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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后策,狂后三嫁-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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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是如此……”
    云紫璃唇角弯弯,淡笑着说道:“那日后本宫掌管六宫,便由萧妃来协理吧!”
    她此言一出,陈莺猛地抬起头来。
    云紫璃正对上她的视线,目光淡淡道:“听闻皇贵妃的身子,一直不好,自诞下二皇子之后,更是虚弱,如此孱弱,本宫怎舍得让你再为六宫之事操劳?协理之事便交给萧妃吧!”
    “臣妾谢皇后娘娘为臣妾着想!”
    陈莺轻应一声,这一句话说的差点就要咬牙切齿了,在萧染儿起身谢恩之际,她面色微白的坐了下来。
    一场宴席,本该气氛活跃,经此一事,倒显得有些沉闷。
    席间,有些人,虽吃着美食,却如同嚼蜡。
    是以,晚宴并未持续多久,陈莺便先行起身,以身体不适为由,提前离席。
    目送陈莺离去,云紫璃黛眉轻耸,眸中情绪复杂:“皇贵妃可是因为方才之事有所不悦?”
    “既是皇后娘娘心疼皇贵妃,皇贵妃怎会不悦呢?”如烟浅笑一声,接着云紫璃的话盈盈起身,上前几步,她对赫连远福身道:“嫔妾昨日新得了一张凤尾琴,琴声清脆,犹如天籁,嫔妾心性一起,练了一夜的琴,不知皇上和皇后娘娘可兴致同行赏曲。”
    萧染儿侧目,睨了如烟一眼,不等赫连远和云紫璃作声,倒是先行开口道:“如嫔妹妹的一曲《倾城色》练得出神入化,听者心动,本宫也练了许久了,就不知今日本宫可有幸一聆?”
    闻言,如烟不禁眉心一颦!
    她此行,无非是要撇下萧染儿和云嫔,引赫连远到锦华殿去,却不曾想萧染儿竟想着要跟去。
    云嫔几步上前,对赫连远福了福身:“久闻如嫔琴艺精湛,嫔妾也想要一饱耳福呢!”
    “既是萧妃和云嫔都想要听曲,一起过去也无妨!”赫连远转头,看着云紫璃,对上她的眸,唇角浅扬:“皇后娘娘的意思呢?”
    对于如烟,他一直只视作云紫璃的替身。
    在云紫璃出事之后,他之所以常去锦华殿听曲,无非是为了聊慰心中对云紫璃的思念之苦!
    他相信,他的苦痛,云紫璃该是能够体会的!
    云紫璃迎着他的视线,心里不禁泛起些许酸涩之意。
    她何尝不知,赫连远对如烟好,便是对她好。
    但即便如此,她的心里,还是颇为不是滋味!
    原来,她心里,还是这么在乎吗?
    暗自腹诽一句,她微微抿唇,问着边上的一文:“这会儿外面可还凉爽一些?”
    “是!”
    一文颔首回道:“不比午后炎热,有微风徐徐。”
    云紫璃莞尔一笑,轻点了点头。
    清幽的视线,自众人头顶一一掠过,终至与赫连远四目相对,她浅笑道:“秋高气爽,可惜了御花园里,那些应季开放的话儿,依臣妾之见,倒不如在御花园摆案,几位妹妹一并过去,一起听曲赏花也是不错的。”
    如烟此人,虽不显山不漏水,但心中有城府。既知如烟想要邀宠,她自没有再容她荣宠的道理!
    “就依爱妃的意思!”
    赫连远会意,俊美无俦的面庞上浮现一抹浅笑。
    微微侧目,见如烟脸色不太好,他只当不见,轻声吩咐:“差人回锦华殿里取了琴来,你在御花园弹奏即可。”
    “嫔妾……遵旨!”
    如烟唇角轻抽,终是有些勉强的扯动了下,有些尴尬的起身吩咐着贴身宫人去取琴。
    ***
    秋日的御花园中,桂花飘香,丁香绽放,所到之处,处处花香弥漫。
    桌案前,宫人呈上凤尾琴,如烟安坐,玉指轻拨。
    琴声叮咚,曲调熟悉,正是云紫璃再不想弹起的那首《倾城色》!
    几月不见,如今如烟的琴艺,比之以往,境界早已大升!
    由此可见,这阵子在琴艺上,她没有少下功夫。
    什么疏于练习?不过是不想当众示人罢了!
