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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儿子极品娘亲-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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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很快出现收拾那些山匪的尸体,将道路清理赶紧,墨云宝在背完诗后掀开车帘,玄天麒依旧白衣飘飘站在车辕上看向远方天际,而刚刚那些,山匪们却早已不见了踪影!他压根就没有听到打斗的声音,这次战争就这样结束了!
墨青甯问道:“墨云宝,你爹爹好了没?”
墨云宝点头,讷讷回道:“好了!”那些凶神恶煞,口没遮拦的山匪们也不知是被爹爹用什么手段解决的。
墨青甯嗯了一声,打了个哈欠。
马车再次上路,只是速度明显比之前快了许多。傍晚时分马车进了小镇,在一家客栈落脚,墨青甯洗了个热水澡,吃过晚饭就早早的睡下了。
墨云宝也觉得赶路超级没有劲,他都自己跟自己玩了好几天的游戏了,加上玄天麒一直盯着他,他只能乖乖上床睡觉。
看到床上一大一小熟睡后,玄天麒走出房间,关好门,青剑早就等候在门外,两人一直走到另一个房间,青剑才将北疆城与楚京的情况汇报给他听。
今年楚国南部降雨少,大旱成灾,如今楚国聚集一帮灾民到楚京城门口,楚帝玄天华却将城门一关,将那些灾民全杜绝在城门之外,以为这样不闻不问,就没有灾民难民。
而北疆城门外的确驻扎着玄天华派去的三对军马,欲不日攻下北疆城,他知道玄天麒近些年在北疆一直扩充农业,想必北疆城的粮草定能解楚京旱灾。
听完青剑的汇报,玄天麒冷笑,“他倒是挺能打如意算盘的,想动北疆粮草的主意也得看他拿什么交换!”
青剑垂头不语,他知道玄天麒口中的“他”,指的是高座在楚京皇位的那位,玄天华在位不过两年就已经民怨沸腾,看来他的气数是走到尽头。
沉默了一会,青剑请示道:“主子,下一步我们要怎么做?”这个时候可是逼宫的好时机,加上玄天华不择手段的上位,只要将他的罪行公告天下,他就是人人唾弃的骂夫!
玄天麒沉吟一会道:“再过两个成就到了楚京,到时再说吧,看看是不是先放粮就一批百姓先。”
“当然要救了!”墨青甯的声音飘了进来,随后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墨青甯披着一件外衣散着长发走了进来。
玄天麒转头,抬手将墨青甯拉到自己身边,让她坐在自己膝盖上,在她脸颊亲了一口才道:“怎么还没睡?”
墨青甯莞尔,“你不在我身边,我有点睡不着!”
玄天麒将墨青甯打横抱起,“好了,为夫也睡觉,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墨青甯搂着玄天麒的脖子,看着他紧缩的眉头,她知道玄天麒在烦恼什么,其实逼宫不是他想做的事,如果可以,他想要与她做一对平凡的夫妻,不为权谋,一世无争。只是他身体里里流淌的是皇家血脉,就注定避不开那些权谋。
一夜无话,第二天继续赶路,玄天麒明显变得沉默许多,墨青甯也不打扰他,与墨云宝在一边下棋玩。
到了第三天,马车终于来到楚京城外,那怨苦连天的民哀声,令墨青甯与墨云宝同时掀开车帘往外看去。
原本锦绣的城门口如今变得很凄凉,地上或坐或站着衣衫褴褛看不清原本颜色的衣服,有老人有小孩,各个面露灰败。
听到马车的声音,他们齐齐抬头朝墨青甯所在的马车看来,他们的视线全定在健壮的高头大马上,他们已经没有食物可以吃了,这里的树根树皮全被他们给吃光了,如今有马过来,在他们看来,那就是香喷喷的肉。
墨云宝打了个哆嗦,看着那些缓缓起身朝他们走来的灾民,“娘亲,这些人怎么变成这样子?!”
他们的眼睛好可怕,那些发直的眼睛里流露出看到食物的喜悦,仿佛有头大象站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会将它生吞活剥了。可他们的粮食还在后面呢,他们怎么可以用这的目光盯着他们的马看?
墨青甯转头看向玄天麒,“走吧!”
