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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纨绔妻-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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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斐执起顾雅箬的手,在众人的注视下,将她垂落在耳边的一根发丝轻柔的给她放入了耳后,“箬儿,让他们进去搜吧。”

    说着,抓住顾雅箬的手微微用力了一下。

    “月曦,让他们进去!”

    月曦收回宝剑,福喜让开了身体。

    “进去搜!”

    县太爷摸了一把自己带着血印的脖子,怒声下令。

    众衙役冲了进去。

    里里外外搜了个仔仔细细,也没有找到秦昊,跑出来禀报:“老爷,没有!”

    “将他们拿下,带去镇衙审问!”

    镇衙内。

    县太爷高坐大堂上。

    镇衙的衙役被驱赶去了一边,县太爷带来的衙分立在大堂两侧,个个精神抖擞,威武至极。

    县太爷重重的一拍惊堂木:“你们两人,速速招来,把秦镇长藏去了何处?”

    顾雅箬抿唇不语。

    李斐薄唇轻启:“不知大人可有证据证明我们抓了人?”

    “混账!”

    县太爷又重重的拍了一下惊堂木:“人证物证都在,你们还想抵赖?快快招来,免得手皮肉之苦!”

    “人证是是谁,物证何在?请大人拿出来!”

    “我是人证,那日大人领着衙役去了焕颜阁,再也没有回来!”

    随从大声说。

    “还有吗?”

    李斐的眼神在被驱赶去了一旁的衙役身上一一掠过。

    衙役们全部低下了头,身子开始微微颤抖。

    “有!”

    随从叫嚣,一一指着其中的几名衙役:“那日是他们跟着大人去的。”

    噗通!噗通!

    几名衙役接二连三的跌坐在地上。

    “老爷,我没有去,我那日拉肚子。”

    “我也没有去,我老娘生病了!”

    “我也没有去,我媳妇生孩子!”

    ……

    几人均是否认。

    “你、你们……”

    随从气的眼前发黑:“大人平日里待你们不薄,你们怎么能说谎?”

    再怎么不薄也比不上命重要啊,一想到顾雅箬出手对付秦昊那个狠劲,几名衙役哪里敢说半个字。

    县太爷鼻子也差点气歪了,惊堂木拍的啪啪响:“一群没用的东西!”

    “既然大人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那秦大人不见了与我们无关。大人,我们是否可以走了?”

    李斐淡然的问。

    “休想!”

    “众目睽睽之下,你们拿剑胁迫本大人,本大人岂能这样放过你们?”

    “大人想要怎么做?!”

    “罚银一万两,杖责二十!”

    李斐抓住顾雅箬的手动了一下,抬眼看向县太爷。

    “大人,你确定这样做?”

    “怎么,怕了?你若是应下本官的另一个条件,本官可以免去你的二十大板!”

517 那个人是谁?(爆5)

    镇衙的大门被关上,所有的衙役也被驱赶了出去,大堂上只剩下顾雅箬、李斐和县太爷三人。

    “大人,有话直说吧!”

    李斐牵着顾雅箬的手,把师爷坐的那把椅子搬了过来,让顾雅箬坐下,自己立在她的身旁。

    县太爷眼睛眯了眯,仔细看了几眼顾雅箬精致的小脸,眼光落回了李斐脸上,

    “本官这个条件很简单,只要你答应了,本官不仅免了你们的罚银和牢狱之灾,你们囚禁秦昊一事,我也会给你们遮掩过去。”

    李斐抬眼看他,精致绝伦的脸上一片平静。

    县太爷心里忽悠了一下,暗想怪不得女儿一眼就相中了他,确实是容貌绝伦,天下无双。

    “本大人这个条件也简单,只要你答应了娶我女儿,先前的一切都一笔勾销。”

    李斐脸色未变,身上的气息确实瞬间变冷:“大人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你休得跟本官装糊涂,本官说的明明白白,只要你肯点头应下,即刻随我回县城成亲,你们胁迫我之事一笔勾销!”

    “如果我不愿意呢?”