    云紫璃面色恬然,静听那首过去让她心碎梦碎的琴曲,看着如烟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容颜和那模仿自己模仿到入木三分的举止动作,她唇
    角轻翘,睇向身边的赫连远。
    桌案下,赫连远大手伸出,覆上她的手,迎着她的视线,温和而笑。
    云紫璃凝着他唇角的浅笑,听着《倾城色》曲,心下思绪难辨。
    此曲,出自她父皇之手,也算是她和赫连远的定情之曲。
    然,此刻,却出自另外一名女子之手。
    此情此景,何其讽刺?!
    想到桌案前,三名女子,每一个,都是他的妃嫔!
    她的心下,不禁哂然!
    “如嫔妹妹的琴曲,确实出神入化,臣妾领教,不过……”云紫璃敛起心神,轻抬皓腕,躲开赫连远的手,不着痕迹的轻笑着了下,便起身对他行礼:“眼下臣妾有些乏了,便先行告退了,愿皇上和几位妹妹听曲听的舒心!”
    赫连远抬手,扶着她交握的双手,星眸之中,光华灼目:“朕陪皇后一起回奉贤宫!”
    琴音戛然而止,如烟微微抬眸:“皇上……”
    “皇上……”
    ……
    边上,云嫔和萧染儿见状,皆都希冀着轻言出声。
    见状,云紫璃浅笑着道:“在这深宫之中,臣妾虽不熟悉,但回奉贤宫的路,还是可以寻到的,此刻几位妹妹兴致正浓,如嫔妹妹琴音绕梁,皇上还是留下仔细听曲吧!”
    对于赫连远要跟她一起回去的要求,婉言相拒,云紫璃微微抬手,将他的手拿起,复又放下,而后转身离去。
    赫连远见她如此,眸华顿黯,心下抽痛!紧咬牙关之际,他的神情瞬间冰冷。
    她终究,要如此将他推入别的女人怀抱么?!
    他以前的时候,将这个几个女人安排在后宫里,不过是想要让她生气,气的回来找他算账!可是现在他回来了,他才发觉,留着这几个女人,他根本就是搬起石头砸了他自己的脚丫子!
    不远处,百花丛外。
    早前以身体不适离开奉贤宫的陈莺,手抚花枝,静听身边奴婢巧儿带来的消息。
    听闻皇后娘娘撇下皇上,独自一人回了奉贤宫。
    她轻抚花枝的纤手微怔。
    许久,一切如常,她将丁香拂于面前,轻嗅其香:“皇上反应如何?”
    巧儿回道:“皇上初时面色不佳,自皇后娘娘离席之后,他看似在听曲,实则杯中之物不断。”
    “是这样么?”
    似是一切,早已了然于心。
    陈莺目光绵软,遥望远处灯火阑珊。
    “是!”
    再次点头,巧儿回道:“奴婢不会看错的!”
    啪的一声!
    陈莺手中花枝折断!
    看着手中的娇艳的牡丹花,她哼笑一声,面色凄然,眸中有厉色内敛!
    怎么会这样?
    不应该这样的啊!
    ***
    云紫璃回到奉贤宫时,沈凝暄对着棋局左右手对弈,见云紫璃回来,她忙朝着云紫璃招了招,云紫璃见状,便笑着坐下身来,继续早前的那盘残局。
    不多时,青儿送了茶水进来。
    抬眸,瞥了青儿一眼,云紫璃轻声吩咐道:“不管今儿谁来,都道本宫身子不适,先行歇下了。”
    “喏!”
    规规矩矩的福了福身,青儿退出寝殿。
    “心情不佳?”沈凝暄手起子落,抬头笑看云紫璃。
    “何为佳?何为不佳?”
    云紫璃不曾抬眸,只垂首静观棋局,眉梢轻抬:“不过是见了青萝太后心里发堵,今儿不想去见她罢了!”
    沈凝暄看着她,哼了一声:“小样儿,还跟我在这里口是心非!”
    “好吧!”
    云紫璃无奈,只得撇了撇嘴:“我确实心情不佳!”
    闻言,沈凝暄扑哧一笑!
    云紫璃抬眸睇了她一眼,轻道:“娘娘,有时候我在想,若是感情,可以随意控制,那该多好!”
    那样的话,她便不会让自己爱上赫连远。
    也就不会一意孤行!
    更不会活的如此辛苦!
    “你本是聪明人,这会儿子倒说起傻话来了!”沈凝暄轻叹着,无奈说道:“若一切可以控制,人世间只怕便不会有那些千古情殇了!”
    云紫璃苦笑:“还是娘亲好,能得父亲一生独宠!”
