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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都为我倾倒[快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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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艳艳记得自己当时是羞红着脸点了头。
  她给了季淮这个机会,结果就是她真心错付,越陷越深。他另寻佳人,狠心分手。
  男人的真心真是不值钱,可明明,当初是他先招惹她的啊……
  把酒杯里剩下的那一半酒喝下后,陈艳艳付了钱,准备离开。
  头晕乎乎的,还没走几步,她撞上了一个体型健壮的男人。
  “对不起,真的很不好意思。”
  陈艳艳连忙给他道歉,可那男人却抓住了她的手,很久都没有松开的意思。
  男人猥琐的目光在她素颜,半点妆没画的脸上打量一圈,“小妹妹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陪哥哥去外面玩玩,玩完之后你要什么哥哥都给你买。”
  第一次经历这种事,陈艳艳吓得花容失色,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你松手啊,我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女人,我还在上大学。”
  “哟,学生妹!”男人兴致更高,眼睛都冒着光。
  “哥哥我就喜欢清纯的,看你这个样子应该还是个处,你放心,跟着哥哥我,以后要什么有什么,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他的另一个兄弟过来,一个捂着她的嘴,一个勒住了她的手,陈艳艳想大声呼叫救命,可完全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们闹的动静有点大了,酒保见状过来,她心中燃起了一线希望。
  男人凶巴巴地瞪酒保一眼,威胁说,“我和自己女朋友闹了矛盾,正哄着她呢。你瞎管什么闲事,小心我投诉你啊!”
  酒保闻言,扫了扫他们两个纹着大花臂的纹身,便也不再多管闲事。
  陈艳艳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酒吧外面停着一辆面包车,他们把她连拖带拽拉了上去。
  陈艳艳流了一脸的泪,可就是挣脱不过。她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哪里敌得过两个强壮的男人呢?
  “你倒是哭啊!你哭得越惨哥哥我越高兴。”其中一个男人扒了她的衬衣,手在她身上胡乱地摸着,“嘿嘿只当是助兴了。”
  另一个解开了她文胸的扣子,啧啧了两声,“小姑娘看着挺瘦的,身材还挺不错的啊,皮肤也白嫩,阿斌,这一波我们赚了哈哈哈。”
  梵音就是在这时进入陈艳艳的身体。
  一瞬间的晃神后,所有的记忆都输进了她的脑海。
  梵音对着男人轻轻笑了一下,笑容阴恻诡艳,像是在沉寂月夜中悄然绽放的曼陀罗花,美丽,但有毒。
  车内昏暗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看起来面容竟然有些可怖。
  两个男人同时怔了一秒,竟然开始觉得周身有点发凉。
  哆嗦了一下,他们连忙摇摇头,继续手下的动作,一个兴奋地叫:“这回我先上啊,上回找的那个女的就是你先的。”
  另一个不耐地催促:“行行行,你先来,悠着点,别把她弄晕了,要不然轮到我时就太没劲了。”
  男人的手刚伸向梵音的短裤,梵音便握住他的手。
  轻轻的那么一折,就听见“咔嚓”一声,骨头断了。
  “啊啊啊——”车内传出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但由于靠近酒吧迪厅,吵得很,这声音很快被此起彼伏的音乐声给掩去了。
  梵音坐起来,另一个男人慌张无措,吓得面如土色。
  他双股瑟瑟发抖,跪着不停地求饶,“我错了,我不该对您起歪心思!姑奶奶求您饶我一命!”
  他看都没看清她的动作,她就把自己兄弟的手折断了,妈呀这女人是什么妖怪变的?
  梵音笑了笑,脚尖慢慢地抬起,抵着男人的下巴,让他正视自己的眼睛。
  她声音轻柔,“你自己动手吧,要是等我来,我废的――”
  视线下移,梵音漫不经心地扫了扫男人身下隆起的一个部位,眼中掠过一丝狠厉的光芒,“可就是这里了。”
  男人吓得脸色更加惨白,从皮夹克里摸出一把小刀,颤巍巍地,狠心往自己大腿上一扎,鲜血涌了出来。
  他见梵音眉那双细柳似的眉还轻蹙着,咬了咬牙,手上加重了几分力气。
  又是一声惨痛的尖叫。
  梵音满意地把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扣好,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她重新回到酒吧,坐到刚才的那个位置,对正低着头在擦酒杯的服务生招了招手,微笑道:“还是长岛冰茶,谢谢。”
  服务生抬头,吃惊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她刚刚不是……被两个人男人带走了吗?
