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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家小商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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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一早,马仁草直接就奔着马越氏那里去了,结果却是哭着回来了。
  马仁壮当时正在家打帘子,准备割稻子,却瞧着姐姐哭着回来了,立时停了手里的活,上前问何事。这一问,马笑笑蒙了,原来这个许久不见的大姑,居然是回来拿利钱的。
  话说二伯马仁忠不是说他在京城里有活吗,是以便在四下筹集了不少钱。但是马笑笑是真没想到啊,马仁忠居然把主意打到了马仁草的头上。
  “什么,十两银子!”
  一听马仁草的话,马王氏立时叫道:
  “大姑姐,你存不少钱啊!”
  谁说大姑姐没钱的,这一出手就是十两啊。
  “那是云儿的彩礼钱,我本想着二哥来家里,我这作妹妹的自也不能不帮。二哥当初说好了,四分利,按月付,上个月就没有给钱,我想着这个月来,结果二嫂说她不知道这事。”
  说到这里,马仁草立时转向马蔡氏,道:
  “娘,二哥他说没说他什么时候回来啊?”
  马蔡氏却是道:
  “不知道啊,他就是说他去京城做活,九月初就回来了,说是回来陪我过重阳节的。再说,这一走都一个多月了,我也不知道啊。”
  “啊,那二叔他不会不回来了吧!”
  说话的,是马义堂的媳妇,她正焦急的拧着帕子,面色也十分的不好。
  “胡说什么,二哥他就是有事所以才没回来,过几天就回来了!”
  说话的是小马蔡氏,她也面色十分的不好,但却打断马义堂媳妇的话。
  马笑笑突然感觉,这事,怕是没这么简单。
  接下来的几天,真就验证了马笑笑的猜想。去马越氏那里的人越来越多,待得秋收过后,几乎村子里的人都去马越氏那里了。
  今年的雪来得特别晚,腊月初八这日,才下了冬日里的第一场雪。马义安放假在家,因着要过年。
  腊八这天早上,马笑笑早早的起来,将头天晚上泡好的八种米都放入到锅里熬粥。待得马王氏起炕时,马笑笑已然将粥、菜都端到了桌子上。
  但是,这一天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天。早上吃过饭,马蔡氏却与往常不同,也不外出聊天了,而是坐在炕上,看着外面下雪。
  从窗户这可以看到,大门外行行色色的人都向着一个方向走。马笑笑将盆碗都收拾干净后,便瞧着有人来到自家。
  而后来的人,越来越多,都是来找马蔡氏的。
  “二哥他不在家,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要不你们去那杂物铺子瞧瞧吧。”
  来的人都是来探听马仁忠的消息,马王氏一一应着。
  “那杂物铺子早就关了,你二嫂也不知道他去哪了,我们就是要问问四婶,她知不知道她儿子去哪了。”
  四婶是叫的马蔡氏,她嫁的男人排行第四,是以,村子里的年长的,都叫她四婶。而小的,都是奶奶,太奶,甚至老祖宗的叫着。
  “我们真的不知道他去哪了,你们找我们,我们也没办法啊!”
  “怎么没办法,听说马仁忠给了他娘一锭金子,拿出来我们大家分分啊!”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着,最后,连里正都来了。里正今年也有七十多了,留着白胡子,穿着厚黑的棉衣棉裤,进到马蔡氏的屋内,道:
  “老婶子啊,都是一个村的,当初你儿子说他有大事要干,要用钱。咱们都邻里邻居的,就那点棺材本,老婶子你不能不能管啊!”
  说着,便从怀里拿出几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里正接着道:
  “老婶子,你瞧瞧,这是咱们村里借给马仁忠钱的人名。”
  马笑笑隔着不远瞧了瞧,虽不能认全,但是有几个人的名字她却认得。原来马义堂家也拿钱了,还出了三两银子。
  话说当初他家媳妇去城里生孩子的钱,还是她欠着老呈头的,过后她自己给补上了。但了,马义堂也没说还钱啊。
  这家伙,居然也能有三两银子。
  马蔡氏却是听着里正的话,掉下泪来,道:
  “正儿啊,要是我有钱,我能不给你们吗。他给我的钱,也被他拿走了,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你们这样天天上门的,是要逼死我吗!”
