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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清风卷珠帘-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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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朝

  1、噩梦

  我打了个哈气,抬起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卡通表,已经十点半了,虽说现在是小长假,但是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还不是要宅在家里面,自娱自乐。我无聊的躺在沙发上,手中的遥控器不停的闪着,走马观花的换着一个又一个的台,心中烦躁不安;今天不知怎么了,就是静不下心来。想想时间也不早了,索性关了电视,连澡也懒得洗了,直接上床睡觉了。
  这一觉睡的很不踏实,一直在做梦,却又不知道自己梦到了什么,只觉得自己好像进了混沌世界一样,无法动弹,浑身都湿乎乎的,渐渐地感觉自己好像快要窒息了,下意识地挣扎着希望能从梦魇里逃走,可是身体却像深陷泥潭一样,挣扎的越厉害,沉得也就越快。突然感觉我的屁股被人打了一巴掌,猛然从梦中惊醒过来。
  刚从睡梦中醒过来还有点迷糊,一个女声从我耳边传来:“恭喜夫人,生出来了。”
  我迷迷糊糊的向那个女人的方向看去,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穿着一身红色的旗袍,满脸喜色的抱着我,而我变成了一个刚刚出生的小婴儿,皮肤还是红色的皱皱巴巴的样子。我不禁吓了一跳,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开,那个女人看我不老实,反而把我搂得更紧了,让我很是难受,感觉像是要被人掐死了。
  我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大脑一片混乱,搞不清出现在的状况,只得又闭上了眼睛,默默祈祷这是一场梦。我不知道我是否还在梦里面,还是在现实中我返老还童了。如果说是在梦中,这些场景太过于真实,所有的一切我都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丝绸冰冷而又丝滑的质感一直刺激着我的神经。若说是真实的,那么我返老还童也应该是发生在家中,而不是在这个奇怪的地方,还有这群奇怪的人。只盼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一切都能还原。
  天下不如意,恒十居七八。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一些并没有回到原状,我还是那个婴儿,还呆在这个莫名奇妙的地方,而事情则是向着历史设定好的方向发展,向我最不希望的方向房展,然而这些是我当时所不能预料的。

  2、家庭

  虽然我的专业是电子工程,对于历史和文学的研究有限,但不代表我对于清朝一无所知,很快我就从照顾我的人的口中得知今年是康熙三十一年,我出生的那天是农历十一月二十五日。这也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吧,穿越到康熙年间总比穿越到晚清要好得多,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枉死之人无数,如果死了之后能回到现代那是最好不过的,如果回不去的话,还不如继续留在清朝呢。
  不知道几百年后的我现如今是个什么状况,是已经在睡梦中死去了,还是只是沉睡不醒,等着我的灵魂的回归。不过现在的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还是先保住我现这条小命要紧,不能让别人看出破绽来。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没有人会对一个小婴儿的怪异举动上心,毕竟穿越这种事情也不是每天都能发生的。虽说如此我还是不太安心,希望能够尽早适应这个环境,现在每天我睡觉的时间已经占了一大半,只剩下很短的时间给我给观察和学习,幸亏我现在还小,留给我的时间很多。
