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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第一邪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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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
  云昭放下手中煽火用的扇子,走了过去,打开门,见到了宇文霁,他淡笑不语。
  “大哥……”宇文霁显然是没想到开门的会是云昭,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北霜皇室五个皇子,一个公主,最得北霜皇宠爱的当属这位大皇子——宇文昭,朝野上上下下只知大皇子出生后就被北霜皇送到药王谷拜师学艺,之后的事情一概不知,而这位大皇子,鲜少出现在众人面前,十多年来不上朝不露面,北霜最神秘的人物,宇文昭当仁不让。
  他的母亲是北霜皇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云皇后,当年难产,拼着最后一口气诞下麟儿,血崩至死,临终遗言——
  妾本布衣,躬耕于东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一朝母天下。帝不以妾卑微,亲往东阳,煮酒论茶,笑谈山河,情意切切,由是感激,遂许帝以追随,后值九王之乱,受命以统帅之职,奉命于危难之间,尔来七年有余,今我……香消玉碎气将绝,粉骨残躯血染衣。
  将死之人,惟愿吾儿平安喜乐,送之于云西药王谷,拜谷主柳涵清为师,未及冠不回国。
  语至此,句句铿锵,北霜一代奇皇后自此陨落,徒留刚出生不足一个时辰的孩子在这世上,半月后,北霜皇顺爱妻遗愿,将自己第一个孩子送到了药王谷,此后每年宇文昭生辰之日他都会来到药王谷,不管多忙!
  “深夜造访,二弟有何贵干?”宇文昭身上总是带着一缕药香,宇文霁不说话,他便开口问了。
  宇文霁轻嗅了一下,眼睛不断地往里边瞟,但凤玖澜却被宇文昭挡住了,怎么也看不着。
  “大哥的药铺里怎么会有血腥之气?”宇文霁疑惑了,他定定地看着宇文昭,问道。
  宇文昭面容清冷,有些不悦,“二弟也知道这是药铺,药铺里受伤的人可不少,有血腥之气再正常不过了。”
  “倒是二弟,深夜时分,带着这么多人来此,想要做什么?”
  “哦,大哥,是这样的,有个女人偷了父皇送给我的玉佩,被打伤了,如今我正在捉捕她!”宇文霁随口编了个借口搪塞。
  “那二弟怎么找人找到了太平药铺?莫非是在怀疑为兄窝藏了人?”宇文昭并非吃素,也不跟宇文霁弯弯绕绕虚与委蛇,直截了当地问。
  “人是在这里不见的,所以特意过来询问一番。”宇文霁不动声色,但心里却别有一番想法,他这哥哥二十岁方才回到北霜,平日里与北霜朝堂上的权臣并无太密的交往,反而与贫苦老百姓打交道比较多,不仅给他们治病还不收一分钱。
  所以,他并不担心这位哥哥会和他抢皇位,一来是因为云皇后娘家人凋零,一个皇子没有母家的支持,又怎能登临帝位?二来他这哥哥喜医药,对于朝政之事向来没有任何兴趣。
  不待宇文昭拒绝,宇文霁就趁机冲进门,每一步都沉稳有力,一会儿就走到了床前,宇文昭想要阻止都来不及,一颗心差点就跳了出来。
  习武之人目力比一般人要好些,当看到床边的一滩血时,宇文霁伸出手用力地将那床被子猛然一掀。
  然而,黑暗中映入眼帘的隐隐约约是一具女子的胴丨体,模糊不清,只能大致地看到那轮廓,接着——
  “啊……色狼,流氓,登徒子……”一个无比尖锐的女声响起,接着一个又一个枕头全都砸向了宇文霁的脸。
  宇文昭抽搐着嘴角,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北霜最勇冠三军的二皇子如今被一个女子用枕头砸脸……
  凤玖澜背对着后边的两人,快速地拉起被子,将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本来她是要睡着了的,谁知宇文霁掀开被子,让她觉得身体都凉了一大半,刹那间就醒了。
  为了避免宇文霁待会儿要仔仔细细看她的模样,她将计就计,装作是个矜持的小姑娘遇到恶霸强抢民女,然后来个激烈无比的反应……
  这样一来,宇文霁总不会要看她长什么样了吧?
  本来她在里边睡着,不习惯披着外套睡觉,于是就把紫霞锦给脱了,谁知这一夜她才和欧阳旭沐浴好,本来就没穿什么衣服,加上走的时候比较急,所以现在身上这一件贴身的底衣薄薄的,如同蝉翼一般。
  欧阳旭看了她的身体,她尚且觉得害羞,更何况是被宇文霁那讨厌鬼看了,凤玖澜大吼大叫时声音比平日更加尖细,宇文霁一时听不出声音,想他堂堂北霜二皇子,哪里被女子骂成是“色狼”、“流氓”和“登徒子”过?