  正儿,是里正的小名。
  说着,不由得哭了起来。
  这时,里正瞧着老太太这般,也不好再说什么,必竟是八十多岁的人了,万一出个事怎么办。
  却是不由得叹了口气,但却没离开。
  “你们别再这样逼我娘了,你们要找就找我二哥,这事与我娘没关系。”
  此时,马仁壮却是向外赶人,那些人见着如此,却是不走,道:
  “我们去你二嫂家,你二嫂也不认。现在人也找不到,这都过年了,家里还指望着那点钱过年呢,老人孩子们也都瞅着呢。”


第48章 
  “马仁壮,听说你家姑娘本事,还买山了,估计得不少钱吧。要不你先给我点吧,回头你二哥回来,你再找他要。”
  “对,对,对!我看这事行,反正你们都是一家人吗!”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着话,马王氏却是叫道:
  “这和我们家有什么关系,他得了好,也没见得给我们什么好,有事来找了。再说这事谁让你们上赶子去的。瞧着人家赚钱的时候,你们一个个的头朝天,现下跑到别人家来撒野来了。滚,滚,都给我滚。”
  说着,马王氏拿着扫帚开始往外赶人,那些人瞧着马王氏都这样,马蔡氏一个老太太更是没办法,便也都一点点的离开了。
  “什么,你说二哥欠了一千多两!”
  晚上睡觉的时候,马笑笑在隔壁睡着,就听得马王氏在那屋与马仁壮说话,
  “你小点声,别让孩子们听到了!”
  马仁壮盖了盖被,马王氏却是吓了一跳,道:
  “二哥哪来这么多钱的?”
  “听说义海媳妇儿想着二哥真能赚钱,就把家里的三十多两都放了出去。还有义春媳妇,把这些年义春赚的钱也都拿了出来,再有娘那一锭金子,也值不少,还有别的家。你五两,我十两的,马家村这上百户除了咱们家,几乎都有数。”
  “我的个妈呀,真看不出来啊,二哥还有这本事。我还以为义海媳妇和他公爹不对付,没想到,她能参和了。”
  马王氏一个呼啦的坐了起来,可是太冷,又赶紧躺下去了。
  “哎,当初二哥其实也找过我,但是咱家的钱你是知道的,就招娣给的那五十两,我想着给义安读书用,就没答应。结果,二哥还想用招娣的山来抵钱用。我说那是招娣和别人合伙的,他还撺掇着我把那山过户给我,再拿给他抵押。可是那娄家是大家,我可不敢做什么,就是招娣这样,我都害怕,怕再出什么事,也没答应。二哥还说我呢,说我没本事!”
  马仁壮想着二哥当初说的话,现下想想可真是后怕啊。
  “啊,还有这事,二哥可真是太缺德了,自家兄弟也骗。话说二哥可真是个胆子大的,居然连咱们村里人都敢骗。还好你没答应,要不然咱们家这点家底,还不全完了。”
  马王氏听着马仁壮的话,心里真是一顿的戚戚。
  而此时,正在隔壁没睡觉的马笑笑,听着却是心惊。一千多两啊,马仁忠也真敢干啊,这让马义海他们一家以后在村里怎么过啊。
  庞氏骗局,本意便是以借还新,许以最大的回报。人们都是逐利的,前期的人得了利好,做了广告。
  后面的人便源源不断上阵,而且前仆后继,当后面的人意识到受骗时,那人自然也是找不到了。而马仁忠,便是采取的这样。
  四分利啊,话说高于半分利的行当都有风险,农家人不懂啊,还真以为天上能掉馅饼。
  马仁忠也真能装啊,心也真狠啊,连自己的孩子也骗。这以后,他的儿子们,可还怎么做人啊。
  这下马义堂可不知要如何说了,一边说她牝鸡司晨的,另一边借她的钱不还,投到马仁忠那里。
  很快,马笑笑便瞧着马义海媳妇马郑氏来家里了,哭丧着一张脸,马义海更是叹气的不得了。
  小马蔡氏也来了,她现在也不和马郑氏打嘴架了,她那十五两也不知会如何,现在还在茅草屋里住着。
  本想着等马仁忠回来,她能赚个几两银子,好给儿子说媳妇。现下好了,房子也没有了。
