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有萌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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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我们办手续吧。”
　　莎利将备好的文件摆在空的展台上，“请庄小姐阅读合同吧。”
　　可欣和立翔各拿一份厚厚的合同，认真阅读，到六点一刻后，才同时点头，“签！”
　　办好手续，走出国贸大厦，外面天色已经微黑，大多数写字间都已经陷入漆黑。莎利将他们送上车，看到车子消失，才满怀喜悦地跑回公司，和杨少华激动得拥抱。这笔业务作好了，他们俩也就发财了。

☆、046　正经事

　　黑暗下，海洋边的一个房间里，少年穿着宽大随意的便服，站在窗边，看着外面宁静的海景。
　　“拍卖行的录像已经到手，我发到你信箱里了。”远在天虹的下属向他汇报白天的情况。
　　“很好。”
　　少年结实的背部突出好看的曲线，走到电脑前，收电子信。很快，一面墙上投射出大大的图像。少年坐在椅子里边看幻灯片，边通话。
　　“看到了吧？庄可欣进了密谈室里间后，除了推箱子，关灯，和后来开灯的片断，中间取宝物那一段竟然是一团光雾！”
　　“她果然有古怪！”暗角跃起一个小美人鱼，被幻灯片上给惊得跳了起来，背对着幻灯片，盯着少年。
　　少年的一双大眼睛微眯，思维走远，回到五年前的事……
　　“大卫！”小美人鱼穿娇嗔地道，“庄可欣有秘密武器，你说她用什么屏蔽掉了密谈室的摄相监控？”
　　“不知道。”大卫咬着轮廓分明的方唇，起身走到窗前，陷入深思。
　　“难道你都怕她？”小美人鱼步子游动，走过去，只差贴着他的后背。
　　“给你说过多少次？和我别站太近！你现在还是小姑娘！我不想伤害你！”少年转过身，一只手托起她漂亮的尖下巴，真是恨不得咬几口这张迷死人的小脸！
　　小美人鱼眨一下长长的睫毛，后退几步，抿嘴一笑，“我和你说正经事！”
　　“我说的全是正经事！”少年的眼神莫测，面对小美女却是驯服和体贴。
　　“如果让庄家的东西上了秋拍会，那一亿多的拍卖款，能为庄家带来什么转机？把庄文月保释出来？”小美人鱼认真的揣测。
　　“一亿多救不了庄家。就是拍到两亿又怎么样？”少年咬牙切齿嘴角浮起个嘲笑，同时冷哼一声。旋即看着她，“中午有人去抢庄家的东西，只是没得手。传说庄可欣使一手漂亮的银梭，她可是个硬角。”
　　“我不信，你都对付不了她！”
　　“不知道。”
　　少年心中升起战斗拉开的兴奋。
　　“大卫！你可不许看上她！”
　　小美人鱼身子一扭，倒进他的怀里。
　　大卫笑着，揽着她的肩，两人一起看着外面迷人的夜景。
　　“庄可欣会去看她妈妈吧？”小美人抬起小脸，看着少年饱满的侧影，大卫是那种面相带福的人，长得天圆地阔，五官大器。
　　“很正常。”
　　“你不……”
　　***
　　“已经和贾律师联系好，他和廖警官联系好了，明天早上我们直接去青山病院。”新天地庄家租的房间里，黄树光联系好明天探监的事。
　　客厅里，孩子们分布在沙发，椅子，饭桌前。
　　冯妈妈坐在沙发上为董事长流泪。屋里的气氛沉寂而带着几分纠结，孩子们都看着可欣，她一直拧着眉，虽然没有哭，但看得出明显的难过。
　　“明天我们去探监，你们呢？”可欣声音有点沙地看着立翔。
　　“我们来天虹就是陪你的。”小天简洁地回答。
　　“累了一天，大家好好休息吧。”可欣没反对。
　　三室一厅的房间，不太好安排七个人的住处，回来时，小天和小琦去买了三张旅行床。因此三个女性睡了大主卧，黄树强睡书房，小天他们三个挤在次卧里。
　　可欣坚持让冯妈妈和于心梅睡床上，自己睡了个小旅行床。
