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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后策,狂后三嫁-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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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儿!”
漆黑的双眸,深深凝视着她,他周身的气势,陡地散去,一声呼唤中,满是无奈:“那时我以为你已经……不过是把她当成是你……”
听到他无奈的轻唤和解释,云紫璃云紫璃的心底,不禁凉凉的,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那种滋味,略微带着些许钝痛,让人心里难受的厉害!
“有区别吗?她,终究不是我!”
云紫璃淡淡看着她,嘲弄笑道:“就如那安王府的侍妾,长的像我如何?唤作璃儿又如何?终究也不是我,一样一样的道理!”
“乐儿!”
凝着云紫璃嘴边那嘲弄的笑,饶是赫连远再如何巧舌如簧,这会儿都做不到替自己辩解的事情来。
她说的没错,如烟跟那安王府的侍妾没有什么区别!
若说赫连堂纳了个跟她相似的妾侍,取了跟她一样的名字,是混账,是可恶,那么如烟的存在,无疑昭示着他的混蛋和可恨!
赫连堂是爱而不得,可他却已然得到……在这件事情上,他比赫连堂恶劣千倍万倍!
“皇上还是息怒吧!”
云紫璃见赫连远哑口无言,心下冷嘲之余,不禁唇角轻勾,语气中平静无波,不见一丝情绪:“安王如今苟延残喘,离死期不愿了。至于那那女子也不过是个玩意儿,皇上想让她今儿死,她难不成还能活过明天?皇上为他们气坏了身子,岂不得不偿失?”
赫连远闻言,神情微缓!
视线依旧紧紧的盯着她,他想要看清她眼底的情绪,却是徒劳无获,只得咬了咬牙,轻叹了口气:“乐儿……如烟的事情……”
“别跟我提如烟!”原本,云紫璃心里就赫连堂侍妾一事,并没有动怒,但是此时此刻,她的心里却真的开始不是滋味!
这世上,有爱才有恨!
曾几何时,她痛恨眼前这个男人,但是在那恨是建立在爱的基础上的,便是决定恨他,她却终究做不到不在乎,做不到心如止水!
她,还真是没用!
没用到连她自己都开始鄙视她自己了!
思绪至此,云紫璃深吸一口气,微微抬眸,迎向赫连远的视线,情绪忽然有些激动的说道:“以前我觉得,生气不值得的,但是今儿见皇上这样,实在觉得,这事儿我应该生气,而我……我现在生气了!”
“……”
看着眼前说生气就生气,一点也不给自己面子的云紫璃,赫连远张了张嘴,却半晌不能言语。
许久,他轻摇了摇头,失笑道:“乐儿若真的在意,我打发她离开便是!”
云紫璃闻言,黛眉高挑,想着过去两人最好的时候,他都没说要打发如烟走,想到她生死未明时,如烟得到了属于她的一切宠爱,她鼻头一酸,潸然一笑,“不必了!我不在乎!”
看着她眼底的水色,赫连远抬手欲要抚上她的脸,却不期她一抬手,毫不客气的将他的手隔开了!
“乐儿!”
赫连远无力垂首,苦涩道:“你这都生气了,还说自己不在乎?”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吗?
“好吧!我在乎!”云紫璃深吸口气,望着他眼底深处自己的倒影,苦笑着咬牙说道:“所以我现在很生气!不想跟你说话!不想看见你!”
“乐儿……”
赫连远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哄她开心,却再次被她打断:“我现在不想见到皇上,皇上还是回承乾宫去吧!”语气顿了顿,她冷笑道:“对了,今日我禁了陈莺的足,皇上莫要心疼才好!”
闻言,赫连远皱眉:“不过是个外人,我怎会心疼?”
“如此就好!”云紫璃冷冷一笑,以泪眼凝望着眼前这个让她在最好的年华爱恨交织的男人:“皇上现在可以起驾了!”
“乐儿,你不要这样!”面对云紫璃的逐客令,赫连远一时语塞,只得耍起了赖:“我不走!”
“赫连远,我冷静你不踏实,如今不冷静了,你又让我不要这样,你到底还让不让人活了?好!你不走是吧?你不走我走!”云紫璃冷哼一声,扶着桌角起身,却不知为何眼前一黑,身子不由轻晃了下。
“乐儿……”
“姐姐……”
赫连远和阿媚几乎同时出声,在阿媚上前之时,赫连远已然伸手扶住云紫璃摇摇欲坠的身子。
云紫璃回眸,眸中清冷的看了赫连远一眼,然后用力挣开他的手。她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嘶喊出声:“你走!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赫连远闻言,欣长的身形,不禁一僵!
