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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儿子极品娘亲-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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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青甯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这个男人真是…真是太自以为是了,谁是他的女人?
她可是清清白白,连恋爱都没有谈过的黄花大闺女!呃………墨云宝是身子原主的,不能算到她墨青甯的头上。
玄天麒翩然而下,如仙人下凡衣袂飘飘,在墨青甯面前两步处站定,玄天麒的眉头皱了皱,“你跑去喝酒了?!”一副兴师问罪的姿态。
墨青甯有些气恼,这位王爷是墨云宝的亲爹不错,她都将监护权让出一半给他了不是,他有什么好不满的,还皱着眉头,阴着一张脸给谁看?
墨青甯脑子一热,话就这么脱口而出,“我去喝酒怎么了?那是我的自由,你管得着吗?玄天麒,你是你,我是我,你是墨云宝的生父又怎么样,你还想以这个身份教训我不成?”
玄天麒没想到有那么一个女人,脾气会比他还要大,他都还没发火,她却先发制人起来。
墨青甯伸出食指在玄天麒的胸膛戳了戳,“我心里最是憋不住事,今天明月正好,就以它为证,玄天麒,我知道我身份不够,哪怕我是墨云宝的生母也如不了你的麒王府,你也别想太多了,我根本就没看上你……”跟你有情的是这身子的原主,可不是我!
玄天麒扣住墨青甯的手,整个人逼近她,然后一字一句,清晰的喷在墨青甯的脸上,“墨青甯,你看不上本王?那你为什么替本王生下这孩子?你是大夫,开出一方堕胎药应该不困难吧!”
墨青甯看着尽在咫尺的玄天麒,看着他冰冻三尺的眸子,后背阵阵发凉,玄天麒居然很生气,可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生下墨云宝……那是因为……我发现这孩子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已经怀孕了六个月……我……”
墨青甯的话被卡在喉咙里,她的唇被两瓣柔软给堵上,玄天麒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整个人压在院墙上,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不让她再动分毫。
他的舌撬开她贝齿,在她的领地肆意妄为,掠夺她的呼吸,她的心跳……
渐渐的整个世界似乎都颠倒了,墨青甯感觉自己似漂浮在滔天巨浪里的一截枯木,随着潮水浮浮沉沉……
她努力找回理智,用了推开面前的男人,倒不是她力气太大推开了玄天麒,而是玄天麒找回理智松开了她,两人呼吸凌乱,竟是相默无言的瞪着对方。
VIP卷 第一百章 神思恍惚
墨青甯抬手用袖子擦了擦嘴唇,瞪着玄天麒的眼神似要冒火,这个男人居然……居然强吻她,她这辈子,上辈子加起来都没遭遇过这样的情况,脸颊绯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玄天麒从有些晃神的思绪中恢复理智,他瞪着墨青甯,好似不满这个女人的肆意妄为,她的心很野,就像放飞习惯的野鸽子,突然将她收入笼子里,她会扇动着翅膀在笼子里扑腾个不停。
望着墨青甯羞红的脸颊和冒火的眸子,好似初经历人事的少女,玄天麒的心软了下来,他怕是第一个不要命强吻墨青甯这只长满刺的小狐狸。
抬手拔下肩膀上的银针,借着月光看到银针上泛着翠绿色,玄天麒的面色一黑,这女人还真是,下手毫不留情!好歹他们很熟不是。
墨青甯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想:玄天麒,我向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谁让你欺负来着,被扎也是你活该!这毒也不是什么很厉害的毒,会让你闻到花香就打喷嚏,现在是秋季,正好桂花菊花盛开,王府里的花卉也是按时节换新,所有……麒王爷,你的鼻子要遭罪咯!
看到墨青甯嘴角的笑,玄天麒的脸一黑,这个女人!真是太放肆了,这世上怎么就有这么一个女人,完全是谋杀“亲夫”!