　　于心梅在新的环境里，想唠话，“可欣……”话没说完就挨了冯妈妈一下，“赶快睡觉！别影响可欣！”
　　冯妈妈没有武功，可是满屋子人里，她是唯一的长者，带着长者的震慑力。于心梅只得乖乖睡觉。
　　没有单独的房间，可欣不好进霁月天。躺在床上，只有在黑暗里和青鸾默默交流。
　　“炫炫的缩体功有进展没有？”
　　如果白天不遇到有人挈事，可欣不会改变想法，实在需要一个能力强大的秘密行动者。于心梅有一定的武功，但无法藏匿行踪，而且她对天虹市不熟悉，没有特殊能力。
　　“你放心。今晚可能最后完全突破，到时，它就能变得只有只甲壳虫那么大。”青鸾一直在加紧此事。
　　“那会不会影响它的行动速度？”
　　如果身体变小，行动速度太慢，不仅费时，还可能会不安全。
　　“那将是你们这个世界里最微小的一只飞速神龟。六层炼气士，怎是凡夫能比的？”
　　黑暗里，可欣微笑一下，有青鸾这只大鸟，不必操心太多，他根本就是个活了很多世的爷们，不仅经历多，心思细密复杂得象一台莫测的机器。
　　“你安心休息。为了不影响你，我会布下结界，免得小乌龟的惨叫令你不安。”
　　瞧吧，青鸾就这么细致。
　　可欣放心地闭上眼睛，一天的光景从里中县到了天虹市，还办好了委托拍卖的事，的确有些累。很快就进入深深的睡眠。
　　***
　　丽景别墅。
　　主人房里，秦楠和金莲躺在床上，两手紧握，亲密地偎在一起。
　　“你说可欣会不会来这里呀？”华丽的服饰和家俱衬得金莲妖冶高贵了几分，不象从前只是散发着令人意乱情迷的美。
　　“她来看就看呀。我和她妈可是离了婚的，而且协议全是按庄文月的要求拟的！”美人在怀，秦楠的声音温柔到了骨子里。
　　“庄可欣很厉害呀。这么小便当家理事……”
　　“尤佳也不弱呀，袁大卫从小就是她的臣民。你们母女俩真是天下最可怕的腐蚀剂。”秦楠把她搂在怀里揉捏。这女人的身体很光滑柔软，简直象水做的一样，令人着迷。
　　“说正经事呐。”金莲的声音娇滴得化进人的骨子里。
　　“别担心。庄可欣再厉害只是武功好。可是尤佳和大卫却不同……”
　　“可欣身上有秘密呀，绝不只武功那么简单。你看她在大山里，和庄庭枫生活五年，整日要读书要习武，也没听说庄庭枫教她别的，可是有的事她象天生就懂。不说别的，就是处理庄家的古玩……”金莲没提五年前尤佳看到可欣身上扑出青白影子的事，有的事不能让这男人知道太多。
　　秦楠正了正身子。心里也有很多狐疑，怎么可欣就象个经历很丰富的大人一样呐。
　　“或许她早熟吧。庄家早就装了网络。互联网上的知识和信息很发达。她不是还教加工厂的人上网用电脑吗？”这样解释，秦楠很快说服了自己。
　　金莲没有反驳，却想着远在天边的女儿，如果尤佳回来就好了，也许现在她能破解可欣的秘密了。
　　夜色褪去。天虹市从黑暗中醒来，天刚亮，新天地外就车水马龙，行人不断。
　　冯妈妈早早地起床作好早餐，然后叫醒大家，这时六点半。
　　只有两个卫生间，厨房里也传来洗漱的声音。
　　七点半时，黄树强开车载着大家向北江区外的青山病院驶去。
　　可欣坐在前排，脸色沉肃，大家都不敢说话。
　　手指上突然一动，一只小东西以快得不可见的速度爬到了她腰间的布袋上。
　　“小姐。”炫炫激动地蹭了蹭可欣的腰部，它终于练成了缩体功。
　　可欣暗暗一喜，转头看着窗外，嘴角勾起一抹笑。
　　“你受罪了。”
　　“为了小姐。我义不容辞。”
　　炫炫看着外面的世界，兴奋不已。
　　“怎么样，我们行吧？”
　　青鸾的声音响起。
　　“你可有教炫炫保护自己？”
　　“你放心吧。炫炫背上的红莲火本来就是一种遮蔽。现在它可以出来行动，这是如虎添翼。”
　　“谢谢你们。”
　　立翔在后排看到可欣向外的侧影，沉肃突然带了点笑意，向窗外一看，除了车子行人，高楼大厦并无特别，是什么令她在难过之时能突然一笑呢？
　　“臭小子。”青鸾白几眼立翔，可惜他看不见自己。
　　可欣没理会这些，陷入新的思索，现在有小炫炫可用，那么从监狱回来后，就可以去一趟丽景山庄了。

