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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妇成长录-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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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上茶。”
  如此一来沈氏夫妇点了点头,转身匆忙就朝正房走去,沈兰也带着徐氏转身去准备茶水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 他是谁?
  
  沈兰带着徐氏和大儿子进了灶房,平日里沈兰家中就一直烧着热水,这会儿沈兰要泡茶,自然不会没有热水了,厨房里的吴氏见沈兰亲自跑了过来,立马走上来道:“太太,你要什么吩咐一声就好了,怎么好亲自跑到这么重油烟的地方?”
  “不打紧,有没有热水?”沈兰面上带着微笑,心中并不如面上镇定,事实上在看到宋文祥的时候,她就隐隐有些畏惧,虽然名义上她是宋文祥的妻子,可是事实上他们相处不过几天,而且那短短几天里沈兰得到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
  “有的,灶上一直都备着呢。”吴氏忙回道。
  沈兰点了点头,吩咐道:“去把泡茶的器皿拿出来,另外将家中的好茶也拿出来。”
  平日里沈兰并不怎么踏足灶间,再加上她之前因为怀孕的原因不能喝茶,自然也就没有什么闲情逸致自己泡茶喝来着,就是现在因为哺育期,她也是喝不得茶的,小木头出生的年景不大好,所以找不到奶妈,沈兰自己也是哺育过石头的,既然找不到就干脆自己来了,就算在另外一个时空,沈兰会一点泡茶和品茶的粗浅功夫,却一直没有机会在这个时代显摆,当然也没有她显摆的时候。
  “是。”吴氏忙应道,男主回家的事情她自然知道,也明白女主子这会儿的心情,所以做起事情自然麻利勤快。
  “娘,刚才那个人真的是我爹么?”这会儿被徐氏抱进来的石头忍不住问道。
  沈兰转头去看长得虎头虎脑的儿子,笑得慈爱地问道:“怎么了,石头?”
  “如果是我爹,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石头有些苦恼地开口。
  闻言沈兰有些失笑,伸手摸了摸儿子的脑袋。温言解释道:“你爹在你还没出世的时候就去当兵了,不过前年过年的时候回来过,那时候你才刚刚会说话,他只呆了几天,所以你不记得很正常。”
  石头认真听着母亲的话,努力用小脑袋去回忆,只可惜他就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起小时候的事情了。
  “所以我们石头要乖。见到爹的时候要叫爹,知道吗?”沈兰循循诱导道。
  石头听话地点了点头,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解释道:“刚才我只是太紧张了。所以……所以……”
  “没关系,不过石头,你是男孩子,做事情要大大方方。不可闪闪躲躲,知道吗?”沈兰笑眯眯地开口。对儿子她向来有耐心,也愿意花时间去教导他。
  “知道了,娘亲。”石头乖巧地应道。
  这是吴氏已经将茶具和茶叶都拿了过来,沈兰这才转身去泡茶。蓟县这里只产绿茶,倒是没有那么多冲泡的工艺,所以沈兰仅仅只是用茶箸将茶叶分别放进茶杯里。另外一边吴氏也将灶上的热水壶提了过来,等到沈兰将茶叶放进白瓷茶杯里。立马提了水注入进去,倒是没有什么讲究。
  水杯里都已经注满了茶水,沈兰却还没作好心理准备,所以思索了片刻道:“徐妈妈,还是你将茶水送过去,我跟吴嫂子商量下菜单子,等会儿给老爷接风洗尘。”
  徐氏虽然心生疑惑,却也没出言询问,而是笑着放下石头回道:“是。”
  如此一来沈兰倒也松了口气,带着石头窝在灶房里和吴氏商讨起菜单子来,其实这个事情哪里用得着沈兰亲自留在这里,只不过沈兰此时心中纠结,对于宋文祥的再一次的到来多少有些抵触心理而已,总想着拖一时是一时,这才找了借口留下。
  再说正房的堂屋里,宋文祥面色沉静如水地坐在一家主的位置上,一言不发地听着宋王氏和宋如海互相扯皮,至于另外一边的沈家夫妇则面露难色,早知道会是如此,他们就该听女儿的话,不跟进来就好了,可是有钱难买早知道啊。
  徐氏进屋的时候,宋王氏还在和宋如海互相指责,徐氏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一般,匆匆给众人上了茶,就从屋里退了出来,见徐氏进来上茶,宋文祥多少有些失望,这会儿愈发听不进宋家两口子的扯皮,于是端起杯子喝了口茶。
  这才淡淡地开口道:“爹娘是长辈,我这个做儿子哪里能给你们做主?再说了,不是分家了么?怎么爹娘都住到了兰娘这里?”