玄天麒瞪了墨青甯两眼后,将手里的银针收好,这才问:“晚上去哪疯了?墨云宝回来一直嚷嚷着要见你,看你不在不知道有多失望。”
墨青甯撇撇嘴,虽然不情愿回答,可对上玄天麒犀利的眸子,好似再说:墨青甯,你若不说,本王也能查到你去做什么了,不觉得坦白从宽比较好?你虽然会用毒,但你的功夫,是打不过我的。
墨青甯也没打算要隐瞒的意思,看他如此焦急,以为她出去偷汉子的表情,她耸耸肩道:“也没什么,我醒的时候找不到墨云宝,就找师兄喝酒去了,现在酒醒了,所以回来了。”
玄天麒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墨青甯,一字一句凉飕飕的说,“你师兄住的是悦来客栈,处于城中,而这里是城北,墨青甯,城中到麒王府的距离很近,你何必绕着走?”
言外之意是:墨青甯,你在说慌,当本王是没大脑的瞎子不成?
墨青甯翻白眼,一点都不想告诉玄天麒自己在姜弦的驿馆里的遭遇,她是个现代人,自然不会忌讳什么。男女共处一室纯聊天很正常,可这里是思想保守的古代,名节什么的很重要,况且姜弦还是南疆的三皇子,她一个女人家三更半夜跟那样一位身份特别的男人在一起……真的很容易令人想歪。
见墨青甯又不回答,玄天麒又开始窝火,再次贴近墨青甯,他的胸膛处又多了两枚闪着黑光的银针,墨青甯笑意盈盈的看着他,“麒王爷,莫非你还想尝尝本人的毒针?实话告诉你,这次的两枚银针要是刺入你的胸膛,你可就一命呜呼,在我面前华丽丽的倒下了。”
见玄天麒一副不相信的模样,墨青甯又道:“玄天麒,我可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我杀过人的……我也说过我叫墨青甯,那个因为爱你犯了七出被沉湖的女人,早在六年前就已经死了……”
玄天麒只觉得胸口一窒,无尽的酸楚蔓延他全身,连着血液似乎也冻僵了,他的世界冰天雪地!
他紧抿着唇,死死的盯着墨青甯的双眸,不进也不退。
墨青甯有些头疼,她似乎遇到难缠的主,如果跟一个古人说爱情婚姻等问题,是不是有点对牛弹琴了?他们根本就无法理解她的想法。
在现代,未婚生子其实很正常,小孩子认祖归宗也很正常,但跟父亲过,还是跟母亲过,孩子有自己的选择权。孩子的父母也不会因为这个孩子考虑重新再一起的问题,感情断了就是断了,要怎么弥补,才能完好如初?
她接受墨云宝认祖归宗只是因为她现在的身份保护不了他,她只能忍痛割爱让墨云宝暂时与玄天麒一起。
玄天麒是墨云宝父亲的事实无法改变,她也默许,更不会剥夺他们父子相认的事实。
只是,她是墨青甯,不是慕容子箐,她不爱玄天麒,也看不上他,不会因为墨云宝是他的孩子而改变什么。
如果问墨青甯的心里最在乎谁?她会毫不犹豫的说是师父,是那个如师如父般的男人。
木神医原名木云海,常年穿着青衣,一派清风道骨,他的神色淡然,好似他塌下来,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更因为他曾在她走投无路,茫然徘徊时出现在她的生命里,他给了她一片阳光。
她心情不好时总是第一个想到师父,开心是也想到师父,墨云宝惹她生气,她想到的还是师父。
那个男人似乎成了她生活里最大的支柱,她从未想过,师父有天会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她的生活里,她踏遍千山万水却寻觅不到他的踪迹……
而她与玄天麒之间就是两个陌生人,即使他们中间还隔着一个墨云宝。
望着面前面色越来越冷的玄天麒,墨青甯摇摇头,将心里纷杂的思绪摇开,这才郑重其事的说:“玄天麒,我想我很有必要跟你说一下婚姻与爱情的问题,我跟你是有一个孩子不错,可自从我被沉湖后什么事都不记得了,对我来说,那就等于新生……那个孩子是我在六个月后才发现的,以前并不显怀,也没有孕吐,更没有任何的身体不适,我不知道我的肚子里为什么会孕育着一个生命……”
深吸一口气,她继续说,“我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也不知道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对我来说以前都是迷茫的。我不是没有想过剥夺这个孩子的生命,我自认不是一个善良的人,更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我会生下墨云宝,不是以为我有多爱这个孩子的父亲,只是觉得我太孤单了,他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他既然来到这个世界,我就没有资格决定他的生死。”