怔怔的,看着眼前紧咬朱唇,将她别向一边的倔强女子,知她是真的动了气,不想看到他,他的心好似被锥扎一般,痛的不能自已!
此刻,他无比怀念以前,就如他和她初见之时!
彼时,陪伴他们的只有快乐,没有悲伤,没有离别……
“走吧!我想自己静一静!”深深凝望赫连远一眼,云紫璃缓缓转身,不再看他。
他给的爱,于她来说,掺杂了太多的东西,太过沉重。
而她!
不能,也不该,用这份爱情,葬了她全部的人生!
贝齿将唇瓣咬的生疼,倔强的扬起头来,她忍着泪水和心痛,只能倚仗着阿媚的扶持,抬起沉重的步伐,向着寝殿方向走去。
便是要放下,她终究还是有心结的!
赫连远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原本生气的他,最后不气了,可是不气的云紫璃,却忽然气极了!
然,面对气极的云紫璃,赫连远就像是蔫了的炮仗,直接哑火了。
这一切看在一文和四文眼里,不禁让他们瞠目结舌!
***
自那日之后,云紫璃便一病不起。
每日,她都精神萎靡不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她这个样子,无澜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怎奈太医请了,她该吃的药也吃了,可她的身子,却应了病来如山倒这句话,总是不见起色!
如今沈凝暄在宫外陪伴独孤萧逸,并不曾常住宫中,为此无澜曾动过要去请人的念头,却生生被云紫璃阻止了。
因有病在身,云紫璃免了萧染儿和如烟的请安,只留在奉贤宫里安心养病,这期间,虽赫连远曾多次想要入寝殿探望,但却都被阿媚阻在殿外。
因,云紫璃让阿媚与他带了句话,那便是:“若他是以君主见,她则躲无可躲,如若不然,她则不见!”
是以,即便心系她的安危,赫连远却仍是止步寝殿之外。
他绝对不会以君主的身份来对她施压!
不过,这些只奉贤宫贴身伺候云紫璃的几人才知,至于在外伺候的奴才看来,赫连远仍旧留宿奉贤宫,最是宠爱的,还是皇后娘娘!
听闻云紫璃让阿媚带给赫连远的话,无澜看着病榻上云紫璃日渐削瘦的容颜,不禁叹了口气:“你果真不打算原谅他了?”
云紫璃面露苦涩,语气凄哀:“原谅不原谅,早已不重要了,不是吗?”
“你这是在折磨他,也是在折磨你自己!”
无澜眸色一紧,俊美的容颜上浮上一层薄冰。
云紫璃轻轻自唇角处溢出一抹苦笑,轻道:“既然不能相爱,那就相互折磨吧,我和他,今生若要相守,大约也只能这样了!”
他和她之际,如今隔着太多太多的东西。
然这些东西,都比不得他们之间,隔着心!
隔了心的他们,只要相守,则注定情路坎坷!
无澜听到云紫璃的话,怔了怔,无奈浅笑:“我现在开始后悔,当初在新越不直接娶你为妻了!”
“才几个月而已,你便后悔了?”云紫璃明眸眨动,眼底却是一片黯淡的对无澜凄然一笑。“可这世上,却没有卖后悔药的。”
无澜凝睇着她唇角的笑,有些心疼的不再看她。转过身去,他轻摇玉骨扇:“如果可以……我宁愿回到以前……”
云紫璃抬眸,望着他欣长有力的背影,唇角再次牵强的扯动了下,却什么都无力说出。
这世上,没有假如和如果……
离开寝殿,无澜的心底,一直无法平静。
对阿媚叮嘱几句,让她好生照顾云紫璃,他略作沉吟,折步朝着赫连远批阅奏折所在的书房行去……
……
清晨,阳光透过窗棂,直直洒落在寝殿光洁的地板上。
云紫璃青丝寂然,身穿一袭素色长裙,赤足立于赫连缅的摇篮边上。
摇篮里,已然快十个月的赫连缅,睡的正香甜。
云紫璃凝睇着他稚嫩的面庞,面容淡淡,不知心中在想着什么。
阿媚进来,见她如此,不禁又是一阵心疼。微微侧目,她看向身边刚刚下了早朝的赫连远。
虽是,她仍不见他。
可他却终是抵不住思念之苦,以帝王之尊迫使阿媚退步,而进到寝殿之内。
看着不远处,被阳光染上一圈金边的削瘦人影,他内心深处,不禁微微一痛!微微垂眸,视线扫过阿媚,待后者会意退下,他这才有些急切的大步上前,伸手扶上云紫璃的略显削瘦的肩膀,无比心疼的柔声问道:“身子……好些了么?”