  还有,这还是之前怯懦懦,说话时都低垂着头不敢和他对视的小女生吗?
  明明是同一个人,前后不过几分钟,怎么他感觉变化大得惊人了?
  梵音用手指扣扣桌台,眼尾一挑,提醒道:“酒。”
  “哦好的好的,我马上给您端上来。”服务生从愣怔中回过神,忙不迭地把酒端上,姿态恭敬的如同对待一位女王。
  梵音拿着酒杯,走到下面一个无人的沙发上坐着,抿了一口酒,从手机的通讯录上找到季景仲的号码,给他拨了过去。
  响了几声,电话才被他接通。
  “喂,你是?”男人的声音低沉又具有磁性。
  梵音一秒钟戏精上身,对着电话啜泣不停,“阿淮,我求你不要和我分手!不管你喜欢周清妩什么,我都可以去学。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我没有你活不下去!”
  她声声悲切,句句真情,仿佛真是一个被男友抛弃的可怜女人。
  “你是陈艳艳?”
  电话那边的男人顿了顿,“你打错电话了,我不是季淮,我是他父亲。”
  季景仲揉了揉眉心。
  他知道季淮这段时间在和他的小女朋友闹分手,他对这份感情从没发表过什么意见,不说是赞同也没说是反对。
  年轻人的感情,在他眼里不过是儿戏,最后能不能成都不一定。
  也果真如他猜想的那样。
  当初自己儿子死乞白赖追求了人家女孩三年,结果上大学不到一年,就吵闹着要分手了,听说是喜欢上了那个周氏企业的千金。
  季景仲本想直接挂断,可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听见电话那头的女孩继续含糊不清地哭诉。
  “阿淮,我一个人在酒吧好怕啊,刚才还有几个坏男人拉着我的手非要带我走,你过来接我回去好不好?”
  一个人?酒吧?坏男人?
  季景仲捕捉到这几个关键词,眉皱得更紧了。
  陈艳艳是他家一个佣人陈姨的女儿,她在他家做了十多年,后来有天出去办事不幸被货车撞死了。当时她女儿只有十岁,无依无靠的,要是赶出去就要留宿街头了。
  季母于心不忍,正好她一直喜欢这个乖巧懂事的女孩,就干脆把陈艳艳留在季家,让她陪着自己。
  季景仲从来不是一个爱管他人闲事的人,但想到陈姨在世时做事勤恳,对季淮照顾的挺仔细,她女儿现在这个处境,他觉得自己不能不管。
  而且某种程度来说,陈艳艳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
  要是放任她一个人留在酒吧,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他估计会很自责。
  “你在哪家酒吧?”他冷声问。
  梵音一边哭一边报了个名字。
  “行,你在那儿等着我。”季景仲甩下这两个字,就挂了电话。
  他想给季淮打电话,让他去接接她,但打了几次,对方都是关机的状态。
  他这才想起季淮这段时间为了避免和陈艳艳见面,都已经几天没有回家了。
  会议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中断。
  好不容易打完了,一众经理总监还拿着笔记本和录音笔等着总裁继续呢,就见季景仲站起身,穿上搭在椅子上的西装外套。
  咦?总裁这架势是要出去吗?开了三个小时中途没休息的会议终于可以结束了吗?
  好饿啊……等会儿要去吃牛排还是烤肉?