墨青甯抬头望向天空西斜那轮明月,思绪飘渺,“我之所以回来京都,不是因为要寻找墨云宝的生父,我生活很好,墨云宝也很好,我有师父,有师兄,他们都很关照他,只是墨云宝心里有个结,认为没个孩子都有父亲,他却没有……所以他很好奇自己的生父,我骗他,说他的生父早就撒手人寰,他便兴冲冲的要找个后爹。”
“他只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但在我心里,爱情和婚姻,必须现有爱情才有婚姻,不能因为任何因素改变它的规律,玄天麒,我这么说,你明白吗?不管你是不是墨云宝的父亲,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个陌生人,你不能强迫我爱上你………”说着墨青甯疲惫都闭上眼睛,静静的深呼吸。
再次睁开,双眸清澈明亮,“玄天麒,我该说的都说完了,我知道我的身份很卑贱,不足以成为你的妻,我是不会给你做妾的,好在蓉德郡主看到的只是我的这张脸……即使传播出去也没什么,我早晚会做真正的自己,到时,我的这张脸,你名义上才宠妾也会彻底消失……”
玄天麒垂眸看着胸前闪着黑光就差一寸就要入肉的银针,听着墨青甯嘴里的大道理,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
捶在身侧的双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他发现自己的忍耐力加强了不少,才没怒火中烧再次用唇去堵墨青甯喋喋不休的唇。
这个女人,她以为她是谁?什么爱情不爱情的,不就是不想成为他的女人,不想入他的后院,他也很忙,根本没时间谈情说爱,他也很累,不相信爱情。她既然想要保持距离,很好,那就如她所愿,但愿她日后不要后悔今天她今日说的话。
垂眸盯着墨青甯明亮的双眸,玄天麒挑起她的下巴,渐渐逼近她的脸,在她的脸颊喷了一口气,嘴角往上勾起一个邪魅的弧度,说出来的话却是冷得如冬日飘雪。
玄天麒:“墨青甯,你很有个性!本王也很忙,只要你没撕下脸上这种脸皮,就是本王的妾是吗?很好,你放心,本王口味也很挑,绝对不会饥不择食……”
墨青甯:“……”
玄天麒松开墨青甯的下巴整个人往后退了一步,这才一甩衣袖大步离开,话却冷冷的飘来:“跟上,青风中毒了,本王知道你是解毒高手。”
墨青甯:青风中毒了!?
玄天麒来找她,只是因为青风中毒了!她果然自作多情了!
墨青甯感觉有些胃疼,玄天麒这个混蛋,刚刚非礼了她,为什么那家伙不该道歉什么的吗?!
讷讷的跟上玄天麒的脚步,两人一前一后走侧门进入麒王府,两人显然很沉默,墨青甯低着头,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脸颊再次一片燥热……
该死的,为什么她还感觉唇上的酥麻感还在,要死了,她居然还在回味这那家伙霸道的吻……
墨青甯低着头若有所思,连前面的玄天麒什么时候停下脚步的都不知道,于是很惯性的往前撞去。
人在危险时都有自救的潜能,于是墨青甯很自觉的抓住一切可能抓着的物事,防止自己摔倒。
只是,墨青甯待自己反应过来,自己情急之下抱着玄天麒的腰,一头栽进他怀里时,就很想挖条地缝钻进去。
墨青甯:天哪!我是怎么了?居然因为玄天麒的那个吻而神思恍惚,还主动“投怀送抱”,之前还言辞犀利说自己忘记一切,不会因为他是墨云宝的生父而爱上他,现在是怎么回事?
墨青甯无比懊恼,身子僵硬着一直处于拥抱的姿势。
头顶传来玄天麒凉凉的声音:“墨青甯,你抱够了没!”
墨青甯被玄天麒凉凉的声音冻到,很快从自责里醒过神来,跳开几步,一脸的嫌弃,好似刚刚她抱着的是一只刺猬,一不小心被扎到。
墨青甯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声音有些结巴:“你……你不好好走路,停……停下来做什么!”
玄天麒挑挑眉,看着墨青甯一脸嫌弃的表情,脸色不由一黑,“墨青甯,你不好好走路撞到人,还好意思指责本王?”
