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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后策,狂后三嫁-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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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本就热闹,再加上一个他,不要太热闹好不好!
初时,独孤煜从端王府大门步出的时候,王氏和云紫凤,那简直可以用惊为天人来形容,此刻听闻四文唤他煜太子,她们母女二人对视一眼,王氏忙朝着独孤煜磕起头来:“煜太子明鉴,妾身出自端王妃母家,乃是王妃庶母,却因过去做错事情,遭王妃和大少爷记恨,如今落得如此生不如死……您看……您看……”王氏心想反正自己把一切都豁出去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撩起袖子,露出自己伤痕累累的手臂。
云紫凤见状,忙也撩起袖子,露出自己的手臂,她的手臂本就白皙,如今伤痕累累,自是格外的刺眼。
她心中想着,自己这身子,反正已经破了,铁定是要嫁给王安的,如今露不露的,也没多大关系,直接将伤痕示于人前,她明辨独孤煜眼底的同情之意,心想在这么出色的男子面前露出手臂,博了同情倒也合算,便也跟着王氏磕起头来:“求太子殿下帮忙求情,让臣女的大姐姐,放过臣女吧!”
“这……”
独孤煜看着身前不停磕头的王氏和云紫凤,有些为难的皱了皱眉头,却是淡声问道:“本太子与你们非亲非故的,凭什么要帮你们的忙?”
他此言一出,王氏母女身形一滞,全都停止了磕头的动作,直愣愣的抬头望着他。
他如玉的俊容,背着阳光,落入王氏母女眼中,犹如神祗一般,可就是这样的他,却静静地看着她们,一脸凝重的问着她们,凭什么,然后还不忘落井下石道:“莫不是你们以为,本太子吃饱了撑的,所以阿猫阿狗的事情,都要管上一管?”
“呃……”
王氏听独孤煜将她们母女比做阿猫阿狗,气的浑身发抖,却哆哆嗦嗦的不敢反抗。
云紫凤见状,心思一转,忙道:“煜太子为人大度,温和,悲怀悯人,还请太子殿下帮忙直言,给我们一条生路!”
“这话本太子爱听!”
独孤煜笑着颔首,自是俊美出尘,然后转头看向四文:“本太子这些日子见不到端王妃,四文你看,这求情的事儿……”
四文闻言,竟是嘴巴一瘪,噗通一声给独孤煜跪下了:“煜太子明鉴,如今全京都都在传,我们王妃丢了一封休书给我们家王爷,非要闹着要休夫离府,这……属下是王爷身边的人,如何能去王妃面前求情,便是去了,也只能是雪上加霜啊!”
四文这一跪,让独孤煜忍不住嘴角微抽,听着周围众人又是一阵嗡嗡声,声中多是最近京都关于云紫璃的传闻,和她离经叛道的举动,外加端王爷对她的宽厚大度。
独孤煜看着四文,心中暗道:这臭小子,居然拿老子传的那些谣言说事儿,抹黑云紫璃,洗白赫连远不说,还要堵老子的嘴!
他怎么不知道四文这么会说话?!
四文迎着独孤煜的视线,几不可见的朝他眨了下眼,那意思好似是知道了独孤煜在想什么一般。
有点意思!
虽说四文眨眼的动作极快,却还是被独孤煜捕捉到了。
心中轻笑一声,他看向王氏和云紫凤,如玉的俊脸上,就差写上为难两个大字了,“你们也看到了,不是本太子不帮你们,是实在爱莫能助!”
“煜太子!”
云紫凤抬起头来,泪眼朦胧的看着独孤煜,满眼都是哀求:“您行行好,我们母女豁出一切,冒着生命危险来求见王妃,今日若是无功而返,只怕……只怕回去之后,会被打死的……呜呜……”
云紫凤生的不及云紫璃,却也不算差,今日她虽素颜示人,却端的清秀可人,此刻她遍体伤痕,呜呜痛哭的样子,难免让人心生保护之意。
随着她的失声痛哭,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多,声音也越来越大,其中全都夹杂着对云紫璃的不满,让她出来给王氏母女一个交代!
“端王妃太过分了,敢做不敢当!”
“端王妃虐待庶母亲妹,着实恶毒!”
“是啊!是啊!端王妃身为女子,不遵夫纲,竟想休了王爷,实在有失体统……”
“端王妃出来!”
“端王妃出来!”