  马义春家也来了,马赵氏把钱都给马仁忠拿走了。刚开始说给利钱,后来那个二娘说把利钱加一起,最后利上加利,得的更多。
  是以,马义春媳妇儿都一分钱也没拿回来。跟她一样情况的人也特别多,小马蔡氏除了第一个月拿到利钱,后来也跟着马义春媳妇儿一样。
  人总是这样,贪心真的很可怕。而发现骗局的人,却是那铤而走险却又心有余悸,比如马仁草。向来连娘家都很少回来的马仁草,却第一个发现了马仁忠的事,必竟她是一个月一个月的拿利钱。
  马义堂家却是没来人,估计是没脸来吧。
  马赵氏现下怀孕了,可是她却苦着一张脸,哭着道:
  “五婶,家里都快接不开锅了,家里的粮食都被乡亲们给拿走了,就地窖里的土豆和白菜,也没几个了。五婶,你说公爹他还能不能回来,婆母都躺在床上一个多月了,天天就义春上山捡点草药,这城里的药铺也不敢去。”
  说着,马义春媳妇儿又开始哭起来了。
  马义海的两个儿子,瞧着马义安正吃的烤地瓜,嘴都流口水。
  马王氏却是端一簸箕窝窝头,拿到了炕上,几个孩子立时抢了起来,小马蔡氏都拿了一个啃起来。
  马蔡氏却是躺在炕上,一声也不吱。
  此时,马义海媳妇马郑氏却是对着马笑笑道:
  “招娣,咱们家这些人中,我瞧好了,就你最有出息。你与城里的娄少爷也认识,你瞧瞧能不能托他打听打听,这公爹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啊。”
  听着此话,马笑笑心里早有想法,却是道:
  “好,我刚好去城里,我去打听打听,但是不保证他能知道二伯的下落。必竟,娄家也是县城的。”
  京城那么远,谁能知道这事。
  “那也比咱们这些睁眼瞎强啊。”
  一听马笑笑此话,马义春他们顿时眼前一亮。
  第二天一早,马笑笑就着王家二哥的马车,去了城里。娄清风因着马笑笑赚两份钱的事,现下把收鸡鸭的活交给点心铺一个伙计去干了。
  点心铺收益不好,天天赔钱,也养不了那么多闲人。娄清风就只留下几个人在点心铺子,其它的都派去酒楼里做活了。
  是以,这收鸡鸭的活,就被剥夺了。
  马义海媳妇因着公爹要干大事,所以想着开春后,再让马义海去城里找活干。结果,现下却是连过年的钱都没有了。
  待得到了城里,王家二哥的车直接去了娄府。王家二哥在那放娄府要用的木炭,而马笑笑却是如进自家一样,一路打着招呼,去了娄清风所在的地方。
  此时的娄清风,身着滚边毛棉衣,瞧着半新不旧的,估计穿了好几年。翘着二郎脚,左手茶壶,右手账本,面前放着一小炉炭,心情惬意的看着。
  马笑笑走过屋内的时候,不由得打了个喷嚏,因为这屋里与屋外也没差几度。想着王家二哥往娄府送的那点炭就知道,娄清风这家伙,就是个钱抠。
  你说他赚那么多的钱,不买宅子不买地,弄个山还是和她合伙的,一分钱也不出。虽说要娶媳妇了,就这性格,估计也花不了多钱。
  那钱阴华也不知道吃错什么药,居然还能瞧上他。
  想着来时,瞧着厨房那一堆人的情形,估计都在厨房取暖呢。
  “丫头,我算着,你也快来了。”
  娄清风瞧着马笑笑进来,不由得亲自给她倒了杯茶。马笑笑瞧着那冒着热气的水,道:
  “你就不能多烧点炭,你个大少爷的,怎么弄得还没我乡下暖和。”
  马笑笑接过那杯茶,狠狠的喝了起来。热水一进肚子,总算暖和了。
  “屋内和屋外差太大,容易得风寒,这样挺好。”
  娄清风也不理马笑笑的话,拿着那账本到马笑笑的面前,道:
  “这是这个月,酒楼赚的,再有咱们买山烧炭,也赚了些。不过那山出的炭不太好,容易有烟,也就做饭还能用。所以,算下来,就这些钱。”
  说着,娄清风指了指那数字给马笑笑看。马笑笑早就在心里算过,自也是知晓娄清风没有骗他,不由得道:
  “这钱,你没骗我吧!”