  所有人都翘首以盼着,互相使着眼色。
  执行总监率先开口,小心翼翼地问出了所有人的心愿:“季总您是有什么重要事情需要处理吗?既然这样,那这个会议就先……”
  季景仲系上西服倒数第二颗扣子,直接打断他,“我有事出去,你们继续开会。明天想不出解决的方案,这个月绩的效奖都别想要了。”
  会议室所有人:TT__TT
  …
  酒吧人来人往,烟雾缭绕,梵音一个人坐在暗红色的沙发上。
  她悠闲地喝着手中酒水,时不时还有心情拿吸管搅动着里面的冰块。
  在这一个世界,阿生是附在她手上的一个玉镯之内。
  他问:“宿主打算怎么攻略目标人物,据资料显示,季景仲这人严于律己,事业心强,不仅不爱女色,而且三十多岁还没有交往过女朋友。”
  察觉到问题的关键,梵音问:“季景仲没交过女朋友,那他儿子季淮难不成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阿生回答:“季家家大业大,商业内有不少对手盯着。季景仲二十岁那年,成为季氏总裁,力压几家竞争公司,谈下了一个几亿的合同,这让不少人眼馋记恨上了。”
  “后来在一场宴会上,季景仲被人下了药,对方找了个外面陪酒的小姐和他睡了,还趁机拍了很多照片敲诈勒索他。季景仲暗中解决了那个人,却没想到那个小姐怀上了,还在生产的时候大出血死掉了。”
  “那个小姐生下的孩子就是季淮。因为这个原因,他对女人其实一直很抵触。宿主,这个世界的人物关系很有点复杂。”
  梵音抿了口酒,唇角轻扬:“没事,不管怎么样复杂,我先睡了季景仲再说。”
  阿生:“……?!”
  这次又是这么直接了当的吗?他家宿主攻略人物的方式手段可真是简单单一啊。
  默了默,他劝道:“宿主,季景仲和你上个世界攻略人物的类型截然不同,你要是强行睡他,会让他升起厌恶的想法,适得其反的。”
  “你放心,我开玩笑的。对付这种类型的男人,我也有的是办法。”梵音笑着安抚他。
  说完,她顿了一下,低下头,红唇弯起,轻轻道:“他来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目标人物的气息愈加明显。
  站到女孩的身前,他停住了,带着稍许迟疑的语气问道:“你是陈艳艳?”
  眼前的少女弯着腰,膝盖并拢着,将脸埋在其中。
  听到他的声音,她抬起头,想要站起来。一时没立稳,少女的脚一绊,直接扑进了男人的怀中。
  她紧紧勾住男人的脖子,乌黑的眼睫微微颤着,上面沾着晶莹的泪珠,撒娇似地柔声说道:“阿淮,我就知道你会过来的,我知道你不会抛下我不管的。”
  少女声音甜腻,身上甜美清幽的芬香盈满了季景仲的鼻尖。
  柔软的胸部紧贴着他的身体,一起一伏的触感都分外清晰。
  第一次和异性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季景仲好看的两道墨眉又皱了皱,心里烦躁更多了几分。
  醉得连人都认不清了,看见男人就瞎往怀里扑,现在的女孩子是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吗?


第25章 被抛弃的贫穷青梅(2)
  季景仲将少女从自己怀里拉出来。
  与她隔了几步距离,他眼眸余光睨她,沉声道:“陈艳艳你仔细地看清楚,我不是季淮,我是他父亲季景仲。”
  梵音听了他的话,歪着头专注地看他几秒,想了想,认真地说:“你就是阿淮啊!”
  她弯了弯眼,笑得灿烂明媚,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你看你的眉毛,眼睛,嘴巴,都和阿淮长得一模一样的!”
  说这话的同时,她扬起一张小脸,伸手就要去摸季景仲的脸。
  季景仲:“……!”
  他长相气质属于偏冷淡的那一挂,浑身仿佛笼罩着一层生人勿近的气息,所以单身三十多年了,还没哪个女人敢这样没规矩,直接伸手摸他的脸。
  在他陷入短暂震惊的时候,梵音已经从他眉毛处摸起了。
  那只柔软得仿佛没有骨头的小手一点点顺着他的脸向下移动,摸到他喉结时,她在上面轻轻摩挲了几下。
  季景仲如遭电击,整个人蓦地一僵。
  梵音还要有所动作,他快她一步,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语气微冷,显出几分恼怒的意思,“别闹了。”
  欺霜赛雪的那截手腕被他抓在手中,体温稍凉,细细的,仿佛用力一折就能折断。
  握住不到一秒,他又忙地松开了手。
  “陈艳艳,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季景仲眼中浮出一丝薄怒。
  平常见着他从来不抬头,气都不敢大喘一口的少女,今晚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一样,居然敢这样对他动手动脚。
  “我没、没有喝酒!”梵音指着喝得一滴不剩的酒杯,固执地坚持道:“这是茶,长岛冰茶。”
  她模样天真,语气单纯无辜极了,让季景仲想发火都发不出,他只能把气先存着,到时候往季淮身上撒。
  要不是因为他那不争气的儿子惹出的风流债,他绝对不会大晚上放着正事不做来酒吧接他的小女朋友。
  他很生气,但来都来了,撒手就走也不说个办法。
  站在这儿还没多长时间,季景仲已经看见不知多少双男人的眼睛往这女孩身上瞧了。
  她头发还扎着马尾,一身白T恤,牛仔破边的小短裤,露出两双纤细白嫩的长腿,穿着一双帆布鞋。
  大学生的打扮,模样要多清纯有多清纯,和酒吧里那些衣着暴露的女人非常不一样。
  但偏偏那双眼睛生的极为妩媚,桃花眼,眸中含情,一眨不眨看着人时,像是能勾出魂魄,引得人想犯罪。
  要是他真的撒手不管的话,这女孩怕是真的要让人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季景仲收回思绪,咳了一声,问道:“你自己能走吗?”