墨青甯咬唇,该死的,看到玄天麒那张殷红的唇,她的脑子里就开始回放刚刚那个霸道的强吻,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VIP卷 第一百零一章 来日方长
玄天麒黑着一张脸,见墨青甯面色绯红,目光闪躲,嘴角不由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墨青甯,你主动投怀送抱,本王都没介意什么,你现在又在懊恼什么?”
墨青甯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笑道:“王爷你误会我了,我没有懊恼什么?王爷您身份尊贵,被我摸一下,也是我的荣幸。”
墨青甯:玄天麒,你以为这么说,我就无力反驳了吗?小看我了,既然你都不介意被我吃了豆腐,我也大方的承认好了。
玄天麒无语,算了,他是男人,不跟小女子一般见识!
两人继续沉默往前走,青剑抱着一把剑站在院子里来回踱步,看着房间里亮出来的烛光,听着里面时而传来的痛苦的呻吟声,他如热锅上的蚂蚁,心难气平,时不时朝院门口翘首张望,心里却在纳闷王爷为什么要亲自出去找墨青甯。
不多时,两个面瘫脸同时出现在青剑面前,青剑大喜过望,墨青甯的出现好比就是曙光黎明,可以驱散一切黑暗。青风是他的兄弟,他中毒,他很是着急。
青剑微笑着准备上前与墨青甯打招呼,他和青风最是要好,冷不防瞥见一旁玄天麒阴沉的面色,往后退了两步,摆正姿态,心里却在纳闷:这两人是怎么回事,他快要被这怪异的气压给冻僵了!
墨青甯与玄天麒一前一后进入房间,房间里陈设很简单,这个院子本就是孤院,也是下人的房间,床上的青风趴在枕头上,已经陷入昏迷的状态面色苍白,额头冒出大颗大颗的冷汗,额头的青筋暴起,看得人很少不忍。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除去,后背暴露再空气里,白皙的后背上出现一个血窟窿,上面正咕咕冒着黑血,从青风的面色来看,他们是点了青风身上的穴,令毒素没有在他体内肆虐。
他的嘴微张,时而发出痛苦的低吟声。
玄天麒在房间里站定后,也不多话,把一切都交给墨青甯,床前已经摆好一个医用箱子,看来她救治慕容青莲的光荣事迹,怕早就传到玄天麒的耳朵里,他才会依样画葫芦的准备与慕容府里一模一样的药箱子。
作为麒王府的克勤大夫,麒王很信任她的医术,甚至都没找别的大夫来控制青风身上的毒,她大概是最大牌的一个,还劳烦麒王亲自来请。
墨青甯快步走到青风床前,低头检查伤口,发现他中的是暗器,正卡在肉里,随着他的呼吸起伏若隐若现,看上去有些可怖。
墨青甯侧头就看到闲站在一旁的青剑,对着他招手道,“拿一盏油灯来,这里光线太暗,没办法进行手术!”
青剑虽然不知道“手术”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很快取来好几盏油灯,将房间照得亮如白昼。
墨青甯则让人去她的房间里找来一个小布包,上面有她的常用的手术刀,这是她找能工巧匠打造,整个楚国也就她有,她师父虽为神医,却不会用她这样精巧的手术刀,木染生以中医闻名,自然不会外科手术。
墨青甯备用这些刀子只是为了有备无患,瞧瞧今天就派上用场了,她将银针扎入青风的睡穴,确定自己动手术对方不会挣扎从床上跳起来跟她拼命后,开始酒精清洗一遍伤口,这里的酒精比较难提取,她是收集烧酒的水蒸气,虽然不能跟二十一世纪的酒精相比,但也勉强能用。
将手术刀放着油灯上烤,确定全面杀毒都,手脚利落的开始下刀子,她的动作很快,因脸上戴了口罩,只露出眉眼,看起来非常的冷肃。
墨青甯很认真的动手术,完全忽略房间里的玄天麒,他不动声色的找了个位置坐下,认真都看着墨青甯的侧脸,双眸里划过一抹异彩,一闪而逝。
青剑那着油灯如石像般保持一个姿势为墨青甯打灯,烛火摇曳却映照出墨青甯认真的眉眼,长长的睫毛扇动着,挡住她眸子里的锐利,她握着刀沉着有力,手术刀很轻易割出一个小口,用镊子夹出一个十字形的暗器丢在一旁早就准备好的清水盆子里。
“叮咚”一声脆响,在寂静无声的空间尤为响亮,也似在在房间里两个男人的心尖上,他们的眼皮不约而同的跳了跳,同时将目光移向铜盆里,看着那枚暗器带走血丝慢慢沉入盆底,暗器上的血丝渐渐升腾,将盆里的水全数染红。
墨青甯取出药粉在伤口撒上,抬手拿起一枚银针穿好线,在两个大男人目瞪口呆下开始为昏迷中的青风做缝合手术。
青剑的嘴角抽了抽,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人皮上穿针引线,像是在缝制一件艺术品。
比起青剑的反应,玄天麒淡定多了,他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墨青甯的侧脸,不发一语。
直到墨青甯缝合好开始包扎伤口,青剑再也忍不住,出生问道:“墨姑娘,你刚刚那是……”
墨青甯知道青剑问的是什么,便直截了当的回答:“他的伤口有点事,又伤在后背,如果有所动作就会撕扯伤口,恢复起来有些困难,我之所以给他缝合,就是怕他醒来后乱动是从伤口,这样缝合一下,不仅可以让伤口更快的愈合,便能防止动作太大导致伤口裂开。”
青剑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又问:“他中的是什么毒,什么时候可以醒来?”