  宇文霁气得鼻孔冒烟,但在宇文昭的地盘上只能隐忍不发,是他自己闯入太平药铺的,光是这一点,如果宇文昭告状到了北霜皇面前,他就已经没有好果子吃了。
  更何况,还看了人家姑娘的身子……
  北霜民风彪悍,如果一个男人看了一个女子的身子,那可是要娶人家的。
  宇文霁此时自然是不敢再得寸进尺,万一宇文昭将这件事说了出去,那他……岂不是得娶这个躺在床上的女人?
  除了凤玖澜之外,他死都不要娶别的女人做正妃。
  所以,宇文霁此时自然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拱手对宇文昭作揖,正儿八经地道歉,“大哥,对不住,冒犯了嫂子。”
  凤玖澜,“……”
  月儿都羞得躲进了乌云里,更何况是凤玖澜呢!
  宇文昭对宇文霁误会他和凤玖澜的关系既没承认也没反驳,只是黑着一张脸,直到宇文霁离开太平药铺。
  凤玖澜本就虚弱无比,又经历了这么一次折腾,这一回是彻底睡着了,不管宇文昭如何叫都叫不醒。
  最后,宇文昭干脆将凤玖澜连同被子一起抱了起来,从后院离开,青衣侍女早已准备好了马车,此时看到宇文昭抱着一个女子前来,有些讶异,“公子,这……”
  “我要带她去北霜!”宇文昭打断青衣的话,坚定地说。
  他本就要在今夜离开天璃,却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药铺碰见受伤的她,手指轻轻拂过女子的峨眉,感叹造化弄人,上一次她受伤,遇见了他。
  这一次,他又救了她一次。
  她欠他的,这辈子恐怕都还不清了。
  如果是这样,那就用她的一辈子来还好了。
  “可是公子,我们此行带着个累……”青衣本想说“累赘”,可是感觉到宇文昭的不高兴,连忙改口,“带着个女子,总是不便!”
  更何况,这女子一看就知道是伤得不轻,面色苍白。
  “没什么不方便的,她的衣食住行,我来照顾。”
  主子都这么说了,做下人的哪里还敢说什么反对的话?
  “那就走吧!”
  宇文昭轻而易举地把凤玖澜抱上了马车,那宽敞的马车里只住着两个人,此时放下了那白色的纱帐,隔绝着外边的星光,连夜离开。
  一路上,山风飞扬,宇文昭坐在马车里,怀抱沉睡中的美人,三年零十个月前,她在千灯小镇失踪了,他怎么找都找不到,索性不再去找,顺其自然。
  他救了很多人,不收一分一文,日子就在这样的平平淡淡里悄然流逝,然而,今天,他却遇见了她,曾经压抑在心底的感情一触即发,他才意识到,原来这三年零十个月的日子里,他不是忘记了她,反而更加想她。
  想和她一起在海滩上捡贝壳,想和她一起将那紫色的贝壳串成风铃,承载如水的思念。
  今夜,在他即将离开天璃之际,她来了,他再次救了她,所以,他认为,这是上天给予他的又一次机会!
  有些机会,人生中只有一次,一旦失去就不会再来!
  华州城里,宇文霁思前想后,在青石板铺就的道路上苦思冥想,忽然茅塞顿开,立刻带着人再次回到太平药铺,然而,这里已然人去楼空。
  “追!”宇文霁恨恨地咬了咬牙,该死的他怎么就没想到方才躺在床上的人就是凤玖澜呢?
  身后的人得到命令立刻离去,宇文霁手中拿着烛火,忽然发现脚边有一张纸掉在地上,他弯着腰拾起,在烛光里打开,一目十行扫了一眼那纸上的内容,原来是凤玖澜和老皇帝的交易承诺书!
  宇文霁唇角边勾起一丝笑意,有了这一张纸,他的手中就多了一份筹码,不论是对于老皇帝还是对于凤玖澜!
  完好地折叠,放在了离自己心口最近的位置。
  而另一处,欧阳旭抽不开身,直到什么人在颜家二长老耳侧说了些话,二长老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根本就不管这边了,直接带着自己的人离开此地!
  接着雪松千里回报,告诉他颜舒以及她手下五十名高手全部非死即伤的消息时,他忐忑的心稍稍平复了些许,“那澜澜呢?”