云紫璃身子蓦地一僵,半晌儿无语!
“这几日,你可知我过的有多煎熬?乐儿,你瘦了!”赫连远俊眉微皱,近乎贪婪的凝视着她精致完美的侧脸。
“皇上的乐儿,已经死了,如今站在皇上面前的,是新越的端顺!”唇角处勾起一抹自嘲的浅笑,云紫璃微微转身,不看赫连远,只不着痕迹的脱开他的大手。
闻言,赫连远眸色一沉:“你还在生我的气,还是不想理我?”
“皇上……你是皇上……”
云紫璃眸华轻然,落于赫连远眼底,柳眉微蹙,绝美的容颜上,讪笑跃然于上:“臣妾哪里敢生皇上的气?”
“云紫璃!”
赫连远双眉紧锁,面色难看的厉害。
他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努力的她回心转意,可是眼下一切却又回到了原点,这让他深感无力的同时,心里一抽一抽的疼着。
他都这么伏低做小了,他们难道就不能好好过日子吗?
“臣妾……是端阳!”
云紫璃静静凝视着他,怡然无惧他眸底愠怒。
“你……好!”
终是,被云紫璃气的想要跳脚,赫连远抬脚便要踢上摇篮,却因瞥见赫连缅安详的睡颜而作罢!
云紫璃内心深处,早已对他失望透顶,也知心高气傲的他,忍耐是有限的。
是以,此刻她垂首以待,面色从容,对于即将来临的暴风雨,听之任之,丝毫不做其他反应。
看着她沉静的面庞,赫连远的心底,再次生起想要掐死她,再吻活她的想法。
伸手抓住她的肩膀将她往她一带,他刚想狠狠吻她,却因她提前洞悉他的想法,在他倾身上前,已然微微抬首。四目相接,她的脸上,毫无惧色,更无闪躲,仿佛是一个失了生命的布娃娃一般,摆出一副听之任之的模样!
此刻,她的眼神,冷冷的,似是一盆冷水,将他从头浇到脚,瞬间浇熄了他心底所有的火气!
“你……”
赫连远艰涩的咬了咬牙,用力甩开她的肩膀,转身如风一般大步离去。
云紫璃面上仍是平静无波,看不出一丝多余的情绪,看着他决然而去,她只是微微福身,垂首轻道:“臣妾恭送皇上……”
殿外,看着赫连远拂尘而去,阿媚眉心紧皱,不禁苦涩一叹!转身向里,见云紫璃依旧维持着行礼的姿势,她连忙上前,欲要将她扶起,却见云紫璃先一步起身。
“姐姐早前不是还打算要虚以委蛇的吗?何以现在又这般?”阿媚看着云紫璃,摇头叹道:“若实在放不下,便再给他一次机会又何妨?有的时候,人生就是这样,遇事要看你如何抉择,明明退一步,便可海阔天空,姐姐何必如此难人难己?”
闻言,云紫璃看了阿媚一眼,却只缓缓抬手,挡在自己腹部,不语。
她并非是在为难自己,而是不知如今该如何抉择!
事情,总有意外,就如现在这般。
***
自那日之后,赫连远一连两日都不曾再到过寝殿。
眼看着,过两日便到了青萝太后寿诞,云紫璃的身子,也已然好多了。
这一日,将琐事处理的七七八八,萧染儿便到了奉贤宫。
让萧染儿在大殿稍等,阿媚进入寝殿:“姐姐,萧妃在外求见。”
“我寻思着,她也是时候来了!”
青萝太后的寿诞,在两日之后,她将寿宴之事悉数交由萧染儿打理,合着今日,她是来交差的。
放下手边绣了一半的香囊,她对阿媚轻道:“请她进来!”
闻言,阿媚微怔,看着云紫璃不施脂米分的模样,她不禁轻声说道:“我跟她说,让她稍等,待姐姐洗漱过后再请进来!”
“没碍的!”
语气里,透着几分不以为然,云紫璃自边上的小几上,取了面具戴上,“这样就行了!”
“姐姐可要涂些唇脂?”
