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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家小商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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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说!”
  钱春想着刚才,良丽居然说还不如嫁给少爷的时候,钱春就感觉不对。
  “你去和吕老头说,以后她要是来药铺,得付钱。还有,再有三天,少爷我就要成亲了,这三天,咱们不上街了,就在家。”
  “在家干吗?”
  钱春不由得疑惑的道。
  “在家准备婚礼!”
  说着,娄清风地却是踏步回了府中。娄清风却然是三天没有出门,他一天到晚的躲在书房里,看着账本,没事看看书,再听听姑太太的唠叨。
  姑太太更是忙得里外脚不沾地,一会红纸少了了,一会儿窗花的样式不对,一会儿菜换样的,每一样姑太太都尽心办着,仿佛是自己儿子成亲一样。
  娄清风瞧着姑太太这般心思,想了想前几日,她与他提的,让他给她儿子的绸缎庄投银子的事。虽然一千两银子不是小事,但是总是自已的姑姑不是。
  是以,他想了想,将送马仁会回马家村的钱春叫了过来,嘀咕了一阵。
  钱春却是睁大了眼睛,瞧着外面的人都在忙着手中的活,挂灯笼的,打扫的,擦廊杆的,没人注意到这边。便小声的道:
  “少爷,你确定,要给表少爷投钱?”
  “嗯!”
  娄清风点了下头,钱春却是道:
  “少爷,就表少爷的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么多年了,做什么赔什么,他家里的家底都让他给陪光了,你还要再投钱。”
  这姑太太要强了一辈子,最后嫁了个书生为妻,生下这一儿一女也不错。
  女儿嫁入京城人家,日子过得不错。儿子前年也成家了,也在京城,但娶的是个小门户的女儿。
  那个儿子,也就是表少爷,吕孝康,好高骛远,眼高于顶,从不脚踏实地的办事。读了多年书,却连个秀才也考不下。后来姑太太觉着他也许和他爹一样,没那个当官的命,便出钱给他开店。
  那吕孝康本就不是个实干的人,再有吕家一群极品亲戚,他是干什么赔什么,把姑太太手里的钱全赔了个干净。
  这次为着娄清风的婚事,姑太太回来时,发现她首饰都少了不少。要知道姑太太可是个爱美的人,那是恨不得把有的东西全都戴上,估计啊,是被那个儿子都给拿去当了。
  这不,吕孝康不知道又受了谁的挑唆,弄了个绸缎庄,可是他没钱。
  前些日子,姑太太从女儿那回来,估计是被女儿说了,脸色都十分的不好。直在娄清风面前哭,说养了个没用的女儿,这女儿果然是泼出去的水。
  然后就希望娄清风投钱,想着姑太太总是长辈,娄清风没有当面驳了她,但是私下也想了许久。
  再瞧着她那般上心自己的婚事,娄清风也确然没有为她做过什么,不由得道:
  “算了,也许这次,吕孝康就能成功呢?”
  “少爷,你真的想好了?”
  大冬天的,为了省钱,都不买炭,只烧那山上有烟气的,还不花钱。最后让马笑笑说了出来,他都感觉丢人的。
  娄清风却是瞧了瞧外面,姑太太那忙碌的身影,道:
  “你都说少爷我只赚不投的,去年账面上,比前几年多赚了几千两银子。拿出来些,就当是回馈姑太太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吧。”
  听着娄清风的话,钱春反应了好一会儿。要知道,能从少爷手里拿到钱,那是多么不容易的事啊。更何况,居然还是那个二世祖,愣头青。
  “少爷,你以为这就是照顾了?只怕,这个口子一开,以后就收不住了!”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哭一次不行,就哭两次。
  “笨,后日,少爷我就要娶亲了。回头当家的是少奶奶,她拿不拿钱,我可管不了。”
  一听这话,钱春却是愣了一下。也是,回头钱家小姐嫁了过来,估计姑太太有得受了。
  而此时的西街纸活铺子,良丽正拿着小瓷碗,一口口的喂着媛儿。小小的人,面色发黄,小口小口的吃着,嘴里还叫着娘。
  良丽有些不忍,不由得道:
  “娘的乖孩子,快些多吃些!”
  “吃什么吃,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吃,生个丫头片子,有什么好给吃的。再像她娘似的,偷人,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
  杜氏边说边将那碗抢了过来,拿了回去。小姑娘毕竟太小,被杜氏这一下子,弄得却是吓了一跳,不由得大哭了起来。
  “哭哭哭,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哭,跟嚎丧似的!”