☆、047　转院

　　青山病院特禁区。
　　庄文月身着病号服，斜靠在铁窗户前，外面的阳光照着她凌乱的头发，呆滞的目光看着外面铁网里圈着的草坪里放风的病人们自由地行走。
　　哐，房门打开，廖警官和王医生带着一群人走进来，庄文月象座木雕，毫无知觉。
　　“妈妈！”可欣激动地叫一声。
　　狭窄的病房里只有一张小床，和一个嵌在墙里的石柜子，里面叠放着一些衣物。屋里唯一可期的便是那铁栏窗子。
　　刑事病人活动范围极窄，整天关在小小的病房里，跟坐牢没有区别。
　　女儿的叫声遥远依稀得无法唤醒庄文月，她呆呆地看着外面的阳光和草坪上的人，浑然不觉有人叫她。
　　“病人一直都是这样。入狱前受了极大的刺激，因惊吓过度，大脑处于空白状态。不过她这个样子，比外面那些人好多了，至少她不会打人骂人，甚至连哭和笑都不会。”王医生是个刚发福的中年男子，声音温和地对可欣说。
　　贾律师在后面低声道，“所以董事长这病要极好的条件才可能治愈。”
　　“董事长。”
　　“表姑姑！”
　　冯妈妈和于心梅哭了出来。
　　“不要激动！”廖警官声道，“你们先乱了，如何帮助病人？”
　　黄树光拉了拉于心梅，又轻轻拍了拍冯妈妈，将她们带了出去。
　　可欣缓步走过去，伸手轻轻为庄文月整理头发，声音柔糯地连叫几声“妈妈”，就象她五岁的时候。
　　庄文月迟钝地转过头，看着眼前的小姑娘，眼神涣散淡漠。
　　“妈妈。我是欣儿。”可欣拉起她苍白泛瘦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脸上。
　　“妈妈。你看着我，我是欣儿。”
　　可欣眼神天真娇昵地注视着可怜的女人。
　　那黑得象宝石的眸子，生动地轻转，盈盈如星的目光，令空白的灵魂感受到一种吸引，嘴角扯起个笑，表示喜欢这个孩子，却不知说什么。
　　“我妈妈会说话吗？”可欣强大的感觉发觉一个问题，妈妈好象变成白痴了？
　　王医生摇头道，“吃饭，厕所，睡觉这六个字，我们可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她教会，别的她怎么都学不会。”
　　一股寒凉从头顶浇到足底，可欣咬紧嘴唇，以极大的毅力控制着自己，没有晕过去。仍然镇定地询问：“脑器官有没有问题？”
　　王医生道：“脑器官没有问题。病人这种情况是受了极大的刺激，瞬间脑空白，而变成白痴状态。只要找到她受刺激的原因，通过再刺激有可能会好。病人发病时，正是警方去逮捕她时。我们怀疑病人因破产而受了刺激，试着用假消息刺激过她，但是没有用。我觉得在被捕之前，她可能正听说了什么另外的事情。”
　　妈妈被捕前后的事，黄树光细细地和可欣讲过，当时他在办公室外面，妈妈本来在办公室里看文件，突然警方来了人，黄树光弄清情况后推开办公室，妈妈坐在老板椅上，表情已经不对，当时没有人想到她会失智，只以为她受惊过度，呆了而已。
　　黄树光愧疚地低下头，“都是我没保护好董事长。”
　　可欣心里闪过一件事情，本能的怀疑转到这上面。
　　妈妈真可怜……
　　可欣抱紧妈妈，将她的头放在胸前，眼角噙着泪，两枚黑宝石的眸子显得更生动，微微上吊的眼角更显风致。
　　“呵呵……”庄文月发出一串傻笑。
　　“很难得。她竟然笑了。可见亲人的力量不小。”王医生有点激动，这个现象是难得的进展。
　　贾律师不相信庄庭枫手上连两百万都没有，他去里中县的第二天，可欣就让他跟廖警官先回来。他不解为何可欣不肯即时保释她的母亲。
　　现在可欣亲自来了，再无不相信的理由。便催促可欣：“为董事长办保外就医吧。不能再拖。我查过资料。一个人的大脑处于这种状态久了，会真的变成白痴！”
　　“待我先联系好疗养院吧。”可欣看着王警官，“病人可以去哪些医院？”
　　“只要不出国，最好的医院都可以去，当然我们会派人监视病人的行踪。”
