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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官之子-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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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我们想的一样。”并没有被美色迷住眼睛的李瑾也这么想,尤其是今晚的偶遇,叫他加深了心中的怀疑,难道想要塞这么个女人,到他的后院?以此人的身份而言,明显不可能!
  “殿下的意思呢?”林明岚问,这样的女子想要真正靠近出巡的官员,也是难事,只需要一道命令,她就不得不离开。
  “先静观其变吧。她既然敢上门,至少在身份上,是没有问题的,去了这么一个,难保不再来第二个。”这女子好掌控多了。
  既然这样,就先等着吧,不论是何种目的,总会露出马脚的。
  要不了三日,那女子的身份就查的一清二楚,而她说的,基本都是事实。不过吧,只拿那知州算是无妄之灾了。是他房中最受宠的小妾的弟弟,在外头顶着知州老爷的小舅子的大名,拉虎皮扯大旗,忽悠了不少的良民。
  东风西风,不如枕头风,受害者搞清楚了情况,基本没人敢上门告状的。
  事情跟知州不算太大的干系,他还是被申饬了一顿,相信短时间里,他是万万不敢再宠妾灭妻。
  接下来巡视河道的工作,知州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样样精细,只求稍微挽回自己的印象。
  现在所有人都在河道上,望着看面和缓的流水。
  冬季水枯,才能看出堤坝的真实模样,这些木头长年泡在水里,最是容易损坏。
  作为工部的外派人员,林明岚苦逼在检查着堤坝的情况,由工部口述,他负责记录。
  在堤坝下面真是够冷的,所有上来的人都冻的唇色发白,林明岚手几乎握不住笔,所幸他拿的是自己店铺里生产的铅笔,还能勉强写字。
  一看大家都冷的够呛,李瑾很快叫人先上来,喝姜汤去去寒气。


第一百零六章 
  喝了姜汤; 可算是满血复活了。
  李瑾在一边细细的翻看着记录,工部的人跟打了鸡血似得,滔滔不绝的讲述如果换成用水泥修理河道是多有用; 不仅坚固,还省了维护的功夫。毕竟木制的栅栏; 需要时时维护; 要只能用特定的几个木种。
  李瑾若有所思; “大家辛苦了!先把这些意见整理整理,待我看过之后; 再向陛下回禀吧。”
  “好好好!”工部的负责人不住的点头,继承了娄尚书一贯的风格,他们对于这些比对上司溜须拍马感兴趣多了。
  “在想什么呢?”李泽悄悄的靠过来。
  “这里离金陵不远呢。”林明岚若有所思,除非是遇上难得的探亲假; 他已经很少回家了; 一眨眼又是一年多没有回去了; 不知道娘过的怎么样?
  “金陵?”李泽在心里想了一会儿,恍然想起来林明岚之前都是在金陵渡过; “要不你请上几天假,回去一趟?”反正骑马的话,也就两个时辰的事儿。
  “那我成什么人了?正在办差的路上; 还擅离职守?”林明岚好笑,“多谢你的关心!不过这种例子可不能开,要不然以后所有的大人出门都这么办事,还了得?”
  李泽自己想想也觉得自己刚刚考虑不周; 于是不再说这个话题。
  这么多人在堤坝上吹了寒风,身体稍微弱的,回去都狠狠的感冒了一场,整个队伍的行程被耽误下来。
  好山好水养美人,在这等风水都绝佳的地方,少不了的就是画舫之类的活动了。
  不少官员的身体没好,剩下的人这几日就安排了欣赏湖光山色。
  轻舟之上,李瑾和众人一起行酒令作诗。
  一遇到这种场合林明岚就头大,他配合着行了两圈酒令,就假装不胜酒力,在一边歇息,其他人当然乐意少了个竞争者,纷纷展示着自己的才学。
  就好像有人撒下了饵料,池塘里的锦鲤挤挤挨挨,争抢着食物。
  人生在世啊,总是逃不脱这许多的烦恼。没钱的想有钱,有钱的想有权,有权的想要更大的权。
  湖面上的清风吹来,伴着一阵阵的古琴声,琴声悠扬,就这么轻飘飘的钻入了耳朵,连寒风也似乎变成了暖风,只吹的人熏熏欲醉。
  “是何人在此喧哗?”知州先站了起来,还摇晃了一下。
  他手下的人很快就去询问了。
  “我听着,像是岑大家的琴声。”
  “我听着也像。”
  有人交头接耳。
  李瑾饶有兴致的问,“是哪位大家?”