  “当然没有,我是那样的人吗,咱们都这么熟悉了。”
  马笑笑却是将账本放下,道:
  “我刚才可是从马家村来的,娄府上今年的炭没买吧。”
  还和她说没骗,府上的炭哪里来的,她一进来,闻着味就知道就是那山上烧的,娄清风这个小抠,一定没算在账上。
  一听此话,娄清风立时满脸堆笑,道:
  “就我这府上,也用不了多少,你说是吧!”
  说着,就又要给马笑笑上茶。这丫头还真不能小看,这都知道,娄清风不由得在心里道。
  其实就娄清风这抠样,估计是用不了多少,可蚊子腿也是肉不是。再说,就这事,她也干过。话说现在马家人用的炭,都是她从山上拿的。
  不过,马笑笑不能告诉他。再说,她每次都是去山外拿点回家,家里几乎都烧草,谁知道这事。
  “咱们合作这么久,处得也不错。既然都用了,那你帮我个忙吧!”
  马笑笑再次拿着茶杯喝了口茶,屋内虽与屋外温度差些,但好说没风不是。
  “说吧,什么事,这次是买山还是买河!”
  这丫头的事,一般都能赚钱,他得好好听听。
  “你帮我打听个人!”


第49章 
  “你帮我打听个人!”
  马笑笑边说边从怀里拿出画像,道:
  “这个男的是马仁忠,女的叫二娘!”
  娄清风以为让他干什么,一听打听人,便凑上去瞧了瞧。这一瞧不要紧,立时道:
  “这两人,我好像见过!”
  “啊,你真的见过?”
  一听娄清风的话,马笑笑立时道:
  “在哪?”
  “在……你说,你打听他们做什么?”
  娄清风刚要说话,但却一转声音的问道。马笑笑立时道:
  “男的是我二伯,女的是他相好的,家里人正四处找他两呢。”
  娄清风从马笑笑的话里听出不对来,相好的?
  “这女的定然不是正室,要不然你也不能这样。可是,这男人有个相好的,也正常啊。老实交待,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然,我可不回答你的问题。”
  是不是想赚什么钱,他得知道。当初买山他不想入股,结果这丫头说她自己拿钱,他占三层干股。他想着不用拿钱就行,不就跑跑腿吗。
  这下好了,结果这丫头除了那点买山的钱,再一分不出。他是一天到晚跑这跑那的,还有卖炭走的人情账。最后,他就得三层利。是以,他得打听好了,不能再吃亏。
  马笑笑一听,想了想,心道这事也瞒不了。要是那马仁忠真是去了京城,她不一样得拜托他去打听。
  是以,马笑笑便将这事,一五一十的全说了出来。
  娄清风一听这事,立时来了精神。待得马笑笑说完,娄清风却是想了想,道:
  “你这二伯可真是个人才啊,就是太坏了,连家里人都骗,家里的女人孩子怎么办。还有那个女人也不是个好东西。我确实瞧见过他,但是他到底住哪,我还不清楚。这样,你明天带着家里人,中午的时候到酒楼后厨来,到时候我告诉你在哪。”
  “去酒楼后厨,我去那里做什么?”
  找人怎么找到酒楼后厨啊。
  “我明天就在酒楼啊,你不去后厨找我去哪找?我明天上午有事,要去官府,你中午来找就成。”
  马笑笑瞧着娄清风的样子,他正拿着画像在那看。但是,马笑笑却总是感觉,娄清风在算计着什么。
  不由得道:
  “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怎么会,我和你发誓,就那点炭的事没和你说,别的都没有。你放心,明天我一准把人给你找着。你多带点人,我感觉这两个人,似乎和什么人在一起。”
  是以,马笑笑接过娄清风与她的银票加碎银子,便离开了。
  因着钱的数量不少,马笑笑不想让马王氏和马仁壮知道。是以,便每次换点碎银子,这样拿回去也方便。
  瞧着离开的马笑笑,娄清风却是笑着道:
  “好你个钱盈,仗着与我要成为亲家,居然天天给我使绊子。让你家伙计把我家的菜谱抄一遍不说,还抢我的客人。明天,我让你好瞧。”
  待得马笑笑回了家,大家都坐在屋内等着。马笑笑一瞧,小马蔡氏,马义海他们全来了,连马越氏、马义堂媳妇儿也来了。
  不过马义堂媳妇却是站得老远,也不瞧着马笑笑,就低着头看地,听着大家说话。
  还有里正一家的,也全来了。听说这次里正可出了不少银子,少说一百两。
  真是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一下居然这么有钱。
  大家瞧着马笑笑进来,小马蔡氏立时道:
  “找到你二伯没有!”