  听了这个话,宋如海和宋王氏都愣住了,从之前进这个屋子到现在,宋文祥的态度都是冷冷淡淡的,只是之前光顾着吵架了,倒是没有注意到儿子的反常,这会儿听儿子这个话,夫妇两个都愣住了。
  同样不好意思的还有沈氏夫妇,毕竟这里是女儿的家,哪里有岳父岳母长期住在女婿家里的道理,这会儿听宋文祥这么说自己的亲爹娘,生怕女婿也怪罪自家闺女将娘家人也接了过来,沈孝全赶紧开口道:“女婿勿怪,去年兵灾和雪灾,兰娘孝顺这才接了我和你娘过来,倒是麻烦了女婿。”
  宋文祥哪里敢怪岳父岳母,这会儿听岳父这么说,忙道:“岳父哪里的话,兰娘是你们养大的,我不在家的时候还多亏了岳父岳母的照看,小婿感激都来不及,哪里会怪你们?”
  宋文祥此时说这个话也是真心的,从他认识沈兰开始,沈兰的生活里就少不了父母照顾的样子,相反也少不了宋家人欺辱的手笔,相较于宋家的人,宋文祥明显对沈家的偏颇一些,再让不会对他们说一些阴阳怪气的话语来折损人,如此一来宋如海和宋王氏顿时心中不平衡了,明明是自己的儿子,怎么眼里除了岳父岳母,反倒没了亲爹娘,于是忍不住道:“宋文祥,你还是我们养大的呢?怎么这屋子你岳父岳母能住,反倒是我这亲爹娘不能住了?”
  宋文祥闻言忍不住冷笑道:“这宅子可是兰娘一砖一瓦造起的,跟你们儿子我可没什么关系。自然岳父岳母能住了,至于你们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看,能不能住下了。”
  “逆子,你说什么?”宋如海被宋文祥一句话气得气都有些提不上来了,顿时冲宋文祥吼道。
  “爹,我说这些话可有错,这两年我不在家中。哪里有能力给你们添置起这么大的一份家业。更何况当初兰娘可是被你们净身出户,这些可都是分家以后兰娘靠着自己的本事挣回来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宋文祥毫不留情地开口。一点儿也没用给自己的父母留一分的情面。
  一时沈氏夫妇看得都有些呆住了,虽然满意女婿说了实话维护自家闺女,可是又忍不住有些寒心女婿的话语,毕竟那可是他的亲爹娘。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女婿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的父母呢?
  “胡说。去年你不是拿了钱回来给沈兰,让她给我们养老么?”虽然被气得不轻,宋如海还没被气糊涂,儿子去年回来的时候可是一分钱都没给自己老两口。倒是后来媳妇给家里添置了奴仆,又舍得给零花钱,如果不是儿子给了钱。沈兰会这么好,当他是傻子在糊弄么?
  其实这些事情现在的宋文祥还真不是很清楚。不过多少也能猜测到一些,他做宋文祥也有些日子了,每个月那点薪响才几个钱,虽然也够养活一家人,可是哪里能够让自己的父母使唤奴仆?堪堪够温饱就不错了,可是看看宋家的人,一个个肥肠肚流的,一看就是不事生产且吃食不差的模样,再说身上的穿着也都是丝绸材质,这些哪里是一个穷当兵的供奉得起来的,虽然接受这身体的时候,宋文祥混得还不错,可是也不可能是有那么大的手笔来奉养父母,再说沈兰有多少家底,他不是很清楚,可是光从他手上经手的就有好几千两银子。
  怎么可能是宋文祥那个穷鬼能比的?只是如今接收了人家的身体,让他意外的能跟沈兰走到一起,可是他可不是宋家看着养大的人,怎么可能真心真意地为了他们,委屈了沈兰。
  “呵呵,你们觉得我有多少的饷银?再说男人除了奉养父母,还要养妻子儿女,再说今年闹灾,银钱也不如往年值钱了,那些个银子够你们和兰娘勉强糊口就不错了,哪里还能锦衣玉食的供着你们。”宋文祥笑不达眼底地开口,对于宋文祥的父母很是厌恶,这样认不清事实的人,除了会胡搅蛮缠什么都不会,而且总想着给沈兰添堵,要不是他占了人家的儿子,还真想把这家人赶出去算了。
  虽然有心想给沈兰报仇撑腰,可是宋文祥也知道现在不是那个时候,更何况沈兰的父母还在边上,自己做得太过了总归不大好,所以忍了忍往日的脾气,口气冷淡地开口:“所以爹娘以后做事还是多想一想,这个家里我可没什么资格做主,家业是兰娘挣回来,我自己挣的那点饷银还不够打点上面的,哪里有什么钱锦衣玉食地供奉你们?”