  梵音摇摇头,自然地朝他伸手,晃了晃,道:“我头晕,走不了,要阿淮抱抱。”
  叹了一口气,季景仲认命地蹲下身子,让她上来。
  梵音轻巧地一蹦,手勾住他的脖子,坐了上去。
  真轻啊。
  这是季景仲背起梵音的第一感想。看着瘦瘦小小的一个女生,背起来原来也没什么重量,不知道是不是营养不良的原因。
  但是……她贴在他身上时,胸部那柔软丰满的感觉,却又是那么清晰,感觉应该是发育的挺好的。
  咳――
  季景仲及时刹住了车,避免自己越想越歪。
  从酒吧走到停车场,不过是几分钟的一段路程,可季景仲却觉得分外折磨。
  梵音散落的细发时不时地扫到他的脖子上,还有她呼出的温热的气息,不停地倾洒在他皮肤上时,犹如千百只蚂蚁在身上爬过。
  很痒,但奇异的又有一种舒服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季景仲觉得有些陌生有些不自在。
  想想一切还是季淮的错,他压抑着心中不满的情绪,哼了一声,决定下个月的零用钱给他扣光好了。
  季景仲开车时,梵音都很乖地闭着眼睡觉,她睫毛长长的,鼻翼小巧,睡颜安宁的像是可爱的洋娃娃一样。
  季景仲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
  对付喝醉酒瞎闹腾的女人,他没有任何经验。要是她半路哭闹起来,他觉得自己恐怕会忍不住把她丢到路边。
  车开到别墅时,梵音还处于睡着的状态,季景仲叫了几声都没有叫醒。
  季景仲没办法,只能停了车,把她一路抱到房间。
  陈艳艳还住在她母亲当年住的地方,虽然是佣人住的房间,但到底是在别墅里,还是有好好装修过的。
  把梵音放在床上,季景仲怕她吹风感冒了,还特地弯腰帮忙把毯子给她盖上。
  刚一盖上,那个一直闭眼沉睡的女孩悠悠然地睁开了眼睛。
  她蹬了蹬被子,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好热,我不要盖被子!”
  “盖好,别感冒了。”季景仲把被子重新给她盖上,严肃地说道。
  “你真啰嗦啊。”梵音瘪嘴抱怨了一句后就不说话了。
  季景仲在一旁看了几分钟,看她没再闹腾,终于放下心来。
  可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少女把手伸进上衣里摸索了一会儿,扯了扯,神奇地从衣服下面变出了自己的文胸。
  季景仲:“…………”
  然后,她随手一甩,那片单薄的布料就不偏不倚的,正好挂在了他的头上。
  若是细细去闻,还能闻到淡淡的,专属于少女的香味。
  季景仲沉默了好半天。
  他向来沉稳,在商场十几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但现在被这一波操作弄得脸红发热了起来。
  还在愣怔中,梵音伸手往他腰间一拽,他没有防备,向下一跌,压在了她的身上。
  季景仲心中一惊,马上就要起来,可女孩却死命地抱住他。
  黑暗中,她眼睛亮晶晶的,因为喝了不少酒的缘故,看起来像是弥漫着水汽,很有些魅惑。
  她语气听着有些紧张,还有些期待,“阿淮,我把第一次给你,你是不是就永远不会离开我了?”