……
叫喊的声音,此起彼伏,听的王氏和云紫凤皆都心头振奋!
就在下一刻,王府大门吱呀一声大开。
一身正红色绣着彩蝶宫装的云紫璃,发髻高挽,微扬着下颔,似是俾睨众生一般,目光清冷的扫过众人。
她的人,生的极美,却不妖艳,加之此刻她神情肃穆,威严无比,似是有无形的威压,惊得在场众人,心头微微一颤。
那冰冷的视线下,方才不停叫嚣的人们,全都不由自主的噤了声,一时间王府门前,鸦雀无声!
云紫璃似是没有看到众人关注的目光,自端王府大门,一步一
步向跪落在台阶下方的王氏和云紫凤走去。
随着她的走近,王氏心里抖个不停,云紫凤则死死盯着她身上的大红色彩蝶宫装,心中不甘和愤恨更深。
在她看来,云紫璃本就应该嫁给王安,而端王殿下,合该是她的,端王妃的位子,也该是她的。
不只如此,就连云紫璃现在身上那件该正室才能穿的正红色宫装长裙,也该是她的!
终至,在王氏和云紫凤身前站定,云紫璃身子挺直,低垂着眼睑,蔑视着她们:“你们不是要见本王妃吗?”
“……是!”
王氏当先反应过来,忙又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端王妃求您高抬贵手,饶了妾身,饶了二小姐吧!”
“姐姐!妹妹以前不懂事,妹妹知错了,还请姐姐行行好,让紫生罢手吧!”
当娘的哭的稀里哗啦,当女儿的又岂会自甘落后,只见云紫凤哭丧着脸,喊了云紫璃一声姐姐,三言两语便将编排了云紫璃,作势便朝着她的大腿抱去。
云紫璃见状,身形一侧,红色衣袂一闪而过,径自让云紫凤扑了空,直接来了个嘴啃泥!
云紫凤大恨,抬起头来,却见云紫璃清冽一笑,道:“二妹妹说,你以前不懂事,可要有当着在场众人的面,将你过去做的那些错事,全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云紫凤身形蓦地一滞,却很快便又呜呜痛哭道:“姐姐,我知道过去做错了,真的悔改了,你我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她这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让云紫璃背上狠毒之名。
闻言,云紫璃柳眉一挑,面上不乏冷意!
“是啊!”
王氏开口,一脸痛苦的扶着自己的腰,声泪俱下的看着云紫璃:“您如今已经贵为王妃,何其尊贵?何必一定要如此虐待我们母女?”
“本王妃便是虐待你们了又如何?”
云紫璃转过身来,看着梨花带雨,却嘴角布满疤痕的王氏,就像是吃了一只死苍蝇般恶心!
目光清冷如冰,直接朝着王氏逼近一步,她眉眼轻挑,嘴角荡起一丝冷意:“本王妃要看着你们母女生不如死,才算痛快!”
王氏见状,心中大喜过望。
她要的便是让云紫璃百口莫辩,背上虐待庶母亲妹的恶名,却没想到,云紫璃居然连辩都未辩,便当着众人的面,如此简单的便认下了让云紫生虐待她们母女一事,如此正好坐实了她狠毒之名!
“大姐姐!真的是你?”
王氏心头大喜,云紫凤自然也欣喜不已,就在这一刻,她似是看到了云紫璃被打落尘埃的那一幕。
她想要起身,却因扯痛了伤口,忍不住龇牙咧嘴,视线微闪,扫见不远处的一辆马车前,一道身着白色蟒袍的俊挺身影赫然在立,她心头激荡,脸上却表现的万分委屈的对云紫璃道:“大姐姐,纵是你不念我们的姐妹之情,也该以自己的身份为重,身为端王妃,你怎可如此歹毒?端王殿下云端高阳,你如此岂能配得上他?”
她这话,似是为了规劝云紫璃,但是听在周围众人耳朵里,却只能让众人越发觉得云紫璃歹毒。
“端王妃怎么可以如此恶毒?”
“那可是端王妃的庶母和庶妹啊!”
“如此行径,如此恶毒,如何还当得起王妃之位?”
“就是,就这样,还妄想休了端王爷,我看该休的是她!”
“让端王爷休了她!”
“休了她!”
……
随着云紫凤的话,也不知谁在人群里高喊了几声,便有人交相呼应,高喊着让端王爷休妻!