  当然这个话并不全部真实,毕竟战争财他这些日子没少发,可是他可不想自己的钱给这些狼心狗肺的人花,要花也只能是自家娘子和两个孩子花,而不是这些不知所谓的人花,要是按照他以往的性子,早把这些弄到山里做了省事,就是那些个小的也能卖掉不是,可是如今谁让他占了人家的皮囊呢?只要这些安分,给他们养老送终倒是没什么,至于说要当孝子贤孙,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听宋文祥这么一说,宋如海倒是有些僵住了,住在这里几个月了,是宋如海从来都没有享受过的富贵,虽然沈兰平日里也不多大关照自己,可是吃喝用上却也没有亏待了自己,伺候的人也没少,如今听儿子这么一说,心中不禁也有了合计,儿子虽然是有官职在身,却也的确不如沈兰这只金母鸡会下金蛋啊,就算儿子以后想在仕途上混好了,只怕也少不了沈兰背后的支持,如此一想心中也就有了计较。
  倒是宋王氏还拎不清,心中还想着摆着婆的谱儿,以为儿子回来,以后总能压沈兰一头,事实上这些日子里要不是有雁娘这个对手,只怕她早就旧病复发了,早找沈兰的晦气去了,这会儿虽然宋文祥警告了一番,却也没有往心里去,倒是还在幻想着把雁娘轰出去后,再摆起婆婆的谱呢。
  知道了衣食父母是谁,宋如海也就没有了气势,想着儿子刚回来,还没跟媳妇好好温存一番,万一真的惹恼了媳妇,这好日子也过到了头,往日里还思忖着媳妇会畏惧被休弃,如今却也知道媳妇有两个儿子傍身,又会赚钱就是真的被休了又如何,如此一想也就不敢再托大了。
  “你刚回来,也累了,有什么话还是等你休息够了再说吧,”宋如海有些僵硬地开口,随后拉起仍然哭啼的宋王氏道:“还不快走,儿子刚从外面回来,想必也累得不轻,你在这里哭哭啼啼成什么样子?”
  宋王氏被宋如海拉得一痛,立马朝自己的儿子望了过去,一脸告状的嘴脸道:“祥儿,你看看你爹,他平日里对娘非打即骂,整个心思都被那个狐狸精给勾搭了去,你可要给娘做主啊。”
  宋文祥被宋王氏弄得很是厌烦,这会儿自然不会帮她,所以回的话也不大好听了。
  “娘,常言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我爹是你的夫君,你听他的话不是应该的么?”此言一出宋王氏气得够呛,却也没法子反驳,只能被宋如海拉了出去,临走的时候没少丢宋文祥白眼。
  从头看到尾的沈家夫妇心里很是复杂,虽然知道女婿是为了替女儿出气,可是面对女婿此刻的冷血多少有些心寒,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能如此无情对待,那么又怎么能保证他对自己的女儿能好一辈子呢?怀着复杂的心思,沈氏夫妇也起身告辞了,倒是也忘记了问女婿关于儿子的事情了,如此一来屋里总算清净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 升迁
  
  面对一室的空旷,宋文祥长长虚了口气,回过神来冲着外面喊道:“来人。”
  被沈兰吩咐守候在屋外等着吩咐的徐氏忙进了屋,宋文祥见她进来了,于是和颜悦色地开口道:“徐妈妈,你家太太呢?”
  “回老爷,太太在灶间跟灶上的人商量着做些什么菜给老爷接风呢。”徐氏回道。
  宋文祥倒是有些意外,不过听了这个话心里既欢喜,又有些失落,欢喜的自然是沈兰为自己如此用心,至于失落的原因却是沈兰此时的心意并不是为自己而准备,不过随后想到最终得到实惠的终归是自己,又有些释然了。
  “你去禀了太太,让她别忙活了,好些日子没有见到她和石头了,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是没跟他们母子说上话呢。”宋文祥开口道,除了之前进门的时候匆匆看了沈兰和石头一眼,到现在都没见他们母子出现,这让他多少有些失落了,只是刚说完又想起沈兰之前还怀着身子,现在却是没了肚子,看来第二个孩子只怕也是降生了,于是又道:“太太之前不是怀了身子么?生下的孩儿是男是女啊?现在在何处?”