    李斐声音带了几分寒意。

    县太爷眼光瞥向顾雅箬:“我知道,你舍不得她,你放心,本官不是那强拆别人姻缘的人,等你和我女儿成亲后,你可以纳了她做妾室,但掌家之权必须在我女儿手里。”

    顾雅箬挣钱的本事他早就听说了,一个焕颜阁便能日进斗金,只要李斐纳了她做妾室,她挣得所有银子都是女儿的。

    顾雅箬笑出声,就好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般,笑声讽刺:“大人,你可真是打了一手好如意算盘!”

    被揭穿,县太爷老脸红了一红,虚张声势的一拍惊堂木:“住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顾雅箬笑着道:“我记得我曾经说过,他是我的人,大人是否把这话忘记了?”

    “你现在自身都难保,老爷我这样做,是给你们一条生路!”

    “是吗?”

    顾雅箬嘲讽一问,随着站起来,抓着李斐的手就要往外走。

    李斐站着没动。

    顾雅箬诧异。

    李斐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福喜!”

    “在!”

    福喜的声音从衙门外传进来,“交给你了!”

    “是,少爷!”

    镇衙大门被打开,福喜恭立门边。

    李斐牵着顾雅箬的手往外走。

    “给我拦住他们!”

    县太爷大喝。

    衙门外静悄悄的,半个衙役的身影也不见。

    两人走出大门,福喜抬脚走进来,走到县太爷面前站定,嘴角勾了勾。

    县太爷心里颤了一下:“你、你要做什么?”

    福喜拿出一个牌子,举到他面前。

    县太爷眼睛猛然瞪大。

    “看清了吗?”

    县太爷嘴唇哆嗦了半天,一个字也没发出来!

    “给你三日!”

    福喜说完,收起牌子,转身出了镇衙。

    县太爷面无血色的瘫在地上。

    ……

    入夜。

    李斐屋中。

    周远双膝跪在地上,额头大颗的冷汗往外冒:“属下无能,没有查到那辆马车的任何消息。”

    那辆马车好像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了一样,要不是那些人全部口径一致,他都要怀疑他们是编造出来的了。

    李斐面色淡淡的,让人看不出喜怒。

    周远的冷汗冒得更多了,“请主子责罚!”

    李斐不说话。

    周远就这样跪着,身体笔挺,动也不敢动。

    福喜低垂着头,静默的站在屋外。他自小跟随着李斐,知道他这是生气了,一部分是因为周远办事不力,另一部分……,

    福喜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顾家。

    张氏屋内,天色已晚,众人都散去,只有他们一家人在。

    李若琳端着一碗粥站在张氏床前:“娘,您多少吃一点吧,你这样下去,会把身体熬坏的。”

    张氏摇了摇头,几乎发不出声音了:“我不饿!”

    盛儿不知道是死是活,她这心里难受,什么东西也吃不下。

    “娘,您已经三天没吃饭了,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受不了的,如果盛儿被找回来了,看到您这个样子,会很伤心的。”

    顾灼也跟着劝解。

    张氏眼里有了一丝亮光,看向顾雅箬:“箬儿,你说,盛儿会找回来吗?”

    “娘相信我吗?”

    顾雅箬反问。

    张氏忙不迭的点头:“娘信你,信你!”

    “娘若是信我,就好好吃饭,我给您保证,我一定会把盛儿找回来!”

    “好,我吃,我吃!”

    张氏说着,动了动身体,想要坐起来。

    顾南赶忙伸出手,把她扶了起来。

    李若琳把粥端到她面前,舀了一勺递到了她的嘴边。

    张氏深喘了一口大气,张开嘴,把粥吃了下去,却突然呛到了,一口鲜血混着饭粒喷了出来,身子又软绵绵的朝后倒去。

    “她娘!”

    “娘!”

    ……

    屋内一片慌乱,顾灼扭身往外跑去喊大夫。

    大夫很快而来,诊过脉后摇头:“病人这是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不是药石能奏效的。等孩子找到了,她这病自然就好了。我先给开几幅补药,你们抓来以后给她喝下去。”

    “谢谢大夫!”

    顾南道谢。

    大夫摆了摆手,心中叹息了一声,孩子丢了,找回来的可能性很小,张氏这身体,恐怕会一直病怏怏下去。

    大夫开好药方,顾灼随着他去拿药。

    顾英把张氏喷出的血迹擦拭干净,全家人又围在了张氏身边。

    张氏闭着眼睛,气息微弱,胸膛微微起伏。

    “都怨我,都怨我!”