  画舫之中,虽然有卖身的女子,只有也会有凭着记忆,独占鳌头的奇女子,对于这样的女子,大伙儿都会称上一句大家。
  岑大家自然是其中佼佼者。她身世坎坷,本来是书香世家出身,不幸家中落败,从此靠着教习琴艺谋生,一手古琴弹的出神入化。
  所以虽然今年岑大家已经时年三十有五,思慕者还是甚多。
  岑大家的小楼,正正就在湖边上,刚才不过是她信手弹来,谱写新曲。
  听完这些人七嘴八舌的话语,李瑾不由得产生了三分兴趣,“真有这么厉害?”
  “殿下想要知道,不妨把人请过来。”自有那察言观色的人,想要奉承。
  果然不过一刻的功夫,有一艘小船踏浪而来,船头站着一位女子,恍若凌波。
  两船相接,船头的女子轻轻的一跳,身姿轻盈的落到了另外一艘的船头。她掀开了纱帘,进来之后目不斜视,对着行了个环礼,“各位大人安好。”
  “这位就是岑大家?”李泽好奇问,“果然不同凡响。”
  “贵人说笑了,不过是在湖边讨生活的女子,称不上什么大家。”岑涓淡淡的说。
  她身后跟着一个丫鬟,此刻小心翼翼的把古琴递到岑涓的手边,岑涓把琴铺在矮几上,“贵人想听什么曲子?”
  “就弹个湖景夜色吧。”
  这首曲子成名已久,可以说是有湖水的地方都会有人弹,但越是简单的曲子越是考验功力。
  岑涓作为一个独身讨生活的女子,自然知道现在叫她弹曲子的人非富即贵,并不是她能够得罪的起的,于是拿出了毕生的功力,只求能够不得罪人。
  诤的一声轻响,好像是湖边第一只黄鹂的轻鸣,惊醒了整个湖面,然后是水浪的声音。渐渐的,湖边的小生意人的喧哗开始了,杂而不乱。然后琴声低缓,喧哗已去,湖面渐渐转为寂静。
  人声已去,剩下的是湖本身的声音。调子转为低沉,更沉,但是隐藏在夜色中,是更美的夜色。曲中的最高峰也快要来了。
  岑大家不辜负她的名气,一首简单的曲子指弹的引人入胜,夜色徐徐的展现在眼前。
  但是跟在她背后抱琴的丫头,表情一直不对。
  从上船的时候,就掩饰不住她的颤抖,后来她还小心的把手藏进了袖子里。
  在大家都沉迷在曲中的时候,这丫鬟悄悄的把手,摸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似乎想要取出什么物件。
  林明岚只觉得心里一紧,然后默默的放下了酒杯,人站了起来,靠近了上位,就站在了李泽的背后。
  李泽听的如痴如醉,连背后多了个人也没发觉。
  曲声转入了最顶点,那丫头也悄悄的靠近了最上位,趁着所有人不在意的时候,高喊了一声,“拿命来!”从裙底翻出一把匕首,正对着堂上听着入神的李瑾刺去。
  刺啦一声衣帛破裂的声音,丫鬟心里一喜,却发现没有刺中她的目标,反而刺中了旁边的一人。
  一击不成她并不气俀,收回了匕首,又对着堂上高坐的人刺去。这次李泽就是反应再慢也回过神来,他一脚踢翻了行刺的丫头,然后高喊,“护驾!”
  船上的护卫立马出现,背对着李瑾形成了包围圈,丫鬟势单力孤,见势不妙,立刻用手中的匕首砍断了窗户,纵身投入水中。
  这些护卫基本都是北方人,少有会游泳的,此刻只能高喊着,封锁了整个湖边。
  岑涓已经被按倒在地,手边的古琴在混乱中断了琴弦。
  知州面如死灰,好容易挽回了一点印象,二皇子遇袭,全毁了。
  确认刺客已经逃跑了,李泽这才转头看过来,“没事吧?”
  林明岚捂着右手,暗红色的液体顺着手指缝留下来,“还好。”
  “太医?太医在哪里?”李泽手脚都慌了,不停的喊,出来游玩幸好带了医生,太医把人带到了后头,脱下了外衫查看伤口的情况。
  伤口正好砍在右手的臂膀上,大概十几厘米的创口,此刻不停的流血,太医好容易撒了药粉,很久就被血液浸泡冲淡了。
  太医淡定的又叫他把手臂高举,然后又撒了厚厚一层药粉,纱布裹好,血这才止住了。
  长这么大还真是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林明岚也顾不上形象了,龇牙咧嘴的,但是一看见李泽进来,连忙收敛了神色。
  “外头这么样?”
