂的情绪,他握着那火折子,摸着洞壁往前走。
洞越走越深,绕过一个弯后,眼前忽然豁然开朗……
第293章 神秘灵牌
怀着复杂的情绪,他掌着那油灯,摸着洞壁往前走。
刚走了两步,才发现旁边的角落里放着一把软梯。
爹爹到底有多警醒?所以才在下洞之后,还把软梯给收了起来放到了一边?
洞越走越深,走了约莫有二十几步,前面隐隐透出了灯光。
他赶紧将自己手中这盏油灯吹灭。
悄无声息地靠近,直到那灯光越来越亮。
然后,拐了个弯,眼前豁然开朗。
只见这是一个不大的地下室,正前方的位置,摆放着一张桌子。
他的父亲韩青山,此刻正跪倒在桌子前的蒲团上,背对着他,喃喃自语着什么。
视线往上,只见桌子上点着一盏长明灯,正中间的位置,摆放着两个用木头做的灵牌位。
一个上面写着:梁公怀瑾之灵位。
一个写着:梁沈氏妙如之灵位。
灵位前,供奉着两碟瓜果点心,看上去非常的新鲜,显然是经常更换的缘故。
韩墨辞做梦都没有想到,家里的地下室里,竟然会藏着一个简陋的灵堂。
而从牌位上来看,他的父亲供奉祭奠的,显然是一对夫妻。
梁怀瑾。沈妙如。
他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这两个名字。
那么,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父亲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祭拜供奉他们?
韩墨辞一时失神,手臂擦过洞壁,发出了一点声响。
“谁?”
韩青山警觉,低喝一声转过头来,然后迅速地从蒲团上起身。
“爹,是我。”韩墨辞走上前去。
看到是他,韩青山的眸光掠过一抹异样,松了口气的同时,也下意识地转头望了望那两个灵牌。
韩墨辞好奇地问道:“爹,他们是谁啊?”
“他们……”韩青山顿了顿,才道:“他们,是爹的好朋友。”
“哦。”韩墨辞点点头,“可是,你为什么要把他们的牌位供奉在这里?”
韩青山叹了口气,走上前,深深地看他一眼,然后道:“走吧,咱们出去再说。”
说着,他就率先走了出去。
韩墨辞疑惑地望了望那两个神秘的灵牌,跟在爹的后面,走出了灵堂。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爹刚才看他那一眼,饱含了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
很深邃,很复杂。
那一刻,他的心里竟生出了一抹荒谬的想法,就好像,那对死去的夫妻跟他有关似的。
从密洞里出来,将床挪位还原,恢复了之前的位置。
然后,父子俩默然而立,相对无言。
良久,韩青山才勉强笑了笑,道:“墨辞,你去灶房拿点下酒菜来,爹想喝一盅。”
韩墨辞默默地去了灶房,将晚上给他留的菜生火热了一遍,端到了父亲的房中。
进去后才发现,韩青山已坐在桌子边,将他珍藏了多年的一坛酒给开了。
韩墨辞愣了一下。
这坛酒,是他们搬来烟村的时候,父亲亲手埋在后院的大槐树下的。
父亲曾说过,要等他成亲的时候才挖出来喝的。
没想到,今天晚上他竟提前将这坛酒给启出来了。
看来,爹今晚应该是有什么话要同他说。
一念至此,他的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了。
将菜端过去,他在父亲对面的位置默默坐了下来。
韩青山给他倒了一小碗酒,然后道:“来,墨辞,陪爹喝一个。”
韩墨辞默默地跟他碰碗。
辛辣的酒液入喉,辣得他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韩青山也尝了口那酒,然后喃喃道:“还不到时候啊。”
本想着,这酒到墨辞成家的时候才开启。
只有他成了家,他的任务,才算完成了。
将来九泉之下,他也可以放心地去见主公了。
但没想到,这么早,就让他撞破了这个秘密。
“不到时候啊!”他痴痴地喟叹,神色似有遗憾。
韩墨辞总感觉今晚的爹怪怪的。
“爹?”他迟疑地叫了一声。
韩青山一仰脖子,喝干了碗中的酒。
酒很冲,又辛又辣,呛得他差点出了眼泪。
深呼吸,用力地吐出一口气,然后,他看着韩墨辞,苦笑道:“心里有很多疑惑,对吧?”