  良丽却是抱着女儿,道:
  “娘,媛儿刚退烧,大夫说她得吃点好的,病才能好得快。”
  “我杜家不养闲人,你一天到晚的干不了什么活,还尽吃好的。”
  “娘,媛儿她还小。”
  此时,一旁的杜栓却是将那碗抢了过来,拿到媛儿的面前,一口口的喂起来。
  “乖,媛儿不哭,叔叔喂!”
  媛儿开始还哭,再有害怕杜氏不敢吃,但是小叔叔过来了,她却不哭了。
  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杜峰也不说话,直做着手里的活。杜氏却是抱怨了几句,便也离开了。
  良丽见着女儿这般,面色好了起来。那边杜氏却叫着让她拿东西,她刚应着,却见着杜远走了出来,良丽立时上前,道:
  “你又要去哪?”
  “今日吕公子回来了,要宴请,这种场合,自是少不了我的。”
  杜远边说边向前走着,顺手拉了一下衣衫。媛儿见着杜远,小声的叫着爹,杜远却是瞧也没瞧。
  良丽却是一把拉住他,道:
  “媛儿的病还没好,你一会儿去给她买点药吧!”
  一提这事,杜远却是一把甩开良丽的手,面色十分冷硬的道:
  “你女儿病了,和我有什么关系,自己想办法去。”
  良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了一跳,立时上前道:
  “难道媛儿不是你的女儿吗,若不是为了她,我会嫁给你!”
  “呀,现在后悔了,那你当初就别上老子的床啊!”


第62章 
  杜远不由得调笑,继续道:
  “对了,昨日我瞧着那娄清风却是抱着孩子去了他的医馆,看来你们关系不一般啊。要知道,这娄清风可是咱们县城里有名的钱抠,他居然会帮你?”
  说到此处,良丽却是哭了起来,道:
  “孩子病了好几日,你一个做父亲的整日只知喝酒宴席,你可想过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她才一岁多啊,连话都说不利索,可是她却一直叫你爹啊。
  你呢,可有关心过她半分。我知道你们家嫌我生的是个女儿,可是当初你说过要对我好,对我好一辈子的。我怀了媛儿,也是你不离不弃的,可是你现在居然还这样说我!”
  说着,良丽不由得大哭起来,杜远是被这样的她弄得烦得不得了,不由得一把甩开良丽的手,道:
  “整日只知哭闹,哪里像个小姐的样子。当初要不是那农家的丫头我瞧不上,再有你在身旁,你当我会娶了你。真是个没用的,一进门,我这秀才也没考上,还生了个赔钱货。”
  说着,便要离开,良丽却是上前抓着杜远的手,道:
  “你今日不要去,给孩子抓药,你要是今日还去,我就带着孩子死给你看。”
  杜远瞧着良丽,一身的灰布衣,无神的双眼,一双粗糙的大手,有些蓬乱的头发,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出口成章的才女了。
  他不由得感觉自己当初选错了,还不如那个农家的丫头,至少还能干。,听说最近可是赚了不少钱,就是名声不太好。
  想到这里,杜远不由得笑着道:
  “好啊,那你就去死吧!你死了,我就把那个农家的丫头娶回家,这年头,生孩子的女人不多的是。”
  说着,杜远狠狠的甩开良丽的手,离开了。留下的,却是坐在地上,大声哭泣的良丽。
  媛儿瞧着娘的样子,立时跑了过去,大哭着道:
  “娘~”
  “真是一对扫把星,哭什么哭,男人又没死的,快进来干活!”
  杜氏边说边将那红纸人拿进屋,不能让光照着,要不然掉色。杜栓立时上前,将媛儿抱了起来,对着良丽道:
  “嫂子,我哥的为人就那样,你别生气了。”
  “娘,媛儿不吃了,咱们回家!”