    “你怎知我就不曾受过情殇之苦?”沈凝暄讪讪一笑,抬眸瞟了云紫璃一眼。
    云紫璃眉心轻皱,从沈凝暄的眼中似是读到了些什么。
    想到沈凝暄和独孤萧逸还有独孤宸、南宫素儿之间的那些纠缠与过往,她淡淡一笑,并未多问。
    静窒片刻,沈凝暄轻声问道:“虽说报仇的事情我让你做主,但是却少不得问你一句,在见过了青萝太后和宫中一众妃嫔,你可想过下一步要
    如何行事?”
    “如何行事?”
    云紫璃抬眸看着沈凝暄,苦想半晌儿,终是落下一子:“原本我想先安安稳稳跟缅儿培养培养感情,一切慢慢来,不过想着父亲和您身份特殊,时间有限,便也只得速战速决了!”
    闻言,沈凝暄落下一子,眉心轻皱:“决定好了?”
    “当然……”
    云紫璃微微一笑,刚刚执起棋子,尚不待落子,便惊闻殿外,青儿的声音喏喏传来:“皇上,皇后娘娘身子不适,已然歇下了……”随即,便闻赫连远的咆哮声传来:“大胆奴才,你还敢拦朕不成?!”
    声落人至,不及青儿阻拦,赫连远大步向前,已然进入寝殿之内。
    哐啷一声!
    因脚下轻飘,他身子稍显不稳,将寝殿门口处所摆放的古董花瓶撞到地上,只瞬间便摔得米分碎!
    “皇上!”
    青儿和果儿惊呼一声,连忙上前,欲要搀扶赫连远,却被他双手猛力一挣,双双趔趄着后退数步。
    赫连远的视线向前,紧紧胶着在云紫璃的身上,语气冷凝,抬步上前:“独孤长乐……你给我一个解释!”
    云紫璃自棋局中抬首,侧目凝向赫连远,见他手提酒壶,一脸醉醺醺的样子,不禁眉头轻皱:“皇上此刻,是想砸了臣妾的寝宫么?”
    过去,她并非没有见过他喝醉酒的样子。
    比如当初,初入端王府那日,新婚之夜,他便趁着酒醉,撕碎了她的嫁衣。
    但今日,他比之那日,醉的更加厉害些!
    “皇后娘娘恕罪,奴婢实在……”
    青儿咂了咂嘴,只看了眼云紫璃,便因未能阻止赫连远入内,而自责的低下头来。
    她和果儿,虽有些身手。
    但对上赫连远,莫说她们不适对手。
    即便力敌,也不敢动手!
    “没碍的,你且先退下吧!”云紫璃知道青儿的难处,从容起身,对青儿淡淡摆手。
    从始至终一直冷眼旁观的沈凝暄此时也跟着站起身来。轻轻地瞟了赫连远一眼,她启唇说道:“我先行告退了!”
    “嗯!”
    云紫璃微微颔首,目送她出去,眸华轻抬,凝睇着赫连远满是醉意的俊脸:“皇上,你喝醉了,试问……身为一国之君,你此刻成何体统?!”
    “醉?我巴不得自己醉了!”
    赫连远冷冷的,哼笑一声,扬了扬手里的酒壶,脸色极为难看的轻忽说道:“可无论我喝多少的酒,到底却醉不了自己的心。”

☆、第231章 山与她

在这一刻,赫连远不想当大楚的皇上,只相当深爱着云紫璃的那个男人而已!
    可她呢?
    无论他怎么做,她一直都拒他于千里之外!
    就像今日这般,即便她明知他的心意,却仍旧将他推给那些女人,那种滋味格外的让人难受。
    面对眼前明显喝高的男人,云紫璃面沉如水,静看着他,却一直不曾言语砦。
    此刻,他喝醉了。
    而与醉酒之人说话,是浪费力气鳏。
    她懒得白费力气和口舌!
    赫连远静静地,凝了云紫璃好一会儿。
    见她始终不言不语,他脚步轻飘的上前几步,然后伸出手来,欲要拉起她的手。
    云紫璃心下思绪微滞,稍显踌躇,本想着要躲开,却在对上他黑蒙蒙的眸子时,却到底还是任他拉起自己的手。
    “你在躲着我!”
    修长的手指,轻轻把玩着她柔弱无骨的纤手,赫连远眼底,满满的,都是失望之色。
    他以为,她恢复了记忆,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听了他的解释,便可如以前一般,与他朝夕相处。
    但今日,他才发现。
    他错了!
    无论她恢复记忆与否,也无关他跟她如何解释,从她看到他以前写的那封信的那一刻,她的心门便对他关上了……她与他之间,永远都隔着心。
    她对他的态度,亦是淡淡的,透着几许疏离。
    天知道!
    这样的感受,让他心里有多难受!