“是。”韩墨辞点头。
韩青山闭了闭眼睛,隐忍地将里面如山雨欲来前堆积的黑云般的情绪深深埋入了眼底。
再睁开时,面上已云淡风轻。
“他们是一对夫妻,是我的好朋友。”他语气平淡地道:“之所以这么瞒着世人祭拜供奉他们,是因为,他们的身份不一般。他们……”顿了顿,才道,“多年前曾犯下过事,被朝廷所不容,所以,只能以这种方式来缅怀他们。”
韩墨辞恍然,原来是这样。难怪爹要偷偷摸摸的给他们设灵堂。
不过,他很好奇,那对夫妻到底犯下过什么罪大恶极的事,竟然连名字都不允许被后世提起?
韩青山深深看他一眼,淡淡地吐出两个字:“谋逆。”
“谋……”韩墨辞惊骇,差点被烈酒呛到,后面那个逆字,也生生地咽回了肚子里。
韩青山不屑地嗤笑了一声,恨恨地道:“不过是党一羽一之一争中的牺牲品罢了,被无辜牵连,株连九族。可怜梁家全族几百多口人,全都死于政一治一斗一争当中,这天大的冤屈,至今无处申辩。就连我们这些旧人想要祭拜他们,也只能用这种偷偷摸摸的方式。真是老天无眼,造化弄人。这该死的世道,何曾给过人一条活路?”
说着,重重一拳砸在了桌子上,用力之猛,震得桌上的碗碟都被跟着颠了颠。
韩墨辞从未见过父亲这样的一面。
眼睛猩红,面目狰狞,咬牙切齿,义愤填膺。
跟往日里那个憨厚老实,成天乐呵呵的粗莽汉子的形象截然不同。
句里行间,可以听出他跟那对夫妻的交情不浅,以至于敢冒着杀头这么大的风险,偷摸着供奉他们的灵牌。
可……
他沉默半晌,才道:“爹,他们是东皇人吧?”
刚才他脑中搜遍记忆,也想不起西陵这些年来,有梁姓大家族被牵连进政一治一斗一争中。
唯一的解释,他们是东皇国人。
韩青山怔了怔,看着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感情。
最终,他长叹一口气,道:“是。”
说完,他再度将碗中的烈酒一饮而尽。
空碗重重地丢在桌子上,汉子面上的神色,竟有种说不出来的苍凉,和颓废。
第294章 悲歌
韩墨辞释然。
这就说得通了。
如果那对夫妻是东皇人,那么,藏于凤凰山中的那些人,一定就是这对夫妻的旧部下吧?
可爹爹跟那些东皇人有交情,那么,爹爹他也是……
他惊骇地抬眸望向父亲。
韩青山却似已经醉了。
他趴在桌子上,醉眼迷离,以筷击碗,嘴里哼起了一支苍凉哀婉的曲子来:
“悲歌可以当泣,远望可以当归。
思念故乡,郁郁累累。
欲归家无人,欲渡河无船。
心思不能言,肠中车轮转。”
如此几遍后,声音渐低,最后几不可闻。
韩墨辞被这阙词中的悲怆所震撼到,怔忡良久,一时竟似痴了。
再定睛望去,却见父亲已伏在桌子上,不知何时已沉沉地睡着了。
叹息了一声,他起身走过去,将父亲的身子搀扶起,扶到了床上躺下。
脱了鞋,拉过被子替父亲盖上,看着那张沉睡中依然紧蹙着眉头,眉宇之间透露出一股莫名的悲凉之色的脸,他怔怔地站在床边,伫立良久。
父亲和那对梁氏夫妇,一定有过一段非常刻骨铭心的故事吧?
那定是一段掺杂着爱与恨,血与泪,阴谋与算计,悲愤与绝望的,很不堪回首的记忆。
这么多年,他始终不曾与人说起,唯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到地下室中偷偷地去祭拜一下故人。
父亲的心里一定是很苦的吧?他把这些都藏在心底,一个人扛着,该有多累啊。
悲歌一曲代替思家的哭泣,无法还乡,登高望远就当作回到了故乡。
茫茫的草木,重重的山岗遮住了望眼,思乡的忧愁盈满心怀。
家里已经没有亲人了,哪里还有家可归。
即便是有家可归,也回不去,因为前途坎坷,走投无路,无船可渡。
思乡之情、痛苦遭遇很想向人诉说,但有许多难言之隐无法倾诉,只好憋闷在心中。
心里万分痛苦,就像车轮在肠子里转动,一股阵阵绞痛。
正因为父亲曾经失去了太多,怕再失去他,所以对于他要去当捕快这件事,才这么激烈的反对吧?