  媛儿小声的道,边说边哭着。良丽却是瞧着媛儿,眼泪不住的流了下来。
  这日,太阳当空照,鸟儿耳边叫,万里无云。娄清风正穿着大红的衣服,戴着新郎官的帽子,骑着高头大马,走在街上,好不威风。
  他正在去接钱阴华的路上,大家都交头接耳,想着娄清风娶妻,还是钱家的小姐。
  想来,大家豪绅联姻,必不是普通的。但瞧着那阵仗,只有几个人吹着喇叭的,众人不由得低笑。
  抠就是抠,连一辈子的大事都这般。这几个人,还不如一个小门户娶亲的。
  不过娄清风却是不管,直直的坐在马上,笑着看向前方。
  此时,却立时冲出一个男人,大声音的叫道:
  “姓娄的,你还我妻儿!”
  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就见一个男人举刀向着娄清风而来。由于围观的人很多,那男子一叫,还拿着刀,大家立时就四散分开。
  娄清风却是瞧见了那个男人,走路都有些歪,似乎有些面熟,但周围太吵,马儿又被冲撞,待得那男子近了,居然是杜远。
  而此时,不知何时,一个小孩子却是被留在了路中间,估计是被人群冲散的,坐在那里哇哇大哭。
  而此时的杜远,却是举着刀走着蛇型路线,身子都站不稳,边走边叫:
  “姓娄的,你还我妻儿,你还我妻儿!”
  此时,骑在马上的娄清风,却是没管杜远,他急急的跳下马来,向那孩子跑过去,将孩子抱去了一旁。
  而此时,娄清风的马也被惊了起来,马蹄四下乱溅,钱春正想着上前将那马制住。
  但马儿受惊的厉害,钱春根本治不住,还被马给甩到了一旁。
  现场混着女人的叫声,孩子的哭声,还有大人们叫喊的声音,再有马儿的嘶鸣声音。
  娄清风却是没有想别的,把孩子放好后,立时上前将那马儿治住。但马儿受了惊吓,娄清风抓了那缰绳好一会儿,马儿才没了声音。
  还好,迎亲队伍人并不多,
  就在他刚要回身叫钱春的时候,就感觉耳边一阵风声吹过,身体似乎被什么冲撞了一下。
  接着,他就听到钱春不断的叫他,而他却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再有东西从身体快速的流失。
  而面前的杜远,却是一脸的狰狞,
  “你还我妻儿,你还我妻儿!”
  接着,娄清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只是感觉,杜远似乎喝了不少酒。因为那酒味,把他给熏晕了。
  临着晕睡前,他似乎听到钱春在大声的叫着,少爷,少爷!
  接着,不知过了多久,娄清风被一群吵闹的声音吵醒。他不由得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姑太太正坐在那里掉眼泪。
  一旁的吕老头,正对着他把脉,面色凝重,连连摇头。
  而钱春却是站在一旁,眼里有着焦急,满屋子的丫头们,都四下忙碌着。
  有的端着水盆进进出出,有的端着药碗,还有的拿着毛巾递给姑太太。
  “少爷这刀直插心脏啊,还好他与旁人的心脏不一样,长得偏了些。要不然,早就……”
  吕老头将放在娄清风手腕上的手拿了下来,姑太太却是道:
  “那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啊,这都昏睡半天了!”
  呀,自己居然睡了半天啊。他刚想对姑太太说自己已经醒过来了,可是,他却发现自己说不了话。然后,他想抓着姑太太的手,却是抓不住。
  不由得想着起身,可是却是自己起来了,身体却没有起来。娄清风这下惊呆了,他这是怎么了?
  就听着一旁的吕老头道:
  “失血过多,现下都半日过去了,若然后日早上还没有醒来,那就准备后事吧!”
  “唔~”
  接着,便是姑太太大大的哭叫声音,还有钱春那焦急却又不知要如何做的样子。
  娄清风发现自己居然可以飘起来了,他首先来到了账房,瞧着账房那没人。
  还好,自己躺在床上,但没人来动他的钱。
  他正想着呢,突然娄千从他面前走来,还有厨房的周婶子。话说她女儿不是怀孕吗,说是回家照顾女儿,怎么也来娄府了。
  “听说少爷伤得挺严重啊!”
  说话的是周婶子,语气里掩饰不住的叹息。
  “可不是吗,要不说那个杜远真是个杀千刀的,逼死了老婆孩子,又害了咱们少爷。”
  说话的是娄千,他正拿着一桶鱼,往厨房里走。
  “谁说不是呢,那个杜远,读书不成个样子,却拐了个小姐。你说你读书没有功名吧,好好过日子也行。却见天的与一群酸文人聚会,把家里的钱都花了。良小姐多好的一个姑娘啊,没成亲就大了肚子,生了个女儿还被婆家嫌弃。”
  “要不怎么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你瞧良小姐以前多好的一个姑娘,结果生完孩子,那日我去街上买东西,都认不出她来了。人老了好几岁,还不说,她婆婆还一直说她生不出儿子,生个赔钱货!”