阿媚眉心微拢,如此轻声提议着,却见云紫璃已然重新回到榻前,靠坐其上。随即她轻轻一叹,转身向外。
须臾,萧染儿进入寝殿时,云紫璃已然横卧榻上。
进殿后,萧染儿缓步上前,微福了福身行礼,落座后关切问道:“皇后娘娘身子可好些了?”
“好多了,承蒙萧妃妹妹挂念!”
云紫璃轻盈抬手,接过阿媚递来的燕窝粥,轻笑着喝了一口:“妹妹此次过来,可是寿宴的事情准备妥当了?”
“大抵上都准备妥当了,只等两日后的寿宴了。”萧染儿微微颔首,接过青儿奉上的新茶,她蹙眉问道:“姐姐这些时日里,一直都不曾卧病不出,不知到寿宴时,可会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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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作戏
“怎能不出席?”
云紫璃轻轻一笑,又多喝了口燕窝粥,这才悠悠然道:“平日里告病不去与太后请安,本宫已算失礼,若她老人家寿诞之时,却仍不到场,便无疑是失仪了!”
萧染儿浅笑一声,道:“皇后娘娘不曾进宫之前,宫中各主,稳居各自宫庭,争着抢着想要博得皇上宠爱,若是如以前那般,这阵子您告病,宫里该格外热闹才是,可现实情形却让人备感意外!”
“哦?!”
云紫璃亦笑,却不以为然的看着她问道:“这阵子本宫不曾出去,妹妹正好与本宫说说,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稀罕事儿,竟能让你倍感意外?!髹”
萧染儿盈盈一笑,低垂着眼睑,涩然开口:“如嫔妹妹一直为博皇上欢心而苦练琴技,方才臣妾寻思着太后寿宴之时,若有她献曲,则气氛更佳,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我到了她那儿,与她提及此事时,却被她婉拒了回来!”
“如嫔都说什么了?蠹”
云紫璃听闻萧染儿的话,端着粥碗的手微微一顿,随即寥有兴味的笑了笑!
如烟所弹奏的一曲《倾城色》,日日在御花园里响起,为的无非便是籍此讨赫连远欢心。今次青萝太后寿宴,赫连远一定到场,她却拒绝了弹奏的机会么?
这,在外人眼里看来,确实是有些反常了。
然在云紫璃看来,却不得不夸如烟是个聪明人!
低敛的眸华,来回游转,她在内心深处,暗暗夸赞了一声!
“她倒是没说什么,只道是不能献艺罢了!”萧染儿轻笑着,眉梢轻抬:“不过臣妾狐疑,便多问了她身边伺候的贴身丫头,这一问才知,这阵子不只皇后娘娘您病了,如嫔也病了,早已不再到御花园里练曲了。”
“青儿!”
云紫璃唤了青儿,将手里的碗递给她,并吩咐道:“你且到如嫔宫中走上一遭,就问如嫔身子如何,可请过太医了?”
“奴婢遵命!”
青儿微福了福身,转身便要离去。
“等一下!”
云紫璃再次开口唤住青儿,看着萧染儿道:“人这一病,便会想念亲人,可惜的是本宫的母后,远在离国……”转头,看下青儿,她与阿媚要了腰牌,轻声叮嘱道:“本宫听闻,自元后去了之后,国舅爷跟肖似姐姐的如嫔似是亲姐弟,如嫔没有亲人,若是想见国舅,你便拿着本宫的腰牌,命人到云府去请进宫来!”
“喏!”
接过云紫璃递来的腰牌,青儿快步离去。
待青儿离开,萧染儿有些不自然的说道:“这国舅爷跟如嫔妹妹到底不是亲姐弟,如此请进宫来,只怕不太好吧?”
闻言,云紫璃唇角冷冷翘起:“这后宫本宫说了算,人是本宫请进来的,谁敢有异议?”
云紫璃身上所散发的,乃是天生的帝后气势,她口中所说的话,也足够猖狂!
但,即便猖狂,萧染儿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谁让,人家有猖狂的资本呢?
云紫璃见萧染儿轻笑了下,并没有所说什么,随即敛了冷意,看着萧染儿说道:“这阵子,也许天气的缘故,得病的人多了些……你看本宫不也在病着么?妹妹的身子没事吧?”