　　“去华盛顿医院吧！”小琦插嘴道，“那是外资医院。我有个叔叔在里面当院长。里面的设施条件好，而且有个大夫是从国外聘来的，精通精神科！”
　　贾律师眼睛一亮，那家医院当然好，完全是给有钱人开的，入院就交五十万的保证金。他有点担心可欣会不同意。
　　“好吧。就去华盛顿！”可欣看一眼贾律师，她怎么可能会舍不得花钱治疗妈妈？那家医院的最大好处是保密生和安全极高，毕竟是外资医院，设施和服务都是国际化的。
　　廖警官心里暗暗泛起一丝高兴，这样的事情虽见得多，可是这是第二次和可欣见面，已经被她的镇定自如征服，毕竟她只是个九岁的孩子，而且能沉着大胆地调动上百万的款子，这根本就是奇闻。
　　“我这就和叔叔联系！”小琦跑出去打电话。
　　立翔和小天抹下潮湿的眼角，略松一口气。
　　“我们现在就办保外就医的手续吧。”若不是不放心妈妈改换医院后发生意外，可欣怎么愿意拖延治疗妈妈的事？
　　昨天有人抢劫的事，给可欣清楚的提醒，秦楠要置庄家于死地。
　　妈妈被捕前就受了别的刺激，这事一定和秦楠有关。
　　现在可欣来了，她才敢亲自为妈妈更换环境。
　　办手续要去公安局，而且要把钱交到公安局的财务处，可欣带上黄树光和贾律师，坐廖警官的车去公安局。两个小时候后，公安局指派了一个跟随病人的便衣警察乔伟，和可欣一同回到医院。
　　庄文月在这里已经住习惯，竟然不肯离开，死死地蜷在窗前，双手紧紧抱在胸前，眼里充满茫然的抗拒。
　　贾律师看着可欣，担心道：“看吧。现在董事长只相信目前的记忆。再不转院真的晚了。”
　　事情发生并不久，可欣觉得不至于这么些天，就失去了医治的最佳机侍，淡定地道：“大师兄，你背我妈妈。”
　　黄树光上前拉着庄文月的手说，“姑姑，我背你回家。”
　　“呜……”庄文月死死拉着铁窗栏杆，两脚乱蹬，敌视地看着他，象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这是不安全的反应。不过是个好兆头，说明她的器官没有问题。”王医生小声道。
　　冯妈妈上前弯腰哄道，“文月，我是冯妈妈。你总说我就象你的妈妈，来跟妈妈回家，妈妈背你好不好？”
　　庄文月呜咽着直摆头，仍然死死抓着栏杆。
　　“文月，跟他们去吧，他们是你的亲人。”王医生上前温和相劝。
　　庄文月摆摆头，跳起来躲到他身后，似乎是希望他保护自己。
　　“妈妈。跟我回家。”可欣上前向她伸出手。
　　可爱的小手在空中停顿着，庄文月瞅一眼，好奇地伸出一只手，很快又缩回去，只是学了她的样子，并不接受她。
　　“妈妈。”可欣上前一把拉着她的手腕，巨大的力量拉着她走了几步。
　　“呜……”庄文月坐在地上凄楚地哭了出来。
　　“打镇定剂吧。”王医生摇摇头，叹息一声，给一个护士说。
　　可欣松开手，依她的力量能把妈妈带走，可是会令她情绪激动。这种病，刺激不当，会令病情加深。
　　冯妈妈心疼得又捂着嘴要哭，于心梅连忙拉着她，示意她要控制住。
　　在场的人都感叹极了，曾经风光能干的企业家，变成这个样子，实在可怜。立翔他们眼圈红了一场又一场。
　　只有可欣一直抿紧嘴角，将悲伤吞咽下去，表现得十分坚强。
　　王医生牵着庄文月坐到床边，哄道：“睡觉了。”
　　庄文月看看外面明亮的眼光，冲他不满地嚎叫几声。
　　“我们按着她吧。”廖警官和小乔突然上前按着庄文月的手脚，护士给她注射了镇定剂，很快她安静地进入睡眠。
　　黄树光背起庄文月，将她带离这个牢笼病房。

☆、048　修理工

　　华盛顿医院在天虹市西区，离普华区颇远。安置好庄文月，为了方便照庄文月，可欣让贾律师帮忙重新在医院附近的一座公寓里找了一套房子。
　　这是一套专供商住两用出租的房子，一百三十平米的面积，被房东聪明的隔成四个房间，还留足了客厅。
　　可欣单独住了一个带小露台的小房间，于心梅和冯妈妈住一间，立翔他们住了一个最大的房间，黄树光也单独住了一小屋。
　　次日上午，贾律师找了一个搬家公司，半天就搬好家。