  他最关心的至始至终都是凤玖澜!
  “回少主,还没有少夫人的消息,不过据可靠的消息回报,少夫人重伤颜女官及其部下后离开了华州城中心的蹴鞠场,不知所踪。”雪松平静地回答,他没有告诉欧阳旭,在打听凤玖澜的离开蹴鞠场后的下落时,好似总是有人在明里暗里阻挠着他。
  如果发生这种情况,那只有一个可能性,那便是少夫人在别人的手中,并且那个人不希望少夫人被他们找到,虽然打探消息受到了阻挠,但以他们完善的消息网,迟早都会将少夫人的下落打听出来的。
  “雪松,本少主不想听不知所踪这样的消息,一天之内,我要知道她的下落!”欧阳旭一拂袖,带起千缕寒风。
  这就是欧阳旭,即便答应了她要相信她,却依然放不下她!
  白衣胜雪的男子苦笑一声,大概他这辈子都没办法放下她了,她就是他掌心的一颗朱砂,是他生命里的劫,不知道是不是前世欠了她太多,今生才要惩罚他时时刻刻为她担心?
  他能忍受的最大限度,就是一天!
  “少主,殿主让您尽快赶到洛城!”雪松一身黑衣,皱了皱眉,傻子都知道现在少主一颗心都扑在了少夫人的安危上,可是殿主的命令,他不得不传达。
  “没空!”
  此时的欧阳旭已经不再是过去的欧阳旭了,对修罗殿主言听计从,自从虞纯伤害了他心爱的女子,修罗殿主却包庇虞纯,他心中的不满越来越多,最后积蓄成了如今的局面!
  “……”雪松顿时失语了,心中恼着桑竹怎么早不怀孕晚不怀孕偏偏这个时候怀孕,这下好了南瓜天天不干事儿,所有的事情都压在了他一个人身上。
  “可……可是少主,殿主说了,如果你三天之内赶不到洛城,三天之后少夫人未婚生子的消息就会传遍天下……”雪松一脸为难,殿主这是掐住了少主的软肋,就算少主再怎么不想看见纯公主,为了少夫人,也一定会回洛城。
  欧阳旭的脸顿时臭成了茅坑里的石头,冷冷地吐出一个字,“备马!”
  连坐马车都不行了,三天就得赶回洛城,还不知道要累死几匹千里马!
  他爱澜澜,所以不舍得她因为他而承受着那些污言秽语,肌肤相亲是两个人的事情,那本该是一件圣洁而美好的事,为什么却要让澜澜独自承受着那件事的后果?
  宝马良驹在册,欧阳旭翻身上马,绝尘而去,天上银河横亘长空,牛郎织女遥遥相望,却亮不过他掌心那颗紫色的珠子。
  思念如丝,一寸还成千万缕!
  流光起,山河北望,在欧阳旭东行的时候,另一辆马车缓缓驶出华州城,向北而行,宇文昭抱着凤玖澜的姿势一点没变,看着心中的女子沉睡着,那睡颜恬静而美好,他轻轻撩起帘子,一捧星空斜射而入,当真是倾国倾城容依旧,唯有明月映星辰!

  
【卷二 北霜风云】
第一章 霜叶城中,澜澜醒了
  碧草茵茵,蓝天白云。
  这一觉凤玖澜睡了很久,精神力的枯竭让她嗜睡,三天三夜,没有清醒过。
  到了饭点,宇文昭就熬制肉汤,给她灌进去,幸好凤玖澜即便是在睡觉,到了肚子饿的时候也会迷迷糊糊地醒一会儿,等吃饱喝足了之后继续睡。
  “真拿你没办法!”男子看着凤玖澜倒头就睡,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一天傍晚,每一次她醒来都只吃东西,吃完了之后他还没来得及和她说一句话,她就又睡着了。
  幸好宇文昭这些年来为了采药行走天下,对那些奇奇怪怪的路走得不少,否则以宇文霁那穷追不舍的速度,早就被堵住去路了。
  宇文昭一向不喜大排场,他即便是回北霜也是轻车从简,神不知鬼不觉,这一次带上凤玖澜一方面是因为他对她的确有意思,另一方面,他本人要回北霜,凤玖澜昏睡得不省人事,更何况还受了伤,虽然那点小伤不足以要了她的命,但她的身体虚得还真是可以!