“爹,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他轻轻地,对父亲,又向是对自己许诺着。
说完,他怅然一叹,转身收拾了桌上的杯盘狼藉,然后离开了父亲的屋子。
轻轻关上门的刹那,他没有看见,本该沉睡的父亲,布满皱纹的眼角,缓缓地流下了一行浑浊的老泪……
第二天一早,韩墨辞起床之后,发现父亲已经起来了。
他做好了早饭,正坐在饭桌前等他。
“爹,你这么早就起了?怎么不等我来做早饭?”
韩青山笑了笑,和蔼道:“年纪大了,睡眠也少,索性就起来做点事。洗漱了吗?过来吃吧。”
“嗯。”韩墨辞走过去,在桌旁坐下来。
拿了一张菜饼子,慢慢地撕了往嘴里塞,他斟酌着,开了口:“爹,昨晚……”
“昨晚我喝多了,”韩青山打断他,淡淡道:“我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你也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吧。”
韩墨辞怔了怔,菜饼子在喉间辗转哽咽,最终被他用力地吞咽了下去,随即,吐出了一个字:“好。”
韩青山点点头,一边喝着粥,一边道:“你要去衙门当差的事,跟大丫说了吗?”
“说了,”韩墨辞道,“她也很赞成。”
韩青山送到嘴边的菜饼子顿了顿,然后,道:“如果你们都已经想清楚了,那就去吧。”
韩墨辞讶然:“爹?”
昨天他不是还非常强烈的反对吗?怎么今儿就同意了?
韩青山的神色淡淡的,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看不出来有什么情绪。
等吃完了手里最后一块菜饼子,又将碗中最后一口粥也呼噜着喝完,他这才放下碗,淡淡道:“既然决定了,就好好干,不要给家里人丢脸。”说完,他起身,走出了堂屋。
韩墨辞半晌才回过神来,赶忙应了一声:“诶。”
饭后,他去找谢悠然。
“我爹已经同意我去衙门当差了。”他把父亲之前反对,早上又同意了的事说了一遍。
“那是好事呀。”谢悠然笑道:“怎么你看起来似乎有点不高兴呢?”
韩墨辞腹中话语辗转几番,最终还是没有把昨夜在自己家中发现有地下灵堂之事说了出来。
不是他信不过她,而是,这样的事,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份麻烦。
事关重大,他不想把她也牵连进来。
“没什么,”他道,“只是昨晚没有睡好。”
不对,他有心事。谢悠然一眼便看穿了。但是他显然不想跟她说。
不过,他既然不想说,那定有不想说的理由,她不会逼他。
只是笑了笑,道:“你打算什么时候上任?”
韩墨辞道:“魏大人希望我越快越好,说衙门里正缺人手。”
“嗯。”她点头,“你放心去吧,我这儿没什么事,有事的话,再找你。”
“好。”他温柔看她,伸手替她将一缕散发拂到耳后,“以后铺子里再有人来闹事,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我再带人过去处理。”
“那是自然,”她笑了起来,“朝中有人好做官嘛,有你这样的大腿,我怎么可能不抱?”
他抿唇一笑,转移了话题:“听说你准备给我做鞋子?”
谢悠然瞬间红了脸,跺脚道:“三丫这个多嘴婆,回去我收拾她!”
他哈哈一笑,心情一下子就畅快了。
两人坐了马车一同去城里。
进了城,兵分两路,韩墨辞去县衙报道,谢悠然去城西的铺子。
临下马车之际,韩墨辞忽然回过头来,问谢悠然:“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是西陵人,你,会不会跟我解除婚约?”毕竟是两个不同的国家,中间隔着的距离,又何止千沟万壑。
谢悠然道:“你不是西陵人?那你是什么人?”
韩墨辞迟疑一下,道:“比如说,东皇人。”
谢悠然莫名其妙,“你是东皇人又如何?这跟我们的婚约有什么关系?”
“你不会的对吗?”他紧张地看着她,期待地盯着她的眼睛。
她笑了笑,淡淡道:“那你呢,你会介意我是谢大丫还是谢悠然吗?”
他怔了怔,忽然就笑了。
是啊,他都不介意她来自何处,她又怎么会介意他是西陵人还是东皇人呢?