  “那杜氏本就是个厉害的,要不然,她那儿子还能二十多也找不到媳妇。要我说啊,还是之前那农家姑娘有福,你说这要她嫁给杜远,估计人早就没了。”
  厨房里,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但却都没有停下手里的活,娄清风听着他们的对话,那农家姑娘就是马笑笑,他是知道的。
  也是,杜远却是个没福的,马笑笑没嫁给他,是挺好。
  不过话说回来,良丽怎么会死呢。
  娄清风在空中飘着,跃过墙,跟着周婶他们去了厨房。就听着娄千道:
  “良丽估计也是心死了,大晚上的,抱着孩子在那纸活铺前上吊死了,早上的时候才被发现。而杜远却是喝酒不在家,待得人找到了,就是今天早上的时候,他正在那钱家酒楼里喝酒呢。一听说媳妇儿死了,孩子也没了,立时就说是咱们少爷那日把他孩子给医死了。你说说,这都什么事啊!”
  “我说他怎么拿着刀,来砍咱们少爷啊!”
  娄千将那些鱼全倒入盆里,周婶子开始一点点的洗鱼,却是叹息道:
  “少爷最爱吃鱼,去年少爷给厨房的份钱提高后,这鲜鱼可是天天都有。只是今日,也不知这鱼,少爷能不能吃上了。”
  说着,周婶的眼角不由得滴下泪来。
  “哎,这些鱼,一半炖了,另一半都腌着。少爷不在,姑太太也没心情吃,表少爷、表小姐们,也不吃鱼。本好好的宴席,连菜还没来得及做,就这般了。”
  说着,周婶子就起身去厨房里拿盐,准备腌鱼。
  娄清风在厨房看了一会儿,感觉没什么意思,就飘啊飘的,去了府上别的地方。
  “哎,这喜床,也不知要不要收拾。”


第63章 
  这是四丫头的声音,
  “当然不能收拾了,少爷还得成亲呢!”
  三丫头的声音,五丫头在姑太太身旁伺候着,这两丫头也不知此时在这里干吗。
  “姑太太正伤心呢,你可别说成亲的事了。钱家的人也真是的,来看了眼少爷,就回去了,也不说说少奶奶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我听五丫说,钱家可能不会把小姐嫁过来了。”
  “什么,她姑说,这三媒六聘都走完了,哪能说不成就不成了”
  三丫头立时说道,
  “再说了,咱们都是娄府的丫头,五丫头也是,她怎么会知道钱家的事。‘
  “你不知道吗,五丫头和钱府的红絮丫头是同一个村的,她俩经常没事的时候,一起上街。我前几日听五丫头说,钱小姐似乎常与杜家公子说话,钱老板也对杜公子上心。若不是与咱们少爷有了婚约,估计钱小姐就要嫁给杜公子了。”
  听着四丫头的话,三丫头立时道:
  “我说呢,一有事就找不到这小丫头片子,原来去外面逛街了。杜公子,哪家的杜公子?”
  “就是杜家点心铺子那个杜公子。”
  听着四丫头的话,三丫头立时问:
  “有咱们少爷好?”
  “那我是不知道,我也没见过。不过听五丫头说,杜公子经常往钱府送东西,还常住在钱府。估计,他至少比咱们少爷豪爽吧!”
  “也是,哪家的少爷像咱们少爷这般抠门的。”
  娄清风听着这两丫头的话,心道小丫头片子的,没事居然在主人家背后说闲话。
  可是他又不能说什么,不是不能说什么,是压根也说不了啊。
  此时,他突然想着,四丫头不是说钱阴华与杜绍进吗,那他就去钱府瞧瞧去。
  一去钱府,钱府的大红灯笼及红布之类的,早就撤下了,全换上了平时常用的。
  娄清风以前来过钱府,但是从来不知道钱府这般大。站在上空,瞧着下面那密密麻麻的房子,娄清风发现,钱府居然有他家五个大。
  你说吧,这么有钱的钱盈,居然还开酒楼和他抢生意。
  夜晚的风,呼呼的吹着,吹得钱府的灯笼一晃一晃的。此时,就听得一阵低低的曲调声音,娄清风识得那声音,是六姨太在唱曲。
  话说,他都快要死了,钱家作为岳家,居然还有时间唱曲。想到此处,娄清风不由得怒气一冲,借着风飘向了那声音的来处。
  一栋独居的小院子,四下无人,但室内的灯光却是亮的。钱盈正打着拍子,喝着小酒,听着六姨太的歌声。到是兴致处,还拍手称赞。
  “老爷,我唱的可好?”