  当年她生下小玖玖十五天,还未出月子,人就不见了……
  刚刚生产完的女人月子要是坐不好,日后身体毛病一大堆,不过照她现在的脉象看,虽然身体很虚弱,但还是比他想象中要好了很多。
  就这样到了第四天,宇文霁终于还是追来了。
  北霜与天璃边界之处,两厢对峙。
  然而宇文霁那边的人明显比较多,宇文昭抱着昏迷的凤玖澜,侍女在他的示意下掀开帘子,他无视宇文霁身边的隐卫,朝着宇文霁直接问道,“二弟不会是想说为兄身边的女子就是偷了你玉佩的人吧?”
  “……”被宇文昭先发制人,宇文霁脸色一黑,却丝毫不损其风度,咬了咬牙,顺水推舟,“既然大哥知道,那不如送弟弟一个人情。”
  宇文昭从小在无风谷长大,他身上没有一般贵族子弟那种骄奢淫逸的作风,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平和,如同青草一般,很难让人不喜欢他。
  “弟弟呀,几天前你可是叫了她嫂子的,既然如此,她偷了父皇送给你的玉佩,那就当做是父皇送给他长媳的见面礼好了。”宇文昭滴水不进,他可不会相信凤玖澜会拿了宇文霁的玉佩,这个女子是什么样的人,他心中有数。
  宇文霁听罢一张脸顿时黑成了锅底,身边的隐卫们战战兢兢,生怕他们主子一个不喜一刀把他们给劈了。
  “大哥这话错了,她拿了我的玉佩,那就该是我皇子妃,我北霜的规矩难不成大哥不懂?”宇文霁心里一阵恼火,他就是做梦都不会想到凤玖澜就要到手,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人竟然被宇文昭带走了,难道说他也想娶凤玖澜?
  宇文昭身边的侍女实在看不过去,横剑向前,“二皇子,您未免也太不知礼数了,公子怎么说……”
  青衣话还没说完,就被宇文霁给打断了,“闭嘴,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我?”
  “我……”青衣被宇文霁那凌厉的目光给吓到了,六神无主偷偷瞅着宇文昭看。
  宇文昭见状,唤了一声“青衣”,示意她退下。
  “青衣长居无风谷,不明尊卑,为兄疏于管教,在这里替她给二弟赔罪。”
  他说话彬彬有礼,虚怀若谷,下边的人做错事自己却出来承担责任,这让很多下人对他都死心塌地,其忠心可表日月。
  宇文霁一听连忙摆了摆手,“不明尊卑”这四个字可谓蛇打七寸,如果他受了宇文昭这道歉之礼,那他岂不也成了不明尊卑之人?
  过了好一会儿,宇文昭换了个方式抱凤玖澜,让她把脑袋枕在他的左臂上,右手环至她身侧,十分亲昵。
  看到凤玖澜如此安心地躺在自家哥哥的怀里,宇文霁心里醋溜溜的,是谁说凤玖澜只让欧阳旭碰的?那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
  “二弟,北霜的规矩我自然是懂,只不过……在她的身上为兄并没有搜出父皇赠予你的玉佩,反而有为兄送给她的红颜玉。”宇文昭笑了笑,他的手中是一枚红色海星状的玛瑙石,比一般的玉更加晶莹透明一些。
  在这个时代,他们称红色玛瑙石为红颜玉。
  宇文霁看着宇文昭手中的红颜玉,刚才俨然就是从凤玖澜身上掏出来的,一时间脸色如同棺材板一般又硬又臭,指着凤玖澜对宇文昭无比直接道,“大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们自家人就不说那些场面话了,我要她!”
  青衣简直就是看不过去,这么嚣张的人她还没在无风谷见过呢!
  但宇文昭却十分淡定,常年和药草打交道的医者大多心气平和,不易怒,“二弟以为凭你们可以从我手中完好无损地带走她?”
  “大哥什么意思?”宇文霁心中顿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微微仰头问道。
  青衣颇为得意地笑言,“二皇子和部属们按一下你们的左肋下部就知道了。”
  这样一来,所有人脸色一变,最终还是按照青衣所说的去做了,结果这一按竟然让这么多大男人痛得叫了出来,青衣本来就不爽有人对她大呼小叫,她从小就待在无风谷,世外之人本不管红尘俗事,对于世俗之人骨子里总是有些看不起的。
  她可以说是从下和宇文昭一起长大,感情深厚,自然是护着自己的主子。
  就是再笨的人此时也知道这些人是中毒了,更何况是宇文霁这种身在宫闱经历无数勾心斗角方才存活下来的人呢?