  终于等到洗三了,我见到了我的阿玛和额娘。额娘刚刚生产完气色还不是很好,可能是因为还在月中并没有起床,只是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看着嬷嬷们忙活。阿玛是一个瘦小的黑脸男子,脸上还留着两撇小胡子,有些像现代的地痞流氓。洗三的时候,我发现阿玛和额娘的关系好像不太好,两个人都冷冰冰的感觉,一点交流都没有,下人们对于这种情况见怪不怪,看来这夫妻俩的问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洗三结束后,嬷嬷们本来是要将我交给额娘的,阿玛突然说了一句,“先抱给我看看。”嬷嬷哪敢违拗了阿玛的意思,于是将我交给了阿玛。额娘本已伸出手去想要抱我,结果我在她眼前转了一圈落到了阿玛的手里,额娘脸上不由地显出了失落的神色。阿玛看到额娘失落的神色,显得颇为不耐烦,皱了皱眉头,不过低头逗我的时候已经换上了慈父的笑容。逗了一会,阿玛对额娘说道:“先给起个小字,就叫海兰吧,正式的名字等大点了再说。”
  额娘听之后没什么反应,淡淡地说道:“妾身谢过老爷。”
  阿玛又逗了我一会,我知道古人重男轻女的厉害,我为了让阿玛对我有个好印象,一直对着阿玛“咯咯”的笑着,阿玛见我对他亲近脸色又柔和了几分。过了好久阿玛有些累了才对额娘说道:“我先走了,你好好歇着吧。”语气极为冷漠,一丝感情也无。阿玛将我交给了奶娘,转身走出了屋子,并无太多的留恋,看来我这个女儿也没能弥补他们夫妻之间的裂痕。
  额娘本来是支着手侧卧在床上,等阿玛走后手不由得一软,整个人摊在了床上,一旁伺候的人连忙拿了个玉色的长引枕给额娘垫上了,额娘坐好后对焦急的奶娘道:“萍娘快把海兰报来给我看看,都这么久了我还没见过我女儿呢。”
  萍娘赶紧把我抱了去,讨好的对额娘说道:“夫人快看看吧,大姐儿长的可秀气了,虽然人还小,可看着五官这么端庄的,就知道长大了是个有福气的人。”
  额娘将我抱了过去看了几眼,叹口气,道:“哎,我也不求她有福气,只盼别和我一样被夫君嫌弃就好了。”
  额娘想起阿玛刚才的态度,眼眶一红就要留下泪来,萍娘看额娘又伤心起来,赶紧岔开了话题,道:“夫人也是有福之人,大姐儿这些天也不哭也不闹的,可乖了。从来没叫人操过心,想必是个孝顺姑娘。”
  额娘一脸慈爱的打量了我几眼,点头笑道:“果真是个乖孩子,听说好多孩子洗三的时候又哭又闹的。我刚才可使悬着心呢,就怕她闹起来惹老爷烦了,所幸没出事,真是佛祖保佑。不过这孩子也太安静了,刚才我看她洗三的时候,总觉得她好像都已经知晓了事的感觉,一双眼睛打量个不停。”
  我心中一惊,暗道:我这额娘眼睛倒是尖。额娘这么一说倒是给我提了个醒,以后行事一定要小心了,若是让别人看出了我和的异样,再把我当妖怪了给抓了。在这个封建迷信横行的年代,若有人说我是妖怪,额娘再疼我我的小命也不保住。
  萍娘倒是有些不以为然,笑着对额娘说:“要不说夫人有福呢,可见小姐知事早,是个聪明孩子。”
  额娘瞪了他一眼,语气也强硬了一些:“别胡说,什么知事早,这个也就是我随口那么一说,你别出去乱说。她生下来这几天,一直是你和如儿照顾着,都没出过屋子,今天又好不容易出了屋子,又见了阿玛额娘,高兴了些,没什么只得大惊小怪的。”
  萍娘也知道阿玛内院里不太干净,赶忙答道:“奴才知道分寸,不会乱说的。”
  额娘又把萍娘拉近了些,小声对她说道:“这府里的事情你不是知道,我虽是正室却不得宠,那几个妾室心计又多又恨,我怀着海兰的时候,要不是要费尽心机的防着她们,海兰也不能平安出生。幸亏生下来的是个姑娘,要是个小子,只怕她们还不肯放过我们母子呢。”
  萍娘听了额娘的话,一脸厌恶的看了后院一眼,狠狠的啐了一口骂道:“那群小贱人,真是黑了心了,为了争宠什么事都敢做,也不怕报应。夫人放心吧,您是老爷三媒六聘抬进来的当家奶奶,任她们再得宠也越不过您去。况且老爷是大家族的,族里面那么多人看着呢,不能太过分了,要是闹大了族里面估计连老爷立足的地方都没有了。”