    那种难受的感觉,让他如百爪挠心,都快要抓狂了!
    “皇上何出此言?”
    云紫璃唇角微翘,望进他满是氤氲的双眸之中:“若臣妾真的躲着皇上,直接在新越终老,亦或是回北燕去,岂不是更好?”
    闻言,赫连远低沉悦耳的苦笑声传来,凝着云紫璃的眼,垂首凑近她的俏脸轻道:“你可知,过去这阵子,我从不与后宫妃嫔在外饮宴,今日,我为了你,破例在御花园听曲赏花,你却当着众人的面儿,撇下我走了……”
    脸,凑得越来越近。
    近到,他们彼此,可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心之所至,想起她撇下自己离开,加之酒精作祟,赫连远紧抿的唇,狠狠的攫住云紫璃的红唇。
    云紫璃唇瓣一疼,在一怔之后,黛眉紧蹙。
    鼻息之间,浸染着浓浓的酒意。
    她微闭了闭眼,抬手欲要将赫连远推开,奈何他却抓住了她的手。
    几经挣扎,终是将他推离。
    云紫璃抬手,抹了下嘴唇,与赫连远怒目相视:“赫连远!你发什么酒疯?”
    入目,是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赫连远苦笑拢眉,声音低磁:“这次你倒是没有咬我!”
    闻言,云紫璃眼底冷波闪过,眉心蹙的更紧几分!
    “若你想要找人咬你,大可去找为你弹曲的如烟,或是给你生下二皇子的皇贵妃,但凡宫里的其她妃嫔,只要你开口,让她们咬死你,她们也愿意!”冷冷的,丢下如此一句,云紫璃转身坐于锦榻上,冷凝着俏脸,赌气不看赫连远一眼。
    赫连远心中,久久压制的怒火,几乎是汹涌而出,怒极之下,对着她的后脑勺怒吼出声:“你将我留在御花园,不就是为了把我推给她们么?我还就偏偏不让你如意!”
    “那……依着你的意思,我该在那里将如烟所弹奏的《倾城色》曲听罢了,才可离席么?”回头,迎上他的眸,云紫璃苦涩一笑:“赫连远,你该知道《倾城色》在我心中,有何意义的……”
    因云紫璃如此一问,赫连远神情微怔!
    看着他怔愣的模样,她挑眉哂笑:“你可知道,过去在樊城的时候,每每弹起此曲,我便会想起,过往于你之间的点点滴滴!每次想起,我的心,都如刀割一般难受!”
    手手掌,抚上心之所在。
    云紫璃双眸含泪,却倔强的忍住,紧紧的,与赫连远的视线在空中纠缠,她静窒许久,凄然颤道:“我自己弹奏此曲尚且如此,更逞论今日,为你弹奏此曲的,是另外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还在我生死蹉跎之时,分去了你对我所有的爱意!”
    既是他借酒装疯,她又何苦忍着。
    大可将心里的话,在此时一并与他说了。
    账,总是要算的。
    差一点,早一点,又有什么区别?
    “乐儿……”
    赫连远看着云紫璃眼底的泪水,心下一震,酒意瞬间退去一半,忙上前几步,于她身后站定,颤手轻抚她的肩膀。
    “此曲,乃是我父皇为母后所作,我权当是你我的定情曲,但凡你对我有一丝一毫的在意,除了我之外,便不会让任何人在你面前得意奏响……”
    云紫璃双肩,止不住轻颤着。
    她眸华轻抬,侧首与赫连远四目相对:“赫连远,你口口声声说爱我,过去是算计,也就罢了,如今就是这样爱的?我知在我不在之时,如烟于你算作什么,但你可想过,现下我还活着,当我听她弹奏此曲之时,心下该是如何感触?你难道就如此狠心,定要我坐在那里,将此曲听完心下才可舒服些么?”
    因他的话,赫连远心弦微震!
    手下微一用力,他将云紫璃揽入怀中。
    这一次,云紫璃倒没有抗拒他的拥抱。
    “以前百般算计,全是我错……”俊脸埋于她的颈项之间,轻嗅着她身上独有的香气,赫连远声音低哑:“我一直所想,是留你在身边,时时刻刻的陪着你,从不曾想过,要让你心痛,更舍不得让你心痛!”
    似是感觉到他心底的惶惶不安!
    却又对此无可奈何,早已打定主意不再原谅他的云紫璃能做的,便唯有凄然一笑。
    赫连远双臂,收的更紧了些,轻道:“过去之事,大错已然铸成,我们只看以后,好不好?乐儿,我爱你,真的爱你,我不能没有你,你只要原谅我,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是吗?”