  “大哥菩萨心肠,连蚂蚁都不忍心踩死一只,难道忍心让这么多人在您这尊活菩萨面前死去?”宇文霁上前一步,眼睛盯着宇文昭脸上的神情,目不转睛。
  “呵,自然是不忍心,不过本来也没想过要了谁的命,只是让二弟明白,要从为兄手里抢人,不是人多力量就大的。”
  “……”宇文霁及其所有的属下瞬间黑线了,这简直就是赤裸裸地鄙视他们的实力啊!
  草地之上,杂草丛生,郁郁葱葱,清风吹过,总有一种天地之大我独小的渺然之感,宇文昭似乎是觉得掀开帘子,凤玖澜被风吹的时间太久了,于是很随意地阖上了,隔绝掉外边的热气。
  “退一步讲,就算为兄将她交给二弟,二弟能够让她醒来么?”宇文昭不费一兵一卒,只是几句话而已,就将捏住了宇文霁的软肋。
  事实的确是这样,凤玖澜伤得并不轻,主要是身体太过虚弱,如果宇文昭真的不想让她醒来,别人也是无可奈何。
  于是兄弟抢人的戏码到此结束,宇文霁看着自己的人中毒,虽然是什么毒还不知道,但只要跟着宇文昭走,等到了北霜,这位做大哥的自然是不得不为他们解毒,所以宇文霁便决定了和宇文昭凤玖澜同行。
  “大哥不介意我们一起走吧?”
  即便是暂时处于下风,宇文霁依然不卑不亢,他是一个优秀的统帅!
  宇文昭点了点头,可是青衣却急切切地唤了一声,“公子。”
  仿佛甚是不喜这样的安排,然而宇文昭却对她摆了摆手,而后对宇文霁缓缓道,“甚好。”
  与其让宇文霁在后边跟着,时刻盯着凤玖澜看,还不如与之同行,将所有的事都摆在明面上,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就这样北霜的大皇子和二皇子以一种十分诡异的组合方式浩浩荡荡地回国了,青衣心里别扭到了极致,每当宇文昭吩咐她为凤玖澜熬制汤药时,她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却依然不得不照做,只不过看着别的女子在喜欢的男子怀里默默躺着,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一路上倒也平静,只是宇文霁就骑着一匹马和与宇文昭所坐的马车并驾齐驱,时不时瞅着他怀里被一床浅色褥子裹着的凤玖澜,她静静地睡着,好像怎么睡都睡不够似的。
  “不知道大哥怎么认识她?”宇文霁终于压抑不住心中那巨大的疑惑,问了出来。
  这话一出,宇文昭淡淡地扫了宇文霁一眼,“怎么,二弟认识她?”
  “天璃洛城第一望族嫡出小姐凤玖澜。”
  宇文霁紧紧盯着宇文昭的神情,长吁一口气,然后点出了凤玖澜的身份。
  他想着宇文昭对什么富贵荣华门阀割据不感兴趣,自然不会关注到凤玖澜的身份。
  “哦,原来澜儿竟有如此身份!”宇文昭眸里闪过些许惊异,却没有大起大落的情绪,而后换了个方式抱着她,仔细地端详着凤玖澜那张脸,如此倾国之姿,通身的风华气度,若是生在平凡之家那倒是奇了怪了。
  千灯小镇上所有人都以为他只是一个简单的大夫,然而……他的身份同样不单纯,当他走在路上,街头巷尾左邻右舍都会尊称一声“云大夫”,没有人知道他是北霜的大皇子,也没有人会因为他背后的身份而敬畏他,淳朴的人们对一个人的尊敬是由衷的,那种感觉很好。
  “大哥和凤三小姐很熟?”宇文霁讶异了,自己家里那位几百年不见一次的大哥竟然如此亲昵地唤着凤玖澜的名字,据他所知,凤玖澜对一般的男人向来不感冒,就连她名义上的未婚夫宗政凌喊了她一声“澜澜”都要被骂。
  宇文昭没有说话,可是那双黑瞳里却分明写着“鄙视”二字,仿佛在说:要是和她不熟,她能这么安心地靠在他怀里么?
  一路上兄弟两个心思各异,却谁也没有触及谁的底线,至少在明面上维持了短暂的平衡。
  四日后,北霜国。
  这里有着最广袤的草原,最湛蓝的天空,水草丰美,孕育出了北霜百姓彪悍的民风,这里的人大多身材魁梧高大,走起路来昂首挺胸,神采飞扬。
  这是一个热情的国度,一个充满着血性的民族。
  霜叶城,是北霜的国都。
  这里的繁华不似洛城那般染上了无数脂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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