末了,也不知谁喊了一声,端王爷来了,群情激奋的人群,方才再次安静下来,在场的众人,纷纷将视线投注到不远处的赫连远身上。
云紫璃的视线,也移到了赫连远身上。
不过,她的眉头,却是紧皱着的。
今日之事,她本想当着世人的面,将王氏和云紫凤过去种种,全数抖落出来,然后再以人证佐之,可是如今看来,赫连远势必要插手此事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赫连远对身边的三文低语几声,然后缓步上前,朝着云紫璃走去。他俊美如玉的脸上,神情平淡,视线却温润如水,始终胶着在云紫璃身上,不曾分心去看别人一眼。
云紫璃看着他走近,脸上神情清冷依旧,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她与他,已经多日不见。
然,此时再见,却似是仍旧停留在他给她答案之时。
彼时,他的吻,他给她的答案,似是才刚刚发生,余韵未散,始终萦绕在她的心头!
虽然,早已下定决心,该如何面对他。
但是,到了真正面对的时候,云紫璃才发现,即便她的灵魂,不是他的乐儿,但是她的心境终究再也回不到从前。
这男人生的皮相甚好,对她这副身
子骨的主人,也是情有独钟,只可惜侧妃侍妾一大堆,不干净了!
心中无奈一叹,在赫连远行至身前之时,她再次扬起下颔,神情冷峻,狂傲:“这件事情,臣妾可以解决!”
赫连远见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站定脚步,勾起薄唇,轻笑了下,道:“解决烦心事,会累,还会影响心情,还是我来!”
他说话的语气,很轻,很柔,似是生怕吓着云紫璃,惊得周围一众人等,瞠目结舌!
这是那个素来冷酷无情的端王殿下?!
“……”
云紫璃无语,与赫连远对视片刻,见他始终没有退让的意思,只得冷冷的扫过众人,道:“王爷,他们让你休了臣妾!”
“他们?谁?”
赫连远视线四下穿梭,神色不明的自众人身上一扫而过,似是根本没有听到过刚才那些人的叫嚣一般。
众人见状,全都:“……”
他们方才叫嚣让端王休妻的时候,端王殿下明明就在场,可是他却装傻充愣的问是谁喊的……这样的话,谁还敢承认?
云紫凤见状,紧咬了银牙,弱弱声道:“王爷,姐姐纵然再如何狠毒,也已是王爷的正妻,还请王爷不要休了她……”
赫连远闻言,终于转了视线,十分大方的对云紫凤投去一瞥。
云紫凤迎着他的视线,竟然微微红了脸。
云紫璃看在眼里,心中冷哂,却听赫连远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本王何时说过要休了你姐姐?”
他这话,是问云紫凤的。
可是,不等云紫凤回答,他便轻笑着摇了摇头,道:“你放心吧,你姐姐很厉害,本王不敢!”
不……不敢?
堂堂的端王殿下,居然说不敢休了云紫璃?!
周围的人们,因他的一句不敢,全都张大了嘴巴!
云紫凤听了他的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气的牙根儿直痒痒。只见她瞪大了双眼,一脸不敢置信的望着赫连远。
赫连远却已不再看她,将视线转回到云紫璃身上,放柔了声音道:“最近不是总是头疼吗?走吧!别在这里晒太阳!”
“可是……”
云紫璃看了眼趴在地上的云紫凤,和仍旧一脸怔愣的王氏,脸色沉了沉,“她们还在这里……”
“解决了便是!”
赫连远轻叹一声,视线扫过人群。
只是片刻,人群中便响起几声哀嚎,紧接着便有几个人被从人群里丢了出来,狠狠摔落在地!
☆、第117章 桃花
看着被三文揪出来的几个人,云紫璃红唇微弯,丝毫不觉意外,王氏和云紫凤见状,则蓦地白了脸色!
三文闪身而落,在赫连远身前单膝跪落,“禀王爷,方才叫喊着让王爷休了王妃的,便是这几人!”
几人之中,有人先反应过来,虽面有惊惧,却仍旧扯着嗓子颤声喊道:“端……端王妃行事狠辣,不淑不德,如何当得皇室宗妇,小的不过说出心中所想,难道这也有错吗?询”
“是……是啊!”
“没错!”
一人当头,其他几人纷纷情绪激动的出声附和。
“你们觉得你们没错?”