  李泽先问了太医伤情,太医只说要好好休养,不可沾水,他才回过头来回答林明岚的问题,“人找到了,但是已经死了。”
  “莫非是死士?”既然能够逃跑,肯定策划了路线,怎么会轻易的死掉?
  李泽摇头,“已经审问了岑涓,这个丫头是一年前来到她身边的,身份清白,人又机灵,所以就成了贴身丫头,一向乖巧的。”
  “这么一次刺杀,好像是临时起意。”林明岚想摸着下巴做沉思状,一动右手,牵扯到伤口,又疼的受不了。
  “好了,好了,你还是先休息吧,就不劳动你这个伤残人士了。”李泽着实被今天的事情气坏了,下了决心要把幕后的黑手找出来。
  整个润州变得风声鹤唳,盘查外来人员特别严格。
  “糊涂!打草惊蛇!我费了那么大的功夫把人送过去,不是为了当一次性的棋子的!”清脆的一声响,青色茶杯摔在地上,跌个粉碎。
  “姐姐息怒!姐姐息怒!小曲传来的消息,她当时离二皇子也就几米远,再没有那么好的机会了!所以小曲才会奋力一搏的!”
  “一搏?她搏成功了么?还不是就伤到了一个小官?枉送了自己的性命?你教出来的好手下!不过就是想争功?”
  “怎么会?小曲也是听到了大主子的吩咐,便宜行事,所以这才鲁莽了些!我会吩咐手下的,以后做事谨慎的!”
  最早说话的女身缓了缓,“你知道就好。在主子眼里,只分有用和无用,可不分事情是谁做成的!对了,小歌哪里怎么样?”
  “小歌那里一切安好,没有引人怀疑。”
  “那就让她继续,这么安静下去,等着机会。”


第一百零七章 
  润州城里风声鹤唳; 几乎没人敢在夜里逗留。
  而行政长官忙的是焦头烂额,恨不得一个人掰成两个人用,谁让他治下发生这种事情。
  人心惶惶之时; 林明岚安心养伤,养的还真有点无聊。
  现在他住的房间里; 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药材滋补品; 是个人都知道等他伤好之后会得重用; 毕竟人人都没发现危险,他却第一时间为保护二皇子受了伤。
  来探望刷个熟脸的人也是一波接着一波; 直让人烦不胜烦,林明岚把太医拖出来当了挡箭牌,只说要静养。
  偷得浮生半日闲,他教会了小厮打扑克牌; 单手秀操作; 玩的不亦乐乎。
  “好啊; 你倒是痛快了,我在外面可忙的要死!”李泽不等人通报; 自己掀开了门帘进来,撞个正着。
  “打这张,这张!”他瞄了一眼林明岚手上的牌; 兴致勃勃的出谋划策,小厮都是今天才上路的新手,哪里能对抗两个老手的联合出牌,很快就输了个精光; 赶忙识趣的站了起来。
  李泽把扑克牌有一搭没一搭的在手上玩着,一言不发。林明岚也不催他,就这么安静等着。
  “林兄,你说这次的事情不日就要结束了,你可以提前安排,收拾行李啊!”
  “要回去了?”林明岚伸个懒腰,“早就准备好了,南方湿冷,不适合养伤啊!”看一件事,可以直接看最终的受益者。在外头,如果二皇子遇刺,最终的收益者会是谁?不外乎就是还留在京城的几个皇子。
  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二皇子需得赶快先回了京城再说,巡视河道的工程已经完成了大半,所需的不过是一些数据的统计调查,留下工部的人手就够了。
  所以这趟巡视河道的公务,也算是早早了事。
  回程因为不需要停靠岸边,比来的时候快的多了,赶在腊月二十的时候,停到了靠近京城的码头。
  快要过年了,码头上人来人往的,商船不停的靠岸又离开,都是出来讨生活的人,不回家团聚就为了多赚点银子。
  而官员们暂时还放不了假,需要趁着陛下封笔之前把一路上的见闻写下来,整理成奏折交上去。
  只有林明岚最苦逼,手伤没好,给自己找了个代笔。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了,沈兄,辛苦你了,多谢。”
  沈清寒甩了甩自己酸痛的手臂,“大恩不言谢,你就请我喝酒好了。”
  “以茶代酒啊!我这伤还没好呢!”林明岚发愁的看着自己的手臂,“翰林院最近没发生什么事吧?”