玄天麒点点头,他走出马车来到车夫的位置,调转车头扬长而去。那些饿到极点的灾民也没力气猛追,只能又不甘心的眼神目送着他们的马车越走越远,最后化成一个黑点。
玄天麒架着马车与青剑带领的粮草队伍汇合,顺便在路边扎营,开始商量明天进城后的计划。
墨青甯与墨云宝蹲在路边地上,墨云宝看着墨青甯堆起小灶台开始生火,他问:“娘亲这是要给那些难民煮饭吃吗?”
墨青甯转头看向一脸好奇宝宝的墨云宝,“嗯,那些人很可怜,我们有粮食,所以分点给他们吃,帮他们度过难关。”
墨云宝噘嘴,“这是这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娘亲你也看到了,城门口的难民有两三百人呢,我们施舍一点点,只能保证他们这段时间可以不必饿死,可是一个月后,两个月后,他们怎么办呢?”
墨青甯:“那云宝是不是有什么好办法?”
VIP卷 第三百五十七章 被废的皇帝
墨云宝抬头看向墨青甯,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闪烁着点点星光,他挠挠头,“我还没想好!”
墨云宝:娘亲真是奇怪,为什么总是问一些不着调的问题?他还那么小,怎么会有很多注意?鬼主意倒是有,娘亲知道了一定会鄙视他的,算了,还是不说了!
墨青甯抓起一把柴火生火,墨云宝转了转眼珠子问:“娘亲,我们这是要攻城吗?”
墨青甯抽了抽嘴角,屈指在墨云宝额头敲了一记,“你见过不带一兵一卒攻城的吗?”
墨云宝指了指难民所在的城门口道:“那不就有现成的人嘛,爹爹可以派出几个兵扮成难民的样子,可以鼓动民心,让那些人为什么冲开城门,哈哈,这些人饿了那么久,我们施舍给他一碗粥喝!为了这碗粥,这些人甚至可以为我们卖命!”
墨青甯抽了抽嘴角,打量长高长帅的墨云宝一眼,他不再想小时候那样臭屁,七岁的他眉宇之间透着一种睿智,清澈的眼眸里带着沉稳,哎!他她的儿子真是早熟!
墨青甯拍了拍墨云宝的肩膀,“说的真好,跟你爹的想法都想到一处去了!”
当天晚上,玄天麒就将墨青甯熬好的粥送到城门口,由于夜色的掩护,站在城墙上守卫的禁军们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第二天,玄天麒依旧如昨天的做法将粥悄悄送到城门口,他的人也假扮成难民的样子混入人群,将楚帝玄天华贬的一文不值,并鼓动那些人一起撞开城门,城里有上好的猪肉,鱼肉,羊肉,他们没有钱,但他们可以抢来吃!
第三天,玄天麒派出十个身手不凡的暗卫,运用轻功上了城墙放到守卫军,随后打开城门,放进那些因为饥饿朝不保夕的难民。
那天晚上,整个京城热闹非凡,那些市井百姓都被外面的喧闹声吵醒,他们与难民一样组成一股强大的力量,席卷了京城数百户达官显贵,那些朝廷官员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欺压税收而来的家就那么被那些如狼一样的难民给席卷了。
左将军府,将军府的男主人连夜被召进宫,将军府里群龙无首,自一群群难民涌入将军府,将军府的侍卫就愣住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有天夜闯将军府的不是什么刺客小偷,而是衣衫褴褛如乞丐的难民。
刚开始那些将军府的侍卫严阵以待,抽出腰间佩剑杀了几个闹事的难民,本以为这么做,他们就可以吓唬住对方,这些瞎起哄的难民知难而退,却没想到有人高喝一声:“将军府杀人了,兄弟们,这些走狗拿着朝廷愤怒厮杀百姓,这样子的人怎么可以当好官,我们把将军府给洗劫了吧,那些钱财本来就是我们上交上去的,取之于民,自然要还之于民!”
没想到这个高喝的人有一呼百应都效果,那些难民如潮水般蜂蛹而至,你杀得了一个,若是成千上百的人朝你扑来,你也无法抵抗。
几个想拿剑伤人的将军府侍卫突然感觉脖子一疼,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这些难民很有方向感,与城里的市民形成几千人的军队力量,将将军府洗劫一空后,随后去了丞相府……
楚皇宫里,楚帝玄天华懒洋洋的坐在龙椅上看着面前的歌舞升平,视线并没有交聚,好似目空一切。
就在这是一个小太监跌跌撞撞,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皇上,不好了,出……出大事了!”