在几人此起彼伏的声音之中,独孤煜轻缓的声音传来,却奇异的将嘈杂之声悉数压下:“本太子倒是头一回听说,皇室宗亲竟也能由着几个贱民叫嚣,说休就能休!如此那些宗亲的脸面又该摆在哪里?”
语落,他如仙般纯灵清贵的脸上,露出些许玩味和轻嘲,对赫连远颇有深意的笑着:“许是吴国与我北燕不同吧!霰”
他此言一出,赫连远身上气势一冷,在场众人都是一震!早前被丢出来,情绪激动的几人,也瞬间似被冰水浇过一般,忍不住哆嗦了下。
“煜太子说笑了!”赫连远冷眼看了那几人一眼,冷的那几人全都瑟缩着身子。然后竟是忽地一笑,笑意不达眼底:“这几个人,到底是贱民还是故意挑战我吴国皇室尊严的蓄意之徒,还未可知呢?
语落,他眸光一凛,对边上的四文不紧不慢的淡声命令道:“让他们见识见识,端王府给宵小之辈准备的一百零八种死法儿,不能重样儿!”
“属下得令!”
四文应声,不待几人反抗,一挥手,便和手下提着几人进了端王府,那几人见状,拼命挣扎,却徒劳无功,只得不死心的大声喊着,“端王妃行事狠毒,虐待庶母亲妹,不配为皇室宗亲……”
赫连远沉眸,看着被拖着走的几人,沉声:“堵了他们的嘴!”
闻言,四文作势便要拿东西,堵了那些人的嘴,却听云紫璃忽然笑道:“不急,先将他们放下,随他们叫喊!”
四文动作一滞,转头看向赫连远。
赫连远点了点头,看向云紫璃。
云紫璃笑意微敛,视线扫过那几人,神情恢复清冷之态,朝着王氏和云紫凤冷肃轻嘲:“庶母?亲妹?她们两个也配?”
王氏和云紫凤闻她此言,脸色霎时又白了一分,再不见一丝血色。
王氏咬牙,知事已至此,扳不倒云紫璃,便是她们母女不得好死,索性朝着赫连远嘭嘭的磕起头来:“端王爷明鉴,妾身在云府十数年,育有一子一女,恪守妇道,服侍老爷,孝顺公婆,如何当不得王妃一声庶母?”
“是啊!”
云紫凤拖着疼痛不堪的身子,面色痛苦的趴在王氏身侧,泣声说道:“王爷明鉴,臣女与王妃虽非同母,却是同父,是的的确确的血亲啊!”
“血亲?”
云紫璃俯身,如俯瞰蝼蚁一般,冷冷的盯着云紫凤,厉声说道:“二妹妹你与王氏设计引紫生前往西京湖,将他自花船推落,蓄意谋害他的性命时,可曾想过,你与她也是血亲?本王妃下水救人之时,你命贱奴意图毁本王妃清白时,可曾想过,你与本王妃乃是血亲?你与王安勾结,在本王妃酒水里下药,意图让本王妃下嫁王家,如此种种,你不觉得只挨了紫生的打,已然是便宜了你,却还来我端王府闹事,意图陷本王妃于不淑不德,你……配得上你口中的血亲二字吗?”
“我……”
云紫凤以为,云紫璃在水中挣扎,与王安有牵连,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如今云紫璃身为端王妃,势必顾忌自己的名声,可是她没想到云紫璃如此犀利,竟然将过去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一一当着众人的面说了出来。
如此,她心下一慌,顿时张口结舌。
王氏见状,猛地抬起头来,强压着周边独孤煜和赫连远的威压,颤声对云紫璃道:“王妃说这些,可有证据?”
见王氏脸色苍白,却挺直了背脊,一身素白,犹如风中白莲,云紫璃不由暗道便是没有证据,今儿自己定要辣手摧花,碾碎了这朵白莲花。
心绪至此,她微启红唇,准备再次开口。
然,尚不等她出声,便听独孤煜悠扬动听的声音响起:“证据稍后再说,你先与大家说说,这王氏都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竟是当不起你一声庶母?”
云紫璃冷笑了下,像是看一件不干净的物件儿一般,看着王氏:“王氏进门之时,未曾与本王妃的母亲敬茶,依照大吴律例,连个妾都算不得,不过是个奴才,竟也胆敢自称为本王妃的庶母!”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王氏方才自称妾身,所谓育有一子一女,服侍老爷,孝顺公婆,简直就成了笑话!
不算是妾,便是通房奴婢。
如此,哪里来的公婆?