  “还不是跟以前一样?抄抄写写,偶尔被宣召去宫中伺候笔墨,不过说起来,今年好像进宫的时候少了很多呢。”沈清寒若有所思。
  “这天儿冷的,再才思敏捷都要被冻住了!难道在御花园里一边留着鼻涕一边佯装风雅?”冬天最舒服的地方只有烧着炭火的房间里!不允许反驳!
  “这倒也是,今年还比往年冷些。”
  “所以我机智的屯了很多碳,还烧了暖房,今年也要记得上门来啊!我请客!”
  “那你就欠我两顿饭了!”
  “随便挑!还能吃穷我了!”这点上林明岚很大方。
  “那我可真的随便挑了!”沈清寒坏笑了一下,“京华楼最上等的席面的!”
  “我那可要赶紧去排队了!不然轮不上我。”
  “你可别这么想,现在京城里谁不知道你啊?”沈清寒把京城最新版本的流言说了一遍,把林明岚传的是三头六臂,无所不能。
  林明岚自觉大汗,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没办法啊!”沈清寒摊手,“京城向来都是这样的,听风就是雨,郊外挖了个瓦罐,明天就能变成挖出了古董花瓶的流言。”
  “那我还是在家安生几天。”
  “是,没几天这流言该过去就过去了,趁着年前,好好休息几天。”
  交了奏折,林明岚真的请了几天假,提前回家过年。
  反正也不差这几天了。
  寒冷的冬天,看着窗外的飘雪,享受着炭火的温暖,岂不是赏心悦事。
  门房站在廊下跟车夫小声的聊天,“幸好过冬之前多买了这么多碳,现在市面上稍微好些的碳,都涨到了市价的两倍了!要是上好的银碳,三倍都不止!”
  车夫一边烤着火一边说,“还是老爷有先见之明啊!”
  林明岚突然想到,杜昙那里,不知道碳够用么?出了一趟远门,还没来得及去看看。
  好歹也占了个交往中的名分吧,既然姑娘不好意思上门,总该他主动点吧!
  说干就干,林明岚让门房搬了一车的碳,还有提前准备的年货,朝着杜昙租下的院子去了。
  因为杜昙暂居京城,所以并没有买院子,选了个两进的小院子。
  话说回来当年王氏买下的院子,还真算是捡漏呢!摇摇晃晃坐在马车上,林明岚想。
  马车穿过小巷,又绕了两条街,终于靠近了杜昙所在的那条街,这里住着许多商户,算是不错的居民区了。
  可马车还没拐进巷子口,就听见妇人尖利的声音,“天呐!我不活啦!这天子脚下也没有王法啦!小辈都可以把长辈关在门外啦!”
  好奇的心理人人都有,此刻邻居都探头探脑的听着动静,全当午后无聊的娱乐了。
  杜昙只觉得难堪,她可以对着商户们高谈阔论唇枪舌剑,但是对着这等子仗着所谓长辈的身份撒泼的人,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以为她躲到了京城里,就能避开家里人的逼婚。谁知道她们居然通过杜昙跟她弟弟的信件,悄没声息的查到了她住的地方,一举就摸上了门,打个措手不及。
  她的丫鬟梅香也是刚刚好在守门,看见她的婶娘上门,反应极快的又关上门,马上就通知了她!但是家里的几个丫头都是温和柔顺的,竟然没有一个是在门□□阵的黎氏的对手。
  杜黎氏可不管这些,她上门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讨到个说法!三年之前,她好容易联合了杜昙的几个叔叔来逼婚,结果被轻描淡写的挡了回去,只说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再生气,也只能按捺下来。
  可一转眼三年都过去了,这说好的人选呢?怎么就没见过踪影?虽说逢年过节,还是照着女婿的礼数四节八礼的送着,可总是没看过人啊!
  慢慢的杜黎氏回过味来,这使得是缓兵之计吧?所有她直接就上了门了!要是没个说法,她还不走了!反正她是长辈,操心小辈的婚事,本来就是应该的!
  想到这里,杜黎氏放缓了语气,“侄女,我本来也是为了你好,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抛头露面在外面做生意,跟男人打交道,已经是败了名声了,现在岁数也大了,怎么能不嫁人?不嫁人,怎么叫家里人安心啊!”