墨青甯一边包扎,一边回答:“也不是什么很厉害的毒,就是限制他使用内力的,一旦动用内力,体内的毒素会爆发起来,直接窜入五脏六腑,气绝身亡。”
青剑冷汗,这么厉害的毒,墨青甯居然说不是什么很厉害的!
墨青甯笑了笑继续说道:“说来也巧,前几年我无聊之时研究过这种毒药,并配制出了解药,才能那么及时的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青剑不由捏了一把冷汗,真诚的感谢道:“多谢。”
墨青甯快速打好一个结,转身看向闲闲坐在一旁的玄天麒笑道:“多谢就不必了,记得多给写酬劳就好!”
言下之意是:玄天麒,我救的是你的心腹,你因该知道我的意思吧,多塞银子来贿赂我吧!
玄天麒凉凉的看了墨青甯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很平淡:“要银子没有,我把自己赔给你,要不?!”
对上玄天麒亮闪闪的眸子,墨青甯的脸又一次浮上红晕,居然被调戏了,这个男人居然那么光明正大,当着侍卫的面调戏她,太可恶了!
青剑冷汗,眼睛瞪得老大,有些不可置信他家冷傲如冰的主子居然也会调戏姑娘!哦,不对,面前这位是墨云宝的母亲,就是王爷的女人。他是不是该找个地方回避一下?
墨青甯凉凉的瞟了玄天麒一眼,“你自己?我看不上!”
玄天麒无奈的耸耸肩,“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墨青甯:“玄天麒,知道厚脸无耻怎么写吗?”早知道她就先谈条件再开刀。
玄天麒:“做本王的女人,就可以穿金戴银,本王的金库都归你,可你不稀罕,本王也没有办法啊!”
墨青甯捏拳,她才不要踩他的陷阱,做他的女人,无名无份的跟着他才是虚度青春,他是皇子,可以三妻四妾,难道她以后的日子就在他的后院里跟一群女人争宠,相互看不顺眼就撕逼?他也不怕她用毒将他后院移为平地?
她决定不在多看他一眼,好女不跟男斗,谁让她总是那么大度。
来到另一个铜盆前开始慢条斯理的洗手,玄天麒似乎很有兴趣,开始作起诗来,他念的是一首现代诗,郑愁予的《错误》。
“我打江南走过
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
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
你底心如小小寂寞的城
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
音不响,三月的春帷不揭
你底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
我达达的马蹄是美丽的错误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玄天麒从怀里抽出一张纸,在墨青甯面前展开,正是上面的小诗,真是没想到玄天麒居然将它背了出来,一字不差。
这首诗是墨青甯无聊写的,反正是借用别人的作品,她用起来一点压力也没有,她不太会用毛笔,那是师父手把手的教了她好久,她面前可以写出能看的字,不再歪歪扭扭,也没有任何艺术家的品味。
墨青甯拿起干毛巾擦擦手,鄙夷的瞥了玄天麒一眼,“你那种我的诗做什么?难道你喜欢我的字迹,既然如此送给你好了。”
玄天麒的嘴角抽了抽,摇头,颇为惋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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