“呵呵……”
独孤煜不怕事儿大,就怕事儿不够大地呵呵一笑,轻弹自己洁白的袍袖,笑容比之阳光都要灿烂几分:“据本太子所知,这王氏在云府还当了十数年的夫人,却不想竟只是个通房,说起来……云尚书身为礼部尚书,竟是连自己的内院都尊卑不分,啧啧……今日本太子当真是开了眼界了啊!”
“这还不算什么!”
赫连远看了独孤煜一眼,薄唇冷冷勾起,视线再次扫过一边的三文:“念!”
“是!”三文颔首,自怀里取出一本小册子,掷地有声道:“王氏,云府通房,名不正言不顺,霸占夫人之位数载,苛待云府嫡女嫡子,谋害云府嫡子不成,勾结娘家子侄王安,意图染指嫡女,如今更是在王府门前颠倒黑白,其用心叵测,可见一斑!按吴国律例,其罪当诛!”
王氏闻言,身形一颤,整个人瘫倒在地,但是很快她便挣扎着起身,大声喊道:“我不服,你们没有证据!”
“证据?”
三文看了她一眼,冷声笑道:“你霸占主母之位多年,但凡云府中人,皆是证人,你谋害嫡子一事,你身边的丫鬟可为证人,至于王安……他已然招供,如今被羁押在刑部大牢!”
王氏听了这些,知大势已去,脸上再无一丝血色,如烂泥一般瘫在了地上。
三文见状,视线一转,看向云紫凤,接着念道:“云氏紫凤,云府之庶女,却因王氏之故,以妄自尊大,嫡女自居,谋害云府嫡子于西京湖,意图构陷嫡女清白,如今与王氏在王府前颠倒黑白,意图逼迫王妃,心思着实歹毒!按吴国律例,当斩!”
云紫凤原还沉浸在三文说王氏的那句其罪当诛,当她听到自己按照吴国律例当斩时,顿时心惊胆颤,整个人都慌了起来,忙不迭的摇着头:“我……我没有!”
三文似是早已料到她会如此,轻蔑的扫了她一眼:“有些事情,不是你说没有就没有的,当日西京湖上那贱奴和王安都羁押在刑部大牢,想要狡辩,去京兆尹那里!”
语落,他随手一招,便见数名侍卫鱼贯而来,将王氏和云紫凤团团围住。
云紫凤见此情形,自是惊慌失措,抬起头来,见云紫璃神情冷漠的看着自己,她似是看到了自己可以抓住的最后一棵稻草,再顾不得早前对云紫璃的怨恨,手脚并用的爬向云紫璃,“大姐姐,你救救……”
剩下的我字,未曾开口,她便直接被赫连远毫不怜香惜玉的一脚踹在心窝儿上,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伸手,挡去云紫璃的视线,不让她去看云紫凤摔出去的惨状,赫连远面色一转,眸光温柔的跟方才判若两人一般:“莫要看了,没得脏了眼睛,你这几日不是一直头疼吗?我陪你回去歇着!”
云紫璃见他当着众人,对自己如此态度,不禁黛眉一皱。
不过,想到方才三文所说王氏和云紫凤那些罪状,还有那羁押在刑部大牢的贱奴跟王安……都是他在背地里为她筹谋,她的眉头不禁又舒展开来,由着他扶着自己的手臂,转身向里走去,边走还不忘说道:“再怎么说,她也是女子,你身为堂堂端王,怎可亲自对她动……脚?”
“王妃教训的是!”
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下,赫连远声音低柔,却可以让所有人都听得见:“本王下次不会了……”
这两人的关系,何时如此融洽了?
独孤煜微微撇嘴,目光深沉的看着赫连远宽阔的背脊,似是被抢了心爱的东西一般,微眯了双眼。
围观的众人则全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还是那个冷酷无情的端王殿下吗?
怎么在冷傲的端王妃面前,温柔的跟只小白兔似的?
“戏看完了,都散了吧!”
眼看着主子陪着主母进了王府大门,四文驱散众人,直接和属下提着早前蓄意挑拨的几个人,直奔刑房!
不久,人群散去。
端王府前的一场闹剧,以王氏和云紫凤被送去京兆府而告终。
自这一日起,世人都传,端王妃冷峻,狂傲,连堂堂的端王爷,都开始……惧内!
***
话说,云紫璃和赫连远回到王府,并未回暖园,而是依着赫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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