    云紫璃眸中,闪过一抹厉色,打断赫连远的话,没有让他继续说下去,她唇角不由泛起浓浓苦涩:“若是让你放弃江山呢?!”
    闻言,赫连远呼吸微窒!
    半晌儿,终是深吸一口气,他蹲下身来,与云紫璃凝眸相望,“乐儿,你和江山……并无冲突!”
    “是吗?”
    同样还是是吗这两个字,云紫璃瞳眸微转,深深凝睇着他,忽地轻嘲笑道:“若到了有冲突的时候,你是选择我还是选择江山?我要青萝太后为杏儿偿命!要将陈家打落谷底!如此,势必牵扯前朝……”
    “你!”
    云紫璃唇角的轻嘲,刺痛了赫连远的心,心动至极,他轻吻了吻她的嘴角,动情的与她相拥:“你曾说过,会信我,既是信了,便一直信下去,若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一定会选择你!”
    云紫璃将下颔轻轻搁在赫连远的肩头,听着他如此信誓旦旦的言语,眼波却始终平静无澜。
    曾经,她确实说过会信赫连远,也确实毫不保留的去相信他,可是到头来她得到了什么?
    若非她命大,如今她早已死的透透的了。
    如今,她如何再信他?
    微侧着头,感受着他稍显粗重的呼吸,她缓缓勾唇:“但愿,你不要再让我失望……”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是云紫璃心里却已然觉得赫连远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其实已然不重要了。
    人都说,有爱才有恨,没有爱,哪里来的恨?
    她回来的时候,满心都是仇恨,如今心中,自然也恨意居多。
    她对眼前这个男人,早已失望透顶,再也不会相信了。
    赫连远听到云紫璃的话,双肩微僵,缓缓闭眼:“放心!”
    云紫璃唇畔,噙着苦笑,亦跟着闭上双眼。
    云紫璃唇畔,噙着苦笑,眼底尽是冷意。
    既是如此,那么就让她看看,在他心里,江山与她,到底哪一个更重要!
    ***
    那日,自赫连远醉酒自御花园前往奉贤宫后,宫里众人见他怒气冲冲的样子,都想着皇上与皇后娘娘之间,该会发生不快。
    但翌日一早,众人给皇后请安之时,见皇后虽戴着面具,却眉眼弯弯,一切安好。
    且自此之后,皇上便长留奉贤宫中,羡煞宫中一众人等。
    期间,其她三宫,皆都想尽一切办法,想要分得圣宠,就是平日淡然温和的皇贵妃,也以二皇子生病为由,差人去请了赫连远两回。但怎奈,皇后得宠,与新越与吴国两国有益,前朝盛赞,赫连远乐见其成,更是以此为理由让陈太傅出面训斥陈莺,如此也就促成了云紫璃的一味专宠!
    一晃数日,眨眼而过。
    在这数日之间,青萝太后有让刘姑姑到奉贤宫传了云紫璃数次,道是有事要见她,谁知人家根本就没放在心上,等刘姑姑一走,该做什么继续做什么,就是不去慈宁宫。
    倒是一直于吴国养伤的无澜伤势渐愈,在与周太傅因伤停留吴国数日之后,准备启程回新越。
    这一日,四更时。
    一文已然恭身于云紫璃寝殿门外。
    云紫璃看着身侧赖着不走,却睡的香甜的赫连远,轻轻抬手,以手指勾勒着他绝美的五官,唇角处的笑弧若隐若现。
    最近这段时日,赫连远将孩子,留在了她的身边。
    母子团圆,她自是欣喜不已的。
    是以,在不曾与太后一方揭露真身之前,她近乎贪婪的,享受着相夫教子的幸福生活!
    锦帐外,哇得一声,赫连缅哭嚎声起。
    旋即,赫连远眉心一拧,倏然睁开双眼,
    与云紫璃四目相对时,他微微一愣,旋即悠然一笑。
    自榻上起身,赤足行至小榻前,他弯身将赫连缅抱于怀中,轻声哄慰着。
    “四更准时,缅儿不早一分,不慢一刻,着实比一文的叫起,对你早起,更见奇效!”
    云紫璃长发寂然,披散肩上,虽不施脂米分,却仍是明艳动人!侧目睨了眼榻前的更漏,她亦是赤足,缓步赫连远身侧,淡淡笑看着他怀里的赫连缅。
    闻她此言,赫连远施然一笑。
    “这小子,日后若登上大宝,必省去贴身侍从叫起的苦处。”说话间,赫连远只觉手下一热,紧接着,他的眉宇轻皱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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