  原本欲走的徐氏听了宋文祥的话,顿时停了脚步,转身回道:“太太又给老爷添了个小公子,这会儿正在太太屋里睡着呢,香菱在屋里看着呢。”
  听完沈兰又生了一个儿子,宋文祥心情很是复杂,不过脸上还是露出欢喜的模样道:“好,太好了,可是在里面?”
  说着宋文祥朝卧室的方向指了下。徐氏点了点头,宋文祥这时才开口道:“你下去吧。”
  徐氏这才退了下去,宋文祥则转身朝沈兰的卧室而去,走到门口却又停了下来,心中几番思量,才伸手打算去推房门,这还是他第一次进沈兰的卧室。心里多少有些紧张和不安。毕竟圣人曾经说过君子不欺暗室,他此时的作为是否有违君子之道呢?如此一来手上的动作又停了下来,站在门外思来想去却也没有个结果。
  刚刚跨进门的沈兰。看进眼里的就是宋文祥站在门口犹豫不决的样子,不禁奇怪地开口道:“你在做什么?”
  突然的声音打断了宋文祥的犹豫,猛地转过身来,定定望着进门的女子。却也不知道如何反应。
  “你站在门口干什么啊?”沈兰牵着石头缓缓走过来问道,同时奇怪地打量了下自己的房门。哪里难道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我想进去看看我们新生的孩儿,又怕惊扰了他。”宋文祥故作镇定地开口。
  听了宋文祥的解释,沈兰倒也没有多想,而是牵过儿子的手。将儿子领到身前道:“石头,还不喊爹。”
  石头还是对这个突然出现的爹有些奇怪,刚刚被娘亲带进屋的时候就在偷偷打量着这人。他看上去并不友善,所以石头依然心中有些恐惧。不过这会儿娘亲开口了,还事胆怯地小声喊道:“爹。”
  宋文祥低头冲石头笑了笑,蹲下身体小心翼翼地伸出手道:“来,爹抱你。”
  石头有些犹豫,抬头看了看自己的娘亲,只见娘亲点了点头,这才松开了娘亲的手,小心翼翼朝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爹挪了过去,整个过程中宋文祥都很有耐心地微笑着伸直了手,等到石头挪到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一把将石头抱进了怀里,心情愉悦地开口道:“石头,想不想爹啊?”
  突然被陌生人抱起,石头还是有些恐惧的,可是娘亲说了,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爹爹,所以石头还是压下了心中的恐惧,努力装出不害怕的样子,只是这人抱着自己的感觉并不难受,所以不一会儿就放松了下来。
  “好了,我们进去吧。”沈兰一旁看着父子两个人互动,见儿子这会儿没有那么抵触了,才笑着开口,已经报到了石头的宋文祥笑着点了点头,就抱着儿子跟着沈兰进屋去。
  沈兰伸手推开了房门,只见屋里一个小丫头坐在一个摇篮旁正在做针线,在门被推开那一刹那匆忙站起身来,低头开口道:“太太、老爷。”
  沈兰应了一声,开口问道:“小公子可醒了?”