  马笑笑却是不想理她,马王氏却道:
  “招娣,大家都来了,你快说说怎么样!”
  “我让娄清风帮我打听了,似乎有人在城里见过二伯。”
  “啥,他不是去京城了吗,怎么会在县城。”
  小马蔡氏立时叫道,此时,大家心里更担心了,里正直接道:
  “招娣啊,可知道你二伯他在哪?”
  “具体的不清楚,不过娄清风让咱们明日去他酒楼,他说明天给个准信。”
  众人一听,这下好了,总算找到正主了。
  接着,大家都回去了,定好明天晌午的时候,一起去。
  不过,大家似乎都很担心,因为第二天一大早,马笑笑起来做饭的时候,见着几乎全村的人都在她家门口集合着。
  这给大清早拿草的马笑笑吓了一跳,此时,站在外面,冻得两脸通红的张婶道:
  “招娣啊,我听说你二伯找到了?”
  张婶也从家里拿了五两银子出来,想着弄点利钱好给孩子们买点布,做身新衣服。
  “还不知道是不是!”
  马笑笑诚实的答道,
  “那你们快去啊,还做什么饭啊!”
  此时,人群中有人焦急的道,
  “不吃饭怎么找人,再说那人也得时间找啊。人家说了,中午的时候,就带咱们去找人,去早了不见得能找到!”
  此时,马王氏却是走了出来,对着马笑笑道:
  “快点拿草做饭!”
  家里老人孩子的,难不成要她做饭,那马仁壮还不得骂死,三天爬不到河沿的。
  马笑笑便转身去拿草了,结果大家伙就这样在冬天里站在外面。正要烧火的马笑笑瞧着这也不是个事啊,便走了出来,道:
  “我知道大家都急,但是你们放心,这个事啊,定然会给大家一个交待的。大家都回去吧,这大冷的天别把大家冻个好逮。再说都一个村子的,人一回来,大家就都知道了。”
  马笑笑说的很在理,有些人却是回去了,但也只是家离得近的。那些远点的,比如住在村东头的人,却是没走。
  而他们这一等,就一直等到了马笑笑他们回来。
  这边,咱们说说马笑笑他们的情况。马义海赶着马车,车上坐了七八个人,马笑笑,马义海夫妻,马义堂,里正家的人还有一些强壮的村里人。
  王二哥家的马车上也坐了人,今天并不是送菜的日子,但王家二哥也是出了钱的。是以,他家的马车上,也坐了不少人。
  要不是怕马承受不了,村里还想再上人。马笑笑心道这些村里人,一来是担心自己的钱,二来他们也怕马家人袒护着。
  其实,他们真是想太多了,马义海现在都想把马仁忠给吃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当初就让他和他娘和离呢。
  也不至于现在这样,让全村的人都找他家,正主却见不到。要是今天马仁忠找不到,估计马越氏都能上吊。
  待进了城,马义海一路直奔娄家酒楼的后厨。那店伙计一瞧着马笑笑来了,立时上前打着招呼。
  马笑笑说明来意,那小伙计却是立时跑向了酒楼内。很快,一个身着花锦灰棉袄的男人走了出来,瞧见马笑笑,立时上前,笑着道:
  “丫头,来了!”
  再瞧瞧后面的人,道:
  “人到是带了不少!”
  “人在哪?”
  马笑笑也不多话,直接问。
  娄清风却指着那对面的钱家酒楼,道:
  “二楼天字号房!”
  说着,马笑笑便带着人要走,娄清却是位着马笑笑,给了他一张纸,道:
  “这是他的住处。”
  马笑笑瞧了瞧那张纸,是一处胡同,看来,马仁忠住的时间不短,居然住的不是酒楼。
  接着,马笑笑便将那纸交给了马义堂,马义堂带了几个人去了那住处。
  马笑笑、马义海却是带着余下的人,去了对面的钱家酒楼。
  待得人都走了,娄清风立时跑上了自家酒楼的二楼,打开正对着钱家酒楼的窗户,看了看对面的情形,再关上半页,对着钱春,道:
  “去,给我上一个砂锅煲来,要两人份的,再加份鱼,少爷我要好好瞧好戏!”
  钱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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