  额娘对于萍娘的知趣很满意,轻轻的拍了拍我,道:“这个理我不是不知道,我受点委屈没什么,只是海兰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我怕她们冲撞了海兰。所以我想等她满了周岁,就和老爷说带她回娘家住去,虽说是于理不合,但是也不至于不放我走,省的我整天摆个苦瓜脸给他。那些个姨娘早就盼着我走了,我不压着他们,她们只怕更是如鱼得水了。”
  萍娘犹豫了一下劝道:“夫人这怕是不好吧……”额娘一听萍娘反对,刚刚有些柔和的脸色又沉了下来,萍娘一看,赶忙改口道:“看来夫人是早就打算好了,既然如此奴才就不拦着了,奴才是小姐的乳娘,自然也是要跟着夫人的。”
  额娘这才又笑道:“虽然我生的是个女儿,但是也不能不防那群姨娘,你把小姐的东西收拾收拾带到我屋来,横竖老爷也不来我这了,这一年我们娘俩就住一起了。”萍娘领了命,对额娘福了福,就回屋收拾东西了。
  萍娘一走我便仔细的观察起额娘来,额娘的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虽然产后面色有些蜡黄,五官还算是端庄,不过并不算漂亮,听她刚才说话像是个极有主意的,只怕这种女人得不到丈夫的宠爱的吧。男人都是喜欢美女的, 额娘一上来就已经得不到丈夫欢心了,再加上她又不是那种小鸟依人的女人,阿玛更是不喜欢她了。
  虽然阿玛不喜欢额娘,但是我毕竟是他的长女,他膝下又无其他子嗣,所以对我很是疼爱,经常来逗我玩。在我的满月酒席上我见到了阿玛的三个侍妾,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声音更是温柔,怪不得宠爱无限呢。阿玛看也不看额娘一眼,自顾自得和妾室们说话。额娘依旧端着当家主母的架势,脸上一点表情也无,不知是伤透了心已经麻木了,还是根本就没有夫妻感情,压根不在乎。我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两个夫妻都有问题啊,要想和好恐怕是难如登天了。
  一年转眼即过,这期间阿玛又纳了一个小妾,柳氏,感觉和前面三个姨娘,陈氏、于氏、李氏都差不多,妖妖娆娆的,她们四个斗得厉害,也就没时间来管我一个女孩了,可是额娘还是不放心,还是和阿玛说要带我回娘家住去,阿玛最开始不同意,后来额娘让人把这件事偷偷地透露给了那四个姨娘,她们自是盼着额娘走的。于是她们天天给阿玛吹枕边风,再加上阿玛也不是很重视这个嫡妻,也就放我们回姥爷家了。

  3、归家

  外公姓彭名武功,我刚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以为外公肯定是个武林高手,谁知道却外公并非习武之人,反而是个老老实实的读书人而且还有功名在身。外公在北京郊区有一大片庄园,我和额娘坐马车坐了三个时辰才到,虽然清朝没有堵车这一说,但是路况差与交通工具都很差。看来科技是第一生产力这话果真不错,这大好的时光都耽误在路上了。
  额娘抱着我坐在车里,一脸的忐忑不安,娘家是否容得下她这个不被夫君所喜的女儿,她并无十足的把握,可除了娘家她再无安身立命之地,只能放手一搏。冬天的马车里生了火盆,虽然外面是漫天的冰雪,但是车里面还是很暖和的,温软而又缺氧的环境再加上颠簸的路面让我沉沉的睡了过去,等额娘将我叫醒时外公家已经到了。这次回家的人并不多,额娘只带了自己的陪嫁丫鬟还有我的奶娘,车还是外公派过去的,所以一行人的行李也不是很多,没什么要收拾的,就决定先去见了外公外婆再回屋收拾。
  到了正厅,只见外公外婆两位老人都端端正正的坐在厅里,看到额娘回家,脸上竟无一丝的笑意,看来他们对于额娘归家的行为很不满意。额娘一见外公外婆就在大厅中间跪了下来,对着外公外婆磕了个头,说道:“女儿不孝,让两位老人家担心了。”说完额娘并没有站起来,而是低着头一直跪在上。
  如儿和萍娘一见这个架势,也赶忙跪下行礼,萍娘因抱着我,还要多行一遍礼,道:“外孙女海兰给外公外婆问安了。”
  可能是因为当着下人的面,外公并没有发作,只是喝了口茶,道:“如儿还不扶小姐起来,冬天地上凉别跪着了。”
  如儿赶忙将额娘扶了起来,并在下首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额娘对萍娘和如儿使了个眼色,俩人明了。萍娘把我递给了额娘,和如儿福了一福就下去了。