“我懂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是我杞人忧天了。”
她微笑,轻轻替他拢了拢衣襟,“春暖乍寒,注意保暖。外出做事的时候,小心为上,保护好自己。”
他心里一暖,重重点头:“好。”
“那我走了?”她笑。
“嗯。”
他站在原地,目送着她的马车远去。
……
第295章 化腐朽为神奇
韩墨辞去衙门正式上任,而谢记自打那日县令大人亲临之后,周遭便到处传言,谢记是由县太爷罩着的。
那胡三等人被抓入县衙之后,一番拷打,终于供出他们是受谢记对面的香满园所指使。
香满园的老板也因此被在公堂之上当众杖责三十大板,名声传出去,铺子的生意更是冷清到让人绝望。
有了县令大人的帮衬,再也没有小混混敢来谢记撒野找麻烦了。
谢记的生意蒸蒸日上,每天都客似云来,几乎把整条街的生意都抢光了。
于是,每天都会出现这样一个极端的画面:谢记客满为患,其他的铺子门可罗雀。
到了月底,谢保顺算盘一操,开始对账。
一合计,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也不管杨氏的催促,又抱着帐本算了一遍,表情依旧有点呆。
“怎么了爹?”二丫问。
眼见着丈夫还在发愣,杨氏着急地推了他一把,“她爹,你倒是说话啊,快急死我了。”
“是啊爹,到底赚了多少银子啊?”三丫也着急地问。
谢保顺环视了家人一眼,深吸了一口气,这才道,“开张到今天,一共三十二天的时间,咱家的铺子,一共赚进来五百二十二两。”
“什么?”除了谢悠然,其他人都震住了。
谢悠然虽然不会打算盘这种老祖宗的绝活儿,但是她早用现代的数学方法把账本算过一遍了,所以,进账多少银子,她是清楚的。因此,当谢保顺报出这个数字时,她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但是家里其他人就都有些意外了,杨氏忙不迭问:“除去成本?”
“是,”谢保顺重重点头,“除去成本和各项开支,纯利。”
谢悠然抿唇笑了。所以说不要小看这种小成本买卖啊,做好了会是个很来钱的生意!
杨氏依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爹,你是说真的?咱们真的赚了五百两?”
竟然比卖点心还要赚钱?
“是。”谢保顺激动地抱着账本,“一个月,不但把买铺子的本钱挣回来了,还净赚了四百两。”
“天啊!”一家子开心得又叫又跳,全都激动坏了。
看着家人这么高兴的模样,谢悠然的心里也是暖暖的,还有点小激动。
知道麻辣烫会赚钱,但是没想到,会这么赚钱。
看来,她的战略方针是对的,照着这个方向走,将来,会有无限的可能。
二丫冲上来抱住她,“姐,我就知道,你是对的!”
跟着姐姐走是没错的,看,这不赚到大钱了吗?
三丫也一脸的崇拜,“大姐姐,你真厉害,你说赚大钱,咱们就真的赚到大钱了呢。”
“那是,”杨氏也很欣慰,一脸的与有荣焉,“咱们的大丫头,总是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功力呢。”
“哎哟喂,还化腐朽为神奇,瞧这用词,”谢保顺笑了,“当初不知是谁心疼那买铺子的一百二十两银子。”
“你没心疼过吗?”杨氏也笑,“你当初不也反对来着。咱俩啊,半斤对八两,谁也别笑话谁。”
“哈哈……”大家都笑了起来。
四宝也知道家里有了好事,趴在床上抬起头,手里玩着银手圈,咯咯地笑着看着他们。
晚上,谢悠然起夜,回屋的时候,忽然听到爹娘屋里传来低低的说话声。
这么晚了,爹娘还没睡?
刚要进屋,就听杨氏叹了口气,道:“……前阵子,已经卖了三亩地了,如今听说,又要卖地……”
卖地?谁要卖地?
这地可是庄稼人的安身立命之本,若非大事,家里急需用钱,这地是轻易不会卖的。
她下意识顿住了脚步,站在门口听了起来。
就听谢保顺道:“老二的腿,还是没好转吗?”
原来是前院要卖地。谢悠然似有所思。
杨氏道:“本来说是废了,完全站不起来了,前阵子,不知道花氏又从哪里听人介绍了一个神医,说能治好老二的腿,这不,在家又哭又闹的,爹也没法子了,便又准备卖地……”
屋里好一阵的沉默。
谢悠然也默然。
前院山穷水尽,她是知道的。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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