　　庄文月安顿好了，庄家的家搬好了，贾律师觉得可欣年纪小，很多事需要一步一步地引导她做，“可欣。现在秦楠明目张胆住回丽景山庄，可见庄家破产的事他是背后主谋。”
　　贾律师一直怂诵可欣翻案，现在庄家最大的事就是翻案。
　　可欣想过走翻案的路，可是翻了案子，把秦楠送进监狱那又怎么？
　　不过，不翻案也不符合常理，而且要给外公一个交待。
　　“你那边准备翻案的事吧，我这边随时配合。”可欣已有自己的打算。秦楠如此不仁，就怪不得她不义。
　　当然，行事也不能够葬撞草率。
　　“我们的私人物品很多，所以廖警官说了，除了大师兄取走的一些东西，别的都存封在丽景山庄。明天，得找个大点的车子，去搬我们的私人物品。”
　　这一手，是可欣特留的。黄树光原来取东西时，借口小主人没回来，所以只取了些相片和自己的衣物。
　　无论丽景山庄落到谁的手上，可欣都要再去一趟那里的。
　　可欣让黄树光找私家侦探的事没有告诉贾律师。
　　“我先给你转五万款去。翻案寻找证据的事就拜托你了。”
　　“好的。每天我都会向你汇报情况。最近我找了一个人一直盯着秦楠……”
　　“你尽管放手去做。每天告诉我进展就好。钱的事，等拍卖后，我会再给你充足的资金。”
　　“那我这就去全力着手这件事，这段时间我已经作了些准备。”
　　贾律师没想到可欣这么爽快，本以为她会考虑考虑的，暗地舒一口气，脚步轻快地离开庄家，可欣这么放手让他去做，这样更好。可欣的武功虽高，人也早熟，但对这样的事还是门外汉。
　　于心梅被留在医院和乔警官负责守护庄文月。
　　立翔他们帮忙搬家整理，冯妈妈负责作饭。
　　贾律师一走，可欣才到自己的小房间里，和外公通电话。
　　外公的老手机号被可欣带走，她不要再有人刺激外公，到天虹后立即办了本地号码，每天都要和他通几次话。
　　“现在家也搬好了。贾律师和他的助手正准备翻案的事。我这边，除了每天去医院，就只等十月二号的拍卖会了。”
　　“好。你办得很好。老何说我的病情十分稳定，再养些天，我争取来天虹市参加拍卖。”
　　对可欣到天虹后的表现，庄庭枫十分满意。对嘉汇拍卖行他十分相信，但到时和债主方谈判断时，他觉得恐怕还得自己出面最妥当。毕竟庄氏欠的钱涉及一大堆人。
　　可欣不希望庄庭枫来，但庄家这么大的事，肯定挡不住他来。所以必须在外公到天虹之前，就先摆平秦楠。
　　“大师兄。我们下午出去重新租一个好点的车子。”
　　庄庭枫可能要十天左右后才到，可欣不敢浪费一点时光。吃罢午饭，就计划明天去丽景山庄的事。
　　“我们跟你们一起去吧。”立翔他们要求道。
　　“我担心医院那边心梅一个人不够用。明天想请你们去那边帮忙。”可欣不想卷入进太多的人。
　　“我们有三个人！明天让小琦去医院吧。我们陪你！”小天摸了摸手上的戒指，正要露宝。
　　“咚咚”，有人敲门。大家停下谈话。小天打开门，两个工人站在外面，高声道：“你们是新搬进来的？我们是物管部的，奉上头命令来检查一下水电气路。”
　　小天看他们带着工具，哦一声，让他们进来。
　　那两人进来东张西望几下，一个头发略乱，皮肤黝黑的男子对同伴道：“这家的格局改得这么乱？给多改出一道房间？得小心检查管道路线。”
　　一种奇怪的感觉升起，这两人是物管？可欣表示怀疑，这套房子建成已有六七年，贾律师说过这房子从新房子时起就改了格局。
　　不仅他们的眼神掩饰着一种神秘。
　　“你们……”黄树光要询问。
　　可欣去拉了下他，笑道：“你们可得好好检查，有问题，先疏通，别影响我们以后使用。”
　　“是。”两个物管分开行动，一个去了厨房，一个去主卧。
　　小天打开电视。可欣向立翔递个眼神。
　　大家都觉察到不对劲。立翔和小天坐在一起，悄悄咬了几下耳朵。可欣暗示黄树光下楼去打听，这座公寓的物管可有这样主动的服务。
　　“我去洗晚上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