  看下人们都下去了,外公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闭上眼睛开始养神,看都不看额娘一眼。额娘一看这架势有些紧张了,抱着我的手也开始出汗了,额娘怯生生的叫了声,“爹。”,
  外公猛的睁开了眼,语气已不似刚才那般平和,脸色铁青的道:“逆女,你还有脸回来。”外公虽然年纪已经大了,可是暴怒之下底气依然十足,犹如洪钟一般在这个空旷的大厅中回荡,宣示着他家长的地位。
  额娘被外公的怒气吓到,抱着我的手猛的一哆嗦,面色也变得更加惨白。原先听额娘和如儿聊天的时候提到过,外公外婆吃斋念佛已久性子随和,早就喜怒不形于色。此次额娘虽然没有被休,但是带着女儿回娘家长住,和被休弃有什么区别。外公是有功名在身的,家中又有些田产和商铺,虽不是富甲一方,却也是这附近有头有脸的人物,额娘回家的事情他岂能不生气。
  额娘在夫家受了委屈原以为回到娘家能好些,谁知道连外公对她的遭遇漠不关心,只是一味的斥责,更是伤心,抱着我又跪倒了外公外婆面前。额娘含泪对外公哭诉道:“女儿订婚前父亲曾派人打听过他的人品,他本就是个酒色之徒,结婚前通房丫头有五六个,说了好几家的女孩了都没人愿意与他结亲。不过女儿想,毕竟他钮钴禄家也是有恩于我们,女儿嫁过去对他规劝一二,就当是报了他们家当年的恩情。女儿自知姿色稍逊,但女儿也并非是以色侍人之辈,原想着与他举案齐眉过一辈子就是了。”阿玛是地地道道的满人,不稀罕汉人举案齐眉的那一套,阿玛宠爱的那几个姨娘虽然是汉人姑娘,平日里行事却是地地道道的满人姑奶奶性格,泼辣的很。
  不论阿玛喜不喜欢额娘的做派,额娘这几句话甚得外公的心意,外公面色稍霁道:“这番话说得不错,不愧是我的女儿。”看额娘的眼神也不是那么冰冷的了,屋里的气氛略有缓和。
  额娘擦了擦眼泪,强忍着哭意道:“女儿嫁过去后自问持家待人无一不尽心尽力,这点是人尽皆知的,父亲如若不信尽可以去打听。”
  外公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奇道:“既然你做的不错那他为什么赶你回家。”
  额娘一听外公问话,忍不住痛哭道:“女儿德容工行虽不出挑,但也还过得去,对夫君也是恭敬有加,想着日子久了他总能理解我一片苦心。谁知婚后半年,他便借口屋子里面使唤的人不够,买了两个丫头进来,那两个丫头,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伺候人的丫鬟,果真买回来不出两天,就给收了房了。女儿心里再苦也不能说什么只能忍着,盼他有一天能回心转意。可是那两个丫鬟手段甚是厉害,来了一个月把原来的那两个通房丫鬟弄死了。女儿虽然不喜夫君花天酒地,但是那两个人也是夫君的枕边人啊,女儿恨她们狡诈,本想严惩,谁知她们竟然哄的夫君听信她们的鬼话,远离了女儿,不过半年,就纳她们为正经的姨娘了。又过了一年夫君有又纳了个妾室,自此他除了偶尔来看看女儿,剩下的时间,都陪着那三个妾室。”额娘说的是声泪俱下。
  外婆看额娘受了这么多委屈,哭着扑到额娘的身上,抱着额娘哭道:“我的儿啊,你受了这么多委屈了怎么都不和家里说啊,你可是心疼死为娘了。”
  额娘一手抱着我一手将外婆扶了起来,强忍着泪水,道:“女儿怕和家里面说了,非但帮不了女儿还让二老担心。本来女儿就想一直忍下去了,可后来有了这海兰,女儿能忍,但女儿实在不想委屈了孩子啊。女儿怀着他的时候,不知受了多少暗算,要不是个女孩,只怕早就死在那群姨娘手里了。女儿现已是心力交瘁,不求别的,只求爹娘给女儿一个安身之所,将孩子平平安安养大就好。”
  额娘说完又跪下抱着我给外公磕了个头,外公听了也是心有不忍,只是还是觉得面子上有些过不去,迟迟不肯开口,屋子里的人都静默了下来。我无聊的盯着炭盆看,盆里的碳都已烧成了白色,好些都已经熄灭了,看来外公外婆一直在厅里盼着额娘回来。
  屋里寂静无声,额娘偶尔的抽搐在冬日傍晚更显凄凉,外婆不忍,哭着求外公道:“老爷,我们的女儿你还不了解吗,从小你看着长大的,这家里面的人谁不说他好。这要不是为了孩子,能回来吗。你就看在妾身才的份上,收留她们娘俩吧。”
  外公终于心软了,开口道:“这是你的家,你就安心住下吧,至于凌柱,既然他无情,那就别怪咱们无义了。”