  话音刚落,季景仲还没来得及推开她,梵音的唇就不由分说地贴了上去。
  两人温热的鼻息紧紧缠绕在一起,有些东西在漆黑的夜晚燃烧。
  意乱情迷。
  上衣被人急切地脱掉,她的皮肤细腻滑嫩,和他粗粝,带着薄茧的手掌形成对比。
  “唔——”
  一声娇弱的呻吟让男人断了的理智重新回归。
  季景仲推开她,连衣服都顾不得拿,几乎是落荒而逃。
  …
  门一关上,阿生就出来说话了,语气还带着点惋惜,“宿主,你这次勾引目标人物好像失败了。”
  梵音莞尔一笑,脸上一点都不见失望的模样,“今晚距离正式睡他还早了点,我只是想验证一下我的猜想。”
  阿生好奇地问:“什么猜想?”
  梵音将扎着头发的橡皮筋拉下,用手随意理了理凌乱的长发,声音听去来有些严肃:“季景仲这么多年都没有交过女朋友,我很好奇他到底是不是硬不起来。”
  “你说要是他其实是个萎的,那我后面花时间花精力攻略他不是白费功夫啊,那还不如趁早放弃这个世界的好,省得浪费时间。”
  “呃……”阿生不知道说什么好,便换了个话题:“目标人物对原主的好感度是百分之十,现在已经增加到了百分之二十。”
  梵音“哦”了一声,肯定道:“你等着吧,明早他对我的好感度肯定会大幅度增加。”
  阿生疑惑地看着她,不明所以。
  梵音但笑不语,“我困了,先睡吧。”
  …
  季景仲回了二楼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他翻来覆去好长时间没有睡着。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自动浮现出刚才的画面。
  完全不受控制。
  温香满怀,她柔滑冰凉的唇舌,像果冻一样,甜甜的,而脱掉文胸后那两处摸起来更是格外软绵……
  越想,季景仲越觉得喉咙发干。
  他穿着拖鞋走下床,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把冰凉的水全部灌进去后,身体里的燥意好像没有任何减少。
  心里的那团火越烧越旺,下面昂起的某个部位一直没有消停下去。
  卧室里有一辆运动自行车,季景仲叹了口气,坐上去开始飞快地蹬车,只希望能消耗一点自己过剩的精力。
  大半夜的,蹬了一个多小时自行车,季景仲流了一身的汗,又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他才又躺到床上。
  这一次倒是一合眼就入睡了。
  不过第二天六点不到,季景仲就从梦中惊醒。
  刚醒来时,他意识还有点模糊,呼吸急促压抑,精神还处于亢奋的状态,恍惚只记得自己做了一个十分香艳旖旎的梦。
  在他青春期,年轻气盛,肝火比较旺盛的时候,这种梦还时有发生。
  但这几年他一直修身养性,平常又总是忙于公司的事,分不出闲心想这个,也就几乎没有做过这方面的梦了。
  但是昨晚,他不仅做了,梦中的女主角还是陈艳艳,和他儿子刚分手没多久的……前女友?
  季景仲的表情一时间非常的一言难尽,他开始怀疑自己的道德底线究竟是有多低了。
  在床上凝神了一会儿,等稍微清醒了一些后,他起床,从衣柜里找出一条新的裤子换上。
  季景仲把换下的那条裤子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至于弄脏了的床单,垃圾桶装不下,而且不管丢到哪里都有点欲盖弥彰,容易惹人怀疑,他想了想,走下楼把床单丢进了洗衣机里。
  反正到时候混着衣服一起洗,家里的佣人应该是看不出什么的。
  今天是周末,季景仲不用去公司。吃完早饭后,他就坐在客厅看报纸上金融的版面。
  若是以往,他肯定会拿着报纸去书房看。但是,昨天晚上他和陈艳艳发生了那种事,尽管最终什么都没有发生,可两人已经非常亲密的接触过了。
  差一点,就进行到了最后一步。
  季景仲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她醒来后到底还记不记得。
  可是直接去问她那显然是不行的,要是她忘记了他却主动提起,那无疑是让两人都陷入尴尬。
  最好的办法是他不动声色地在一旁观察她一阵。
  季景仲想她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女生,有什么事心里藏不住,脸上一定会很快显出来的。
  如果陈艳艳不记得,那是最好不过的了。要是她还记得的话,季景仲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是要对她补偿一些的。
  毕竟,当时他作为一个神志清醒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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