  一曲毕,六姨太来到钱盈的身边,笑盈盈的瞧着钱盈,钱盈醉眼迷蒙的道:
  “好,好!”
  此时,却听着屋外的声音道:
  “老爷!”
  一听这声音,六姨太立时瞧着钱盈,钱盈却是理也不理。娄清风站在窗外,瞧着那个突然跪下的妇人,但见她大哭的道:
  “老爷,阴华已经哭晕过去了,老爷,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钱盈却是有些烦的将酒杯放下,六姨太立时上前,将门打开,瞧着那跪在院子中间的妇人,立时上前,笑着道:
  “二姐,你这是做什么,地上凉,你快起来!”
  没错,跪在地上,正哭着的人,便是钱阴华的亲生母亲,二姨太。
  二姨太哭的面上全是泪,却也不顾形象,双眼直直的瞧着六姨太,道:
  “六妹,我知道你也是心疼阴华的,当初这门亲事,你也帮过不少。你帮帮阴华,和老爷说说!”
  “呀,二姐,话可不是这么说的。那娄家也是大户人家,阴华嫁过去可是大娘子。再说,谁能知道会成这样啊。”
  六姨太立时道,二姨太这话,整得好像别人要害她女儿一样。却也不想想,当初这门亲事,可是她女儿自己找她,求来的。
  二姨太却是拉着六姨太,大声的道:
  “我知道六妹是为阴华好,我是一时心急,说过了嘴。可是,六妹你也是知道的,那娄家少爷,现下也不知是生是死的。阴华可是一个好好的姑娘家啊,还请六妹帮忙,和老爷说说。”
  六姨太却是瞧着二姨太道:
  “二姐,你放心吧,老爷怎么会不管!”
  “行了,那娄清风还没死呢,你哭什么哭。听着都烦,赶紧回去!”
  一听这话,六姨太立时对着二姨太身旁的丫头道:
  “还站着做什么,快把你们主子扶回去!”
  “老爷,老爷,阴华可是你女儿,她可是亲生的!”
  当然,她没有说那是庶出的。钱盈却是到最后都没瞧一眼这个二姨太,六姨太眼瞧着二姨太被拉走,才慢慢的走了回去。
  瞧着钱盈那心烦的样子,六姨太不由得道:
  “老爷别气,二姐也是着急。听说阴华都哭晕过去了,也不知那娄家少爷……听说那娄家少爷,现下都叫不醒。大夫说,醒过来的可能性不大。”
  听着六姨太的话,钱盈却是抬了下眼皮,道:
  “姓娄那小子的事,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连他也只是知道娄清风被人给捅了,生死不明。六姨太却是立时笑着道:
  “还不是红絮那丫头,与娄府上的五丫头是同乡,从她那打听来的。”
  是五丫头,娄清风记得刚才三丫头与四丫头的对话,说五丫头与钱府一个丫头交好,原来叫红絮。
  “红絮,是个当用的。”
  钱盈的话刚停下来,六姨太立时将酒杯斟满,双手拿起来,递给钱盈。
  钱盈却是没有接那酒杯,将六姨太搂入怀中,道:
  “话说那姓娄的小子,几次找人做局,都没做成。反倒是让越家小子上了套。想着娄家就他一个儿子,虽然抠了点吧,到底也是有点产业的,阴华嫁了他也不亏。谁成想,这丫的,居然是个短命的。也好,他死了,我正好将阴华送到府台大人那里。
  明日,让孙祥去把婚书送回去,就当这婚事作罢吧!”
  孙祥,钱府的总管。钱盈得力助手,钱府除了钱盈,大娘子,就数他的权力大。
  六姨太却是有些为难的道:
  “娄少爷虽然现下没醒,但是不代表以后不醒啊,这明天就送婚书,是不是早了点。”
  再说钱家也是大家,这上杆子的负义之事,是不是做得有点明目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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