被扰了好兴致的玄天华眉毛一挑,一拍龙椅站了起来,历声喝道:“何事慌慌张张?”
他这些天已经被城门外的那些难民扰得心烦意乱,本以为提高税收可以富国,却没想到时运不济,天降大旱,难民却越来越多,现在别说是富国了,国库里的粮食也只够宫里无忧吃上小半年。
小太监被玄天华这么一喝啧,颤抖着双腿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说:“启禀皇上,外面……是城门居然失守了,那些灾民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手段,竟然破城而入!如今整个京城已经全乱了套,那些难民联合城里的百姓形成一股不小的势力,已经将将军府,丞相府,尚书府全部洗劫一空。”
“什么!”玄天华险些没气歪鼻子,这些人怎么这么无法无天,到底是谁给了他们这么大的单子!
玄天华气到有些喘不上气来,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负手来回的踱步,转头指着跪在地上吓得哆哆嗦嗦的小太监,“朕都那些大臣呢?”
小太监:“回皇上的话,他们……他们已经在宫门口恭候多时,只是皇上之前有秘密,没有重要的事情不得打扰,因此他们也不敢贸然闯入宫。”
玄天华一甩袖子怒道:“愣着做什么,快去请他们进来,朕要商量出一个对策来,这些无知百姓不会今天才吃了雄心豹子胆,一定是有人给他们下招的!”
玄天华心思流转,整个后背都开始冒冷汗,他已经想到一个人了,他已经来到京城了吗?为什么他的暗卫和眼线怎么都没有汇报?还那些派出去的杀手都是干什么吃的,不但北疆城拿不下来,连玄天麒的儿子,一个七岁小孩子也杀不死!
跪在地上的太监听到玄天华的指令,立即应声退了出去。
玄天华握拳,手指深深陷入手心里,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原本还在大殿中间跳着舞的那些歌姬们全部扑通跪倒在地,朝一侧推开,为他让出一条道来。
玄天华穿过歌姬朝大殿外走去,外面圆月当空,明亮的月光将青石地板照得很亮,他缓步走着,他好像听到什么人在呼唤他。
祭天台上空荡荡的,玄天华站着上面,夜风卷起他的衣摆猎猎作响,这里是皇宫里最高地方,他可以看到整个皇宫的布局,一队队的禁卫军依旧如往常一样巡逻着。
他似乎听到城外百姓叫骂声,听到空灵悠远的声音,那是他父皇的声音……
不,那个老头子已经死了,死人是不会出来作怪的,玄天华的忠臣们很快来到祭天台下,齐齐仰头看着站着祭天台上疯狂大笑的明黄身影,他们的皇帝这是怎么了?
就在这些大臣想要屈膝行礼时,祭天台上的玄天华突然唱道:“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这是一首诗,一首五代的帝王李煜写的亡国诗,诗句的意思是:独自一人在太阳下山时在高楼上倚靠栏杆遥望远方,因为想到旧时拥有的无限江山,心中便会泛起无限伤感。离别它是容易的,再要见到它就很艰难。像流失的江水凋落的红花跟春天一起回去也,今昔对比,一是天上一是人间。
当然,此情此景,玄天华会念出这样的诗来,表示他知道自己当皇帝已经到了今天,滔天的民怨已经让他不能在龙椅上黯然的坐着,当然,他内心是愧疚的,为了皇位他不择手段,亲手了结父亲的性命,派出杀手杀害自己的同胞兄弟,提高税收,本想充足国库,却没想到一手葬送了自己的江山。
玄天华再念完这句诗后就开始忏悔人生,包括他是怎么杀了神医木云海,怎么投毒以慢性的方式杀害自己的父亲,妒忌玄天麒顺应民心,几番设计杀他,却被他次次躲过一劫。
天台下的众大臣面面相觑,他们心里自然比谁都清楚,玄天华之所以能上位一半用了心机,另一半也是皇后的意思,只是能这么坦荡承认自己罪行的皇帝,这是要交代遗言吗?