  “回太太,小公子还没醒。”香菱回道。
  “你下去吧,老爷回来想看看小公子,这里有我呢。”沈兰吩咐道。
  “是。”香菱忙收拾了手里的针线,低垂着头弓着身体从另外一边的耳房退了出去。
  宋文祥进屋后不禁四处打量了起来,沈兰的卧房很是宽敞,临窗砌了个炕,不过只有卧榻大小,上面铺了褥子摆了炕桌,倒是适合休息,对着炕的的地方安置了很大的一架拔云床,看那尺寸倒是比普通的床大上不少,床上铺着素色的被褥,看上去很是简单。
  沈兰走到摇篮边,弯下腰去查看了仍然在熟睡中的小儿子,摇篮里铺了厚厚的被褥,小木头被紧紧裹在其中,头上戴着一顶用毛线编织的绒线帽子,一张小小的脸儿因为睡着的原因而平静安宁,这时宋文祥也抱着石头围了过来。
  “他睡得真香……”宋文祥还没说完,一只小手就捂上了自己的嘴巴,低头去看,只见石头一脸的小心翼翼,那只捂住他嘴的手也是石头的,这会儿见他在看他,顿时小小声地教训道:“弟弟在睡觉,在长个儿,不能大声说话。”
  闻言宋文祥不禁僵了僵,忙用力点了点头,石头这才松开了手,一脸的认真,一旁的沈兰看着父子两的模样,无声地笑了笑,然后才轻声道:“我们去炕桌那边坐吧。”
  宋文祥点了点头,虽然很想再看看小儿子,可是毕竟人家在睡觉,而且大儿子一副长兄的模样,生怕他会把孩子惊醒了。还是听沈兰去炕桌那里坐会儿,顺便也能跟沈兰说说话。
  沈兰带头走到炕边,脱了鞋子上了炕后,伸手将窗推开了一些,这个时候外面的气温还有些冷,窗一开自然有点冷风进了,迎面就吹了进来。不过宋文祥早习惯北方的严寒。这点冷风倒也不觉得如何,不过还是忍不住道:“开窗会吹到孩子们。”
  “没事,换换空气毕竟好。”沈兰回道。石头已经被宋文祥安置在了炕上,这会儿正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宋文祥,宋文祥就在他的监视下坐到了炕上,不过没有学沈兰脱了鞋子上来。而是坐在炕沿边,双腿吊在外面。
  “对了。这个时候你怎么回来了?”沈兰忍不住问道,对于宋文祥突然的出现很是奇怪,前年是为了筹备粮草,那么现在呢?更何况去年下半年的年景不大好。一直动荡不宁,这人再军中怎么有空回来?
  “我是跟着楚宁王世子回来的,这次回来了就不去边疆了。”宋文祥缓缓回道。
  沈兰有些不明白。对于外面的局势,她并不敏感。虽然知道外面几个藩王和朝廷正统斗得不可开交,可是在这个远离了局势中心地带,然后又消息闭塞的地方,沈兰真心看不懂外面的局势,当然对于楚宁王还是不陌生,他是楚地的藩王,而蓟县正是在楚宁王的封地内,在楚地的老百姓可以不知道皇帝是谁,但是不能不知道楚宁王是谁。
  “哦,是这样啊?”沈兰点了点头,倒也没有去追问他为何从镇守边关的将士变成跟了楚宁王的军士,毕竟沈兰自觉自己跟宋文祥也不算很熟,再说了这也不是作为一个普通老百姓该议论的事情,反正沈兰此刻还有参与进这种内斗的思想。
  宋文祥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也说不出哪里不对,不过此时能如此近距离地跟沈兰说话,还能无所顾忌地面对沈兰,他心里多少有些激动,毕竟以前的时候也没少面对过沈兰,可是那个时候他总是克制着自己,总是守着君子之交淡如水的礼节,可是现在他整个心思都只落在对方终于成为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上了,所以再也不用守那些该死的礼教了。
  “兰娘,这些日子你好吗?”袁浩伸手轻轻抓住沈兰的手,沈兰顿时身子僵了僵,一种身体深处的恐惧感从脚跟处传上来,脸上挂着的笑容不知不觉的隐了下去,沈兰知道这样不对,也不好,可是有些事情并不会因为时间而消散,事实上沈兰还是有些怕宋文祥,倒不是宋文祥对她施暴过,只是当初那样罔顾她的拒绝,一味强迫她的事情,并没有消散,事实上随着时间过去,那种恐惧反而愈发深邃了。
  感觉到沈兰的僵硬,宋文祥有些奇怪,忍不住问道:“兰娘,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说着就松开了沈兰的手,起身想去摸沈兰的额头,沈兰下意识地一惊,并且躲开了他的手,宋文祥一愣,而坐着的沈兰也知道自己的动作不妥,忙开口道:“我没事,大概是昨晚木头夜里吵到了我,所以有些头晕。”
  望着沈兰脸上淡淡的笑容,宋文祥依然狐疑,可是毕竟他不是真正的宋文祥,也不知道沈兰这会儿的动作代表着什么意思,于是讪讪地坐回去,反而担心地问道:“怎么没有请奶娘?”
  刚说完不禁又有些忧郁地开口:“是不是家里钱财不够?”
  见宋文祥没有因为自己的动作生气,也没用勉强自己,沈兰多少有些松了口气的感觉,这会儿听宋文祥这么问,忙回道:“不是的,去年的年景不好,而且怕打眼就没有招奶娘。”
  听沈兰这么说,宋文祥心里不禁有些心痛,沈兰一个女人担负着这么一大家子的人,还得处处小心谨慎着,往日还能依靠自己几分,如今只怕自家大哥也不一定能帮她几分,再说了就算大哥有心,也无法和与官府相斗。
  “没事,等过些日子我就去寻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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