  “我可是好容易才找了这么个男人,虽然是娶继室,总归是正房,你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梅香等她噼里啪啦一顿说完,赶紧插嘴说道,“我们小姐已经有未婚夫婿了!”
  杜黎氏斜睨了一眼梅香,“夫婿?听说已经考上了?以前说是在读书,现在读完了,怎么还是没见人?”莫不是诳人的吧!
  梅香那个憋屈啊,她家小姐就是在怎么沦落,也不至于给人当填房啊!这婶娘要说真的关心小姐的婚嫁就算了,摆明是打算把小姐早点当包袱嫁出去!
  杜黎氏看她哑口了,更是得意,“我看八成就是个骗子!”就是不知道这话里的骗子,到底指的是谁了!
  “我不能不管你,让我进去!”杜黎氏得意的挤开了梅香,跨进了小院里,“你们姑娘年纪轻脾气好,换成是我,遇见你这样的丫鬟,还不马上发卖了!”
  “梅香,这是谁在这里闹腾?别担心,拿着我的名帖,去请城防司的人来!擅闯民宅,够她吃上几天牢饭的!”林明岚下了马车,淡淡的说。
  “林公子!”梅香高兴叫着,“您回到京城了!”
  “我要不回来,还不知道我不在的时候,有人都要打上门了!”林明岚转身让车夫先把马车停在门外,“今年的年礼,刚刚回来,比往年晚了几天。还有几筐银碳,别冷着了。”连眼神都没给旁人一个。
  梅香兴奋的点头,故意没搭理杜黎氏,只叫人开始搬运年礼,前前后后的,院子里所有的人出动了。
  杜黎氏有点发蒙,这,这,不是骗人的啊?!她知道这个所谓的夫婿是杜昙的姑姑找来的,还是杜昙姑姑的密友的孩子,她一直以为是挡箭牌啊!
  杜黎氏有点发憷,内心又觉得这说不定是杜昙找来的骗子,再说了,要是真是杜昙未来的夫婿,她一样是长辈!于是理直气壮的问,“你是谁?”
  林明岚摆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你又是谁!”
  “我?我是这家的长辈!”她壮了状胆气。
  “昙儿,怎么在外面站着?冷,先进去。”林明岚拿出生平最温柔的语气,好像经常这么叫杜昙一样。
  杜昙想笑,拿起帕子遮住,努力保持表情。她也放缓语气,“你也进来,堂屋炭火烧的足,别冻着你。”
  两个戏精!


第一百零八章 
  杜黎氏没得到回应; 心里发急,不由自主的就想伸手去抓。但是她的手指还没触碰到一片衣角,就看见面前的人捂着右肩膀; 好像受伤的样子。
  这,这可不关她的事儿啊!她碰都没碰到!
  杜昙脸色大变; “怎么了?”
  “伤; 伤口。。。。。。”林明岚虚虚的指着自己的肩膀; 一副痛苦的表情。
  这下杜昙再也顾不上给杜黎氏留面子,咄咄逼人的说; “林公子乃是翰林院的编修,最重要的就是一双手,现在婶娘无缘无故的伤了林公子的右手,自己看着办吧!”掷地有声的说完这番话; 亲自搀扶着林明岚去了外间; 打算找大夫过来看看。
  杜黎氏很是茫然; 这又是怎么个说法?
  梅香只站在旁边发愁,“这可怎么办呐!”
  “什么怎么办?”
  “林公子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 太太您伤到了他,岂不是要去坐牢?小姐也不好开口求情,不然让林公子发怒了; 我们都要遭殃!”
  杜黎氏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也没干什么啊,就是轻轻的碰了一下。。。。。”
  “然后就给人碰伤了; ”梅香嘴快的接话,“我去小姐那看看。”忙不迭的溜走了。
  杜昙担心的不得了,还真的叫了大夫过来,“我问到了伤药的味道,怎么了?”
  “没事,出门一趟受了点小伤,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林明岚还举了举右手,示意自己安然无恙。
  “我要不是假装受了伤,不还要在那里听人聒噪?她又是长辈,不能说不能骂的。”
  杜昙想想刚才杜黎氏那副模样,只掩着嘴笑,她不能出面跟长辈争执,林明岚却没有这个烦恼,只当不认识的人处理。
  不多时,大夫过来了,实在拗不过,林明岚让大夫重新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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