“谢皇后娘娘关心!臣妾身子无忧!”萧染儿轻笑着起身,对云紫璃福身告辞:“皇后娘娘身子不好,这两日里,且仔细将养着,臣妾还要去巡查寿宴事宜,这便告辞了。”
云紫璃作势便要起身,却被萧染儿拦下,云紫璃也不客气,轻拍着她纤柔的手背道:“太后寿宴之时,本宫便全权托付于妹妹了!”
“皇后娘娘放心即可!”
萧染儿嫣然一笑,带着贴身宫人离开寝殿。
待她们一走,阿媚端了苦茶上来,轻言声道:“姐姐素日仔细化过妆容才戴上面具,今儿却没有,还好萧妃娘娘没认出您来!”
“你觉得她没有发现了?”因阿媚的话,云紫璃的眸光,变得深邃起来。“我倒是觉得,她比以前要沉稳聪明多了……”
阿媚皱眉:“姐姐的意思是……”
云紫璃轻轻一笑,身子后仰,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即使她知道也无妨,这世上没有永远的秘密,这张面具,也戴不了几天了……”
太后寿诞,不正是个不错的时机么?!
宫里安静了这么久,也该热闹热闹了!
不久后,青儿自如烟处回返。对正抱着孩子的云紫璃恭了恭身,她轻声回禀道:“奴婢已然问过了,如嫔娘娘的身子并无大碍,出席寿宴该是没问题的。”
“嗯!”
云紫璃轻轻点头,问道:“可提及要请国舅进宫一事?”
青儿回道:“奴婢提了,可如嫔却没答应。”
闻言,云紫璃抱着孩子的动作微滞。
边上,阿媚出声问道:“没答应?”
“是!”
青儿蹙眉颔首。
闻言,云紫璃黛眉高高扬起,片刻,她看着青儿,问道:“你可问如嫔为何不答应?”
青儿轻蹙了蹙眉头,重复着如嫔的话:“如嫔娘娘说,皇后娘娘的美意她心领了,不过如今宫中正是多事之秋,她不想将国舅牵扯进来……她还说,以后日子还长,只要皇后娘娘垂怜,自有她见国舅的时候!”
云紫璃闻言,点了点头:“本宫知道了,你退下吧!”
“这……”
青儿稍作迟疑,再次开口:“奴婢在锦华殿里,听说了件事情,想与娘娘一并禀了!”
云紫璃眨了眨眼,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青儿会意,垂眸轻道:“早前的时候,刘姑姑说太后心烦,命她到请如嫔娘娘到太后宫里陪着下棋,如嫔娘娘便问了一句,太后寿诞将至,好好的为何要心烦,便听刘姑姑说,皇贵妃的乳母眼下正跪在太后宫门处,说是皇贵妃娘娘做错了事情,要求太后原谅呢……”
听到这个消息,云紫璃心下释然!
如今陈莺被禁足,连她的乳母都见不到,不过想来她这乳母是个聪明人,虽说没见到陈莺,但是陈莺做过的事情她都一清二楚。如今陈莺被她禁足多日,这乳母便只能去求青萝太后。
陈莺的乳母这会儿跪在太后殿外做什么,别人不知道,但云紫璃却是一清二楚!
说到底,她们是姑侄,如今若想陈莺脱困,则必要青萝太后替陈莺周~旋,但是前提是青萝太后得先原谅她……
“姐姐,你刚禁足皇贵妃,这贱婢便跪倒了慈宁宫,太后跟皇贵妃乃是姑侄,她这是想拿太后来压您……此等贱婢,实在当诛!”阿媚眉眼轻抬,神情恼怒的看着云紫璃。
她并非崇尚血腥之人。
但在这深宫之中,哪怕是一点点的差错,便有可能赔上自己的性命。
是以,有的时候,她宁愿选择,手上沾满血腥,也要保全自己想要保全的人!
如今!
陈莺已然知道云紫璃的身份。
早在此前,她便曾与云紫璃多次提及,该让长春宫出点乱子,让陈莺就那么去了……但却一直不见云紫璃点头。
“随她们怎么折腾,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云紫璃不以为然的对阿媚叹了下,眉心轻皱,复又舒展,她轻轻一笑,站起身来。
“姐姐要去哪里?!”
阿媚眉梢轻耸,上前搀着她。
“到里面上妆!”说着话,她抬步向里,对阿媚轻道:“我可是有一阵子没去跟太后请过安了,眼下你我到长春宫走上一遭,瞧瞧那乳母到底意欲何为!”
上次投毒一事,别人也许不知,但青萝太后却知此事该是陈莺所为,自投毒一事之后,青萝太后便不曾见过陈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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