    顾南捶打着自己的头,当年要不是他救下了余猛,两家也不会定亲,也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些事。

    “爹!”

    顾英的眼泪大颗的往下掉:“怨我,都怨我!”

    要不是她没用,帮不上什么忙,余家也不会起了退亲的心思。

    俏俏依偎在顾雅箬怀里,眼泪在大大的眼睛里转:“爹,二哥是不是回不来了?”

    “不会,盛儿一定回来的!”

    顾雅箬声音坚定。

    ……

    周远跪了一整夜,直到天色发白,李斐才开口:“退下吧!”

    “谢主子!”

    周远咬牙,挣扎着站起来,踉跄着往外走,刚走出门口,双膝一软,朝着地上跪去。

    福喜伸出手扶住他。

    周远站稳身形:“多谢福二总管!”

    福喜拍了拍他的肩膀。

    周远摇摇晃晃往外走,感受着带着凉意的空气,深深吸了一口。

    看着他的背影,福喜摇了摇头。

    ……

    焕颜阁一出事,张兰便知道了。躲到无人的地方,仰天大笑了三声,心里无比的痛快,那个死丫头不肯认自己,这下遭报应了吧,不但焕颜阁被烧了,买的下人也死了,她倒要看看,以后她还如何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昂的。

    “我们是不是该去看看?”

    等她回到家中,刘峰问。

    张兰没好气的说,“看什么看,你没看到她们对我的态度,巴不得见不到我呢,我若是这个时候去了,说不定是给人家添堵!”

    “可出了这么大事,我们要是不过去看看,岂不是太不通人情了。”

    “要看你去看,我没那个工夫,我还要留在家里给孩子做饭呢。”

    刘峰叹口气,试着再次劝说她:“无论如何,你和大姐是亲姐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知道了,不去看不好。”

    张兰气的跺脚:“刘峰,你怎么长了个榆木疙瘩呢,你没听说吗?那顾雅箬抓了镇长,不知带去了何处,你这时候上门,不等于说我们和她们是一伙的吗,到时候抓你入大牢怎么办?”

    “不、不能吧?”

    “能,我说能就能,反正你不许去!”

    ……

    曲氏是过了三天以后才知道的,不相信的问张生:“你说什么?”

    “箬儿的焕颜阁被烧了,盛儿也被人抓走了,现在下落不明!”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前两日,大妹家瞒得紧,昨日才漏出来的消息。”

    “赶快去凤花家!”

    除了翠姑,曲氏一家急慌慌而来。

    一进门,看到张氏眼窝深陷,两眼呆滞,曲氏的眼泪唰流了下来,一把抱住她,

    “凤花啊,你这是想要了娘的命啊!”

    张氏的眼泪也流了下来,哭出声:“娘,盛儿不见了!”

    “娘知道,娘知道!”

    曲氏抱紧她:“你要想哭,你就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娘守着你呢!”

    张氏放声大哭起来,哭的天昏地暗,声音嘶哑。

    屋内众人都跟着掉下了眼泪。

    两刻钟后,张氏的哭声才慢慢小了下来。

    曲氏轻轻的拍打着她,眼泪打湿了张氏的衣裳:“凤花,你相信娘,盛儿一定会找回来的!”

    张氏无声的摇着头,已经好几天了,还没有盛儿的下落,他一定是被人卖了,卖去很远的地方,再也找不回来了。

    “凤花啊,你听娘说,盛儿不见了,你还有灼儿,还有英儿,箬儿和俏俏,她们还小,你不能不管她们,你要振作起来,把身体养好,只有身体好了,才能等盛儿回来!”

    “你也还有娘要照顾,娘年纪大了,经不起事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娘也活不下去了,你要是心疼娘,你就保重好自己的身体。娘陪你一起等盛儿回来!”

    张氏的呜咽声又起。

518 厉飞(爆6)

    “大妹,你别哭了,自从翠姑出事以后,娘的身体也不好,再跟你这样哭下去,咱娘的身体该受不住了。”

    张生也哽咽着劝说。

    张氏慢慢止住了哭意。

    曲氏对顾英道:“英儿,去给你娘熬些粥。”

    “我去吧!”