皇宫正殿的屋顶上站着三道身影,墨青甯此刻穿着蓝色的舞姬衣服,长长的云袖一直垂到屋檐,玄天麒一身白衣站在他身边,面色沉静,目光看向天际,似在沉思。
木云海一身白衣站在墨青甯身边,比起玄天麒的白衣风华绝代,他就显得仙风道骨了很多。
早在两天前这三人就已经进宫,墨青甯扮成舞姬的样子接近玄天华,在空间里下了一种迷幻药,这种药只对玄天华起作用,木云海则调制了一种相克的药放进玄天华的茶水里,因此他一吸入,玄天华就会产生幻觉,脾气暴躁,更是做出一些极端的事情。
玄天华在倾诉完一切罪行后,纵身一跃跳下,若是平常,以玄天华的武功,即使他从三十米高的高台跳下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只是现在的玄天华是中的幻药神志不清的状态,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当场血流成河,一地的血腥,吓得那些大臣连连后退,面露惊恐。
木云叹气道:“徒弟的计谋越来越高明了,都没为师出场的机会,玄天华就已经交代了自己的罪行,以死谢罪。”
玄天麒冷笑道:“他那样的死法,太便宜他了!”谋杀亲父那么大逆不道的大罪,将他凌迟也不为过!
墨青甯挑挑眉,笑道:“那就废其皇位,鞭其尸骨,永不得入皇陵,将他过错昭告天下。”
VIP卷 第三百五十八章 赐死
楚皇宫太后如意殿里,皇太后缓缓从被窝坐起身,或许是人老了,晚上睡眠很轻,最听不得一些喧闹的声音。
一阵寒风从窗户刮进房间里,穿着单薄中衣的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抱了抱手臂,她喊道:“绿儿,去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怎会如此的吵,连睡觉也不给安生。”
名唤绿儿的是她的贴身丫鬟,从她坐上皇后开始一直伺候着她,算是她的心腹。
绿儿应了一声出门,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皇太后抬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大概是没睡好,头疼的老毛病又犯了。
如恶魔般的声音飘进她耳朵里:“母后,我也是你的儿子,为什么你心心念念都想扶持玄天明那个废人当皇帝?你瞧瞧他身为太子时做的那些龌龊事,最后竟然还娶一个妓女为太子妃,真是笑掉百姓们大牙,世人都认为他是痴情好男儿,我却笑他愚昧知己。皇兄也算是是可性情中人,冒天下而大不韪,令我心生佩服!母后啊,你是不是很气恨自己生的这个没用的儿子?不如,我替你除了他,你也眼不见心不烦?”
这是玄天华登基前一个月来找她说的话,那个如恶魔一样的男人阴笑着,眼里是大权在握的成竹表情。是的,这个看上去与世无争的七皇子,其实暗地里早就已经勾结中大臣,想要谋权篡位。
玄天麒调派去北疆镇守边关,玄天明如今也下落不明,如今的京城唯玄天华最大,他的人早就将皇宫整个换血,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而她和老皇帝就成了他的瓮中鳖,只要他轻轻动一根手指头,他们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她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妥协,她抓着玄天华的衣袖哀求道:“皇儿啊,母后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不杀天明,你要皇位,母后也帮你!”
玄天华笑得更加春光灿烂,“很好,母后请你记住你说的话,要向着我,如果你有二心了,第一个死的人就是玄天明那个废物!”
敲门声响起,也将皇太后的思绪拉回的到现实,他抬什么,那么自己的脸颊,发现脸颊上多了两行清泪,这是她这辈子做的最痛心的事,她怎么也没想到坐在至高无上的皇太后之位的最近,其实就如笼子里的鸟,受制于人,过着度日如年的生活。
绿儿缓步走到皇太后面前,躬身行礼道:“太后娘娘,奴婢刚刚打听到一个好消息!”
皇太后的眼眸亮了,原本晦暗的色彩已消失不见,取过一旁的外衣披上,她下床来到桌边,抬手为自己倒了杯凉茶喝了一口,这才问:“什么好消息?”
绿儿:“太后娘娘,我听几个宫女在前面窃窃私语,说皇上疯了,刚刚召集大臣要连夜商量什么,不知怎么的,他一个人就跑到了祭天台上,在高台上疯言疯语,随后就从上面跳了下来,血溅当场,已气绝身亡,呵呵,真是恶人有恶报,太后娘娘你自由了,再也不必胆战心惊的过日子。”
皇太后双眸大亮,放下手中的茶杯,连拍三下,桌子大声叫好,“好,真是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那样丧心病狂,为了皇位不念骨肉亲情,不择手段的恶人,就该死后鞭尸,让他做个孤魂野鬼,永世不得轮回!”