  见外公发话,额娘轻轻地出了一口气,嘴边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阿玛的所作所为和额娘说的分毫不差,但是事情的原因并非这么简单,这一年来我虽被额娘养在身边,但府上丫头们的闲话也没少听。额娘刚嫁过来的时候,阿玛对额娘还算是不错,不像现在这么绝情,只可惜额娘自己不会讨丈夫欢心,一味的拿古代那些烈女贤妻的例子来要求自己,阿玛一个满人本就不在乎这个,日子久了夫妻之间的感情自然也就变淡了,如今搞得大家不欢而散。
  外公看了我几眼,外婆会意把我从额娘怀里抱了过去,递给了外公,外公抱这我坐在他的膝上一边逗我一边问额娘,“孩子的名字是他阿玛给起的吧,海兰一听就是个满人的名字。”
  额娘听了外公的话又有些伤心,颇为无奈的说道:“海兰是她的小字,这都一岁多了夫君都没给起个正经的名字呢,虽说是长女可也是不得宠爱,都被我这个不争气的母亲给连累了。”
  外公看了额娘一眼,说道:“你也别整天伤心了,毕竟你也有孩子要带呢,他阿玛不管她,咱们好好地教她便是了。”外公慈爱的看着我,想了一想,对额娘说道:“大名就叫未央吧,长乐未央。”
  我和额娘就在外公家住下了,额娘归家的事情一传十十传百的,没过几天附近的村子就都传遍了,家中的佣人也是闲言碎语不断。额娘为了避开那些飞短流长,自从回家后可以说是足不出户,过了半年多才算平静了下来,只不过额娘从此连院门也不再踏出去一步了。

  4、回京

  在外公家住了十年,不论严寒酷署每个月阿玛都会来看我,阿玛对我好的没话说。我是他的长女,也是他唯一的子嗣。听说萍娘说阿玛的一个侍妾曾经怀孕了,可五六个月大的时候小产了,孩子已经成型了是个男婴,给阿玛气得够呛,但大户人家中的勾心斗角,没有正室压着,他一个男人也管不了,只得由她们去了。等我渐渐的长大了,阿玛开始教我骑马射箭,他说我是满人的女儿,不能忘了祖宗马背上的功夫,每次他来都要考察一番,对我很是严格。
  都说老人比较疼孩子,我是外公唯一的孙辈,所以他就疼得多了些。外公有功名在身,才学是还算不错,本来他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不肯让我念书,可禁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只得答应了,不过并没有给我请先生,而是亲自教我读书写字,我性子浮躁难得静下心来练字,我对自己的要求也不高,只要不当睁眼瞎能会用毛笔就好,所以我的字在外公看来就是勉强入眼,离才女还差的很远。
  我原本有一个舅舅只是尚未娶妻就去世了,外公年纪大了喜欢回忆陈年旧事,每当外公提起他早逝的儿子时总是热泪盈眶。有一次外公病重,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躺在床上十分恍惚的拉着我的手,断断续续的说道:“前几年有个云游僧人路过村子来家里化缘,顺便给我算了一卦,说我百年之后定能葬入风水宝地、香火不断,史书留名,只因死后富贵无极,子嗣缘就差了些。”外公说的老泪纵横,我知道外公宁肯不要死后的风光也想要个穿成香火的儿子,况且那和尚所说的十有□是假话。
  外公家里只有一个小孩,外婆怕我寂寞特意从牙婆那里买了两个年龄相仿的小丫头来陪我,我给她们重新起了名字,一个叫锦绣,另一个叫锦灿。我也让她们读书识字,并无一丝的轻视她们。一是因为我怜她们小小年纪便要为奴为婢,二是因为额娘的教训。额娘的的陪嫁丫头如儿性格太过于懦弱,一点主事的样子都没有,连说个话都能脸红上半天,虽然安分守己,却也只能是任人欺负,我以后若是嫁人身边还是要有几个得力的帮手才行。她们俩个确没令我失望,很是聪慧,学得不比那些男子差,谁说女子不如男,只不过是在这个时代没有机会而已。,女孩子在这个时代只有嫁人这一条路,命运的好坏在出嫁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了。无论你身份的高低,半点不由人,便是皇家的金枝玉叶也是如此,若是皇室的女孩就能决定自己的命运的话,朝廷也不会年年都送位格格去蒙古和亲。
  有的时候送亲的队伍会从镇里面过,镇子虽然离村子有十几里地,可还是有些人跑去看热闹,看过之后回来绘声绘影的描述一通,好似自己娶了公主一样兴奋。我就听耳听到过佃农王三的儿子回来兴冲冲的对他娘说道:“送亲的队伍可长了,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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