    李若琳擦了把眼泪,道。

    “不用,大嫂这几日也累坏了,还是我去吧!”

    顾英说着,出去熬粥。

    “来,起来!”曲氏想要把张氏拉起来。

    顾南赶紧帮忙,张氏慢慢坐起来。

    曲氏拿了一个枕头放在她的身后,让她背靠在床头上,然后又吩咐顾灼:“灼儿,倒杯水!”

    顾灼把水递过来,曲氏端好,送到张氏面前:“先喝口水。”

    张氏带着浓浓的鼻音,费力的伸出手:“娘,我来吧!”

    曲氏躲开她的手:“不用,你哭了这一场,浑身无力,娘喂你。”

    说完,把水杯递到了张氏的嘴边。

    张氏低头喝了一小口,又一小口,直到喝了小半杯,才抬起头。

    众人提着的心落了回去,心喜。

    曲氏把水杯递给顾灼,拿过一旁的帕子给张氏擦拭了下嘴角,“凤花,盛儿吉人自有天相,说不定被哪个贵人救了,过几天就回来了。”

    张氏眼里露出希冀:“娘,会吗?”

    曲氏点头:“会的,一定会的!”

    顾英把粥端来,张氏喝了小半碗,有些支撑不住了,躺下,不一会儿睡着了。

    众人去了另一间屋子里,曲氏问清楚了怎么回事,长叹了一口气道:“老头子,你们爷四个和先回去,我留下来照顾凤花,等她身体好一些了,我再回去。家里,你让贺家大嫂和二嫂多给帮一些。”

    “行!”

    ……

    顾家出了事,工人全部停了工,众人有心想要来问候一下,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纷纷去找村长,让他带头来顾家看看。

    顾家出了这样大的事,村里人去帮不上任何忙,村长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过来以后问顾南:“要不,把村里人都派出去,帮着找人?”

    顾南摇头:“多谢您的好意了,不必了!”

    村里人见识不广,走不远,打听不到什么,还是别浪费大家那个工夫。

    村长叹了一口气:“如果有什么需要村里人做的,你尽管开口。”

    “多谢村长!”

    ……

    接下来的几日,依然没有盛儿的消息,张氏虽然还很心痛,但看着自己的老娘每日辛辛苦苦照顾自己,强压住自己心里的悲痛,强迫着自己吃饭,让自己快点好起来。

    其实她心里清楚,盛儿找不到了,不会回来了。

    可她还有爹娘和孩子要照顾,她不能就这样倒下去了,她要坚强起来,努力养好自己的身体,说不定等自己老了,头发花白了,盛儿真的回来呢。

    顾雅箬也越来越沉默,常常在屋中一坐就是几个时辰,小脸也很快的削瘦了下去。

    李斐看在眼里,心疼不已,对着周远脸色也越来越阴沉。

    周远每日里都过的提心吊胆。

    “少爷!”

    福喜站在门外喊人。

    “说!”

    “清水县县令不知何原因自缢在家中,朝廷十日以后便会派新的官员过来!”

    屋内沉默了一下:“知道了!”

    福喜顿了顿:“他们、好像觉察到了什么,已经向清水县而来!”

    屋内没有回声。

    李斐手里拿着那支白玉簪,静静的坐着。

    是夜,顾雅箬躺在床上,眼睛直直的盯着房顶。

    门被打开,又轻轻的合上,李斐到了床前,脱掉了自己的外衣,上了床,将她搂在怀里,下巴搁在她小小的脑袋上。

    “在想什么?”

    “你!”

    李斐轻笑,笑声愉悦,放开了她,低头看着她的眼睛:“不用想了,我就在你眼前,随你看个够!”

    顾雅箬眨巴眨巴眼,又眨巴了两下。

    李斐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急忙又将她搂在了怀里。

    感受着重重的心跳,顾雅箬伸出小手,覆在了上面。

    李斐身体猛然僵住。

    顾雅箬小手慢慢移动,所过之处,李斐身上仿佛着了火一样。

    李斐一把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微喘着气息看着她。

    顾雅箬舔了一下嘴唇。

    轰!