古代人对神明比较敬畏,如果死无全尸,证明这人生前犯了不可饶恕的过错,鞭尸也是一种泄愤的手段,让其不得善终。
皇太后磨着牙眼里露出凶光,随即眼眸弯了,弯眼里流过兴奋之色,这么以来,她可以让她的明儿当时皇帝了,她的儿子终于要坐皇帝了!
皇太后似乎想的太过美好,仿佛此刻她已经看到玄天明穿上龙袍站在城里之上君临天下,都说想象有多美好,现实就有多么残忍。
就在皇太后着手让绿儿送信给明王府时,寝殿的门被人人从外面推开,这动静可不小,突如其来的开门声吓了皇太后一跳,手里拿着的刚写好的信也脱手而出,飘飘荡荡的落在红色地毯上,她正想弯腰去捡,却被刚进来的一双黑色靴子给踩住了。
皇太后恼怒的皱起眉头,现在的下人都是怎么都这么肆意妄为,都不把她这个皇太后放在眼里?他们难道都没有听到当今的皇帝已经暴毙身亡了吗?这个时候最该讨好的人是她,她很快就翻身掌握整个皇宫的大权了!
皇太后心里虽然是如此腹诽,但她高傲的头还是缓缓的一寸一寸的往上移,只是当她看清进来的人是谁时,她吓得一声尖叫,面色苍白,整个不自觉的缓缓后退,也不知是撞到了桌子还是椅子,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在地上哆哆嗦嗦。
皇太后摇着头,他怀疑是自己的眼睛花了,或者晚上还是处于梦游的状态,改了好几次眼睛,还是看到站在面前的人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如果说玄天华在她心中是恶魔,那么,玄天麒在她心里就是魔鬼。自玄天麒奉旨去守陵后,她再也没有见过他,她一直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是玄天明登基最大的阻碍。
玄天麒一身白衣似踏着月光而来,他只是静静的站着,眉目俊朗,英姿勃发,那种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在她面前爆发,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皇太后哆哆嗦嗦,再也没有刚刚的盛气凌人,她颤抖的手指着玄天麒的鼻子,“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尽管她很努力,想让这句话听起来没那么恐慌,声音却出卖了她此刻脆弱的心里。
玄天麒冷哼一声,声音无波无澜,没有似乎的情绪波动,“我是来看母后的,看看母后这些年过得可好?害死父皇的你过得可安心?”
玄天麒的话如利刃般扎进皇太后的心里,他不安的向后蜷缩着,使劲的摇着脑袋,否认道:“不,我没有,我没有杀他,我没有谋杀亲夫,这一切都是玄天华这个逆子做的,麒儿,请你相信母后,母后真的是无辜的,我也是被那个逆子胁迫的!”她有些语无伦次的解释,澄清自己的清白。
玄天麒冷笑,“母后?你哪一点有母仪天下的样子?从你八年前拆散我和甯儿开始,从你第一次派出杀手致我于死地时,你可曾想过骨肉亲情?呵呵,我怎么忘了你可不是我嫡亲嫡亲的母亲,我怎么可以祈祷你能仁慈,把我当成你的亲儿子?”
玄天麒冷冷的凝神瘫坐在地上面如菜色的皇太后和绿儿一眼,继续说道:“你当年是怎么步步算计我生母坐上皇后之位的我也不想追究,毕竟年代久远,很多犯罪证据早就已经被时光磨灭,你也不可能将证人留在你的眼皮子底下。”
“现在我们就算算你为什么要才散我和甯儿吧!甯儿是慕容将军的嫡女,当年也是你选为我的未婚妻,若不是姻缘巧合,我和她之前只能擦肩而过,更不会有现在,甯儿过去受的苦,和云宝出生就没有父亲,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还助纣为虐,谋杀亲夫,现在我就送你下地狱去跟父皇谢罪吧!”
玄天麒的话落,皇太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这哪里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后,分明就是乡间村妇,听到大祸临头,用哭泣来掩盖内心的惶恐,想要用眼泪剥取同情。
皇太后如一只丧家之犬一步步朝玄天麒爬去,她拉着玄天麒的衣角,哀哀凄凄道:“皇儿啊,母后错了,你更不好意思改过自新的机会吧,我会一定会善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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