    李斐脑中一片炸响,身上的火热迅速集中去了某一处。

    声音喑哑,带着咬牙切齿:“你这是在玩火你知道吗?”

    顾雅箬的嘴唇凑了上去,李斐脑中轰轰作响,想也不想的压了上去。

    这一夜,缠绵而又克制,狂野而又温柔。

    天色将明,顾雅箬沉沉睡去。

    李斐和往日一样,悄悄起身,穿戴整齐后,立于床边,将她看了够,俯身在她额头亲吻了一下,转身离去。

    顾雅箬睁开眼,看着晃动的门帘,眸色深沉。

    一觉睡到天大亮,起身,慢悠悠的穿好衣服,洗漱好,去了厨屋吃了留在锅里的早饭,才来到宅院。

    白陌站在院中,欲言又止,“姑、姑娘!”

    顾雅箬径直去了李斐院中。

    院子里静悄悄的,半个人影也没有。

    月曦留在门口,顾雅箬推门走进屋内。

    屋内收拾的整整齐齐,桌子上放着李斐平常管账的匣子,匣子上放着一封信。

    顾雅箬走过去,把信打开,偌大的纸上只有苍劲有力的两个字——厉飞。

    ……

    一年半后。

    镇上重建的焕颜阁依旧生意火爆,除了香皂,内衣和胭脂水粉的生意外,顾雅箬还增加的美容的生意,这一下,更加吸引那些富家太太,小姐蜂拥而至,焕颜阁前的马车几乎堵塞了道路。

    焕颜阁对面,江南第一绣坊的生意也是生意火爆,前来订制绣品的人络绎不绝,。

    绣坊的另一边,是顾英和顾香的“美衣铺”,铺子里也是堆满了人,吵吵嚷嚷的,急着定制自己喜欢的衣服。

    美衣铺每隔一个月便推出三个新款式的衣服,每隔款式只做三套,任凭你是多有钱她们也不会给你多做一套,是以,每到这个时候,美衣铺都堆满了人。

    “顾英小姐,你们这规矩也该改改了。”

    一名没有订制到自己喜欢的夫人不满的抱怨。她可是美衣铺一开门就来了,谁知只定制到一套衣服。

    顾英笑容可掬:“夫人,咱们店里的衣服样式很多,您可以挑选几件。”

    店里的其它样式是不错,可比起这新的样式来,还是差远了,夫人哪能满意,不过也没有办法,美衣铺自从开业以来就是这个规矩,没为任何一人破过例。

    “算了,我还是去焕颜阁做美容吧,也差不多该轮到我了。”

    焕颜阁比原来扩大了两倍,楼下一般是内衣,一半是香皂和胭脂水粉,楼上则是隔成了一间间的,做美容用。

    用的人也比原来多了,二十个人,还有些忙不过来,顾雅箬准备着再去买几个过来。

    后院有茶室,领了号牌的的夫人,小姐们可以去茶室喝喝茶,聊聊天,等到了以后自然会有人去喊她们。

    顾雅箬在自己屋中看着账本。

    “小丫头!”

    程骕推门而进,径直到了他面前坐下。

    一年前,焕颜阁被烧,顾家出事,他正好去了别处巡视店铺,没在京城,等他得了消息,快马加鞭赶来以后,以及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李斐走了,顾雅箬也再也没有提起过他。

    “你是不是太闲了?”

    顾雅箬头也没抬的说他。

    身为程家的少爷,各地的产业都需要他管理,他却每月都来清水镇一次,少则一天,多则三天。

    “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程骕瞪她一眼:“我这不是看着天气渐冷了,怕你没有储存够入冬要用的胭脂水粉,给你多送几车鲜花过来吗?”

    顾雅箬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言不由衷的道谢:“多谢程大少爷!”

    一年半过去,小丫头又长高了一些,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大丫头,举止投足之间带着大家闺秀的风范。

    程骕眼神闪了闪,这小丫头明明是在乡下长大的,怎么会有大家小姐的仪态。

    “对了,表哥!”

    顾雅箬喊他。

    程骕身上汗毛立起来,警惕的看着她:“干什么?”

    不能怪他,实在是这个小丫头只要这样喊他,绝对没有好事。

    果然,顾雅箬一手托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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